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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花流all流]迷雾斜阳 爆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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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木很疼他这个妹子,所以当然不会反对的,他也就没支声儿。眼见流川好像对自己说的话很高兴的模样,晴子便知道自己没有说错话。走上前拉着相田弥生的手,“我带姐姐去客房。”
相田弥生嗔道,“我可没有答应住下来啊。”只是说归说,却与晴子一起走下了大厅。
看着她们远去了,仙道忍不住了,“小枫,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流川撇撇嘴,“你不是喜欢这种事么?”他看着仙道吃鳖心中就有些得意,谁让刚才他一副看自己笑话的模样。他以为他就没有什么事可烦的么?就要请那个厉害的女人住下来让她慢慢给这小子手段看。流川从相田的眼色中看出她好像对仙道挺好奇的,也不明白是为什么。只是对仙道有兴趣的,又是这样一个难缠的角色,以后会让仙道头痛一阵吧。也省得他也加入到樱木对自己说教的行列中来。
仙道还想着说什么,可流川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头对鱼住说,“你的家人也没事了,你怎么还不回去?”
“小人已决定终身跟随公子,小人的家人也自当侍奉公子。”鱼住,“小人虽不才,可这半生浮名家里也有过几百从人,随时听候公子调遣。”
“几百人?那你为什么只要二十几粒解药呢?”流川皱眉。
“下毒的人也只加害与我至亲之人,”鱼住叹道,“原本他们的身手在江湖上也不是一般人可相比的,行走江湖的经验也足。却想不到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用那些有毒的暗器放倒,对方那种手段也真的……”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仙道最是知道流川的心的,“就算你感激小枫,可你的家人却未必心悦诚服啊,再说了……”
“不,公子。”鱼住坚定地望着流川,“小人一家的性命全是公子给的,公子大恩小人一家永远铭记于心,公子若怀疑,小人可让他们前来一表心意。”
“好了,不要说了。”流川,“我又不是什么圣人,也实在经受不起你全家的好意。何况治病施药本是我义父传给我的本事,也是我们医道中人的本责,如果每一个被大夫救治过的人都像你这般,那成什么样子了?”
鱼住呐呐地不敢再开口坚持,因为流川好像很不耐烦了,这几日下来也知他为人,一时心里倒不知道该如何让流川改变心意了。
“我看,鱼住老兄你也暂时留下来吧,说不定也可以找到害你家人的凶手呢。”仙道这回来了精神,现世报,还得快嘛。谁让刚才流川也算计自己的?
流川还想说什么,可见到鱼住敦厚的脸上露出的宽慰笑容,一时不好再拒绝,只狠狠地剐了仙道一眼,也就由着鱼住的意思了。
(十二)
灰蒙蒙的天空,飘渺着丝丝细雨,散落在密密的山树里。远远的看去那浓浓的雾气包裹着因为雨滴而苍茫的层层深峦竟如青烟缭绕的仙境般幽静。然而在那其间耸立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掩没在层叠的树涛中,一点儿也不突兀,这小小行宫与山林的搭配也是极为和谐,没有让这儿的景致有微末的败笔。只是这种地方有着这样的行宫也是很不合情理的,然而那里面的人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奇怪。
“这样匆忙你就可以把这个地方弄得像样了,不错嘛。”躺在白玉床上闭目养神的老者淡淡说道。虽然是赞赏的话语可语音中却听不到有什么高兴的意思。
“王爷,小人罪该万死,用尽心机支去的四个人,不是被收服就是折羽而归……”在老者身前的那名中年人诚惶诚恐地说道,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个字更是听不清了。
“哼,我早料到了,仙道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王爷摆了摆手,“何况有晓枫公子在帮他,如果贴不出榜文,想那天狐也不可能去对付仙道彰。”
中年人不敢接口,看着主子悠悠出神的脸,难得可以看清他那慈祥的面容,只是心里却更是提心吊胆了。
“上个月被天狐抓来的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王爷像是想到了什么,调头问身边的中年人。
“您是指翔阳的弃徒花形透么?”中年人,“他被关押在天牢,再有十几日就要处斩了。”
“他身上没什么伤吧?”这句关切的话语问得其实一点儿也没有挂心。
“是。”仍然是恭恭敬敬的声音。
“那么,放了他。”
“放了他?”中年人忍不住开口,“那花形透犯下数案,朝庭贴出榜文也是因为他做下太多劣迹,好容易才让天狐给送入天牢里。王爷,您这样做若让天狐知晓了……”
“我说放了他,你可做得到?”王爷打断他的话,只是追问了这一句。
中年人毫不迟疑,“属下一定办得到。”
“很好。”王爷看着那中年人,“去做吧。”
“是。”中年人再无问题了,他也听说过,以前花形透与仙道曾有过一次交战的约定。只是由于在比武功前花形突然兽性大发竟然去强迫他的师妹而被逐出师门,而后他又干下数件此类的恶事,所以仙道与他那次交手也就作废了。而后花形也就成为了一名臭名昭著的恶徒,而逃窜于天地间不停地作恶,两个人也没有机会交手了。只是大家都明白,在花形身为名门弟子的时候他的武技是何等的厉害。仙道答应与之比试的对象怎么会差呢?只是江湖上的人没有一个知道花形为何突然发狂,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这次放他出去,他一定会去找仙道吧。因为在天牢中就曾听他说过,人生中没有与仙道彰一较高低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憾事。如果可以逃脱升天,这个花形透给仙道找的麻烦就可想而知了。眼前的这个人算得可真是深啊。他也不想想放花形出去会给这世上的少女带来什么后果。
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王爷也吐出口气,第一次,在他细小的眼睛里也有了许些感叹,为了保护一些东西,有时候也是要牺牲一些人的……
烟花飞舞的江南恢复了平静,快乐的日子还是在一天天地度过。仙道杰与藤井新婚燕尔,恩爱非常,平常是见不到人影儿的;晴子与相田弥生时常也是去仙道家坐坐,与各自心目中的人聊聊天;樱木还是很不爽晴子对于流川的爱恋而时时地与流川斗着气;鱼住很少跟着流川,大数时他把他自己当成一个隐身的人——只要护得流川周全就行了,不让他看见自己就可以了。只有仙道,面对着相田,这个让流川给自己找来的麻烦,有些哭笑不得。小枫他,真的是一点儿也不了解自己的心啊,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不止是他,每个人都不了解,这样对小枫来说也是比较好的。
平静总是会有人打破的,彩的到来就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她的名字叫彩,可江湖上没有人可以直呼她的名字。见着她的人都会叫声彩郡主,因为他是当今圣上皇叔安西王爷的义女。她年纪青青就已同皇上同等辈份了,算起来,身为皇上义子的仙道也应该叫她声姑姑。只不过大家都是亲戚,这一声姑姑也就是免了的,因为她自己也不希望被仙道这样叫,好像很老似的。
其实她可以不用担心的,事实上她一点儿也不老,她很年轻而且还很美丽,与叶子一般的美丽。只是女人的美是看许多方面的,不仅仅是外貌还要看才气更是要看身价。美丽是一般地美丽,才华是一样的平等,可凭着她的身份,她有着完全超越叶子的美名,她的地位注定了她得到了许许多多文人墨客的诗文称赞。因为她是位朝庭的郡主却嫁给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江湖人,尽管她那个“普普通通”的丈夫是与朝庭相比而定下的评价,可这样的事对于外面的人来说还是充满了传奇,充满了神秘。她的人生也是被渲染得多姿多彩,有的更是带着些荒诞的色彩。
在这个时候她来到了仙道家,找到了仙道。因为她得到了一张请柬,而落名就是花形透,更巧的是她丈夫宫城良田出门在外,所以她只有来找仙道。
江南三大世家互相联姻,宫城的几个弟弟也娶了仙道一族中的女子,借着朝庭与夫家的关系她找仙道相助也是无可厚非的。虽然她也会武而且颇高,可一个堂堂的金枝玉叶也不会去与男人动手吧,再说了,找人帮忙也保险一点嘛。
因为每个人都知道花形是什么样的人,被他找上的女人有什么样的下场。只是以前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他有这样犯事前下请柬的作风,而且也听说他已进了大牢,怎么就突然跑出来找上彩?这个还真是让仙道等一干人不解了。
“会不会有人恶作剧啊?”仙道还是很懒,找着借口。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的。”彩叹了口气,“你不知道你那听雨居的叶子也得到了一份吗?”
“是吗?她为什么不来告诉我?”仙道有些觉得奇怪了,回眼看着相田弥生不在,才松了口气。这个女人如果在会不会又认为自己在对着一个女孩子使坏啊?
“她说见你挺忙的,最近你身边多了个女人吧?”彩笑着看着仙道,“人家女孩子敏感得紧,就来找到我了,正好我也有一份,哪,我就来到你这儿了。”
“是么?”仙道想到那个娇娇柔柔的女子,她到是个很好的女人呐,能歌善舞,诗画也佳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一点儿也不麻烦。
“再说了,我就不信你会不知道最近江湖上走失的女孩子有多少?”彩盯着仙道的那写着懒惰两个字的脸上一句一字地说道。
“嘻嘻,”仙道叹了口气,“还是骗不了你啊。”
“听说他已经被关在天牢一个月了为什么没有被处斩?”樱木接口对着彩说道“这里面不对啊。”
“我怎么知道,我们女人一向是不管这种事的。”彩瞪了樱木一眼,可眼中却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她倒是挺喜欢这个冒冒失失的小子,以前也是拿他打趣惯了的,想到那些事,彩也不由得好笑,“所以现在一定要先解决这事儿才行。”
流川一直沉默着,听得彩这话突然说道,“我倒有个主意……”
众人听他说完,俱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樱木愣了一会儿才不爽地大叫,“你的计策就这么简单?你当那花形透是傻子么?”
“有时候,越简单的计策越有效。”流川瞟了樱木一眼,自信满满地说道。
“你看成么?”彩转身问仙道。
“行是行,”仙道小声喃喃自语道,“只是到哪里去找比你彩郡主和叶子还要美的女子啊?要知道这关键就是要寻一个让人一见之下就非常动心的美人儿才行。”说着,他的眼光下意识地看向了说完了话,呆在一旁觉得无聊又想睡觉的流川身上,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我看,不如这样吧……”
“什么?你是不是疯了?”樱木还听完就跳了起来,连表哥两个字也省了,指着仙道那笑得无辜的脸,“怎么可能嘛,那花形透是打定主意要彩姐和叶子小姐的,他怎么会……”
“白痴。”流川起先听得仙道的话心中也是气得要死,这家伙竟然让自己去扮女孩子?自己有哪里像女孩子了?他没有听清楚仙道先前那极为小声的话语,只当仙道也是在完善自己刚才提出的计划。平心静气地想一想,这样总比真的让一个女孩子去的好,所以也就在心里默许了。
“哎?小枫你不会吧……”仙道原本只不过想拿流川说说笑的,因为他一向那样高傲,是断然不会同意自己刚才那一时兴起的胡说八道的。可谁想他竟然没有生气还点头应充了,一想到他的身子仙道怎么会不着急呢?
“不用担心,我可以应付的。”流川,“只要能引他出来就行了,不是吗?”
仙道好后悔,真想立马抽自己这张管不住的嘴几下,他是一点儿也不想流川受到什么伤害的,如果这次有什么事在他身上发生,那还不如干脆让人拿一把剑直接抹自己脖子得了。
“好吧,既然小枫他这样说了,我们就这样定下吧。”彩对于第一次见到的流川也随着仙道这样叫他了,众人也不觉得奇怪,流川他就是有这种魔力吧。看着他就从心里想着去亲近的。
仙道无可奈何地垂下头,只好偷偷给了流川一个讨好的笑容,希望他别介意也希望他可以改变主意,可后者并没有理会他。
“你呀,还是抽空去看看叶子吧。”彩对仙道说,“好歹出了这样的事你也应该去安抚人家一下嘛。”
“安抚?”仙道笑着摇摇头,彩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能让自己全心全意相对人人除了流川还会有第二个吗?
“小枫我先借去与他聊聊了。”彩好像很喜欢流川,这一点也让樱木暗自咒骂。只要是女人,不管是成亲还是未婚,无论是八岁还是八十岁,她们怎么都好像对流川很好呢?
“啊?”仙道还没想到什么话来回彩这个要求,便听她又开口了,“也就是送我回去那段时间,我让樱木一同跟去吧,也好与小枫一块回来。”
“为什么我要送这个流川枫?”樱木还是本能地从他口里冲出这话,听着像是极不情愿,可事实上并没有这个意思。
听到樱木那不快的叫嚷,仙道微微笑着,送他三人出门上了彩的马车,临行前对着流川叮咛,“早些回来。”
“嗯。”流川浅浅应了一声,也就不作声了。
彩就是彩,从她家里行径到仙道家里这几步也是仆从似云,马匹似绵。上马车时用到的矮长凳也是坚实的黄杨木制成的,踩在上面一点儿声儿也没有。那赶马的车夫垂手等彩一行三人进了车后才从地上拾起木凳,压着长长地辅到车厢外的车帘上,严严实实的不透一丝儿风,当然也不能让外面的人看着那车里的一丁点儿情节。皇家的奴才就是服侍得周到,那黄金打造的镶着宝石的马车也显示着主人的高贵,也会很好地隔音。只是漂亮是漂亮了,这车行得自然也就是慢了。不过车里的三个人却没有在意。
驾车的人经验老道技术非常好,就算彩拿出车里短几上的茶水倒进杯中时,也没有晃散出来滴在案几上。她把茶递给流川与樱木,可是流川却并没有立即接下来。
“为什么?”流川冷冷地看着彩,让正喝茶的樱木也不由顿了一下。
“什么为什么?”彩仍然在笑着,伸出去的手也没有想着缩回来。她好像并没有对着流川无礼的问话而生气,显然这对话也表明两个人之间也绝不可能会是第一次的见面。
“花形透为什么会从天牢中逃出来?”流川不耐烦彩的装傻,她肯定是清楚这件事的人。而且他也知道被大内侍卫严密把守的天牢还会跑出一个人,这样的事如果不是安西的指示,花形怎么会重现江湖?
“小枫,其实你是在气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来找仙道麻烦吧?”彩有些累得抖了抖手,一旁的樱木就帮她接下了那杯茶,顺手塞在了流川手里,“别对彩姐那么凶嘛。”
“哼,我才不管那家伙事。”流川手里有茶却并没有立即喝它,只是继续问彩,“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那四个人是你与王爷支来的?”
“果然你还是知道的。”彩拍拍手,“我还与爹爹说过,小枫你不用几天就能猜出是他让人做的呢。”
“为什么?”樱木听得好不明白,忙对着彩问道,“老爹为什么要让人来找表哥的麻烦呢?”
彩没有回答樱木这话,因为流川没有得到她的回答,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呐。她只有先去向流川解释了,“我们不说,也是因为这样自然一些,在你帮着仙道对着那四个人的时候。”
“也就是说才好通过骗我而骗仙道?”流川淡淡地指出来,听得樱木更是摸不着头脑了,“狐狸,老爹为什么要骗你与表哥啊?”
“花道,爹爹也是没有办法的。”彩叹了一口气,“你知道在我爹身边现在最红的人是谁吗?”
樱木摇摇头,对于这些事他一向没兴趣,加入进来也只是单纯是想帮流川而已。
“是个叫中年的人,。”彩,“他也的确是个中年人,爹对着他所表露的是对这个皇位很感兴趣的模样。因为他也是最拥护爹他夺位的一个人,总是在帮着爹他除去对手——他所谓的会防碍爹‘大业’的人。”
“这怎么可能嘛?老爹他握有兵权,如果想造反早就成了。”樱木听得有气,“再说了,如果皇上不信任老爹也不会把兵权交给老爹这么几十年了。”
“可是那个人就是这样啊。”彩悠悠地说,“他极力地为着爹爹他夺位之事出力。而且他也很有用的模样。”
“他有那样厉害么?”樱木恨恨地开口,最讨厌对安西使坏的人了。
“怎么说呢?反正爹让他办的事几乎全没有失手过。”彩,“可是他本人却好像并没有什么本事的样子。”
“那你们为什么不把他抓来好好审问一下呢?”樱木不解,这样不是简单多了嘛?
“爹就是要知道中年背后是什么人在指使他啊。”彩好气地看着樱木,“像他那样的人是没有本领也没有魄力去做谋反的事的,爹担心的是他的主子。他背后的主子一定是个非常厉害的角色,说不定朝中也有人被他操纵了。”
“哦,原来表哥也是碍着他们的事了?”樱木恍然大悟,“老爹他故意这样只是做给那个小子看的,想引出是谁在背后搞的鬼?”
“大概是吧。”彩真的觉得好失败,怎么会找到这个单纯的人来渗合这件事呢?如果他不是流川的助手……只是这孩子嘴挺严的,他也是一定不会对谁胡乱说话的吧。这种事还是需要这样保守秘密的人来干吧,虽然他的嘴严只是对着流川的讲义气。可这也是极为难得的了,“对着中年,爹他也是表现出他不知道小枫就是天狐的。”
“我可不管。”流川听着他们的对话,垂下眼,“我只是抓朝庭要犯,其他的事你们不要来烦我。”最讨厌这种勾心斗角玩弄心机的事情了,流川想到最初以天狐身份隐去真实面目出现江湖的目的,也只不过是想为朝庭解决一些事而已。准确地说是为了一个人。现在安西为了保护那个人竟然连花形也放了,尽管知道安西只是想让局势更加混乱而从中瞧出端倪,希望可以找出什么珠丝马迹来。可,这样做会牵连多少无辜的人啊。
“你别生气啊,”彩笑着一把就扶着流川的肩,顺手揉揉他的头,“反正小枫的本事大着呢,你没见到那天下四大高手中有一个对你死心踏地,还有一个对着仙道青徕有加的么?你们两兄弟又不吃亏?”
“你干什么?”流川不满地从彩的玉手中挣脱出来,随手理了理被她弄乱的头发,也不爽她那种说话的方式,什么死心踏地啊?
樱木真的觉得彩很厉害呢。对着流川也是伸手就这样做了,连自己也在担心他的身子不敢去碰他。看着流川那头发让彩弄得有些零乱的也真是服了她了,这样滑顺的头发,一般人见了爱惜都还来不及怎么会舍得去弄乱它?这个女人有时真的很恐怖呢。
流川总算喝了口彩倒的茶,垂下头开始思考起来。一时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了。
樱木也觉无趣,只怔怔地看着流川,很清楚流川一向干的是什么事。他以另一个身份去对付那些犯案累累的江洋大盗,可是因为对他义父的承诺他不会让人知道他是会武的。所以他需要人相助来掩饰身份,自己和彩就是他两个最好的帮手,对付恶徒是流川的工作,可自己与彩就分别以他天狐的身从出现在中原的大江南北,虽然也是全身摭得全无破绽,但从身形上也会让看到天狐的人不能确定天狐究竟是男是女。也造成了他传奇的人生,一会说天狐在漠北立功,一会儿又传天狐在苏杭除害。当然也就很好地把流川真实的身份藏得极为隐蔽。一直以来他都是单纯地除去那些恶贼,而从来就没有过问过这样复杂的事情来,这次更是牵涉了表哥进来,流川一直与表哥的感情很好,他当然会不高兴的。因为安西老爹这回连他也一起瞒了。
想到老爹,樱木是真正地很佩服他的。这么多的武林高手全像笨蛋似的让狐狸耍,而老爹只一眼就识破了狐狸会武,在与他的第一次见面中。那次是狐狸第一次送犯人去吧,本想悄悄送去就了结的。是老爹发现了他,也发现了他的病,就劝说他合作并许诺可以给他最好的工具以及人手来帮狐狸可以更快地完成他想做的事。而且也让狐狸收下花红,最先狐狸好像并不是为了那个,也不像自己这般是为了好玩和‘伸张正义’。只是还记得老爹对狐狸说的话很对啊,有了钱才可以更好地办事嘛。狐狸会听他的也是因为老爹有他的一套吧。
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才知道流川会武。至少就有安西老爹与同样身为流川助手的彩。而流川那个时候也只有自己一个人相助而已。也不知老爹是怎么样说动这个狐狸而让彩也帮他的,只是这效果确实比自己一个人帮他的好。流川可以鬼神不知地送人犯进天牢、领取花红也是靠着老爹的帮助。否则他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在皇宫禁地那满是高手的地方来去自如。
安西老爹给了流川和自己方便,而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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