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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妇GL-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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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
“随便你吧。”
傅卉舒笑着往浴室走,史诗跺跺脚,抱着常娥的衣服跟了上去。
常娥又闷哼了一声,这次谁也没听到。
☆、第 48 章
公鸡打鸣了,车喇叭叫唤了,太阳公公露脸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难得一见的蓝天白云高高罩在人们的头顶上,飞机躺在它的臂弯撒着欢的绘出一道道长线,摩天大楼多了几分人味,暖暖地映着灿烂的光。微风拂面,绿水潺潺,秋之初的天,悠悠怡然。
各大报纸的头条新闻无一例外的全是双子楼和五角大厦被炸的消息,过往的行人把报纸抢购一空,买到报纸的有很多一边赶路上班一边偷空细看,买不到的就伸长脖子去看同路人手里的报纸,马路上,草坪边,地铁上,公交车里,人们几乎都在纷纷议论着这一大事件,老爷子,老太太,小情侣,几乎都在惊叹,都在发表意见,忽有黄头发白皮肤不知是哪国的外国人走过,大家多会闭上嘴,拉一拉脸,表示遗憾。所以说,中国人民是最有人情味的。
傅卉舒和史诗也买了一份报纸来看,史诗说:“咱们这一级还有不少同学想去美国留学的,卉舒,你有这打算么?”
傅卉舒说:“没有,我妈以前倒是想让我出去镀层金,被我否决了。”
“为什么?”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恋家,更何况家里还有个她呢。不过以后倒想多出去走走看看,开开眼界长长见识,顶好把整个地球都游遍,再冲向太空,会会牛郎织女,逛遍银河系,追着亚当斯的脚步再写一本《银河系漫游指南》。”
“小沐嘴贫,你也不赖,真是配。”史诗看看还在睡觉的戚小沐和常娥,说:“咱们上午的课不重要,可以逃一节,不晓得她们有课没有,要不要叫醒她们?”
“不用,让她们睡吧,她们今天上午是史论课,逃一节没关系,反正就算她们不喝酒有时候也会逃。”
“连她们上什么课都知道,你了解的真清楚。”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走吧,去买点吃的。”
傅卉舒和史诗刚下楼没多久,常娥先醒了,脑袋不动,先转着眼珠把天花板扫一遍,才伸个懒腰慢腾腾的坐起来。常娥的酒量要比戚小沐大的多,昨晚虽喝高了,神智却存留着三分清醒,傅卉舒和史诗去画室找她们,带着她们来宾馆的事,在脑子里都有几分印象。
酒后的身子有点飘,她晃悠着掀开被子,想去厕所,站起来才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一块布料也没有,恨的直咬牙。她知道是史诗帮她脱的衣服,穿着衣服睡觉难受,她也让史诗帮她脱,可没想到她会脱的这么彻底。当时脑子晕,感觉不出什么来,现在脑子清醒了,摁着史诗骂了一千遍。
裹着床单去洗手间,解决完内急,再四处找衣服,她和戚小沐的衣服在窗前挂着,很容易找,伸手摸一摸,牛仔裤还没干,内衣倒是干了,把内衣穿上,喝一大杯水,隐隐约约的想起史诗昨晚跟傅卉舒说的话,八卦细胞一上涌,就去叫戚小沐,好跟朋友探讨探讨。
戚小沐睡的正香,只用嘴叫是叫不醒的,常娥叫了四五遍,见她没动静,就搬着她的脑袋当拨浪鼓来回摇,一边摇一边叫:“天灵灵地灵灵,你他妈的给我醒!”
摇了半分钟,总算把人摇醒了,也把气摇来了。戚小沐的起床气本来就不小,酒后睡不饱的情况下起床气更是浓重,她愤怒的抬起爪子,挠了常娥的脸蛋一把,翻个身继续睡。
脸!我的脸!常娥赶快找镜子照镜子,还好,只是三道红印,没有破相。但对爱美的人来说,三道红印足以让心灵受伤,常娥怒了,爬到床上,猛地掀开戚小沐的被子,朝着她的屁股踢了一脚。
睡个觉都不让人好好睡,还有王法没有!戚小沐也怒了,抱住常娥的小腿肚子张嘴就咬,常娥疼的嗷嗷叫,边叫边踢戚小沐,跟她扭打成了一团。
宾馆的床足够大,她们完全可以自由的滚。
常娥的文胸被戚小沐扯掉了,小内裤也被扯的挂到了膝盖上,戚小沐被傅卉舒脱的一丝/不挂,起床气一来,也不知道凉,光着身子就上,战况煞是激烈。
“让你挠我脸!让你咬我腿!”常娥骑在戚小沐的肚皮上咬她的肩。
戚小沐尖叫两声,一把抓住她的胸往前推,常娥稍微往后一倒,她的嘴也跟着往前跑,逮住常娥的左乳使劲咬,让你不叫我睡觉!让你咬我肩!我咬死你!
傅卉舒和史诗进门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幕,戚小沐的脑袋埋在常娥的豪/乳间上下蠕动,常娥的细腿夹着戚小沐的小蛮腰来回抖,嘴巴还在痛快的……呻吟?
两个正在战斗的人都没发现观光者的到来,还在一个大声高喊:“啊——!”另一个低头闷哼:“嗯——!”
傅卉舒的脸一下子全绿了,史诗幸灾乐祸的问:“咱们要不要打扰她们一下?”
傅卉舒不说话,把早餐放到桌子上,拿起杯子接一大杯纯净水,朝着戚小沐泼了过去,戚小沐一个激灵,抬起头,一看是傅卉舒,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又看自己光溜溜的,又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再看环境很陌生,再次吓得发出一声尖叫。三声尖叫都发完,才懂得要把被子裹到身上。
常娥也是衣不蔽体,跟戚小沐抢被子,戚小沐匀出一点来盖到她身上,俩人缩在床头,莫名其妙的都红了脸,这下傅卉舒的脸更绿了。
沉默,沉默,整整十秒钟的沉默,鸦雀无声。
戚小沐和常娥低头红脸,傅卉舒挺着脊背当电线杆,只有史诗有心情看热闹。
最终史诗打破了僵局,她不怀好意的问常娥:“我们算不算捉奸在床?哦,不,我们该不该向你们道歉?”
常娥皱起眉,思考思考史诗的话,恼了,冲着戚小沐发炮:“你干吗挠我脸!让飞机场看笑话舒坦了?都怪你!”
戚小沐摸摸肩,也恼了:“我睡觉睡的好好的,谁让你踢我了!”
“你不挠我我能踢你?你还咬我腿肚子!”亮出腿肚子,愤恨:“你看,都快出血了!”
“你也咬我肩了!”亮出肩膀头,愤恨:“你看,两排牙印!深的!”
“你还咬我胸了!”亮出大/乳,愤恨:“红了一大片!四排牙印!混蛋!”
“你还抓我屁股!”撅起屁股,愤恨:“我看不见!你自己看!肯定掉了两层皮!”
“你还……”
“你们俩还有完没完?”傅卉舒实在受不了了,脸上一会儿灰一会儿亮的,把衣服扔到她们身边,呵斥:“穿衣服!都给我把衣服穿好!这么大的人了!什么事!太不像话了!”
“干嘛让她们穿衣服呀?继续!让她们继续!”史诗抱着肚子乐的直不起腰。
戚小沐和常娥一人抱起一个枕头,朝着史诗砸了过去,这会儿倒是不搞内战了,统一战线了。
两人缩在被子里把内衣穿好,再把上衣穿好,才敢重新从被窝里走出来。
戚小沐摸摸湿乎乎的牛仔裤,撅嘴:“裤子怎么是湿的?”打量打量房间,看看傅卉舒,揉揉眼,嘀咕:“这是什么地方?”
“你喝醉了!”傅卉舒没好气的说:“昨晚你和常娥都喝醉了,醉到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我和史诗把你们带到这儿的,还帮你们洗的衣服。”
“对!我是记得我喝了不少,好像还被人拖着走,原来是你们俩。”戚小沐再摸摸裤子,“裤子没法穿怎么办?”
“我的牛仔裤也没法穿。”常娥揉揉头,说:“今天没法去上课了。”
史诗讥笑:“你还知道有课呀!原来胸大也是有脑的,真不赖!”
“你尽管说,尽管说,”常娥破天荒的朝她温柔的微笑:“老娘今天心情好,哼,不跟你计较。”
“真是打鸡血了!”史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傅卉舒说:“裤子等会儿用吹风机吹吹,吹干了再穿。你们快去洗漱吧,先吃早饭。”
戚小沐说:“卉舒,我渴。”
“自己接水喝!”
“我头还有点疼。”
“活该!”
“哼!”戚小沐悻悻地接杯水,大口灌下去,打个空嗝,揉揉肚子,跟常娥洗脸刷牙去了。
等她们都进了洗手间,史诗说:“我在奇怪一件事。”
傅卉舒问:“什么事?”
“奇怪小沐和常娥是不是正常人,说亮乳就亮乳,说撅屁股就撅屁股,我真是……我要是她们的妈,非气死不可!”
傅卉舒愣了愣,笑笑,没说话,眉头慢慢往里蹙,好像在想些什么。
常娥洗刷完,做贼似的把洗手间的门关上,跟戚小沐咬耳朵:“小沐,我昨晚听到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消息。”
戚小沐梳着头发说:“我也听到了。”
“那会儿你也没睡着呀?”
“没有啊,咱们不是一起听到双子楼被炸的吗?”
“吓!不是这个消息,”常娥又把声音压低两度,说:“我昨晚听到史诗和卉舒说话了!”
戚小沐心脏一跳,问:“她们说什么了?”
“我对你说了你要保密。”
“肯定的!毛/主席作证!”
常娥满意的点点头,说:“我跟你说,史诗喜欢的是女孩!”
“什么?”戚小沐大叫。
“小点音小点音!”常娥急忙捂她的嘴,“昨晚我迷迷糊糊的听到史诗和卉舒聊天,史诗说她对一个叫亡灵还是鬼火的念念不忘,她说她很在乎亡灵鬼火,怎么还说少了点什么什么,我当时脑子晕,她音量又不高,没能听的太清。难怪史诗不找男朋友呢,原来情根深种呀!”
戚小沐挠挠脸,努力消化消化,说:“真看不出来,史诗竟然喜欢女孩。”又小心的问:“她喜欢女孩……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史诗那女人虽然欠揍,也不至于判死刑,”常娥无所谓的耸肩:“反正都是喜欢,喜欢女的跟喜欢男的有什么不同吗?咱们学校女生跟女生谈恋爱的不多,但搞暧昧的不少吧?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啊!我高中同学里还有不爱帅哥只爱巾帼的呢,敢承认自己喜欢同性的不容易,咱们应该包容她们才对。”
“对,应该包容!仙子,你真是个大好人!”戚小沐想想,又问:“卉舒呢?卉舒是什么态度?说了什么?”
“卉舒……我想想……”常娥敲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说:“卉舒说的原话我忘了,反正中心思想就是,她是死心眼,有个喜欢的人,这辈子非他不嫁,要不就一个人过一辈子。”
轰隆一声,天塌了。
“我拼命想听她喜欢的是谁家公子,她就是不说,真气人,也可能是她说了我没听见,你跟卉舒那么好,应该知道是谁吧?你快跟我说她……”
常娥还在说些什么,戚小沐听不到了。
眼前空白一片,耳朵嗡嗡作响,疼痛充斥了整颗心脏,绝望充斥了全身细胞,她像一具行尸走肉,没了大脑,不会呼吸,想哭哭不出,想笑笑不出,脸色苍白,傻呆呆的站着一动也不动。
常娥见她这副模样,吃了一惊,忙拍她的脸:“小沐小沐!你没事吧?别吓唬我玩!”
“没事。”的确,没事,她的未来,终究没你什么事。
她拧开水管,往脸上扑冷水,泪随着水一块儿在脸上纵横,分不清是水覆盖了泪,还是泪淹没了水。
她想哭出声,理智又告诉她不能丢人现眼,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还没相恋就先失恋吗?不就还没海枯石烂就先沧海桑田吗?哭什么哭?哭个鸟!
她机械的把水往脸上扑,水多好,跟泪差不多,别人以为你在洗脸,只有你自个儿知道你是在哭。
扑了好一阵,才直起腰,轻声说:“你觉得两个女孩能长久吗?”
“这个问题不好听。俩女的是挺难长久,可是一男一女就肯定能长久吗?”常娥担心的问:“小沐,你不会对史诗有看法了吧?”
“怎么会呢,”戚小沐摇头,“我是吃惊,吃惊而已。非他不嫁……真他妈的酸……”
“小沐常娥,你们俩搞什么呢?怎么还没完事?”史诗敲着门催她们。
“好了好了!”常娥应一句,又小声对戚小沐说:“你快点恢复正常,别让史诗看出什么来,喜欢女孩又不是罪孽,你看你这德行,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嘛,快点笑笑!”
戚小沐咧咧嘴,算是笑。
走出洗手间,傅卉舒让她们就着咸菜吃小笼包,顺手递给戚小沐一双筷子,戚小沐不接,怨恼的挖她一眼,冷哼一声,自己拿了另一双筷子。傅卉舒一怔,没跟她计较,又把豆浆放她跟前让她喝,戚小沐看也不看,铁着脸把面前的豆浆推一边,把常娥那份拿了过来。傅卉舒再次一怔,再次没跟她计较,见她湿淋淋的刘海遮住了眼,就想帮她把刘海往边上拨拨,省得老往鼻梁上滴答水,不料手刚伸过去,就被戚小沐一巴掌打开了,戚小沐往常娥身边挪,离傅卉舒远远的。
傅卉舒额头一皱,还是没跟她计较,眼角蹿出了一小股不易被发现的暗火。
戚小沐没胃口,什么也不想吃,常娥偷偷踢了一下她的脚后跟,才勉强吃了半个小包子。吃完,放下筷子,抱起豆浆,把吸管含嘴里,也不喝,就含着。
傅卉舒口气不善的问她:“你怎么了?发什么神经?”
戚小沐不看她,也不理她,睫毛一闪,把呼之欲出的金豆子闪回去,面若冰霜的对着地板相面。
常娥赶快帮着回答:“昨天喝的太多,小沐胃里不舒服。小沐!是不是?”
常娥的面子总得给,戚小沐耷拉着脖子点头,闷闷的说:“我胃里难受,可能感冒了,浑身发冷,冷的想死。”
史诗不信:“胃里难受刚才还能跟常娥闹的那么欢?浑身发冷刚才还不知道穿衣服?”
戚小沐现在的脑子几乎是麻木的,没听真切史诗在说什么,只听到了“不知道穿衣服”几个字,于是她只针对这几个字心不在焉的作答:“不穿衣服怎么了?在澡堂洗澡都不穿衣服。”
傅卉舒拿筷子的手一顿,视线往她光着的大腿上一扫,在短短的三秒钟之内,迅速做出了一个决定:“我想在校外租房住,小沐,你过来跟我一起合租吧。”
肯定的,不容否定的语气。
☆、第 49 章
傅卉舒的话音一落地,常娥,史诗和戚小沐都屏住了呼吸。
常娥和史诗的大脑很清明,把话听的也很清明,这句话太出人意料,她们一时没了反应。
戚小沐的脑子却是一片混沌,她没能完全接受信息,只把注意力放到了“租房”上。
租房。租房意味着什么?
在戚小沐眼里,租房意味着同居。她的宿舍已经有两位同学在校外租房了,现在傅卉舒要租房,意味着什么?
常娥说的那句“非他不嫁”在她眼前快速盘旋,非他不嫁,是要跟“他”同居吗?就这么把我扔一边了?让“他”消毒跟“他”滚床单?你大爷!
她紧咬着嘴唇站起来,眼泪汪汪的怒视傅卉舒,怒吼:“傅卉舒!你他妈的王八蛋!”
傅卉舒想晕过去,昨晚你骂我王八蛋是你神志不清,我原谅你,今天你又骂我王八蛋,还带了句“他妈的”,是我听错了,还是你真长本事了?
傅卉舒怒不可遏,抓起枕头拼了老命往她身上砸,戚小沐直挺挺的站着,红着眼珠子任她砸,第一次在傅卉舒拿枕头砸她的时候没有伸胳膊护脸。
傅卉舒突地从善解人意的鞠萍姐姐变成了赤练仙子李莫愁,全然没了以往的风趣温和,史诗常娥吓的不轻,史诗往墙边靠以免卉舒动怒殃及池鱼,常娥叼着半个包子一动不敢动。
砸了十来下,傅卉舒扔掉枕头,青着脸,大发雷霆:“戚小沐!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这么多年你任性你捣蛋你小心眼你满肚子妖蛾子,我哪一次像你今天骂我一样骂过你?骂人很了不起很本事吗?带句‘他妈的’很威风吗?你他妈的抽烟喝酒袒胸露乳越来越不像东西!你大了朋友多了我可有可无了是不是?有能耐你一辈子别理我,我看你丫的怎么活!蹬鼻子上脸样儿大了你!你不想跟我合租就直说,骂什么人?你为什么骂我?不说出来你甭想活着走出门!”
“你……你跟谁合租?”戚小沐这次好像是听清了。
史诗在一边凉凉的说:“卉舒是想跟你合租,就你们俩,没别人。”
“呀!……呀呀!……呀呀——呀!你是想跟我租房呀!”同居啊!有什么事是同居以后办不到的?戚小沐瞬间就阳光灿烂了,就风和日丽了,就春回大地了,“租房好,卉舒,咱俩租房!就咱俩,好好好,真好!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
史诗问:“你刚才以为卉舒跟谁租房?”
“我刚才耳朵不好使,没听清,没听清,”戚小沐拉住傅卉舒的手,撒娇似的左右晃,“卉舒,我没听清,我道歉,你让我干吗我干吗,好不好?咱们什么时候找房子去?你别气,别气嘛,我对不住你,我骂我自己是乌龟怎么样?”
傅卉舒甩开她的手:“道个歉就管用,还要那么多监狱干吗?”
“我刚才以为你想偷尝禁果,跟哪个小子同居呢!”戚小沐振振有词:“你这么小怎么能同居呢?不像话!时代是开放了,但性开放那一套不能学!大鼻子老美开放,到处都是私生子,咱们中国人就少,老祖宗说的男女授受不亲简直就是精华,你要继承!我是想骂醒你,全是为了你好!现在知道是你想跟我同居……不不,合租,就没关系了嘛。我挣得钱你都拿着,你房租我全包,你一根头发都不用出,别客气,咱俩多铁呀!咱俩谁跟谁呀!咱们什么时候找房子?”
傅卉舒消了一半气,懒得搭理她,坐下吃早饭,戚小沐眉开眼笑的凑上去,又问:“卉舒,咱们什么时候找房子?吃完饭就去找怎么样?”
傅卉舒推开她,甩甩头发喝豆浆。
戚小沐这会儿也知道饿了,抓起筷子来夹着包子往嘴里送,刚吃完一个,一直没敢说话的常娥爆发了:“小沐,你走了我怎么办?咱们宿舍已经出去俩了,我跟你最投脾气,你走了我找谁玩去?不行!我得跟你们一块儿合租!”
史诗瞪她:“人家合租你瞎掺和什么?只要你把胸亮出来,是个人就能跟你投脾气!不差小沐这一个。”
“史诗你这混账少不识抬举,老娘对你稍微有点好脸你就得瑟起来没完了?我跟小沐卉舒合租碍着你什么事了?少胡啰啰,你一边去!”
戚小沐想着自己一走,常娥确实很孤单,就跟傅卉舒商量:“咱们把仙子带上吧,她一人在宿舍怪可怜的。”
傅卉舒斜眼看她:“我答应跟你合租了吗?”
“你刚说了跟我租房,现在又想反悔?不能够!你不能说话不算数,谁说话不算数谁的鼻子就是匹诺曹的!卉舒卉舒,咱们不当同桌了不当同学了,总得当个室友吧?你不能让我伤心!”戚小沐除了没色胆,其他时候在傅卉舒跟前基本上脸皮没薄过,刚才的那句王八蛋好像不是她骂的一样,转眼就忘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思想路线倒是占据了整个大脑。她不停的算计,万一租个二室的房子一人一间就不能同床睡了,有常娥在,三个人,常娥占一间,自己跟卉舒一间,同床睡,同床!想想就美!非他不嫁?哼,人家还非你不嫁呢!
傅卉舒白她一眼,喝着豆浆反复思量。
她决定租房的原因很简单——不愿戚小沐的身体被别人看。昨晚帮戚小沐洗了一个澡,发现了戚小沐的美妙,占有欲愈发强烈,今早又看到戚小沐跟常娥毫不在意的光着身子打闹,还说什么在澡堂洗澡都不穿衣服,显然戚小沐同学并不在意在同性面前光身子,她不在意,傅卉舒在意,尽管傅卉舒也会在澡堂洗澡,但是俗话说的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傅卉舒无疑是一位极负责任的州官。
戚小沐在打什么算盘她能猜到七八分,租房是必须的,让不让戚小沐如意是可以选择的,抽烟喝酒的账还没算,又骂了一句“他妈的王八蛋”,她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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