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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北斗-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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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我小时候,还有很多东西,我都没有搞清楚呢。
  别的不说,就说我爸妈吧。他们给我的感觉,怎么讲呢,虽然极其关心,但总有些怪怪的,好像深怕得罪我一样。
  也就是说,少了一份真正父母对孩子的那种无拘无束,极其自然的打骂问责……
  而在六岁之前,我记得,他们管起我来,管的可仗义了。
  那十年,一定还发生了什么,我所不知道,不了解的事儿。
  上述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眨眼功夫,这就到了来时的山路。
  我和暄妹子没直接搁路中间等,而是闪到一旁,搁林子里,找了个树桩子,坐在那儿候着。
  大概过了四十多分钟。
  期间,有三十几位游客跟我们擦肩而过。
  最终,山路上出现了一个艰难的小身影儿。
  他是谁?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英俊魔术师左原小同学。
  这山路对大病刚好点的左原来说,的确为难了一些,他身上背了包,手上拄棍,艰难地挪步子,尽可能快点地走。
  我看的心里都不得劲儿了。
  是啊,这人,多好的一个小伙儿,让咱给祸害了,然后仍旧身病志坚,坚持不懈地跟咱做着斗争,这是什么精神呐!
  我微微感动之余,拉了小暄从林子里跑出来,拦住左原,大喝一声。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倘敢说半个不字,哼!管杀不管埋。”
  左原呆了。
  拄了个破棍子,微仰脸,张口呆呆地望着我和小暄。
  足有十秒。
  左原脸上表情一阵扭曲,接着他极费力地喊了一声:“雷大炮?”
  我正色:“正是我。还有,你请的那俩个人已经被我收拾了。那个,你有什么话说。”
  左原先是略显惊愕,末了他唉地轻叹口气,转了个身,扑通一屁股坐地上。
  “其实,我早猜出来是你了。哎,雷大炮啊,要说我不恨你,那是假的。你说你,把我身上好几处骨头都给弄碎了。这不,现在这小腿还疼呢。”
  说了话,左原拍了拍他的小腿。接着又抬头很认真地说:“跟你说实话吧,雷大炮,我脱离组织了。这次来,我是特意帮你的。而这帮人,他们只是我请来,特意恶心恶心你的人。没办法,谁让你打过我呢。”
  我突然有种极其意外的感觉,这左原……他这是见风使舵,还是早有安排呀。
  左原这时很麻利地从包里拿出一个水瓶子,拧盖子喝了一口说:“我住院时候遇到了一个高人。他帮我把魂上附的禁法给除了。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师父是谁了?”
  我又是一呆,这,这个节奏。
  左原感慨说:“我师父是西藏一个密修的苯教高人,他真名我不清楚,只知道他的信徒称他为雪山上师。”
  接下来,左原告诉我,几年前他跟很多热血激情的小青年一道去西藏体验一场灵魂之旅。半道,他们搁一个小寺庙了说了一些挺过份的玩笑话,然后坏事儿就来了。
  先是有人让飞石砸断了腿,接着又有人掉悬崖下边差点没死了。
  左原心惊胆战之余,偶遇一藏人,那藏人说他们惹上邪神了,必须找人化解才行。
  就这么着,他见到了雪山上师。
  上师说他是有缘人,要收他为弟子。
  于是,他拜了上师为师父,接受了传承。
  回到内地,他果然就一帆风顺。
  原本,左原只是个三流的酒吧魔术师,可拜过师父,他慢慢就成了顶尖的酒吧魔术师。
  出场费,以前是以百来讲,现在要以万来计了。
  有钱了,他对雪山上师就更加的信服。
  于是,他就开始根据指示,去干一件,又一件师父交待的事儿。
  而这次的几次大规模行动,其目地听说是在找三块黑石板。至于石板的名字是什么,他不知道,干什么的他也不知道。
  左原知道的就是,雪山上师只是这个组织一个分支里的老大。
  而这个组织的规模非常庞大!
  在雪山上师后边,还有一些人。
  但是,碍于因果等等的关系,他们没办法出手来办这件事儿,所以,上师出马了!
  后来左原让我掐断了骨头,他住院期间,遇到了一个自称燃心的俗家道士,那个道士给他讲了很多道理,又帮他清除了体内的禁法。随之,燃心道士让他洗心革面,回头是岸,重新做人。
  左原讲完,他很镇定地看着我和小暄说:“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我的话,所以,我愿意让你们封了我的魂,一句句验证我说的话。除外,我也可以发血誓。对了,不是有那种道符嘛。你们弄一张,我滴血以魂灵之力来起誓。”
  “我真的是认真的,随便你们怎么来看我,我想说的是,我是认真要加入你们。”
  左原一动不动地凝视我们说。
  小暄没惯左原,妹子当即就说了:“起盟誓的符,很好办,我会画。来!”
  说了话,她就打开包,取了一套用来画符的东西。
  纸,笔,朱砚,朱砂什么都有。
  接着,小暄念了咒,净口,请神,一番做过后,执笔就书了一道非常漂亮的符。
  符绘完。
  我注意到,小暄没用道家执法大印,而是直接拿北斗令,蘸了朱泥,工整印在了符纸上。
  原来,这才是北斗令的真正功能啊。
  我开了眼了。
  暄妹子画好了符,递给左原说:“你对着北边天空跪了,然后说,我左原,是什么,什么地方的人,我哪年哪月哪日,哪个时辰出生。接下来,我要讲的话,若是半句为假,教我魂飞魄散,永世不超生。然后你再把你方才讲的东西,完整讲一遍,讲完后,咬破中指,将指尖的血,滴到符上。”
  左原毫不犹豫,拿了符,对准北方天空,当即就按小暄说的做了起来。
  数分钟后。
  左原果然就咬破指尖,将一滴鲜血,当我们面,滴到了符上。
  结果。
  他魂儿没散,仍旧,好好地搁他身上呆着呢。
  我完全处于一种,不理解的思维状态。
  我瞟了眼小暄,暄妹子一把将符夺过,小心收好,末了跟我眼神儿相对,也是一脸的不解。
  的确,这太出乎常理了。
  如果说,左原跟我们干,斗,打,这都可以理解。
  可是……
  这货他说之前只是恶心我们玩儿,并且,他还是一心想要归顺我们,这个……
  说实话,我现在真有一种被迷雾包裹的感觉。
  看不透,真心是有点看不透了。
  思忖一番,我对左原说:“你为什么选择搁这天目山跟我们见面。”
  左原麻利起身说:“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吧,天目山出大事儿了,半个月前,一支由香港,内地,X湾,三地组成的道教文化考察交流团在天目山失踪了。这是其一,其二,五天前,有人在这里遇见了葛洪,葛真人!”

☆、第一百七十七章转了一圈,又在这儿聚了

  文化考察交流团失踪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是迷路,可能是走失,可能是N种现实中的可能。并且,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考察团的事儿没什么。真正麻烦的是另一件事,即遇到葛洪,葛真人……
  葛洪是谁?他是魏晋时候的人物。
  老爷子厉害呀,像什么炼丹,制药,搞些个化学实验,那些活儿,基本全是他一人捣鼓出来的。
  流传到现世,最实用的一部理论就是葛老爷子的肘后备急方。
  那是经过现代西医临床验证,最为有效的,临床抢救验方。其方中记录的许多技术,截止目前,仍被各大中西医院的急诊室所采用。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一部肘后备急方,救了上千万的人这话一丁点都不假。
  因此,你说老爷子厉害不?
  他这功德,说句不好听的,真人都小瞧了,他是当之无愧的真正仙人!
  老爷子后来听说是仙去了。仙去是雅称,俗话就是死了。肉身死了,魂儿,成没成仙儿这不知道。但他的名,却列在了仙班上。
  史书记录,葛老爷子曾经在天目山的一个洞里,捣过药,炼过丹。
  具体哪一个洞,这个当初也没GPS定位,是以现在多半也是猜测。
  但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老爷子身体没了,精神长存,这是肯定的。
  左原说有人见到了活的,葛老爷子,这事儿不知是那人幻觉,亦或是别的什么。于是,我详细探听。
  “说说吧,怎么见到的?”我问左原。
  左原凑近了说:“天目山现在是风景区,山里有个叫王全贵的人。他呢,早先是这山里猎户,后来国家设了保护区。不让打猎了,他就缴了枪,然后跟人一起,在风景区里做些小本的贩卖生意。就是,卖些饮料,火腿肠,啤酒,矿泉水什么的。干的是体力活,需要把东西从山底下背上来,再沿途叫卖,赚钱不容易。”
  “说是五天前,王全贵卖东西,回来晚了,就在山腰那儿休息。结果,他就见一个白胡子老头,从天而降,到了他面前后,告诉他,我叫葛洪,是神仙。看你卖水不容易,我特意赐你一神术。这一神术叫千符水,你会了以后,无论什么人得的什么病,只要喝下这个水,保管会好。”
  左原说:“正好,这王全贵他老母亲就患有老风湿,他回到家后,按老神人说的,配了千符水,给他老母亲一喝,结果当天,这瘫在床上达七年之久的老太太就能下地走路了。”
  “王全贵住的是山附近的一个小村子,当天,他老母亲能走了以后。他会看病的消息就传出去了。加上这里是风景区,所以一传十,十传百,这个时候,上他家排队领符水的人,简直海了去了。”
  我听到这儿,问了一句:“这王全贵收钱不?”
  左原:“不收钱,但需上一柱香,然后在一尊神像前,磕三个响头。”
  小暄问:“香要钱吗?”
  左原:“也不要钱,只要你有香就行,无论在哪儿买的都可以。”
  我一听,心里犯了嘀咕。
  这事儿,道家上分析,摆明就是什么山野大妖蛾子在作怪。
  但妖魔作怪,不是图财,就是图命,要么就是图点什么。可就磕那三个头,一柱香能有多大点好处?这事儿,里面还是有门道啊。
  想到这里,我对左原说:“这么办,咱先下山,完事儿你带我们去那个王全贵家里行吗?”
  左原:“我都探听好了,行,绝对没问题。”
  我说:“那咱们这就走吧。”
  左原起身:“好的呢,我来带路。”
  说话功夫,这货就起身,拄了拐杖,一瘸一拧地奔前边走了。
  我和小暄远远拉了距离,在后边跟着。
  路上,小暄低声问我:“你说这个左原是怎么回事儿?他跟起过盟了,又过了符,摆明他说的不是假话,可这个事,却怎么也说不过去,你感觉……”
  我想了下说:“这个如果在心理学上讲,就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没错,左原是真心,讲的也全是真话。但有一点,你不要忘记,他是哪边过来的人。”
  小暄:“雪山上师。”
  我说:“对了,那个老家伙的手下搁东北可谓是损失惨重。他们知道我们的底,知道了是跟什么人对战。所以你觉得他会用一般手法跟我们玩儿吗?”
  小暄恍然:“不会。”
  我说:“对了,这个左原绝对是雪山上师安排的一颗极其重要的棋子。并且,他的作用,至关重要。而我们呢,既不能躲,也不能坏这颗棋。我们要养,一直养到棋背后的真招现身之时,才是我们,做最后决定之刻。”
  小暄感慨:“悬呐!这就好像科学界那个什么猫来着。”
  我说:“薛定锷的猫。”
  小暄:“对,说是有个猫很可怜,让人关起来了,在打开箱子之前,永远都不知道它的死活。”
  我说:“没错,左原就是那只猫,在这一局交锋没有落幕前,有可能连雪山上师都不知道,左原的心究竟是向着我们,还是仍旧属于雪山上师本人。”
  是的了,在敌我双方都能掐会算,通晓因果的前提下,制造出一个测不准因果,那就显的格外有趣了。
  因为,一旦有了这个测不准因果出现,敌我双方,谁都没办法借术数,道法推演结果。
  如此一来,就将我们双方实力,一下子拉到了一个平均值上。
  有人会说了,那干掉左原,或推掉他不就行了?
  能吗?干掉他要负法律责任,推掉或伤害他,又要负因果上的责任。
  除了接纳,再没有多余棋来走!
  高!分析至此,左原做为一个‘测不准因果’现身此局之中。那游戏,将会变的越来越好玩儿。
  当然了,这个测不准因果的制造,一定也费了雪山上师不小的心血。
  所以,这一局棋,我们双方,都将会走的无比艰难!
  费了半天劲,来到山脚下的公路,接着我们又租了一辆车,在左原指点下,直奔王全贵所在的那个小村子。
  路上,左原一再郑重跟我们说:“经过这一次,雷大炮啊,你可是给我上了生动一课,我,想了很多,总是觉得自已以前太迷茫,太容易相信人了。并且,离开西藏这几年,说实话,我也干了不少违心的事儿。所以,我这次,也算是给自已一个赎罪的机会吧。”
  我听了和小暄一阵赞许。
  没错,左原不知道他的真正用途。
  同样,我们没办法告诉左原,他的真正使命。
  因为,凭感知,一旦我讲了,整个因果链就会损坏,然后,局势极可能会朝向于我们不利的一方发展。
  因果链是什么?举个网上比较流行的段子做比喻;潘金莲开窗子,招来西门庆,然后……发生了一系列的事儿。
  如果,她不开窗子。
  一系列的事儿都不会发生。
  这个例子虽说是个段子,并且编的也比较扯,但事实上,因果链的确就是这么回事儿。
  一念之差,就是一念之差,个人,国家,乃至世界的命运,都会为之改变!
  车行的很快,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来到了,王全贵所在的村子。
  搁村子口一停车,老远就看到,大巴,小巴,轿车,宝马,奔驰,陆虎什么的停了一大堆。
  每个人都兴高彩烈。一个个,高兴地往村子里走,高兴地从村子里出来。
  而出来的人,毫无例外,人手一个矿泉水瓶,并且还把那瓶子紧紧搂在了怀里,分毫都不肯放松。
  我们刚下车,就听到有人拿了喇叭喊:“大家请自觉排队,不要挤,不要抢,每人到我这里,花一百元请三柱香,再买一个空的水瓶子。接下来,排好队,一个个人进去领水。”
  我惊呆了有没有。
  我扭头,恰好看到一个蹲地上,抽烟冷笑的农家大叔,我就过去问了一嘴:“这位大叔,他们是什么人呐,这都是干什么呀。”
  大叔冷笑:“老王家积功德,免费放符水,哼,这些旅行社的人就把老王家门前的地儿给占了,然后拉了人来,让人花钱买香,再进去领符水。”
  “黑心呐!这世道,人心都让狼给吃了。”大叔骂过,呸地吐了口唾沫,又狠狠将烟屁股按到地上掐死。
  我不得不佩服咱们人民的头脑,这个真叫快呀。抢到消息,马上开发商机,马上拉人来,想尽一切办法,把别人兜里的钱,变成自个儿兜里的钱。
  想到这儿,我给左原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直接就领我们,奔前边去了。
  这刚走了没几步,突然又来了个戴着红袖箍的中年人,迎面就给我们拦了。
  “你们,干什么的?”
  左原笑说::“请符水呀。”
  “拿号了吗?”
  左原一愣:“号?昨天不是说,不要号吗?”
  “那是昨天,现在,五十块钱一个号,要吗?不要,前边有更贵的,一百一个。”
  我晕!
  于是掏包,拿了150,递给了对方。、
  对方收了钱,拿出三个写了号码的破纸壳子说:“进去,沿村里路走五户人家,朝西边的第六户,就是老王家,到门口,把号给把门的人,轮到你,他们就喊你去了。快点吧,今天符水都要派光了。”
  我们三个人拿了号,一路前行,找到第六户人家,果然,看到那家人的门口排起了很长队伍。
  我抻脖子瞅了瞅,忽然,我就在队伍中间,看到了楚教授,哦不对,还有一位,他是陈教授。
  这人,转了一圈,又搁这儿,聚上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胡小妹和猴大猴二

  队伍中除了我认识的两个老家伙,还有几个陪在他们身边,但我不认识的人。此外,我还发现,还有几个人,正偷偷摸摸地背了包,沿着王家大院四周来回走动。
  事儿,好像不太好哟。
  我心里给自个儿提了个醒。
  这时,小暄嘀咕了一句:“不对呀,怎么没看到这里人在手中拿什么牌号呢?”
  我听了四下一扫,果然,排队的人差不多有五六十个,可人们只是拎了个水瓶子,有秩序地搁这儿排着,没看到谁拿号牌什么的。
  难道说被骗了?
  我正这么想着,就见王家门口有个坐在板凳上的老太太一个劲儿地拿眼神儿瞟我们。
  我留意,就跟老太太对了个眼神儿。
  老太太乐了,招手示意我们过去跟她说话。
  我拉了小暄,外带上左原,走到了老太太身边。
  “小伙子,请符水吗?”
  我点头:“嗯!”
  老太太瞥了眼四周,又压低声音问:“有号吗?”
  我心中一动:“有。”说着,将刚花五十大洋买的破纸壳子亮在老太太眼中。
  对方乐了。
  “走!我带你们进去。”
  说了话,老太太就起身,把小板凳搁怀里一搂,示意我们跟她走。
  我惊诧之余,周围有几个人不乐意了。
  “怎么回事儿,大家都排队呢,你们这是干什么?”
  老太太拧头狠狠瞪那人一眼说:“人家快死啦!重病!医院还有个什么,什么绿色通道呢。这重病,当然要先看了。”
  我晕!
  我们三活好好儿的,怎么就叫快死了,怎么就说是重病啊?
  人群中还有人不服,又扯了一啜子问:“什么重病啊,我看怎么都好好的。”
  老太太又吼一嗓子:“传染病!”
  唰!
  这回再不用老太太吼了,人群立马自动自觉给我们让开了一条路。
  转眼功夫,我们就跟老太太进院儿了。
  院子很大,里面摆了不少的农用机械,东头还有个牛棚,里边拴了两头大水牛。此外,屋子里还有条蔫蔫的大黄狗,它见我们进来也不咬,只顾趴地上眯眼打盹晒太阳。
  穿过一排晾晒了药材的竹席子,我们来到房门前。到近处,老太太却没有带我们直接奔正门走,而是拐了个弯儿,闪过一口压水井,绕到了屋子的西门。
  到门口,老太太把门打开,转身满脸堆笑跟我们说:‘几位远道来的小贵客,你们请里边歇着吧。’
  我和小暄对了下眼,感觉这事儿太古怪了。但艺高人胆大,我们也不怕有人捣什么乱,索性就按老太太说的,拉上左原直接进屋儿了。
  三人后脚刚迈进门槛,还没等我看清楚屋里的摆设,身后门砰的一声就让老太太给关上了。
  哗啦,又是一阵挂链子上锁的动静。
  两秒后,我们就这么让人给锁了。
  小暄本能闪身,抬脚就要踹门。
  刚好这时候,屋里响起一个很脆很好听的动静。
  “别动,再动我就说你们是妖精,看外面那些人怎么对付你们。”
  我拉了把小暄。
  跟她一起把目光往屋里一扔。
  正对我们摆了一张旧的几乎不能再旧的八仙桌。桌子转圈坐了两男一女三个朴实的农家青年。
  现在,这三人正用一种犀利的目光,狠狠地瞪着我们。
  我松开小暄的手,轻轻拔了下左原,让他闪开,挪步走到了距离八仙桌两米外的空地上。
  屋子里光线暗,走近我才看清楚三人长相。
  两男的,长的一模一样儿,一瞅就是孪生兄弟。两人年龄约摸二十出头,衣着打扮什么的,都是那种集市卖的假牌子货。
  比如,左边这位吧,他上身的T恤,居然出现了,耐克,阿迪,还有苹果手机三种不同的标志。
  中间那位,是个女孩儿,大概也就是十四五岁的样子,脸上稚气未脱,模样儿中等程度,眉宇间有一股很特别的,只属于农家女孩儿的纯朴气息。
  三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坏蛋一伙的。
  可他们干的事儿……?
  我正打量。
  坐中间的女孩儿突然一拍桌子上的烟灰缸,脆生生地喊了一句:“大胆!臭道士!我们之前不是说了井水不犯河水,你修你的道,我们好好修我们的妖!可是你们干什么,又要来绝我们最后一块宝地?”
  我一听这话,唰的一下子,瞬间就全明白了。
  眼么前这三个人,他们是人身子,妖精魂儿!
  没错,他们让东西给附身了。
  我没用法眼瞅,对方既然报了出身来历,表明不是真人本尊,看了反而惹它们不高兴,万一折腾起来,将这三个大活人给祸害死了,那可就麻烦喽。
  这时,我刚好见桌子边上有摆好的三个椅子,就一招手,示意小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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