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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道非仙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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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没有转过来。
而县令却把我给转了过来:“怎么我说话你这么不专心,这是相熟的表现吗?”他倒还没忘我最开始说过的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这话他不懂吗,我再不像个女的也是个女的,这手怎么还不从我肩膀上放下,“大人,您这手尊贵着,是不是放错……”我指指肩膀上,他看着自己的手,哈哈大笑:“有意思,你这姑娘有意思,给我做媳妇吧。”
给我做媳妇吧,看着他笑不可仰的样子,不是在说笑话吧,这笑话也太吓人了。
我很快反应过来——海雅,莫不是……转过头,人已经不见了,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看着面前这位高壮彪悍的县令,我才发现比起海雅来,我对他才是真的一无所知,暗叹一句论相貌来说,许何比他好上太多,接着陷入无奈之中。
怪事年年有,就这样我被如此不寻常的方式求婚了,如果这也叫求婚的话。
面子上还是得装面无其事,“大人你笑话了……”“叫我拜穆尔吧。”这真是,确实连名字记了几遍我都忘,怎么可能会喜 欢'炫。书。网'他!我只好继续说道:“拜穆尔大人,在下不敢高攀,这话是说着玩儿都折杀了宁某,在下还有事,先回去了。”说着趁他还在笑的时机赶忙离开是非,心里还暗存余悸,怎么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呢。
哪是说能离开就离开得了的,更有可能我根本就是个是非中心。
清晨时候,由于夏日到来太阳已经老高,楼下吵吵嚷嚷的,说是有人来。
来的是海雅,除了她没有别人。昨夜看书看到很晚,所以起得迟了些,听到下面声响知道没好茬,我胡乱擦了把脸就下去了。
海雅先是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在确定我的着装什么有没有问题,我也由她。见我没什么反应,于是她说——要和我再赛一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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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欣和墨翰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海雅演的是哪一出:若是上次输了不服气,也轮不到今天才说加赛一场的。
只有我大概猜出了原因,我一直没有告诉他们那天县令在路上拦住我的事情,这事也没法和他们说,不知道从何说起,何况到现在连我自己都还是如云坠雾的。
“这马是赛还是不赛?”海雅有些不耐烦。
闹不清她唱的又是哪一出,还是拒绝为妙。于是我说,“海雅姑娘,在下今日还有要事,您瞧着是不是……”
她脸色一直不好,倒不像身子不好,反像是有气没处出。就这么看着我,不知道想些什么,最后奇 怪;书;网地是并没有为难我,终于还是离开。
回头看辛欣和墨翰,两人脸上有些担忧得看着我,却不知道这里头究竟藏了什么事情,让海雅这样奇 怪;书;网地针对我。想来想去,还是去找白薇求个意见的好,她在那儿,想说给谁听,都是不大可能的,免了我不愿为人所知的想法——总不可能和许何说这事吧,哈哈,又有点小聪明得逞的高兴。
好在白薇已经习惯我的神出鬼没,也习惯了做我的心理咨询,并没有什么不满。其实我也知道她一个人,除了我这个无事忙,还有谁能陪她在这儿聊天解闷,我应该不算惹人厌的类型吧。
“怎么昨儿下午才来的,现在又来看我来了?”声音依然让人感到温馨。
我翻翻白眼,“我要看得着你吧这话还说得在理,可我看到的就是座空塔,怎么说是看你呢。所以我是来这儿思考问题来的。”
白薇就乐了,“好吧好吧,思考什么问题?我最近脑袋空空,正想想些问题,别让生活太苦闷了。”声音里依然有藏不住的笑意。听到她的声音心情真的会好很多,似乎有一种安抚人的能力。我呢也乐意在她面前做个小孩(本来就是小孩),撒个娇也觉得没什么,呆在这儿时间变长实在是件自然不过的事。
我把昨日回家碰到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大概她也从未见过这种状况的事情,只是连连叹道:“莫非来 自'炫*书*网'草原的人,想法特别一些?”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不知道是嘲讽还是疑惑,我只好问她:“你说该怎么办,我都不知道怎么会惹上这种事情的。”
半晌没声,看样子她也答不上来,现在真成了两个人都在思考问题了,又有点像在教堂跟神父告解,我心神不定,她似乎也拿不出主意。
总算打破平静,最后还是她先说话。并不是有什么好主意,“说不准是这样,估计那个县令早看出你不对劲,和海雅打了个赌,猜你是女的,海雅不信,偏说你是男的。然后一番试探,海雅就去问你,证实你是女子,结果赌注就有了胜负,胜者开心负者自然就是生气了,开心那人顺口开了个较过分的玩笑,而生气的那个人越想越生气,所以早上就来找你要在你这儿出口气了。”
这么一理,还真有些道理,不,十分合情理,原来是我把事情想得过于复杂了,就是说嘛,就说是年龄也根本不搭边嘛。
心情豁然开朗,笑道:“薇姐,不愧是活了这么多年啊,见多识广。”
回我的是薇姐一声苦笑,“活了这么多年,很久的时间都没见过世面了,听你说外头的世界才知道早不是我当初的样子了,还谈什么见多识广。”虽然语气上有些黯然,我知道她并不多放在心上,所以只是静静地等她说些什么。
没过一会儿她真就说话了,“诶,你叫我薇姐,那我那玄孙不是比你小了好几辈?该管你叫什么?你倒是会赚便宜啊。”听声音觉得好笑的成分居多。
我也只是笑,“那不正好,许何不就有人帮衬了,而你也不用那么担心不是吗。再说了,女子不是都希望年龄不被人看出来的嘛,有我这般年轻的唤你一声姐姐,你还不知足。”
她不以为然,啧啧两声,“你不是看不到我嘛。”瞧见没,为长不尊,借着我说的理由反过来说我了,哎。
等和白薇道别,回去的时候我还小小声地哼起歌来。是啊,本来心里就不爽,何必再给自己找不痛快。
天已经热起来了,太阳烤得石板路发烫,微微的水汽在空气中,显得远处的路面有些湿润。封城令全面解封以后,街上人多了很多,上次在街上我还看到辛欣那个屠户叔父,不知道辛欣看到过吗,最好他们之间不要再有什么来往了。辛欣这孩子也是个心硬的人,叔父这样对她,肯定是没有寰转的,只是她那叔父不要见着辛欣现在开心却来扰她。
没空担心别人的事,等我回到商铺,事情就找上门来了。
还是那个事。原来海雅出去没一会儿,觉着心中憋闷委屈什么情绪的,想着还是要找个出气筒好好撒撒气,提着鞭子在商铺客间上座等了我已经有一会儿了。
“宁先生,虽然上次我输了才让你重开那回春堂的,可终归算起来你是欠我一个人情不是?而且我还救你一命不是?”
瞅瞅这架势,敢情是要我报恩?我不敢答话,一直弓着腰。
她斜睨着我,“这再赛一场马而已,宁先生何必扭扭捏捏,让大家都不痛快!”口气生硬,不容我拒绝的傲慢。
说来说去,就是要再赛上一回的意思。
海雅先是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在确定我的着装什么有没有问题,我也由她。见我没什么反应,于是她说——要和我再赛一场马。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回复现在总是格式不对,隐就在这儿发话了: 昨日楼下鞭炮锣鼓不停,以为是喜事,没想到,哎——今日听老妈说是对面楼一人于初六在我家前马路人行道出车祸,肇事者逃逸,等送去医院,院方以入院观察为由,等到第二日早上才施救,奈何已晚,死在手术台上。此人是我小学时一老师的丈夫,她身体不好,丈夫一去,时日艰辛啊。
所以小see,又看了你的故事以后,猛地发现:在这个世界上有时候人命轻忽到轻贱,一定要注意身体,过马路一定要当心,前些日子也是在我家前马路上两辆摩托车相撞,车主无事,偏偏可怜了过路一行人,被弹开的摩托车砸死了。
听到这些事,我心里很不好受,甚至想我的小 说'炫&书&网'是否过于美好了些,或者说人生太过莫测,总归是心情很不好,好在有你们能这么支持着我,心里感到幸运,真的。
还有该隐小朋友的问题:隐指的确实就是玉敛尘长得帅呀
苦笑一下,生活还得继续,格调定下的是轻松的,就不会过于悲伤,当然每个人定下的轻松不大一样,所以大家觉得不轻松也不要拍俺
和你们说了以后心情好很多,关于墨翰和许何的问题,由于隐用的是第一人称,会不自觉的站在宁雪的角度思考,所以主线索中他俩的关注度不高实属正常,要是大家觉得不过瘾,我就写一本单独的《每个人眼中的宁雪》?o(∩_∩)o。。。哈哈
旁白(三)告诉咱们什么?就是说人要有一点自恋精神!说不定你不小心凝眉、浅笑,就勾引人来着,萝卜自有萝卜爱,世上走一遭要痛快!
稀稀拉拉扯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再不飘走就会遭扁了
隐扯着小毛驴咯噔咯噔走了~~
第 41 章
看情形再避下去,估计她直接拿鞭子伺候我了,只好点头以示同意。
照例是去马厩把马牵了出来。现如今街上一旦出现了海雅姑娘,大家是唯恐避之不及,而此时她还骑着马,乌泱泱的人群自然一会就散的所剩无几——除了她的人就是我的人。只不过最近小道消息称:原来耀日商铺的账房先生竟然也是女的。存着各种心思想看热闹的人虽然好奇,却没胆子真敢留下,只是听到嗡嗡的说话声不绝于耳,和门缝后没藏掖好的道道目光,这场比赛的关注度之高,害得我都有些怯场。
我关注的不是其他别的什么,而是海雅真是这么只想出口气就好了吧,大家都盼着我出口气,再赢那么一回,可是我可不敢把小命给输掉,这赛马输赢既定,我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她在前,我在后,距离渐渐加大,我刚想舒一口气,她此时转过头来:“宁先生若不尽力,莫非是故意让我?”声音冷硬狠利地让人觉得这风也能被她扯破,这舒的一口气又被我猛吸了回来,尽全力?我可控制不好马匹的速度,但她很显然对我如今的速度不满——那个脑袋,你伸出门口来太多了,稍微开了下小差,哎,还是按照正常应该赛出的速度跑吧。
海雅看起来跑得飞快,可为什么,为什么越来越近了呢,眼看着终点近在咫尺,眼看着却要超过海雅了,此时退让并非不可能,关键是要做到不动声色地退让是不可能的,若我让了她会是怎样,几乎不敢想象。
这时她又将头转了过来,巧笑晏兮,光彩夺目,我心里暗暗心惊,平日里她容颜平常,上次这笑容之下,若干人就这么身首异处,这一次她又想作甚?四肢已代我做了决定,勒住缰绳,将马儿前进之势生生止住,马儿前蹄高高抬起,随它扬起之时,意外地看到海雅的笑容愈加美丽,她漂亮地甩出鞭子,轻轻将我马儿前蹄缠住,那么咬牙一扯。
多美丽——残酷的美丽!
我现在这个角度无疑是看的最清楚的了,时间快得让我来不及思考,就这么在众人难以置信的抽气声中,整个人摔了出去,怕是没得活了。
在半空中感受这可怕过程的时候,我忽然又想到一点,很重要的一点:我再不要骑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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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女主角是不会就这样摔个稀巴烂的死法的,所以当然是没死成的,可是这么摔能不死吗,因为有人英雄救美呀。
我的那点想法还在半空中继续的时候,有人就窜了出来,一把抓住我一只手臂,顺势我就栽入他怀中。又是众人抽气声,我眯眼一看:哪是什么英雄,明明就是那个祸端,虎背熊腰、浓眉大眼络腮胡的县令大人来着。他似乎很着急,还真的很担心我的安危,只是——他上下检查着,想要确定我是否真的没事,只是——“大人,小的这手臂刚才脱臼了。”还是被您给扯脱臼的,不过我感他救我一命,更因为我确实没那胆,所以没把后半句给说出来。
估计他也知道是因为刚才他那么使劲的缘故,他有点不好意思,确定我除了胳臂脱臼没有大碍,就将我假手早在一旁候着的辛欣。
经过海雅身旁的时候,她还想抖动她手上那条鞭子,我一哆嗦,就“哎呀”一下,不是想引起县令大人的注意:我胳臂刚才不小心又扭了一小下。县令一听,立马赶过来挡住了海雅姑娘接下来的动作。绕过县令大人宽阔的身躯,不意外地看到海雅怨毒的眼神,如果她手脚没被牵制,相信此刻她把我灭了的心都有。
不敢多做停留,我那只完好的手拽着辛欣,甩着我另一只如钟摆的手臂,飞也似的逃离现场,回到商铺,把门合上。
把耳朵凑在门边,外头两人争吵的声音很大,可惜听不懂,说的大概是蒙语吧。
“你给我过来。”墨翰拿着药挥手让我过去,药油的味让我觉得有些难受,可是这手臂,我无奈地走了过去。
墨翰看着我,情绪似乎也有些糟糕,连先生都不叫了,直接放直我的手臂,“可能有些疼,忍着些。”还没等我答应,他侧过脑袋,眼睛一闭,手上一个使劲。啊——!
虚脱掉了,这哪是有些疼!
而且你刚才闭眼睛,是听接骨声音脆不脆么,骨头到底对上号没?也没有往我嘴里塞布,这简直比凌迟还要凌迟。
耳朵刚才因为过于疼突然失聪了一小下,再转头,是许何进来了。仔细一听,果然是外头没人了才敢恢复友好邦交啊。他手上拿着另一种药油,据说是许家特制的,你家又不开镖局,怎么会特制这玩意。知道他是不放心,我想挤出个笑容,无奈刚才那么一下太疼了,没有成功,只好开口,“已经没什么事了,我先上楼,辛欣你随我来一下。”赶紧搽药才是正经。
等走到楼间,又觉得刚才的话说得有些粗糙,我转过身子,“你们忙你们的吧,墨翰,谢谢了。”见那两人在那里相对无言,莫不是看对眼了。辛欣怎么办,我很看好她和墨翰的,不过边想还是边上楼去了。
解下衣服,露出一边胳膊让辛欣上药,这个海雅,真是生气到这地步,要置我于死地?这个县令,又不像是单单因为我是一商铺的小小账房先生才这么在意的。薇姐,我们俩都认可的猜测竟不是事实?!
我突兀地站起身,随意抹去我这么一站而擦偏的药油,穿好衣裳,“辛欣,我有点事情,出去一趟。”
辛欣原本还想拦着我,又怕再伤了我这脆弱的小胳膊腿儿,只好跟着我跑下楼来。
墨翰和许何还在说些什么,见我冲下来,下意识地就想拦住我,我怕谁,仗着身上有伤,直接就撞过去,墨翰眼见着要碰到我伤口,只好躲开,嘴里还说着,“别出去!”
可是门已经被我打开了。
门外站着几个官兵,好气派,耀日商铺充公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问门口站岗的兵爷,今天态度恭敬不起来,您将就吧。
兵爷态度却出奇的恭敬,“县令大人说了,要小的在这儿守着您,可别再伤着了。”
我一愣:“那我想出去逛逛可以吗。”
小兵只是讪笑,“宁先生可别让小的为难才好。”
回头看墨翰、许何二人表情,想要从我这儿得到原因,这架势不用我说了吧。到底我还是棋差一步——薇姐啊薇姐,我们俩现在都一个样了,嘲笑不得你了,你瞧瞧,我现在也给软禁起来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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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对着他们三个,“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你们别多替我担心了,至于县令打的什么主意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们三人还在看着我,一时之间,我手足无措的表情就这么落入他们眼中,这一桌麻将,谁也没开胡。
我一个人回到房间,拴上门,慢慢地擦药,现在我也不再想怎么办了,至少我现在还可以安安稳稳,还有人保护我,虽然范围小了点,楼上楼下也够我转的,只是可怜了陈封,生意一个人做得正起劲,不会觉得我是多出来的吧,所以说一个人可以干得来的事,别找两个人做,争宠也是会出纰漏的。哎,又在瞎想了,原来不是还赞叹南宫业聪明的么。看来从来没有万全之策,好坏一时不一定看的出来,若我早早地交上税银,不说与县令交好的狗屁话,现如今也不会这样不知所错了,说到底——当时做的时候全是存着好的心思,却没想到闹出这么个乌龙——人生莫测啊。
既然受了内伤,那还是睡觉好了,大吼一声:“辛欣晚饭我不吃了,我要睡觉!”辛欣真是个好姑娘,我越来越这么觉得,有可能帮她找个好婆家,也算完成了她爹的交代……stop,你这人能不能不这么能想,捶捶脑袋,还是去睡觉。
只可惜在床上翻身不得,又担心想多了想到不该想的事情,例如……,只好数绵羊,渐渐睡着……
可惜未能如愿,晚饭后不久辛欣就来敲门了,因为姿势不好,我睡得很浅,被吵起来也没什么,我打开门:“干什么那么急的要把我给吵起来啊。”眼前一张红纸凑了上来,满眼的红刺着我刚起还睁不开的眼睛,让我不得不后退,便问道,“这什么玩艺你赶我这儿献宝来了。”
她啪地一下把纸拍桌上,意思是自己看吧,然后气鼓鼓地坐下,我疑惑,拿起红纸细细看来。
啪地一下,我把红纸拍桌上了:算我自作多情不行吗,何必这么吓我。这张纸写的是县令大人的生辰八字加简历,给我做什么?他该不会是真的要娶我吧,“辛欣,那县令现在在楼下?”见辛欣点点头,依然气鼓鼓的,不知道气些什么——莫非这是给辛欣的,赶紧看看生辰,咦,这县令不是很老嘛,刚满三十而已,刮去胡子应该不错,果然辛欣老爹算得准啊,这果然有后福,我顿时笑开了花,“辛欣,你觉得怎么样,要是行的话,这就许你了,不要不好意思。”
辛欣吓得站了起来,“这是给你的,管我什么事,你拿去拿去!”
我叹了一口气,还是个没人要的给了我,“你替我和大家说一声,说一切等明天我好些再说。”辛欣看我这一脸哀怨,知道这回我是无意间惹了煞星,拿着红纸看着我,最终是摇了摇头,退了出去。
难道就真的这么嫁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会马上安排男主角的戏份了,嗯
第 42 章
我堂堂一个账房先生,怎么可能嫁给这么一个不通文识墨的人呢。还是那句老话,不喜 欢'炫。书。网'的人,他就是有千般好,你也看不到。
我满屋子乱转,你说都火烧眉毛了我能不着急么,瞄到一封信,南宫业多天前让墨翰带来的,这段时间因为处于积极生活状态中,不愿意呆屋子里,没想到耽误了这么久还没看这封信,想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打开信封读了起来:“见字如面,我这儿一切安好,庄内加急送来消息,事起仓促,即刻将动身回去,若有急事,信件寄回便好,有事别扛着,切记有我。”
切记有我。
不知赶不赶得及,在房间内越加坐立不安,直等到楼下告辞的声音,才冲了下去。
“墨翰,你回山庄找一下南宫业吧,或许他会有办法。”一着急,也没喊庄主了,现在当下之计,就指望他了。
本来墨翰那么一副表情想要兴师问罪的,见我如此担心的样子,话到嘴边变成了:“知道了。”
事情进展的飞速,虽然那个县令按照汉家婚嫁,按部就班,可唯一没有问过的就是我这个据说是新娘的人的意思,看着这一件件红艳艳的聘礼,我一边想着我父母长辈又不在这儿,这是给谁的聘礼;一边又想着这和抢亲也没什么区别。墨翰因为县令守得紧,竟等到昨日才得空溜了出去,看来还得做第二手准备。
离所谓的吉日越来越近,墨翰似乎还没消息,而县令此人来的是越发的勤快了,这不你看,辛欣敲门进来,说那个县令又来了,定是要见我,说有事要说。
平日里他来的时候,我总是尽量躲开,陈封得知我要嫁与县令,总是会想法子帮我推脱,不得不这么说,陈封真是爱煞了生意这一门艺术,一切有利因素他全会考虑进去,说什么临嫁害羞,女儿姿态,陪着笑脸的样子有时让我无意撞见,真是无地自容,好像我真的如他所说般。而县令也不甚在意,从没有说硬要见我,所以自那次以后还没有碰面,今天是怎么了?
见到县令时愣了一小下,应该是为了显得年轻一些,把络腮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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