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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花流all流]迷雾斜阳 爆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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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谁允许你们来晓枫林的?”流川冷冷地说道,“我可不记得仙道是我的朋友。” 
  想到刚才不小心让仙道那样对待,心里的火还末退呢,转头对着鱼住说道,“给我打断他的腿!这就是擅闯晓枫林的下场!” 
  这腿已经断过一次了,怎么还经得住哦?伍代的下人心想,可是只要是流川说过的话,鱼住的动作便快速之极,没让他们转过念头想走,伍代的腿便再一次折断在他们面前了。 
  能说什么呢?尽管不知道流川为何会这样对待主子,可是在场的无不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而流川的武艺更是被渲染得出神入化,伍代的下人也只有浑身发抖的份儿。 
  呻吟的伍代早已痛得晕了过去,恰逢洋平从山间采药回来,见此情形也不说话。只是放下药篮,提着一桶水泼在伍代的脸上,把这个接连受到两次断腿之痛的人给弄醒了。 
  “晕过去了就不好了。”洋平笑道,不过这个温和的笑容却让不明所以的伍代及其下人感到心惊胆寒,不知道为什么洋平也要来折磨他这个伤者。 
  流川这才走上前,伏身伸手轻轻抬起伍代的伤腿,捏拿着转动起来。 
  “你们公子的腿必须再断一次,因为他的伤很重可第一次给他接骨的大夫技术可不怎么行,如果不打断重接也许他以后也不可能再直立行走的。”洋平看着不知所措的伍代及其下人笑道,“而且,他必须是清醒的,否则接骨也没有效了,这便是相田大小姐武艺的精妙所在了,这位仁兄如果想完全康复,那么也只好忍着疼痛了。” 
  “原来是这样啊。”求医的人心道,当下便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视女孩子如玩物了。他可不想让弥生再打一次,弄得现在这样狼狈。 
  流川出手如风,三下两下便在伍代短短的几声凄惨叫喊中接好了他的断骨。洋平把早已碾碎的药膏递于流川,而后者转手就接过敷在了伍代的伤处并且用白布裹好。这半年来,他与洋平之间的合作已是非常熟练的了。 
  “把这瓶中的药每三个时辰喂他吃一粒,等服完便可消除疼痛了。”流川扔了一个小瓶给伍代的下人,“一百天之内不要移动他的腿。半年内不要再想那事乱七八糟的事就没事了。” 
  “多谢流川公子,多谢流川公子!”伍代的下人连连对着流川拜谢,随后抬着他们主子急急地撤退了,在那么多的高手面前,压力还真是大呢。 
  “你找到五绝芾莆了?”流川看着洋平的药篮,眼睛不由一亮,有了这个仙道的伤便可以提前恢复了。早点打发了他回去也好,那家伙在这半年里玩得倒轻松他也不管他家里的事了,真是有点,哼,有点可恶呢。 
  “是啊,”洋平知道流川就是对着这些东西有兴趣,“我们可以用它作引子……” 
  “当当当。”几声清脆的剑器碰撞声冲散了洋平的话,竹屋外一行人抬眼看去,却是清田与南烈边斗边向这儿移来。不知道他们二人为何交起手来,流川心中倒奇了,只是这一天这内来晓枫林的人这么多,他也开始有些不耐了。 
  清田一眼望见竹屋外的流川便提气叫道,“流川表弟,是舅舅让我来见你的。”说着,已避开南烈的三剑,顺便还以一式。 
  “下个月便是你的生日了吧,舅舅让我问你可愿意到宫里与他小聚片刻?”清田对于这个来传话的任务当然是求之不得的。牧没有逼流川到皇宫,要见他可是难上加难的,因为牧一直就是把清田当成下一任的皇位继承人在培养的嘛。可是见着流川之后,清田才不希罕这个位子,他情愿像樱木一样,可以整天在晓枫林里陪着流川也好。就算是与他说说话也不错的,可谁想一入晓枫林便遇上在此处打转的南烈。因为是亲戚的关系,流川也教过清田怎样入晓枫林,所以清田见到无法进入的南烈便忍不住出言让他离开。当然南烈是不可能对于清田无礼的口气平心静气的,两个人一言不合出剑便打了起来。 
  听着乒乒乓乓的相斗之音,流川觉得不爽这极。脸色一沉,退后两步,发觉仙道不知什么时候慢慢走了出来。 
  “咦?怎么今天这么热闹啊。”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逍遥郎君当然要插一句嘴的。 
  “很好,仙道彰,看来你的武艺已经恢复了吧。”南烈瞟了流川一眼,然后对着仙道说,“晓枫公子一定把你治好了吧?你我之间还有一场仗末了呢。” 
  “什么时候啊?”仙道非常无辜非常委屈地看着南烈,“我可不记得我答应过你要与你比剑的,那个是土屋不是我!” 
  “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应战!”南烈两剑刺去,手中与清田过招可是嘴里却没有停。 
  “什么时候我变得这样吃香了啊?”仙道摸摸他的脸,再瞧着南烈认真的面容。微微摇了摇头,这个人啊,可以说是这里面最不可爱的一个了。想见小枫就明说嘛,反正来这里的人有哪一个不是为着小枫呢? 
  樱木原本看着南烈与清田的比试呆呆出神,猛然间发觉身边一空,流川的人已不在视野中了。心知他定是不快这般的吵闹而悄悄离去了,然而就在此时耳中传入一波波悦耳的琴音,心念转过,暗叫不好,腾身就向着那美妙的琴声奔去。怎么把这个最危险最应该防备的人忘记了呢? 
  顺着琴声,樱木很快便找到了流川,在他对面正坐弹琴的不是泽北还会有谁?樱木眼见着流川眼里已没有刚才的烦躁,仔细聆听着泽北的弹奏,脸上竟然是微露淡淡的笑意与平和。立即,樱木便控制不住他的怒火了。他明白流川是非常欣赏泽北一身所学的,流川虽然失去武艺可是泽北也照样以绝代高手的尊重来看待他,让流川也并没有厌烦于他。而且这半年中这个山王谷的主人对着晓枫林是来去自如的。不管流川有没有传授他这里的阵法,泽北也是想来就来、想走便走。来时便以琴技吸引流川,有时两人还合奏演奏呢。对于这个一直以来最大的‘敌人’樱木怎么可以放心呢?他的枫还引泽北为知己呢,那样的迷糊,难保将来不会出事! 
  转眼见着藤真师兄弟,仙道表哥、好友洋平还有清田、南烈等人也向着这边慢慢走来,对了,还有一个不知在何处的鱼住??住不下去了,这里断然是住不下去的了!!樱木猛然叫出这话,再住在这里天才要疯掉的,会担心死的,枫只是他一个人的,才不要让别人介入天才与枫之间,才不要这么多人打他的主意!就算是洋平也不行!!什么都愿意分享,就枫不行!樱木急急地拉着流川的手,一把带着不知所以的他快速地向山下掠去。不忘转眼死死地盯着流川,用全身的力气与无尽的温柔对着他述说,天才一定会给他的枫重新造一片枫林,一定会的!! 
  迷雾消散,斜阳夕下;枫林微微的欢笑着,守护着欢笑,包容着爱恋,一切皆是崭新的开始。 
·正文。终·
神流番外

  “就是他!” 
  从七岁遇上对着我伸手指向的牧,那一刻我便有种感觉,我这一生都要奉献给这个天下无双的男人!当姑父把我带到牧身边时,我就知道,我的帝王只有他…… 
  第一次进入皇宫我便留在了牧身边伴读。牧是皇上的第二个皇子,比我大三岁,可是他却不是普通的孩子。我知道的,陪伴皇家的孩子其实也并不是轻松的工作,如果让皇子觉得不满意,姑父也会有祸端。 
  我只道皇室的成员都一个样,高高在上、骄傲、自大、跋扈或是…愚蠢!不过,牧却不一样,在同龄的孩子里,他要早熟得多,因为他高贵的血统在他出生那刻起便已经注定了他的与众不同。牧,他非常沉稳,可以说他是我所有同龄朋友中最为冷静的一个。就算是他哥哥,也难逃小孩子的飞扬之气;而且我直觉地感到,牧他也非常聪明,对着事宜有着他自己的看法,也有着他自己的主张。年纪虽然小,但他却从不受旁人的影响,相反,对于他的心思却是没人可以轻易猜透的,尽管他们也不敢擅自胡乱揣摩。皇上虽然没有表示过他喜欢哪一位皇子,可是人人都知道,废长立幼本来就于理不合,前朝也只是在动荡年代里立有作为的皇子为一国储君。现在这世道天下太平,两位皇子成长十余年而没立太子,这就非常明显了。 
  所以这也是我姑父送我来陪伴二皇子的目的,凭借着皇子太傅的身份,靠着他的眼光在替他为将来的仕途打下牢固的基础,牧是有帝王之相的人,姑父是这样说的。姑父他没有孩子,而我至三岁起就没有了双亲——我自然便成为了他安插在牧身边最佳的人选。 
  跟着牧自然便会感受到他身上天生的王者风范,自然便会感受到自他身上散发的强大压力,自然便会想着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完这辈子。整个皇城,除了大皇子,我想,每一个人都有这样的感觉吧。他们两兄弟的感情本来就不好,因为牧从来便没有尊敬过大皇子,对他来说,这位哥哥只不过是个比他先出生的血亲,毫无威胁毫无担心。资质平庸的人牧从来就不放在心上的,与大皇子对牧如临大敌全然不同,牧对于他大哥没有失礼,只是没有失礼而已,可是的眼睛他的心并没有像他施的礼那般完好。所以跟着他的我也不奇怪大皇子为什么这样不满牧。 
  然而牧他并不在意,当然了,他对每一个人也是这样的。什么事牧也只认第一眼,吃过的菜色便只是那么几道,他不像大皇子那样每天叫御膳房变着花样给他做几百道饭菜也不管他可吃得下;他也不会像皇上的后妃那般随时叫绣房的御工赶织各色各样的新衣;更加不像皇上每晚选择不同的寝宫留夜,一切皇室中的陋习在他身上几乎是找不到的——他天生就是统领万物的帝王! 
  牧拜过我姑父做师父,不管以后他再向何人学过什么,被他叫过师父的也只有我姑父;而我,自然也是他在众大臣送来的小孩子中选出的,成为他身旁最亲近的伴童,之后也成为他身旁唯一一位一品殿前武将,牧他挑我并不是因为姑父的原因,因为他以前跟本就没有见过我,以他的话说选我只是因为那个时候我站得挺直,而且也是最顺眼的一个。不管怎么样,也许我的一生便会在他身旁渡过了吧? 
  跟随皇子牧学艺其实大多时是我在学的,因为牧他没有向姑父学习诗词歌赋,五行排阵;也没有向姑父学他一身惊世骇俗的武艺,这些东西有我学就行了,要用的时候我自然会去替他分担的。而且我也明白,牧有他自己的武学良师,他已早早地超越了他的每一位武师,他只是不要与侍卫学同样的武技。牧向姑父学习的只不过是他的哲理学说,他的治国之道,不管姑父的观点与他的合不合,皇子天然而至的兴趣便是注定了这样。 
  就这样跟随着牧,看着他无畏地为着他的大业向前一步步迈进,看着他周化精密、无懈可击的夺得皇上的信任与安心,看着他准确无误、公平公正的处事定理,看着他逐渐实施他利国利民、惠人惠物的良政,一跟就是十二年。无怨无悔地想留在他身边,想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他,尽管在那些方面我帮不了他许多,可是在这十年里至少他信任的,勉强也只有我一个。对于帝王家的孩子来说,这一半的信任已是付出太多,我非常知足,并且常常以受到这样独特的看待而欣喜着,高兴着。就算为这样的不完整的信任付出我的生命,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这十几年里,除了朝中几位年长到该去养老的大臣反对皇上废长立幼之外,以我姑父为主的群臣皆尽力拥护牧,他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太子。毫无阻碍地成为储君之后,牧便把禁宫与皇城的安全交给了我,当然也在事后不动声色地释掉了姑父的实权。这是应当的,我知道,牧也知道,姑父的心太大,他不再适合牧了。我没有怪他,一点儿也没有,这是成为帝王的必要。如果成为太子的牧愚蠢到继续听任我姑父的主意,那么,他也不配做我神宗一郎的主人! 
  至此,我便是牧身边最红的武将,能够从幼年一直跟着他走到这一步的人,我相信除了我别无他人!而牧,他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吧? 
  做了储君就必须立妃了,可是兄未娶而弟先成亲于礼不合。所以皇上便下令大皇子要尽快地寻一位大家闺秀大婚。非常可笑,但是大皇子却不得不照办。于是,牧大权在握无聊之际便叫我去办这件事,除去太子妃的人选,我便借着皇后生辰的缘由让其他大臣将未出阁的小姐们送进宫来——大皇子不想挑就让皇后做主吧。 
  我知道,牧不同大皇子,他身边的侍妾也就是那么一、两位。他的心不在漂亮女人身上,江山社稷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在他身旁那么久,我也没有见过牧对着哪一位女子钟情过。不过,我的主人,他喜欢漂亮的人,他的侍妾也远非一般女子可比。没有人不会喜欢漂亮的东西吧?特别是帝王家的人,对于异性更是有着非同一般的要求呢。只是我却是明白的,牧的眼睛没有留恋过她们,无论她们是否真的绝色倾城,他也许随时会把她们赐于臣子。可是,我却总有种感觉,牧他并不是不会喜欢上什么人,只不过,他没有遇上!或许他一生也遇不上了吧?在这个皇宫里,的的确确是没有什么人可以让牧动以真心的。不过,这样,也挺不错,至少与女人比起来,我这个算是朋友的臣子还要重要一点点。 
  不过,我发觉我的看法似乎料过了一点点,牧他虽然不会对什么人动真心,可是他也会动心。 
  那个女子,流川家的女子。听说,她只不过是陪着他那极为害羞的表姐进宫候选的。因为她有身上不大好,是不能嫁人为妇的。可是我却看出了,大皇子一眼便看上了她。能让这么反感皇上决定的大皇子喜欢成这样,我到现在也不得不承认她自有她的风姿。而且纵情风月的大皇子竟然为着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子回到王府后散去了所有的姬妾,只为着向着她表示诚意。大皇子的意思非常明显了,只要她肯嫁,就算做个表面的夫妻他也愿意! 
  其实牧注意到她,一半是因为好奇,另一半就是为着她自知有不治之症而对着谁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牧的面目虽然不可怖,但寻常女子见着了却未必像这位流川小姐这般从容大度、不卑不亢。我记得非常清楚,从她完美的举止与完美的外表中透露的是拒人千里的冰冷。是真真正正的冰冷,从她的眼睛、她的表情就可以知道的,她的心早已死了,这么个年青的漂亮女子竟然有着如此漠然的神情,也难保高贵的男子觉得别有风味。 
  她并不是真正的高傲,并不是真正的凌世绝尘,当然也并不是真正的甘于这个模样,是她的病让她变成了这样,形成了这样的态度,我明白,牧也明白,特别是他那个从没有出息的大哥变得这样热衷于一件事;所以牧自然而然便对她有了兴趣。对着流川家的女人碰到几次壁后,牧的心就更不忿了。 
  皇上并不在意大皇子选的是何人,反正大皇子膝下早已有几位小王孙了。现实就是这样,只要牧娶的不是这个只能看不能碰的瓷人便好。所以他便做了主,指了婚。 
  为了让那女人看着他,牧想了一个方法,虽然与他的身份大大不合,可是我明白我是没有办法改变他的决定的,没有人能改变牧的决定——除非他自己放弃掉。陪着他去了山王谷,为了他兄长的未婚妻,为了她的病,为了让她的心恢复不安,为了让她早一点把心给他,为了让她在成亲之前爱上他,牧便要为她娶赤朱果。 
  当然,我便成为了陪伴牧外出的唯一部下,牧他需要我为他破阵,这样更有把握。不能说他疯狂,因为牧已经沉稳了二十几年,平静了太久,在没有波澜的生活中偶尔一次出轨是可以理解的。何况对于将来的皇上,我更是无从劝谏的。我的本职:就是服从! 
  少年储君唯一的任性便在他扯出的一个脱身的借口中得以实现了。牧领着我与流川家的女人悄悄去了山王谷。因为我知道那果实一定要在摘下后早日服用,牧他,还没有拿到赤朱果,便已经得到了那女人的心,虽然她没有表示出来,可是我却是知道的:没有女人不会不喜欢这样为她付出的男人,而且还是牧那样一位年青的帝王?她的未婚夫与牧的气慨相比,跟本就无法相若,他们两个人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在山下安顿好她之后,我们便闯阵了。不负牧所望,我带着他闯过了第一关。有了我的药,我们毫发无损地上了顶峰,而牧也凭着他至高的武学破了五音阵。山王中的人虽然不常在江湖上走动,他们却也是认得牧的。这就是这个地方的不平常了,常理说牧已经可以对着山王谷的人下了要求再离开了。可是因为牧不同常人的身份,山王谷的人也只有答应把那个成熟的果实给了他。无论他们是否是绝谷禁地,与朝庭做对的下场也是显而易见的。我没有想到牧会要求去闯第三关,对于泽北,那个少年布下的阵法,我没有领教过可是我知道既然山王谷中的人用来做最后的王牌,那么自有他的厉害。而且我看过的人一向是准的,这个少年一见便非寻常武林人士,他的骨格可以说是我见过人当中最为完美的一个。将来他的武学造诣一定会大大地超出他的父亲,也许牧也不是他的对手呢。心中虽然不快这个发现,不过对于事实我却不得不承认。 
  在第三关中,我与牧都尝到了苦头,泽北并没有他父亲那样世故,不管闯阵的是何人他都倾尽了全力。那个阵也许还不完善吧?可是我虽然明白因为泽北的年纪他的阵法有所不足,但我却依然无法突破出去,牧看上的对手是不会差的,泽北?也许在这个领域里,他也是真正的王者,难怪牧会想与他一战。不过,我代牧认输后我们还是得到了赤朱果,而且我也明白,泽北会更动前面的关口,或许经他改动后我也没有办法再进入了吧。 
  下了山,把赤朱果给了等待已久的女人,她当时便软化了。流川家并不是朝中的重臣,而也没有人像牧这样真的就去闯了山王谷这个禁地给她取来了延续生命的东西。每个人都知道她需要什么来给她治病,可是在她的生命中真正治疗她的却是牧。当然,在那一刻,这个女人自然便把身心给了牧。在回来的路上,少年的帝王还是得到了他想要的,我早预料到的。只要是牧他想要的,没有什么可以逃得了。心里有一丝难过——难过于牧对她的另眼相看,不过更多的却是安然。因为牧并没有说过娶她,他还是我聪明的帝王,他要的还是他的江山。他对她的‘喜欢’也只不过是一时的不甘而已。他与她都明白,不过他们在那个时候谁都没有说出来,他是为了一偿心愿而她是为了感恩加上一点点心折。 
  这段恋情不出我所料,在回到京城时便了结了。牧虽然没有忘了她,可是却已经不在乎她了。我非常欣慰牧清醒地选择,在平静过相当一段时日后,我代替牧看着她嫁到了齐王府,嫁给了牧的兄长——齐王爷。 
  牧也跟着大婚了,他立了宰相的女儿为太子妃,娶了个对他非常有用的女人,可也是跟本不爱的女人。不过这样,我与他都挺高兴的,对他来说,太子妃的身后有着一股庞大的势力,可以支持他做许多事;对于我来说,帝王仍是帝王,没有丝毫改变。 
  然而事情还是来了,流川家的女人找到了我,让我将一封信与牧送与她的玉佩环带给牧。她,怀孕了。 
  这种事她只有来找牧,找我将来顺顺利利登上皇位的主人。因为她怀的是他的孩子,在那么些日子里,她把身子给的就只有他。这个女人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的病好了,所以齐王是不可能碰她的,所以那个孩子一定就不能生存下来。 
  她的意思非常明显,她要打掉那个孩子,并且需要牧的帮助不动声色地完成,这样就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把柄。不可否认,这个女人其实更适合牧,与温厚的太子妃相比,她的心更硬。可是同样为着帝王着想的我却是非常赞同的她这样的。至少,这一次她是对的,那个孩子是不应该出生到这个世上的,不管他是不是牧的孩子。 
  我不明白,为什么谨慎的牧会允许那个隐患的存在,我不懂他为什么要想办法让她肚子里的孩子留下来。照理说,牧没有爱过她,依着眼前不容有失的情形,牧也不应该冒这个险让皇上知道这件事。唯一的解释也许就是他不快那个女人替他的‘东西’拿了主意。牧在她身上留下的,没有他的允许,是不容任何人动的。 
  连我,也不行!牧的话非常清晰地阐述了他的观点。为了掩饰这个秘密,为了那个不应该来的麻烦,他承担了风险:牧成功地借用天灾之际,劝动皇上命所有的后宫妃嫔、王室女眷齐齐搬至各大庙宇,静心修行一年代皇室祈求上苍赐福。就这样,不动声色地成功隔离了旁人的耳目,就在齐王妃独处的小庙里,孩子终于出生了。 
  没有一丝预料,我真的没有想到,那个孩子的出生竟然让我永远也无法再跟随我的帝王。在那小小的婴孩啼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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