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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北斗-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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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大头二话没说,下车,扑通跪地上,当当当就给这中年人磕了三个响头。
  中年人告诉他,别国文物也是文物,不该用不正当的手段获取。卢家祖上积德,卢大头罪不该死,所以他在此等候,专为救卢大头一命。
  而那个中年人,就是写这封信的,玉衡先生。
  打那儿以后,卢大头又去了四次武夷山,专门找这个玉衡先生。去了四次,只偶遇了一次。后来,他又托人打听,可方圆几百里的有钱人都表示,没听说过武夷山还有个仙儿叫玉衡先生。
  而这一次,就在昨天中午,有个年轻人特意上门将这封信转交给了卢大头。并且这信里,另外还夹有一道符。
  卢大头收到信没多久,正好他家里人说,李仁厚托人找拍卖行要出手一样东西。
  卢大头一番打听,见恰好是玉衡先生交待的物品,他就跟李仁厚商量,把这个买卖接了。接下不久,左原一行人,就来了。
  左原提的茬是卢大头五个月前搁河南收的一套镏金编钟。我估摸,就是棺材里装的那东西。
  左原说,他官面上有人,卢大头要是不合作,他就到局子里点了卢大头!
  卢大头不是善茬,他马上拿对讲叫了家里养的人出来摆事儿。
  可没想到,左原身边有个又高又瘦的中年人,对方只拿眼珠子对准他一瞪,他就啥都不会干了。
  他知道,这是遇到高人了,并且他明白,玉衡先生讲的那一难!要开始喽!
  好在有那封信垫底,卢大头心里多少有了点数儿。
  然后,他就按信中玉衡先生吩咐,对左原开出了条件。意思是,你在我这儿办事儿可以,但你得跟我签个生死符。
  卢大头把随信带来的那张符拿来给左原看。左原又给了身边中年人看,那中年人的意思是让左原签。
  于是,左原就滴血签了。
  卢大头,焚符!
  这事儿的过程,就是这么个经过!
  我听的后背冒了一层的小冷汗。
  这玉衡先生高啊!一步步,一个又一个环节,全都安排妥妥儿地!
  拍卖这主意是我出的!计划亦是我定的,但最终,圆了这个计划的人,却根本不是我。
  是的,以我目前资历,要想把拍卖的局做圆了,简直比登天还难!
  那么,这个玉衡是谁呢?难道,他就是我记忆里缺失的那个人?
  我心中一动忙问卢大头那人样子。
  卢大头显的很惊诧:“你们,你不是玉衡先生派来的吗?”
  呃,这个……
  我愣了下,果断编了个瞎话说:“那个,我想证实,你遇到的玉衡先生是否就是我的,那个,领导!”
  “哦,这样,他那个嘛,长的,四十多岁,个子不高。很和蔼,穿衣什么,也不土气,但也不光鲜。总之……”卢大头伸手摸了下大光脑子,想了又想,他说:“总之,就是非常,非常普通的一个人。这么说吧,第一次遇见他,我以为他是到武夷山风景区来玩的游客呢。非常普通,根本看不出来他像高人,或跟别人不一样……他就是个普通知识份子的样子。”
  得嘞,这个没得找。
  四十多岁,普通知识份子的样子!这,这一抓一大把。
  接下来,卢大头又补充说,他等到了晚上,就让自家精通茶道的老头子,搬了茶案,在显眼的亭子里等人。然后,又让他比较靠谱的小女儿,随时接听老爷子电话,准备识人。
  这个按卢大头话讲,小女儿曾经跟一个老尼姑为师,专门学习佛法心法。所以,一双眼睛识人很厉害。
  就这么着,卢家摆了局,等我们。
  而祁道长,他按时家,又按玄空风水起了遁,这个遁,则正合了卢家受高人指点摆的局。
  两下一合拍!
  就让我们,废了左原,并见证了这伙人的真正实力!
  我万千感慨有没有!
  瞧瞧人家,这才叫做事的样子!不急不燥,稳稳当当一步步地来。并且,今晚这一局,表面上看我们好像没得到什么。实则,我们得的非常多。至少,我知道了左原背后有个师父,他的师父应该是个BOSS级的人物。另外,对方还暴露了一个会出阴身的高手!
  而布局的玉衡先生呢,人家压根儿就没露面儿。
  除外,卢大头跟我讲,左原带来的那些安保人员基本都是境外一家保安公司的人。那家公司的地址在马来西来,名字叫,毒蝰!
  毒蝰安保!
  OK,又记住了一个名字。
  讲过了一番来龙去脉,卢大头瞟了眼他大女儿,接着长叹口气,伏低脑袋,轻声问我:“我那女儿,她……”、
  我扭头一瞅。
  好家伙,卢媛媛正拿一对无比深情的眸子凝视我呢。
  我又瞥了眼其它人,老三和廖七,一个狠吃菜,一个猛嗑茶。
  至于道长们和一对小妹,他们正跟卢家老爷子和霜霜姑娘相谈极欢。
  我又扭头,瞥见不远处有个小屋,就示意卢大头跟我到屋里说话。
  就这么,我跟卢大头去了小屋,把门关上,我将事发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卢大头一听:“哎哟!果然呐,算命的都说,我这女儿不靠谱。你说说她,处对象也不好好处,天天的逗乐人家,可是呢,又不跟人家上街,购物,玩儿,就是逗乐人家。还有,哎,我都没法说了。对了,我曾经听玉衡先生说过,时机合适,他会派个人过来收小女为徒,领她入道家。那现在……”
  卢大头眼珠子一放光:“我闺女的师父,不就是你吗?”
  我无语。
  末了,终于还是点头应承。
  就这么着,我以绝对无法想像的方式,收了一个女徒弟!
  卢大头很高兴,当即拉开门,跟众人宣布这一结果,同时他言明,第二天,他要给我举行一场隆重的拜师仪式。
  我汗……
  彼时,时候不早,大家要休息了。
  出门时候,安小暄走在前,然后她悄没声儿地捏了下我的手。
  我一愣。
  小暄喃喃:“你的事,我知道了。这个不怪你,你好好把握就行。另外,这个玉衡先生,我也不认识,我只知道,北斗七星中,有一星,名叫玉衡!”

☆、第九十三章祁道长的绝妙计谋(上架第四更)

  北斗指的是北方天空那个像大勺子似的星群。正常情况下,人眼搁那上边能看着七颗星星,七星别为是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
  好吧,我们找一下,嗯,第五个就是玉衡。
  那么难道说……?
  我心中一动,一把拉住安小暄,凑近虎脸低沉问:“难道说玉衡那颗星星思凡下界了?”
  安小暄微哆嗦了一下,然后她一脸认真跟我说:“炮炮同学,这不是西游记,不是,真的不是……”
  好吧,现在,我那丢失的记忆尚且不知怎么回事儿。又冒出一个远在千里之外,就能知道我姓名并且知道事态发展的玉衡叔!
  叔你这么牛X,你家里人知道吗?
  我摇头无奈笑了笑,闪屋里,关门冲凉。
  温热的水,打在我拉轰的小肩膀上,我低头用忧伤的眸子审视我的伤口。
  命运啊,你这究竟是想跟我闹哪一出呢?
  短短不到半个月时间,我经历了一个人几辈子都无法经历的事儿。原来见不着鬼,现在也知道它是怎么回事儿,长啥样儿了。原来以为,这个世界,就是我眼珠子看到的样子,现在才明白,看到的,只是凤毛鳞角。
  这么我呢,是的!除了面对,我没得逃避。
  咬了咬,我对照镜中的自已,忽然感觉身上开始有了一丝爷们的魄力了。
  什么是爷们儿?
  爷们儿就是一生都在战斗,而永不知休息两字为何物。
  活着战!死了算!
  得嘞,就这么着吧!
  冲过小身板,洗香香了,关上浴室门儿,回屋儿睡觉。
  房间是会所用来给客人住宿用的标准大套房。
  格局很赞,可咱没那心思欣赏享受,脱干净了钻被窝,关灯,死觉。
  躺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
  我迷糊刚睡了不到半小时,突然就给冻醒。
  咦,好冷,难道空调的事儿。
  我微睁眼,正打算瞅瞅空调,突然,凌晨窗外的曙光在屋子里晃出了一道身影儿!
  呃!
  谁呀?
  我有心想问,但关键时候我止住了。随之微睁眼,搁眼皮缝里仔细一打量。
  好徒儿,你想吃了为师吗?
  没错,站我窗头的正是拉轰大潮妞儿媛媛同学。
  卢家大妹穿了个白睡衣,披散头发,曼妙身姿在半透明的睡衣裙里绰影绰现。
  这原本该是个挺诱惑人的场景,可我却感受不到半分诱惑,我能感受的只是浓浓的冷森。
  大妹子什么状态?
  她就是介于梦游与清醒之间的那么一个情况。
  眼么前,妹子微眯眼,耷拉脑袋,伸手先是在我床前虚空一阵摸索。接着又伸小手,探到我盖的被子上,最后,小手伸进了被窝……
  轻轻的,一下接一下的摸索。
  你能想像一个二十多岁的老处男,大凌晨的让一妹子亲自用双手这么摸吗?
  应该很刺激吧?
  非也!
  妹子那手啊,跟冰块儿似的,她摸的地方,我打个夸张点的比喻,那血都不流了!
  欲火,火个毛啊。全身跟进冰窟窿似的。冷嗖嗖,阴森森,没半分的暖意。
  如果仅仅是摸,那倒也罢了。
  大妹儿摸了一阵,这妞儿突然一拧身,嗖!
  钻被窝里来了。
  卢媛媛一进被窝,就小鸟依人样儿,闭了两眼,悄然入睡了。
  我半张嘴,微欠着身子,凝视了她足有三分钟。
  三分钟过后,被窝内的温度上升了。
  我,我该怎么办?
  换个地方重睡,还是……
  正纠结呢,突然,卧室的门,吱嘎一声开启。
  紧接着,叭嗒,墙上的灯光开关被人打开。
  然后,我抬头。
  呃……
  安小暄,冰容妹,外加祁,祝两老道,还有老三,以及廖七爷,卢霜霜,一行数人不知何时,跟组团儿似的,正抱臂搁那儿瞅我乐呢。
  我一咬牙,直接穿了个小裤衩就站起来,然后一边恨恨地穿衣服,一边小声说:“你们什么意思,你们!”
  安小暄把手指竖在唇边做了个禁声的姿势。
  我不说话,而是急匆匆穿好了衣服。
  隔秒,退出房间,同时带上了门。
  一行人来到了小客厅。
  我就不乐意了:“你们怎么个意思啊,怎么随便进别人房间?”
  霜霜姑娘这时淡然说:“我跟姐,原本睡在一起,刚躺下没多久,她身体突然发凉,然后起床,一路就来到你房间。那个,你屋子没有上锁,她就进来了。”
  冰容听到这儿指我说:“听着没有,听着没有,没上锁呀,哼!说说,你什么居心。”
  我黑脸咬牙不说话。
  暄妹子打了个小哈欠说:“行了,你们别斗嘴了,老三,你讲吧,给我们都叫出来,到底什么事儿?”
  老三可怜兮兮地搂大膀子坐沙发耷拉脑袋半天不说话。
  我一瞅,不对劲呀这,我就走过去推他一把:“咋地啦,你倒是说话呀。”
  老三一憋屈,抬脸万分沮丧地跟我说:“雷子,我,我失职,我没看好东西,东西丢了。”
  “啊……”我一惊:“铠甲丢了?”
  小暄冷静:“铠甲没丢!”说了话,她一指祝老道身边的拉杆行李箱说:“就在那里边呢。”
  祝老道这时很配合地低头拉开行李箱一看,果然,妥妥儿地,就搁里边放着呢。
  我又问:“那什么丢了?”
  老三:“画儿,那幅画儿丢了,这个……哎!”
  接着老三告诉我,原本画儿是小暄和冰容俩人看着。后来,他在撸串间隙,跟冰容见了一面,冰容抱怨带画不方便。老三就自作主张,把画轴接过来随身保管。可保着保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画就丢了。
  吃饭那会儿,老三还没想起来,可回屋睡觉,躺下了,老三怎么琢磨好像不太对劲,又一仔细想,妥妥儿地,画儿没了。
  于是他起床叫人,正好碰到了霜霜姑娘,就这么着他就把人全给叫起来了。
  我晕了!
  我一咬牙,刚要数落老三。突然,边上捋下巴的祁道长猛一抬手说:“诸位道友,休要怪罪此肥道友,此事乃贫道一手安排!”
  大伙儿都是一愣。
  祁道长淡定:“昨晚,起局之时,我就见到这一象了。这一局,我等借了天时地利人和,另有高手暗中布局相助,于是我等可谓是大圆满,大全胜。可是……”
  祁道长一晃脑袋说:“满招损呐,满招损!做事不可圆满,倘若圆满,必招失败,此乃道之真义也!”
  祝老道听了这番话,赞过一句:“高!有拍全家福的,都讲究少一个人。为啥,就是避开满招损,这句很灵,很灵的乌鸦语!”
  祁道长忽然又微笑,对祝老道说:“道友,可否容我将话说完?”
  祝老道哼了一声:“行,你说,你说。”
  祁道长:“因此,我便设计了这一个失物局。这个局,是我让冰容姑娘找肥道友来托管画轴。道友失画,这个讲的是一失。但是,自古,有失就有得。诸位,你们怎么不想想那个得呢?”
  我等皆是一片迷糊!
  祁道长微笑,伸手做了个拈花状,轻轻捋了下,呃,这货居然去捋眉毛。
  他揪了揪眉毛说:“这失的一画,其实乃是我定遁之遁眼!诸位,今后,我们再与敌相斗,意欲寻其方位,虚实之时。便可以寻物之法起遁,而起的这一遁中要找的东西,不正是这一画轴吗?”
  “又因此画贫道亦曾仔细观过,故,此画之念深烙贫道心中。以此来起遁,其准确之概率,哈哈!比之这千里传音匣,还是要精妙几分矣!”
  老道淡笑之时,扬起了他手中的土豪金!
  得知到这一番番的原因,我只能对祁道长说,您老不是人,您老真的是神仙呐!
  确实,常人丢了东西什么的,想到的只有懊恼和悔恨。可人家祁道长,不仅不怕丢,还要安排做局来故意丢。
  祁道长这么安排,正是合了伟大的哲学家老子前辈讲过的一句话。
  此话,在道德经第七十七章,文中讲的是:有余者损之,不足者与之!
  简单的十个字,但却适用于,鬼神医武人间万法!
  祁道长啊祁道长,这货,他实力巅峰的时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啊?
  我心里感慨一番,不禁用景仰的目光去观赏道长的风姿。
  道长,很配合地,微仰头四十五度,以拉轰造型,待之!
  好吧,现在搞清楚了失画的经过原因什么的。
  老三也不悔恨了。
  于是,众人又另开一个话头儿,聊起了卢媛媛。
  结果按祝老道和暄妹子分析的就是,每当媛媛同学身体冰冷之时,就是她体内鬼子母苏醒之刻。而这个时候,我要伴在她身边给温暖。后,当温暖来临之际,我又要离开……
  多么崇高,伟大呀!
  但我怎么觉得做起来极具难度呢?
  唉,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接着,大家又重新安排房间,进屋死觉不提。
  这一觉,死睡到了第二天的午时。
  睡醒后,用了饭。在卢大头和卢老爷子的主持下,搁这会所的一间书房里举行了一场正式的拜师仪式。
  过程不说了,单说卢媛媛行了三叩九拜大礼之后,她端茶碗到近处,给我献茶的那一瞬。
  这小眼神儿,真个是媚眼如丝,勾魂荡魄,看了让人心猿意马,丹田发烫啊!
  徒儿,你……你这样,你让为师情何以堪呐!
  这边刚拜了师,大家坐下随便聊过几句。卢霜霜忽然起身,到我面前,无比淡定冷静地说:“先生,可否容小女私下跟你谈过几句话呢?”
  呃……
  我一怔,抬头。
  霜霜样子很期待。
  那个,好吧!我一口答应。
  “请先生,跟我到楼上去吧。”霜霜带路。
  我跟着,就这么先跟大伙儿告个别,转眼儿,又与霜霜来到第一次会面的那个茶室。
  掩了门。
  坐椅子上,我刚要说话。忽然就见霜霜把那个装剑把的木箱子给捧来了。
  “先生,今天找你,主要是想把这个东西,赠送给你……”

☆、第九十四章陈教授让人给绑了(上架第五更)

  卢霜霜淡然凝视我,神情有如一口古井,波澜不惊。
  叭嗒,箱子盖开了。霜霜伸素手进去,拿出包了剑柄的小黄布包,细心打开。复又让双手托了剑柄,大大方方,郑重呈现在我面前。
  美人赠宝剑!
  可是这剑!无刃,怎么用啊?
  我小小惊讶了一下。
  “那个卢霜霜,你给我这个东西……这里面……”
  霜霜微低眼帘,淡定:“先生是勇武过人之男儿,先生之勇,之武,又非世俗力士之拙勇,拙武。先生知道运神,用神。神念,心识之力,可化生万物。亦可毁却万物。先生内心纯善,可将此神用好。因此,这柄剑……”
  霜霜信手将剑柄拈过,同时眼帘一抬,眸子炯炯有神地说:“剑虽无身,无刃。但却又有身,有刃。这把剑,佛家称慧剑,道家称斩鬼。慧剑破邪妄,斩鬼除妖崇。其中门道,全系于心。因此,这是一把,需要用心来用的剑。”
  我承认,这个时候,我没听进去什么东西。
  可以骂我花痴,可以骂我人渣。但我想说的是,你没遇到这样的妹子,你没亲眼看见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
  那种静若处子的淡定。那一双仿佛看穿世俗人内心的眼睛……
  说实话,我喜欢上她了。
  她不像安小暄和方冰容,两妹子虽说前者美的惊天动地,后者温善可爱又有趣。可她们身上的人味儿,都太重。
  而这个妹子。
  给我感觉,就是一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
  如果,她成为我的女徒弟来代替掉她姐,那该有多好。
  我心里不免产生了这一丝比较YY的想法儿。
  “先生,先生……”
  “哦。”发觉妹子在叫我,我马上回过了神儿。
  霜霜一抬手,将剑柄交由我手上。同时,她收去眸子里的神采,淡淡说:“先生是可得大道的人,切记,不要纠缠于儿女之情。切记,切记。”
  我咧嘴一笑:“啥儿女之情啊,我现在都还没对象呢。要说初恋,是有过,可那稀里胡涂,不知道咋回事儿就分手了。儿女之情……哎!我是想纠缠,也缠不上啊。”
  卢霜霜稍显惊了一下。
  接着她熟练的一边给我沏茶,一边说:“先生不要这要说,我姐姐,不就是你命中要面对的女子吗?”
  我听这话,冷不丁,突然就泛起了一股子冲动。
  然后我对卢霜霜说:“其实,我感觉相对你姐来说,你才是我要真正用心面对的女孩儿。”
  “哎哟……”
  卢霜霜一个走神儿,没拿住盖碗,让茶汤把手指烫了。
  我心疼,正要伸臂探手去呵护妹子的小手儿。
  霜霜却在椅子里一个拧闪。
  “先生,不用,我自已来就行。”
  说了话,她将手指凑到粉唇边上,轻轻呵气,吹了两吹,末了又拿眼角余光飞快瞥我一下。这才又倒掉碗里余茶重新沏过。
  我问:“你没事吧。”
  霜霜:“没事。只是,先生……我非寻常女儿家,我……”
  霜霜深吸口气,摇头自顾笑了笑,探臂帮我倒了一道茶。这才收身,陷在椅子里,抱臂低头,斜视茶海,喃喃说:“我出生,直至百天,一直都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渡过。百日那天,一个破衣老尼姑上医院找到父亲。尼姑说,我是她的徒弟。得知我将转生,她半年多以前,就从南方的小寺庙开始出发。然后,她徒步用两脚,走了半年多的路。”
  霜霜讲到这儿,眼角忽地闪过一抹晶泪。
  她伸手抹了一下说:“师父是出家人,不受金钱不说,还不愿得别人的施舍。师父说了,出家人,但凡能活,就别跟人伸手要钱,要物。她说了,这世上活在红尘里的人,都活的很苦。钱资,赚的很难。出家人,不可随便受用人家的东西……”
  霜霜哽咽……
  些许,她又说:“父亲说,他当时感觉对方是个要饭的。因此,不仅不同意见,还要找人撵走师父。”
  “师父……她……她就这么,在医院门口,苦守了十天。”
  “十天后,父亲忍不住,就让师父到里面看我。就是那一眼,昏迷数月的我,突然就醒了,然后先是哇的一声哭出来,接着又咯咯的笑。”
  霜霜拿纸巾,飞快擦了下眼角泪花。
  “就这样,师父每年都要徒步来一次这里,然后教导我佛理,佛法。而这么些年来,父亲每次要给师父钱,给物,甚至说要捐给师父一座山,一个寺庙,这所有的一切,都被师父拒绝了。”
  讲到这儿,霜霜幽叹:“先生,试问,天下有这样的师父。我这个做弟子的,如若不好好精研佛理,我对得起她吗?”
  我听了这一席话,说实在的,我不知讲什么好了。
  这里面,有感动,有惊讶,亦有震撼,另外还有对佛家的一丝不同理解和感悟。
  总之,很复杂,这是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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