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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道非仙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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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郎中汇报楚翎的状况:“秉庄主,这位小姐颈上勒痕较淡,还好是发现的及时,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南宫业缓了口气,我也缓了口气,却看他的一抬眼,正巧看到我,还有些吃惊。
  有点心虚地撇开了眼,好在人比较多,情况还是有点乱,轻易地就逃出来了。
  
  出门一拐弯就撞到一个人,生疼生疼的。摸摸鼻子,看到他,见怪不怪,这么着急的就来收楚翎的魂了呀。忍不住幸灾乐祸,
  “好可惜呢,失败了。”很想学南宫业的俯视,可惜身高不允许,只好还是抬眼斜睨着。
  没说话,屋内透出来的光随着屋里人影应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
  好吧,你不想说话,我也不逼你,我回去睡觉去。
  
  我在前他在后,亦步亦趋。看样子是有事情想说,却不知道要不要说,不过这是你的事,你要跟着我也没意见,反正我俩住的地方相邻。
  快要到西厢了,青狐好像还没睡,因为还亮着灯。
  正要推门进屋,却被身后的那个人止住了,掰过我的肩膀,“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呢?”
  耸耸肩膀,不置可否。“你知不知道,你和楚翎必须要死一个呢?”月光之下衬着他的眼睛,有忧伤淌过。
  “谁是非死不可的呢?为什么一定得死一个?”我,还是楚翎?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了?——坏人里头总会有许多找借口的人。
  “因为我要成仙。”带着我的身子就上了屋顶,呃,屋顶?轻功?
  月亮离我们还是很远,似乎是亮了一些了。“我要成仙,我想去找她……”“想成仙一定得踏着人命吗。”直接打断他的话,“为什么不能像玉敛尘他们那样……”换他打断我的话,“不是每个妖都可以等那么久的,就算我可以等,青狐也不可以等了。”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他自顾自地又说道,“她的名字里也有个雪字,很聪明,不过也话多……”看到他不自觉地展开微笑,心里也突然暖暖的“你和她很像,”转过来看着我,“不过你没她漂亮。”笑得真可恶!
  见他拿出初识时自己的那支笛子,吹出来的又是一首陌生的曲子(一般来说,对于你都是陌生的),听不出他的情绪来。不过自己今晚的纷杂的情绪倒是缓解了不少。
  人人心里是不是都有一个故事呢……
  
  一曲吹罢,大家的心情都好了很多,搂着我如飘雪似的就下来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临别时的一眼,是不是再透过我看另外一个人呢。
  进屋的时候,青狐在床上躺着,身子向里,床边的灯还亮着,应该是睡着了却忘了将灯吹熄吧。轻轻走到床边,想要为她熄灯,却听她问我:“你去楚翎那儿了?”……“这些事你不要掺和,” 忽然转身做起,“你若扰了我们的计划,我可不会那么好说话的。”丹凤眼凛冽起来,我却想到当我问他会不会违背白狸话时回答“不会”的那个样子。
  也不管我心里作何想法,青狐自己就吹了灯,躺下睡了。再想刚才她的话,是呀,若果一时冲动,把自己小命陪上了可大大不划算呢。但当我想到楚翎,自己又很不甘心:为什么我不能保护我们两个呢?
  
  次日,再次拖着星遥去厨房搜刮,刚到门口,就看到管事的袁妈,两只堪比熊猫的眼睛兴奋得看着我们俩,“昨晚你们不知道吧……”这有什么好兴奋的,而且这事也不是要表达兴奋之情的呀,知道袁妈话多,赶紧就接茬,“不就是楚小姐寻死的事吗?”“哎呀,说到那事也真巧,昨天下午正好我熬了点莲子粥,要不然若真让环儿来的时候才熬粥,等粥熬好了呀,小姐也就没命了,小姐的命救回来说来我还有功劳啊……”真这么巧?“楚小姐昨天下午来过厨房吗?”“嗯,来过,是来拿点心给庄主递过去的,她还夸我的粥熬得香呢,不是我说啊,星遥,你家小姐可真没有小姐心疼庄主……”诶诶诶!你说就说嘛,竟当着我的面摸我弟弟的头,你你你,为老不尊!星遥倒不像以前那样怕人了,还笑眯眯的,老大不爽啊我,赶紧岔开话题,“袁妈,你昨儿个没休息好啊,气色看着不大好。”袁妈收回“魔掌”,摸着自己的脸,“是呀,昨天折腾到好晚才算完,对了,开始就是想和你说这个事的,昨晚你们有没有听到极好听的笛声啊,让我想到我的花瓣炙热的爱情……”一脸陶醉啊,满是甜蜜的胖脸上带着梦幻般的笑容,莫非我真的鉴赏能力太差了,怎么没有这种感觉啊,看看星遥,嗯,我弟的鉴赏能力和我差不多,心里稍微平衡一些,趁袁妈还在回忆,赶紧人手一馒头的冲出了厨房。
  一路上,满庄尽是黑眼圈…… 

作者有话要说:回复see啊,
雪其实是一个很漠然的人,对楚翎好是因为有他和楚翎有一些关联,而且楚翎是她曾经认的妹妹,不过雪是善良的,这是为他以后成仙作准备的哦
还有,你的每天喷花,证明了你也是很善良的哦


所谓雁过留声,人过留字,只要有评论隐就够开心了




第 26 章

  仔细想着,到底是谁拯救谁谁又能保护谁呢,明摆着楚翎不是想死的人,想死的话就不会求着一碗一会儿就可以端来的粥。既然她有心去争去抢,是赢是输,鹿死谁手都不一定,自己管个什么闲事呢。真正依靠我的有谁,或许星遥勉强算是吧,可回了千魂山,人家还是算大的呢。
  说到千魂山,可还是没和玉敛尘联系呢,不过到了这时候,联不联系也没什么用了,因为啊,既然白狸青狐要在这里和楚翎斗,南宫业能力也不小,绝对看出他们不是善茬,没什么好担心的。而我呢,本来就是要躲着白狸青狐的,就没必要呆这儿了。
  一切豁然开来,这几日不知怎么的闷着的情绪一下子天晴了。
  “星遥,走!跟我去马厩去!”也不往西厢走了,不管不顾揪着猴少年去马厩了。
  
  不然说人一激动就忘形呢,转到马厩跟前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首先摊俩不会骑马的人整个什么马呀,再说了,现在自己是什么身份,敢要马来骑。只得上去摸了摸马的毛,
  “这马的毛可真顺呐,”典型一没话找话说的人在晃荡着,“这马是您在照顾对吧,您可真厉害。 ”涎着脸地看着喂马的人,就给傻住了。
  那人分明是两条浓黑眉毛放大版蜡笔小新,看他一脸震惊,唉,碰熟人了。“风羽?”糟了,说不定人家还没认出我呢,怎么说话都不经过大脑呢。果然那人苦笑一下,“本来我不敢肯定的,你一开口我就知道没错了。”“为什么呢?”天,你还真急急,今天脑袋有些糊涂了不成,使劲拍拍脑袋。“我说宁小姐啊,也就你了,一般人不会把我和风羽两个全然不像的人给弄混了,”边说着还边摆弄他那两条眉毛,“墨翰——墨!知道不!”眼睛都要出来了,天哪,我错了行不。
  你别说,墨翰这样在旁人看来就是在耍横的一表情啊。星遥没听到对话,只看到这张表情夸张的脸就当我前头了,“你想干嘛?”
  看着他和我一般高的个子,看不到他的小帽顶了,也知道要护姐了。墨翰摆明了瞧不起小孩儿,看着我,“这是谁啊?”
  “我弟呢,你呀,眼睛别瞪那么大了,吓着小朋友就不好了。”才说完,就换星遥瞪我了,知道你姐没了危险也不是这般快就变脸的啊。
  “还没找到你,你自己倒来了,庄主他知道吗?”墨翰很关心我,“我怎么知道他知不知道呢。”说着这话的时候,人已经转弯走了,多说多错,索性不说。
  
  晚上的时候,到底还是吹了箫,第一次吹着箫,含着箫管,玉的质感暖暖的,如同玉敛尘带来的感觉一般。笛箫这玩意初学时,总是难吹响的,憋足了劲,横下心来,总算是吹响了,至于有没有调就管不着了。
  可没有等到反应,心里就先打了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按理说他都能给我传递信号了,一定也能收到的呀。
  不甘心地继续吹。
  从花园回到屋子的时候,天边已经泛白了。
  
  再来到厨房讨馒头的时候,一路上包括我自己,又是满庄的黑眼圈。
  袁妈说话了,“昨晚你可听到了么……”难道我吹得很好听嘛,真是天才呀,“那叫一个可怕的呀,不是说我们庄是福地吗,咋把鬼给招来了呀——”声音忽然就转小了,“庄主好。”袁妈几时这么规矩过啊。回过身,福了下身子,起身抬头却看到他嘴角有点轻扬,心情似乎不错,“袁妈,你刚才说什么呢。”“我……”袁妈的嗓子给堵在那儿乐,没想到南宫业也没多说什么,“给小姐炖的汤可好了?”得解放了的袁妈活跃起来,“好了好了,这可是上好的乌鸡银耳汤呢,现如今不烫不凉的,恰恰好呢……”
  看着没我什么事,就先告了退了。
  急急忙忙地去找星遥,然后又来到马厩了。“墨翰,我想借一马有用,很快就回来了,行吗?”肯定他不会拒绝,也没有说为了什么,只看着他选了一匹马,牵出庄。
  先让星遥上马,自己也上了马,墨翰忽然问了,“你这么肯定我会把马牵出来吗?”这傻孩子啊,难道让自己一个局外人在这儿被搅得一团乱才好吗。
  笑了笑,“不知道你会不会,不过南宫业应该会让的吧。”潇洒地策马转身离去,留下木然的墨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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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你会骑马?”毫不客气地指出问题所在,昨晚担心了一晚上,心想坐马车太慢了,却忘了自己压根就不入流的骑马技术。
  记得原来学骑马时,总是求着师傅在前面带着,也就是懒,觉得反正学不会也没什么的,过了个骑马的瘾也就够了。但基本的要领却还不曾忘过,不敢一上马就抽鞭子要马快跑,慢慢地琢磨出诀窍才顺着马的颠簸一鞭一鞭的抽着赶路。
  星遥毕竟年少,对于速度不是很挂心,,而且他坐在前头掌握得很好,指路的任务也是他负责,道道畅明,走得匆忙,只带了水和干粮,一路更显轻快。
  什么事情都没有想,就是赶路、赶路、赶路。
  从清晨出发的,到了傍晚却还没有到,就算我吃得消,马儿不知道我的心思,怎么可能会吃得消啊。
  下了马让它好生休息议会,忽然觉得在这儿夜宿很危险,忽然就后悔为什么不走城里了。虽然是皑皑白雪映的并不黑,可还是有点害怕,这林子里保不准就有猛兽出没呢。
  大冬天的天冷,身上的丫环服也没来得及换,星遥凑了过来,“姐,咱还是继续赶路吧。”他是盼着早回去还是胆怯了呀,这妖做的真没出息。我只是指着那匹鼻孔直冒热气的马,“我也想赶路,可是也得看能不能再跑啊。”“可是……”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没等到他说话,自己也感到有些不大对劲了,林子里突然因为有着这样的声音而变得不安静起来——那是脚踏积雪发出的吱吱声,慢慢向我们这儿收拢来,我和星遥都屏住了呼吸,身子也趴了下来,而被绑在树上的马匹却开始焦躁了,在原地里打着圈儿,却被绳子给缠紧了,奈何不得。而这时,暗沉的夜里划过一道黄光,就被数双眼睛给盯住了——是一群狼!
  心都不知道该如何跳动了,和人可以说道理,和狼就只能比爪子了。为首的狼毛色鲜亮,镇定自若的看着它的猎物,有几只心急的小狼先奔向了那匹马,其余的还是在盯着我们,这雪地里根本就藏不住人,到底是继续趴着还是坐起身来呢,到底是跑呢还是装死人呢。
  真正让我缓过来的是星遥的不自觉地如风中残叶的抖动。是呀,我可是姐姐呢。读大学时候读到《狼图腾》,说陈阵初次与狼交锋的时候,是怎么喝退狼群的呢。看着这些油光发亮的毛皮动物,首先可以推断的是它们不是非 常(炫…网)想捕猎的。
  但凡野兽都怕火光、雷声,而现在我是一样都没有,星遥呢,他的脸色还是很不好看,还是把自己当成动物时期怕狼的那只猴子。先发制狼才行,站起身来,拉着星遥直奔向马,“星遥,拿个妖的样子出来!怕什么怕!”我怕可以,你怕就不应该了。
  “那我该怎么办?”胆子总算是壮起来了,可还是手足无措的,总不能说你给我发光发热吧。
  “狼怕火,怕光,怕雷电,你看着办!”眼看着狼是越来越近,而马上拴着的绳子怎么解不开,有只小狼咬住了我的裤子,马也撂开了蹶子踢着靠上来的狼崽子,我的心已经完全沉下来了,不能服软,谁放弃谁就死了。
  星遥看着这情况连已经是铁青的了,一咬牙,全身上下都发光了,而我也大喊,“快来人啊,这儿好多的狼啊。”虚张声势,也壮了自己的胆量,竟然看到马背上挎着一把匕首。天——
  看到的另一缕曙光啊,提出匕首,扯着星遥飞身上马,刷刷两下割断绳子,马匹就像离了弦的箭,直直地甩开了缠在腿上的狼,朝它自己看着安全的方向跑了。
  
  还真得感谢墨翰,选的这马着实上乘,看这马后蹄被咬得骨头渗出,可跑得确十分快,听着叫嚣的狼群声音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了,才算彻底放心。
  想来还觉得后怕,果然人在困境,不,是在绝境中,总是会有难以想象的气力使出来。看星遥还是发光发热中,不禁开始嘲笑他,“喂,没事了,路也看得清呢。”像被锉爆了的气球,光芒一下就隐去了,忽然黑下来还真是不习惯呢,只听得他说,“可是姐,……”
  “唔?”
  “你还握着拿匕首做什么?”故意瞄着我握的紧紧的匕首,在冬天里,其实不知不觉已经满是汗水。
  “姐啊。”……
  “干吗?”对于刚才嘲讽过我的人,可没好的语气来对他。
  “我觉得我的姐姐——”顿了一下,“一点都不比粒儿的哥哥差!”这小子怎么了。
  看他转过身子,“不,是比粒儿的哥哥还要厉害!还要好!”满是自豪的看着我,我的心里也随着他的这种自豪而欢欣,对于星遥,我很高兴他能为有我这样的姐姐自豪的。
  “姐!”
  “嗯!”
  “姐!”
  “嗯!”
  
  踏着夜雪,送去了短暂的笑声过后,我又开始担心玉敛尘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点击数要2008!
呵呵,2008留个言哈
打字是件艰苦而又快乐的事




第 27 章

  也亏得昨晚没有休息,所以虽然马腿伤了,却还是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赶到了千魂山了。
  手上早已换成短箫了,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希望他们兄妹俩平平安安,希望那天全只是讯号不好所导致的意外,“八卦玄风”——没有,那是不是在瀑布那儿呢,骑着马就往谷间去。
  到了那里,竟然看到一个人。
  
  是闲云道长!他此时背对着我,拂尘之下竟是白鹿!——白鹿!我小声嘱托星遥后,没待我说第二遍,就看到星遥跳将下马,出其不意有极其迅速地从侧面抢夺了白鹿下来,而我策马扬鞭,直直地冲向那道士。是的;我无法保证自己能够赤手空拳胜过一名男子;可是御马而行,总是杀伤力大些的。
  本来星遥将白鹿夺去就已惊动道士,加上马蹄虽急,却因带伤而显得略微有点顿滞的缘故,偏偏在见到挨着他的衣袖,只是拂尘扫过,迷了马匹眼睛,借着马儿的腿伤顺势就牵着我俩侧倾,收不住马匹的坍塌之势,眼见着要濒临险境……缰绳牵住又有何用,是同时跌入溪涧;放开缰绳呢,就恐怕是要飞出去了吧……
  再聪明的人总有无可奈何的时候,何况当时已不容我做他想,只能……
  
  就看到两个墨色身影靠近来,一人赤拳挥向道士,缚住其向我继续进攻的手脚;一人只手阻住马匹,然后是缓缓地让马儿倒下,使我安然着地。
  来者助我,是友非敌,摆脱生死关头,才好好地看着它——马儿浑身上下已无一处完好,狼群撕咬之痛,绳索缠绕之紧,驾驭逼迫之深,陷入雪中的它等打闹声渐渐远离才真正地安静下来,颓然放下匕首,我忍不住抱着马头恸哭,在刚才即将要倒下的时候,我想到的竟只能是用匕首划伤它另一只后蹄以自保,哼哼,——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再次伤含同甘苦共患难的战友。
  这一哭,目肿面湿;这一哭,声嘶力竭;这一哭,伤的是马儿遇人不淑权衡见弃;这一哭,悲的是宁雪势单力薄只能受欺!
  
  眼泪尽了的时候,已经是睁不开眼的一片漆黑。刚来过的是谁,星遥答道,一个是马厩里见过的那人,另一个不认识。估计就是墨翰、风羽吧,已经听不到什么打斗声,想是追赶闲云去了。听星遥问白鹿:“你哥哥呢。”不是玉敛尘,而是玉粒儿?那清灵婉转的声音说明了此白鹿并非昔日洞中那只白鹿,才舒缓下来的心竟然一时像忘了要继续跳动的僵在胸口;“你哥呢?”继续刚才星遥的那个还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没人回答我,星遥握着我的手,却不能传来一点温度,求着星遥把我带上洞中,没见着玉敛尘,我一点也不相信这么强的妖说垮就垮了。
  在水方田走的时候,每一步都十分熟悉,真是闭着眼睛都能进去了。以后再也不要哭了,进来没多久眼睛能睁开了,却还是很酸涩,一如现在我的心情。
  终于进来洞中洞了,石床上卧着那只白鹿,光晕笼罩之下,仿佛要将自己的生命燃烧一样。
  
  就这样我和星遥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小一点的那只白鹿蹭向光芒中的它,看着光晕立时退去,看着他满是惊讶玉粒儿的归来,再看着他转向一旁的我们,到了然。
  歉意地让我们先出去一下,连带着玉粒儿也请出来了。
  就在我累得几乎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身后玉敛尘在叫我,再看时,就是那个初见时的身影——米白长衫,面如皓月,神色平静的那个他。见着了这样的他,才发现自己等这一天到来的迫切,心脏才完全归位,恢复跳动;也是到了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是真的真的有多么担心他,这一路受的苦总算是没有白费。
  傻傻地看着,发自内心地咧开嘴,对着他笑。我回来了,你也好好的,不是吗。
  玉敛尘却是皱着眉头,“你的脸怎么回事?”
  才惊觉自己笑得痛苦,不知道怎么的脸上是火辣辣的疼,顺着疼的地方摸去,——应该是在这两天里刮开的一道长长的口子。怎么能让他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呢,没顾得上说话就又跑了出去,又觉得两腿之间迈不开来,像撕扯着肉一般,连着心的疼,莫非是骑马的时候磨破了大腿之间不成?
  这荒山野地的找谁治疗,没办法,只好又回过头去,“我来的时候骑的那匹马腿伤的厉害,要是腿瘸了,它就不能跑了,你知道么办才好吗?”
  玉敛尘想了想,“这大冬天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草药。星遥,你要你姐先在这儿躺会儿吧,我去山上看看。”
  还没来得及反对,玉粒儿就开口了,“哥,这大冬天的为匹马去找什么草药,你还没有完全恢复呢。”倒还是白鹿模样,比玉敛尘的白鹿模样小一号,声音响亮,很担心玉敛尘出去。
  只是顿了一下,玉敛尘仍然往外头走去了。不管小白鹿,自己先爬上了石床。石床上铺着干燥的蒲草,厚厚一层,很暖和,只是我略微动一下,也会疼得龇牙咧嘴。星遥随着玉敛尘出去了,只剩下我和小白鹿两个人,“你怎么会被那道士给抓住的?”
  “雪姐姐!”即使现在不是人形,这一声依旧是唤的楚楚可怜。
  硬了硬心肠,“你能不能少添点乱,如果说我那一回你是故意的话,那这一次你又有何意图?”声音越到后头就越高,连带着脸上腿上伤口一齐被牵动着,也禁不住寒了脸。
  看到它本来就大的眼睛听到我的话以后更是如同铜铃地瞪着了我,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雪姐姐!”再喊一声,也不能改变既成事实啊。
  “粒儿,你说我待你不好吗,还是待你哥哥不好,值得这样想法子与人合谋来赶走我吗?”直视着它的眼睛,不容它有机会闪躲。就听它忍不住说到,“是白狸他们说的吗,他们是乱说的,你不要信……”阻止它继续说下去,“粒儿,我不是傻子,白狸他们也不是逮谁杀谁的那一种,据说楚翎和我只需死一个不是吗,何必为了要抓我而冒着与玉敛尘为敌的险呢。粒儿,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要赶我走?”
  ……沉默……沉默……
  “对不起,雪姐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粒儿低下头,“哥哥因你来了后,修行一直停滞原处,我是没办法……”我该怪谁呢,很想恨她,想说他的修行与我何关,想说为什么一定要牺牲我,想说这段时间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如何忐忑如何彷徨,却无法真的说出口,听着一声声“对不起”也不能心无芥蒂地开口说“没关系”,最终只好背过身,闭了眼睛装睡觉。
  
  玉敛尘再进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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