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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花流all流]迷雾斜阳 爆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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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往的人狠狠地从高高的云端上抛了下来,摔得四分五裂,再也无法拼凑了。樱木眼前一片模糊,眼泪再也不能控制在眼眶里了,一滴滴掉下来,落在了流川雪白的脸上。 
  这个怀抱好温暖啊,也好舒服呢,就像小时候第一次溺水时被义父抱在怀里的感觉一样啊。流川只是感到身体中软软的提不起半分力气,却有种说不出的舒适,轻飘飘的如在云雾里,眼前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景象了,听不到声音了,什么也不能想了,也不要想。这样的感觉从来就没有过,可此时却好想永远就这样呆下去,缩在这一团温暖中永远沉没下去。好累,好想睡觉。义父在的话,他就可以陪着自己了吧,他一定不会责怪自己违背了承诺的,因为自己已经受到了惩罚了,已经知道神是对的了。神,他一定会对着自己展开他的怀抱,对的,在他那里就已经是全部了,好像,好像立刻就见着他。 
  樱木见着流川脸上全无血色,一双睛慢慢地睁得大大的,身体也变得好轻好轻,轻得几乎连呼吸也感受不到了。心里怦然被一重物狠狠地击了一下。剧烈的恐惧突然向他袭卷而来,包住了他的所有感官,“枫,枫?”他一声比一声高昂地叫着,硬是拉回了流川散乱的神志。好像,是拉回来了。 
  没有聚焦的眼神,如同回光反照般映上了樱木惶恐的脸,他刚刚才松下了一点点紧张,就见到流川,对着自己浅浅地笑了。那绽放在他嘴边的带着怀念带着期待还隐着幸福的笑颜展示得是那样的自然,那样的安宁,也是那样的带着它的美丽;可是这并没有冲散樱木心里的恐惧,反而激起了他心里更难发泄的悲愤与心裂。 
  “义父?”流川对着樱木笑得很平静,“我看见你了。” 
  “枫?”樱木焦急地叫了声儿,眼见流川‘注视’着自己的脸,雪白的容颜上浮现了初生婴儿般的纯真,“你来找我了吗?义父?” 
  “不要,枫,不要说,不要再说!”樱木掩耳盗铃般地摇着流川的身子,希望可以阻止他的话,而阻止他生命的逝去。 
  “我,好高兴,见到你……”流川的语音越来越小,他的眼睛也缓缓地开始下闭了。只是嘴角的笑容却没有丝毫的退减,看得樱木的心也快跟着他的气息死去了。 
  “醒醒?枫,枫,枫?你快睁开眼睛啊!”樱木心乱如麻,不知道他现在要如何是好。手里按住流川的伤口可还是无力让他失去的鲜血流回他的体内。如果可以做什么,可以做什么挽留住他的生命,就算是豁出性命,自己也毫不在乎。 
  救他!要救他!!我要救他!!!我一定要救回他!!!! 
  毫不迟疑地运掌切开自己的右手腕,顿时便涌出了不压于流川那伤口的血柱,死死地压在流川的肩上,重合在他的伤口之下,粗暴地把他的手腕几乎快按进了流川的伤口。而左手则不停下按着神教给自己的心法努力传着内力到流川身体里面。 
  “枫,你听着。”樱木的声音很阴森,他不管此时神志不清的流川听不听得进去,“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会去杀牧的,我一定会去杀他的。然后,我再抱着你,从我们那天游过的观景台上跳下去。你听见了吗?所以,你不能死,你给我听好了,你不想牧死就不要离开我!我不允许你死!!”他是认真的,这个也是他最后可为流川所做的了。以前就知道神一直在找一个人可以替枫换血,当然在换血后就要用着武林禁地山王谷的赤朱果来治疗他的病。只是这世上像流川这样得自他母亲血型的人是少之又少,而在多年以前被牧拿走过一个赤朱果后,那里面的人就加强了守卫更加完美地护着他们唯一仅存的圣物。樱木也曾听神过那赤朱果也是二十二年才成熟一次,就算神他闯入了山王禁地他也不可能得到那赤朱果的,否则神他是不会再乎山王的威名,樱木知道他一定会救枫的。 
  不同的血溶入进流川体内对他来说反而是极危险的,可是现在除了这个,樱木不能为流川做任何事。他只有做这个最后的打算了,就算他的血与流川的不相容而且致使他永远消失在自己怀里,那也不是他父亲害他的。不是!不可以让流川抱着这样的想法,不可以让他有那样的感觉,他不是因为他父亲才这样的。樱木只能用这个办法,在看着两股血液相抵相容时他也咬破了他的唇舌,低头俯在了流川的唇上,撬开了他微闭的唇瓣,送进了自己的热血,使命地推动了他的舌尖,粗鲁地逼迫他吞下这温热的液体。 
  好,好像,他并没有排斥?不管是不是没有了意识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樱木欣喜地发现他的血在起了作用。以那样原始而一点儿也不温柔的方法融入后,竟然可以慢慢地止住流川的外伤了。尽管并不能立刻让流川的伤口停止流血可也比先前的流血如柱要好得太多。 
  “枫?”樱木的叫声充满了高兴,因为这样就有机会了。可以试试把流川挽救回来,这么幸运的事竟能让他碰上,真是太好了!早知道这样,以前流川受伤时也可以给他注入血液的啊。他兴奋地更是抱紧了流川的身子,正想大声告诉他这一发现。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丝灵光,明白了神为什么会给自己这门心法了。原来,他已经看出自己身上的血型与流川的很合吧?他这对自己另眼相看也是因为这样啊,樱木此时不得不心服口服,毕竟这样为着流川一心着想的人,除了神,这世上很难找到第二个。只是现在他却很想试试,成为流川心里可以寄托全部信任的第二个人。 
  流川的神志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眼前也晃动着好多人的脸。在半梦半昏迷的时候,他见得最多的就是神,好想就那样一直停留在那个空间,好好地陪着许久没有面对的神,好想与他聊聊,感受他那许久未见的温柔。可是那清醒的时刻却有越来越多的人在赶走他的这个念头。师兄的脸,仙道的脸,彩的脸,安西的脸,还有刚刚刺伤自己牧的脸,无不一一都晃过了自己脑海深处。为什么要想他们?又不是对自己很重要?可是,可是却好像偏偏放不下一般,舍不得离开,即使自己除了义父的逝去的父爱,什么也没有,可是却仍然有着什么让他想着离下来。 
  “枫,枫,快醒过来。你会没事的,我可以救你的。”樱木的声音就像是隔着一重山,隔着一从水似的传过来,可是却异常清晰的传进了流川的耳朵里。他太吵了,吵得自己也的确无法安心与神相见。与神相见?流川惊出一身冷汗,神他不是去世了么?他猛然回过神,感到心里一跳,睁开了眼睛。 
  第一眼见到的却是樱木那高兴又心疼的表情,就是他那张此时好好笑的挂满了泪水的脸。好像是泪水吧?因为可以感到它们凉凉地全掉在了自己的脸上。那个白痴不是一直就不愿意在自己面前丢脸的么?现在为什么哭得这样难看?流川侧了侧头,也感到了樱木的双手一前一后抵着自己的背与肩,他在替自己调理内息,更是在?在把他的血送到自己体现内来?笨蛋呐,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法?流川心中一急,一口气转不过来又闭上了鼻息。 
  樱木焦急的一声比一声急的呼唤再一次响了起来。是的,好容易才让流川刚才清醒了过来,他怎么能让流川这样又面临着危险呢?还好,流川在刚刚恢复的一点点神志的带动下,此时总算又是缓过了一口气。他再一次慢慢地睁开了眼,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樱木,终于从无神的眼睛里浮上了让樱木安慰的一丝清醒。此时的流川好像可以认出自己了吧?樱木欣慰地笑了,不敢去回想刚才流川对着自己说过的几句胡话。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流川怔怔地看着樱木,像是明白了什么,没头没脑地问出这样一句话来。 
  “因我,我要你好。”樱木的话音有些不清,或许是因为先前让他咬破了舌,现在说话也是不怎么清晰,可流川还是听得明明白白,“我想你好,我想和你一起好下去,永永远远地好下去!” 
(二六)

  流川的心被樱木这话重重地震了一下,他需要他?他要他?对着自己说过这样话的好像只有樱木吧?以前就是这样,也只有他可以什么也不顾及地对着自己说出这般的话来。听到这样的话,无论是不是在期待着什么,也让自己的心得以了慰藉。他说的,是真的吧?他一定没有骗自己吧?因为他从来就没有骗过自己呢。流川笑了笑,对着樱木那张现在也满是汗水与泪的脸,真心的笑了笑,笑得又温暖又甜蜜,温暖得让人心酸,甜蜜得使人心痛。樱木看得呆呆的,在一瞬间就明白了流川那笑容的含义:就算此刻死去,知道了这世上还存在人真正的需要他,也是可以瞑目了吧? 
  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因为他的伤痛发现自己的心告诉他自己的心意是要与他一同活下去,过着以后的日子!樱木悲呼一声,他不要流川在他的面前死去。因为现在已经是有了希望,不像最初的绝望。有了希望就不想让它破灭,有了希望也许就有了将来,有了那还没有抓到的幸福!樱木伏下他和身体,让更多的血可以注入到流川的体内,同时他的左手也搂住了流川的背,很惊讶地看见流川那没有受伤的那一只手也牢牢地抓住了自己按在他肩上的右手?他应该没有什么力气的了?可是却还是能感到他抓得很紧。他,也是不想离开的吧?樱木欣喜着,只要流川有了生机,有了活下去的念头,他就一定可以做到的!他从来就是那样坚强的,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可以救他了,那么以后也可以与他安安心心地呆在一起了吧? 
  “白痴,”流川轻轻的叫着,隔了一会他又以更轻更柔的声音开了口,“花道……”然后就在樱木的关注下缓缓闭上了眼睛。这一次,樱木没有叫他,因为他知道流川只是太累了,他想休息。那么,就让他好好睡一觉吧,樱木在心里柔声对流川说着,好好休息,只是一定要再一次睁开你的眼睛!再一次对我着我笑着,再一次像刚才那样叫我的名字,那个名字叫让你叫,你一定会做到的! 
  一遍遍对他自己说着,樱木不停地传送着他的内力与鲜血,眼睛渐渐看不清东西,心神也恍惚了起来。只是,他的手却没有离开过流川的身体,也没有打算离开,他只是用着他的本能,更加紧地抱住了流川,可以的,可以救回他的…… 
  由侍卫引着进入小庙的牧眼见着这一切就明白了,这么快就又见着了流川是在他意料之中的。帝王要找的人就是这样容易,除非是他不想见的人。只是看着樱木与流川的姿势还是让他极为不快。就算知道流川的身份,他也不愿意看到有别的男人这样趴在他的身上。 
  不过,牧还是很感激樱木的,若不是他这样及时的处理,若不是天缘巧合让樱木有这一身与流川相同的血液,自己也就不可能再见着活在这世上的流川的。牧轻快地走上前,分开了相拥的两人,低下身就抱起了浑身是血的流川,见着他没有再流血的伤口探了他的鼻息才算是完全地松了口气,樱木抓得他的伤口很紧呐,自己也好不容易才分开了的,不过也只有这样才可以止住血吧。 
  抱着他才微一动,身上的重量就感觉到了,低下头更见着了流川的手,紧紧地抓着樱木的手臂。而樱木的手臂却仍是在流血。牧皱了皱眉,他原以为流川没有什么力道的,所以也没有在意他这举动,可想不到他对于樱木却不想放手。 
  旁边一名侍卫立即抽出了刀,见着牧皱眉头,他就明白了皇上的心思。 
  牧摇了摇头,他不想伤害樱木。毕竟他是仙道的表弟,也是流川的救命恩人。他只是以一种非常温柔的语音在流川的耳边轻言道,“放心吧,我们会好好医治他的。”像是在哄着最心爱的人儿,也不在意此时晕着的人儿是否听得见。牧把这话说完也就抽出一手缓缓搬开了流川的手指。一转身就满满地抱着了流川,随口吩咐旁人带上樱木,而他则大踏步走出了小庙。 
   
  从四处的黑暗中挣扎惊醒过来,樱木一跃而起,可是还是让周身的疲乏强迫着重新跌落在床上。枫?这是他的第一意志,可是没有!在自己怀里,身边都没有!这不是那小庙了,是间陌生的房间,樱木迷茫而焦虑地打量着这儿的环境,心中想着去寻流川,可是现在却是动弹也困难的。 
  “哟,你精神蛮好的嘛。”一个熟悉的戏谑的语音传入樱木耳内听得床上的人有些转不过思维,顺着那声音看过去,一张挂着他无畏微笑的脸就落入了樱木的眼中。 
  “洋平?你怎么会在这儿?”樱木现在吃惊得可以在他张大的嘴里塞进一个鸡蛋了。眼前这个人,自己的好友水户洋平长年也是形踪飘浮不定的,任凭自己与其他朋友找了好久也是不见人。一向就只有他来见自己从来自己也是找不上他的。就算每次外出帮流川转移注意力他也是顺便寻找洋平的,只是没有成功过。而此刻却再一次见到他,樱木几乎怀疑他是不是在做梦,“你这家伙还活着呢?我还以为你早死了呢。” 
  “樱木你就这样咒我呢?”洋平好像并没有在意樱木的话,他明白樱木这些年也是替自己担心了好久,“倒是你,昨天被抬到这儿来的时候很是吓了我一跳呢。怎么?最近又在玩什么了,玩得身上的血都快干了啊?” 
  “你还没回答我呢。”樱木不爽洋平这句反击的话,加之担心流川的安危他现在心情非常不好。 
  “没办法啊,我是宫里最棒的大夫嘛,所以这些年一直都在替当今的皇上找些药草之类的。”洋平笑得很无辜,“所以你们找不到我很正常嘛。” 
  “你是大夫?”樱木一愣之下哈哈大笑起来,“什么时候你成了大夫了?你没治死过人吧?” 
  “治死了我也不会在这儿了。”洋平还是笑得很温和,脑中也浮现在很久以前也有人对自己说过的这样类似的话语,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去专研医道吧。 
  “你真的是牧的人?”樱木看到洋平不像是说笑的模样,心中也就半信半疑了。 
  “是啊,他要我也不过是因为我有本事啊?”洋平扬了扬眉。 
  “可是,你怎么会突然就会治病的?”樱木,“你跟谁学的?” 
  “我没师父。”洋平淡淡的说,“只不过受到两个人的指点。” 
  “……”樱木不可置信地看着好友,听他继续说道,“一个就是安西老爷子了,还有一个就是你也认识的神啊。” 
  “什么?”樱木吃惊地指着他,“你什么时候也是神的弟子的?” 
  “不是说过我没师父么?”洋平好笑樱木震惊的表情,“以前遇上过神一次,他见我对这东西很感兴趣也就给了我一本医书,然后我就去向安西老爷子请教了。” 
  樱木这才相信了洋平的话,洋平与彩的关系很好,他这些年月就去研究那破医书,当真是让人很费解啊,也难怪自己第一次不敢相信他的话。以前的洋平是对什么也没有特别兴趣的人呐。 
  “对了,你怎么与牧在一起呢?”洋平背着牧倒是叫他名字叫得挺顺的。 
  “哼,你别提那臭老头,如果不是枫的关系,本天才一定要给他好看。”听说洋平受到神与安西的指导,樱木对于流川的病情完全可以放心了。 
  “你怎么这样痛恨他啊?”洋平似笑非笑地看着樱木,“枫又是谁?”樱木居然说牧是老头子,虽说牧的年纪是比较年长,可是他内力强劲看上去最多也就是中年人的模样了,怎么会老呢?看来,樱木相当讨厌他啊。 
  樱木脸一红,小声地对着洋平,“嗯,就是,就是流川啦。” 
  “哦,就是你说的那个超级讨厌臭屁可恶骄傲加做作小气还有坏心肠的目空一切的普普通通的比起你天才来逊到极点的小子,是不是?”洋平好像是恍然大悟地理解了樱木的话,想起流川是谁的模样。 
  “不是啦,他不是那样的。”樱木有些气为什么洋平的记忆这样的好,那么多年前自己说过的话他也记着?如果他去对流川说,那流川一定会生气的。 
  洋平欣赏了樱木那窘样儿,好半天才又开口问这件事。 
  樱木迟疑了一下,虽然他不想把流川的事情告诉别人,可是洋平不同。他是最值得信赖的人,而且他的鬼主意一向就多,也许他知道也可以帮天才出出主意,以后要怎样去面对流川还有对付那个皇帝老头的。想到此处,樱木便把昨日发生的事一字不漏地对着洋平讲了一遍。 
  “这么说,牧是流川的亲生父亲了?”洋平皱着眉,真是想不到啊!他眼里浮上了一股让樱木看不出的深意,牧对着流川的表现像是一个父亲么? 

  昨日连夜接到了传令,洋平不得不赶到江南来。跑毙了好几匹上好的骏马才来到了江南的府衙。洋平有些为自己的自作自受感到后悔,皇宫中的药材比较齐全,皇宫中的大夫好像也比民间的要好太多。所以他就选择了那个地方可以方便自己更快地提高医术。可谁想那些个大夫不仅所学远差于他,用药时也是胆小如鼠不说,那宫里的药材也大多为珍稀的补药,自己要的几乎也是没有的。早知道就不在牧面前卖弄医术了,现在也轮不到自己跑路了。 
  其实洋平对于牧的这次急召也是深感好奇的,以前牧还没有动用过自己去给什么人看过病,所以他对也是在猜测着那病人的身份。直到经人引进牧在江南府衙的行院,洋平更是不解了。牧常常外出,每次也没有经动官府,这一回听说他也是在仙道家歇下的,怎么就为着一个人的病而惊动了这么多的人?连他的行踪也不顾了,只是他抱着他的药箱来到牧的房间里时,就明白了。 
  那个房间不是牧休息的房间,那其实更像一个大大的浴场。而且还是一间非常华丽的浴场。入门就是一大张铺有龙凤锦饰花纹的鲜丽地毡,其上排列着几从玉几翠屏,绕过它们走过地毡在牧那长约三十多丈宽的浴池前另有龙凤双座,宽阔得竟完全可以挡住大半的浴池。那室内摆设,琳琅满目,中西杂陈,牧他竟然也会喜欢这些么?洋平不动声色穿过玉屏,放眼过去,对面那龙头中也正喷出股股热泉,掉入这并不清澈的池中。 
  这池水不清澈,洋平在进来时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知道那个是极其珍贵的药物所制的药水,可以帮助体质虚弱的人增强内息的。牧还会用到这个来帮助他修习内力么?当然是不可能的,洋平心里想着,一向处事不惊的他在看着牧的情形时也是忍不住他内心的惊奇,突突地在心里跳了一下。 
  牧靠在那并不深的池边,他的背完全地抵在白玉的浴池边,虽然池水不请,看不清他的下面身子可是洋平也能知道他全身是赤裸的。没有着任何的衣物覆体,那胸上的古铜色的强健肌肉也充分地显示了帝王那一身高强的内息。那样的身子入到洋平这样的医者眼里真的有种钢打铁浇的感觉,难怪可以称王称帝呢。只是洋平吃惊的并不是牧这副模样,反正帝王家呆久了,这样的情景他倒是经常见到的。 
  让洋平惊异的是,牧胸前那个人。他那时候还是晕着的,被牧固定了姿势,整个身子也是依在了牧的胸膛上。他的头就轻轻地抵在了牧的下巴那儿,他的发也被牧别到了一边,露出了雪白的肌肤,拥有那样纯白颜色的身子伏在牧古铜色的身体上,所形成的反差很是让洋平感到心悸。不止为了那个人看似柔滑可能也确实是那样的肌肤也为了别开了发在他肩上所显露出的那个与他身子相比可怖的伤口。 
  牧没有让他的伤口沾着水,所以他的手很稳地搂着那个有着晶莹肤色的少年,池水的旁边有一身染了血的衣衫,从那仅存的一丝原色可以知道它最初是白色的,只是被那伤口中的血弄成这样的吧?洋平的心立即就明白了,那个被牧除下血衣,同样赤身搂在怀里的人是谁,不用看到他的脸也没有关系,因为一个伤口流出这么多血的除了流川以外,还会有谁? 
  洋平的心狂跳着,难得有这样的不安感。可是牧却并没有看出来,他只是小心翼翼地让洗清怀里人身上所染下的血迹,那实在是太多了,贴在身体上不弄掉很难看吧?洋平气息不稳地看着牧用他的手指谨慎地游走在流川的肩下,背部,胸上,腹下,实在是难以忍受眼见着这样的情景,他第一次对着牧先开口了,“皇上,你要我做什么?” 
  牧没有停下他的动作,只是更加小心地清洗着流川的身体,在他没有受伤的部位轻轻的捏着,抚着,象审视着一座名贵的雕塑玉器,他的手至始至终也没有抖过,洋平实在很佩服牧的定力,他就只是看着也不能不让他的心颤抖。帝王就是帝王吧,总有他过人的长处吧。 
  “你可以让他身上这伤口好了以后留不下痕迹么?”牧一眼也没有看洋平,只是顾着手里的流川,只是顾着他的工作。 
  洋平应了一声,做到这一点也是他想的。他明白牧不关心流川的伤势,那就表示流川现在没有大碍了,他活得很好。帝王只是要求更多,而现在他的手就停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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