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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妇GL-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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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诗看着她大笑:“你真够笨的,不想辣眼就把洋葱放水里切嘛,不愿从水里切的话戴个眼镜也管用啊!”
傅卉舒抽抽儿着鼻子抱怨:“你不早说!”
“我怎么知道你这么……”白痴呀!
“我不切洋葱了,这东西太讨厌了!”
“你吃起来就不骂人家讨厌了!得了公主,你嘛都别切了,给我递调料吧。”
递调料傅卉舒是真会,可惜所谓的“会”只局限在“递”这个动作上,至于调料她就分不清了,什么长得像双胞胎她拿错什么,不是把盐拿成糖就是把酱油拿成醋,史诗急了,极想把她轰出去,又不愿抹了她那份想为戚小沐做顿爱心晚餐的渴望,只能努力忍耐。
好不容易做完一桌子菜,傅卉舒赶紧冲了一个澡,好把油烟味都冲走,又跑回卧室换了件乳白色无袖抽褶雪纺连衣裙,裙子的肩部有肩章设计,腰部有个蝴蝶结腰带收腰,前襟和裙摆的褶皱层次感很强,女人穿上轻盈而知性。她刚换好衣服没多大会儿,戚小沐和常娥就回来了。
戚小沐把行李往地板上一扔,狼似的扑到傅卉舒身上左蹭右蹭,一遍遍的嚷嚷:“想死我了想死我了!你想我不想?想死我了没有?”
傅卉舒抱着她笑:“没有,一点不想。”
“就知道你爱说反话,肯定很想我,我都听见你心跳了。”
“我心要不跳就成僵尸了。”
“美女僵尸更诱人。”戚小沐拽拽傅卉舒裙子上的腰带:“以前没见你穿过,新买的?”
“嗯,前天新买的,”傅卉舒含着一丝羞涩问:“怎么样?”
“不赖!”戚小沐鼓着小嘴点头:“我也想穿穿,我穿起来肯定也很好看,你脱下来让我试试。”
为她打扮了大半天,就换回一句“你脱下来让我试试”,傅卉舒那一丝羞涩立时跑到了九霄云外,瞪着眼揪她耳朵:“这阳世间还有比你更愚钝的动物吗?”
“有!有的是!”戚小沐嘻嘻笑着说:“卉舒卉舒,裙子好看人更好看,裙非凡人不凡,你简直就是九天仙女到人间!”
“不害臊!”常娥踢她后脚跟:“想说情话回你们屋说去!少让我这个女光棍看了嫉妒!”
史诗打开常娥的画夹,把她画的画拿出来一张张的看,边看边问:“这就是太行山?怎么跟在网上看的照片不一样?”
“网上才几张照片啊?”常娥神气的挺挺胸:“我们去的地方可多啦!越是人迹罕至的地方我们越喜欢去,足见我们有着多么伟大的冒险精神!等会儿给你看看我拍的照片,你准能羡慕的想死!”
“羡慕的想死?我真害怕!别光说话,你和小沐赶紧洗洗手准备吃饭,要不菜都凉了。”
常娥拉着戚小沐去洗手,戚小沐挂在傅卉舒身上不肯下来,史诗拿起扫把狠狠抽了她屁股一下,这才跟常娥老老实实的去洗手。
吃饭的时候戚小沐和常娥大侃她们在太行山的日子,傅卉舒和史诗兴致勃勃的听,关于太行山的日子戚小沐每天必向傅卉舒汇报,这次听她们再唠叨一遍傅卉舒也不觉得烦,只是一再虔诚的祈祷上苍千万别让她们再说蹲大号的故事。
戚小沐啃着猪蹄说:“在山里头住了半个月,虽然吃不着香的喝不着辣的,但是吃的喝的都是纯天然健康食品,人家那儿的空气新鲜的没谱,见天晚上能看见星星,不像咱们这儿成年见不着几回月亮。在那儿成天看不见一辆大汽车,我都习惯耳朵旁边没有汽车喇叭声了,今天一进城冷不丁见到那么宽的马路那么多的车,总觉得这半个月像是在做梦。”
“一点没错,”常娥吃口鸡肉,说:“在那儿呆了半个月我花了才不到二百块钱,这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在咱们这儿二百块钱能买着什么呀!从上了大学我就没在半个月里只花二百块钱过,二百块钱……” 常娥跟突然跟看见鬼似的打个哆嗦,小心翼翼的问史诗:“我花了你不到二百,你花了我多少钱?”
史诗眼皮都不抬的吐出俩字:“两千!”
“你大爷!”常娥气呼呼的捶捶桌子:“我就知道你没少花!你个大王八就爱占老娘便宜!我也不指望你还钱,往后我一个季度的伙食费你全包就行啦!”
“常娥你可误会史诗了,”傅卉舒扫一眼史诗,说:“你钱包的钱史诗一分没动,人家花的全是自己的。”
“真的?”常娥用胳膊肘碰碰史诗:“钱包都让我拿走了你怎么花自己的钱?”
史诗耸耸肩:“卡拿走了还有存折啊,存折不能取钱么?”
“你跟我见外!”常娥小声咕哝了一句,满脸不痛快。
傅卉舒玩味的笑了笑。史诗的睫毛微微一闪,岔开了话题:“赶快接着说你们在那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是怎么过的。”
“什么鸡不生蛋鸟不拉屎?那里是世外桃源!世外桃源懂不懂?没见识!”戚小沐批评史诗一句,又说:“那地方太好了,太能让人省钱了,我们在那里都跟大富翁似的……”
“对对对!”一提太行山常娥又来了精神,刚才的不快一晃而过,她接着戚小沐的话说:“我们在那边就是富翁!大的!反正最贵的雪糕才两块,想买嘛就买嘛,一个个的都是有钱人,可拽了,真跟做梦一样。唉,一进城就得花钱,打个车都得好几十,一晃眼富婆梦就碎了。”
史诗说:“你们完全可以再移居太行山,在那里定居,当个永恒的有钱人,我相信太行山会十分热情地伸出双手迎接你们,就怕你们不肯去。”
傅卉舒说:“她们肯去但不肯常呆,十天半个月的能行,十年八年的就不行了,体验生活跟正儿八经的过活可不一样,都娇生惯养的,压根过不了苦日子。”
戚小沐说:“卉舒卉舒你真厉害,动不动就说精髓,真讨厌!”
一阵大笑。
笑过之后几个人边吃边喝的继续聊,说到周靖涵,常娥先发自内心的夸赞周靖涵几句,又坏心眼的往戚小沐身上加调料:“小沐一看靖涵同志是个人物是个人才,可了不得啦!卉舒你不知道小沐对靖涵阿妹有多好,老乡送她的核桃她自己舍不得吃,全送给阿妹吃,阿妹那三脚猫的摄影技术明明不怎么样,她夸人家照相照的炉火纯青,还以学摄影的名义跟人家拉近乎,那表情是整个一只哈巴狗!我爸是搞摄影的,我打小跟着我爸玩相机,就算不能跟大师布拉塞比,也能堪当得起专业俩字吧?我就纳闷了,她不跟我学,跟阿妹学什么呀?我真搞不懂!卉舒,你懂不懂?”
常娥成功的让傅卉舒喝了一口山西老醋,傅卉舒斜眼瞥戚小沐,凉凉地说:“大人物就爱下大棋,我也实在搞不懂。”
“卉舒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戚小沐拿筷子打常娥脑袋:“你摸着良心说句话,周靖涵的摄影技术哪里比你差?老乡送我的核桃我就送她吃了仨,哪有全送?你个女光棍唯恐天下不乱,成天跟刚出了车祸似的喊爹骂娘哭大丧,太刁民了!你怎么不说你蹲大号的事?比老美拍的黄片还激情,嗯嗯啊啊的那么high,就差再喊声‘yes!再来!’啦!”
史诗差点喷饭,傅卉舒的脸拉长了一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又扯到蹲大号上去了!还老美黄片,还yes再来!渣渣!这是背着我干过多少好事!
常娥被人揭短,眼珠子气的几乎要凸出来,刚要还击,戚小沐的手机响了。
傅卉舒从她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写的是“周靖涵”,抿了抿嘴。
常娥凑过去看看,抖着大胸奸声笑:“卉舒你危险了!小沐桃花泛滥,你赶快收拾她吧!赛!”
“是谁打来的?”戚小沐嚼着豆芽问。
傅卉舒把手机扔给她:“你自己看!”
戚小沐拿起手机,一瞟是周靖涵,急忙瞄了瞄脸色不善的傅卉舒,分明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好孩子,偏偏扭扭捏捏的咬咬筷子,把电话直接挂断了。
傅卉舒的脸又拉长了一半,瞬间变成了一头俊俏的黑骡子。
☆、第 69 章
丰盛隆重的晚饭在忽冷忽热的发疟子中进行,一直进行到七点半,大家作鸟兽散。
吃撑的常娥同志热烈表达了她对史诗和傅卉舒的感谢,菜里没多放辣椒,她吃的很可口。同时热烈表达了她对戚小沐的同情——桃花多不是你的错,都怪姑娘们太寂寞。戚小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回到卧室,常娥神叨叨的对史诗说:“你信不信,今晚肯定有好戏。”
史诗问:“什么好戏?”
“丫头你跟主子听房吧!”
“去你的!我可不办这种缺德事。”
“哼,我就不信你到时不来好奇心,小别胜新婚呀!赛!”
……
痛痛快快的洗个热水澡,戚小沐找出吹风机想让傅卉舒帮她吹头发,傅卉舒把吹风机扔一边,嘴巴紧闭的不理她。
戚小沐晓得傅卉舒在吃醋,挠挠屁股,从包里翻出一堆从太行山带来的土特产,刚准备恭恭敬敬地献核桃,周靖涵又打来了电话,她瞅瞅傅卉舒,这次没挂断,接通了,周靖涵说:“刚才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挂断呢?”
戚小沐说:“刚才我有事,不大方便接电话。”
“我猜着也是这样。你们今天回去我没来得及给你送行,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呢,你告诉我地址,我给你邮寄过去吧。”
“还送什么礼物呀?不用这么客气,你心意我领了,谢谢。”
“你还是告诉我吧,我下个月可能去你那里玩,到时找你也容易。”
“这样啊……”戚小沐看看把被子蒙到头上的傅卉舒,说:“我手机快没电了,等明天我发短信告诉你吧。”
“好啊,我等你短信。”
挂了电话,戚小沐爬到床上,掀开被子,让傅卉舒露出头,笑嘻嘻的逗她:“卉舒卉舒你吃醋了,醋有什么好吃的?你吃吃我吧,我比醋好吃!我刚洗了澡,浑身香喷喷的,不信你闻闻,你闻闻嘛。”
傅卉舒转脸不看她,“我才不稀罕闻!你去让你那位靖涵阿妹闻去吧!”
“我不,我生下来就是让你一个人闻的,别人不给闻。”戚小沐咬口傅卉舒的脸蛋:“你看你,明明知道我除了你谁都不会喜欢,还没事给自己找醋吃,多不上算呢!你别吃醋嘛。我手机上的号码太多了,不管谁的都存着,我存着别人的,别人也存着我的,不少才相处过一两天现在早就记不清模样的人也存着,太多。我想明天换个手机号,以后我认识谁了都先跟你说,不随便把号码送人,好不好?”
“我可不想当法西斯,”傅卉舒转过脸,捏她鼻子:“人家周靖涵那么俊,还好心好意的送你礼物,你好意思放人家鸽子?”
“她再俊也没你一半俊,你在我心中是最美!”戚小沐晃晃头,说:“初中那会儿我跟将军玩你也吃醋,吃了半天醋还不是跟将军也成了好朋友?周靖涵要是跟咱们离得近一点,我指准把她介绍给你认识,她挺不赖,你见了也准喜欢。可是她跟咱们离得太远,一个南边天一个北边天的,注定这个朋友不好交,在太行山玩几天给对方留个好印象,一挥手说拜拜就各过各的日子,这样对我对她都好。当年高中同学那么多,本来以为一辈子都是好朋友的到现在还剩下几个?连将军都不怎么联系了,回头想想真是无奈。天地悠悠过客匆匆聚散终有时,咱们跟咱们身边的大部分人都是属于过客型的,你别瞎吃醋嘛。”
“我可不是爱吃酸的人。”这会儿傅卉舒的心气顺过来了,就推开戚小沐,勾过吹风机来,帮她吹头发,“多交几个朋友也没什么坏处,你不用顾忌我。周靖涵给你准备了礼物,看样子人家是真想跟你交个朋友,你不打算收礼了?”
“无功不受禄,我贪财,但无缘无故的接受礼物我也怪心虚。”戚小沐捶捶心口窝,表示她真心不想心虚。
傅卉舒乐了,扬着嘴角问:“在外边有多想我?”
“无穷大的想你!”
“这才像人话。”
“卉舒,我听你的话,在太行山没对仙子说史诗分手的事,你也该告诉我史诗为嘛分手了吧?”
傅卉舒十分简短的说:“王灵跟李颖亲嘴了,史诗就跟她分手了。”
“李颖?”戚小沐发愣:“别告诉我是偷亲过你的李颖。”
“说过多少遍了,她根本没亲到我!”傅卉舒朝她后脑勺拍一巴掌:“让你失望了,就是那个李颖。”接着又把李颖和王灵是怎么认识的对她说了说,也把她在蛋糕店偶遇李颖的事说了说。
戚小沐又发愣,半天才说了一句:“这年月的事真够扯淡的!”
“不必感慨,咱们本来就生活在一个扯淡的年代。”
“李颖没骚扰过你吧?”
“没有,那天蛋糕店一别就没再见过。”
“哼,我看这伙计对你死不了心,说不定哪天一抽筋就过来骚扰你。”
“放心吧,有老八届当幌子她想骚扰我可没那么容易。”
“也对,老八届真是个好人!”
“的确是个好人,但愿他能早点追到刘红。”等把头发吹的差不多了,傅卉舒突然问:“你看过多少黄片?”
戚小沐稍稍一怔,说:“什么黄片?我这么纯洁哪能看这个!”
“刚刚那句‘yes再来’是鬼说的?快说看了多少?”
“也没看多少,”戚小沐腼腆的拉拉睡裙:“高三那年老八届带我看了一点,那是我头一回看运动战……”
“高三!”傅卉舒太过不可思议:“高三你就看过这东西?”
“那会儿我又不知道两个女人怎么做运动,你也不教我……”
“打住!还有呢?”
“还有就是在宿舍看了,在宿舍有同学看,我也被迫看了看,他们看的是外国的,老外太疯狂了!叫的太难听了!毛/主席作证,我真不爱看!”
傅卉舒一连憋了好几口气,问:“你看了没反应?”
“没有,一男一女的一点没有!”戚小沐说的跟发誓似的。
“俩女人的呢?”
“俩女人的……应该有一点……吧?”戚小沐捻捻脚趾头,“每回看俩女的那个那个,我都会想你……”
“色狼!”
“就色狼!”戚小沐蹭蹭傅卉舒的鼻尖,撅起嘴:“卉舒,消毒。”
傅卉舒笑着咬咬她的下唇,圈紧勾在她脖子上的胳膊,送给她一个炽热火辣的吻。
半个月的分离让这个吻显得有点与以往不同,在双唇相接的那一刻,两人的身子有着明显的颤动,而随着吻的深入,吻的热辣,两人的身子也跟着麻辣了又麻辣。
热吻不过时断时续的进行了三分钟,身子却像毫不间断的麻辣了三十年,一吻结束,俩人又拷贝了曾经的工作路线——爪子放在对方的胸上,羞答答地大眼瞪小眼,等待对方先主动。
对峙了半分钟,戚小沐先开口了:“卉舒,你是不是不会?”
这个问题非常侮辱智商,傅卉舒打小研究人体,能不会这东西?她怒了,一怒也顾不得羞涩了,凶猛的翻个身,把戚小沐压住,右手朝着她的桃花源冲了过去,一摸小裤裤,湿了好一块,她立刻由凶猛又倒退回了羞涩,顶不好意思的问:“你怎么湿成这样了?”
戚小沐羞怯怯的说:“你都摸成那样了,我不湿成这样,也太对不起你了……”
傅卉舒闷声笑:“第一次都疼,你怕不怕?”
“我不怕,就怕你怕!”戚小沐满脸都是准备就义的悲壮:“你来吧!别客气!我要成为傅卉舒的女人,简称妇女!”
傅卉舒郑重的点点头,褪下她和自己的睡裙,重新吻住她,感觉她的身子又发了热,脑袋下移,埋在她的胸口,虔诚的膜拜。
很久很久以前,早在911那天帮醉酒的戚小沐洗澡的时候,傅卉舒就很想吃口那两只充了气的狗不理了,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了。圆润洁白,挺翘丰盈,味鲜色美的狗不理深为傅卉舒所爱,她一会儿托托皮一会儿拨拨馅,嘴巴叼着包子上的红枣,吃了又吃,尝了又尝,连连感叹,果然是津门老字号,中华第一包!间或一吸,又连连遗憾,要有点汁就好了!
遗憾着遗憾着就把遗憾说出口了:“怎么没汁呢!”
“我又没生过崽!”要饭吃还嫌饭凉,戚小沐简直想把傅卉舒从身上踹下去。
没关系,虽然包子不出汁,但桃花源里有的是汁在等她采纳。吃够了包子,她去下游找水玩,穿过草丛,来到清泉畔,她以舌做桨,在水中划啊划。
初学划船,难免用力不均,该重的时候她轻,该轻的时候她重,有时还会落空,笨的跟狗熊掰棒子似的,顾得了这个顾不上那个,却也足以让戚小沐这只新船迷乱。
不需要什么技巧,对初尝人事的女孩来说,仅仅一个柔软的舌尖,就足以给予她百分百的刺激。
戚小沐抓着床单,脑袋乱扭,脚丫乱蹬,小嘴停不住的哼哼唧唧,双腿止不住的哆哆嗦嗦,她很难受,又很舒服,她什么都感受不到,又什么都感受到了,那种难以言喻的难捱与愉悦让她的身子像是着了火,从发梢到脚趾全都透着红,烧到一定程度,忽地大叫一声,腰板往上一挺,在空中停滞几秒,又瘫软下来。
火烧云布满了戚小沐的脸,原本晶亮的眸子也有了散光的倾向,春意爬上了唇角,乌黑的发丝绕过鼻尖洒在脖颈和锁骨上,跟狐狸精似的显得异常妖冶。傅卉舒看得有点傻,眼中流露出一股狂热的痴迷,不等戚小沐歇息过来,又倾身吻了过去,她恨不得把她揉碎在自己的心里,好让她彻底跟自己融为一体。
手缓缓的游过水,指尖悄悄破门而入。
疼。
戚小沐皱起了眉,她抱紧傅卉舒,把脸埋到她的发里,不让她看到自己皱眉的模样。要成为她的人了,是多么光荣的事呢!疼也得忍着。
傅卉舒却不敢再往里进了,她怕她疼。
戚小沐知她忧虑,笑笑,咬着她的耳垂呢喃:“卉舒,疼我一辈子好不好?从现在开始疼好不好?”
“好,”傅卉舒含着她的唇,指上用力,冲破了禁锢,完成了那份最原始最神圣的仪式。
没有太多晕眩,唯有满心感激。戚小沐贴近她,不适的身子舒服的心,成妇女了,终于。
戚小沐半死不活的躺在傅卉舒怀里,傻笑:“卉舒,我是你的了。”
傅卉舒理所当然的说:“你本来就是我的。”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指法?”
“没学,”傅卉舒得意的晃晃手指头:“我独创的!”
“难怪这么笨!捅的我浑身疼!”戚小沐夹一下大腿,里边还有点疼。
傅卉舒揍她屁股:“活该!你要的疼!”
戚小沐嘿嘿笑,“卉舒卉舒,你看过黄片没有?”
“看过一点点,看不下去,不好看。”
“我休息够了,是不是该轮到我疼你了?”
“你是该劳动一会儿了。”
“可是我害羞。”
“没出息!你顶好害羞一辈子,一辈子别碰我。”
“我才不!”
戚小沐深吸一口气,把羞涩放到一边,趴到傅卉舒身上,亲亲她的脸,轻咬她的耳垂,傅卉舒闭上眼睛,慢慢享受。
傅卉舒的身子很软,软的让戚小沐不敢用力碰,她的动作很小心,小心到就像一根鸿毛,在傅卉舒身上轻轻的飘。从上了高中以后,这么多年了,她第一次看到傅卉舒一丝/不挂的身子,傅卉舒九十八斤,一点不胖,但是看上去也一点不显瘦,并且很匀称,不该有肉的地方不多一分,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上苍赋予女子的凹凸有致的曲线在她身上展现的很完美。
画过人体去过澡堂的戚小沐见过不少不穿衣服的女人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苗条的粗壮的,她都见过,甚至画过,人体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新鲜感可言,而能引起她心跳的,却只有傅卉舒一个。脸庞的静逸,手臂的纤丽,双腿的颀长,锁骨的精致,俏乳的柔软,肚脐的可爱,芳草的幽香,脚趾的玲珑,正在躺着的那个人儿的一切,无一不让她着迷,无一不让她痴狂,她在她身上不停的探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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