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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赋之和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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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轻罗小扇
申明:本书由(。。)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作品相关

背景资料

 康熙五十年八月十三日,皇四子弘历生於雍和宫邸。弘历十二岁时随父雍王初侍康熙帝,宴於牡丹台,康熙帝见皇孙弘历聪颖过人,十分喜爱,便接至皇宫去读书,亲自抚养,并称弘历是“福过於予”因此弘历经常入宫侍驾,康熙死後雍正即位。

和绅,字致斋,姓钮祜禄氏,满洲正红旗人。生於乾隆十五年(公元1750年),父亲名常保。和绅曾祖父尼雅哈纳曾因战功赐巴图鲁,授三等轻车都尉世职。和绅10岁即与其弟和琳到咸安宫读书,除主修满、汉、蒙古语文和经史典籍外,还接受军事锻炼,学习骑射。天资聪颖、出类拔萃的和绅却在结婚後的第二年参加顺天府试落第,只能成为一名三等侍卫,挑补黏竿处。

!!和绅一生兼任清政府数十个重要官职,在太上皇乾隆训政期间,更是成为出纳帝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二皇帝。

他的官职主要有“九大一多”(引自《百家讲坛》):

领班军机大臣,即:首辅、宰相

军机大臣

理藩院尚书

首辅大学士

文华殿大学士

御前大臣

内务府大臣,即:内务府总管

正红旗领侍卫内大臣

镶蓝旗领侍卫内大臣

此外,他还兼任步军统领、九门提督、兵部尚书、吏部尚书、户部尚书、正红旗都统、四库全书正总裁、殿试读卷官等

正文



 第一回

 延熹宫

“皇额娘吉祥,恭祝皇额娘万福金安。”弘历单屈膝跪在其母妃钮祜禄氏面前,微微抬起的小脸,明眸皓齿,清秀俊俏。“是弘历呀,起口客吧” 钮祜禄氏自从生下弘历以後就被尊封为了熹妃,一点也不似生过孩儿一般,已近三十的她依旧千娇百媚,明?动人,只是做了额娘以後,旧时的风情万种渐渐被成熟的风韵所替代,殊不知两种风情结合的她因此更深受雍正的宠爱。既而她又被封为熹贵妃,而去年皇後乌拉纳喇氏病重去世,她就一直执掌凤印代管後宫,虽名为贵妃,实则众人皆明了,中宫之位非她莫属。宫廷上下都已经把她当中宫皇後看待了。

钮祜禄氏上前搀起弘历,“ 弘历啊,最近少傅教的功课学的怎麽样了?”

“回皇额娘话,少傅昨儿还表扬儿臣诗词作的好呢。” 弘历清澈的眼眸闪著炫耀的光彩。“而且昨天安达也夸我功夫有长进了。”

看著文武多才的弘历,钮祜禄氏欣慰不少,“你来的正好,陪你皇额娘用早膳吧。传膳食……”牵起弘历的钮祜禄氏的小手,母子两有说有笑地走进了偏厅。

膳後,“皇额娘,儿臣听闻皇阿玛又新纳了一名妃子?” 弘历想起早晨来延熹宫的路上听小张子张口闭口都在吹捧著那位仙女般的妃子,一时好奇问道。“听小张子说,那位妃子可是比起皇额娘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钮祜禄氏笑容渐渐隐去了,“这些奴才,净爱嚼嘴皮子,改明儿本宫就封了他的嘴。”随後轻叹了一口气,她一直明白後宫佳丽三千,又有谁能专宠圣前?年华终究会老去,这就是後宫女人的命运啊。“是啊,就在东边的璃华宫里头。”

善解人意的弘历见皇额娘脸色一变便马上转离了话题,可他心里不由纳闷,到底是什麽样的妃子,竟然能入住离乾清宫颇近的璃华宫里头。还让一向不太在意的皇额娘露出了那样的表情。

……

离开了延熹宫的弘历若有所思地走著,忽然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若有若无的飘了过来,他抬起头,看见窗内一个妃子正对著镜子梳头,一头飘逸的青丝轻盈地随风飘动。童心未抿的弘历不禁想和她开个玩笑。於是轻声轻气地走了过去,忽地从後面用双手捂住了那个妃子的眼睛, “是谁呀?”妃子不知就里,她一时惊起,就用梳子往後击打著弘历,正好打到了弘历的额头上。“哎哟。哎哟。” 弘历疼的不禁叫了起来,那个妃子一听,急忙转过身来,看见蹲在地上喊疼的弘历,慌忙将他扶起身来,“四阿哥你没事吧。”弘历捂著额头站了起来,见这个妃子秀丽可人,一时间羞红了耳根,只得侧过身淡淡嘀咕著没事。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出来散步的钮祜禄氏看见了。

“弘历你怎麽晃到这儿来了?” 钮祜禄氏一进门就看到羞红了脸的弘历捂著额头站在一边。

“皇额娘吉祥。”

“臣妾给熹贵妃请安”

“弘历,你的额头怎麽了?” 钮祜禄氏拉开他捂住的手,瞧见额头有些红肿。

“是臣妾的疏失,臣妾罪该万死。”那名妃子不等钮祜禄氏开口就先跪了下来。钮祜禄氏并不赐起,回首望向弘历,“弘历,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弘历低著头一五一十地把刚才的情况告知了钮祜禄氏,说罢也跪了下来“皇额娘,这不是她的错,是儿臣一时兴起的胡闹……” 钮祜禄氏挥手制止他的话,冷然看著那名妃子:“玉妃。”

“臣妾在……”

“你可知罪?”

“皇额娘……!” 钮祜禄氏再度制止弘历“弘历你站一边,红袖,替四阿哥好好看看伤势……!”

“是。”一边的侍女答应道。弘历无法制止,只得气馁地站在一边静观事态的发展。

“臣妾知罪。”

“好,很好。钮祜禄氏顿了一下,厉声训斥道,大胆玉妃,作为皇上的妃子,竟然私下勾引皇子,来人!赐白帛。”

弘历和那名妃子皆一震,“皇额娘,这是莫须有的事啊……”无奈被红袖拉著的弘历无法动弹,“皇额娘……皇额娘!”

“臣妾没有,请熹贵妃明鉴啊。”可是放著白帛的锦盘已近在咫尺,玉妃自知难逃一死,颤抖的双手接过了白帛,两行清泪从秋瞳中淌落。她缓缓地站了起来,“不要啊,皇额娘!不是这样的,皇额娘!” 弘历拼命想挣脱,可是一边的宫女太监得到了钮祜禄氏的命令都死死地拽住了他,“玉妃,不要啊!”只见已站在凳子上的玉妃回首对著他嫣然一笑,接著,她踢掉了唯一支撑她生命的凳子……整个人就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一样,挣扎了三两下,就静静挂在了空中,一动也不动。偶尔微风徐来,吹起她丝丝秀发,就如同方才,她还静静地坐在梳妆镜前梳头,而此刻……

弘历一下子被震在了原地一动不动,他忽然觉得全身冰冷冰冷的,四周的人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已全然散去了,只有前方地面上那个被白色丝绸包裹住的冰冷的她,他跪坐在一边,偌大的宫殿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丁点声音。为什麽会变成这样,这不是他想要的啊,他忍不住尖声叫喊了起来,借以抒发心底无限的悔恨和自责……

他冷静了下来,轻步走到她的梳妆镜前,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了。他用手指沾了朱砂,在玉妃颈上点了一下,“ 玉妃,是我对不住你,害了你,如若你在天有灵,就等20年後再来与我相会吧,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说罢,弘历起身,魂不守慑地走了出去。当走到宫门口时,他下意识抬头望了望宫门上的牌匾,他怔了一下, 牌匾上字迹分明地写著:璃华宫……

 第二回

 第二回

“额娘!不是这样的……!玉妃!不要……”

“皇上!皇上!”娇嫩的嗓音呼唤着被噩梦缠绕的枕边人,忽地,床上的男人猛地睁开了眼睛,额边的虚汗如雨淋下,喘着粗气的男人神情恍惚地盯着一边轻柔为他擦汗的女人,眼睛也渐渐有个神采 ,黯淡也隐了去。

弘历拉下她葱白的柔荑,问道“几更了?”“回皇上,三更了。皇上还可以再睡会。” 却只见弘历凝神敛目,薄唇抿著一语不发。富察兰只得静坐一边,百无聊赖地开始细细打量着身边这个她十六岁就托付了终生的男人,刚毅而又坚挺的侧容,即便只是静静的坐着,但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王者风范却让人丝毫都忽略不得,他是一个夫君,更是一代帝王。她笑嫣如花……仅仅这么看着他,她已觉得此生无撼。

又是那时候的场景,这个梦曾经把儿时的他折磨得瘦骨嶙峋,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终于慢慢摆脱了梦魇,如今,多年后的今朝,“她”又回来了,是否预示着什么?

“皇上,时间不早了,该早朝了。” 富察兰柔声催促

“ 恩,兰儿你就不必起身伺候了,天色还尚早。”回过神来的弘历起身唤道:“小张子,更衣。”一番梳洗过后,弘历大步流星地跨出了长春宫。只是,近日的梦境究竟作何解释呢?那个被他尘封已久的回忆也渐渐浮上了心头

早朝过后,见天色尚早,弘历兴致忽至,吩咐道“小张子,去准备龙辇,朕要上贤良寺。”想起最近的梦境着实奇怪,上贤良寺也好向木陈主持讨个说法。弘历侧目望着曾经璃华宫的方向,转眼间,那件事情已经过去20年了。

入寺以后,弘历便与木陈主持进了那专门为他而准备的厢房里头。“皇上突然造访,是否遇到挂怀之事,” 木陈主持和弘历相识多年,两人之间也算的上是忘年之交了。两人一边下棋,一边弘历一五一十地把过往的事情以及近日来的梦境告知了木陈,“大师是否能帮我解开这个多年的迷瘴?”

“孽缘啊,”木陈大师叹了口气“皇上是九五之尊,自然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天赋异禀,以前的那些梦境是由于皇上内心自我谴责过度而造成的,所以经过一段时间以后也就消失了。至于最近的梦境,也许是老天对皇上有什么指示,贫僧认为皇上不必过于挂怀,一切世事都是在因果循环中得到善终的。阿弥陀佛……木陈大师轻捻着手中那串陈旧的佛珠,慈祥的笑容就像午后的那抹暖意,温暖了四周,也温暖了他。

“听了大师一言,朕的心里就通明了许多。看来朕没来错。天色已晚,朕就告辞了。” 弘历一身轻松地走出厢房,却见远处的龙辇顶上竟然没有象征身份的明黄色伞盖,顿时大怒“小张子!龙辇顶上的伞盖呢?跑哪里去了?”周围的太监侍从看到龙颜大怒,都紧张地齐唰唰地跪倒在地上,吓的头也不敢抬,生怕一不小心给连累了去。此时,一名英俊的少年站起身来向弘历作揖,谦逊地说道:“启禀皇上,奴才认为管此事者,应付此责!”看着一地的奴才正想大发雷霆的弘历听到这话,顿觉有理,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个不怕他的人能如此冷静自若。不简单。一时煞觉有趣,“你是何人?”

“奴才名叫和绅,乃皇上的一个轿夫。”和绅依旧低着头,弘历也并没有在意。

“和绅……好,朕记住你了。转头盯着跪在地上的小张子,“回去给朕把主事者找来,回宫后朕要严办。”

“喳…喳,起驾回宫!”一行人急急忙忙从地上爬起来;伺候着弘历上了轿。〃奇…_…書……*……网…QISuu。cOm〃

一路上,弘历瞧着轿外明媚的风景,不禁诗兴大发,念道:“生二精陶出处州;近千年物掇琳球;设云如式海棠插……突然语顿,这时窗外穿来一个人的声音,“苍弗全春却合秋”语调依稀就是方才那个和绅。弘历叹出头去,见和绅小跑着随轿侍驾,一点也不拉趟,弘历这才看清楚和绅的脸,好俊俏的一张脸啊,白净无暇的瓜子脸,皓月般清澈透亮的眸子,剑眉微微挑起,却更添一分秀雅与气度,要是这张脸生在女子身上,又不知是怎样一副倾国倾城的模样。

见弘历在打量自己,和绅也未点破就任由他考量。直到弘历自知失态把眼光收了回去,有些许尴尬道:“你也读过书?”“读过,草民还参加了顺天府的乡试,只是并没有没考中。和绅停顿了下回答,“是何题目?你又是如何作答的?”想起他刚对上的那最后一句诗,无论是平仄韵律都对的恰到好处。于是,和?一五一十地对答如流。弘历笑了,本来按照你的文章应该是考中的了。

“皇上谬赞了。”和绅谦卑有礼的作风更是让弘历赞赏不已。只是,为什么会觉得那张脸似曾相识呢,他究竟是在哪里见过他么?弘历转回了轿子中,一时思绪万千。忽然,思绪一下子飞向了20年前,是她?难道真的是她回来了?弘历心里一惊,却也不知是否是自己的一己猜测。只是,如果真的是她,那……岂不是?

第二天,皇上下了一道圣谕,封和绅为内务府大臣,官拜二品,即日起进宫侍驾。此举一下震惊了朝野……

 第三回

 第三回

崇敬殿

看着眼前的奏章,弘历眉头深锁,神情也越来越凝重,霍然怒而起身,奏折被重重地摔在御案上,奏折上清晰地写着:桂林遣部将薛琮领兵3,000人,携五日粮,进入墨垄沟(今小金县西南),却被土司兵截断后路。而桂林竟然闻警不救,最后导致全军覆没。“混帐桂林,朕一定要革了你的职!”愤怒的声音令一边伺候的小张子也不由得心里一震。

“内务府大臣和绅求见。”

“宣!”弘历听闻和绅求见,怒气渐渐被脑海里那张眉清目秀的面容所代替,他究竟是不是当年的玉妃?“小张子,替朕去查查和绅的底细,速来回报!”

“是”小张子正巧与和绅在宫门口擦肩而过。

“和爱卿,有何事禀报?”想起那天的失态,弘历只是冷冷地丢下话来,并不抬头瞧和绅。

聪明如和绅,自然知道皇上冷淡背后的原因, “微臣是来向皇上您禀报今年仲夏皇室成员前往热河行宫的行程细节和安排。”

“和绅,你可知如今小金川战役还在继续,而如今已经用兵4万有余,耗银几千万两,内务府的银子能省便省,以备国库开支,所以朕早已吩咐下去,今年仲夏的行宫之程取消。”

“皇上,微臣知道。”和绅脸上平淡得看不出一丝表情。

“胡闹!”

“皇上听……。”外面突然低头走进来一个小太监,弘历以为是小张子,“小张子,朕不是派你去做事了么?你还楞在这里做什么!”

 哪知,那个小太监竟然腾空越起,“狗皇帝,拿命来!”说罢抽剑直直地挥向弘历,弘历一惊,“护驾!”刚想闪躲,却见和绅冷静地双臂一振,身子笔直越起,挡在了弘历和那名小太监之间,两人竟在空中过起招来。

来人似乎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招招夺命,险象环生。和绅一不留神被刺客刺了一剑,只见他眉头也不皱一下,回手进攻,招招凌厉,引的刺客不得节节败退。出乎弘历意料,和绅温逸尔雅的表面下身手竟是如此地不俗。只见他反手运劲,挥掌而出,转眼间对方手中的剑就被震落于地。

弘历正惊讶于和绅利落的身手的同时,对方似乎仍作着垂死挣扎,空拳攻向一边的弘历,和绅见状,凌厉地身形一闪,踢起地上的铁剑,眼看铁剑唰地飞向自己,那个小太监只得回身闪挡,反而被后面早已候着的侍卫围个正着。

 混乱平息后,弘历镇定地坐在龙椅上,低头睨着那个跪着的假扮太监的女子。

“说,你是谁,为什么要行刺朕!” 弘历厉声问道。却见这个女子毫不畏惧地抬头怒视着他“狗皇帝,你杀我父母,灭我族人,今日我虽杀不了你,但是就算化为厉鬼,我也绝不会放过你的!”忽然;只见她七孔流血,歪身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冰冷了。

 “启禀皇上,刺客已经服毒身亡。”

弘历闭上了眼靠在龙椅上,“拉下去,命刑部追查出这名女子的身份和动机,都下去吧!”

 “和绅,你留下……。”

“是……”

不一会儿,殿上的人尽数散去了。弘历起身,盯着和绅看了许久,最后眼神落在了他被刺伤的颈部,“为什么舍身救朕?”

和绅单腿屈膝,跪了下来“微臣只是尽了一个做臣子的本分而已。” 弘历微微一哂,只道自己问了一个笨问题。忽然和绅身子一歪,压抑的低声呻吟了一声。弘历上前扶住他,发现他颈部的伤口很深,刚想出声宣太医,可是却发现在血迹当中,有一个黑点,它在鲜红的血液的印衬下显得格外醒目。弘历心绪一动,急忙擦去周围的血迹,那并非是个黑点,而是一颗如朱砂般红艳的痣。

“你颈上的红痣是……?”弘历的心绪一下子全乱了,是红痣,朱砂!过去的种种也一下子如时光倒转般浮现在他眼前,他和她的誓言就要成真了吗?

“启禀皇上,那是臣自小便有的胎迹。”和绅虽然有点惊讶于弘历的反映,却也不动声色地回答。

“是你,真的是你……你终于依照约定回来了。” 弘历顿时激动万分,拉着和绅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生怕一个转眼眼前的人儿就消失无踪了,玉妃!”

原本就听得云里雾里的和绅当听到最后那声“玉妃”的时候,他猛地站了起来,由于大量失血,他脸色苍白地晃了晃,却拒绝了伸手要扶他的弘历。玉妃?她到底是谁?是皇上的妃子吗?为什么皇上要叫我玉妃?一连串的问号在和绅的脑袋里翻来覆去地转悠着。他抬起头,却看到弘历的眼睛竟然湿润了,而温柔似水的眼神里的那份自责和显而易见的激动他看不懂也不了解。只是……现在到底是……

“皇上,臣的名字叫和绅,而并非是皇上熟识的玉妃。”和绅很快镇静了下来,淡淡地望着弘历说道。也许皇上认错人了吧

 弘历似乎也觉得自己高兴得有些失态了。他咳了咳“和爱卿,朕的心底一直挂念着一件事,这件事曾让朕堕入了自责的深渊。你可愿意听朕说这个故事?”

 “请皇上明示。”

于是,弘历转身回到龙椅上,细细地开始说起了这段他尘封已久的痛苦往事。也许是他可以解脱的时候了吧

……

……

和绅沉默地低着头,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朕一直以来一直觉得自责愧疚,当初要不是朕的贪玩胡闹,也不至于害了玉妃。而老天有眼,又把你派到了朕的身边,朕相信你就是玉妃转世,是玉妃给朕赎罪的机会。”

好半晌和绅才挤出话来“皇上,能否容臣告退。臣需要想一想。”此刻的他心乱如麻,心里却也不得不相信,难道真的有转世还魂之事。

 “好,朕给你时间,你跪安吧。至于你说的热河行宫之行;我们改天再谈。” 弘历意喻深长地凝睇了他一眼,才应允了他的请求。

弘历凝望着那抹离去的颀长身影,心道“玉妃,你终于回来了,这次朕一定好好补偿你……

 第四回

 第四回

长春宫………

“皇上驾到!”

“臣妾恭迎皇上。”富察兰笑盈盈地放下手边的女红,“皇上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朕正好路过,就想来看看你,怎么?不乐意朕来瞧你?” 弘历兴致颇好得假装虎起了脸逗着她。却见富察兰只管抿着嘴笑,弘历牵起她的手,在炕上坐下,“你要是真不乐意朕来,朕坐会可就走了。”口气硬撑在了那儿,可眼睛里怎么瞧怎么都是逗人的笑意。

“看皇上说的是什么话,臣妾可是整天巴望着您来呢。” 富察兰媚眼如丝地倒在弘历怀里“皇上要是没什么事儿就留下来陪臣妾用完膳再走吧。”

弘历不作声响,好半晌才笑道“好,朕也有些饿了。”说毕,扶正了富察兰的娇躯,端起炕边桌上的杯子轻抿了口茶:“好茶,是西湖龙井吧。还是爱妃了解朕,知道朕心思。”

“谢皇上,只是,皇上最近像是瘦了不少,国事虽然重要,请皇上也要保重龙体呀。” 富察兰担忧二字都写在了脸上,弘历见了不由心生怜惜。

他揽臂抱住她,富察兰甜蜜地闭上了眼睛“虽然臣妾这么说有点大逆不道,但是臣妾想告诉皇上,您虽然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可是在臣妾眼里,您只是一个臣妾的丈夫奇 …書∧ 網,臣妾头顶上的天。而臣妾也只想以一个平常女子的心情来爱皇上,照顾皇上……

话没说完,富察兰就被弘历封住了檀口,富察兰清秀白嫩的脸颊上更是红晕密布;娇艳欲滴,逐渐浊重的呼吸诱发一室旖旎……

“皇上,张公公求见。”总有些不识相的人。

弘历本想吓退他们霎时想起那天叫小张子办的事,兴许已经办成了。他放开俏脸酡红的富察兰“朕还有事,你先退下吧。”声音沙哑缺不容质疑。

“是,臣妾先退下了。”

轻喘了口气,弘历才唤小张子进来,“要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皇上,奴才已经办妥了。”

“你说吧……

“回皇上,和大人是钮祜禄氏家族,属满洲正红旗。和大人的阿玛名常保。而和大人的曾祖父是曾经因战功赐巴图鲁的尼雅哈纳,被授予三等轻车都尉世职。他曾在乾隆二十五年参加顺天府考试落第,以前只是一个三等侍卫……。而且奴才还不小心听到了一些事情,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和皇上禀报。”

“你有什么就说什么。”

“这次和大人提议的热河行宫之行并没有动用内务府一分一毫银子。

“他不用内务府的银子,难道还自己出银子不成?” 弘历打断小张子,冷冷地丢出了一席话。

“奴才听闻和大人创立了一种叫“议罪银”制度,这次热宫之行的开支就是由此得来的。”

“议罪银制度?”

“奴才听说就是让有过失的官员交纳罚银代替处分;少则数千两;多则数万、数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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