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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道非仙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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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县令,看来还是个明白人,知道下头的人胡闹,眼见着城内萧条,看我这个傻子主动承担责任,立马就顺着台阶把事情给解决了。我也不气,刚才骑马的高兴劲还未完全散尽,谢过县令和海雅以后,命人从内头拿出一坛酒,敬了一圈,最后将一碗递给那个缠着绳子的人,带着歉意对他说:“人人都有无奈之处,莫怪莫怪。”
  县令和海雅见我如此,没说什么,那人估计也是渴了,死死地盯着碗,将它一把接了过来,咕噜咕噜地干了个尽。
  
  好容易是送走他们了,只是海雅最后看我的那一眼,像要把我拉进一个漩涡中,让我心里还有些发毛。

作者有话要说:提笔几次,又下笔不得(哪来的笔?)
终于我说话了!!(谁理你)
孩儿们,把你们姐姐妹妹哥哥弟弟,呃,全叫来看大爷我的文章!(一掌被jj给pia飞)
残掉的隐爬回来,see啊,记得给姐姐我烧柱香啊~~~~
埋头爬过~~~~




第 36 章

  回春堂解封,许何被我用钱给换了回来,县令申明事经查明,城门也放宽了门禁,难得的是连日阴沉的天也放晴了,街上的人虽然还不是很多,至少比前几日好多了。
  
  我现在已经不大管耀日商铺的事情,既然我只是个算账的,就将除去点账以外所有大小事务全抛给了陈封,整天就泡在回春堂里。
  许何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是伤,所谓牢里走一趟,不死也少半条命,我赶忙要他铺里的药童给他清洗伤口,上药包扎。看着大家忙前忙后,我也帮着清点账单,擦桌抹椅一些小活,准备重开回春堂。
  
  墨翰下午的时候送信回来了,看到我不在耀日商铺主持,却在回春堂里干的热火朝天,并不觉得怎么稀奇,只是说:“庄主说了,一切你随性就好。”脸上有些疲倦,见我看着他,只是抹了把脸,将南宫业写的信交给我,然后转身要走。
  辛欣从外头进来,见到墨翰,脸上立刻现出开心的笑,比划着想要说些什么。还别说辛欣的表达能力还真强,除我之外,墨翰也能看的懂,也不管我,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就径直走出去了。
  
  事情太多,这满城的病人又多,所以必须赶在明天之前准备好所有的东西,以确保准时重新营业。事情不算多,只是我初次经手,加上要和许何商量一些事情,等到万事皆备,月已爬上柳梢。
  
  农历四月已经是初夏,微风拂过,被这充实的日子填满的快乐荡醉了心,我蹭蹭袋子,内有一封信,一把箫,索性都拿了出来,想要看信,可虽然月色晴朗,但毕竟是夜晚看不清;想要吹箫,可是他会不会怪我扰他清修呢,况且我这吹箫的技术,不吹也罢。拿出来都没有用,只好又一一放进去,在这空旷的街上一个人瞎走走,当是散散心、解解疲。
  说是空旷,也不尽然。迎面两个人行色匆匆,见着他们由远及近,一个照面,一个极短的对视,我停下脚步,看着他们越走越远,直到下一处拐弯消失不见。
  我识人本领向来不行,却偏偏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感受到似曾相识的目光,真有趣。——宁雪呀宁雪,你可真是傻掉了。没工夫想这个,肚子正在咕咕叫唤,原来还没有吃晚饭,才不好在这街上伤春悲秋,还是回去吃饭来的正经。
  
  回来的时候,辛欣和墨翰还在等着我,心里有些对不住,嘴上却埋怨,“你们这俩人,傻不傻啊,我已经吃了的。”才说着肚子又叫了,晚一点你叫会死啊(肚子说:是的,会饿死的),更加不好意思了,辛欣只是笑,倒是墨翰起身去盛好饭,端了上来。
  大家都饿了,菜又并不是特别多,所以都是嘴里塞得满满的,很久没见的三个人连话也顾不上说,辛欣开始还不大好意思,可见自己若再客气的久一点就没得吃了,只好随着我们加快了夹菜的频率,时不时菜碗里还会有筷子打架。不一会儿,所有碗都见了底,连仅剩的一点汤底也被我和墨翰泡了饭吃。
  实在没什么吃的了,这名义上给墨翰洗尘的晚饭才告一段落。晚饭结束后,辛欣收拾碗筷下去,墨翰迫不及待地就问起了赛马的事,“想不到宁先生一些时日不见,马术进步如此之多啊。”
  我只是笑笑,这个辛欣,看来是把什么事都说给墨翰听了。见我没有解惑的意思,墨翰又问了,“自从你央我教你骑马,进步得虽然快,可是那海雅出身马上民族,又是经常骑马的人,怎么可能会输给你呢?”
  这就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
  辛欣从屋外拿了些果子进来,洗的干干静静的,看着色泽鲜艳,直叫人喜 欢'炫。书。网'。我选了最红最漂亮的两颗,拿在手上,“可能海雅是有意让我,或者是想观察我到底有多少能耐而忘了驾马,再或者是——”我呵呵笑着将果子丢入嘴里。
  辛欣见我把果子咬的咯蹦脆响,却不揭晓答案,就把那果盒移开,藏在身后,而墨翰则殷殷地看着我,静静等待答案。哎,嘴里的果子很快就吃完了,想卖关子卖久一点都不行。
  “辛欣,你还记着我临比赛前,给马喂了一把草料,是不?我将那草料拌了点辣椒酱,怎么样,聪明吧。”
  
  ——————————————————————————————
  
  果不其然,墨翰听闻我用了这么强悍的方法,立刻就给我进行了深刻的思想教育,说没有这样折腾自己的,不把自己当回事什么的,听归听,可心里却是在想,若我没加那么点辣椒酱肯定也能胜,那天状态真是特别好,加上海雅确实是有意不尽全力,赢了也不奇 怪;书;网。但我终究还是没敢说出来,否则我顶上一句,估摸着会收到十句炮轰。
  
  一大清早,我就来到回春堂,主持着开张的事情。
  劈里啪啦鞭炮声,为的是扫除这街上的血腥气和回春堂前些日子的晦气,许何身上虽然还有伤,同样还是出来看这红红的爆竹,振人发聩的声音,浓浓的硝烟红雨似乎都预示着一个好兆头。
  药堂重新开张,原来的账款一笔勾销,从零开始。但是我也宣布以后回春堂再没有赊销这种事,毕竟就算别人如何凄惨,铺子里上上下下十几口同样也是要生活的,总不能老是哪个说自己可怜,就把账先欠着这样,药铺这生意也不能靠天吃饭。
  陈封既然不希望我过多插手耀日商铺,我又何必做惹人嫌的账房,本来我只负责算账,偏偏处处做着管事的事。就算再受老板垂青,再擅长调剂自己的人,老被人抢了自己的活总归是不舒服的,我跑到这边当个名义上的老板,实际就是个初级药童的活计,互不干扰,这样大家都会开心。
  
  至于这边嘛,我和许何说了,只要将我所付的税银全部还了,外加三分利,这回春堂就还是他的。
  因为我垫付的税银不少,所以也不担心很快就会离开,加上许何现在就把我当恩人来看,对我雪中送炭之举满怀感激,他也乐意收我和辛欣这两个免费药童,就这样我的长衫改成了短褂和裤子,跟着资深药童学习识别草药。而与此同时,许何也会教上浅显的医理知识,以便忙不过来的时候可以让我们看一些简单的病,开一些简单的处方。
  
  华城买不起药的百姓依然很多,我曾经跟许何认真地谈过,因为赊账不是个办法,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反而会使华城百姓更加困苦。我说,比方青壮劳力可以用以物易物的方法求药,那么他就要付出劳动才能获得药物,可是——许何说:“若是身子康健,能劳动或有物品交换,就不会要赊账了。”
  怎么办,无论如何都不能赊账,这一点是原则问题,现在这时节没有人的信誉是上了保险的。虽然实行起来是难了点,有些人没有求到药,就会反复哀求,少数人则会拉长了脸,更有甚者就会在铺门口指桑骂槐,呼天抢地的。
  
  许何面子薄,最受不得这个,总有那么几次,就想说好歹这一次算了,但我绝对不依,这种赊账,无论是什么情况,有一就会有二。我既暂是个管事的,为了回春堂着想,就不会允许。若是苦苦哀求,真是看着老实可怜的人倒也还罢了,对于指桑骂槐者,我回春堂可不是任你欺负的地儿,有气力吵架还不如干点实在的事情。每次看见辛欣、墨翰,这俩人总爱笑我,你说你好好的账房先生不做,在这街上较真论理,脾气来了脸红脖子粗得像个什么事。许何也笑我,不过也正因为我的这种较真伦理,才没有让这回春堂被人给占了便宜去,华城的人倍儿精;而回春堂虽然不让赊账,可真想求医问药的人也从未因此而耽误什么诊治。于是跟我瞎扯几句后,又是感激不尽、没齿难忘之类的话。
  
  辛欣这个药童远比我当的要成功,我对那几味药,如何识别分辨是一窍不通,她不一样,跑前跑后寻常见到的中药都识了个遍。悟性不如人啊,到最后我就专门研究起针灸来,许何见我对这个感兴趣,便尽心尽力地教我,当是报答吧。忙里偷闲的时候,我还会翻一翻那本八卦入门,读读周易,对比联想这其中,若有所悟。
  
  现在没有人在外头找茬,吵架的人也没了,许何倒是常常抽时间来找我聊天。
  这日外头得空,我就在里屋读书,正看得昏昏欲睡,许何进来了。
  “明日我想关一天店铺,怎么样。”虽说是询问,因知道除了不许赊账这点以外,一切都是随他的意,他只是报与我知而已。见我连眼都没抬,只是“哦”了一声,他又有些不好意思了,“明日我要去郊外有事,所以——”
  瞧瞧,我只好抬起头来,“知道了,我不会干涉你的,许公子!”又埋下脑袋,管自己读书还是睡觉。
  可许何又说了,“如果宁先生不忙的话,可否赏光一起?”
  诶,我啪的一下合了书本,“好呀,再不出去走走,这身子骨都潮了。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的打算。”
  
  许何支支吾吾,好像不想那么快揭开谜底,可脸皮薄的人就意志力总是不够坚定,他最后架不住我这么盯着,还是说了:
  “也没有什么打算,就是想去郊外随意逛逛,顺便参拜一下佛祖。”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年三十,所以早上在帮家里做清洁。

明天初一,所以一次更完一章

(粉面含羞道)明天要拜年,后天继续哈!
(一帮吐的||||)
赶紧逃命去也




第 37 章

  难得出来玩,虽然是烧香拜佛,我也叩谢菩萨了。
  许何准备了一些蔬果装在篮里提在手中,辛欣见了我们俩又是那一脸的笑,把原本说要一起去的墨翰给拽开了。拜托,我现在是男的,把我们俩凑一对也没用的。
  许何本来见着墨翰要跟来,脸上满是为难,见辛欣拉住了墨翰,连忙也拉住我就走,心思果然是太单纯,只是动机有点不单纯。知道他可能是不愿让人知道,于是向后头两个人招招手,“甭跟来了,我们有些紧要事。”
  听到这话,许何也松了手,又有些不好意思了,低着头在前面走着。
  刚才这一松手,让我差点收不住脚步,等稳下来的时候,见许何已经走很远了,我赶忙小跑跟上,“喂,你慢点呀。”
  
  这年代初夏的天,不像现代,天气真是好的不得了。阳光金灿灿的,暖烘烘地洒在人身上,映着湖水波光粼粼,蜻蜓在水面微微一点,然后升至半空,略略一停,便开始在湖面绕着圈儿飞行,无声中无限生机。
  到了这儿,许何停了下来,凝望着湖畔不远处的一座高塔,“就是那了。”有点莫可奈何,又有些疑惑不解,总而言之,就是一脸高深莫测。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就快进去呗。”
  
  前面的人没动静,就这么立着,我也只好蹲下,咬着有些干的嘴唇,扯根小草来玩,望够了再喊我。
  “宁先生,宁先生。”正玩得起劲的我,知道他已经停止凝望了,便丢了小草,拍拍手,站起身来,“走吧。”却见许何在身后又停住了,这人,真婆妈,我回过头去,“你走不走啊?”有点不耐烦了,见他一脸呆呆地看着我,我才发觉我刚才这一系列动作似乎不该出现在一个成年男子身上,失策啊失策,许何也反应过来了,“走吧。”
  
  这短短的湖边到塔下的距离竟然走了那么长的时间,抬头望塔,一层,两层……一共是七层,还好不是很高,我能爬到顶端的。许何那家伙提着篮子不知跑哪去了,不过他和我打了声招呼,就随他了。
  我缓步进入塔内,就被一种淡雅熏香环绕,有些熟悉。哦,对了,和南宫业给我的那个香囊是一样的,还有,回春堂也用这种香(晕,这哪是只有些熟悉啊),塔外晴天湛蓝,碧树绿叶轻摇微曳,看着塔内暗红柱子,暗红木阶,明明除去螺旋向上的阶梯什么都没有,可由于塔身狭窄,不自觉心里感到压抑,这舒缓神经的熏香果然是不能少啊。我揪了揪衣服,想要退出去却又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不甘心,这到底有什么,为什么许何如此欲说还休,为什么氛围如此奇 怪;书;网,一把抓住阶梯扶手,上吧上吧,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许何他等会也要来的,横下一条心,开始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登上只有一边扶手的窄窄阶梯,并抽空想想为什么我会突如其来有了这好奇心。
  
  越来越狭窄了,香味也越来越浓,塔内没有通风的地方,没有可以停下来休息的地方,只有阶梯,只有微弱的烛光和一个人的人影。我紧紧用另一只手摁住心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快走!
  一步比一步来得艰难,第六层了,现在上比下要容易,继续走吧,几乎是一步三停,两只手此时都握住了扶手,脚下的阶梯也好像跟着颤动起来,最后几个台阶了,四、三——二,一!我终于到了塔顶了。
  
  阶梯的最末是什么?说来真是有趣,我环顾四周,除了烛火还是烛火,只是没有了熏香的味道,没有了压在胸口的难受,立身之地就是沿着阶梯一圈,不超过——嗯,半米。走在上面总觉得下一个不小心,我就会滚下阶梯,万劫不复。
  这是什么塔!一点壁画都没有(若真在上来的地方有,你不吓得掉下去才怪),这个许何带我到这么个一点意思都没有的地方啊。甩甩脑袋,呃?什么东西?头顶上是什么东西?我定定神,抬头看向吊顶。
  
  我看到了什么?
  顶上只是一幅画,画的是祥云环绕,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白九种颜色的光芒之中,一只白鹿若隐若现。我一惊,险些站立不稳,这不正是那日我见过的玉敛尘幻化的景象么?
  
  ————————————————————————————
  
  还没等我看个明白,一阵天旋地动,我抬手想抓住烛台,烛台嵌入墙中的部分已然松动,连着墙灰扑扑坠落,弄得我一脸。半米啊,我低下头,沿着走上来的台阶一圈一圈向下,仿佛黑洞的漩涡一般,让人见不到底的发慌,趁着稍微停下来的瞬间,松开手,啪的坐在地上,死死拽住地板,脚丫子还随着高塔在发颤,我差点就吐了出来,谁还管是白鹿还是什么。
  
  这晃动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了下来,我的手上全是汗水,烛火依然坚强地燃烧着,松开紧拽地板的一只手,往额上一抹,才发现湿的不仅仅是手,我长舒一口气,想要站起来——不行。只好慢慢缩回一只脚,膝盖着地,再缩回一只脚,这时就是两膝着地,也就平常所说的“爬”了,爬到楼梯口,又赶紧抓住扶手才感到安稳。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多恐高,又在想若刚才就这么掉下去了,难道真是别有洞天?
  
  细细的说话声逮着我的耳朵,传了进来,像虫子一样弄得我痒呼呼的,可半个字我也没听出来说的是什么。难道是我刚才抬头看画才导致塔抖动的?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可我胆子小,最终还是确定扶手被我拽紧了才敢再抬头。
  除了那一只云中白鹿,到底我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哦,对了,这只白鹿没有玉敛尘那只来的漂亮。(大家可以忽视这一句)
  
  下楼了,下楼来得轻松得多,尽管还是一样的陡,却没有那种难受的感觉,真像洗练了一番,整个人神清气爽,这就是许何的本来用意呀。(其实是因为出了一身汗,中午多吃的都消化了。雪走过来:是我说还是你说啊,你在说我就不说了!!呜,敢示威了)
  
  一个好听的女声从塔的最下一层传了上来,“你先走吧,我有事和他说。”是谁呀,除了我们竟然还有人来这邪门的塔,哦,不对,我还是有收获的,见到了一只与玉敛尘相似的鹿。
  
  来到出口时,见着许何的背影,步伐匆匆,甚至有些颓乏,看样子是压根忘了我这人,我连忙喊到,
  “你等一下!”天,我看看四周,怎么会有回音!接着就要跑出去,这地方不能再呆了。
  “你等一下!”我知道了,不是回音,正是那个好听的女声,叫的谁,我环顾四周。“别看了,说的就是你。”人在哪里啊,我连忙指着自己,“我?”
  “没错,就是你!”
  可我为什么看不见你?我这么想着也这么问出来了。
  “因为我在这儿修行,不见生人。你不用见着我的,听得到我说话就行了。”好吧,我也没打算非见你不可,我走就好了。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两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随便吧,门离我不到一米,我就留下来和她说说话又怎么了。
  “你究竟是谁?”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因为不辨雄雌的是人,不是兔子。”什么乱七八糟,就是说是同类的话就不会分不清我是男是女?!那也就是说,大家都知道我是女的?!我忽然觉得天好灰,谁告诉我说古人不识女扮男装的啊。
  她又说话了,“你见过白鹿?”
  这句话一下子引起我的警觉,哼,又是一个闲云道长吗。知道我是女的又怎么了,想到此我有准备要走。
  “宁先生,你有点耐心行不行!好吧,我告诉你,我不现身,是因为这塔镇住的正是我,而你一进来,却可以使我略微动弹,所以塔身摇晃,许何是我的后代,还有就是你在塔内的一举一动我都能看得到!你爱信不信”终于在我把脚迈上门槛的一瞬,她一口气把话说完了,有点伤心我这般想她的感觉。倒难为我要慢慢回顾,等我回顾完了,人转回来,外加一脸痴相。
  
  “你是白蛇?!”太刺激了吧,太诡异了吧,为什么我总是和这些事情牵扯不清?!我瞪大了眼睛,不置信地看着周围,谁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今天问这句话又问了多少遍?!
  塔内陷入一片沉静,她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我猜没猜对,但我还是觉得惊人的巧合。
  回春堂!许何的许!塔!
  天!
  
  我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城市之间,很开心
得知小see大年初一生日,难得呀
祝小see心想事成,虽然晚了一些,但这个来 自'炫*书*网'远方的祝福一定是真诚的
你看大家都为这一天你的出生在庆祝呢
盘旋飞过~~~~

——————————————————————————————————2009年1月25日初稿

开始写成男扮女装去了,大家拍我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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