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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花流all流]迷雾斜阳 爆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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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看得清。明明知道流川的手会从何处方位来,但就是避不开,土屋心中也忍不住骇然,可是被流川滑过的那些部位也并没有什么异常感,只是让他觉得有些冰凉而已。
“想不到流川的武艺进步得这样快,”泽北定定地看着,明白流川是遇强则强,与自己比试过就感悟到了山王绝学的奇妙,这样的对手真的是好可怕,比之百年前慕容世家的斗转星移更上一层。因为斗转星移不过是借力打力将对方的劲道送还回去,可是流川却是可以做到与人比试之后便可以把对方的武学纳为己用,他真的不愧为一个武学奇才!
土屋并不打算受制于流川的手掌,深吸一口气之再次展开了剑势。这一下如同急风骤雨,竟是弄得这满园的花瓣齐齐破碎,化为花屑星宵片卷着刮向流川。这样强劲的剑气逼得观站的众人也不得有退后几步,勉强睁着眼睛才可以瞧见土屋跳跃腾挪,须臾间对着流川修长的身躯一气呵成地刺了一百多剑,他整个人也缠绕着流川的身子转了九圈。
流川完全与空气结合在一起了,仿佛一点重量也没有,土屋转了九圈他亦转了九圈。而且始终他的面对着土屋的,没有偏转过身形半分半厘。
在空气中这般自如地变化位置?群侠看得脸色俱变,就是连泽北也没有一时反应出流川这其间的巧妙,更何况是其他的人呢?只是流川这样的出手,如果与他对决的不是土屋——这个与他习过相同武学的人,是不可能撑到现在的。
土屋心里也非常明白,这观战的人也许会以为流川是在躲避自己的剑招,每每地都是相差分毫而闪过;也许会以为流川他的胜算很少。不过事实上,无论他的剑有多快却都要比流川的动作慢几分,是流川的身形在带着自己的身子转,而想停——则跟本不可能。
不过,土屋并没有担心多久,流川在舞过这一百多招后,也便与土屋的身形分离了。满天的花雨也因为气流的突然缓慢开始温柔地向下飘荡而失去了方才沉重的压力,顿时让心中气闷的土屋大大地吐了一口气。
流川背对着土屋,也是以手抚胸微微喘着气。而群侠则见到土屋身上那些银色竟然在一瞬间如同蜘蛛网般散开,在月下朦胧般化为粉末儿,随风逝去。而土屋的外衣竟然是丝毫未破,众人忍不住惊咦出声。
流川那双呈水晶般的手此时也渐渐恢复了原状。
土屋涩声道,“你这也是天念上册中的武功么?”
“嗯,”流川喘了几口气,“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只是我知道它可以破除天下间任何铁甲与护身衣。”在服下赤朱果之前流川是没有使用过这些太过于霸道的武艺,一直以来也只是知道这些武学的口诀而没有实际习过,不过想不到这初次使用便已可以融浍贯通,只是还是有些勉强。流川原本想憋住的一口气也因为气血上涌不得不吐出来,左膝一软便跪在地上,单手支地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这样也不错啊,现在我们才是公平的战斗,”土屋道,“原来枫儿你用这种功夫也是这样伤身呢?”
就当一旁各人担心流川可安好的同时,土屋的剑便又刺了过来。他是真真正正地盼望着带给流川永远安宁的。清田鱼住等人哪里还坐得住?也不管流川是不是会生气了,轻叱一声便冲了上去。
然而待土屋剑追到背上时,喘息中的流川反手一剑便挡住了土屋的这一杀招。谁也没有料到流川还有力气出剑,也没看清他这次是怎样从袖中拔剑的,齐齐在心中又是一凛。
两个人的身形缠斗在一起,好一阵也是不分上下。直至樱木大呼小叫的声音传来。
流川与土屋不约而同地向着樱木那边瞧去,虽然手里并没有停下来。他们见着樱木与洋平手里的那个人,在各自的心中漾起了全然不同的感觉。
“若不是表哥他定要换过衣物再来,我们也不用挨这么久。”樱木当然是心急如焚担心着流川,不可他也不可能带着那样的仙道赶来吧?所以才耽搁了那么久,而有洋平一直在来路中照料着,他倒不是十分在意仙道的伤势,尽管那看上去惨不忍睹的,可是只要有枫与洋平在,相信仙道一定可以没事的。
见着流川眼中无法抑制的喜悦,土屋的心再一次粉碎了。不管流川他的选择是谁,他还是非常痛恨仙道的,当然还有仙道身旁那个兴高采烈的樱木。这两个人他都是非杀不可的,如果要带流川走,也要了结他们再说。所以,土屋全然不顾流川了,脚下一点便飞射向着樱木与仙道而去。
没有一个人会想到在缠斗中的土屋竟然会突然转变目标,微一停顿,土屋的利剑便已快至樱木与仙道那方了。可是流川却是一点儿也不焦急,与众人不同的是,他缓缓收了剑,没有意图阻拦土屋,只是在嘴角,泛起了悲哀的微笑。
剑就在樱木的眉尖处停住了,土屋脸上的神色也变为非常的奇怪,樱木刚刚从死亡边上回过神,心中也是怦怦直跳。他也没有想到土屋会这么快便来到自己与仙道这里,只是现在的土屋,从他的嘴里吐出了大口大口的鲜血,好像他全身的血液全向上涌,逼得他不得不用嘴来缓解这血的压力。
终于在樱木惊异的眼中,土屋的剑松了,他的人也跌坐于地。樱木扶着仙道退了几步,这个时候仙道的身子还挺虚弱,他可不想这土屋突然又来一手,天才虽然不怕,可总要提防他害到表哥吧?
流川轻轻地咳着,慢慢地走了过来,刚才化解土屋那一种功夫虽然伤身可是却不仅仅只是可以破除天蚕衣。还可以伤及敌人,不过他没有用过这样的武艺,也不知道这种武功竟会这般的厉害,因为他也没有想象他会亲手结束师兄的性命,将土屋送至官府接受正当的处罚才是流川他想做的。
土屋全身的血液已经停不住向外涌,可是他的眼睛却仍是直直地看着流川,没有丝毫恨意也没有半点责怪,只是在他的眼里重新又浮上了让流川熟悉的悲怜。原来土屋他一直便是用这样的目光在看着自己的呀?在小时候是,在他学艺时是,在他以后扮作仙道时是,而现在——也是!可是自己却无从回应于他,也无法摆脱亲手杀他的无奈,流川跟本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看着土屋哀求着看向自己的眼神,慢慢来到土屋的身边,蹲了下去。
“大师兄……”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这样叫他了吧?流川凄凉于土屋的必死无疑,那之后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的。对于面临死亡的土屋,他只有用着眼睛心痛地瞧着他,如果可以早一点知道,知道……那么就算不会与土屋在一起,可是也不想这样了结他的生命啊!真的不想,一点儿也不想!不想看到土屋变成这个模样,不想他为自己杀这么多人,不想他要将天下送到自己手上,更不想造成那么多在世人的痛苦!
“嚓!”一道乌光闪过,流川感到颈项一凉,微惊之下便知觉是地面上的土屋左手挥扬射出的一柄寒光四射的小匕首。可是土屋刚才并没有射他的脖子,流川明白,刚才那样靠近土屋,他是完全有机会可以做到的。所以流川怔在了那里,而赶上的樱木也同样是被流川的大意吓得手脚发软,急忙扶住流川的肩。
“枫儿,你忘了?师父也给过我一样东西:这把削铁如泥的寒铁匕!我本想带你一起走的,”土屋笑了笑,咳出斑斑血丝来,这个时候他已经不能大口大口地吐血了。流川刚才那些没有说出的话,土屋却是可以从他的眼睛里明白的。是啊,为什么要让枫儿这样痛苦呢?为什么不能接受别人给予枫儿的快乐与幸福呢?只要枫儿高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啊?
爱,不一定要占有!他懂,早就该懂的,只是他明白得太迟了。费力地伸出手,接触到流川的脸颊,轻轻用他最后的温柔滑过流川薄薄的嘴唇,“不过……我还是…舍不得……”一切都想通了,怎么可以让流川这样就死去了呢?他还那么年青,他应该享受着众人的爱护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的啊。
他终于可以用他自己的眼睛清清楚楚地看着流川,瞧着流川脸上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分风情;终于可以将他自己的脸呈现在流川的面前、用他自己的声音对着流川说出这样的话了;终于可以让流川明白了!看到自己了!土屋很开心看到至流川眼里滚落的泪滴,轻轻地搭在已经快支撑不住的手上。这就是自己一直在凝视的小师弟嗬,这就是自己一直在保护的小师弟嗬,这就是自己一直在伤害的小师弟嗬——这也是从来就那么坚强没有在自己面前掉下泪水的小师弟嗬,“我,这一生,已然……无悔……”越来越弱可是却欣慰的声音,土屋的手终于垂也下来,眼睛也恋恋不舍地合在一起,看到了流川谅解的眼神,看到了流川为他而掉的眼泪,这一切的一切都值了。
樱木轻轻拍了拍流川的肩,把他圈进了怀里,让自己宽阔而温暖的胸膛可以让他好好地依靠。他明白流川在这个时候会想到很多很多,他会回想到与土屋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会回想到土屋幼年时对他全心全意的照顾,他会想到他对土屋心意的不知不晓,他会想到土屋因为他而犯下的一桩桩错事,他也会想到是他亲手让这个疯狂而可怜的人长眠地下。可是这些都过去了,过去了!一切也都完了!樱木在心里坚定地对他自己说着,也对着流川这样说着,他知道流川一定可以听到的,也一定可以再一次在自己的怀中展露出他最真挚的笑脸。
“真是想不到,原来小枫你的功夫这样好啊?”仙道刚刚恢复了些精神便不忘开口说话,“这次你找到我也太慢了吧?怎么会没有发觉那不是我呢?”
流川定下神,在樱木的怀里抬起了头,泪水已经随着樱木的手掌而消失得干干净净,“我希望,可以让他得以安息,无论他以前做过什么,可以么?”
他是在问仙道,可是同样也是在询问着在场中的任一个人。牧对着流川点了点头,反正现在一切安好,土屋也是孤身一人,殊九族的事当然是不可能的。对于其他的人,土屋人都死了,他们心里对他的恨也不知不觉小了一大半。何况土屋这样没有结果没有回应的爱也的确让众人隐隐觉得他挺可悲的。
“那是当然,”仙道瞧着自己身上的伤口,“不过,首先呢,小枫你要治好我哦。”尽管土屋在这几年中对着他仙道施过的种种酷刑也是残忍之极,不过事情已经过了,仙道也不想再提,男人么,这样小气是不行的。被废掉的武功也不在乎了,只要是流川亲手来医治自己,那也有趣得紧。仙道瞧着地上的土屋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再一眼见着樱木与流川亲密的举动心中也大概了解一二了。看来,以后还有一场长期的战要打啊,荒废的这些年他们怎么可以撇下自己的?
樱木帮着流川收拾着土屋的尸体,众人在短暂的停留之后也便纷纷告辞了。这样的情形下他们也只有这样做了,当今的天子就在仙道府,而且流川也是他的孩子,这其中的事旁人是知道得越少越好,所以这个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牧看着樱木等人这般做法,回头看着皇叔,眼里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他明白,安西逼流川使出的这招的确效果显著,他不仅了结了此事也还让流川的身世暴露给那些人知道——他们知道了,那么,天下人自然也会知道的,自己想瞒着世人把流川藏起来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了。而且,见到土屋对着流川那般自私的爱到最后也升华得让人心折,帝王还能说什么呢?一切都已经改变以呢……
五十)
黄昏,晓枫林,樱木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流川的竹屋外碾着药罐中的草药,脸上愤愤不平地时时对着竹屋里张望着。这个鬼地方真的就是以前天才那么想与枫呆在一起的晓枫林吗?真搞不懂为什么这里变得这样的清静了,哼!以前那些人知道枫不会武还整天地来向他挑战,现在可好,流川在与土屋那一战之后自废了一身武学,他这样做是为了彻底违背了神的要求,也是为了土屋的死。可是从那之后却没有一个人敢来向他挑战了。外面的人虽然不知道枫他现在没了武艺,可怎么就那么没种呢?难道就因为流川皇子的身份让他们望而止步了?樱木好生不解,就连牧也是顺着枫的心让他在晓枫林定居了,而没有叫他去皇城。不过现在让他不快的可不是这里的无聊生活,有枫在怎么可能无聊呢?让樱木气愤的就是仙道!这个几月前自己还担心得要命的表哥,此时却恨不能把他生煎活吞了!!也不知道他身上的伤有这么严重么?一直就在枫面前叫个不停,害得枫一天到晚就顾着他的伤,也不来陪陪天才说话的,更过分的地枫还把天才赶出来,说天才吵到仙道休息了,为什么会这样呢?樱木垂头丧气地替流川碾着药,可恶!这药还是表哥等下要用的呢。
“哎呀,我说小枫,你的手轻点嘛。我还是病人呢!”竹屋内的仙道对着身前沉着脸的流川笑得好舒心,“你是想治我呢还是想杀我啊?”
“你很烦呢!”流川鼓着腮,冷冷地盯着仙道的脸,这半年来他与洋平一直就在调理仙道的身体。顺便也研究如何让仙道一身所学得以恢复,这原本效果还不错的,只是仙道却一天到晚的嚷着这不舒服那儿疼的,弄得他流川枫也好生不解。怎么可能会伤到这般的厉害,照着脉络,仙道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像半年前一样会感到疼痛了啊?而且他的武艺再过个一、两月也就会复原的,怎么说水户洋平与流川枫连手治的人是不可能不会恢复的。
“你不知道吗?人家洋平来给我调理经脉时也没有这样痛呢。”仙道笑嘻嘻地看着流川放慢速度拨弄着银针,其实流川不用慢慢来也不会痛的,只不过叫叫让他再温柔一点也挺不错的。
“是吗,那从明天起你就让洋平来给你施针吧。”流川面色淡淡地说,最恨有人说他的医术不及洋平的,尽管他有自信在这一点上他与洋平是完全对等的。
“生气了?小枫好可爱哦,”仙道在流川给他施完最后一针时,突地一把将来拉至怀里,在他的颈间轻轻啄了一口,“就算让你扎死了,我也只要小枫你来施针啊。”
流川不想仙道突然来这一下,一时之间手忙脚乱的也挣脱不了,就在气恼之下耳边便听得樱木嗡嗡的怒吼,“你这扫把头,还不快给我放开他!”
表哥也叫不出了,早知道仙道是这样的,真的不应该救他!就是对着土屋,樱木也没有这样想吐血过,见到眼前笑得无辜的仙道与被他按在怀里闷得有些脸红的流川,樱木便自以为是地把流川脸上的表情联想到是羞涩了。怎么可以啊?枫是他一个人的啊!他怎么可以让别人碰到呢?怎么能让他对着别人脸红呢?当下便迅速上前把流川拉到了他那一边。
“我说花道,”仙道在床上懒懒地伸了伸腰,不怕死地开口,“你还没有明白么?小枫心里最先喜欢上的是我呀,如果不是土屋他突然来打插一脚,小枫的心早已是我的了。我就说嘛,别人冒充的我,怎么能让小枫他喜欢上嘛?所以,就算小枫他现在赖不住寂寞暂时选择了你,等他明白了当然会回到我身边的。”仙道只消一眼便看出樱木担心什么,坏坏地对着他与流川笑道。听得樱木心里突突地跳个不停,再一眼低头看到流川颈中被仙道映上的红迹,心中不由气极,枫为什么要废掉那一身武学呢?不然也不会被仙道……越想越气,樱木猛然板过流川的身子,狠狠地将嘴唇覆在那块红斑上,重重地亲吻着,想抹去那道让仙道弄下的痕迹。
本来因仙道的话而想上前挥拳去教训他的流川为樱木这突然的举止而呆住了,不过回过神后,教训仙道的拳头自然而然落便在了樱木的身上。
“大白痴!”流川推开樱木,恨恨地抚着脖子,退开几步。真不懂樱木他是怎么想的,居然在仙道的面前这样做?真是太丢脸了!他不相信自己么?怎么让仙道这样几句话便像个孩子似的?不过,那个睡在床上的人也不可原谅!明天给他用针的时候让他好瞧!
“我警告你!仙道彰,不准你对枫做这样的事!”樱木又不敢对着流川还击只好揉着让流川打到的部位对着仙道威胁着,“如果你再敢这样……”
“那也没办法啊,小枫又不是你一个人。”仙道回味着唇间的柔软,“再说小枫也没对我说过他喜欢你嘛……”
痛!说到痛处了,樱木气极,明明就知道的。流川他面薄,就算是喜欢天才可是也没有说过嘛,可是天才知道就行了,说不说都无所谓的,凭什么让仙道拿来做借口?想到之前仙道说过的流川曾喜欢过他这种话,一时气打他一处出,扑过去也不管他仙道是不是表哥了,有没有伤病了,恶狠狠地就掐着他的脖子,“我告诉你,枫他就喜欢天才一个的!”
仙道一点儿挣扎的意思也没有,反正樱木的模样虽凶可手上却没有用劲儿,就当他用劲儿,仙道也不在乎的,“啊,花道,就算你弄死我,小枫心时也还是有我呢。说不定在夜澜人静的时候他还会时常念着我呢,你就不怕小枫永远也忘不了我么?”
“我要,我要……”樱木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也想不到该用什么方法来对付仙道。好讨厌哦,想不出来,可是又怎么安心让枫给仙道抢走了呢?听他的话就知道,他是真的好喜欢枫的,怎么办呢?
流川给了那边争论不休的两人一人一个大白眼,不想看他们在一块甩宝,想到屋外去走走。但是却见着藤真突然与花形来访,他只得对樱木与仙道在那边的叫喊声充耳不闻,而对着藤真迎上去了。
“他们表兄弟的感情倒好。”藤真好笑于樱木双手掐在仙道脖子上的姿势,对着流川说道,“好久没见着了,我没有想到你这里倒多了一个看林的人。”
流川无可奈何地对着藤真点了点头,鱼住一直跟随自己左右他也没有办法,就在这半年里给仙道治伤时顺便教教鱼住晓枫林的阵法了。他要留便留吧,反正自己是不用管的,就当以后有人来哆嗦时鱼住也可以打发那些人的。不奇怪鱼住为何让藤真他们安然进入,因为藤真与自己的交情鱼住是知道的,所以也没有拦着他了。
“谁与他感情好?”樱木看到藤真与他身后的花形,放开了手,两步来到流川身边,他不放心这两个人为什么也往晓枫林跑。与枫在一起久了,当然也就明白了一些事。总是觉得这二人看流川的眼神也怪怪的,要提防!一定要提防!!
“翔阳的事还好吧?”流川瞪了樱木一眼,知道他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嗯,还不错。”藤真笑了笑,花形的罪名洗清之后,他们便回到了翔阳,没花多大的功夫便夺回了帮主之位。对于藤真来说是非常容易的,不过他还是保存着长谷川的面子,没有对他老婆做什么。当然这最多的也是花形这个老实人没事,如果他有什么,就算对方是女人,伤害到藤真健司的朋友一样要让她付出代价。
“那你们来干什么?”樱木看着藤真的笑脸,还是不能对他发火,不打笑脸人嘛。而且感觉上这个人也不坏的。
“哦,没什么事,是来看看仙道兄的伤势恢复得如何?”藤真淡淡地说。
“是吗,让健司你如此挂心,我觉得好窝心呢。”仙道对着藤真说得也十分亲切。
“你们来看他做什么?反正就是这样的。”樱木嘟着嘴,上前握住流川的手,因为他发现花形的眼睛从进入时就一直在流川那里。
“别那么没礼貌嘛,花道,人家小枫是这里的主人呢,他都没有说什么。”仙道非常随意地说着,弄得他倒像此处的屋主似的。
“那个,”花形见到流川的眸子落在自己脸上,忙忙地低头,“我还没有谢谢你替我作证担保……”
“没什么,那些事本来就不是你做的。”流川不习惯花形对着自己感恩非常的模样,好像自己是庙里的菩萨一样。
“哦,那么……”
花形的话让竹屋外的响动声打断了,是有人求见呢。这么久才有一个人来求医,樱木倒觉得挺意外的,与流川还有藤真、花形来到晓枫林边上,却见着由几个人抬来的不住呻吟的伍代。鱼住当然是不许他进入的,对于这个人怎么说也要通报流川知道的,而流川入眼见着伍代那腿上的包扎心中便明白了。
“流川公子,求求你看在我家公子与仙道公子是朋友的份上救救他吧。”伍代的下人对着流川哀求道。
“他的腿是让相田弥生弄断的。”藤真看着伍代的伤,不禁笑道,“怎么你家公子惹到她身上去了?这大小姐的脾气还是没有变啊。”
“嗯,这只是一场误会,误会而已……”那人支支唔唔地说道,不敢说伍代为什么让弥生伤成这样。
“哼,谁允许你们来晓枫林的?”流川冷冷地说道,“我可不记得仙道是我的朋友。”
想到刚才不小心让仙道那样对待,心里的火还末退呢,转头对着鱼住说道,“给我打断他的腿!这就是擅闯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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