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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北斗-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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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是什么玩意儿?”老三好奇,抻了脑袋,想到近处看胆仔细。
不料这个时候,祝老道跟开了挂似的,嗖,一步就移到棺材前。
接着,老家伙看了一眼里边,伸手揪起我俩衣领子,叫了一声:“快跑。”
下一秒,祝老道扭胳膊,咬牙,用了浑身力气,拉起我和老三撒丫子就开跑喽。
老道本意,是想领我们,还有一群小伙伴,以及枯叶法师,霜霜二人,一起从这个洞厅里遁出去。
可没想到,我们刚拧身。
就听门口处,轰的一记巨响。
接着气浪滔天。
众人瞬间就趴在了地上,随即,碎石横飞,遍空皆是……
我趴在地上,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碎石,我心里非常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
楚教授那个不是人造的东西,他把出口给炸了!
出口炸了,他们怎么进来呢?
放心吧,楚教授手底下那几个焚身火大师不是白给,他们要是想动手,用不了多久,顶多半个多小时,就能挖开一条路。
至于我们……
是的,也可以挖开通道出去。但前提是,我们的生命没有受到任何威胁才行。
但眼么前……
彼时尘埃落定。
祝老道灰头灰脸地仰起脑袋,左右看了一下说:“诸位,身子骨可都齐全,检查下胳膊腿儿,有掉的没?”
老三回了一句:“哎,道爷,我脑袋呢?”
祝老道伸手弹了三爷一脑瓜崩:“脑袋在这儿呢。”
老三嘿嘿一乐。
于是,我借机起身,打量一圈,见众人虽都是灰头灰脸,但万幸没有被爆炸产生的碎石给打到。
这时暄暄拿纸巾擦了把脸,又将装纸巾的包递给霜霜和枯叶法师后,她扭头问祝老道:“老祝,棺材里有什么,给你吓成这副样子?”
祝老道使劲咽了下唾沫,一指远处的青铜大棺材说:“九黎一族最为阴毒的蛊术,黑蜂附尸蛊。”
众人听此茫然,甚至就连老三这个所谓的巫门传人,对什么黑蜂附尸蛊,亦是一头雾水。
祝老道又喘了两口气,似在回忆般,对众人说:“黑蜂附尸蛊用的是西南十万大山中极稀有的一种黑马蜂炼成的蛊虫,这东西施了术后,只要不遇到空气,就会自行缩成砂粒大小沉睡。一旦遇到空气,瞬间就会……”
老道话没说完,青铜大棺材的上方突然一下子,响起了一阵好似打雷般的沉闷嗡鸣音。
与此同时,我看到棺材上方,浮起了一团的乌云。
祝老道咬牙一掐大腿说:“哎呀!快藏!”
说完了后,他拉身边但凡能拉的人,嗖嗖几下就藏到了洞厅边界那几堆因塌方而形成的碎石后边。
五秒后,众人都在碎石后藏好了。
接着,我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祝老道。
为啥呢?因为老道反应太不正常了。
他显的很紧张,脸色异常苍白,时不时地大口吞咽着唾沫,并且两手还微微地哆嗦着。
我伸手推了他一把,我说:“老祝,老祝,你怎么了。”
祝老道又使劲咬了咬牙,接着他说:“她……她就是被这东西害死的。她……”
我瞬间明白了。
祝老道说的这个她,极可能啊,就是老道的道侣,亦可能是他的女人。总而言之,这是一个对祝老道非常重要的人。
这个人,死了。且还是因为这黑蜂附尸蛊而死。
而这时,祝老道把牙咬的喀喀作响,接着他一抬头说:“不行,我要跟这帮家伙,拼个你死我活!”
我一把就给老道拦了,接着砰,对着他肩膀就是一拳。
“淡定!老祝啊,淡定!”、
祝老道让我这么一打,他瞬间稳住了神儿。与此同时,祁道长悠悠说话了:“道友,想来你因此物,损了一位至亲之人,是吧?”
祝老道轻叹,终了,还是点了下头。
祁道长:“此物我亦有所耳闻,这东西,浮在空中倒也罢了。一旦附上死人身上,的确非常难对付。”
听这话,老三乐了:“嘿嘿,咱都是活人,咱活人怕啥。”
我捅了老三一下,指着祭台方向说:“瞧见没有,那是什么。”
老三眼珠子直了。
祭台上,用来封固黑石板的六七个死尸,正以横七竖八的姿势躺在那儿呢。
正是这会儿,那一大团乌云似的黑蜂附尸蛊,已经跟见了血的苍蝇似的,一股脑地奔死尸飞去。
祁道长眯眼观了一观,接着他说:‘这黑蜂附尸蛊,活人见了,要第一时间跑,因为蜂尾毒针,能散魂诛命。死人见了,也得跑,因为群蜂附尸,瞬间为妖。是以,此物最是难缠,非五雷真火诛邪阵,不能灭。而组阵,又需生魂极旺之人一名,吞服法雷炁之大成就者一名,以及通阳雷刚炁者一名。外附通晓地火阴雷术法之人一名。以及,霹雳雷火一人。非此五人,不能成阵。’
祁道长讲完,把眼神一收,拿幽幽之目光望向祝老道说:“道友,你可想与那友人报去此仇。”
祝老道握紧了拳头:“想!”
祁道长:“如此,你需收去杀念,听我调度,炮道友,你虽修行式微,但机缘巧合,筑了道基,又服了法雷之炁,是以那通掌法雷炁的人,就由你来做。胖道友,你生魂极旺,由此,你来担生魂那人之位。至于暄道友,你来做那掌阴雷之人。祝道友!”
“贫道在。”
“你醒神,交念,步超脱罡,摆案,书符!符笔,朱砚,可有?”
祝老道:“一应俱全。”
祁道长:“如此,还需借罗盘一用。”
老道:“罗盘在此,拿去用不谢。”
祁道长伸手接过罗盘,豁然起身,接着闲庭漫步般,全然不惧附在尸首上的黑蜂蛊。而是一脸淡然,拿罗盘来测方位。
一一测过。
道长一挥手说:“亥位天门,天门起火,此位由炮道去担。”
我领命,看好了方位,撒丫子就遁去了。
接着道长又一挥手说:“坤为地户,地户生就地火,暄道友,你去守地户之门。卯位为雷门,雷门生雷,祝道友你于雷门书符结章。午位太阳之位,须行运太阳三昧真火,此位我来担。子位生就霹雳火,此位则由胖道友来担。”
道长将众人方位一一安排妥当,接着,信步走到每个人身边,告诉了存念,观想的法门,最终他回到午位,跌足盘腿,端正地坐在了那里。
而就在我们各司其位的同时,祭台上那几个死人,他们动弹了。
乌云一般的黑蜂已经笼罩了死尸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它们仿佛盔甲般,将死尸包裹了个密密实实。
随之,这些本已经死去的人,开始慢慢坐起,接着,他们立起了身后,仰首挺胸。
最终,这七个人,睁开了眼睛。
眼睛里,除了一片血红,什么都没有。
我看的真切,那血红内,透的全是一缕缕无比贪婪嗜杀的邪念和恶意。
这一刻,他们又活了,但身体却成为了黑蜂的傀儡。
要干掉这些东西,只能通过阵法来完成。因为阵法释放的道术是集群式的,也就是讲,铺天盖地,从而让这些黑蜂蛊虫没有地方可以逃蹿。
我的任务呢,就是动转一身的法雷炁,然后,利用存想的方式,将法雷炁,存在距离头顶百会穴,三尺高的空气里。
这样,就可以供阵法启动时所用了。
存想,调运法雷炁,对我来说都不是难上手的活儿。我大概思忖了几秒,正打算激活一身的法雷炁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我和祁道长都忽略了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
护法!
没错,洞厅里的七个死人已经开始动了,并且,他们好像瞄准了枯叶大师,还有霜霜姑娘。
但让人比较抓狂的是,枯叶大师真就把自身生死因果放到一边儿了,她专注地念经数佛珠,共余的事儿,一丁点都不管。
至于霜霜姑娘,我能说,这丫头跟她师父一模一样儿吗?
眼下,七个死人迈着越来越快的步了锁了枯叶大师还有霜霜,这就要冲过去了。
怎么办?这阵摆还是不摆?
我看了眼祝老道,老道拿出随身带的画符工具,刚把请神这套活儿弄完,正搁那儿铺了纸,奋笔书符呢。
这个过程,要说快,也快,顶多十几秒就能OK。
但可能就在这十几秒内,枯叶大师和霜霜姑娘的性命,就得丢掉了。
我们现在需要援兵啊,一个真正的援兵,哪怕他支撑十几秒也行啊。可是这会儿,到哪儿找啊。这个……
就在我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洞厅一侧的墙壁上猛地传出了一记爆响。
砰,轰,哗啦。
三秒后。
一个身材高大的钢铁大战,仿佛一头野兽般,踏着轰轰的步子,就冲到了洞厅里。
我呆住了。
完全呆住了,因为,这是一条真正的铜甲破军尸。
可是,这玩意儿能量源已经给关了,它,它是什么方法活起来的呢?
☆、第二百零六章铜甲里的生命体竟是他
说实话,当听到那记巨响,接着这具铜甲破军尸从岩石墙洞里钻出来时,我的确小惊了一下。
脑子里猛地被一堆问号填满,并且一时还找不到正确答案。
但很快,当我看清楚这位铜甲尸的举止,步伐时,我好像弄懂了那么一点东西。
首先咱们要搞清楚这货是从哪个地方钻进来的。
它进来的地方,不是正儿八经的洞厅四壁,而是位于出口处,一个呈直角拐弯儿,并且还砌了砖石的一处所在。
那个地方,相对天然生就的岩壁来讲,无异于是最薄弱的区域。
其次,这家伙冲进来后,身上半丝的铜甲怨尸范儿都没有。尽管,它看上去很强悍,很牛X,但那个感觉,好像很不适应,很吃力的样子。
怎么说呢,这货就像第一次穿上钢铁侠战衣的‘小罗伯特唐尼’同学。尽管拉轰,却怎么看,怎么觉得搞笑。
转眼功夫,铜甲侠(抱歉,这是我给他起的名儿),步履踉跄着就杀向了七名让黑蜂附尸蛊给控制的死人。
铜甲侠还没有奔到近处,我就眼睁睁看着一团的黑蜂,呼的一下窜起,跟道大火苗似的,猛地燎到了铜甲侠的前胸。
刹那间。
这货前胸处,就呈现了一片深深的划痕。
也就是这套战甲比较厚,不然,这家伙早就完蛋了。
黑蜂的攻击没能阻止铜甲侠的脚步,这货轰轰跑了两步后,抬头一记冲天炮,砰,一拳就给那死人打倒在地了。
与此同时,它也让剩下的六个死人给围上了。
我还想再看。
这个时候,我听到祁道长高喝一声:“诸位道友,我等结阵了!”
唰!
瞬间收回全部心念,观想头顶三尺之处,集齐一身法雷炁。
陡转间,我跟打了一针肾上腺素似的,全身血液沸腾,筋骨间遍布了一道道强劲的力量。
我调转了这些劲道,以观想的方式,把它们搬运到头顶三尺外的虚空中。
观想,搬运,是道家一种基础入门级别的功夫。
训练的法子极简单,伸一手,立掌在胸前,然后观想全身气血集聚手掌上。
过几分钟,再看手掌有无发红,变粗壮的样子。如果有,就是血液都集中在这儿了。你的搬运术,也算是入了小门了。(申明一点,你拿绳子勒的不算。)
接下来,一步步的,直接想像气血集聚丹田,也就是关元穴之内。
这样,就起到强旺生魂,补全后天的目地。
虚空搬运,比那稍难一点。
需要先存念在鼻孔外,一拳远的空气中。然后,把全部的精神气,都存在那里,行功一段时间后,将存好的这段念,再吸纳吞入体内。
故名,吐纳修行之法。
我这个,搬的不是气血,亦非吐纳空气。而是将一身刚烈的法雷炁从气血里抽出来,再搬到头顶三尺外的空气中。
定念明思,抽离雷炁,搬运出体,升到虚空。
几个过程,做的很快,差不多比眨眼慢上那么几十秒吧。
稍许,待一身气血平定,身子骨稍微生出一点乏力感。这就说明,搬运成功了。
屁大会儿功夫后,我将提出的法雷炁运到了空中。
脑门顶上,现在一定很精彩,但什么样儿我自个儿看不到,因为,我还没有出神。
一丝乏力感传来后,我鼻子一动,然后我闻到了一股子水汽。
三秒后。
轰声大响,雷芒闪烁。
随之,一记悲呼传入我耳中,抬头一看,只见祝老道单手执了雷木剑,站在那里,手中拿了一道符,对空仰首高呼说:“天赐五雷真火之功,助我,速速诛尽妖邪!”
吼过,老祝突然闭嘴猛地一咬,接着噗的一声,将一口滚烫炽热的心头血喷在了符上。
以心血祭符!
这是真的动真格的了。
鲜血染红了道符,老道两指捏符,对空一挥。
呼的一声,符纸瞬间化为灰烬,继尔老道执剑,遥指场中纠缠在一起的铜甲侠和那七个怪尸,大喝一声,五雷真法!
紫电雷芒,真火行空。
这次,引的是真正的阳雷,不过这阳雷却有法雷炁的底子,是以它比普通阳雷还稍微上了那么一个档次。
轰的一家伙。
震的洞厅四壁落石。转眼后,一道道雷火,无休无止般,噼里啪啦地在场中爆响,随之又纷纷劈落在铜甲侠和那七个怪尸身上。
轰,喀嚓,轰……
一道又一道的雷光闪却。
空气里弥漫了一股子腥臭难闻的焦糊气味儿。
无数的黑蜂在雷炎中与那七道尸首一起,一遍又一遍地接受雷火洗礼。
这是人世间,最为阳刚,纯正的力量了。
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抵御。
雷火持续了整整两分钟,最后,直至遍空四野再找不到一只活的黑蜂附尸蛊了,祝老道又用尽全身力气,拿雷木剑对着那里,奋力一劈。
轰!
一道紫电划过。
老道扑通一头。就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老道的输出,虽远不如那次引天雷多。但由于他心神不稳,是以身体消耗比较大,所以才会在阵法结束运转时,脱力瘫倒。
彼时,祁道长一声高喝:“回念,撤阵!”
我闭了眼,重新与头顶那一团法雷炁沟通,牵住后,又以搬运之法,重新把它搬回到了体内。
待将法雷炁平复,我一个激灵站起,嗖嗖两步就跑到了祝老道身边蹲下,一把将其扶起。
“老祝,老祝,你没事儿吧,你怎么样了?”
祝老道徐徐睁眼,末了他在嘴角淡了丝笑意,喃喃说着:“痛快,能亲手操雷阵将这些邪崇玩意儿杀个干净,真是痛快。”
说着,说着待他说了最后一个痛快时,眼角不由自主,流了一滴晶莹的泪。
但很快,老道察觉自个儿泪了,忙伸手一把将泪珠拭去,接着强挺精神说:“快,你们看看,那个铜甲尸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就偏搁这个节骨眼,打破墙壁跑进来了呢?”
我和小伙伴们听到这句话,才想起,阵中央还有具铜甲尸呢。
这家伙究竟是个什么来历,真得好好研究一番。
于是,我临走又看了下老道,确认他没事儿后,起身与老三,暄暄,祁道长一起,直奔那个铜甲尸去了。
走到近处,空气里到处都是浓重的焦糊味儿。
地面,全是厚厚的一层灰烬。
不用说,这些灰全是黑蜂附尸蛊的残骸。
至于那七个倒霉的尸首,一个人几乎全成了焦炭,其悲惨程度,委实让人不忍目睹。
我们绕过尸首,一步步来到铜甲尸旁。
然后几个人围了它蹲下。
这时我仔细打量,才发现铜甲已经让雷火给轰的龟裂了,看样子,好像轻轻一碰就能散花儿。
如此,我估计里面这个大尸,也得跟随着一起变成焦炭样儿了。
想到这儿,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哎……
叹过,正要起身,突然铜甲喀喀,微微动了那么一下。
这一动,立马让众人警觉,随之老三嗖的一下子站起,闪身退出五步之后,吼了一嗓子问:“什么玩意儿,是鬼显个形,是妖吐个丹,要是魔,哼哼,你遇见道爷我,管教你飞灰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哟,三爷这切口跟谁学的,说的还挺利索啊。
与此同时,三爷喝完,铜甲里突然就传出一记苍老虚弱的人声儿:“几,几个小朋友,快,快给老夫放出来,不,不行了,老夫要死了。”
啊……
我一听这动静,我头发丝都快炸起来了。
这是谁呀,这他大爷地不是陈教授那个老狐狸吗?
他怎么就,如此神勇地跑到铜甲里去了,并且挨了通雷劈还没挂?
这大爷他究竟是个什么存在呀?
我和小伙伴们面面相觑,都猜不透,这究竟是怎么一档子事。
然,唯独祁道长含笑不语,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就这么愣了三四秒后。
铜甲里又传出动静儿:“几位小友啊,你们快,快给老夫救出来呀。”
老三瞅了我一眼。
小暄也看我。
我一咬牙说:“救人!”
说着,我跟三爷一人找了一根大钢钎,来到铜甲尸面前,找了缝隙,喀喀喀的一通猛撬!
待将那个头盔拆开后,我果然就见到了陈教授那张布满了大水泡,还有黑糊皮肤的老脸。
并且,这货居然还戴着他那副碎了一个镜片的破眼镜。
水泡明显是让雷火给烫的,黑糊的地方,显然是高温头盔给他这张老脸留下的纪念。
只是,这货怎么就能不死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一瞪眼,对陈教授说:“老陈呐,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就在这里不死?你怎么就跑到这尸首里边去了,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啊。”
陈教授:“哎哟,哎哟,疼死了哟。你快给我弄出来啊。还有,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你给我弄出来,我就把全部东西都告诉给你。”
我和老三一对眼。
接着,我俩拿钢钎,一通使劲,到最后把大钢钎都给弄弯了,这才将陈教授从铜甲里释放出来。
而当我和老三扶着老陈头从里边出来的时候。
叮,叮两记碎响,就传入耳中。
再低头一看,地上碎了两块刻了无数符画的玉牌……
咦,这不是道门中最为珍贵的玉符吗?
这老陈,他哪儿来的这东西?
我把狐疑目光投向了陈教授。
教授则低头拿眼睛一扫,接着抬手指我一脸惋惜地说:“哎哟,怎么这么不小心,完了吧,你把我要给你的答案给弄碎了吧!”
☆、第二百零七章黑鸦巫师居然是个……
陈教授,哦不,我他大爷地该叫这货‘陈神兽’。他用一种非常无辜,淡定,局外人,我什么都不懂,的眼神儿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而在场所有人,都是一种惊愕状态。
好吧!利用这段短短的惊愕时间,我们来捋一下陈教授的今生过往。他说他是钟情于文物发掘的杂牌教授。然后,偶然得到了一个线索,接着就找了几个人上东北秘地,从雍老四留下的秘道中,找到了一个头盔。
不久,陈教授就让人盯上了,随之敌人对他展开了一连串的打击和祸害。关键时刻,咱家暄妹子出手,救下了可怜的教授。
搁那之后,陈教授又间接绑架我和老祝,老祁去了东北。到了那儿以后,有人说他……说他什么来着。对!你不是死了吗?
当时是我们刚到东北时,在大仙村入口处,偶遇一队人正在追杀两个青年男女,我们救下青年男女后,村子里一个叫大军的人对陈教授说的这句话。(详见第九十七章中后段。)
大军是直接对陈教授说,你上后山,不是死了吗?结果,陈教授打了个哈哈,随便说了一句给岔过去了。
那会儿,我们的注意力就集中在村里人,还有那对青年男女身上。谁都没多想陈教授说的这句话。
后来,小暄又跟我说,我从那处金字塔上的大石头里出来时,陈教授偷摸地遁了。
他去了哪里?找什么东西去了?为什么后来又悄没声息地出现?
等等一切,都是谜呀!
我脑子把这前前后后的东西稍微做了个分析后,小暄正好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破碎的玉茬。
暄暄拿在手中,用手指轻轻的一捻,那玉茬瞬间粉碎如末。
暄暄抬头,目光如炬,直视陈教授说:“快说,你哪里来的道门玉符。这种玉符制造极其不易,你……又是怎么拿到的。”
陈教授唉了一声说:“几位小朋友哇,你们就别为难我老人家了。我告诉你们,之前呀,在那个洞室里,我是真害怕了。然后我就没跟你们打招呼,从一个小洞里钻出去了……”
陈老头跟我们讲,他从小洞里钻出去后,突然就遇到了一个蒙面人。那个蒙面人告诉他,一会儿,要他做一回英雄。
陈教授不敢,说自个儿没那个胆子。可是蒙面人塞给了他两块玉符,一块是请神力用的,一块是道门的避雷符。
蒙面人告诉陈教授,只要揣好这两块符,到时他就可以力大无穷,并且不惧怕什么雷火电芒。
随后,蒙面人又找来一副空的铜甲,然后把陈教授给装到里边儿。末了,他还在铜甲上画了些符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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