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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奴球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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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说错过一句预言。
  传言苏烈峰十二岁时,曾在先皇寿辰弹奏一曲田园古曲,引来飞鸟无数,仙鹤流连,百花齐放,彩蝶围绕皇宫三天三夜未曾离去。
  而那也是唯一一次,苏烈清正眼看了一次自己的太子,唯一一次苏烈清给了苏烈峰一个自然的笑容。
  苏烈清太忙,他一生都在忙碌着。就是没有时间来看看自己唯一的儿子,就是没有时间陪伴自己的结发妻子。他的一生都忙着掠夺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可最后他到死也没有瞑目。
  因为那天,有人告诉他,他还有一个儿子。告诉他,那个他以为已经完全属于自己的男人,从来没有爱过他。告诉他,他一直珍藏的骨灰不过是石灰粉,而真正的骨灰已经和他挚爱的妻子双双下葬,根本就没有他这个皇帝插足的份儿……
  和苏烈峰那已经被人们传得神话了的琴艺相比,苏烈峰卓越的画功,就显然要低调很多。
  苏烈峰单独在御花园的后面,以游船为模型,建造了一座他的御用画舫。
  而这座画舫,苏烈峰不准任何人进去,就连平时的打扫清理这些本该奴才做的工作,他都一人为之。这更为他的画舫增加了些许神秘度。
  而这所谓的“任何人”,显然不包括国舅爷。
  国舅爷一路向画舫走去,竟没有一个侍卫敢阻拦他,因为在所有奴才的潜意识里面,都把国舅爷的地位放在了皇帝的前面……虽然国舅爷总是自以为自己给皇帝留足了面子,可是事实总不是人所想的那样。
  不消片刻,国舅爷就站到了正画的入神的皇帝面前。他一看那画案上所画之物,如同晴天霹雳般,直劈了国舅爷的脑门。
  国舅爷脸色骤变,他从来没有感觉这样气愤,更从来没有这样对苏烈峰失望!
  只听国舅爷气得咬牙切齿的吼道:“苏烈峰——”
  “啊?”已经画入痴迷的苏烈峰这才看见国舅已经面色铁青的站到他的身边。他下意识的想迅速收起画卷,却还是晚了一步。
  只见国舅爷双手一抓,就将画案上已经快要完成的肖像画给撕成了两瓣!
  “你,你,你真是气煞老夫也!”国舅的脸色由铁青变成惨白,紧接着便是一阵没有休止的咳嗽声。
  “咳咳——咳——老夫真是想不,不到啊咳咳……想,想不,不到……咳咳……”国舅爷一脸绝望,手扶着胸口,咳得弯下了腰。
  “舅舅?来人,快来人!”皇帝从来没有见过国舅这样,连忙上前去扶住国舅,却被国舅一把推得老远。皇帝知道国舅是在生自己的气,于是想喊其他人来扶国舅,可惜他忘记了,这画舫周围都没有可以应答的奴才。
  “舅舅?舅舅你别吓朕啊!”皇帝见没有人来,便再次靠近了国舅,看见国舅整个脸都咳成了不正常的红色!吓得皇帝再也不顾国舅的阻拦,抓住国舅挣扎的双手,往自己背上一扛,就冲出了画舫。
  苏烈峰背着国舅爷一路狂奔,他忽然有感到害怕,一种无助的害怕。
  国舅爷在他背上,似乎只有一包骨头和一张皮!很轻,轻到如同一件衣裳,毫无重量。
  苏烈峰的母后去世后,就一直是国舅爷在保护着他,让他平安的度过了童年、少年直至成年。所以在苏烈峰的眼里,国舅爷一直都是一把大伞,可以给他遮风避雨的大伞。
  而现在被他扛在背上的国舅爷,已经只是一个病弱的老人,一个一只脚已经踏入墓地的老人。
  “国舅状况如何?”看着御医出来,皇帝连忙上前询问。
  “国舅爷的病……病,老臣已无能为力……请陛下恕,恕……恕罪!”御医胆颤心惊的跪在地上,请皇帝恕罪。
  “什么?”皇帝皱起眉头大喝。
  “国,国舅爷醒,醒了!请陛,陛下进去!”国舅早料到皇帝会发火,所以先就给御医打了招呼。
  “滚,都给朕滚出去!”皇帝将桌上的东西通通都挥了下去,然后无力的坐到了地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对他好的人就没有一个能多陪陪他!“为什么!”皇帝绝望的仰着头,对着天花板大吼。
  “峰儿。”国舅杵着拐杖缓缓走了出来。
  “舅舅!”皇帝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跑到国舅爷身边,搀扶住他。
  “峰儿啊,你这样,这样让老夫如何能放心啊!”国舅爷在皇帝的搀扶下坐了下来。
  “峰儿,你可知你所画之人是谁?”
  “阎,阎落家的小奴才。”皇帝被国舅问到尴尬的问题,别扭的转过头去。
  “错!那是你的弟弟!你同父异母的弟弟!咳咳……咳咳……”国舅爷因为再次激动,又大咳起来。
  “什么?不可能!舅舅你在开什么玩笑!”皇帝一脸不置信的盯着国舅爷。
  “没有,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他就是你的弟弟!”
  皇帝哑然,完全被这个消息给击得晕头转向。他感觉天,似乎都塌下来。好像有人拿锋利的刀,狠狠的刺向了他的心脏!
  只见他抱着脑袋,一边狂喊着“不可能”一边冲出了寝宫……留下国舅爷一个人,迷茫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错了吗?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纵是国舅爷这样聪明的人,也是无解。
  ……
 
  ……

  第三十九章 无妄之恋(二)

  没有希望的爱情,何时会是一个终了。谁对谁的爱情才是无妄又无望。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年轻的皇帝,一个人呆坐在御花园的小湖边上喝着闷酒。嘴里不断的念叨着别人听不懂的疑问,却又不像是要人回答,只是自言自语罢了。
  “陛下?”奇天一身华丽的装扮,站在了皇帝的身后。不需要知道奇天是怎么不通过传唤就可以进入皇宫,只要明白很少有地方是奇天不能随意进入的。
  “陛下?”奇天的呼喊似乎叫不醒那个已经完全沉醉在自己思绪中的皇帝。
  只见皇帝抬起脑袋,用迷茫的的眼睛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的奇天,又面无有表情的低头喝了一口酒,趴在旁边的假石头上自言自语的问自己“为什么?”
  奇天摇摇头,伸手摸了摸皇帝的脸……
  “把你的手给我拿来!然后滚出去!”皇帝眼睛都没有睁开,声音却是很大的呵斥那个将手放到他脸上的男人。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行?”奇天收回了手,也无奈的在皇帝的身边蹲了下来,抱着膝盖,一脸忧郁深情的望着那个闭着眼睛发火的男人,学着他问起了“为什么?”。
  皇帝看都懒得看奇天一眼,根本没有打算理睬他,只是准备再喝一口酒。岂知皇帝拿酒壶的手刚一抬起来,奇天就一把抓过皇帝的手,强硬的吻上了那正准备咒骂的嘴。
  “呃……嗯……”从来都是主动的皇帝,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该如何反抗,只得任由奇天在他的嘴里肆虐。
  终于,奇天在皇帝就要因为窒息而昏迷的时候,适时的放开了他,舔舔嘴巴,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皇帝忽然觉得神智恍惚,在一片朦朦胧胧的感觉中,似乎有谁,对他轻轻的说出了这样的话:“你要记住,我没有死之前,你就是我的!”
  不过皇帝知道,这肯定是幻觉,谁敢对一国之君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呢?而且他身边现在只有这个下贱软弱的男人。所以苏烈峰可以断定,这只是幻觉。连同被强吻可能都是幻觉。苏烈峰就在这种“幻觉”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奇天打横抱起皇帝,虽然皇帝的个头和体魄都要比奇天高大许多,可是这样被奇天抱着,看起来却一点儿都不会让人觉得别扭。
  这时候奇天诡异的强悍与气势,怕是只有那战场上的死神阎落才可以与其抗衡。
  ……
  奇天轻轻的将皇帝放在了龙床之上,用手爱怜的抚摸着皇帝的脸颊。“峰,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做?你的眼里才会有我。”
  皇帝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唤,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一翻身,就将他压到了身下。
  “陛下?”奇天没想到苏烈峰会忽然醒过来。
  苏烈峰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火热而激烈的啃咬着奇天的唇。
  只见苏烈峰一把撕破了七天的外衣,连着里衣也掀了了起来,如同一头饥渴的野兽般,需要着奇天。
  苏烈峰此刻的热情是奇天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是如此的热烈,完全要将他融化掉的强烈!
  “峰……啊——”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此的需要,就算是奇天,也终是乱了心神。什么算计,什么阴谋,什么歧黄之术……奇天通通都忘记。现在他的眼里,他的心里,他的身体里都只有一个男人——苏烈峰。
  “峰,我爱你,真的好爱你……求求你,求求你也爱我,我好吗?”情到深处,奇天也忘记了自己应该要守的“本分”,此刻的他,只想要在他身上的男人也说一句“我爱你”。
  “嗯,朕爱你,好爱好爱!球球,你是朕的,谁也不能把你抢走!”苏烈峰继续在奇天身上驰骋,依旧是那么的饥渴和热烈……
  而苏烈峰身下的男人,身体在瞬间变得冰冷,如同万年雪霜。
  奇天很想一把推开他身上的这个男人,再下一个世上最毒最毒的痴心咒!让他一辈子连自己的名字都全部忘记,让他这辈子都只记得,也只认得他——奇天!可是奇天却连推开苏烈峰的力气的没有了。奇天的世界仿佛在那一刹那间从天堂直接掉入了无底深渊,不知何时能到尽头。
  ……
  深夜,书生府依旧一片安静祥和。
  奇天斜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瓷瓶把玩。
  “球球?阎球?呵呵,真是个好名字。”此时的奇天早就不是白天那个有着仙人般灵气的貌美男子。现在的奇天,只有一头枯燥的白发和一对白目。乌黑的嘴唇轻轻念叨着球球的名字,嘴角微扬,似乎在笑,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球球,你的命算是小生救过的。那……小生现在想要拿回来……应该不算杀人吧。小生可只是文弱的书生,承担不起那杀人的罪过啊。”奇天自言自语完,状似无意般轻轻的放开了手中的瓷瓶,任由它掉落到了地上。“啪嚓”一声,碎了一地。
  那黑色瓷瓶中,所装的就是吸取原咒的液体,而这液体见光便会挥发,而这却是这世上唯一的一瓶解药。
  “阎球,小生倒要看看是你的命骨硬,还是小生的命格强!”
  妒忌已经如同毒蛇般,侵蚀了奇天的心。他再也看不见所谓的阳光,因为他早已被世人无情的推入了无底的深渊。
  ……
  “不好!”一穿着白色里衣的少年,忽然从梦中醒来大叫。
  “辉?怎么了?”不同于白衣少年那张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脸。问话的人有着让人雌雄难辨的绝色容貌,就算此时他还是半睡半醒间,无一点装束,却已经透露出了他天生的英气与娇媚混合的美。那不点自红的唇,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扬,小巧挺立的鼻子轻轻的皱着,似乎是无意识的在对人撒娇,让人欲罢不能。
  “没事,你继续睡。”辉帮还在朦胧间的人拉上了辈子,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以示安抚。
  朦胧的人更朦胧,一会儿就又和周公下棋去了。
  辉慢慢的起身,没有再次惊动床上的人儿。只见他起床后,快速来到窗边,紧闭双眼,将自己的灵气逼到最大。
  ……
  “嘎嘎,嘎——”一只小狗趴在一个农家院子里面学着鸭子的叫声,吓得鸭子到处飞叉叉的跑。
  “你还有心思学鸭叫!你的主人都要死了!”远远的,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人声。
  小狗四周望了望,“嘎嘎——嘎——”又低头学习它的“外语”。
  “哼,都快成为一只流浪狗了,还得意个什么劲!”那人声似乎不打算放过这小狗,竟然开始嘲笑起它来。
  “……”小狗听到“流浪狗”三个字后,就完全没有了学习“外语”的动力,只见他对着天空“啊呜——”的叫了一声,迅速消失在黑夜里。
  ……
  题外话时间到鸟
  泪泪建鸟个书友群(86949267)。
  这文文让泪是越写越没有信心了,看来真是不该选择耽美这个边缘题材。可是泪真的喜欢耽美,让人真是纠结万分。
  还好有那么多亲支持着泪,让泪一直兴致高昂的写到了今天O(∩_∩)O哈哈~
  泪会继续坚持下去,大家期待吧,这会是怎么一部纠结的文文呢?
  ……

  第四十章 代价(一)

  他能给的爱太少,能为他付出的代价太小。
  “嗯……”床上的小人儿难受的动了动身体。
  “醒了,醒了!将军,他醒了!”一屋子最开心的莫过于云大夫。
  他真是上辈子对阎家做了什么亏心事、缺德事,现在才……唉,还好这个小娃子醒了,要不人全家的命都要搭上咯!嗯,还是早点搬出京都为妙。
  “球球?”阎落一听球球醒了,连忙大跨步到球球的床前,倾身呼唤,如获至宝。
  “嗯,将,将军!”球球本来迷迷糊糊的,结果看见将军坐在自己的床边,一时间有些激动,一股脑儿的想起身,哪知身体没有点儿支撑的力量,直接就向床下翻转过去……
  阎落一爪就将球球提了起来,让他免于和地板接吻。
  “傻瓜。”阎落笑骂球球。顺便帮球球的被子整了整,然后双手撑着球球两侧的床板,整个身体都伏了上去,脸贴脸的亲昵着。
  球球本来苍白的脸色,因为阎落突然的亲昵而变得绯红,很不习惯的想把头扭开。
  “呵呵。”阎落看着别扭的球球,煞是觉得可爱。只见他莞尔一笑,伸出舌头,轻轻的舔抵着他饱满小巧的耳垂。
  球球的小耳垂一会儿就被阎落弄得湿答答的,而球球的小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红的地步。
  “饿吗?”阎落附在球球的耳边,轻轻的问着。
  “饿,饿了!”球球没有思索就立刻回答了阎落的问话。
  “嗯,本将军也饿好久了。“美味”当前,好想吃……好想……”说着,阎落就用舌头在球球的小脸上这啃一下,那儿啃一下,仿佛面前就是一道美味的佳肴。
  球球这才反应过来阎落说的不是吃的食物,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任由身上的男人将他舔了个痛快。
  终于阎落意犹未尽的撑起了身子,声音沙哑的对球球低喃:“先吃饭,完了和本将军睡午觉去。”
  “噗嗤”一声,估计是哪个奴才没有忍得住,一下子笑了出来。
  球球这才扭头一看……他恨不得直接挖个洞钻进去!整个寝室,堆满了仆人,大家都好奇好笑的在看着他……
  ……
  “这个好吃,来。”阎落虽然不再像以前那样故意从各个方面为难球球。但是现在球球也不好过,阎落的性子依旧是霸道,比以前更甚。
  “将,将军,我的碗已经满了!”球球举着已经满得要扑出来的碗,一张小脸皱成了一团。大病初愈的他,哪能吃下这么多东西啊,虽说都是清谈可口的食物,也太多了吧!
  “那就快吃啊!怎么还剩这么多?哦——我明白了,球球是要我喂你吧。来来,把碗给我。”阎落说着,便要把球球的碗拖过来。
  球球誓死捍卫自己碗的“主权”问题,坚决将之护在胸口,一脸坚持的道:“我自己吃!”还用大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阎落,那小样子,在现在的阎落看来,是十分可爱。
  忽然,“扑通”一声,球球抱着饭碗,向前倒在饭桌上。
  “球球?”阎落笑笑,“好了,你自己吃吧,反正吃完了和我睡觉去。”阎落以为球球是在抗议。
  “球球?别闹了。”阎落发现不对劲,连忙将球球抱起来。
  纵是阎落这样驰骋沙场多年的大将,看到此时球球的面容,都不禁咋舌。
  此时的球球,全身肌肤泛蓝,每个关节部位如同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似的,不断鼓动着……
  “来人,快来人!”阎落一把抱起球球就冲了出去。
  ……
  “云慧大师,这是?”久未出场的阎岁气喘吁吁的问着云慧大师球球的状况。
  前些日子,云慧大师上将军府拜会。临走前,大师发现将军有被下咒的迹象。也亏得云慧大师发现得早,要不然那咒术一旦发作,将军这次还真是在劫难逃。
  心思缜密的将军当场就决定了这将计就计的算计。于是乎,苦命的阎岁就成了将军和大师之间传话人。来来回回的在云慧大师所居住的京都大业寺和将军府之间奔波起来。
  这本来说好了,完事之后,要放他几天大假。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去喝花酒,正在家里睡大觉,就又被将军传唤了。随后他就马不停蹄的直奔大业寺,将云慧大师给请过来,呼——他水都还没来得及喝一口。
  “大师?”阎落也停下了为球球擦拭冷汗的手,询问起了云慧大师。
  “将军,此事不妙啊!”云慧大师紧皱眉头。
  “此时怎讲?”阎落的脸也更加苍白。
  云慧大师可是有名的高僧,如果他都说“不妙”,那……恐怕真是不妙了。
  “贫僧相信将军已经知道,这位施主便是将军这次染咒的中间人。也就是传播体。”
  阎落点头,示意云慧大师继续。
  “贫僧也不啰嗦了,小施主原咒已经侵入他的身体,并且随时都可能爆发。最迟不过今晚,必须找到下咒之人,也只有下咒之人才会有吸食此原的泉液。”云慧是何许人也,当然看出了阎落眼底的催促,也知晓此刻躺在床上之人必定和阎落有很深的牵绊。所以也没有像平常那样,说句话,还来几个佛理以示佛法无边,功德无量。
  “只有施术者才有?”阎落迟疑。
  “是的。”
  阎落示意他们都退下,自己一个人坐在球球身边,一边抚摸着阎球已经完全蓝色的脸颊,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坐着。
  ……
  “将军?”阎岁眼看天都要黑了,如果再不行动,恐怕……所以他冒着被将军炮灰掉的坚决,推开了将军寝室的大门。
  “阎岁,准备一副上好的棺材。”阎落声音冰冷如霜。
  “将军!”阎岁真的希望自己是听错了。
  “还不快去!”阎落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狠狠的瞪了一眼阎岁。
  “遵命!”阎岁军人意识一下子就发作起来,身体先于大脑的转身跑出将军寝室,向棺材铺一路奔去。
  “不要怪,球球。是你命该如此。”阎落抛下球球,起身离开了房间。
  阎落不可能为了一个阎球,而去找奇天。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永远不可能。
  “奇天,你、我二人将只活一人。”
  阎落选择以后为球球报仇,而不是放下仇恨,去找奇天要解药。
  阎落知道,如果要让奇天交出解药,那么奇天要求,势必是让他退出历史的舞台。
  此时的阎落,绝对不会为了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儿女私情,而放弃弑君掠权的最终目的。
  他,阎落,最终选择了权力,放弃了爱情。
  ……
 

  第四十一章 代价(二)

  他能给的爱太少,能为他付出的代价太小。
  “嘿咻嘿咻”一只白色的身影在沿路狂奔。
  “啊呜——”一阵长鸣,小狗狗突然停下来,四处张望,然后郁闷的撒腿往回跑……跑错方向了。唉,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
  ……
  京都最大最大的棺材铺,还是一样冷清。
  “老板——”阎岁慌慌张张的跑到棺材铺。
  “哟,客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一小二连忙出来招呼。看他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卖棺材,倒像是拉皮条的。
  “当然是定做棺材!你们这儿最好的棺材是什么做的?”阎岁不敢在棺材铺四处张望,他才去求了尊佛像回来。开光的和尚说了,最近他千万不能沾那些晦气的东西,怕有血光之灾!
  “来来,客官请看——”店小二一听阎岁说话,就知道来了个冤大头。于是他赶紧把那因为太贵,而一直卖不掉的东洋水晶棺木推荐给阎岁。“客官,你看这材料,那是顶好!全京都可就这一副,就像是给你准备的似的,缘分啊!”店小二因为兴奋,一时间有点儿口不择言。
  “啊?什么叫给我准备的!你给我把话说清楚!”阎岁气得一把抓住店小二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恼羞成怒的对他大吼。
  “不,不是!是,是给,给……”他还真不知道这话该怎么圆场……
  阎岁见店小二急得脸红,也知其是无心,自己本来也不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人,“哼,是大将军府订做!记清楚了,不是我!弄好了直接送到大将军府上。”阎岁说完,丢掉店小二,就转身拂袖而去。边走边唠叨着“晦气,真是晦气!”
  ……
  将军府上,现在是人心惶惶。
  自将军慌张的把阎球抱进寝室开始,将军府上的奴才们都开始提心吊胆。他们那时才有点儿领悟到阎球在将军心中的位置,于是欺辱过阎球的奴才们都开始心惊胆颤起来。特别是那个将阎球绊倒在地,还踹了他鼻子的奴才,更是成了矛盾的焦点,如果将军要拿谁开刀,首先就是他。
  可后来听说阎球醒了,也并没有什么风吹草动,难道说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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