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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妻成凤-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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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大妹子客气什么,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说那些太见外,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个人。”孟婷琴紧走上前几步,拉了傅莲玉的手往厅中走,脸上眼中无不满是笑意。
  她原本以为这位傅大人一定不是好收买的人,却没想到满足了她的要求,她便不再插手她所辖境内的事了,看来这人还真是好收买,以后,她的日子将更加舒服。
  “好!”傅莲玉低头看了看拉着自己的手,心中暗自冷笑,一家人吗?好个一家人啊。
  傅莲玉走进观花厅中,终于看到了背对着自己的人,只是这一见之下,心中既有疑惑被证实的豁然开朗,也有再一次被现实所击中的窒闷,难道无论到哪里都要有这样的阴谋诡计存在吗?
  “果然是你呀,莲玉,我的好儿媳。不对,是我的前儿媳,呵呵,琉璃这孩子也是,做了那么狠绝的事还真是我席家人呢!”那人将手中酒杯的酒喝下,酒盅就那么用两指掐在手中把玩着,看到傅莲玉并不觉意外,倒像是早就在意料中似的,她嘴角微微上挑,说出的话既似挑衅,又像带了几分得意。
  “原来是前婆母大人,失礼了。”傅莲玉拱手为礼,口中虽然说着失礼,但所做的动作却不是那么回事(按《华国明德礼仪簿》所定,凡在除了家以外的场合,媳妇见到夫家的长辈,必须行大礼,即跪拜之礼,为的就是彰显华国为礼仪之邦;但若是轮到男子必定比这要严苛许多,在这里就不多讲),她这一揖,也带了几分挑衅。
  “哈哈哈,看来以前是我低估了你的实力,琉璃才真是有眼光。”被傅莲玉这样不敬的一揖,席端没有生气,反而大笑了起来,眼中的阴郁也一扫而光。
  “婆母过奖了。”傅莲玉也不待她请,自己便坐在了桌子的另一侧。
  “原来两位是认识的?真是太巧了。”孟婷琴看着两人唇枪舌剑了一会儿,刚开始是觉得两人好像在吵架,但看到席端竟然笑了,便也跟着笑起来,一听说她们的关系竟是婆媳提着的心马上又放了下来,一边还给傅莲玉身前的杯子里倒了酒。
  “婷琴啊,这是我的儿媳妇,没想到吧!”席端大笑的介绍着傅莲玉。
  孟婷琴看看席端,又看看傅莲玉,马上做出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哎呀,那真是太好了。”
  “那早已是过去式了。”傅莲玉淡淡的哼了一声,之所以还叫她婆母是看在琉璃的情面上,但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这婆母叫来有几分真心。
  “也是,女人嘛,谁不是左拥右抱着。只有我那个傻儿子还相信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席端又喝尽了一杯酒,开口说出的话却是带了几分醉意。
  “席家主在此不是只为了告诉我,女人该左拥右抱吧?”莲玉并没喝酒,只是若有所指的看向席端,她的出现多多少少都揭示着曾经发生的事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呵,当然不是。”席端将酒杯放下,眼神倒有几分迷离的看着她。
  席端对她称呼的改变,并无不悦,反而让她更为欣赏她了,毕竟婆媳的关系只能说明她们是姻亲,姻亲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并没什么利害关系。
  一声席家主,就代表两人身份上的区别,如果是合作,那么还是这样的关系更好些,不会有任何的不便。
  傅莲玉看着她,倒有些晃神,她此刻的样子与琉璃有几分像,琉璃在喝了酒后,也会出现眼神迷离,整个脸变得红彤彤的似朝霞一般,只是琉璃不会像她那么多心机。
  “你们都下去吧。”孟婷琴挥了挥手,让一班乐师及舞伎都退下。
  “我只是想问你,你觉得当今的女帝如何?”等一班艺人都离开,席端的眼神反而清明起来,盯着傅莲玉看得眼睛也锐利起来。
  “治理有方,知人善任,可以说算是一代明主。”傅莲玉想了想,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明主?你说她是明主?哈哈哈哈……”
  傅莲玉并不与她争辩,只是那么静静的等着她笑完。
  “你可知道她华国如何建国,她们杀了我月海多少子民才有今天的辉煌国史?”席端将酒盅掷在地上,眼中泛着红雾。
  “我不知道你们究竟有多少仇恨,那与我无关。我只想知道琉璃究竟被你弄到哪儿去了?”傅莲玉攥紧手中的酒杯,她不是什么救世主,不可能说出什么护卫华国到底的话,更何况她的内在根本不属于这个时空,孰是孰非,她没工夫管,她想要的不过是一个温暖的家,一个可以休憩的港湾。
  “那么是不是为了琉璃,你什么都愿意做?”席端血红的眼看向傅莲玉,只等她点下头,她便可以将自己心中早已想好的计划说出来。
  “什么都愿意做?”傅莲玉好笑的看着她,她不会是想让她帮她夺这华国吧。
  “你不愿意?”席端皱紧眉头。
  “我只能说只要不违背我良心的事我可以做,不过,为了琉璃,我会做出适当的让步。”傅莲玉轻轻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她终究也是个自私的人罢了。
  “很好!我就知道你还是放不开琉璃的。”席端的嘴角又呈现上挑的趋势,她就知道她没白养这个儿子,当初让他招亲,只是想借助他来笼络一些朝中的大臣,却没想到弄巧成拙竟然钓了条这么大的鱼,即便那时候,琉璃竟敢违背她的意愿将傅莲玉激走。
  “好,那么你把你那块绿玉佩交给我,其他的不必你来做。”
  “绿玉佩?”傅莲玉透过酒杯的杯缘上方看向她,这绿玉佩究竟有什么秘密?
  “对,就是你曾经送给过琉璃的那块绿玉佩。”
  “那里面到底有什么?”傅莲玉不免要多问一句,她一直不明白那玉佩究竟神奇在哪里,一直要她这么挂念着。
  “你不知道?”席端很是意外,傅莲玉竟然对这绿玉佩一无所知。
  “我该知道什么?如果你知道不妨告诉我。”
  “既然你不知道,那么最好还是一直不知道下去为好,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到的这绿玉佩,但总之,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毕竟知道越多,对你及琉璃都没有好处。”席端眼中微光闪了闪,避重就轻的说道。
  “既然你不肯说,我也只能说绿玉佩的下落,我一无所知。”傅莲玉摆了摆手,很是无辜的说道。
  “好,看来你和琉璃一样都那么固执。我告诉你也无妨,当年,华国太祖女帝曾留下一笔无法估量的财富,这笔钱足够我招兵买马重整月海国的国力,将华国一统到我国旗下。”席端见傅莲玉似是打定主意不肯说,便只好将实情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那么,我也只能告诉你,那块玉佩我送给了琉璃,你可以向琉璃索要。”傅莲玉这么说时,眼睛也盯着席端,她想从席端的脸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看她究竟会不会吐实,若是吐实,又有几分真实。
  “什么?”席端听到傅莲玉的话,脸上的表情似乎是有些意外,还有些微恼。
  “是的,我把玉佩又送给了琉璃。”傅莲玉很遗憾的点了点头,看来琉璃不在她手里,她的脸上会出现那样的表情,就说明琉璃已经不在她手里了,那么琉璃又到哪里去了呢?
  “你?你要知道骗我是没什么好下场的。”席端瞳孔紧缩,她觉得自己被人耍了。
  “我有必要骗你吗?你可以问问孟大人,她派去搜我房间的人可有找到那玉佩?”傅莲玉向孟婷琴的方向点了点下巴,这位孟大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她洗澡的时候,她都有派人来查,要不是秋竹出去买些胭脂,她只怕也没什么机会来搜吧。
  “咳咳,那都是误会误会。”孟婷琴手掩在唇边,咳了咳,她也是奉命行事啊,可被人当面揭穿还是有些下不来台。
  “我也坦白的说吧,琉璃不在我这。”席端眼色变得暗沉下来,她怎么能想到她那个忤逆不道的儿子竟然有玉佩,早知道就不要把他绑走,只逼他说出玉佩的下落就好了。
  “不如这样,我去找琉璃回来。”傅莲玉将手中的酒杯放下,最后,做出了个决定。
  “你!”席端略有些吃惊的看着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不相信我?其实,我这个人也是很务实的,我不想要所有的财宝,只要分给我足够的钱就好,而且你承诺以后都不要来纠缠我和琉璃,那么,我也不会插手你的事。”傅莲玉站了起来,面色郑重的伸出手,对她说。
  “好!成交!”席端也伸出手握住她的手,两个人的眼中都闪动着满意的光,只是只有她们自己心中才知道各自心中真正的想法。

  山间遇山贼

  秋末时节,日头虽不如夏季那么火热,却也时不时的会发出些烤人的温度。
  一辆淡金色的小马车缓缓地在西关的路上行进着,一路繁花似锦,倒与华国境内的景物有了一点区别。
  “到前面有溪水的地方歇一歇吧,也该让青竹活动一下了。”马车内传来略带了几分慵懒的女子声音。
  “是,我的大小姐,您就光想着蛇了,人根本就无法与它同日而语。”在车辕上坐着赶车的是个面貌清隽的年轻男子,听到车里人的吩咐,他的嘴角上勾,出口的话不难听出有几分嘲弄。
  “呵呵……秋竹,连条蛇你都要计较,反正,我又没绑着你,你大可以现在就走。”车内的人轻笑几声,完全不在意他嘲讽的话。
  “哼,你就欺我心软吧,就你这副德行也就是席琉璃能受得了你!”秋竹扁了扁嘴,有几分赌气的加快了车速,马车疾驰起来,车轮骨碌碌的行驶在山径间的小路上。
  都说天有不测风云,这句话放在什么地方都合适。
  正在秋竹赶着车与风竞速之时,对面的山上尘烟四起,虽没什么江湖经验,但秋竹好歹也在江湖上闯了一段时间,很明白这尘烟是怎么引起的。
  “对面山上好像有人下来,我猜应该是山贼,匪盗之类的人,我们要不要先躲一躲?”秋竹止住马行进的步伐,转头有些紧张的对车内的人说。
  “躲?”车内的人掀开车帘向外看去,外面四处都是山峦,周围树木虽繁茂,却不足以藏身。
  “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能保证那些匪盗之人不是冲着我们来的?”车上的人正是前来云盈找夫婿的傅莲玉,她此时一身布衣,头发只随意的梳了两攥发辫用暮云钗绾在一顶紫色的小花冠中,多余的发丝便那么飘散在鬓边,又因着傅莲玉白肤红唇,看上去更是无限的飘逸俊俏。
  不知道席端是不是故意不想她顺利找到琉璃,竟然送了她一辆镶着金边的马车,这让谁看了都会以为他们是什么有钱人,不来抢他们,才会让人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了。
  “还不都是你?说是盛情难却,就收了人家送你的礼,收就收吧,我说把它卖了换一辆,你还非要留着,现在,留出事了吧?”秋竹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向侧方车面上的装饰,说话的口气难免有几分埋怨,而埋怨中又带了几分幸灾乐祸。
  “唉!我那也是图方便不是,你看那边那个徽印,可是席家的标记,你敢随便给卖了?”傅莲玉指了指车篷布面左下角,若不是熟悉席家人的人绝不会注意那里有一个拇指大小金线绘制的一朵小海浪造型的标记。
  “咦?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秋竹沿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也看到了那标记,脸上有几分惊奇,他怎么没注意到呢。
  “它早就在那里了,这种标记是用特殊的丝线制成的,只在阳光照射下才会显现出来。”这还是她无意中发现的,也不知道席端将这车送给她究竟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不过,现下还不是细想这些的时候。
  “我看我们也不必躲,不必藏了,人家都已经来了。”傅莲玉看向不远处烟尘已经有些消散的地方,从烟尘中走来了一些人,而看那架势,还真被秋竹说对了,大约真的是山贼盗匪之类的人。
  “我说躲一下,你偏不躲,现在怎么办?就算我的武功还在,也未必打得过这么多人啊,何况现在我的武功也只恢复了五成,你呢,你还什么都不会。”秋竹将视线转向正朝他们走来的人,心中有些着急,嘴上却没停下数落傅莲玉。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你也甭再说了。现在我们还是看看能不能跟他们商量商量,借个路走吧。”傅莲玉拍了拍秋竹的肩膀,算作是安慰他,他们两个人从在县衙演戏以后几乎就算作是朋友了,他的出言不逊,有些时候是因为担心,所以,这一路上虽然没少争执,却没有伤到感情。
  “借路?”秋竹听完她的话,眼中蹦出看外星人的光来,她是不是脑子撞坏了,她还想着要和山贼借路?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傅莲玉没有看秋竹,反而看着正朝他们这方前进的山贼们。
  秋竹觉得傅莲玉一定是思夫心切,所以才会这么突发奇想,他也就不再说什么,心中暗自盘算着该怎么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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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路是我开,这些树也是我们栽,打算从这过,留□上财。”一个穿着兽皮缝制的坎肩的女人率先开口说道。
  傅莲玉听见她们的说辞,先是一愣,随即忍住笑,面部表情甚为扭曲的看向秋竹。
  秋竹听了她们的话,嘴角也是一抽,这些人还真好意思出来丢人,说这什么话,一点都不合辙押韵,出来抢劫的,也不好好想点新词。
  “二当家,你跟他们费什么口舌,你瞧那男的,模样长的多水灵,这要是放在我们床上,那得是多销魂呐。”在说话那女人旁边站了个满脸麻子的瘦高女人看了几眼秋竹,便和兽皮女人说,说这话时,一脸的猥琐,眼中散发着淫邪的光。
  “也对,我们本来就是下山抢劫的,何必跟他们那么多的废话,这都要怪大当家的,他非要我们先礼后兵。奶奶地,老娘我抢了这么多年,哪来那么多的讲究,要不是看在他武功高过我们,我会让他当这个山寨的头儿?”先前穿着兽皮的女人似是早就憋着一口怨气,满脸的不服气,一听手下人的话,一时气愤难当,竟在这时抱怨起来。
  而秋竹在听到几个女人在议论抢他们,而且还在研究怎么让他在床上伺候她们时,他脸上已经满是怒气,手中的鞭子也被攥得咔咔响。
  傅莲玉看着距离马车几步之遥的几名抢匪,心中倒是觉得有几分好笑,在现代她可是没啥机会见识这么有趣的劫匪呀。
  “请问几位大姐拦住我们的马车,是有什么事吗?”傅莲玉故意忽略先前那女人说的那些话,脸上带着微笑,好声好气的问道。
  “没看到老娘手里拿着刀?老娘是来抢劫的!不想找死的就把男人和车上的金银财宝给我留下,否则,别怪老娘手里的刀不长眼。”兽皮女人说狠话时,脸上的横肉抖了抖,让她本就有些凶狠的脸更加凶恶起来。
  “呃?”傅莲玉看了看她手中的刀,又看了看兽皮女人身后同样长着凶恶的脸的十几个女人,她脸上倒是陷入了矛盾中。
  “臭山贼,你们竟然敢抢四海一生门的人?你们都不想活了吗?”秋竹坐在马车上,鞭子刷的一下便抽向那为首的兽皮女人。
  却不想那兽皮女人竟然也不是个善茬,她用刀挡开秋竹的鞭子,而刀锋过处,鞭子竟碎成了两截。
  “……”秋竹见此情景,也不仅倒吸了口凉气,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山间,竟也有拥有如此高超武艺的人,看来这次她们想轻易脱身有些困难了。
  “臭小子,你说的什么四什么门的,老娘没听过,不过,西关醉翠楼我倒是去过,那里的红倌儿倒是没有你这么耐看,说不定你去了,会有不少女人去捧场呢!哈哈哈--”兽皮女人将刀放下,眼神中带了几分轻佻的看向秋竹,然后,放声大笑。
  “你?下流!”秋竹看她如此轻薄自己,银牙暗咬,手也攥得死紧,若不是另一只手被傅莲玉按住,他早要飞身上去教训这个山贼了。
  “这位大姐是一定要打劫我们喽?”傅莲玉原本带了几分嬉笑的面容转为深思,看了刚才这兽皮女人的功夫,她的心里倒是另有打算。
  “当然,你是乖乖的给我们打劫,还是要我们把你砍成几段,拿去喂老虎?”兽皮女人晃了晃手中的刀,威吓道。
  “哈哈哈--大姐真是个性情中人,我不想被砍成几段,但也不想被大姐打劫,而且我这男人也不想被大姐劫去做压寨夫婿。”傅莲玉突然大笑起来,倒把山贼们笑的一愣,但一听她的话倒是个个紧握起自己手中的兵器,看她们戒备的样子,大约是以为傅莲玉要和她们动手。
  “既然你舍不得那男人,那么你就给我做压寨夫人好了!”不知何时树上出现了一个人,那人坐在细长的柳枝上轻飘飘的甩下这么一句话。

  番外 凤凰花开(三)

  站在漆黑的山崖边上,看不到山究竟有多高,余味迎着山底吹上来的风,淡淡的笑了,她的人生是不是就是一个笑话,亲生的父母年纪轻轻的就死了,她对着非亲生的父母那么多年,却一无所觉,最后为了她叫了二十多年的父母,她又不得不继承一个死去了还要摆布她命运的爷爷的遗产。
  谁说有钱了才是幸福的,她短暂的一生或许就葬送在了这笔庞大的遗产下,若是有来生她宁愿一无所有,只要能有一个真心爱她疼她的人就好,就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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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台上那盆小小的凤凰花开了,余味总是记得给花浇水,因为沈清风告诉过她这花的花语是思念,他说他思念着和她分离的日子,曾有两个月的时间,她去受训,而他思念着她,后来,他们终于结婚了,她也正式接手了那几百亿的资产。
  现在,可以说她几乎成了全职太太,或许他们的婚姻还有些小小的瑕疵,但她想只要她继续努力,那么,他们以后的婚姻路一定会平顺愉快的。
  门外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余味赶紧放下小小的喷壶走到门前去,准备迎接已经成为她丈夫三个月有余的沈清风。
  只是,门打开了,门外站的的确是沈清风,可让她有些怔愕的是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人--裴楠,而两人的行为举止却更像是情人关系。
  “裴……裴楠,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余味强扯出一个笑容,招呼裴楠,而显然门外的人并不觉得她此刻挽着别人丈夫的胳膊有什么不妥。
  “是清风非要我来的,是不是?”裴楠说着,手轻摇了摇沈清风的胳膊,有些撒娇的意味。
  “那……那请进吧!”余味看看沈清风,他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面带着微笑。
  她只得让开门,让两人进屋,而自己则努力平复看见两人举止如此亲密时心中所呈现的怒气。
  沈清风在看向余味的时候,眼中有一丝忧虑一闪而过,那束光快的几乎让人抓不住,而余味却注意到了,她不知道沈清风到底是在忧虑什么,是担心她当场给裴楠难堪吗?那他真的是多虑了,再怎么样,她都不会当着裴楠的面,吵架的。
  “呀!这凤凰花开了呀,这花开的真是时候呢!”裴楠进了客厅,她丝毫不将余味放在眼里,反而自顾自的进了卧室,在那里她发出一阵惊叹。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余味看向卧室的门,又看了看还站在客厅里的沈清风,她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她想自己已经不知道面对这些该是什么表情了。
  “这……”沈清风脸上有为难,有无奈,但更多的却是歉疚。
  余味看着他的脸,他依旧是那么英俊,他一个月前说要出差,她在家苦苦等待,却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他与她挽着手走进家门。
  “余味,你还没看明白吗?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你不过是一个小小不起眼的棋子罢了。”裴楠手里拿着那盆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而她脸上有嘲弄,有得意,更有胜利的笑。
  “是吗?”余味不看裴楠,只专注的看着沈清风,声音柔和的问道,她不会听信别人随便的一句话,她只相信他的话,只要他说一句不是,那么她就相信一切都不是真的。
  “……是!”沈清风沉默半晌,最终还是带了些愧疚的点了头。
  “呵,那我们的婚姻,你说的思念,又是什么呢?”余味苦苦的笑着,她没想到原来这一切都是骗局。
  “余味,其实是你傻,你太轻易的相信别人了,也因为你太爱清风了,所以,你才会以为一切都是真的。这凤凰花有两个话语,一个是思念,我想你应该知道吧?”裴楠浅浅的笑了笑,然后,把花盆放在茶几上,坐了下来,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余味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一味的看着沈清风,希望他不要再做出让她更加心碎的事了。
  “而这花另一个花语就是离别,花开的时候就意味着你们的一切都将结束。”裴楠冷酷的戳破余味最后的一点点幻想。
  “还有,你的那几百亿资产目前都在清风名下了。不过,清风就是太善良,还给你留了五百万的生活费。”裴楠似乎觉得上面的话不过瘾,又继续说道,她的语速并不快,却是字字如针,扎得余味心上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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