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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路相逢_by_却三[弱攻强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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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呆,只好回到学校。他找到超市那个经理,经理对他印象不错,破例安排他进超市做暑期工,推销刚上市的一种酸奶。他在大冰柜前摆了一张小桌子,用小纸杯分好让顾客免费品尝。事情虽然轻松,每天站在冰柜边上还是吃不消,到了下班时浑身像从冰窖里捞出一样,大热的天还要冲许久的热水才能缓过来。
今天早上正准备去上班,一开门,梅林正堵在门口,原来是那瘟神要回来,要他一起去接。他本想推辞,没想到梅林当他的面拨个电话到经理那里,经理二话不说,当即准了他半天假。他转念一想,说不定那瘟神冲着他去接人,今年给他个面子放过他,这才委委屈屈跑去。没想到他一见面就动手动脚,完全是狗改不了吃屎,气得他真想扇自己两巴掌,去年的亏还没吃够,这瘟神是可以讨好的么!
回到车上,铁心慈竟然也跟他坐到后面,手脚又开始不老实,拉着他的手不放还不够,那只狗爪子全身上下到处摸,连最隐秘的部位都不放过,他满腹怒火无处发泄,只好死死盯着窗外,盼着车子撞到什么地方,干脆大家死到一块算了。
铁心慈哪里知道他的心思,还以为他脸皮薄,当着梅林的面有点害羞。一碰到他的身体,他积压的两个月的激情和欲望喷薄而出,心里如同猫抓一样,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哪里会管他越来越黑的脸色。
“硬了呢,”铁心慈捉到中间那团,凑到他耳边笑,“憋了很久吧,要不要我帮忙?”
程严又羞又恼,羞的是自己那不听话的东西只被他摸了两下就昂然起立,恼的是这色鬼本性难移,一见面就想着那回事,自己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今天肯定不容易糊弄过去。
他恨得牙根发痒,脑子一片轰隆声,一巴掌拍了下去,低喝道:“放开!”
梅林在前面哈哈大笑,铁心慈满腹热情被人一桶冷水浇灭,顿时恼羞成怒,手一紧,把那硬邦邦的分身攥紧,冷冷道:“我不放你能怎样?”
命根子在别人手里,程严顿觉呼吸不畅,咬着牙转头不理他。铁心慈不怒反笑,竟把他按到膝上,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把他那硬挺的分身捉了出来。
程严猛然记起那天的一幕,吓得一身冷汗,没命地捶打他。铁心慈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冲到头顶,一手按住他的身体,一手上下套弄,程严久未出火,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很快喷得他满手都是,前面那人还在笑着嚷嚷,“别弄脏我的车,你们要玩回寝室去!”
浑身的力气仿佛随着那白浊的液体流尽,他只觉得被人用利器狠狠戳入胸膛,心如死灰,放弃了逃脱的努力,一点点软在那人臂弯。他终于满意,擦干了手,把他横抱着,扳过他的脸,从额头一路吻下。
这久违的吻,为什么还是这么甜?
为什么,他会想念?
他突然有种杀死自己的冲动。
有程严在,寝室里仍是干净如昔,铁心慈心满意足地躺下,看着程严忙前忙后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越看越觉得自己没爱错人,心里如吃了蜜一样,忍不住吃吃笑出声来。
程严回头瞪了他一眼,看他脚上那两只鞋子晃来晃去地碍眼,犹豫半秒,去拿了拖鞋扔在他脚边,“换上,脏鬼!”
铁心慈把脚一伸,“乖乖伺候你大爷!”
“去死!”程严脸都绿了,转头就走,“我上班去了,你好好当你大爷!”
铁心慈笑得扑倒在床上,又飞快地爬起来,跑到阳台向下张望。
越过高高的梧桐树,一个瘦削的人影出现在门口,他笑吟吟地和正在扫地的看门老头打个招呼,径直向校门口走去。
铁心慈痴痴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所有沉甸甸的心事都灰飞烟灭。从此,他不用夜夜远眺,不会孤枕难眠,早晨醒来第一眼见的是他,晚上睡觉抱的也是他,上课下课陪伴的还是他。
他微笑着在心里呼唤,我等你回来,我的宝贝。
如果画地为牢,将我们同时幽禁,你是否才能听到我心跳的声音。
第十二章 心灵的碰触,从来由爱开始,以泪结束
傍晚下班回来,程严又是浑身冰冷,好在要开学了,明天已是最后一天,捱过明天就好了,他暗暗安慰自己,开始打自己的小算盘,等开学再找几份家教,自己的生活费就不用愁,说不定还能慢慢把学费凑出来,爸爸就不会这么辛苦。他越想越高兴,一回来就冲到浴室,连衣服也来不及脱,一头钻进热水里。
铁心慈吹着口哨走进来,刚到健身房跑了一趟,好久没打拳,手都有些生了,出拳已没有以前那种速度和力量,而且身上的肌肉也有发展成赘肉的趋势,腰围足足大了一圈,闪躲时竟有些吃力,看来还得好好锻炼,不能真变成个大胖子,让程严这猴子看笑话。
刚才梅林打来电话,说大家要为他接风洗尘,要他把程严也带上。他特意叮嘱,让他好好控制一下他的脾气,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不是看铁将军的面子,敢惹他们早就被人给废了。
铁心慈当然心知肚明,老爸退下来后虽然余威犹在,家里却早已门庭冷落车马稀,大家纷纷去找大树乘凉。老爸和他长谈过,要他以后做人尽量低调,不求和大家打成一片,但求不惹到小人,从此不得安生。
大病一场后,老爸似乎想通了许多事情,仿佛变了个人。以前不管是多大的官,他看不惯的一点面子也不给,当着面就拍桌子骂娘,让人下不来台。铁心慈对此深有体会,他的一个老部下在省公安厅刚上任便过来给老首长拜年,老爸不知从哪里听说那人以权谋私,把自己亲戚到处塞,一气之下,竟把那人送的东西摔到他脸上,骂他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人慑于积威,愣是站直了听他骂,连大气也不敢出。
当然,那人灰溜溜走后,再也没上过门。领教了他的脾气,有些心虚的也不敢来,老爸也不在意,每天悠闲地喝酒下棋打门球带孩子,日子过得倒也惬意。
他投资的事也没敢告诉老爸,要让人知道他借他的面子赚钱,那顿皮带肯定又免不了,好在他不说,别人更不敢说,惹毛了老首长办公桌都能被他给掀了。
可是,这样疾恶如仇,敢怒敢言的老爸,最后却修生养性,噤若寒蝉,害怕为儿子结下仇敌,怕自己走后家人没人照顾。
铁心慈深深感动,也觉得悲哀,答应老爸以后好好呆在学校,决不惹事生非,遇事以忍让为先。
明打明抢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笑脸背后的凛冽冰霜,可怕的是背地里被捅刀子。
老爸曾语重心长地说,心慈,我保得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以后的路要自己走,宁可不争那一时意气,也不能把自己暴露在别人枪口。
他还说,逞勇斗狠并不是本事,真正有本事的人是谋定而后动,三思而后行,你如果不甘平庸,就得学会先保护好你自己,韬光养晦,等待良机。
程严抹着头发上的水出来,铁心慈一脸笑容等在门口,拿起衣服就往他身上套,“快点,梅林他们在等我们吃饭呢!”
程严心里咯噔一声,趁他不备,把衣服一穿就往外跑,他的朋友实在不可理喻,他虽然穷,也有自己的尊严,不想被他们当猴耍,可如果说不去那瘟神肯定又会硬来,还是先躲起来再说。
铁心慈被突发的变故吓了一跳,回过神时,程严已经跑出老远,他一边追一边大吼,“你给我站住!”
程严头也没回,跑得更快了,铁心慈气得七窍生烟,对迎面而来的两个男同学吼,“给我拦住他,我出一千!”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说时迟那时快,两个男生根本没犹豫,好似商量过,一人伸一只脚出来,把程严拦在走廊正中。程严躲避不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左边那男生一把拉住,右边那不甘人后,也拽住他另一只手,两人绑架一般把他押到急急跑来的铁心慈面前。铁心慈二话不说,从钱包里数出一千块交到他们手里,顺手钳制住那细瘦的胳臂,拖着就走。
事到如今,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程严乖乖地跟着他下楼,又乖乖地坐上梅林的车,梅林见两人又是水火不容的阵势,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你们到底是怎么啦,要真合不来我帮你们换寝室,省得你们每天瞪来瞪去。”
“你敢!”铁心慈怒骂一声,揪着程严的衣领,眉毛已拧成一条粗线,“老子好声好气叫你吃饭,你逃得比兔子还快,老子很久没教训你,你皮很痒找抽是不是?”
他的拳头一晃,程严吓得睫毛一抖,几乎把脑袋缩进脖子里。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来临,他慢慢睁开眼睛,面前那双墨黑的眸中有许多他看不懂的情绪,这些情绪层层堆积,使他的眸色也愈发深沉。
面前这个,是他熟悉又陌生的铁心慈,粗犷的眉眼,刚毅的轮廓,每一处让他胆战心惊,每一处都让他觉得疼痛。
记忆里火辣辣的疼,是对挨打的提醒,提醒那冲天的愤怒和刻骨的厌憎。
心底酸楚的疼,那又是什么?
漓江上偎依着欣赏秀美风景时有过,阳朔西街上眯着眼睛享受阳光时有过,成功攀岩时被他拥紧时有过。
他瞥向他的拳头,用力闭上眼睛,真想就此死在他手里。
“笨蛋!”铁心慈大笑起来,揉乱他的发,把他固定在自己身边,“怕挨打就学乖点,别动不动就皮痒!你跑什么跑,害我还损失一千块,真他妈倒霉!”
梅林正竖着耳朵听后面的动静,听到关键词语,连忙打听详情,铁心慈把今天的事情一说,他笑得眼泪狂飙,“我算服了你们,程严,以后你就天天这么干,看他有多少钱浪费。我明天就到你们寝室门口排队堵人,一次一千,没几天我就发了!”
“去死!”铁心慈劈头给他一巴掌,看着身边苦笑的人,越想越窝火,扳过他的脸狠狠亲了下去。
今天吃的是日本料理,山哥有意让大家海吃一顿,也不惜出血,光刺身就点了两样。他这回学乖了,没把那些不熟的男孩带来,专门要最温驯乖巧的囡囡过来作陪。
程严吃不习惯,看着满桌的东西无处下手,用米饭做的寿司上面有红红黄黄黑黑的东西,刺身是生的,芥辣比辣椒还恐怖,煎鱼上面要挤柠檬汁,汤里有股怪怪的甜味……
看着大家谈笑风生,大快朵颐,他若坐针毡,面前的盘子里被铁心慈堆成了小山,可没一样能让他有动手的冲动,只好自顾自地喝起有浓浓麦香味的茶。
“喝水能饱吗?”铁心慈低喝道,“你又给我摆什么臭脸!”
程严冷冷斜他一眼,目测良久,吃了几块烤肉后,端起看起来颜色还算正常的蛋羹,大口大口吃起来。
铁心慈眉头拧了拧,把盘子端到自己面前,把梅林和自己面前的蛋羹送到他面前,想想又觉得不爽,在下面踹了他一脚,在他的瞪视下眉开眼笑地对付盘子里的东西。
连吃了五个蛋羹,总算把肚子糊弄饱了,程严又开始专心致志研究麦香茶,反正有铁心慈这个瘟神在,谁也不敢把清酒端到他面前。
头发又被他揉乱了,程严懒得去管,反正已被揉得麻木了。他恨恨地想,明天就剪成光头,让你摸头皮去,恶心死你!
众人视若无睹,许久未这样聚过,各种小道财经消息,明星八卦,官员升迁信息自然很多,大家边喝边聊,聊到什么趣事都笑得前仰后合,气氛十分热烈。
囡囡插不进话,笑吟吟地为两边的山哥和欧阳倒酒,欧阳喝得兴起,抓着他开始猜拳,把囡囡一张粉脸喝得关公一般,山哥挡了两杯,着实招架不住,推开囡囡亲自上阵,两人喊声震天,加上囡囡清脆的助威声,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
铁心慈转头一看,程严看着那三人正笑容殷殷,许久未见他的笑脸,他顿时如三伏天吃了个大西瓜,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叫嚣着舒爽。他拎着他的领子把他提起来,乐呵呵道:“走,咱们凑热闹去!”
见他主动参加,众人纷纷叫好,程严哭笑不得,目光到处搜寻,最后落到梅林身上,向他发出求救信号,梅林硬着头皮起来,拊掌笑道:“这样吧,程严肯定不会猜拳,让他跟囡囡玩石头剪刀布,这个又简单又快,我们几个分边,我和小铁还有小游一边,山哥欧阳还有阿不一边,程严输了我们这边轮流喝,囡囡输了你们那边喝,这样公平吧?”
程严放下心来,感激地看他一眼,和囡囡开始出拳。山哥一使眼色,囡囡先连输了几把,把程严逗得眉开眼笑,兴致高昂。欧阳连喝几杯,劈头就给囡囡一巴掌,“你到底会不会玩,想灌死我们是不是!”
铁心慈嚣张起来,“你们那边太弱,我叫服务员拿垃圾桶在你们旁边准备着,等下吐到地上太难看!”
山哥在囡囡屁股上拍了一记,恶狠狠道:“杀!”
囡囡得令,出拳顿时杀气腾腾,只听铁心慈这边惨叫连连,小游酒量不行,一会的工夫前面已积攒了四杯酒,连梅林也一只手端着一杯,目光呆滞,愣是没勇气往口里送。
铁心慈一张脸成了苦瓜,输拳不能输阵,硬撑着把所有的酒喝完,最后一杯还在口里,听得程严又哀号一声,顿时满肚子的酒上下翻腾,抱着垃圾桶吐得两眼昏花,吐完了捶着桌子骂,“死程严,你故意陷害我们,回去老子再好好收拾你!”
大家笑得满地打滚,铁心慈踉踉跄跄跑进洗手间又去吐,囡囡见程严脸色发青,悄声道:“别怕,他是只纸老虎。你记得今年大年三十那次吗,我和山哥正吃饭,他打电话过来求救,说你想买单,他情急之下撒了个谎。这家伙面恶心善,你顺着他的毛摸他就老实了。”
程严心里一动,脑海里全是他那天手足无措的神情,不知不觉漾得心湖浪花点点。
山哥在旁边听到了,凑上来笑道:“小程,老哥劝你一句,做人不能太计较,两个人在一起各取所需其实也没什么不对,太计较了只能让自己活得更累,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囡囡啐了他一口,“就你是明白人,你以为我图什么……”
山哥眼看要糟,连忙把他揽进怀里,“宝贝,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只喜欢你一个。来,啵一个……”
程严傻傻看着两人打情骂俏,脑子里一直回响着那句话,“各取所需其实也没有不对,太计较只能让自己活得更累……”
是各取所需吗?他一遍遍在问自己,胸膛某处地方越来越疼。一回头,那喝成猴子屁股的脸又凑到面前,满嘴的酒气喷到脸上,“输得不甘心是不是,咱们不怕他,再来!”
梅林和小游同时举手投降,梅林一张脸笑成了苦瓜,“千万别,求求两位大侠放过我们,小的结草衔环,来世给两位大侠做牛做马……”
众人又笑得满地滚,囡囡一头钻进山哥的怀里,连连喘息。程严环顾四周,回头看着铁心慈灿烂的笑脸,悄悄地,把手按在他手上。
铁心慈浑身一震,眼中如夏夜的星空,光彩熠熠。飞快地,他紧紧握住那只冰冷的手,一遍遍,用指尖抚过他掌心的硬茧。
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那一秒,两颗心悄悄碰触,以爱开始。
也许,明天之后便是结束,或者永恒,世事难料,人间路正长。
第十三章 如果你的眼睛没有紧闭,怎能感到我笑容后的哀伤
报到交费领书买IC饭卡上课吃饭下课健身,日子就这样一板一眼地过去了。程严仍然话不多,但不会一天到晚冷眼相向,两人独处时也从不拒绝他的拥抱亲吻,见他胡闹得过分,他甚至会微笑着在他脸颊手上亲上一记,让他安静下来。
也许是考试抱佛脚的经历太恐怖,也可能是暑假被老爸好好教育了一顿,铁心慈的学习态度端正多了,上课再也不抱着书本睡觉,还破天荒地拿起笔做笔记,晚自习也时不时会跟在程严身后出现在教室,让人跌破眼镜。
看着两人同进同出,动作亲密,再迟钝的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在男生多的学校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大家见怪不怪,除了那些红眼病暗中愤愤不已,其他人都是乐观其成,特别是班上那只叫做耽美狼的雌性动物乐遥遥,不顾同班男友的杀人眼神,总是涎着脸来讨好,还不时塞给两人一些奇奇怪怪的漫画和小说,恨不得在两人寝室现场观摩。
铁心慈开始还兴致勃勃地看看,挤眉弄眼地让程严看那些赤裸裸纠缠的图片,程严只是觉得好笑,男人和男人之间那种事有美感可言吗。铁心慈本来也觉得这些东西胡编乱造,见他无动于衷,渐渐也失去热情,把这些漫画和小说束之高阁。
即使铁心慈周围一直是低气压,只有程严在,这种气压明显减弱,两人和同学的关系渐渐缓和,有什么活动大家也会招呼一声。
而且,自从发现有铁心慈在,所有事情都变得非常容易后,同学们招呼他们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怎么变得容易呢,比如下馆子有人早早买单,去远一点的地方有人叫车接送,去生意最火的量贩式KTV根本不用早早订房,去看电影看球赛有人把千金难求的票送上门来。
虽然对这些无聊的事情总是兴趣缺缺,只要程严点头,铁心慈还是会乖乖准备一切跟他一起去,所以最后大家一致把矛头对准程严,往往还没到大礼拜就鼓动他参加,只要他点头,那这个大礼拜就肯定逍遥快活。
程严的小算盘到底没打成,他联系好星期六和星期天的两份家教,和铁心慈一说,瘟神的脸立刻就黑了,“你去了我怎么办,难道要我在寝室发呆?你敢去我饶不了你!”又赔笑道:“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你难道还没看出来,我少买几件衣服就够支付你所有费用了,你就当帮我花钱吧!”
在程严的沉默中,家教被铁心慈推给其他同学,那天晚上,两人去电影院看了一部好莱坞枪战片,在狭小的包厢里,两人都在对方手中达到高潮。
高潮的那瞬,程严突然又想到一直萦绕耳边的那四个字,“各取所需”。
高潮过后,他伏在铁心慈宽厚的胸膛,在枪炮声中笑得喘息不止。
十一长假很快就到了,两人对同学们狂热的旅行计划完全不感兴趣,程严是一直心结难解,反复煎熬着,倦怠异常,铁心慈则是去年那悲惨的塞车经历仍然历历在目,再也不想凑这个热闹。
没人说要出去,两人在寝室不知不觉已龟缩了三天,铁大少爷专心致志上网打游戏,衣来张口,饭来伸手,连洗澡都有专人伺候还顺带出火,自然把寝室当成世外桃源。到了第四天晚上,程严见他仍不挪窝,不禁有些烦躁,铁大少爷眼不离屏幕,高声喊,“给我削个苹果!”
程严看了看就在他手边的苹果,掉头就走。
铁大少爷总算回过神来,自知理亏,把鼠标一丢就追了上去,嘟囔着,“你想去哪里又不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的心思。”两人走出校门,他一拍脑袋,“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被冷风一吹,程严满腹郁闷之气去了大半,闷声不吭被他拉到一个偏僻的小街,经过几个霓虹闪烁的招牌,铁心慈在一个色调阴沉的门口停下来,神神秘秘道:“天堂!就是这里!”
进了门,一个服务员小跑着迎来,嬉笑道:“原来是山哥的朋友,上次怎么那么快就走了,山哥还怪我们招待不周,好好骂了我们一顿。这次可得好好玩,别让山哥又来责怪我们!”
铁心慈拉着他的手走进一个小包房,把他往沙发上一推,要服务员送了支红酒,先在电脑前点了两首歌。歌放完时,酒也调好了,铁心慈给了小费,笑道:“我们没叫别进来!”服务员心神领会,挤眉弄眼地朝两人笑了笑,出去时顺手把门锁了。
门一关,铁心慈立刻兴奋起来,在电脑前点好东西,跳起来扑向程严,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吻着他的脖子囫囵不清道:“好好看,跟人家学学!”
他的吻热情如火,程严被吻得浑身发软,正想捶他一记,屏幕上出现一对赤裸纠缠着的男人,上面那健壮男子正吻着底下那秀美的少年,镜头对准那少年胸前的红莓,男子不住地用舌尖和它纠缠,在白色的灯光下,那红莓水光闪闪,淫糜异常。
男子转移阵地,沿着少年的胸腹而下,一口含住那粉色分身,少年呻吟起来,把腰高高挺起,男子含了一阵,把他抱在怀里,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掰开他的臀瓣,让镜头对准中间那幽秘的地方。男子伸出两根指头插进,少年呻吟得更大声了,竟对着那指头上下套弄起来。
男子一手握着少年的分身,一手把自己早已高昂的分身对准那幽穴,镜头越拉越近,近得连皱襞和水迹都看得一清二楚。少年发出满足的声音,和男子亲吻着,边不停上下运动,一会,男子把他按倒在床上,把他的双腿架到肩膀,开始奋力冲刺。
程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直到感觉自己下身凉飕飕的才回过神来。铁心慈已解开皮带,把魔爪伸到自己内裤里,一只手握住自己不知不觉抬头的分身,一只手竟绕到后面那洞口。
他突然冷汗淋漓,把手用力抵在他胸膛,想终止这个危险的游戏。这时,屏幕上那少年已在男子手中喷出,男子也闷吼一声,结束了征伐,嬉笑着把白浊的液体涂在他乳头上,镜头缓缓拉近,那软了些的分身伴随着白色液体掉了出来。
“别动,让我玩玩吧!”铁心慈呼吸急促,眼睛已被欲望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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