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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道非仙途-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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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么好说话,我又问了一遍,“你答应了?”
他随便摆摆手,“男子汉大丈夫,答应还作假的。”见他答应下来,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心里不是不惆怅的:好吧,收回刚说的话。——毕竟不是亲姐弟,他还是更粘他偶像的。
这时袁妈端着馒头进来了,笑呵呵地和星遥说话逗趣儿,在一旁的我也开始听着,不时说两句凑份子热闹着。
不管怎样,心中一块大石是放下了,接下来,又是忙碌。
作者有话要说:呼~~~~终于完成定额啦,浑身酸疼啊,老了老了
快到头了、快到头了……自我催眠中
撤了
撒花撒花!!
旁白(六)
离开耀日山庄,回千魂山的每一步都是迟疑。一步一步,越来越迟疑。
答应姐姐的事,可不可以不算数?
记得那一日姐送自己离开,天气其实很好,姐说了一句应景的话,呵呵,“秋风扫落叶。”说完之后,两个人却都沉默了,星遥自问:这是在说心情吗?
风不大,真的,略略扫了几片叶子,可是心里的那一阵秋风,却是卷掉了树枝,片刻不再剩一片叶子。
走了很远,确定姐看不到的时候,他突然回头——那么大山庄,那么大石狮,那么大的门,只有姐姐和袁妈两个人站在那里,会不会很空旷?
自己一个人,姐姐一个人,知道这种一个人的心情是如何,于是更加后悔,为何要答应姐的话。
千魂山中。
玉哥那次离开山中很久,姐离开不多会,他待身子稍稍好了些就也出去了,粒儿也知道他去的哪里,他更加知道。
回来后失魂落魄,再不是曾经那个万事皆空的玉敛尘,就连大家以为的微波涟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惊涛骇浪,——原来姐姐成亲了。
即使是这样,最后却还是对着星遥说,“去看看你姐吧。”
可是姐姐的神伤又是怎么一回事,她的孤寂又是什么原因。
姐说,千万不能告诉玉哥,否则受伤的人会多加一个,为什么?两个人的故事,其他人,如何亲密,只是局外人。
梦里又回到无忧无虑且温暖的时光,有点无赖地要做自己姐姐的人,对自己那么好的那个人,她会不会就这样离开自己了!
噩梦惊醒,不安愈重。
冲动之下,当即要去找玉哥:玉哥那么厉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但姐她不同,她再强也不过是个凡人!我又没赌咒发誓,作甚要那么遵守诺言!
还没赶到洞口,就被拦了下来。
粒儿双手张开,一脸冷然,“星遥,你要干嘛!”看到她,星遥忽然惭愧起来。
她从来比自己聪明,这次从姐那里回来,粒儿一直提防着,不让星遥靠近自己哥哥,现在的她已经把任何要抢走哥哥的人看成了敌人。
星遥知道玉哥对她的重要性,那姐姐呢?
他和缓着声音:“我来找玉哥说些事。”粒儿不看他,“哥不舒服,有事情过段时间。”她没有好脸色。
一个好言好语地说尽,一个冷心冷面地拒绝,星遥想着那梦,心里越见着急,声音开始拔高,很快就吵了起来。
所以说毕竟是孩子,这样的争吵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平时多好的朋友,吵得天翻地覆,本不想管他们的玉敛尘终于走了出来,脸色很是不好,“你们俩吵什么!”
玉粒儿苦心想瞒住的,宁雪也千叮嘱万嘱咐要保密的事情——就这样,在星遥回来后十天左右的日子里,还是让玉敛尘知道了。
星遥看着玉敛尘连退两步,那表情让人见着那么伤心,星遥在想:玉哥是在后悔着什么吗?
玉敛尘没说一个字,就要走。
粒儿恨恨地看了星遥一眼,拉住她哥,大哭,“哥,你别去!”
而玉敛尘只是微微顿了一下,看着星遥,“好好照顾粒儿。”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粒儿放声痛哭。
星遥忽然有点不知所措:这么做是对是错?玉哥不会有事吧。
他走到粒儿身旁,试着安慰,“你别担心,玉哥不是九色鹿的么,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他希望这不是好心办错事。
粒儿不看他,只是要命地哭着哭着,直到再无眼泪下来,好容易哽住了,咳了几声,看着哥哥走的方向,如死水般。
“你的姐姐,我的哥哥,你的姐姐,我的哥哥……”她喃喃道,“你不知道,世间从来就只有一只九色鹿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句话很有玄机的,多的不会多说
今天写的有些少,在犹豫,还更点吗
隐的点击……好恐怖啊
第 69 章
自认为准备地差不多了。
冬天也到了,洒洒大雪间前路难寻,这是第三个冬天,而这样的冬天还有多少个?我不敢再去多想。
我找来闲云,试图再劝劝他,无非就是你打的小九九我都知道了,你要蹦弹的方向我也知道了,你要是识趣的话就最好别动你的歪脑筋之类的,事后我才想起闲云的眼睛就是一透视镜,对我的了解等于就是庖丁对于牛的构造一般,那我不等于又送上去给他解剖了一次?!
我禁不住骂了一声,“闲云你个老狐狸!宁雪你个傻蛋!”估摸着那老狐狸背后绺着胡子,笑眯眯的,“果然天真!”
蠢得被人鄙视啊。
瞎想是为了放松心情。
我心里紧张得要命,这不同于上次,上次是被迫的,这一次是主动进入人家躯体探听心事。我总是想着不要出错,如履薄冰,像面对闲云那样的错误只是其中之一。
对于我英勇就义也不过如此了。
楚翎已经被灌了药,像布娃娃一样,青青的脸儿,形销骨立。
真的不能再拖了。
这事情得要闲云才行。一下子我不知道该信任谁。屋子里除去我和楚翎,只有两个人,闲云和南宫业。
狼与狈。
我请闲云出去一会。看着南宫业说,“我不知道你们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但是这件事我也有主导权。”我一字一句,“你不会想看到两尊尸体躺在这里,就好自为之。”
从没想过我会这样子威胁他,他先是一愣,终于慌了,搓着手,“我……”
“引狼入室的事情不少人做过,闲云是只狼,你认为你驾驭得了,别把大家都赔进去就好。这些话,”我极其严肃说,“如果你没有防备的话我也不信,我不担心闲云会听到。我天生胆小,不会与虎谋皮,只求你尽力而为,不要等我解了楚翎的心结,却不明不白地都死了。”
话尽于此。
我躺下,让闲云进来,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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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脱肉体的束缚,我坐了起来,认准楚翎的鼻腔,顺带拉着楚翎肩上头顶的三魂七魄,钻了进去……
黑暗中,两处光亮,代表两个人。
“宁姑娘!是你么?”
“是的,楚小姐。你为什么被困在这里?为什么不愿意出去呢。”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出不去。”
“你恨南宫业吗?可是你的父亲不是他害死的啊。”
“业哥……”她不再说话。
“陈封?白狸?”我又问她,她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再没有理我。
我隐约想到是什么原因,便问,
“那你恨我吗?”恨我吗,若你的源头是因为南宫业,就可以理解了。
“宁姑娘,我没……”她赶紧否认,却连话都讲不下去。
“……原来,南宫业真的是因。”我沉思。
最难消受美人恩。
最是多情少年郎。
“楚翎,请你随我一起认真地感受一下:守在你身旁的那个人是否爱你。没有人会无怨无悔救一个毫无情意的人,更遑论南宫业如此精明的生意人。你感受不到吗,当你憔悴的时候,他不比你好受到哪去,当你被魔障困住的时候,他也被你织成的情网拉住。是的,青梅竹马的故事,不会是痴痴空闺盼到老,他的心中也有个青梅竹马,藏得很深很深,骗了很多的人,但只要你用心看,就会看到,他的眼睛穿过人海,看的终究是你。”我忽然想起成亲那日的玉敛尘与我,加了最后一句。
“你要是不出去,是不会看到这些的,你真的愿意这样吗?”
至少我,已经想要离开这里了。
她动心了,“宁姑娘,……你说的是真的?”
我苦笑,“如果他真像你想的那么爱我,我不会每日奔波劳累;如果他真像你想的那么爱我,我不会有机会冒着生命危险只为了把你救回去;如果他真像你想的那么爱我,我不会想离开他。你不懂吗,他心中很多年前就住着一个小小新娘,墨翰风羽从来都是把你当成主母对待,你说这是什么原因。”
好半晌,她都开不了口。我黯然,我真的欠了她的!
“宁姐姐?”她尝试着叫我,“我唤你一声姐姐可好?”
“随你!”我有点没好气。
“宁姐姐,我心眼小,你别笑我。记得我说的吗,我自小就把业哥当成夫君看待,他好我便好……”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我也一直听着,仿佛忘了出去这回事了一样。
直到听到外头动静,我们的身体内部密聊才到此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还没结束,先贴这么多,明天继续
第 70 章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已结束,新开一章关于打斗的
“小雪!”
我一震:是玉敛尘!他还是来了。他知道了?!我不能让他一个人面对这一切与他无关的事!
问楚翎,“准备好了吗?”听她答应着,于是我立刻不迟疑地准备携她出去。
啊!
说来奇 怪;书;网,为什么刚才轻而易举能进来的,怎么就如被网子罩住,出不去了。
我很快想到这是闲云搞的鬼:这家伙,果然是暗中算计了我们的,这事甚至瞒住了南宫业。
凝注心神,现在不能慌,若是示弱,反而让楚翎也被自己吓住了。思及此,又想到楚翎与我一般,也是至阴之体,在书中曾有这种说法,相近之人心思若通,其利断金;相向之人心思若通,其能惊天。楚翎见我们被阻住了,问我怎么回事。
我答道,“有人在使坏,把我们困在这里,南宫业他们有危险。”这话只有一句比较假,楚翎听了已经着急,“那怎么办?”
“这事情有点麻烦,你且安静,不会有什么问题。”我移近楚翎,将魂灵绕着她的魂灵,“这是你的身体,你该知道哪里是最薄弱的地方,我们齐心协力、齐心协力……”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
两个人都是年纪轻、不经事的人,遇到这种情况,平常指挥着四肢怎么做怎么做,打着哆嗦也是能做的,可是这不同,直接是灵魂做主的事情,思维指挥根本不起作用。
听着外头似乎已经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而在楚翎听来,南宫业一点声音都没有传进来也是让她更加紧张。我看着她,“拼不过也就是一死,咱都是死过的人了。”
在我之中的楚翎颤颤,好似点头的意思,竟让我也感到了,“宁姐说的是。”她声音低低地强调,“死,不过就这么一回事。”
我的灵魂微笑了,然而这并不过一秒时间。
紧迫的气氛激得我们抖了一下,再次凝神汇气,顶出闲云的牵制,直直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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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翎的灵魂逐渐像水一样,盈满身体、充实四肢,我的灵魂也顺势被挤了出去。
瞟了一眼,南宫业依旧坐在床边守着楚翎,一动不动。外面不是正在打架吗,我出离愤怒,我明明话说到这份上了,你就算认为自己帮不上忙,插一脚把闲云先阻住了也是好的啊。
话不多说,现在不是纠结于这些事情的时候。我连忙朝自己身体钻去,若是我平安无恙,或许玉敛尘就能后继无忧了。
啊!
我分明收到比刚才还要强上几倍的阻挡,我不敢置信地再试一次,震得连灵魂都有些变形。我呆住了,微微碰了一下,也是刺疼,可笑灵魂也有刺疼。这一瞬,想到很多类似的情况:环儿、琉璃帘子、锁在楼梯上辛欣的灵魂、定魂守魄珠……闲云好狠毒!他为了防止我和楚翎干预,为了防止南宫业反悔,他是下了双保险,这其中应该最担心的还是吧,他竟然在我的躯体上动了这么大的手脚。
这样一来,我不是铁定要连累玉敛尘了。我心里暗怨星遥不守信用,暗怨南宫业做人太自私,最怨的就是自己,又在瞎逞能,把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和自己一块陷入险地。
痴痴之间,听着声音是着急着得上了火,茫然间,无可奈何,只能寄希望于玉敛尘:你一定是比闲云要强的。
但是一想到曾经的白薇,我的心只能更不安。
听着打斗的声音,下意识就想要跑出去,却连门都出不去,闲云!你真是行!行透了!
看着楚翎已经醒转,南宫业扑了过去,握住她的手,我好像听过不到任何声音,我试着去触碰他们,请求他们去帮助玉敛尘,可是我的手只是穿过他们的身子,而他们还只是喜极而泣。这一场景这么熟悉,就如同我从现代来到古代的那个晚上,找不到一个支点,却在不像是做梦迷迷糊糊什么都不知情。
我恨,真是恨,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古话从来说的不错的。
这两个人还在殷殷切切说着一些离别的话,直到南宫业忙里偷闲,看了一眼“竟然”还在“沉睡”的我,问楚翎,“这是怎么回事,你醒了而雪儿没有醒?”他问楚翎,楚翎擦了眼泪,努力回想刚才我说的话,小声惊了一下,“呀!”转向南宫业,“宁姐姐适才与我在里面的时候曾经和我说,是谁在使坏,我们差点在里面出不来,多亏姐姐她拉着我几番努力,才挣脱禁锢。可姐姐她——”
南宫业皱着眉,估摸着在回味我在此之前说的话吧,他没有继续与楚翎你侬我侬,立刻转到我身边,以手探我呼吸,很明显,现在躺那床上的人一个活过来了,一个人却已经僵着了。
他微微怔了一下,拉着“我”的肩膀,一把扯起“我”的身子,摇晃着,“雪儿!雪儿!”我愣住了,原来他并不是无动于衷,原来他什么时候都是更在乎得不到啊!终于确定“我”是醒不过来了,他突然放下“我”,险些把“我”摔伤,好在楚翎扶着了“我”,才没出大事。
我们二人看着南宫业直接闯了出去,对着门外闲云大喊:“闲云!你背着我到底还动了什么手脚!”
自然外面打得不可开交的没有人理他,他插了进去,与玉敛尘一起对付闲云。
此时我忽然放心下来一点:至少现在胜算多了一分,而且闲云再怎么嚣张,也不可能在耀日山庄上真的直接抹南宫业的面子吧。
没想到的是,玉敛尘见有人出去拦着不知做着何种打算的闲云,推开门撞了进来:呵呵,这人居然也有这么不道义的时候。
我不能否认,当看到他的那一瞬,我是多么的开心,几乎忘了刚才还在想问他为什么要以身涉险,嘿嘿,好像不能这么问,不然他会得反问过来的。我上前去拉他的袖子,又是扑个空,才想起自己并不是灵体合一。
楚翎担心南宫业,此时也跟了出去,玉敛尘同样先用手探了一下鼻息,继而将手覆在额上,良久。
我早已习惯他的神情淡淡,此时贪婪地看着他的脸,憔悴如昔;看着他的眼,沉沉如墨;看着他的嘴,微微开启,一声喟叹,感受到百般情绪,是怜惜我吗?是没救了吗?我不怪你,我的手想抚平他眉间的褶皱,靠近的那瞬间,感受到温暖的光穿过我的手指,我的灵魂似乎在消散……只想说,我不怪你,我一直都喜 欢'炫。书。网'你。
他轻轻亲了一下“我”的额,却停留了很久。即使那躯体里没有我,我依然‘感觉自己的灵魂有些烫。玉敛尘的目光转而变得坚定,他把我抱着坐直,将嘴中内丹送入我嘴中。妈呀,kiss!不不不!那个我想说:内丹!我的问题有这么严重么?不要!我不要!可是我喊着他听不到,或许他听得到但是他不理我!
不要啊!闲云还在外面!危险还没有离开!
偏生这个时候,一声尖叫,南宫业已经被闲云打进了屋内,楚翎急急跑到他身边,“业哥!”两个人一起看着要进来的闲云,同时抵住他,此时出现转折。
如上文所说,相向之人心思若通,其能惊天。南宫业和楚翎同力对敌,而且南宫业可能同我一样,虽然比我起步晚,也是修真了一段时间的人。只见光盾之下,闲云遭受大创,连跌几步。
现在说来闲着的只有我一个了,我看着闲云先是一愣,继而微笑,然后大笑,那笑声里是那么自信,这自信让我感到恐慌,可此时我的灵魂是越来越淡,我是要死了吗?在一片混沌之中,我渐渐迷糊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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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敛尘舍了修为救我,加上我一心着急他们的处境,很快又醒过来。
只见闲云拿出一颗硕大明珠,将南宫业楚翎二人的光盾愈压愈小,最后惊天霹雳,南宫业楚翎二人跌坐在地上,竟再无气力,可能是我错眼,只见楚翎的美人痣忽然淡了一些。而闲云已直指玉敛尘方向过来,玉敛尘此时唇仍然贴着我的唇,他背对着闲云,现在虚弱地让我吃惊,我立时将内丹还到他嘴,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闭着眼准备直受他一掌……
意料中的重击我并没有感受到,略偏开身子,见着楚翎彻底倒下,头望向我这方向,眉间那一点胭脂色已经失之殆尽,那最后的神色仿佛在和我说:你瞧我们——总是这么的纠缠不清呢。南宫业在一旁失魂落魄,低垂的头埋下一切表情。
这失神的一刹那,闲云不知使了什么妖术,将玉敛尘的内丹夺了去,而玉敛尘整个人也随着内丹一同向闲云坠去!我大急,也跟着冲了出去,等走到外头,踩到刺寒的冰雪才发现自己连鞋都没有穿。
可我还是毫不迟疑地朝他奔去,谁也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而我只晓得若再晚一点,不知能不能……
情势紧迫,而玉敛尘毫无反击之力,随着闲云手指划过于天空划出一条长线,连身形都看不清。
就在闲云手即将握住内丹,就在此时我看准时机,蓄力一跃,将内丹夺在手中,使出蛮力趁机把他撞到一边。
闲云坐在一旁,姿势依旧漂亮,对着我笑着,“宁儿宁儿,你倒是个刺头!也罢,我手上从来无一条人命,把那手上丹丸给我便是。”
我唾道,“你这道长忒的不知羞,你不杀伯仁,伯仁因你而亡;你手上无一人命,你敢说没有算计一条人命?若把内丹给了你,玉敛尘的命怎么办?”
他叹了一口气,“这只是一只妖,你实在执迷。”
他的话诚恳万分,若我不是知道实情,又要给诓了,“哼!玉敛尘若是妖,那你我二人算得了什么?你明知他是九色鹿化身,却仗着我毫不知情,骗得面无愧色,也是够了!”见我半点犹豫地地掀出真相,有些错愕,但面皮一点都不动,只是叹惋一番,“哎,如此,可惜了。”
不再与我废话,他再祭宝施法,所有人没有一点办法,我握住玉敛尘的手,扬起脑袋:无论怎样,都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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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云,”一个清冷的女声传入耳朵,“那由你保管的,我的东西可否还了于我?”
闻声望去,白薇于冰雪深处走来,面上的表情淡淡,镇定自若地向闲云靠近。我心里高兴,把内丹送至玉敛尘嘴边,“玉兄,你快服下。”
闲云似乎看不见白薇,可能白薇对于他来说压根不是威胁吧,他当真以为白薇还是当年那个无知女子吗?他伸手欲夺内丹,却被白薇以长长衣袖一卷,失了手。这才看着白薇,转而与白薇交手,几招下来,同时见着玉敛尘将要把内丹吞了回去,再是一插手,白薇顺势一挡,又是几番争斗。
这本是天赐良机,可玉敛尘整张脸已是煞白,我怎么都不能将内丹送进他嘴里。这时拂尘一扫,内丹竟然又被卷去,而我怀中的玉敛尘也离开了我。
白浪绸丝中,白薇与闲云之间玉敛尘没有一点知觉,我的脚冻得发疼,心更是疼得发慌:谁的错?
眼花缭乱的我,依然看出闲云慢慢处于下风,目不转睛地看着,只听得一声“去!”白薇收回了自己的内丹:原来楚翎和南宫业最终没有阻挡住闲云,正是因为白薇的内丹。
闲云跌了下来,我连忙奔跑过去,夺下他手中玉敛尘的内丹,这次该是十拿九稳了吧。闲云本来没有反应,可见我手中的内丹,眼睛一厉,拂尘一扫:那内丹如水团被震开,一滴滴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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