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贤妻良妇GL-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费心费力的去讨好男孩。不管哪个年龄段的男人,不管该男自己长的怎样本事如何,他们基本都会做一做能跟一个西施式的大美女谈谈恋爱的美梦,大众化的女孩往往勾不起他们追求的欲望。因此傅卉舒这一届的80%以上的女同学们身陷狼窝而极少有狼来抢肉,跟戚小沐学校的女生成天被狼追着跑形成了强烈对比。就是这些相貌平平的姑娘,在后来的抗非典斗争中积极报名参加志愿者,用充满爱心的行动证明了她们的美丽。所以请相信,越是长相一般的女人,越能撑起半边天,只是男人们有眼无珠而已。
样貌出众的傅卉舒和史诗当之无愧的成为了系花,追求或暗恋她们的一大摞,老天捉弄人,傅卉舒心系戚小沐,史诗对王灵还未忘情,两个长得最漂亮的女生各自心有所属,对追求者们不是当面拒绝,就是辣言辣语的把人家辣回去,女方威武,男方悲切,着实可怜。
更可怜的是,在傅卉舒的追求者中有一个很难缠的家伙,此人名叫于耀志,中等个头,长的还算可以,剑眉,高颧骨,深眼窝,有几分像混血儿,但那一根鹰钩鼻让他显得有点阴。他从刚入学那会儿就对傅卉舒一见钟情,单恋了半年,大一下半学期鼓足勇气表白,被拒绝后消沉了两个月,暑假看了一部《勇敢的心》,从华莱士身上找到了勇气,大二开学的前一周,他再次表白,再次被拒,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愈挫愈勇,一天表白一遍I Love You,跟华莱士临死都要高喊Freedom一样,他也高喊非傅卉舒不娶,以表达那颗勇敢的心。
连着听了三四天的I Love You,傅卉舒受不了了,就拿杜松做了挡箭牌,反正她和杜松毫无可能,跟杜松走得近一点还能时刻关注关注他的动静——看他对戚小沐有没有发出攻击。她跟杜松成天一块儿上课,这么顺手的事,不用白不用。
杜松是个好孩子,主动让傅卉舒利用,对傅卉舒的一切言行极为配合,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感情不一般,见到好朋友烦心,他能帮忙的就帮忙吧。他担心表白后戚小沐会讨厌自己,感情一直压抑着,很懂得心烦是什么滋味,面对同样心烦的傅卉舒,他深有兔死狐悲之感,帮起忙来很是负责。
杜松的家庭和相貌都比于耀志好上一大截,脑子更是比于耀志好用,虽对医学不很喜欢,成绩却居高不下,还拿了奖学金。傅卉舒跟他走的近了,于耀志总算消停了点。人是稍微消停了,嫉妒心理却像野草一样轰然而生,他立志要超越杜松,要赚钱,要在不久的将来把傅卉舒抢过来。不喜欢交际的杜松并不傻,他能看出于耀志的不甘心,一再的为傅卉舒哀悼,还提醒她:“尽量不要跟于耀志单独出门,那小子阴啦巴唧的,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傅卉舒心里有数,向杜松表示了感谢。为了人身安全着想,她在学校跟史诗愈加形影不离,史诗性子辣,辣过于耀志好几回,于耀志见了她就有点怕,但凡傅卉舒身边有史诗跟着,他从来不敢上前说什么I Love You。
杜松跟傅卉舒走的近了,最不高兴的非戚小沐莫属。
戚小沐常常向杜松打听傅卉舒的动静,问杜松傅卉舒干什么了吃什么了说什么了等等等,杜松一向有什么说什么,绝不多说一句也绝不少说一句,不掺任何水分。这次也一样,戚小沐问他傅卉舒干什么了,杜松说“跟我玩,跟我打羽毛球”,没了,于耀志的事更是连提也不提。不是他不愿提,而是戚小沐没问,她不问,他就不提。连着四五天,杜松的回答都是跟我玩跟我打羽毛球或乒乓球,戚小沐恼了。
她咬牙,她切齿,她睡着觉都磨刀霍霍向杜松,见了杜松从来不给好脸,说不了两句话就踹他两脚,杜松认为她是更年期提前的表现,倒也一点不往心里去。
杜松越不往心里去她越生气,越生气越闹心,晚上睡不着,白天打瞌睡,一会儿骂傅卉舒不懂她的一片深情,一会儿责备自己根本没立场去阻碍傅卉舒搞对象。转眼间她成了祥林嫂,对着常娥大喊“我很苦我很苦”,常娥问她为嘛苦,她不敢说实话,就凄惨惨地说:“人生就是苦,活着就是苦,吃嘛嘛苦,看哪儿哪儿苦”,常娥把她当成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文艺青年来崇拜,戚小沐有苦倒不出来,更苦。
9月11日晚上,戚小沐,常娥,徐则林和班长团支书在画室准备画通宵,常娥走到音响前问他们想听什么音乐,班长说:“听音乐没劲,放点鬼故事吧。”
“不行不行,”戚小沐叫唤:“我害怕!不能听鬼故事!”
徐则林说:“小沐你嘴巴损起人来那么毒,胆子怎么跟不上趟?你该练练胆儿,好让你那胆量跟你那张毒嘴成正比。仙子,放鬼故事,听张震讲故事!”
斯斯文文的团支书说:“别看我是男的,其实我这胆儿也不大雄壮,但是,小沐,为了将来抢银行的大事业,咱们还是练练胆吧。”
一共五个人,有四个人投赞成票,戚小沐那张反对票作废,只能硬着头皮听。
《张震讲故事》在九十年代末和两千年之初风靡一时,不少高校或高中的学生都爱接受张震的刺激,听的时候吓得嗷嗷叫,听完了大吼“玩的就是心跳!”当时有传言说张震被自己讲的鬼故事吓死了,不少人还为他伤心过,后来才知道这小子活的好好的,还能活蹦乱跳的吓人玩,真是瞎伤心了一场。
张震讲的那些鬼故事戚小沐以前在考前班听过一次,听了一个开头就吓得差点尿裤子,打那以后再也没听过,谁提张震她跟谁急,谁让她听鬼故事她跟谁拼命,今天可能是想用听鬼故事的方式来发泄内心的悲苦,竟然没有全力反抗。
常娥翻出《张震讲故事》的磁带,挑了一盘放到了录音机里,第一个鬼故事《请不要画我的脸》开播,张震那阴森森的声音开始发散——在古城美术学院的教学楼顶楼四楼上,有一间403教室。这个教室已经尘封很久了,这里以前曾经是一间画室,后来不知怎么就不再用了,现在403的门口上总是挂着一个重重的锁头,可是只有梁哲知道这间画室的秘密。也就是那个锁头,一拽,自己就开了……
故事里在讲画画的,戚小沐他们几个就是画画的,五个人中除了班长胆子大点,其他几个都是叶公好龙的主儿,一听不要画我的脸,徐则林赶紧把正在临摹的蒙娜丽莎用画布给蒙住了,团支书抬着画笔半天调不出一块颜色,常娥嗖嗖的往戚小沐身边靠,戚小沐吓的小脸煞白,即便如此害怕,她还是恶性不改——猛然站起来,对准常娥的耳朵眼,一声尖叫:“啊——!”
常娥吓的抱头跟着她喊:“啊——啊啊啊——!”
团支书尾随:“啊——!”
徐则林本就被故事里的配乐吓惨了,忽然听到她们尖叫,小短腿一蹬地,直接瘫地上了。
胆儿肥的班长也止不住的喊了一声:“啊!”喊完了又抱怨:“我/操!哥没让故事吓着,倒让你们快吓迷糊了!”
恶作剧很成功,戚小沐突然不害怕了,她怂恿大家继续听鬼故事,本着不把人吓毛不死心的原则,逮住机会就尖叫,还专门冲着徐则林或常娥的耳朵眼尖叫,那凄厉的尖叫声比鬼还鬼,徐则林和常娥实在无法忍受了,急忙把录音机关上了。
为了舒缓舒缓恐怖气氛,班长打开了收音机,他刚打开,收音机里就传出了一条轰动全球的大新闻——美国东部时间9月11日上午,恐怖分子劫持四架民航客机撞击了纽约世界贸易中心和华盛顿五角大楼。
沸腾了!
画室沸腾了,校园沸腾了,中国沸腾了,全世界沸腾了。
让你炸我大使馆,我看飞机撞你双子楼!班长兴奋了,团支书兴奋了,徐则林常娥和戚小沐也兴奋了,老八届打来电话表示祝贺,杜松和席梦思发来短信表示欢庆,99%的大学生发出了欢呼声,声音比过节时的鞭炮还嘹亮。
平凡的人们只需用最直接的方式去表达最真实的情感。
班长和团支书下楼买了两打啤酒三斤花生仁和几袋话梅,跟准备画通宵伙伴们分享喜悦,痛快的大侃江山,痛快的干杯豪饮,啤酒加话梅,一杯再一杯,我并没有醉,我只是心儿飞。
一杯又一杯,一瓶又一瓶,喝完了再去买,买来了继续喝,班长拿出烟来分给大家抽,戚小沐一兴奋,忘了曾答应傅卉舒不再抽烟的事,接过来抽一口烟喝一口酒,香烟配酒精,更容易飘飘欲仙,在烟雾缭绕的仙境中,徐则林醉了,常娥醉了,班长和团支书醉了,戚小沐也醉了。
醉了,想到傅卉舒,一直在飞的心儿也碎了,喜欢一个女孩怎么这么苦呢?身边若是少了你,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我的未来在哪里?哼,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过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有心事不敢对朋友提,捂的胃都快烂了!全球就老八届一个人知道我的爱,还是个男的!哼,男的,唔,杜松,就因为他是男的所以你喜欢他?不就比我多个把儿吗?我的胸还比他的多半斤肉呢!
她扶着墙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摸出手机,叼着烟头,眯缝着眼给傅卉舒打去了电话。
傅卉舒睡的正香,被电话吵醒难免有些抓狂,再看是戚小沐打来的,抓狂感消了几分,这么晚了,打来肯定是有事,她问:“小沐,怎么了?”
戚小沐顺着墙坐到地上,大着舌头,醉醺醺的说:“傅——傅卉舒,你——你就是个王八蛋!”
傅卉舒的脸一下绿了半截。
作者有话要说:节日快乐。
☆、第 47 章
王八蛋!
傅卉舒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评价为王八蛋,这位评价者还是戚小沐,她怒的差点不知道“怒”字该怎么写。
她拿起扇子使劲摇,想把怒火摇走,谁知越摇怒火越旺,压住火,拿着手机走出宿舍,站在楼道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你喝酒了?”
戚小沐回答:“王八蛋!”
“你在哪儿?”
“王——王八蛋!”
“你跟谁在一块儿?”
“你——姓王,名——八蛋,你叫王——八——蛋!”
戚小沐喝大了,舌头都捋不直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会重复王八蛋,傅卉舒没了办法,只好再给常娥打电话,常娥也喝大了,拿着手机嘟嘟囔囔,傅卉舒根本听不清她说了些什么。
冷静,冷静,傅卉舒跺着脚让自己冷静,冷静了三分钟,总算稍微平静了点,又给老八届打去了电话,问他戚小沐是不是跟他在一起,老八届说一个多小时前给戚小沐打过电话,她打算画通宵,应该在画室。
有了眉目,傅卉舒返回宿舍,穿好衣服,把史诗叫醒,两人朝着画室进军。
她们到的时候戚小沐和常娥还在大喝,一边大喝一边摇头晃脑的划拳,嘴巴里还都叼着烟。戚小沐伸出一根手指头,闭着眼说二,常娥攥起一个小拳头,昂着脖子说三,徐则林靠着墙角睡觉,班长和团支书抱着酒瓶子打瞌睡,整个画室不是酒味就是烟味,傅卉舒和史诗对望一眼,都恨不得把戚小沐和常娥当垃圾给扔了。
戚小沐和常娥不是真的垃圾,没法扔,但那些酒瓶子是需要扔的。在学校喝的烂醉有违校规,傅卉舒怕戚小沐挨罚,和史诗一起帮他们把画室打扫了一下,又把徐则林踹醒,让他回宿舍睡。徐则林一看是梦中情人来了,酒醒了一半,他挺挺小身板,想在傅卉舒面前展现自己最威武的一面,可惜身子不听话,脖子刚直起来,腿软了。史诗逮住他的耳朵死命一拧,朝着他的小脚死命一跺,好吧,这次酒醒了八分,还是来辣的管用。
傅卉舒不认识班长和团支书,无意多管,让徐则林照看他们,跟史诗搀住戚小沐和常娥走出了画室。
戚小沐浑身烟酒味,傅卉舒闻了讨厌,宿舍里没浴室,没法洗澡,就和史诗打车去宾馆订了一个标准间。路上戚小沐把傅卉舒当成了常娥,伸着爪子一个劲的要猜拳,她说一次猜拳傅卉舒就给她屁股一拳,戚小沐说:“仙子,你——你摸我屁股,你耍流氓!”傅卉舒听了更气,又没法跟醉汉讲道理,只好忍着。
常娥也不老实,半边身子挂在史诗肩上,伸手乱摸她的胸,一边摸一边问:“小沐,小——小沐,我烟呢?明——明明放地上的呀!老娘那烟,十块——块钱一盒呢!地板——地板怎么这么窄?”
傅卉舒听了哈哈大笑,史诗听了直冒火,拧常娥的腰一把,算是出气。
好不容易来到宾馆,戚小沐一挨床就想睡,傅卉舒不让她睡,半拖半拽的把她弄到浴室,脱了她的衣服,打开花洒给她洗澡。淋浴不比浴缸,傅卉舒担心自己的衣服被弄湿,把裙子脱了下来,只穿着内衣帮她洗。
戚小沐站不稳,不是往墙上靠就是往地下蹲,傅卉舒拼尽全力抱住她,拿着喷头往她身上猛喷。戚小沐被热水一冲,思维多少清明了一点,起码知道抱她的人是傅卉舒了,她跟痴呆儿似的呵呵傻笑,边笑便叫:“王八蛋!”傅卉舒气的拍她屁股,不拍还好,一拍她叫的更欢了,王八蛋王八蛋的叫起来没完,傅卉舒一发狠,朝着她的屁股连拍了五巴掌,拍的啪啪响,戚小沐屁股疼,伸手揉,揉完了再叫:“王八蛋!尿尿!嘘——!我要尿尿!”
傅卉舒彻底没脾气了,把她拖到马桶上让她尿,还提着她的脑袋以防她往马桶里钻。她喝的酒多,肚子里的存货也多,哗啦啦地排放了好一阵,还时断时续的,傅卉舒不忍听,把自己当成聋子,面壁放空。
等她尿完,傅卉舒接着干未完成的事业,全心全意地伺候她洗澡。戚小沐的身体已经发育的很像一回事了,长腿蛮腰黑森林的,颇具诱惑性,胸虽没常娥的大,却也圆润丰盈,俏然而立,像充满了气的狗不理。傅卉舒起初只顾着生气,没心情欣赏她,这下没脾气了,才能分出点精神来审审她的身板。都说女大十八变,这家伙是长大了,不再是小时候那个没胸没屁股的小姑娘了,傅卉舒盯着她的胸看直了眼,直到戚小沐又嘟囔了一声王八蛋,她才移开视线,集中起注意力,再帮她洗澡,不知累的还是羞的,脸上挂了一层酡红。
费了半天劲终于洗完了澡,傅卉舒拿过毛巾帮她擦身子,刚把身子擦干,戚小沐突地搂住了她的脖子,撅着嘴叫:“消毒消毒!”
傅卉舒捏她脸,明知她听不进去,还是问:“你干嘛骂我王八蛋?”
“消毒消毒。”
“我哪里得罪你了?”
“王八蛋!”
“你对我有什么意见?是见我跟杜松走的近了不开心么?干嘛不对我直说?”
“王八蛋。”
“你小心眼,我知道。你对我到底是习惯还是喜欢,我不知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卉舒,消毒。”
傅卉舒叹气,慢慢地靠近,刚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忽然柳眉倒竖,大怒:“满嘴烟味!你是怎么答应我不抽烟的?刚才忙着帮你洗澡倒把你抽烟的事忘了!混账!渣渣!不刷牙你甭想睡觉!”
扯着戚小沐走到水管前,打开一次性牙刷挤上牙膏,站在她身后左手捏住她的下巴,右手把牙刷往她嘴里送,戚小沐难受,来回摇头,傅卉舒索性趴到她背上,用身子压住她,右手快速的在她嘴里捣,左捣右捣了好一会儿,感觉满意了,才把水灌到她嘴里,再猛拍她的脖子让她吐出来,反复了三四次,总算把嘴刷干净了,戚小沐的后脖子也快被揍肿了。
围上浴巾,搀着她出去,戚小沐倒在床上就睡,傅卉舒把她揽住,拿过吹风机帮她吹头发,吹到七八分干才让她好好睡觉。
史诗笑傅卉舒:“你像小沐她妈。”
“像吗?”傅卉舒帮戚小沐盖好被子,说:“不像,她妈妈比我辛苦,冯姨养她这么大,被她气着的次数可不少。”
史诗羡慕道:“你们从小玩到大,互相有个玩伴,真好。我上边有个哥哥,比我大五岁,有代沟,想玩也玩不到一起去。”
“是啊,独生子女满天飞,想找个玩伴不容易。”傅卉舒问:“常娥怎样了?”
“折腾了一会儿,围着床打了几个滚,睡着了。你帮小沐洗澡的时候我下楼买了一瓶蜂蜜,刚喂着常娥喝了一点,你也调点蜂蜜水让小沐喝点吧,省得她们明天头疼。”
“好,还是你想的周到。”
史诗狠狠瞪了呼呼大睡的常娥一眼,摇头:“这些画画弹琴的,真了不得,太疯狂了,看他们画室只有酒瓶子和烟,一点菜都没有,不晓得他们怎么喝的这么欢。不怕把胃伤了吗?搞不懂。”
“这群人就爱搞个性,小沐以前对我说,她在考前班的时候有个同学,学油画的,天天把自己身上弄的尽是颜色,刚买来的新衣服,不弄点颜色他不穿。按说这人应该不会爱干净,谁知他竟然有洁癖,床单时刻装在背包里,每次去宾馆,他都要把自己的床单铺上,否则他宁可站着睡觉也不睡床。咱们看他纯属怪人,小沐老八届他们看了倒一点也不觉得怪,唉,大脑构造不一样啊!不过他画的画真是好看,我见过小沐拍的照片,画的是位老奶奶,活生生的,比真人还真。” 说着,傅卉舒把蜂蜜打开,调点蜂蜜水,轻托着戚小沐的脖子喂她喝了下去。
史诗把常娥往床边上推推,躺下去,双手托着后脑,问:“卉舒,想过未来么?”
“想过,想过很多次。”
“怎么想的?”
傅卉舒摸摸戚小沐的额头,说:“如果她愿意,我跟她过一辈子;如果她不愿意,我自己过一辈子。”
“还是太年轻啊,把爱情看得太重了。”史诗笑。
“你不也一样么?你要对王灵能放的下,早该找男朋友或女朋友了。我觉得这不是年轻不年轻的问题,是性格问题。我是死心眼的人,你也差不多。”
史诗沉默,过会儿,她说:“前几天王灵找过我,她说她跟她男友分手了,很难过,也很想我。”
“你呢?你怎么回应的?”
“我没怎么回应,陪她吃了一顿饭,安慰她说好男人有的是,不差这一个。这是她第二次交男朋友第二次分手了,高中的那个早分了。”
“她跟她男友同居过吗?”
“应该没有吧,这种事,我也不好问,我觉得没有。再说,就算有也很正常吧,她毕竟比我还大一岁,现在20冒头的女孩子,但凡有男朋友的,有几个不尝禁果的?”
“也是。”
“这几天她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昨天晚上她约我去逛夜市,我给她买了一个小泥人,她突然亲了我一下,她可能只是想表达感谢吧,不过这样的暧昧,真是有点过火。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心里乱,就一直没对你说。”常娥突然闷哼了一声,史诗吓了一跳,她伸手在常娥眼前晃晃,见她没反应,睡的正香,松了一口气。
“放心吧,她们喝了这么多,就算打雷也听不到。”傅卉舒看看睡得像猪的戚小沐,再走过去看看常娥,问史诗:“王灵亲的是嘴还是脸?”
史诗再在常娥眼前晃晃手,见她还是没反应,才放心的说:“嘴。”
傅卉舒半是打趣半是认真的说:“你有希望了。”
“我跟你想的一样,应该是有点希望了,”史诗幽幽地吐口气,说:“卉舒,不瞒你说,我没觉得有多高兴。我对她一直念念不忘,按说应该是非常喜欢的,但连着几天跟她吃饭打电话,好像跟少了点什么似的。倒是有一点很肯定,我很在乎她,喜欢看她开心,不喜欢看她闹心。”
“还是不要想太多的好,顺其自然吧。这种感情,一旦拿捏不好度,就容易燃火自焚,慢慢来,慢慢等,慢慢看,总没错。反正还年轻,时间上耗得起。”顿一顿,傅卉舒说:“我去帮小沐把衣服洗干净,省得明天没得穿,你也洗洗常娥的吧。”
“洗衣服?”史诗跳脚:“这个愣头青除了会骂人,没帮过我一点忙,挺个大胸不知耻的来回晃,我替她爹娘教育她两句她还跟我对着骂,我管她干嘛?张嘴就老娘老娘的,她以为自称一声老娘就能把人家吓得魂飞三千里?搞笑嘛。她喝醉了我伸手扶,伺候她睡觉伺候她喝蜂蜜水,还得帮她洗衣服?锤子哟!”
“随便你吧。”
傅卉舒笑着往浴室走,史诗跺跺脚,抱着常娥的衣服跟了上去。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