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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上龙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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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砚把信收起来:“好,我娶你。”
白怜笑道:“公子不愧是小洵的弟弟。”
苏小砚坐到他身边去:“你和我哥哥是怎么认识的?”
白怜道:“我是风尘女子,和你哥哥相识在翠云楼。”
苏小砚不介意她的出身,还想再和她说话,忽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虎啸。苏小砚对她道:“我出去一下。”
苏小砚飞奔出去,院子外远远的正是他的老虎。白欢没有继续向前走,而是和几个拿着弓箭的人在对峙。
苏小砚施展轻功掠过去,挡在白欢面前:“它是我的老虎,它不咬人……太子……”
那几个侍卫之后的人,正是与他分别了四年的朱昭明。
误上龙床2 二十八
朱昭明已经受了几个月的煎熬。数月前沈轻侯传来消息,胡人汉王盖丝尔为苏小洵所杀,士气大减。他们本有胜算,此番更势如破竹,肃清边患。大量战士留在边关为那些被胡人所灭的小国重建家园。
苏小洵名声大振,为士林荣光。朝堂江湖,全都是赞美之声。朱昭明听闻他尚在人间,惊喜交集。派人去沈轻侯处问苏小砚消息。
这几年来,他不敢想像苏小砚还在,也不敢想像苏小砚不在。他强迫自己不去想,登到高处了望,只当苏小砚生活在行宫,每天会去把白菜堆好,自己洗衣服。
可民间渐渐传开,说苏小洵重伤昏迷前曾经说,他不求封赏,只求自己照顾他的弟弟。朱昭明日夜难眠,痛断肝肠。他派去沈轻侯那里的人回来说苏小洵一直昏迷,偶尔醒了也不能言语,不可能说过请求他照顾苏小砚的话。
朱昭明不怕苏小洵折磨自己,只怕苏小砚其实已经不在世上。朝臣见打了胜仗的年轻君主毫无喜色,都佩服他的心胸和沈稳,却不知伤心人别有块垒。
如今,一切的相思和苦楚都化作乌有。眼前的人除了苏小砚还有谁。
朱昭明跳下马,一步步走过去,猛的把苏小砚抱在怀里:“小砚,小砚,我的小砚。”苏小砚已经痴了,良久才低声又叫了一声:“太子。”
朱昭明用力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揉,颤声道:“小砚,是你麽,我不知是真是幻。”他身後的侍卫不知所措,看著这相拥的两个人。
苏小砚一叠声的回答:“是我是我,太子,是我。”他稍微和朱昭明分开一点,伸手去给朱昭明擦眼泪。
朱昭明环著他,低声道:“小砚,小砚。”并不是想要他回答,只是得偿心愿後的一遍遍的重复喜悦和快乐。
苏小砚拉他:“去我家里吧,不站在外面。”
朱昭明挥手让侍卫离开,那些侍卫犹豫著退了几步。苏小砚的老虎白欢也和苏小砚分别了快两个月了,扑上来在苏小砚的腿边蹭。
两人一虎进了院子,苏小洵训练出来的人见老虎跟著进来连表情都没有,自然而然的关了门。
朱昭明不说话,只是抱著苏小砚。苏小砚坐在他怀里,把下颌搭在他的肩上。仿佛根本没有分开过,只是在一个睡醒的午後,两个人去抱住对方。
过了不知多久,苏小砚给他讲自己在山上的生活。讲自己为什麽留在了山上没有去找他。朱昭明也说了这几年的事情,他实在没有什麽开心事。自己也觉得天下的风云变幻似乎没有苏小砚在山上和老虎竹熊兰花在一起的日子精彩。
天色已全黑了下来,苏小砚让人去准备了饭菜。朱昭明目不转睛的看他,苏小砚脸色发红。登到简单不失美味的饭菜上来,朱昭明把他抱在怀里,拿勺子盛汤喂他,柔声道:“小砚,你长高了。”
下人不知朱昭明的身份,敲门带进朱昭明的侍卫後退下去。那侍卫在外面按照朱昭明的吩咐不行大礼,躬身道:“皇上,宫里来人说德妃身体不适,云祥公主哭闹著找父皇,请您快些回去。”
朱昭明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
苏小砚已经明白了很多东西,却不知道他有什麽妃嫔,这句话听在耳朵里,心中一阵难过。哥哥为了我可以和太子在一起,去那麽危险的地方刺杀盖丝尔。太子……太子……
他觉得口里一阵血腥,才知道自己咬牙太狠,牙根流了血出来。
苏小砚道:“皇上回去吧,我也要去看我的妻子和孩子。为人父母,照顾子女是人伦。”
误上龙床 2 二十九
朱昭明怔住:“你说什麽?”
苏小砚站在地上,煞有介事的整理了下头发,招呼外面的人:“去请夫人过来。”然後柔声道:“皇上见过了我的妻儿再走。”
白怜很快就娉婷而来,她的容貌是极好的,难得更有一股素雅清淡的气质,毫无出身风尘的愁苦,倒像是一朵白莲花。小腹微微隆起,面上的矜持和端庄,更是仿佛九天神女一般了。
苏小砚迎上去,拉住她的手:“夫人,你以後傍晚出来要披著披风,京城不比江南,小心伤风凉到了胎儿。”
苏小砚对照顾人最内行,从前都是周围人在照顾他,随口说出来一句就像模像样。
朱昭明头脑里轰然作响,一切都变化了。看著苏小砚拉白怜跪下,又扶白怜起来,亲自跟在後面送白怜出去。又不知过了多久,再转回来,然後上前晃了晃他。
苏小砚神情冷淡:“皇上还不回去看妃嫔公主,站在我这里干什麽,你以後都不要来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我明天就回江南,你滚出去。”
原来在心里想著无所谓,到了面前,就都有所谓。痛的重的一颗心根本承受不住。陈姝,或者其他的任何一个女人,自己全都不能忍耐。
朱昭明低声道:“那是你的……孩子。”
苏小砚大声道:“是我的,妻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子。”
朱昭明看著他的眼睛:“我不信,你有妻子为什麽会回京城来。”
苏小砚凄然道:“我是你养大的,结婚生子这样的大事当然要来告诉你。”
他走到朱昭明身边,伸手抱住朱昭明:“我最大的错误,就是上了你的龙床。你有妃嫔,有公主,你回去照顾她们吧,再也不要来见我。我永远记得你的养育之恩,你是皇上,什麽都不缺少,我只有来世再报答。”
像是眷恋最後来自朱昭明的温度,苏小砚抱紧他,轻轻摩挲:“太子、太子。”眼泪汹涌而出打湿了朱昭明的衣服。
过一会苏小砚松开了手,低垂眼帘:“皇上快回宫吧,耽误了看你的妃子公主,我们苏家的罪过就太大了。”
朱昭明退了几步,缓缓坐下:“小砚,我对不起你,我养大了你,却不能让你快乐。”
苏小砚冷道:“皇上养大了我,便是天大的恩情。我怎麽敢不知好歹,影响皇上的後宫和乐,我过去不懂事,也要皇上多担待呢。”
他退到门边去:“我父亲和哥哥是朝廷的臣,我不是,也要懂些规矩。我的父兄为国家鞠躬尽瘁,我也不能给他们抹黑。”
他心里又气又伤,可是看朱昭明的样子,也十分不忍。又走进来,拉朱昭明站起来:“你回去啊,坐在我家里干什麽。别愁眉苦脸的,看见小公主,你就什麽烦恼都没有了。我死了四年,你不是过的很好麽。娇妻爱子,何必来我这里伤心。”
朱昭明站起来:“我走。”他飞快的点了苏小砚的穴道,把苏小砚抱在怀里,轻踢开门,扬长而去。
误上龙床 2 三十
苏小砚被他抱在马上,一路颠簸。踏入宫门时几乎吐了出来。幸亏晚饭因为生气,没来得及吃几口。
朱昭明又抱着他坐步辇,吩咐内侍去德妃处。苏小砚挣扎着踢打他,朱昭明把苏小砚放在自己的怀里,抚摸苏小砚的腰身:“小砚,记不记得你第一次坐我的步辇,我带你去太后那里。”
苏小砚趴在他腿上眼睛通红,发脾气:“都四年零两个月十七天了,谁记得住,我记不住。”
朱昭明像是笑了两声,又像是没有。路上再也不说话,一手牢牢的按着他,一手轻轻的抚摸。像是在看手底下的到底是不是活生生的苏小砚。上苍又把他还给自己了,再也不允许他离开。
苏小砚狠狠的一口咬住他的腿,朱昭明竟然又笑了两声。苏小砚挣扎要起来,却一动也不能动。难怪爷爷说自己的功夫学的晚了,遇到了朱昭明,还是没有用处。
步辇停下来,朱昭明把苏小砚留在里面:“待着别动。”
苏小砚望着他进去的背影,满心的不忿和腹诽。说什么废话,你点了我的穴道我怎么动,你这个混蛋。德妃德妃!苏小砚双目喷火,几乎把步辇烧一个窟窿出来。
朱昭明进去没多大一会,门声响动,听脚步声竟然是往自己身边走,这脚步声很熟悉,不是太子。
苏小砚勉强侧头过去:“太后。”
沈慧蕴冲进步辇,一把抱住他,手颤抖了好一会,才勉强开口:“小砚,是你么,我的好孩子。”眼泪纷落,有几滴落在苏小砚的脸上。
苏小砚哽咽:“是我,是我,太后。”
沈慧蕴抱着他痛哭,良久才道:“当初明儿让你走,真是剜我的心啊。你走了之后,他也没一日快活。后来听说你坠崖了……”
心碎到极致原本是不能形容的滋味,重逢的喜悦也一样不能形容。
苏小砚伤心:“太后你有白头发了。”
沈慧蕴看着他:“我的小砚长大了,我也老了。这白头发,只要你回来了,还会黑回去的。”
苏小砚这一天先后与朱昭明和沈慧蕴重逢,其实心里竟然不觉得分开了四年,毫无陌生的感觉。如今沈慧蕴说她老了,才惊觉是真真切切的过去了四年。
沈慧蕴不过四十岁的人,两鬓竟然出现白发,说是为思念苏小砚老的,苏小砚真心相信。从前那些疼爱和照顾守护没有一分是假的。他想抬手给沈慧蕴拭泪,却因为被朱昭明点了穴道而做不到。
沈慧蕴柔声道:“明儿说你生了他的气。小砚,德妃是从前明儿在太子府时娶的两个妾中的一个,她产下皇子后身体一直不好。云祥就是当初瞒了你,气的你吐血的那个女儿。今天是我让人去找明儿的,明儿说他一会出来向你赔罪。”
沈慧蕴以为苏小砚已经坠崖,儿子永生痛楚。自然希望朱昭明还可以移情他人,纵然不能,把注意力分给孩子一些也好。如今苏小砚回来了,对于沈慧蕴来说,除了自己心里终于可以不再为失去苏小砚痛苦,也等于是自己的儿子可以脱离苦海。
产下皇子,苏小砚曾经在想像中接受了这件事,听在耳朵里却觉得心在发疼:“一会有多长,他为什么在里面待那么久。”
朱昭明站在步辇外:“谁在里面待那么久,我早就出来了。”
沈慧蕴轻轻抚摸苏小砚的头发:“小砚,明天记得去看我,我先回去了。”
苏小砚乖巧的答应了一声,才想起来那今天就要住在宫里,又急着反悔:“我现在就要……我……我……”
朱昭明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出声,又偶尔松开让他断断续续的出声。苏小砚最后恼怒了,在朱昭明的手上重重咬了一口。
朱昭明柔声道:“你要喝我的血么。”
苏小砚磨了磨牙:“谁稀罕。”
朱昭明抱着他,回到自己的寝宫,安放在自己的床上,压住他。苏小砚觉得呼吸不畅,有些紧张,他警惕的看着朱昭明的动作:“你要干什么,我有妻儿的。”
朱昭明解他的衣带:“给你洗澡,呵,我不信。”
误上龙床2 三十一
苏小砚肯定:“真有妻儿。”
朱昭明道:“那就有好了。”
苏小砚的衣服被他解开剥下去:“我给你洗澡,一会太医来看你。”
苏小砚噘嘴:“洗澡你摸我干什麽?”
朱昭明揉捏他粉红的乳尖,把脸贴在苏小砚的小肚子上:“小砚,小砚。”
苏小砚不高兴:“松开你的手,否则我再也不回来。”
朱昭明松开手,向下滑,渐渐抚摸到腰身以下。苏小砚被他揉捏的颤抖:“别拿你刚摸过别人的手摸我。”
朱昭明俯身亲吻他:“没有,我谁也没摸过。”
苏小砚更加抖,这次是气的:“你回宫就看你的德妃和公主,你……”他说到这里忽然说不下去了,只觉得心里又酸又痛。
朱昭明不敢再逗他,把他抱起来:“小砚,德妃的确是病的很重,如果不是因为母後也在那里,没有侍卫敢来找我。我对她没有尽夫妻之义,她病重总要看一眼。何况母後想了你四年,我也要去立刻告诉母後你还活著。”
苏小砚眯起眼睛:“那皇子呢?”
朱昭明道:“皇子是三年内的,我没有愧负对你的诺言。”
苏小砚默默看他,思量他话里的真假。
内侍轻轻敲门,得到允许後将浴桶抬了进来,再悄无声息的退出去。朱昭明把苏小砚抱进宽大的浴桶里,拉开自己的衣带。
苏小砚尖叫:“你干什麽?”
朱昭明俯身趴在浴桶上看他,漆黑的眼眸深处闪著火焰,看得小砚瑟缩。朱昭明站直身体:“和你一起洗。”
深衣中衣里衣,一层层落在地上,露出精练的身躯。有学武的结实,又因为身体的修长,全然没有半点的悍勇意味。穿好衣服的时候只让人觉得英俊儒雅。
苏小砚坚持:“不和你一起洗,。”
朱昭明踏进浴桶,解开苏小砚的穴道。
苏小砚言语反抗不能,好,换其他方法。
上下打量:“以後永远不娶其他妃嫔?”
朱昭明点头:“不娶。”
苏小砚看天花:“也不去看他们麽?”
朱昭明同意:“不生病不去……小砚……本来我也不去。”
苏小砚低垂眼帘:“她生病你去吧,你要是不去,我还不喜欢你呢。”
朱昭明没有多说,伸手去抚摸他的脸。我的小砚,天下只有一个的小砚。
苏小砚转头看龙床:“我自己不上,你不许把我往龙床上抱。”
呃……不算长久的沈默。
“好,不抱。”反正不一定非得在床上做。
“其他地方也不行。”
呃……小砚这四年,变化可真不小。
“封我做逍遥侯,挂名就可以,哥哥说不要你的俸禄。”
“一定封。”
许诺完太子沈默,苏小洵那个混蛋又想的什麽主意。
“我喜欢别人你不许不愿意。”
“我当然不愿意。”
……
“我可以不阻拦。”
一定还是苏小洵的主意。
“不许欺负我哥哥。”
“你哥哥不欺负我就不错了。”
呃……也是……
苏小砚遍索枯肠,想不出还有什麽要说的,爷爷和哥哥交待的事情已经办了。他凑过去亲了亲朱昭明的唇:“太子,我在山上每天都想你。”
他的脾气来的快去的快,是朱昭明生平所见最干净利落不纠缠的人,这本来就是朱昭明费心养育出来的好性格。既然他相信了朱昭明的说法,就不再为那些事情和他生气。
朱昭明现在被苏小砚这一句每天都想你点燃了满身的火,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
苏小砚补充:“但是我不想现在和你做那件事,很疼的。”
误上龙床2 三十二
朱昭明笑了笑迈出浴桶擦干自己,再把苏小砚擦干抱出去。太医随後便到了。久别重逢,苏小砚惊喜非常。老太医也落了几滴伤心泪,详问了他解毒的事情。为他仔细诊看了一番,体谅到皇上的心情,没再多说什麽便告辞退走了。
苏小砚躺在龙床上,拉被子盖住自己,招呼朱昭明:“来,过来。”
朱昭明掀开被坐在他身边,苏小砚把头转移到他腿上:“我哥哥不知道怎麽样了,我很想他。”
朱昭明顿时欲望冰销,比浇冷水效果还好。他抚摸苏小砚的眉眼:“你哥哥已经好了,等我封你做逍遥侯後的第二天,他就会来看你。”
苏小砚兴奋:“真的麽?”
朱昭明点头:“一定。”他本来不确信苏小洵的伤势如何,但苏小砚既然已经出现,苏小洵必然不会在太远的地方。
他柔声道:“你哥哥和你父亲一样,心怀家国天下,小砚,希望你能学到他的长处,不要学他的短处。”
苏小砚握住他的一只手揉捏:“太子,其实我有点害怕,爷爷说你会变成个无情的人。虽然他说这个无情不是对每个人都没感情,而是不带感情的看待事物。但我想那很不好区分,你一定很辛苦。”
朱昭明抚摸他的脸:“没什麽不好区分的,吃几次大亏,就可以分开了。”
苏小砚叹了口气:“我不能帮你忙。”朱昭明从来不把自己的苦恼跟他说,苏小砚现在已经明白了他的不易。
朱昭明凝望他的眼睛,和苏小砚脉脉的眼波相连:“你在我身边,就是帮我忙了。你哥哥有没有说过为什麽要你当逍遥侯。”
苏小砚点头:“哥哥说如果我不能一辈子待在山里,就让你给我一个逍遥侯做,比较适合我。”
朱昭明笑道:“你哥哥的口气好大,天下这种话也只有他一个人说的出来。这侯位是他给你的,不是我给的。你哥哥疼爱你胜过任何人。”
苏小砚点头:“我也爱我哥哥。”
朱昭明把他往自己怀里抱了抱:“那你要我也爱他麽。”
苏小砚很慎重的说:“太子,我不愿意别人分到你一点,但如果你爱我的哥哥的话……那可以分……但你不要爱别人。”
朱昭明大笑,抱著他两个人都躺好:“谁要爱你哥哥,我嫌命长麽,哈哈。”
两个人你侬我侬,到了天微微亮还没有睡。朱昭明起身去上朝,苏小砚这才合眼睡了,临睡前的念头是:当个皇帝好辛苦,当大臣也好辛苦。还是哥哥给我找的事情好,在家里做侯爷就没那麽辛苦。
封侯是件极隆重的事情,朱昭明先请了几个心腹大臣来宫中商谈。苏小砚的父亲是一代大儒,又蒙冤而逝,让人心生遗憾愧疚。苏小洵为国赴险,至今生死未卜。一个虚衔的逍遥侯,又不遗传给子孙。说来也只能算是嘉奖苏家的一个荣誉,没有任何真实的权力。朝堂上几乎没有什麽阻拦便通过了。天下士林同感恩情,百姓觉得善有善报。
逍遥侯府盖在太子府的旁边,占地很小。人人都知道这是天大的荣耀,小不小的苏小砚就一个人又有什麽关系。
封侯的步骤十分烦琐,朱昭明已经把能省去的步骤都省去了,还是把苏小砚累的头昏眼花。好不容易该拜的印章都拜了,苏小砚洗了澡钻到床上去,立刻就睡著了。
清晨的鸟鸣把苏小砚叫醒,他睁开眼睛。床上坐著一个人,头发清爽的绾在脑後,笑著看他,正是他久别了的兄长苏小洵。
误上龙床 2 三十三
苏小砚扑过去抱著他:“哥哥,你的伤好了麽。”
苏小洵抚摸他的背:“我没有受伤,是骗人的。到那里去要麽是死,要麽就活著,哪有受伤的机会。是因为服母亲采的魔花解毒,需要沈眠一段时间。”
苏小砚和他分别很长时间了,稍微退开一点看哥哥的眉目,奇道:“哥哥你变样子了。”
苏小洵身体略微後仰,用手撑在床上,开朗笑道:“变什麽样子了?”
苏小砚捏住自己的下颌:“变好看了,变开心了。他再退开一点,然後猛的扑到哥哥身上,把苏小洵扑倒。
苏小洵由著他亲吻抚摸,上下摆布。苏小砚像是仔细检查一件玉器一样珍重的从头到脚的把苏小洵研究了一遍,确定是毫发无损的哥哥才收回手。
两个人趴在床上聊天,苏小砚心情大好,在苏小洵身上磨蹭,最後干脆骑在苏小洵的身上。等到天大亮了,宫紫裳在外面敲门:“公子公子,小侯爷,逍遥小侯爷,起床。”
苏小砚答应:“我知道了,紫裳,我要喝梅酿粥。”
苏小洵皱眉:“我不喝,一早就喝这个不好,要白粥。”
宫紫裳听见声音,推门进来,喜道:“苏大人,公子想你,晚上还哭呢,皇上说您今天来,说的可真准。”
苏小洵笑著招呼他:“紫裳长大了。”
苏小砚噘嘴:“也厉害了,怨我当初没有带他一起走。我答应把竹熊送给他,他才不生气了。”
宫紫裳吐了舌头,出去吩咐早餐。吃过饭兄弟两个骑马在朱雀大街上漫步,朱雀大街的正街三品以上才可以骑马。他们兄弟两个年纪轻轻,这样的相貌和风采,人人都忍不住盯著看。
马蹄声声,苏小洵坐在前面,苏小砚抓著缰绳,任由马儿慢慢踢踏。天色还早,他们出来散步。
苏小砚兴奋:“哥哥我好像比你高了。”
苏小洵笑他:“高一分也算高麽?”坐直了身体,又比苏小砚高一些。他向後倚在苏小砚的怀里:“小砚,让马快些,我们去郊外。不过我没有你的本领,别把我摔下去。”
苏小砚搂住他,一手拉好缰绳,纵马在朱雀大街上狂奔。这马是朱昭明送给他的千里良驹,奔跑起来迅疾如飞。好马认路,并不太需要太过约束。
两兄弟朗声欢笑,旁若无人。在最宽敞的街道上衣袂翩飞,逍遥而过。
苏小砚龙纹的朝服因为良驹的飞快而在他的身後鼓风飞扬,端的是清贵风流,无人能及。
一阵风自面前掠过去,当朝御史秦书曼略微皱眉。他身边的书童道:“大人,那是逍遥侯家的马。我昨天看到的,是皇上赐给逍遥侯的。”
秦书曼淡然道:“苏家功高,一匹马不算什麽。这样在街上纵马,行止失之於狂放了。”
那书童道:“正三品以上的官员都可在朱雀大街上骑马坐轿。可是三品以上的官员都是老头子了,我从来都没看见过有人在这街上骑马,全都是坐在轿子里。听说逍遥侯是天下一等一的好相貌,可惜他们过的太快了,看不清楚。”
误上龙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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