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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朕非你不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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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爷坐到我对面,不紧不慢的说,“你不姓洛,本姓上官,名卿仪,而且是个女子……”
  未等英爷说完,我手里的金银珠宝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身份拆穿,吾命休矣!
  我强作镇定,大笑两声,“不知英爷从何处道听途说,这等影都没有的事。”
  笑声掩饰,我正在想对策,只觉得头顶一阵凉风,发带断成两截,一头乌发散落下来。
  英爷甩了甩灰色的袖子,冷笑了一声,“这还有什么可抵赖的么?”
  我摸着散下的头发,也暗自苦笑,是啊,这个能抵赖的了么?
  我提起茶壶不慌不忙的给英爷斟了杯茶,“英爷何意?莫不是接近本侯就是想要本侯的命?英爷何必大费周章,手一起一落,本侯不就人头落地了么?”
  英爷把玩着茶杯,没有要喝的意思,半晌才缓缓开口,“我是受故人之托,保护你直至出嫁。”
  我一听就更觉得影都没有,就算说瞎话,也多少得靠点谱不是?我哪来的故人?
  “敢问英爷,本侯的故人是?”
  “不可说。”
  “那就当英爷履行了约定,请吧?”
  “我从不轻易应允别人,应了就一诺千金。”
  英爷说的就像真的一样,我苦笑不得,再也耐不住性子敷衍他,“英爷你看,婚姻大事,讲求缘分,总强求不得吧?”
  “侯爷,哪日嫁人,我哪日离开。侯爷若早日想摆脱英某最好尽快嫁人,侯爷和英某皆大欢喜。”英爷声音低沉有力,像是在威胁我。
  问题是这能威胁我么?
  您要是愿意就保护我一辈子吧,这兵荒马乱的,有个绝世高手当“倒贴”保镖,我不要就是脑子被开水煮了。
  我谄笑着附和,“那是,那是。只是英爷要留下,总得彼此认识一下吧?可否让本侯见见爷的真面目?”
  英爷甩手把茶杯往桌上一丢,“这与侯爷无关。”
  “那本侯的事,似乎也和英爷无关吧?”
  英爷就像没听见一般,几步飘到窗前。
  “英爷身手了得,要走没人能拦的住,只是英爷出了这门口,本侯的事就和爷再没关系。”
  英爷停在窗口,“侯爷强人所难了。”
  我坐在床头侧首笑看着他,“彼此,彼此。”
  您对我一清二楚,我对您一无所知,我们俩对调,您能安心么?
  英爷迟疑了一下,摘下帽帷,房里只有点点清冷的月光,我看的不甚清楚,只有一个轮廓,依稀能看出年纪不大。
  英爷压着怒气,“侯爷看清楚了么?”
  我起身走向他,“没……”
  我要看清楚他的样子,找个画师画下来,以防万一。
  否则哪日他急了挟持逼婚,老妖都不知道该通缉谁。
  “你……”英爷以为我是故意的,把帽帷捏的沙沙作响。
  我连忙谄笑,“夜色昏暗,是真的没看清楚。”
  英爷冷觑了我一眼,涨红了脸别过头去,“看够了没有?”
  我讪讪的收回目光,点了点头。
  英爷一抖帽帷,“嗖”的一声闷响擦着我的耳际一阵疾风,英爷已然跃出窗外。
  我探出头喊道:“英爷高姓大名?”
  有名有姓才好查底细不是?
  我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托付”了他,那个人无疑是认识我的,反过来想,说不定我也认识他呢!
  “英……雄……”英爷拉长了声音,几近咬牙切齿,同时他长袖一挥,一支梅花咔嚓被折断了。
  此情此景,我连忙闭了嘴。
  揭了底牌的英爷毕竟还是英爷,我再不敢招惹他。
  不多会,院子里响起了封言怒不可遏的吼声,“英雄,你算什么英雄好汉,每次都趁人不备出手偷袭。”
  我俯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金银珠宝,听了封言的话不由的笑出声来,“英雄,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英爷现在是一口一个英某,仿佛他真的叫英雄一样?
  封言连忙冲进房间来,“公子,你没事吧?”
  我伸手拉住他,低声说,“去查查这包东西的来源,别声张。”
  “公子,这是?”
  “不要问,去查吧。”
  “属下遵命。”
  英爷出现的实在太过突然,太过巧合,太过蹊跷,既然他不肯透露身份,那我只能自己查了。
  躺在床上不自觉的想起了英爷的样子,五官立体,轮廓分明,英朗俊秀,尤其一双冷峻天成的眼眸,深邃的眼窝不经意的流露出桀骜不驯的狂傲眼神,仿佛天生就属于夜色。
  单纯欣赏的角度看,他的五官是至今为止我见过的人里最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的那种,相对于老妖的精致完美,是另一种气质,应该说是相当男性化的美。
  我长叹一声,再美的皮相也有疲劳的一天,相对他出众的外貌我更关心他的身份。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不会哪天抡我三板斧吧?
  真是怪事年年有,做媒都做到我头上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修~~~~




☆、蹊跷

  对于某些人,天生就拥有常人所没有的气度,同时也伴随着常人所没有的神秘,比如我身边的“英爷”。
  隔天醒来,英爷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要不是封言那张黑的像锅底一样的脸,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不禁感叹,好在有封言,要是我的人身安全交给神出鬼没的“英爷”,迟早得歇菜。
  刚走到户部门口,萧蕴宁正好也刚到,“侍郎大人,果然是深藏不露,蕴宁这回可眼拙了。”
  我蹙眉浅笑,打了个招呼 “萧大人。”
  “姓洛的,你别太目中无人。”
  我回头望了望,抱歉的是我确实目中无人了。
  一个国字脸,浓眉大眼,裹着雪白的狐裘围脖的少年,还牵着四条凶神恶煞的狼狗,狼狗蹲在地上不时的发出“呜呜”的低吼。
  这是哪根葱?
  我不由的向后退了两步,“这位是……”
  萧蕴宁幸灾乐祸的笑着,“侍郎大人,这可就不该了。这位是户部的郎官,洛阳鼎鼎大名的容四少,禁军容卫慰家的公子。”。
  我微微颔首,“失敬,失敬,容大人。”
  容四少忽然逃出半个窝头,摸着他的狗,流气的坏笑,“小卿子,窝头到底上不了台面,给你吃正好。”
  封言一听,立时拔剑,杀气腾腾,几只狼狗狂吠不止,容四少马上站起来高呼:“我喂我的狗,与你何干?”
  我横手拦住封言,似笑非笑,“封言,你这就不对了,人被狗咬了一口,难道还能反过来咬狗?”
  说完我甩了甩袖子向户部走去,这可真是他自找的,起早遛狗顺便讨骂。
  “你……你这个……”
  我觑了萧蕴宁一眼, “怎么,萧大人还不上职?时辰可不早了。”
  萧蕴宁惊的目瞪口呆,半晌没出声。
  我轻笑一声,萧蕴宁,说难听的话羞辱别人?
  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和不擅长是两回事。
  我坐在内堂之上,公文叠的像座小山,户部官员人来人往,事无巨细都向我请示,我轻笑着一一批复。
  萧蕴宁确如老妖所说年轻气盛,这回又想“撂挑子”给我个难堪?
  恐怕最后难堪的会是你自己,户部的实权可是你自己交出来的,我看你如何拿回去?
  黄昏时分,终于打发走了所有人,我并不急着回去,端坐在桌案旁,悠哉的品着茶。
  若说我现在是累的坐不住,萧蕴宁就应该是急的坐不住了吧?
  萧蕴宁站在堂前,面有难色,“洛大人,下官……”
  我一抬眼,淡淡的笑道,“萧大人这一天哪里去了,可忙坏了本侯。”
  萧蕴宁一改以往的高傲,“洛大人,蕴宁……”
  我亦不急,把早就斟好的茶递给了他。
  萧蕴宁接过茶,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大人早就知道蕴宁会来?”
  我轻点了点头,继续品茶。
  萧蕴宁半晌后方才苦笑一声,“蕴宁今日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祖父所言极是,大人确非蕴宁可比,大人的两全之策,蕴宁自叹不如。”
  我轻一蹙眉,转而一笑,“萧相高看卿仪了。大人与卿仪年龄相仿,又同朝为官,若是大人不弃,你我兄弟相称可好?”
  萧蕴宁重重点头,叹服,“大人气度过人,蕴宁也不矫情了。蕴宁虚长大人两岁,恬居兄长。”
  我放下茶杯,整了整衣衫,“如此甚好,萧兄,小弟先行一步,剩下的,劳烦萧兄了。”
  萧蕴宁一怔,有些难以置信我这么轻易的把实权又交还给了他。
  我说过他非要干我该干的事情,我是求之不得。
  老妖的策略精准有效,萧蕴宁出身名门,自视甚高,少年得志,恃才傲物。
  收服他的最好办法莫过于“战胜”他,而且要“完胜”。
  我压低了声音在萧蕴宁耳边说,“萧兄,小弟有一言,有些话要三思,莫要连累令祖……犯大忌。”
  他和我的闲谈不经意透露了一个讯息,萧相在皇上身边有眼线。
  我上给皇上的奏折,短短一日,萧相如何得知?
  监视皇上,可是最犯忌的。
  萧蕴宁顿时吓的脸色惨白,僵直的点了点头。
  我笑着摆了摆手,“放心。”
  我回到府邸,天已黑透了,收服了萧蕴宁我心情格外好,于是让封言在巷子口就停下了马车,月色下慢慢散步回府。
  老妖说过我能否在户部立足就看我能不能镇住萧蕴宁,今天这一番深谈意味着我和萧蕴宁冰释前嫌了。
  我在户部最艰难的日子过去了,剩下的就是“按员外郎大人的意思办”,我要在户部做第二个崔静。
  正当我想的出神,巷子里突然冲进几驾马车,跑的飞快,要不是封言把我拉开,险些被他们一波带走。
  放眼望去马车竟然进了老妖的府邸。
  我转头问,“封言,那府里最近忙什么呢?深更半夜老是听见有人搬东西,少渊不会又想把谁扫地出门吧?”
  封言望着马车,对我摇了摇头“属下不知。”
  我略微想了想,觉得似乎不对,老妖这几日不在府中才是。
  前几日他才对我说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连昨日的大朝都没露面,不会哪只猴子想趁山中无老虎的时候称一称大王吧?
  我快步上前,叫住了正要往府里走的管家又安,“刘管家,这是搬什么呢?”
  又安转头见是我先是一愣,马上上前行礼请安,“奴才见过侯爷。”
  我一摆手让又安起来,抬步往里走,“殿下在么?”
  又安快步上来,躬身回话,刚好挡了我的路,“不巧了,侯爷,殿下不在府中。”
  我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又安,又安不自在,连忙说:“殿下一回来,奴才亲自去请侯爷。”
  我眼珠一转,扭头往回走,“无妨,也没什么要事,既然殿下不在,那本侯先回府了。”
  又安微微舒了一口气“奴才恭送侯爷。”。
  如此一来,就更蹊跷了!
  我先前就以老妖幕僚的身份一直住在老妖府上,又安再清楚不过。
  按常理即便老妖不在,我要进去,他也不该拦我,尤其是他还趁老妖不在往府里运东西。
  我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哎呦……”
  “公子……”
  “侯爷……”
  封言和又安同时尖叫一声,连忙搀扶我起来,连进出的马车都停在门口不动了。
  我一手拉着封言,一手按着停在边上的马车,龇牙咧嘴慢慢的站了起来。
  我揉了揉屁股,摇了摇头,“又安,该扫雪了!”
  又安吓的不轻,叫骂着招下人出来扫雪。
  封言搀扶我到房间,垫上两个坐垫扶我坐下,“公子,摔着哪了?属下去叫雪落来看看。”
  我急忙招手叫住封言, “封言……少渊府上最近有些不对,等到晚上你翻墙去打探打探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封言猛一回头,低沉的问,“公子……是让我,监视主子?”
  我微微迟疑了一下,压低了声音,“你主子现在不在府里……你明白么?”
  老妖眼皮子底下,我左次三番的都没玩出什么新花样不是?
  问题是他现在不在,他府里的人又鬼鬼祟祟的往府里运东西,日近年关,使臣将至,若是有人要借此来算计老妖呢?
  不得不防。
  封言面色凝重,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借着昏黄的灯光,我伸出掩在广袖中的手掌,黑乎乎的一片。
  这正是我刚刚在老妖府门口借故跌倒,扶着马车时蹭在手上的。
  我用手指捏了捏,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煤?
  老妖不在,他的管家鬼鬼祟祟的买了十几马车的煤?
  这么多煤,用来干嘛?
  我显然不能说服自己这是储备过冬的,储备用得着鬼鬼祟祟的入夜运进王府么?
  我焦急的用指节敲击着桌面,理不出头绪。
  这么多煤,难道用来放火?
  不会不会,放火用油不是更好?
  到底用来干嘛?
  这件事实在蹊跷,封言要是打探不出个究竟,我今晚没法安然入睡。
  既担心老妖被人算计,也担心自己睡着睡着,就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作者有话要说:修~~~~~




☆、十年一觉(上)

  这件事有点棘手了,我盘算来盘算去也想不出对策。 
  封言急匆匆的推门进来,“公子……”
  我颇为诧异,“这么快?”
  虽说我和老妖一墙之隔,但封言是去打探,又不是去打酱油,哪有那么快的?
  “主子请公子过府。”
  我一皱眉,“少渊在府上?”
  封言带着我七弯八拐,到了一个废弃已久的院落。
  站在屋子门口我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房子看起来比善家庄好不到哪里去,老妖真的在里面?
  老妖明明在府上却骗我说出京办事,既然老妖在府上,他府里的人为什么要鬼鬼祟祟的买煤?煤又不是什么违禁品,犯得上么?
  “公子,属下只能送公子到这里了。”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房门,一股热浪袭,我的眼泪都飙出来了。
  我连忙用袖子扇了扇,“封言,你搞什么鬼?”
  院子空空如也,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我猛然被人一扯,拉到了屋子里,“救……”
  “别怕,是我。”
  温如春风,还能有谁?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差点被你吓死!”
  远清和煦一笑,浅浅的两个梨涡,“抱歉。”
  远清仅着藏青色单衣,衣衫已经湿透,头发还在滴水。
  我指了指四周,“你们……折腾什么呢?”
  门窗紧闭,密不透风,热气缭绕,这就是活脱脱的桑拿房。
  远清脸色忽然沉了下来,一把拉起我,“跟我来吧。”
  我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头疼不已,千万别出幺蛾子了。
  远清无奈一笑,摇了摇头,用袖子帮我擦了擦汗,“你呀,还是这样大大咧咧。”
  我扬起手笑看着远清,“远清认为本侯该翘个兰花指么?也不合适不是?”
  “你还敢提?我在奉德是怎么嘱咐你的?你胆子真是够大的,你就不怕……”远清不由的捏紧了我的手腕。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是谁的嘴这么快!”
  “呵,这传话的,对你可是钦佩不已,恨不得终生追随你呢!”
  我吐了吐舌头,“算了吧,远清还是留着自己差遣吧!”
  想到王良,我也直冒冷风,要不是我跑的快,他真说不准就把我押到军营去了。
  远清抚着我的头发,柔光迷离,轻声喟叹,“卿仪,你瘦了。”
  我连忙偏过头去,清了清喉咙,“你还黑了呢!”
  远清无奈一笑,推开门,“少渊在里面。”
  我觉得现在已经够热了,房门一开,像个火炉一样灼人,我险些蹶倒,让我不由的想到“请君入瓮”。
  老妖该不是想像太上老君一样把我给“炼”了吧?
  “关门!”
  我刚缓过神,正要去关门,就又被水雾中伸出的一只手拉进了房间。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了。
  刚刚那一声好像是……英爷。
  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英爷在老妖府上,把房子烧的跟火炉一样,这有谱么?
  “还不快过来。”
  我睁不开眼,摸索着慢慢走过去,人影渐渐清楚起来,还真是英爷!
  硕大的石台上有四个人,一个是英爷,另两个不认识,坐在中间的……那是……老妖?
  除了老妖,三人都赤着上身。
  按理说三个长得都不错,原本该是赏心悦目的。
  但我一点也不觉的悦目,只觉得毛骨悚然。
  火炉一样的地方,他们三人一滴汗都没有,那两个少年甚至不住的咳嗽,就像染了伤寒。
  老妖就更别提了,裹着大裘,双目紧闭,脸像玄冰,嘴角还在哆嗦。
  是我的还是他们的感官失灵?
  英爷深吸一口气,“豫藤。”
  英爷一撤,老妖猛地瑟缩了一下,脸色乌青,像……像死人一样!
  我心猛地一揪,感觉天旋地转。
  英爷调息打坐,脸色惨白。
  我虽急,也不敢贸然上前打扰。
  一个闭目调息的少年忽然起身,单手攫住我的下巴,左右端详,“他的眼光也不过如此……”
  英爷缓缓睁眼,不疾不徐低沉的说,“放手。”
  那少年手一颤,冷哼一声甩开我的脸。
  我挑着眉淡淡的瞄了他一眼,少年一怔,拎起衣服,嘴里喃喃着,“真邪门,眼神都一样。”
  我连忙三步并作两步,拉着英爷,“少渊怎么了?”
  英爷看了看我的手,微微皱了下眉。
  我讪讪的缩回手,“他怎么了?”
  英爷脸色微红,别过头去提起衣服,背对着我穿的整整齐齐。
  “也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冰毒发作了。”
  “他怎么会中毒?”
  “不是毒,是蛊,十年一觉。”
  我看看英爷一脸泰然,再看看老妖一脸死气,怎么也对不上号!
  “十年一觉?不明白,你只说他有没有事!”
  英爷冷哼一声,“又死不了,你急什么!”
  “死不了?我看他现在和死人也差不多了!你到底会不会医?”
  英爷一抖袖子,不由的动了怒,“我不会?那侯爷自己去找会医的。”
  我深鞠一躬,“英爷,本侯失礼了,在此赔罪。”
  英爷看了看我,继续说,“十年一觉不过是种罕有的冰蛊,十年只发作一次,把积聚的寒气一天之内发出来,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望向老妖白的泛蓝,冰雕一样死气沉沉的脸,我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浑身僵硬,渐渐的开始发冷,难怪老妖的手指总是冰凉的。
  “那要是熬不过去呢?”
  “千年寒冰,僵而不死,直到身体慢慢失去知觉,最后心跳停止……”
  老妖体内竟然有这么恐怖的东西?
  我一张口发现喉咙发紧,“能……能解么?”
  英爷抬眼看了看我,“我说了不解也死不了,十年发作一次,只是发作起来一次比一次厉害,一次比一次痛苦而已。”
  我眼眶一热,半天说不出话来。
  英爷看了看我,放柔了声音, “他才第三次发作,没事的。”
  “第三次?那他四岁就……”
  我别过头去,心里堵的厉害,从小就背负着这玩意,谁知道下个十年还有没有命?
  英爷冷哼一声,“想哭就哭,你这样遮遮掩掩的,从来都不觉得累么!”
  敞着衣领靠在石台上休息的少年怪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没看出来,你对他还真是有情有意,啧啧,想不到我们惊才艳绝,目空一切的大师兄竟然……竟然有这种癖好。”
  我居高临下的瞪了他一眼,“您还有更新鲜的么?听腻了。”
  少年一怔,,随即拉紧衣领扭过头去,“伤风败俗。”
  我怔怔的看着老妖,除了微微翕动的嘴唇,哪还有一点生气?
  就像一盆冷水浇下来,老妖纵使再有手腕心计,终究不是不死之身。
  英爷缓缓起身走向老妖,“有人用纯阳内力帮护住心脉,冰蛊侵不了心脉,就是受点苦而已。他底子不错,毅力远远超出常人,死不了。”
  被英爷替换的少年脸像雪一样白,喘着粗气剧烈的咳了好一阵。
  受点苦?你们只一刻钟,就这般模样,他呢?
  我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从小到大,我也未受过“这点苦”!
  那靠着石台的少年讥笑,“豫藤,你在豫国的皇宫养尊处优惯了吧?功夫退步了?”
  那叫豫藤的少年也不示弱,刚缓过气来就反唇相讥,“哼!程岩师兄还不一样,还是让该程大将军去北方驻守,老是赖在陈国京都里,连这点寒气都受不得了。”
  一直在调息的少年终于睁开了眼,一双眼像豹子一样狠戾,“数年不见,两位师弟还是这般。”
  豫藤也不急着调息,倒是先拎过衣服穿好,“我倒是奇了,二师兄怎么也来了?”
  回首时还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而后把衣服穿的一丝不苟。
  我无谓的撇了撇嘴。
  程岩咳了两声,阴阳怪气的说,“更奇的是连大名鼎鼎的殷夕言都来了。”
  英爷的声音像是旷谷回声,“要是你们再多说一个字,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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