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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蚁新酿,红泥正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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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通红的男人露出一点窘迫,下意识地摇头,见她微微着恼的表情,又慌忙解释:“不是,我这个……呃,有点疼,不过是男子、男子都要……你别担心。”
华羽衡心里一疼,她当然知道这是男子的行精期将至的反映,只是一般男子哪里会这样痛苦?
容温云尚且不知道自己身子的状况,还以为每个男子都要受这般的痛楚。想来竟从未有人在私事方面教导过他。
伸出手臂轻轻拥着男人手足微凉的身子,华羽衡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唇,心口涨满了酸楚,为他担忧,也替他委屈:“我开些药让你调养身子,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容温云顺从地让她拥着,觉得腹下的刺痛也并不是难以忍受,就抬起脸看着她:“你今日不是还要上朝吗?快去吧……”
华羽衡见他脸色苍白,着实放心不下,抓过被子将他裹牢,握住他的手暖着,招来门外候着的华风吩咐了几句,才道:“等过午了我陪你去店里,你方才一直没睡好,就再躺一会儿吧。”
暖暖的温度从指尖一路蔓延到心底,容温云靠着她点点头,努力忽视下腹的牵痛,闭上眼躺回被子里。
华羽衡却没有离开,竟也跟着换下了衣物,把他搂进怀里,温热的手指灵活地在他腰腹上揉转。
“羽衡……你不去上朝……”容温云疑惑地抬头,她暖暖的手指固然让他原本难受的感觉变得异常地轻松,可是……
“嘘,睡一下,睡着了就不疼了……”华羽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小心地擦去他额上沁出的细密冷汗,语带诱惑地哄着他:“别说话……”
怀里的人动了动,靠近了些,不知为何轻轻颤着,华羽衡连忙去看,却发现他双眼紧紧闭着不肯睁开,只好微微低头亲了上去:“不是说过了吗,让我来照顾你……”
慢慢地点头,容温云强抑着落泪的冲动,汲取着她的温暖,为什么,可以对他这么好……如果以后没了这样的温度,他要怎么办……
被她拥在怀里,竟然真的慢慢睡着了,虽然醒来时还是一阵晕眩,却比早上的天旋地转好了很多,他打算自己起身,不想惊动身边的人,却被重新搂入怀中,华羽衡早已醒了,拿了毯子把他裹牢才扶着他坐起来:“慢点,太快会头晕的。”
“我没事了,”容温云转头看她:“你一直在这里不要紧么?”
“我一个闲散郡王,能有什么要事,就算她有事也会知道来府上找我的。”华羽衡并没有隐瞒,依旧把他抱在怀里:“饿吗?我让他们煮了些热汤,待会儿多喝一点。”
容温云尚有些迷糊,点了点头就接过衣服一件件穿上,直到衣着整齐了才蓦然醒起身体既然有这种状况,想来离每月的行精期不远,不由大是羞惭,红了脸就要下床去隔间换衣准备。
华羽衡拦的动作慢了一拍,只好在他肩上搭了一件狐裘:“小心着凉……”
窘迫的男子低着头往隔间去,过了一会儿才出来,却差点撞上门口的人。
“你身子不舒服就别急,我们又没有急事。”
华羽衡牵过他的手,才放下心来,轻声埋怨着。动作却十分温柔。
容温云脸上的羞意褪去一些,在寒风里生出一些苍白。挣了挣却没能把被握住的手抽回来,只好一路这样走到了前厅。
下人回报说贤王已经上朝去了,吩咐她下午去书房。王妃也有事出了门,只剩了他们两人在用餐。华羽衡为他布了菜,又特地将热气腾腾的汤药放到他面前:“喝了暖暖身子。”
暖暖的温度透过瓷碗传到手心,容温云心中一胀,只觉得眼角都是酸的,低头道了句“谢谢”默默喝汤。
从他开始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到如今快有十年的光景,十年一百多个月里,却是第一次有人在腹痛难忍的时候递给他一碗热汤。
……
那什么……
会不会觉得俺太过流水账了捏。?……挠头……
第 18 章 宠爱
第十八章 宠爱
“怎么了?还是难受吗?”
见他用了饭放下筷子却还是沉默不语,华羽衡不禁有些着急:“要不我们还是回房里去吧……”
低着头的男子抬眼,眼角眉梢都有着淡淡的暖意,竟主动地握了她的手:“我没事了……真的……很暖和……”
华羽衡若有所察地点了点头,挽着他的腰往外去:“那我陪你去店里看看,然后早些回来休息,可好?”
“我自己去就好,你去见王爷吧。”松开了交握的手,容温云对她笑了笑:“我会早点回来的。”
华羽衡见他一脸郑重,也稍稍安心,叫来轿夫吩咐了几句,将身边人送到轿中。
容温云看着轿帘被放下,竟有些不舍的情绪,几乎有冲出去抱住她不放手,寸步不离的冲动。想起爹爹曾经告诉自己,若是真正喜欢上了一个女子,会想要朝朝暮暮地陪在她身旁,会想尽方法让她觉得开心。
那时他尚年幼,只觉得很好玩,而后家里遭逢大变,爹爹去世,自己也一直经营着一家人的生计,对这样的情爱,更是难以体味,夜深人静时,也会疑惑到底有没有那样的感情。再到后来,早已不抱任何期待……
可是爹爹,为什么要让我在这个时候遇到她?
为数不多的,尚算美好的东西,都早已消失在岁月的打磨里,剩下那么多的不堪和丑陋,却偏偏被她用了百般心思珍惜着。
心思不属地在店中忙了半日,却越来越逃不脱这份胡乱而汹涌的思绪,容温云只是吩咐了伙计几句,便坐回了一直等在街角的软轿。
“王君,郡王对您可真好。”身旁的听雨笑着道:“郡王还吩咐我和听风看着天气,若是下雪了一定记得帮您添上手炉呢。”
他在家中的时候就没有贴身小厮,自然也没有可以带进王府的小厮,虽然说了不需要,华羽衡却还是担心,将听风听雨调到他身边,虽然平日里帮他处理些琐事,却也不是时时跟着。
听风听雨与他已经熟悉了起来,性子活泼的听雨更是不时与他搭话,容温云虽然有心亲善府中诸人,却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轻轻地“嗯”了一声,想了想又道:“麻烦你们了。”
“王君说哪里的话,这是我们二人该做的事啊,”听雨一边打开轿帘,一边扶了他一把:“郡王饶了我们的罪状,您也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兄弟就是万死也不能报答的。”
一旁站着的听风眉目如画,神色却是淡淡的,看不出欢喜还是恼怒,也点了点头,躬身道:“请王君上轿,郡王该等急了。”
容温云面上一红,很快坐进轿中,直听得前面有人说了句“回来啦”,才回过神来。
那声音的主人正是惹得他大半日心神飘忽的华羽衡,他很快掀了帘子,却发现那人比他更快一步地扶住了他的手:“下午有好些吗?”
容温云飞快地点头,生怕她再问出什么话来,任由她牵着手回了房里。这半日里虽然没有十分难受,却也时常有刺痛的感觉。他也知道身下定是需要清理一下的。
然而这一次华羽衡的动作却比他快,一回到房中就唤人抬进来一个木桶:“我下午配了些药,你下去泡泡会舒服些的。”
说着竟自动地帮他解了衣物,等到容温云回神,周身上下竟只剩了一件单衣,连亵裤都褪了一半。
“我……不用,我自己……”
“自己什么自己,不许逞强。”向来温柔的人此时却分外强势,竟然蹲下身将褪到一半的亵裤褪了下来,抬手解开单衣,就要动手解他缠绕在下身的布料。
容温云低头见那布料上果然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连忙伸手挡开,他坐在床上,只半搭着一件单衣,让华羽衡不由心神一荡,咬了牙才克制住,望向他的眼中却多了一丝暧昧的味道。
被紧紧盯着的人却没有发觉,只是全力抗拒着,甚至缩起了腿:“别、别碰,脏……”
即使是在男女平等的世界里,女子的经血仍是被视为不洁的,华羽衡也知道他的顾忌,却一点不肯放松,但语气已然柔了下来:“乖,进去泡一会儿,对身子有好处的。”
见蜷着的人仍是坚持不动,华羽衡终于妥协:“那我出去,你自己进去泡,好了再叫我,好么?”
容温云这才肯抬头看她,点了头看着她带上门出去。将自己打理好后埋进了热气腾腾的水里。
“温云,好了么?”华羽衡一直在门外站着,算着时间应该到了便出声唤他:“水该凉了,药效也散了,出来吧。”
房里传来轻轻的一声回应,不多时候便见容温云着装整齐地拉开门来,见她站在门外便有些着急:“外面冷,你,你一直在这里?”
华羽衡不在意地笑笑,吩咐了人将木桶搬出去,又添了暖炉进来,才拥着他坐回床上,半是调侃地抱怨:“泡过了就该好好睡一觉,你把衣服穿这么齐整做什么?”
容温云绯红了脸,见她说话间就要解他的衣服,两手胡乱地拦住:“不要,我睡到客房去。”
“怎么?怕为妻我做出什么兽行来?”
她原本淡薄的性子,此刻却开起了这样的玩笑,容温云呆了呆才想起要否认:“不是,我……你知道……”
华羽衡原本只是一句玩笑,如今倒真是不解了,但被容温云绯红的脸色弄得有些好笑,便接着调侃:“夫君对为妻的要求太高啦,这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本事,为妻的还没有学会啊……这可如何是好?”
“我……我是说我那个,所以不能……不能睡在一起……”说话间竟然已经推开了门:“我、我去客房……”
“谁许你走的……”华羽衡手臂一捞,便将人禁锢在怀里:“这么冷的天睡什么客房,跟我讲究那些做什么?”
“可是……”
“没有可是,”华羽衡带着人坐到桌边,将碗筷塞到他手上:“还嫌不累啊,快吃了饭睡觉……”
“羽衡……”
容温云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忙着布菜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眼认真地看他:“怎么了?饱了?”
被注视的人放下筷子,克制着情绪又唤了一声,却始终没有继续说话。华羽衡轻轻地拥着他,把泛着凉意的手脚都塞进了被子里,自己也跟着在他身边躺下。
微凉的身子一触及温暖的体温便想要避开,却被她紧紧按住了手臂:“身子凉成这样,就该乖乖的……”
怀里的身子还继续着向后缩的劲儿,容温云努力让自己与她隔开一臂的距离:“羽衡……不要……这样不好……”
……
还是……继续话唠地流水……
嗯啊……下一章至少也要写到他们进宫了……握拳。远目……
PS……刚刚把封面放上来了……自己P的……抓头……丑不丑什么的……咱就先不管了……
童鞋们……能不能看到图啊??该不会是红叉叉吧??
第 19 章 值得
第十九章 值得
他虽然没有爹亲教导,也知道每个男子在这几天都不能过分接近妻主,女儿家是该忌讳这些秽物的。
华羽衡在婚前被教引宫人荼毒了三个晚上,自然知道他抗拒的原因,看他努力强迫自己的样子,也着实心疼,迟疑着是否要遂了他的心意。
然而摸到他凉凉的肌肤,还是硬下了心。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如果每个月都要这样瞧着他难受,容温云自己能忍心,她却是不忍心的。
“温云……你知道我不顾忌这些……”华羽衡手上用力,将他环进怀里,一手在他背上轻揉:“我不喜欢你一个人睡冷冰冰的客房……”
“没关系的……”容温云还是推她,有她如此相待,他早就满足了。即使每个月都有几天不能在留在她身边,又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我偏偏见不得你受苦……”轻轻的吻落在容温云额上,华羽衡却不肯放手,收紧了怀抱:“留在这里,嗯?”
话虽是询问,手臂却丝毫没有松开,反而收得紧了些,容温云贴着她的身体,只觉得暖意一阵阵涌进体内,连四肢百骸都淡淡泛着暖,心里更是涨涨的酸楚。
她是京中多少男子渴慕的妻主,却把所有的好都给了他这样一个男子,明媒正娶,百般呵护。不肯让他有一点委屈。
“羽衡……不要这样对我……我、我不值得……”
华羽衡的手掌在他背上轻抚,轻轻吻上他湿润的眼,扫过轻颤的眼睫:“傻子,你当然值得……”
她要怎么心疼他才好……这个男人,从来不会把任何宠爱视为理所当然,一分一毫的好他都会收在心底。
灵活的舌抵进微启的唇,一点点吮去苦涩和寒意,交换了彼此的气息:“乖乖的……闭上眼睛……”
温柔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力量,容温云呢喃着“嗯”了一声,便真的闭上了眼,身体虽然还是紧绷,却终于不再反对。
欣慰地将人搂到怀里,华羽衡把他的手握在掌心,来回地摩挲着:“冷吗?”
容温云轻轻摇头,依旧闭着眼,嘴角却勾出了明显的笑意:“不冷,也不疼了……”
再多的辛苦和委屈,如果是为了此时此刻的温暖,那真是太值得了,含笑的男人眨了眨眼,将蒸腾的雾气逼回去。
从懂事至今,已经近二十个年头,他苦苦挣扎着支撑,终于觉得庆幸,终于可以感激上苍,让他撑了下来,遇到此生的最大的幸运。
从第二日起,华羽衡的汤药就成了每日饭后的必用品,华羽衡许诺他不出半年就能让他不再受这般苦楚,他也并未放在心上,这点痛并不妨碍什么,只是因为华羽衡坚持,他也就听任她安排,每日乖乖地喝药。
“温云,温云——”
“啊?”容温云从沉思里回神,还未来得及与三步并作两步跨进门来的妻主招呼一声,便被圈住了腰。
“我有好消息告诉你,”女子年轻清雅的面上笑意满满,欢喜的神色表露无疑:“温云猜猜看……”
容温云凝神想了片刻,还是没有头绪,反而看到了随后进门的华雅贤,不由手忙脚乱地挣开妻主环在腰间的手:“见过王爷……”
华雅贤似乎也十分轻松,随意地点了点头,转头看着难得喜形于色的女儿:“衡儿,你带他下去准备一下吧,待会儿不可失了礼节。”
“是,娘。”华羽衡伸手要去牵他,才发现他手中还拿着一只模子,疑道:“在做什么?”
“哦,父君说想动手做糕点,让我搭把手。”
华雅贤和善地笑了笑:“不用了,一会儿就要进宫,快去准备吧。”
“哎,被娘先一步说出来了,”华羽衡带他回到两人起居的院落,便将他按到梳妆台前,俯身抱了抱他:“皇姨终于肯松口了,要我们进宫听封。”
她的语调很急,容温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欢喜,成婚这么多天以来,除了新婚夜,华羽衡就再不曾提起过这件事,他原本以为她是不在意的,而今日看来,却全然不是他想的那样。
“对不起,是我让你和王爷为难了,”容温云握住她的一只手,转过头来看他温柔喜悦的妻主。
“胡说,”华羽衡解开他简单束着的发,伸手拿了梳子梳顺:“一家人之间,哪里有那么多对错。”
两人的目光都投向镜中,华羽衡从袖中取了乌金骨簪,没几下就将他散着的发挽好,满意地轻笑:“好看么?为妻眼光不错吧?”
除了骨簪外,再没有多余的饰品,乌金的细簪与墨黑的长发交缠着,随着他的动作而流溢出光泽,浑然一体的雅致。
容温云痴痴地看着镜中颇有得色的女子,抬手碰了碰发上束着的骨簪,很快又下意识地缩回手来,仿佛担心碰坏了一般。他知道自己本就不是娇柔的男子,更是早已过了可以悉心打扮的年华。华羽衡选的这支簪,却是恰到好处的清雅别致,想必费了许多心思。
华羽衡将他的反应收在眼底,疼惜地俯身环抱着他:“喜欢吗?”
“嗯,”男人仰头对她浅笑,身子微微后仰,贴近了她:“谢谢你。”
满足而欢喜的笑意,他难得一见的孩子气让华羽衡不由也笑了起来。动作迅速地陪他整理好,来到前厅拜见母亲。
“好了,既是召你们进宫,想必皇姐是应了你们了,”慕容耀对女儿点了点头,看向微微落在她身后的男子,温言安抚道:“言行合乎礼法就好,其他的你都不必担心。”
华羽衡对他点头,自携了他上车,弃了马陪他坐进车里,在下车踏入宫门的片刻时间里,还是察觉到身边的男人紧紧绷着身体,指尖都泛着凉意。不由反手在他手背上轻拍:“别怕,我们先去皇姐那里……”
她在得知女皇宣召二人的消息后便做了打算,现下便径直领着容温云拐进太女的“朝阳殿”。
“衣衣——”
奶声奶气的声音抖抖地撞到跟前,华羽衡弯了眉眼笑着,伸手将跌跌撞撞跑过来的小女娃抱进怀里:“哎呀,小跳跳,你娘娘呢?”
怀里的女孩不过三四岁的模样,粉雕玉琢一般的可爱,原本被她抱到手上很是开心,眨着眼睛瞧她身边的男子,闻言却又嘟起嘴来:“不是跳跳,凉凉说是跳跳,不是跳跳……”
容温云尚是一头雾水,华羽衡却朗声笑了起来,宠溺地把孩子举起来逗着,任由女孩懊恼地咬住唇。
“小笨蛋,又被别人欺负了吧,”正殿中出来的女子正是华宇斐,容温云知道她的身份,正要俯身行礼却被她止住了:“在我这里不用多礼,时辰也不早了,这就走吧。”
“烦劳姐夫了,”华羽衡对她一笑,把孩子交到她身后跟着的男人手里,牵过容温云的手对他介绍:“这是皇姐的正君,你也跟着喊一声齐姐夫便是。”
……
抹一把汗……终于写到进宫了……算是按照计划完成……
O(∩_∩)O……
第 20 章 面圣
第二十章 面圣
华宇斐对他们点了点头,回身在女儿微微嘟着的嘴上点了一下:“你这个小笨蛋,叫姨父。”
“衣布……”
“天啊,”华宇斐作势哀叹了一声:“老太太怎么就喜欢你这么个小笨蛋的?”
“衣布——”
容温云看着咧着嘴对他甜笑的孩子,心里不禁软成一团,心道这么玉雪粉团的孩子,当然是招人喜爱的。
“她在叫你呢,”华羽衡轻轻推了他一下,温言笑着:“这个口齿不清的小家伙,从来就没有喊对过。”
“去,打你姨姨去……她今天可不敢欺负你。”被谈论的主角似乎毫无所觉,依旧在父亲手里动来动去,华宇斐一边接过来一边逗她:“她还要求你去老太太面前耍宝呢……”
容温云微一愣,便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转眼看向身边的妻主,不自觉地便带了一丝甜蜜的意味,先来太女殿,带着小皇孙去面圣,这样不着痕迹的照顾,无非是想要让他所受的压力减少一些罢了。
事实也正如华羽衡所预测的那样,女皇一见宝贝的孙女来了,自然是笑容满面,慈爱万分,连让他们平身在一旁坐下的语气都是带着一点笑意的。
华羽衡伸手扶了身边的男人,宽大的袖子下,手臂一触即离,两人分别在左侧下手的位置坐了下来。
“母皇,今天怎么如此热闹?”华宇斐往堂下瞧了一眼,对华羽衡安抚地笑了笑:“给这么多人瞧着受封,孤的表妹夫说不得要不好意思了。”
花团锦簇的宫殿里完全没有初春的寒意,各色的花草融出一派暖暖的春意,以帝王和凤君为首位,下面已经围坐了一些有地位的贵君和几位皇女的正君。右边的首位却是礼部尚书和一个年轻男子。
华羽衡回了她一个感激的笑容,她就知道,皇帝这一关绝对没有母亲所想的那样好过。而方才华宇斐的一句话,至少已经说明了她作为太女已经承认了容温云的身份。
“朕听说周卿的独子九岁成诗,十二为文,年方十七已经是京里数得出的才子。”
凤华王朝的主人朝下看了一眼,目光似乎并没有特别停留在哪个人身上,容温云的身子却是不自觉地僵直了。
华羽衡歉意地握紧了他的手,却知道没有什么法子能够挡下女皇的这些话。更何况,即使她千方百计挡了这一次,以后也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出身、才学、容貌、年龄、清誉,这些事情都是他的过往,是她没有办法为他改变的东西。
但是她希望他知道,她对他的情意,并不会因为这些东西而改变。
“母皇,父后……”
坐在女皇左侧的男子一身正红锦袍,宽大的襟袖上用银线绣就了象征至尊凤后地位的图案,视线只朝底下转了一眼,便对着心爱的孩子安抚地一笑:“陛下说的是,都说幺子类母,周大人本就是我朝不多得的才女,否则陛下也不会委以礼部的重任了。”
到底是执掌凤印多年的男子,一出口便把女皇方才的夸奖略过,话头转到了礼部尚书身上。半是玩笑地道:“礼部拟定的封诰事宜,连本宫这么个爱挑剔的性子,都挑不出一点错处来呢。”
女皇似乎对这个结发多年的夫郎也有着格外好的性子,对他略带了撒娇的口吻也很是受用,只带了点深意地朝华羽衡看了看,便挥手道:“周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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