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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北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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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妹一副恍然样子:“最简单不过了,电脑怎么用,这个东西怎么用。”说了话,她移小步,拿手电找到绘有甲午两字的地砖上,踩上去,轻轻的一踏。
啪嗒!
地砖倏地就下沉了约十公分。
移步,一转,小妹有意卖弄她那拉轰的舞蹈功底,嗖,又旋到戊辰上,同样轻轻拿脚尖一点。
啪嗒!
接下来,辛亥、戊戌!
一一踏过。
最后一脚移去时,轰隆隆隆隆……
先是大股的灰尘,漫空舞起,接着墙壁上的一块块大理石砖有次序地收缩移动,转瞬,一道可供三人平行进入的门户,就这么展开了。
门户一开。
尘埃落定,我们先是闻到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儿,紧跟着就是一阵凄厉的救命惨叫音。
“啊……救命啊!死人啦!快来呀!快呀!我快要不行啦!哎呀,哎呀!”
地底下本就静,里面又漆黑一片,耳听这渗人的惨叫,我们都觉得格外的吓人。
老三嘟囔一句:“大爷地,这地球人真多,搁这么个地方居然也能碰到同类,哎……这人呐,忒多了。”
我扭头看祝老道。
老道咬牙从怀里掏出张符,呸!吐口唾沫,啪!贴脑门子顶上,又嗖的一下抽出雷木剑,咬牙切齿说:“老夫在前,尔等,谁与老夫走上一遭。”
我一咬牙:“走!”
老三忽然又弱弱问:“老道,可否把你那符,给俺一张贴贴。”
老道白他一眼:“符少金贵,尚有大用,轻易不可贴也。”话音落,人嗖的一下,就遁进去了。
我紧随,小妹跟我,老三垫后。
一行人刚进去,走了不出三米,背后轰隆隆隆!
喀!
我扭身拿手电一晃。
呵呵,大墙呀,又合拢了。再一晃地上,呵呵,这一次可没给咱留什么天干地支,地面清洁光滑,除了我们来时的脚印再就是厚厚尘埃。
这时,耳中惨叫又来了。
“救命啊,救命,救命啊……”
这次听清楚了,离的不是很远。
于是,老三将白钢切菜刀抽出,牢牢攥在手中,小妹紧握破冰锥。我则跟在祝老道身后,我们一步步地,朝前探呀探……
探出去差不多十米。
手电光忽然一闪,与此同时,一股子浓重的血腥气,伴随大口喘息的动静就响在我耳畔。
再一晃手电。
唰!
光柱对准了地面上的一个人类。
祝老道这时又变的无比胆大,嗖一个箭步蹿上去,蹲身,探手对了那人后背轻轻一拍说:“喂!哪里来的,是人是妖?”
“哎……”地上脸朝下趴着的哥们儿抬了下头。
光柱里呈现的是一张惨白的陌生男人面孔,此男人约摸三十多岁,长的宽鼻阔口,扫帚眉,小眼睛,大鼻孔,塌鼻梁,方下巴,粗脖子。
模样儿是这样儿,上半身呢,穿的是一件深蓝色‘一切皆有可能’户外冲锋衣,下身……
呃!
祝老道问了:“兄弟啊,你这是让啥玩意儿祸害地,你下半截身子哪儿去了?”
对方极虚弱地在脸上挤出丝痛苦,末了伸手一把抓住祝老道的手。
我看了,这哥们儿的手啊,全是腥红的鲜血!
我打了个哆嗦。
随之,哥们儿说话了:“魔,鬼,妖……怪……”
老道眼珠子一瞪:“到底是魔,是鬼,是妖,还是怪呀。”
对方摇了摇头,目光已然失神。
方小妹见此抢步上前,拿手电对准这货下半身一晃。
惨呐!一地的鲜血,然后就是血糊腥红一片烂呼呼的东西……算了,免得人骂我血腥,不描写了。总之,吓人悲惨,就是这样了。
方小妹却不考虑我等众人感受,此妹子胆大,居然蹲身,拿冰锥去拨弄这兄弟下半身那团惨不忍睹的东西。
哥们儿哎哟一声:“你,你干嘛,难道你还要祸害我吗?”
方小妹拔了几下,抬头说:“这位先生,你两腿好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难道,你遇到了硫酸。”
光线中,失腿哥们儿摇了摇头。
老三这时显的镇定,蹲身抚了抚失腿哥们儿脑袋,柔声问:“兄弟,你是哪儿人,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失腿人眼珠子翻了个白,虚弱说:“我,我是XX人,我,我来到X京旅游,到了这里,走着,走着,就掉进一个洞了。然后,又……又走着,走着,腿就没了。”
方小妹冷静:“这位先生拜托你撒谎编的像一些好不好,你当我们幼儿园小朋友组团儿探险呐?你哄谁呀。”
失腿人听这话,先是愣了几秒,完事儿突然一下子有如精分般,仰头哈哈哈笑了三声。
这三声笑过。
失腿人脑袋一歪,就地气绝!
死了!
方冰容瞬间以手捂嘴,满脸骇色。
“他……不是,我,我没说什么呀。我就随便问了一句,他…他怎么就死了。这……你们给我作证。这人可不是我弄死的,不是我。”
老三无情地盯着冰容说:“方小姐,你犯了过失杀人罪,你等着检方提起公诉吧。”
冰容听话一咬牙,晃冰锥说:“别逼我杀人灭口。”
祝老道则一抬手:“行了!甭跟这儿闹了,都什么节骨眼,还闹,闹你妹呀!”
老道吼过一嗓子。
四周瞬间安静。
随之,我只感觉有股小风儿,嗖……掠空而过。
然后身上猛地爆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一愣。
祝老道压低声音说:“魂被招走,收回去了!此人尚有同伙,且有一定的法力!”
我问:“那下一步,怎么行动?”
老道拿手电晃了下地砖说:“这货给我们用鲜血铺成了一条通往未知的小路,我们只要跟随指引,一路前进,就能找到事实的真相。”
老三呆:“道爷,怎么没发现,你骨子里还挺诗意的。”
老道一哼:“切!道爷我当年,曾学那‘汪X真’写过一些小诗。”
说了话,老道起身,拧胯,傲娇般在前带路。
方小妹呆了呆:“汪X真是谁?”
我想了想,不知道。
老三却说:“八百年前的一矫情诗人!走吧,甭扯了。”
顺着失腿兄用鲜血给我们铺成的这条小路,我们一直走啊走!
大约三十多米吧。
眼前忽地闪现了一跳一跳的火光。
那火光显的极是诡异,呈现淡蓝色,映在石壁,宛如走进某个骇人的鬼窟。
祝老道见此一咧嘴,搁牙缝挤出句话:“熄灯拔蜡!”
唰!
小伙伴们关掉了电源即将耗尽的手电筒。
老道半扭身,两手在胸前作了个上下移动的动作,接着,又伸手朝空中做了个波浪状的动作。
我等一干人,对此木然。
老道无奈,叹了口气小声说:“趴地上,匍匐前进,不要惊动任何的东西。”
我等明白。
当下小心避过失腿哥的血迹,趴在了地上,学战士,在老道的带领下,匍匐,慢慢,一点点地小心朝前移动,移动。
走了六七米,眼前豁然开朗。
这应该是个大厅,厅四周的石壁上好像有灯座,并且灯座上已经插了火把。闻着燃烧的气味,估计是现代的一种白煤油。
煤油想来应是失腿哥亲自给浇上点燃的,所以,这个就不是重点了。
重点是大厅的穹顶。
好家伙,那是什么玩意儿?
冷眼观去,依稀跳动的火光中,穹顶好像有一座倒吊的塔状物!
☆、第五十八章比猪魁可怕的是人
老三搁我身边,抻脖子,对穹顶端详些许,完事儿蹦出句话:“我了个去!好大一个马蜂窝呀。”
老三讲的没错儿,这玩意儿冷不丁瞅上去极像一巨型大马蜂窝。
目测穹顶距离地面,将近二十米,这个玩意儿被牢牢固定在穹顶,体积为不规则的圆锥状,上头大,底下小,底部距离地面不足两米,其直径约摸得有四到五米的样子。
方小妹侧耳倾听,又拧眉问:“奇怪,马蜂窝怎么听不到小马蜂叫呢。”
我瞪她一眼:“还小马蜂……还叫!看清楚了,你瞅瞅,那下边是不是有滩血迹。”
我伸手一指。
不明物体下端的左前方,也就是远离我们身体的一个方向,那个位置的地面,赫然有一大滩挣扎的血迹。
老三吸鼻子:“敢情,断腿兄,就是搁这儿把他的腿给走丢了的。”
祝老道说:“嗯,观此物,端的是邪气冲天,不是一般物事,我等,还需小心为上,不要惊动它里面的东西。”
众人点头,于是,又在原地轻移轻动,匍匐进入了这座大厅。
大厅里火光冲天。
抬头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尊足有两米高的四方大鼎,鼎内好像是装满了油脂,此时已经被点燃,呼呼的火光正跳跃着,而就在摇动的火焰中,依稀可见一只巨大无比的猪首!
“八戒!”老三亲切地呼唤了一声。
啪!
祝老道给老三脑门拍了一下。
“死老道你干啥!”
老道压低声音指了指身后的倒吊塔说:“切勿大声,小心惊了那邪物里藏的凶煞!”
老三会意。
这时方冰容目露好奇:“怎么回事儿,那口大鼎的后面,怎么好像有个猪脑袋呢?难道真的是猪八戒?”
众人没搭话,而是继续绕着大鼎走。
转了半个圈儿,这次终于看清鼎后是什么了。
呃……
我能说方小妹和老三果然猜对了吗?这后面,供的居然真是一个猪首人身的大铜像。
这尊像,在火光映射中,通体泛着陈旧的古铜光泽。它高接近三米,铜像三分之一的部份就是那个大大的猪脑袋,要剩下的三分之二是人类的身体。是以冷不丁瞅上去,真会把它跟西游里的猪八戒联系在一块。
但它不是!
八戒多可爱呀。可这位猪兄,它那大大的脑袋上写满无尽的狰狞,贪婪和可憎!
怎么说呢,就这么一瞅,你就恨不得给这玩意儿砸碎了心里才舒服!
祝老道在前观了些许,他挪动下屁股,趴地上扭身跟我们说:“看到了吗?这个地界儿,我估摸就是供奉十二凶煞的地底道墟。”、
老三听这话乐了:“嘿,道爷,您这跟我讲玄幻小说呢。还十二凶煞,怎么不是十二生肖守护神呐,嘿嘿!”
老道白了老三一眼:“小肥爷,你甭得意。十二生肖代表了天干地支中的地事,同时,它亦代表了人类的十二种凶煞!比如羊!其煞,即为血光,杀戮!猴则代表了放纵,恣意而为,等等不一而足。至于这个猪,它代表的是贪婪!”
众人恍惚,似乎对老道的话还是不解。
我脑子却一动,脱口就说:“天干,地支,组成了我们每一个人的八字。而每个八字,代表了我们每个人的性情,气运。天干地支中,天干归阳,代表了理智。地支为阴,代表了欲望。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老道微笑说:“对头!天干,地支,一为理,一为欲。欲强而理弱之人,性情贪婪自私,狂暴无度。而理强欲弱之人,又性情木讷,反应迟钝。这样的八字,皆称之为有病,须后天以运来调理。”
“只有理欲相合之人,再逢合化得益的流年,大运。那就是天生的好命。因为这种人,能够以欲驱理,以理来制欲!相益相得,极是合道家龙虎合济,阴阳调和之意。”
老三听了还是不解。
方小妹却说了一句话:“道理很简单嘛。说白了,不就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句话里流氓是欲,文化是理智。就是这个意思喽。”
老三顿悟。
我听了这些话,则不由想起了童年的林老歪。在整个事件中,最先出现的就是猪。而猪亦代表了老歪那种内心深处的强烈欲望。
难道说,老歪跟这个猪首的铜像有关。我思了下,又觉得好像没那么简单。
算了,还是别想太多,专注眼前的麻烦吧。(林老歪详见文章开始的番外篇,内有详细讲解。)
于是,我们一帮人趴地上,白话完了一番所谓的大道理。
祝老道悄悄向后退了退,避开抻脖子四处打量的方小妹和老三,独独跟我说:“兄弟,你闭了眼,用法眼看一下,那个铜像里头到底有啥。”
我听了话,点点头,先是低头,闭眼,凝神,冲眉心。
这个法眼,祝老道之前告诉过我。它不是我们通常情况下所说的天眼。天眼极难开。因为,天眼是一只脱出轮回,比肩同天的眼睛。意思是讲,老天能看到什么,你就能看到什么。
对这方面,我虽然没有特别足的经验,但我知道祝老道讲的很对。
天眼,不是那么容易开地!
开了天眼,则意味着人可以看清每一件事物,每个人,乃至每只蝼蚁的前世今生,未来过往,那绝非一般人能达到的境界。
至于这个法眼,它只是限定当前时空,看清楚一些肉眼无法获知的神秘存在。
我闭上眼,稍许,感觉适应法眼状态了,我抬头去看猪兄。
这一抬头啊,差点没给我的法眼技能给吓没了!
就在那尊铜像的深处,赫然狰狞着一团浓黑如墨的黑气。那团黑气,不时变幻形状,有时如云雾,有时又倏地转成一副呲牙咧嘴的庞大猪头,有时又幻成了一个猪首人身的怪人,有时……又显的极其凌乱。
此外,在黑气的外面,笼了一圈淡淡的黄光。再细看,那黄光上不时跳跃出一个又一个的文字。那些字极是古奥,笔划样式像是画符用的符字。并且,如果仔细看就会感觉字中,透着一股长存天地的浩然正气。而正是这股子正气,死死压住了黑气,使其不能窜离这尊铜像。
我看了几眼,先是被黑气吓到,接着又从黄光里的字中受到了一股子正念。两种不同的感觉相交,让我极为不适,于是又睁开眼睛,用力揉揉太阳穴。
老道说:“吓到了吧。”
我:“嗯哪。”
“又惊到了吧。”
“正是。”
老道缓言:“铜像里的东西名叫兽魁!”
我不解问:“什么是兽魁?”
老道:“曾魁,指的是动物里面,能够粗通灵智的东西。但它并不是妖,妖必须有了肉身,才能称之为妖。而现今,我们这一世界所处的时空位置决定了妖或任何一个鬼魅都无法以肉身的方式存在。”
“至于兽魁,它们只是一团灵智,但因本性过于狂暴凶残,是以经常附在人身上做恶。比如有的人突然间就因为一点小事,动不动杀了人家满门。这个事,基本上十件里有三四件都是兽魁附身干的。”
老道接着讲:“普通的动物灵,只是一个灵。称不上魁。能称魁的动物灵,它在有肉身的时候,一定是方圆百里,或千里之内,某一物种的霸主。比如猴群的猴王,还有这个,野猪群里的头目等等……”
我听了又问:“那围绕黑气的字是什么呀。”
老道又伸指了指铜像说:“你拿浊眼,瞅瞅那个铜像的胸口。”
我眯眼仔细一瞅。
只见铜像胸口部位,大概手掌大的一块地方,居然镌刻了一道完整的道符。
并且,符上的字,跟祝老道所画道符又有不同。这个字,非常的工整,但同样,又是不可辨认。
老道小声说:“那个字,就是道家的真言玉章。是可以直接上通天界,与神灵沟通的文字。所以,铜像上有了真言玉章的加持,猪魁再凶,它也无法蹿出来作恶!”
我听了释然。
一旁偷听许久的老三和方小妹,亦是一脸释然表情。
老三当下忽地一下子起身,拍了拍胸口上的灰,大咧咧地说:“次奥!既然这样,还趴在地上干什么?哼!猪魁,亏你不是肉身,你要是有肉身,三爷我今儿就搁这儿来顿生烤猪五花儿!”
我见状一惊,正要劝老三别这么大动静儿。
可已经晚了。
嗖!
斜刺里,我听到有风声。
老三可能也感觉不对劲儿,站起来吼完一嗓子,他顺势啪的一下,就将自个儿扔地上了。
与此同时。
叮!
一记脆响过后,老三身后的大鼎上,火星子四射。
地面,一根明显现代工艺加工制造的弩箭,正搁那儿来回地蹦达。
“不好!有人!”方小妹叫了一声。
老三这时趴地上,咬牙恨恨:“妈蛋!猪魁不可怕,原来人才是最可怕的玩意儿,这要不是三爷我身手好,妈的,早成就一根大肉串了!”
我这时示意老三别出声儿。
然后趴在地上,努起脑袋,小心打量四周。
四下里很静,除了燃起的火苗,再没半分动静。
人在哪儿呢?
疑惑间,突然,又听到一记崩!
我头发根一炸,本能是一把搂住身边方小妹,就势滚到了猪魁铜像的脚下。
叮!
又是一根弩箭,笔直地打在了方小妹刚才趴着的地方。
“在那里!”祝老道低吼一声,抬手就指向了大厅的西北角……
☆、第五十九章流星锤和虎豹雷音
从这里看,西北角一片黑暗,啥都瞧不清楚。但确认了敌人方向,下一秒就可以找到一个安全的藏身地点了。
于是大家扭头对西北角瞟过一眼就纷纷匍匐在地,以最快的速度躲到了大鼎的后面。
鼎身的宽度将近一米,四个人,挤挤勉强能挡住身体。
我搂紧了方冰容,靠在鼎身上,长舒口气,同时喃喃说:“妹子,真是吓死我了,这你要是死了,我岂不成了大罪人。”
方小妹在我怀里一拧带。
“哥,谢谢你,但你救完人还搂人不放,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呃……
经小妹这么一提醒,我才发现,敢情我两条罪恶的小手臂一直没离开冰容妹子的纤软小腰儿。
紧紧地、狠狠地、一丝不放松地搂。
我涨红了个脸,有些不好意思说:“那个,这不担心你嘛,行了,对不住了。”说话我就要把小妹从屈身委坐在我大腿上,变成扔一边儿去。
小妹又嗔怪:“哥,你想让妹子被乱箭射死吗?”
呃……
我一甩额头三尺黑线,咬了咬牙,我真真无语了。
祝老道鬼头鬼脑地朝外瞟了一眼,又扭回呲牙跟我说:“不要脸的男女,都啥子时候了,还打情骂俏,哼!老夫都看不下眼了。”
老三附和:“就是!要不,我跟老道给你俩腾个地方?完事儿雷子你搁这儿来个‘墟震‘。”
老三话音方落,嗖!叮!
一枝锋利弩箭,钉在距离他大腿不到半米远的地砖上。
我和冰容见此,双双幽叹:“报应啊!报应!”
老三哼了一声,一伸手抓了箭,对箭咬牙发狠不语。
这时,老道扭头说:“瞧见没,西北角,那儿有个窟窿,好像是被人刚打开的,窟窿后边,有个人脑瓜子。”
我一怔:“黑咕隆冬的,你能看清?”
老道嘿嘿:“法眼呐!”
我被一语点醒。
对喽,法眼!法眼的工作原理,有点类似红外线,虽然不能穿墙而过,可是它可以无视光线,直接看清楚目标。
听了老道指点,我闭上眼,松开搂小妹的手臂,欠了个身,把脑瓜子搭在老三肥厚的肩膀上,抻了抻脖子,往外小露半个脑门儿一瞅。
好嘛,果然如老道所说。
大厅的墙壁打造的就没有来时机关那么精密了,这儿的材质不是大理石,而是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大块石头。搁西北角呢,那儿是一堵大概二十多米高的厚墙。眼么前,约摸离地十二米高的地方,让人给捅了一个供一人进出的窟隆。
我估摸最早,断腿兄就是搁这个窟窿钻进来的。
想来,断腿兄也非寻常人,十二米高,跳下来,腿没折,他也算是强悍了。
窟隆后依稀有光影晃动,能看得出,不是一个人搁那里边呆着。
瞟清楚了目标,我收回脑门子。
嗖!
又一枝小箭,叮,差那么一点,就钉我脑袋上了。
真狠呐!
我扭头瞅了眼老道说:“老祝,咋整,要不你弄个符试试。”
祝老道拉脸:“符用来对付鬼凶灵煞之类的玩意儿有用,对付人类,得靠武力!”
我无语了。
就我们这装备,武力,呵呵!秒死的货!
正愁呐,老道眼珠子一翻说:“哼,古人云,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且看我以计诱之。”
说了话,老道抖起嗓子吼道:“喂!兄弟!哪个道儿上的?咱家是路过此地,若是以往彼此不识,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岂不快哉?”
吼完了。
三秒后,西北角出动静了。
…%¥……%¥……¥%……
呃,你妹儿,这哪国语言呐,哪国的呀。怎么听上去,嗡哩哇啦的,讲的是什么呀?
老三听了,拧眉毛想了想说:“哎哟,我听着耳熟,这,这不泰国话吗?”
泰国话?
我:“你确认。”
老三认真:“没跑儿了,去年我们组织泰国旅游,当时去看人妖,我还特意花钱摸了摸呢。对,我记得,这就是泰国话。”
我大诧:“你花钱,摸人妖?”
老三伸手一捂嘴:“呃……这个,这个……嘿嘿。”
冰容妹子嫌弃地瞥了老三一眼,使劲挪了挪小身板。
我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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