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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妇GL-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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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提疼还好,一提疼常娥差点又掉泪:“疼!疼死我了!”
  
  “要不要贴片膏药?”
  
  “你才在乳上贴膏药!”
  
  “呀!你是乳疼不是胸疼呀!”
  
  “乳不在胸上吗?”
  
  “也对,要不,抹点老虎油?”
  
  “老虎油是给男人用的!”
  
  “噢,我说错了,是红花油……”
  
  ……
  
  戚小沐和常娥嘁嘁喳喳的说话声把傅卉舒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她把眼撕开一道缝,好像看到门口站着两个鬼影子,以为是做梦,又把眼闭上了,想想不对,揉揉眼再看看,的的确确是两个鬼影,大半夜的,卧室突然冒出俩人来,她立刻吓出一身冷汗。还好,她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相信这世上有鬼,吓过之后就迅速冷静了下来。她悄悄地抓起床头桌上的台灯,悄悄地下床,悄悄地往前走,悄悄地走到那俩鬼影背后,屏气凝神,瞄准其中一人的脑袋,高举台灯,狠狠的砸了下去。
  
  “嗷——呜——!”常娥眼前金星一冒,跟跳芭蕾似的转着圈趴到了地上。
  
  再次高举台灯,刚想狠狠的再砸另一个,却找不着另一个人的影儿了。
  
  戚小沐反应够快,一看常娥倒下了,一惊之下马上抱头鼠窜,全然不顾战友之性命,一口气跑到客厅,抓起抱枕挡在胸前,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由始至终都是条件反射,足见人的自卫本能有多强大。
  
  好在傅卉舒比较理智,常娥那声“嗷呜”让她听着不对劲,赶快打开灯,一看是常娥正跟螃蟹似的在地板上蠕动,马上明白自己犯了一个极其严重的盲动主义错误,她赶紧把台灯扔一边,把常娥翻个身,检查她的脑袋,很不幸,常娥的额头上冉冉升起了一个鹌鹑蛋大小的红包,傅卉舒愧疚极了:“怎么是你怎么是你?我还以为进贼了呢!”
  
  这会儿史诗也被惊醒了,她坐起来往床下一扫,对着常娥惊呼:“见鬼了见鬼了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常娥头疼的说不出话,大惊初愈后的戚小沐倒是磨磨蹭蹭的过来了,帮常娥回答:“我跟仙子是特地回来看望你们的,谁知道你们给我们送来了一场虚惊呢!”又拉傅卉舒的手:“卉舒卉舒我回来啦!你刚才差点砸到我,还好我反应快,躲过一劫,我真厉害!”
  
  “回来了也不出点动静,砸到你也活该!”傅卉舒欢喜的拍拍戚小沐的脸,仔细审审她:“没瘦,还以为你会变憔悴呢,看来是我瞎担心。”
  
  “我都憔悴到心里了,不信你挖出我的红心来看看,想你想的都瘦了。”
  
  “少油嘴滑舌的。你一个姑娘半夜三更的来回跑,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戚小沐抛下自己就蹿,常娥恨的咬牙,捂着额头艰难的骂她:“戚小沐……你个……个孙子!不讲义气!老娘被你家那口子砸了,你不先慰问我,倒先调起情来了!么航航子!”
  
  “你骂吧仙子,我是挺对不住你!你骂吧,我照单全收。”戚小沐郑重的道歉,又讲道理:“说正经的,仙子,一个人丧命总比俩人全光荣了好,党一再告诫我们在危难之时要牺牲小我成全大我,要保卫有生力量,被党教育了这么久,你也该有点献身主义精神……”
  
  “滚……滚你大爷的!”
  
  史诗和傅卉舒费力的把常娥抬到床上,傅卉舒拿出冰块来帮她冷敷,史诗一边找红花油一边问:“你们怎么这么晚回来?有急事?”
  
  常娥说:“还不是因为你!你不是发烧了吗?”
  
  “我发烧了?”
  
  “你没发烧?”
  
  “我身体好好的,没事发什么烧?”
  
  常娥明白了,一明白,脑袋也疼胸口也疼,她虚弱的指着戚小沐,虚弱的骂:“大晚上的吓唬老娘,让老娘头朝下的往下滚,胸都快摔没了……为了出门,你他妈让老娘出卖色相,就为满足你那点私欲,见色忘友,忘恩负义,薄情寡义,背信弃义,个……个孙子!”
  
  “出卖色相……”傅卉舒问戚小沐:“你怎么忽悠常娥了?”
  
  “这事真不怪我,”戚小沐的眼珠子朝着史诗滴溜一圈,不怀好意的为自己辩解:“我想测测仙子喜欢史诗不喜欢,就对仙子说史诗发烧了,仙子一听史诗发烧拉着我就往外跑,不惜以出卖色相的代价去贿赂门卫,这份不择手段之精神,简直能荣登纳粹女特务之宝座!明明是她自己着急上火,怎么全成了我的错嘛,我真是无辜的!”
  
  史诗看似不在意的瞟了一眼常娥,闪了闪睫毛,没说话。
  
  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常娥满脸燃起了熊熊烈火,直想把戚小沐当成苍蝇,一巴掌拍死,再鞭尸!
  




☆、第 75 章

  安静。
  
  在戚小沐为自己辩解之后,卧室暂时沉入了安静。
  
  傅卉舒看看常娥,常娥的小脸完全能让冰水沸腾,再看看史诗,史诗的脸上却无任何波澜。
  
  她暗笑一声,拽拽戚小沐的袖子,说:“走了小沐,咱们回自己屋睡觉。”
  
  戚小沐不想回去,她想看好戏,傅卉舒踢了她一脚,才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
  
  回到卧室,戚小沐问:“干嘛拉我回来?你不是也好奇仙子喜不喜欢史诗吗?看仙子今晚的反应肯定是喜欢的。我都帮她们挑开了,好戏都快上演啦,为嘛不让我看?”
  
  “这时候应该让她们独处,你当什么电灯泡?再说,”傅卉舒喝两口水:“你蹲了那么久的局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光想着看常娥史诗不想看我?”
  
  “怎么会嘛,”戚小沐勾住傅卉舒的脖子,“我最想看的就是你了,想死你了!”
  
  “再想我也不能大半夜的往回跑,非典时期一点都不能大意,昨天梦思的学校还查出一例来呢,她们整个系都停课了。”
  
  “将军席梦思?”戚小沐一拍脑袋:“我的天!多么久违的名字啊!你怎么见到她的?她还好吧?”
  
  “昨天我去医院找我妈妈,从医院碰见她的。她扭伤了手,腕骨有了条小裂缝,没大碍,过两个月就能好。这么久不见她没嘛变化,就是稍微瘦了一点点。脾气更是一点没改,她说除了杜松咱们几个都没怎么跟她联系,嗷嗷骂咱们俩是大垃圾,我妈妈听了都直笑。”傅卉舒说着说着乐了:“梦思那脾气,真是一万年不变啊!”
  
  “不变好不变好,我就喜欢将军那种脾气,以后得多跟她联系联系。杜松跟她一直有联系?”
  
  “嗯,杜松朋友不多,他跟他喜欢的朋友一直都联系,像是你啊,徐则林啊,梦思啊,我啊,没了。他联系的也就咱们几个人了,手机上的人名屈指可数,真是个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
  
  “大家闺秀就对啦,我一直拿杜松当大闺女看的!”戚小沐慨叹似的说:“大三眼看着都快过完了,杜松还一直没恋爱过,咱们应该给他介绍个女朋友,省得他老是惦记你。”
  
  傅卉舒一怔,问:“你还是觉得杜松喜欢我?”
  
  “是啊,难不成他移情别恋了不喜欢你了?”
  
  “其实……”傅卉舒别扭的撇撇嘴,说了实话:“其实他喜欢的一直是你。”
  
  戚小沐瞪眼:“开什么国际玩笑?”
  
  傅卉舒酸不溜的说:“他从高中就喜欢你,一直喜欢到现在,怕你拒绝就一直没敢跟你说。倒是告诉我了,还让我替他保密,正好我也没打算让你知道,我看我跟杜松也就在关于你的问题上有点默契。”
  
  “你确定?”
  
  “当然确定!喜欢他的女生有的是,人家就对你一人情有独钟,多深情呢!”
  
  “呀呀呀!”戚小沐兴高采烈地跳三下:“原来我魅力比你大呀!我还一直以为杜松喜欢的是你呢!我可怜的杜松!我误会他了,我真不该对他恶言恶语的,明天给他买个猪蹄当补偿吧!”
  
  “你这是什么态度!”傅卉舒浑身都散发着山西老醋味:“你可怜他你跟他过去吧!别在我眼前晃!我见了你就烦!”
  
  “就烦你就烦你,他怎么能跟你比嘛,”戚小沐冷不丁的把傅卉舒扑到床上,对准嘴巴亲了下去,一边亲一边脱衣服,嘴唇离开不足一秒又黏到一起,亲了足足三分钟才知道大喘气。
  
  “渣渣!不是可怜杜松吗?还招惹我干嘛?”傅卉舒脸带红润的捶了捶戚小沐的肩。
  
  “都说他没法跟你比了,我就喜欢招惹你一个,这辈子只招惹你一个,”戚小沐舔舔嘴角,蹭着傅卉舒的腿轻咬她的鼻尖:“卉舒我喜欢给你消毒,你真甜。”
  
  “嗯,”傅卉舒闻闻独属于她的清幽体香:“你也不苦。”
  
  “我浑身都是甜的,”戚小沐的手冲上了对方的山之巅,低头亲亲,“软乎乎大馒头,俏生生的小馒头,都是我的。”
  
  傅卉舒揉揉那对俏然耸立的狗不理,笑道:“你这俩狗不理也都是我的。”
  
  戚小沐咬一口小馒头,抗议:“狗不理不好听!”
  
  “我爱吃就行,”傅卉舒的手滑过她的小蛮腰,往下走,“可惜没汁。”
  
  “哼,你的也没汁。”戚小沐往上爬爬,狗不理压住了大馒头,贴住,蹭一蹭:“卉舒,我听到你心跳了。”
  
  “嗯,”傅卉舒抓抓她的屁股,调笑:“要是你那对狗不理跟你屁股上的肉一样多就好了。”
  
  “那我不就有两个屁股了?”戚小沐撩开傅卉舒脸上的几根发丝,看着那张白里透红的脸,眼睛里迸出几道火花,“想我不想?”
  
  “一点不想,”傅卉舒咬着她的锁骨,纤长柔美的手指逗弄她楚楚含羞的花瓣。
  
  “你就爱说反话,”戚小沐闷哼一声,抱紧傅卉舒,啃口她的脖子,“我喜欢听你说反话。”
  
  “我不说反话就不喜欢了?”傅卉舒翻身骑到她身上,下半身若即若离的贴到了一块儿。
  
  “喜欢,你说什么我都喜欢,我是昏君,爱美人不爱江山,不对,是爱美人身上的江山。”戚小沐搂住傅卉舒盈盈一握的腰,抬头去吃那对嫣红玉润的樱桃,长腿稍稍打开一点,让贴合的地方更加贴合,“卉舒,每次这样,我都觉得我们是连体儿,你真热,我真喜欢。”
  
  “嗯。”
  
  傅卉舒握紧她的手,十指交缠,腰身止不住的律动,生动而猛烈地研磨,戚小沐配合着她的动作,跟她一起跳舞,一起沉沦。
  
  没有什么是比感受彼此的热度更加亲密的事了。
  
  双眸紧闭,樱唇轻吟,丽靥润红,风情荡漾。晶莹的汗珠顺着脊背悄然滑落,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别样的光华,这一刻,两人的心在一起跳跃。
  
  柔和的光,柔和的人,柔和的水。
  
  一圈又一圈的水纹向外扩散,漾动了浮光,盈满了渴望;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此起彼伏,冲过了沙滩,擦过了贝壳。两只小船游荡在海水中央,时上时下,忽左忽右,你追我逐的过家家,直到潜藏在体内的海啸来袭,将船覆没,一切才趋于平静。
  
  傅卉舒仰起头,瀑布般的长发洒满了背,戚小沐弓起背,绸缎般的黑发铺满了床。
  
  深沉的夜,原本就是为爱的深沉的情人准备的。
  
  无需过多言语,只需相拥睡去。
  
  戚小沐和傅卉舒离开后,常娥躺在床上装死人,她乳疼额头疼,浑身都疼,没力气说话。
  
  史诗看看她的额头,倒出一点红花油帮她抹了一点,常娥问:“我不会脑震荡吧?”
  
  “让弱小的台灯夯一下应该不会脑震荡,”史诗把地上的台灯捡起来,叹:“你脑袋可真够硬的,把台灯都震散架了。”
  
  “什么话!”常娥愤愤然:“你有点人性没有?台灯不是人!我才是人!”
  
  史诗哧哧笑:“你不说我真不知道你原来是个人。”
  
  “一边去!”
  
  “真没想到卉舒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力气还不小,简直能跟奥特曼比。”史诗问:“还有哪里疼?”
  
  常娥用下巴指指自己的乳:“胸!”
  
  史诗把红花油递给她:“你自己涂点。”
  
  “我没力气……”
  
  “那你脱下外套来,我帮你涂点。”
  
  常娥想了想,跟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坐起来把外衣脱掉,再把文胸解开,一对人人向往的美/乳弹跳而出。
  
  史诗没想到她会脱的这么光,脸一红,头一转,说:“你不是胸疼吗?不用脱内衣。”
  
  “是胸上的乳疼!”常娥低头瞧瞧,自怜:“我可怜的乳,都摔青了……我恨死小沐了!还有卉舒,砸的我毁容,真是王八跟鳖走亲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恨死她们了!今天应该看看黄历,肯定是诸事不宜。”
  
  史诗的眼皮轻轻一撩,眼角的余光一扫她的胸,胸口上下确实青了一片,稍一皱眉:“怎么还能摔到胸?”
  
  常娥没好气的说:“床上滚下来胸先着的地!”
  
  史诗大笑:“就这样的胸还出卖色相,我真担心看门的见了会吓着。”
  
  “少幸灾乐祸!要不是你我能摔下床能被台灯砸吗?你跟小沐都没良心,就会耍老娘!”
  
  “小沐那张破嘴完全能跑得开十辆火车,她说的话你也信?”
  
  “谁让我单纯呢!”
  
  “好吧你单纯,把头发拨到背上去,我帮你擦点油。”
  
  常娥把胸前的头发拨开,说:“你小心点,我可是处胸。”
  
  “什么处胸?”
  
  “处女处胸!贞洁圣地!”常娥看眼史诗,脸蛋微红的嘟囔:“要不是疼的厉害我才不会让你占便宜。”
  
  “处胸……你可真能造词!”史诗拿起红花油,以专业的态度往她胸上涂,努力避开那俩点,也努力忽略那极佳的手感。她不能不承认,常娥的胸的确是漂亮的,大而不松垮,满而不下垂,成天蹦蹦哒哒的闲不住,胸部很健美,也难怪她成天以乳为傲。
  
  常娥第一次用心观赏史诗,史诗长的很漂亮,她是一早知道的,不知为何,今晚的史诗好像比以往更漂亮一些。含烟的柳眉,水润的杏眼,柔嫩的朱唇,尖尖的下巴,浓翘的睫毛,自来卷的长头发,还有那好的要命的皮肤,除了偏瘦的胸脯以外,随便拿出一样都堪称精致,都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常娥搞不懂,这么一个让谁看了都会觉得漂亮的人,王灵怎么会不珍惜?王灵怎么能够不珍惜?
  
  她盯着史诗专注的脸,心脏有些失神,心跳逐渐加速,史诗的手有点凉,触到胸上很舒服,她止不住的哼哼了一声。史诗的手稍稍一停,集中精力继续涂,涂完后,帮她找出睡裙,丢到她脑袋上,说:“穿上衣服吧。”
  
  常娥若有所思的换上睡裙,蹙眉沉默。过会儿,她说:“史诗,有件事你可能不喜欢听,但我必须对你说出来,要不我心里堵得慌。”
  
  史诗呼吸一凝:“什么事?”
  
  史诗的脸很平静,平静的像是一个已被风化的石雕,看着坚韧,用手一戳,却会碎。常娥看着她,张了张嘴,胸口一闷:“没什么,突然想吃泡泡糖,吹个大泡泡。”
  
  “嗯,明天去买。”史诗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这口气里有几分放松,也夹杂着一丝微不可见的失落,她对着常娥笑笑,说:“睡觉吧。”
  
  “好,睡觉,”常娥关上灯,在黑暗中回味刚才的心跳。她谈过三次恋爱了,很清楚这种心跳意味着什么。三次恋爱,三个男友都不曾给她带来这种心跳,史诗却做到了。她一早就知道自己很在乎史诗,而不敢肯定自己是否会喜欢女人,如今心一跳,隐隐地,她肯定了一些什么。
  
  她扭头看看史诗,史诗呼吸平稳,似乎睡着了。她突地有点郁闷,史诗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么?她自己有手,没必要非让史诗帮她涂红花油不可,她脱下文胸让史诗看,不过是想看看史诗会有什么反应,结果很失望,史诗对那俩乳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史诗的无动于衷让她颇受打击,生活就是这么不如意!她气恼地抱怨着。
  
  气恼之下,她往史诗身边滚滚,叫了一声:“史诗。”
  
  史诗没回话。
  
  “史诗,你还想王灵吗?你是想她,还是想把她忘了?我觉得你不用想着忘了她,有些人绞尽脑汁的想忘记某个人,到头来记忆反而更加清晰,这样多受罪。不如顺其自然,不想也不忘,不惦记着忘,也就不会多想,对不对?”
  
  史诗没回话。
  
  “史诗,我这几天吃食堂,食堂的菜没你做的好吃,明天早上你给我做饭吃吧。”
  
  史诗还是没回话。
  
  “史诗,你没发烧,真是讨厌。你要是病了,肯定比没病的时候讨喜一点。”
  
  史诗依然没回话,只是转过身子,隔着被子抱住了她。
  
  天上的云彩裹住了月亮的半边脸,常娥眨眨眼,笑着入梦。
  




☆、第 76 章

  早上六点半,天已亮,没有太阳,空中盖着不算厚的阴云,地面上浮着薄薄的湿气,像是要下小雨。
  
  不是周末,闹钟一到点,吱吱叫,戚小沐伸出胳膊一巴掌拍死闹钟,搂住傅卉舒继续睡。
  
  傅卉舒上午有课,没法睡懒觉,闹钟一响她就逼着自己醒了,坐起来,披上睡衣,拍拍戚小沐的脸,叫她:“醒醒小沐,我有课你也有课,别睡懒觉。”
  
  “我困。”戚小沐嘟囔出俩字,想抱傅卉舒的腰,没抱到,腿倒是抱住了。
  
  “困也得起床,”傅卉舒拨拉拨拉她的耳朵,“我今天上午的课不能逃,你也不能逃,快点起床,不然我掐你了。”
  
  “我不,我要睡觉,”戚小沐往傅卉舒的肚子上拱,鼻头蹭过芳草,芳草钻入了鼻孔,鼻孔一痒,脖子一抬打了个喷嚏,喷了傅卉舒一肚皮口水。
  
  “不是感冒了吧?”傅卉舒搬起她的脸来看看,“嗓子舒服吗?”
  
  “嗯,”喷嚏一打,戚小沐也醒了,翻翻身,朝着傅卉舒的三角地带吹吹,说:“刚才你的小草钻到我鼻孔里了,真调皮。”
  
  “色狼!别老趴我腿上,快起来,”傅卉舒往后坐坐,递给她一杯水,“多喝点水。”
  
  “我喝这里的水,”戚小沐把脑袋挤到傅卉舒的双腿中间,朝里面哈口气,伸出舌头就去亲。
  
  夜里欢爱过的身子,在早上总是敏感的,傅卉舒浑身一抖,杯子里的水差点洒到床上,急忙把水放到床头,娇斥:“渣渣!快把嘴拿走!我还得上课,你别胡闹!”
  
  “就胡闹!我热,我要玩水。”戚小沐不听说,把傅卉舒的腿往肩上一抗,跪趴着专心找水源。
  
  傅卉舒坐着身子往下滑了一点,她斜瞥一眼闹钟,六点四十,一边想着上课不能迟到,一边不由自主的抱紧戚小沐的后脑勺往里按,一点前戏都没有,她有点不适应,而那条该死的舌头却已经让她泛滥了,听着不断的吸吮的声音,她羞的全身泛红,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那唇舌正在肆虐的地方,那里似乎并不属于自己,那里似乎完全属于戚小沐,罢了,傅卉舒闭上眼睛,本来就是只属于她的。
  
  “卉舒,舒服吗?”玩够了水,戚小沐趴到傅卉舒身上亲她。
  
  “嗯。”
  
  “累不累?”
  
  “累,”傅卉舒有气无力的说:“晚上没睡几个小时,早上还折腾,不累也太不像话了点。”
  
  “我也想累累,”戚小沐夹住傅卉舒的腿蹭蹭,“卉舒卉舒,我难受。”
  
  “活该!”傅卉舒脚丫一抬,把她踢到一边,打起精神走下床,“谁让你大早上的胡闹了?难受憋着点吧!我去冲个澡,你快穿衣服。”
  
  戚小沐撅着嘴在床上打两个滚,觉着把那股难受劲滚下去了,才不情不愿的把衣服穿好。
  
  等她们各自穿戴好,史诗已经做好了早饭,常娥也已经坐在餐桌前喝起粥了,昨晚她睡的很好,虽然只睡了三四个小时,但被史诗抱着睡觉的感觉很不赖,常娥心情大好,吃起饭来格外香,简简单单的小米粥葱花油饼和凉拌小菜被她吃的跟饕餮大宴似的。
  
  傅卉舒看看桌上的饭,朝着史诗笑:“有客到访就是不一样,我还以为跟前几天似的早餐要下去吃呢。”
  
  史诗也朝着她笑:“你一早受累,能不动还是不动的好。”
  
  傅卉舒脸红,常娥嚷嚷:“小沐这混球太不懂事了!不知道咱们屋隔音不好吗?一大早的让你唱歌,吊嗓子也不能这么个吊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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