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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妇GL-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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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曹子怡一旦寂寞了就找周靖涵玩去,不管周靖涵是不是正在忙工作,只要她想玩了,都是二话不说拽着人家就走,玩嘛去?去游乐场玩那些什么摩天轮过山车一类的能让人心跳的刺激玩意去。周靖涵要是不跟她去她就赖着人家——跟神仙似的坐在周靖涵眼皮底下不是涂脂抹粉就是嘴皮巴拉巴拉的说这说那。周靖涵被骚扰烦了,就对她说:“你知道我喜欢的是女人吧?你老过来找我不会是爱上我了吧?我可一点都不爱你!”
  
  不想曹子怡嬉皮笑脸的说:“你不爱我没关系,我爱你就行。孤枕难眠有害身体健康,你单着也是单着,不如跟我搞搞对象,也好提高提高生活质量。”——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跟喝凉水似的那么简单。
  
  周靖涵差点吐血。
  
  曹子怡确实是喜欢上周靖涵了,周靖涵有模样有身段肚子里头还有墨水的,很难让人不去喜欢。曹家二小姐人奔放,做事也奔放,喜欢谁了她不遮不掩,有嘛说嘛。当然反过来也一样,想跟谁分手了也是奔放的很,说分就分,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这种性格造成了她的情史相当丰富——跟男人谈过恋爱跟女人搞过对象,就差跟动物再来上一回人兽恋了。她喜欢男人也欣赏女人,男女通吃,博爱的很。有时博爱几乎能跟无爱画等号,爱的东西太多了,反而不清楚自己最需要的是什么,爱这爱那,反而让自己在爱里迷失。一刹那的心动并不一定是爱,爱是恒久的,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曹子怡从没真正用心的去爱过谁,她还不懂爱不会爱,尽管她自己并不承认这一点。
  
  她是什么样的人周靖涵可是清楚的很,曹子怡没什么坏心眼,对待朋友也顶实诚,但凡朋友有难需要她支援了,她能帮上忙的一准去帮,就是对待爱情全凭着性子来,动不动就履行三分钟热度政策,热度一过说踹谁就踹谁。跟这种人交朋友完全可以,当情人可完全不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别人能够不理解不接受,但是无权干涉。周靖涵虽不认可曹子怡对待感情的态度,却从未干涉过什么。不去干涉,或许也就恰恰说明了她不在乎。周靖涵没把曹子怡当回事,也懒得搭理这种愣头青,从曹子怡跟喝凉水似的说出“你单着也是单着,不如跟我搞搞对象”以后,周靖涵就没怎么给她好脸看——都调戏到我头上了,你还有点人性没有?
  
  她越不给曹子怡好脸看,曹子怡往她身上贴的越厉害,明明曹子怡比她大一点,偏偏娇滴滴的喊她“靖涵姐姐”,经常弄的她头皮发麻,发麻完了又叹气,曹子怡跟曹沛如这对姐妹的性子差距也太大了!周靖涵喜欢的是曹沛如那种沉稳性格,曹子怡那种过于随性过于潇洒的脾气她虽不讨厌,却也说不上有多喜欢。她常常想要是能把曹沛如的性子安放到曹子怡身上一点就好了,可惜,这只能是幻想。
  
  曹子怡但凡喜欢谁了,一准会弄的路人皆知,就像这次她喜欢上周靖涵了,就朝着戚小沐常娥她们都宣扬了一个遍。戚小沐傅卉舒和常娥史诗巴不得全天下的女人都来爱女人,也好壮大LES革命队伍以在这个由异性恋主导的世界上扬眉吐气,就全都表示严重支持曹子怡去追求周靖涵,傅卉舒和史诗还特别热情的帮她策划出了一个“一家两制”和“两个凡是”的宏伟蓝图,一家两制就是在床上实行大家都能吃到肉的民主,在床下实行洗衣做饭曹子怡全包的专/制;两个凡是就是凡是周靖涵作出的决策,曹子怡都必须拥护,凡是周靖涵作出的指示,曹子怡都要始终不渝地遵循。
  
  傅卉舒和史诗把这两条“宏伟蓝图”用鲜红的红墨水写到A4纸上,然后郑重地送给曹子怡,请她务必好好消化。曹子怡一看到那红艳艳的一家两制和两个凡是,脑袋瓜子接着大了,这是追人呢还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呢?进而又同情戚小沐和常娥——原来你们就是这么被压迫着过日子的,太窝囊了!
  
  不过曹子怡倒是也真把那两条宏伟蓝图给消化了消化,为了博得美人的芳心也该了不少坏毛病,比如先前她那对眼珠顶不老实,就爱往帅哥美女身上扔秋波,现在起码懂得收敛收敛眼珠子了,不再乱放秋波了。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眼珠子可以收敛,而喜欢四处乱跑的野性很难改,她太热爱旅行,外面的世界对她的/诱/惑太大,山山水水对她的吸引力也远远超过了儿女情长,像是上午在家看杂志觉着桂林好于是当天下午就跑到桂林去旅游的事她没少干,热爱旅行没什么错,但这种说风就是雨还没点计划安排的毛躁性子一般人可是不大容易习惯,因此真想让她有点长性踏实起来,还是需要时间去度化的。
  
  这天周靖涵跟戚小沐聊天,调侃道:“都说交朋友要交中心人物,只要跟中心人物混熟了,你的人脉就能翻倍的往上涨。我看你就是一个中心人物,这么多人都围在你周边转,我跟你一熟,你的朋友也跟我熟了。”
  
  “过奖过奖,”戚小沐假谦虚的得意了好一阵,又问周靖涵:“你什么时候打算再找个女朋友?”
  
  周靖涵说:“暂时不打算找,我比你大,过两年就三十了,相爱容易相守难,我体会太深,实在怕极了爱到最后又再来一个分手的结局。”
  
  戚小沐点点头,表示能理解她的怕,又说:“你也不能就这么打一辈子光棍呀,说不定就有人能陪你走到最后呢,就跟我和卉舒还有仙子和史诗似的。”
  
  周靖涵耸耸肩:“其实一个人过也挺好,了无牵挂无拘无束的,我蛮喜欢这种自由。至于那些天长地久的童话,我不觉得会发生在我头上,只能心向往之。”
  
  “你这意思是不是说你压根不信誓言这玩意?”
  
  “我跟前女友热恋那会儿,我们都许下过不少对未来的承诺,可是没有一样是能守住的。”周靖涵随手写下“誓言”二字,说:“誓言代表永远,永远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固定不变,你总该知道这个世上永远不变的东西只有变。誓言是从人的嘴里说出来的,人又是不断变化着的,我相信誓言,但我更相信人性。”
  
  戚小沐一脸不敢苟同:“变也得分情况,有人往好里变有人往坏里变,有的爱变得越来越深有的爱变得越来越浅,变这东西是一枚硬币的两面,你不能只看到悲观的那一面。不管怎么说,等你碰到那个让你为她愿意放弃自由的人了,你就心甘情愿的被拘束了。”
  
  “能碰到么?我看难。”
  
  “有什么难的?子怡不就挺好嘛。”
  
  “子怡?别开玩笑了!”周靖涵满面不屑:“她比你还像孩子,比常娥还……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啊,愣头青!我能拿她当朋友看已经使出浑身力气了,要跟她当情人我宁可见上帝去!”
  
  戚小沐拍拍周靖涵的肩,跟毛/主席似的语重心长的一笑:“同志,大话少说,咱们边走边看。”
  
  边走边看么?周靖涵模棱两可的笑了笑。
  
  阳春四月,草长莺飞,天气转暖,一些洁白而朦胧的云片漂浮在蓝天上,像是深海中的泡沫,看得真切,而摸不着。
  
  周五晚上傅卉舒和史诗值夜班,周六两人休息,戚小沐和常娥去店里忙了,俩人睡了一上午,中午起来吃点饭就去街上溜达,天气越来越热,她们想买双单鞋。在鞋店买鞋的时候,俩人碰到了一个久未见面的老朋友——王灵。
  
  王灵穿了一身暗灰色的裙式套装和一双黑色高跟鞋,与众多写字楼里的白领女性穿戴的差不多,她除了稍微胖了一点,身材略微圆润了一些,脸盘变化并不很大,秀眉明眸的一点没变。史诗看到她时愣了愣,本想擦肩而过,王灵却朝她笑了笑,王灵的笑着的眼睛里含着某种说不出的遗憾,史诗心里一酸,就上前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王灵笑着说。
  
  “还好么?”
  
  “还好,你呢?”
  
  “我也还好。”善谈的史诗在打完招呼后突然不知该说什么了,只能没话找话的说:“我跟卉舒是来买鞋的,你也买鞋吧?”
  
  “嗯,我已经买好了,”王灵指了指脚边的购物袋。
  
  “一个人来的?”
  
  “不是,还有肖畅,她去洗手间了。”王灵朝着史诗身边的傅卉舒笑笑,说:“史诗卉舒,这么长时间不见,等会儿去喝杯咖啡吧。”
  
  史诗和傅卉舒点了点头。
  
  等肖畅从洗手间出来,四个人先是寒暄几句,又一起去了不远处的咖啡屋。
  
  王灵要了四杯蓝山,然后问史诗和傅卉舒:“你们在读博还是已经工作了?”
  
  傅卉舒说:“没读博,我们俩研究生一毕业就工作了。你们呢?现在做什么工作?”
  
  肖畅说:“王灵在一家外企上班,我在健身房当教练。”
  
  傅卉舒问:“上班累不累?”
  
  “现在哪有很轻闲的工作?王灵是耗脑力我是耗体力,累不累的,薪水可观就好啦。”
  
  “这倒也是。”傅卉舒崇拜的竖起大拇指:“健身教练,难怪你身材这么棒,可让我嫉妒死了。”
  
  “少逗我开心,你身材可是一点不比我差。我是指着身材吃饭,不能不棒点,”肖畅瞧眼史诗,握握王灵的手,说:“卉舒,咱们两个出去走走,让她们两个聊聊吧。”
  
  “好。”
  
  傅卉舒拍拍史诗的肩,拿起包跟着肖畅又走出了咖啡屋。
  
  等她们出去,王灵轻声问:“你现在跟卉舒在一起么?”
  
  “没有,”史诗说:“我跟卉舒只是朋友,这几年我一直跟常娥在一起。”
  
  “常娥……”王灵呆了呆,“没想到你们两个能走到一块儿去。”
  
  “我也没想到。”史诗往上勾勾唇角:“起初认识她的时候我看她还是顶不顺眼的,没想到就这么走到一块儿去了。你呢?你跟李颖在一起还是跟肖畅在一起?
  
  王灵缓缓地摇头,端起咖啡来抿一口,说:“大三那年你看到我从李颖的跑车上下来,就以为我跟她在一起了对不对?你总爱把我往坏处想,不过不能怪你,咱们交往那会儿我瞒了你不少事,不怪你把我往坏处想。我跟李颖从来没真正在一起过,我跟她是古怪过一阵子,那是咱们俩刚分手不久,我心情十分坏,就答应当她女朋友,扣着一顶情侣的帽子,不亲热不上床,没什么情侣的实质,没多久就分手了。我也没跟肖畅在一起,史诗,我以前跟你说过,除了你我喜欢不上别的女人,你可能以为我是骗你,我也想骗你,事实上不是骗,这些年每次见到一个女孩,我都不由自主拿她们跟你对比,或者从她们身上找你的影子,我的确喜欢不上别的女人。”
  
  史诗垂头沉默,半晌,她问:“你到现在一直是单身么?”
  
  “没有,”王灵稍稍一顿,说:“我结婚了。”
  
  “什么?”史诗惊了一跳。
  
  “我结婚了,今年二月刚结的,对象是肖畅的师哥,叫张毅。”
  
  “你……你爱他么?”
  
  “爱情啊,该是小姑娘才会重视的东西吧。”王灵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带着抑郁的光,“马上三张的人了,哪来那么多爱不爱的,能过日子就行了。”
  
  史诗举目望一眼亮得耀眼的天,问:“他对你好么?”
  
  “好。”王灵的手无意识的在桌子上划着长短不一的横线,说:“张毅是个好人,我以前常去的那家LES酒吧就是他小姨开的,全家人都对他小姨有看法,就他支持他小姨,他是个好人。肖畅是我唯一的知心朋友,我跟她无话不谈,肖畅跟张毅也无话不谈,我们三个常常在一起闲聊,呆久了也就有了感情,都知根知底的,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去年六月张毅对我说‘王灵咱俩最合适’,我想想也是,我跟他在一块儿什么也能说,什么也不瞒着,挺轻快的,确实合适,感觉合适就结婚了。你看我刚结婚就怀孕了,真是快。”
  
  “你怀孕了?”史诗又惊了一跳,她看看王灵的肚子,急速调整一下受惊的神经,问:“不足两个月吧?”
  
  “嗯,一个多月,”王灵摸摸肚子,脸庞刹那间变得祥和起来,那种含着喜悦和期冀的祥和是即将做母亲的女人专有的。她说:“该来好事的时候没来,前不久刚知道的。肚子里有个宝宝怪怪的,又挺满足,我希望她是个女孩……你跟常娥不打算要孩子么?”
  
  “常娥就是个孩子,这么大岁数了还成天跟孩子一样蹦蹦哒哒的,我还没想过孩子问题。”说到常娥,史诗的眉毛轻快的扬了扬,“不过人的想法都会变,说不定过几年我跟常娥就都想要个孩子了,到时再说吧。”
  
  王灵盯着史诗认真看了几秒,认真地说:“你很爱她。”
  
  “嗯,我很爱她,”史诗莞尔颔首:“她是我的生活重心。”
  
  “难得能看到两个女人一直相爱一直幸福。”王灵有瞬间的呆愣,“史诗,我伤到过你,你怨我么?”
  
  史诗摇头:“不怨,从来不怨。伤是相互的,你伤过我,我也伤过你,那时咱们都太年轻,伤不伤的,都是因为太年轻。”
  
  “是啊,都怪当时太年轻,都怪成长太快,聪明太晚,当初在乎的那些嬉笑怒骂,最终也不过是风吹云散。”王灵眼睛重重地闭两闭,有些苦涩的说:“我快三张了,你也快三张了,要是咱们都到了这把岁数再恋爱,结局肯定不一样吧?”
  
  “可能吧。不过也不一定,俩人能不能长久,跟年龄没有必然联系,跟性格联系倒挺大。”史诗看看窗外走满行人和车辆的马路,说:“王灵,我走的这条路太险太难,没有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勇气根本走不下去。你不适合走这条路,你选择婚姻是对的,没什么好遗憾的,真的。”
  
  王灵不语,低头喝咖啡,喝了两口,突然说:“史诗,我爱你。”
  
  史诗不可置信又不明就里的抬头看她。
  
  “我爱你,史诗。”王灵的眼睛有片刻的失神,过会儿,她自嘲的一笑,说:“你是我爱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女孩,高中就对你有感觉,到了大学才敢承认,承认了又不敢跟你坦然相待,那些隐瞒和欺骗,后来才发现全是因为太在乎。我跟前两任男友分手的时候没哭过,跟你分手以后哭了一次又一次,因为真爱了,真疼了,就真哭了。结婚之前我有点恐惧,也常想假如当初我能勇敢一点,能少要一点自尊,在你说出分手以后能及时弥补自己的错,咱们俩是不是就会有个好结果?可惜这世上没有时光穿梭机,人生也没有假设。有人说分手以后还能做朋友的要么是爱的太深要么是爱的太浅,我问自己我跟你分手以后就成了陌生人,是爱的太深不愿再联系,还是爱的太浅没了联系的必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爱你,你也爱过我,我跟你相爱过,快乐过,开心过,这就够了。能爱上那么一回,虽然结局不美,也足够了。这些话我很久以前就想跟你说了,又觉得没必要,都说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一瞬间,忘记一个人却需要一辈子……呵,不说这些了。今天能跟你意外碰面我很高兴,既然碰到了,那我就对你说一句,也是最后一句,我爱你。我结婚了,也有孩子了,不管能不能忘了你,以后我都得把爱全部送给我的家了,不能老是想着你了。你可能根本不稀罕再听我说什么爱,可是我总想着说出来给自己做个了结,你就当我是个不知羞的白痴吧。咱们都有了自己的生活,也都有了自己的责任,这次一别,再见面不知道又得到何年何月了,这样挺好。咱们以后要是有缘份,就在某个街头碰见打声招呼,要是没缘份,就这么老死不相往来,挺好。”王灵站起来,走到史诗身边,弯腰吻吻她的唇角,柔和地笑笑,说:“咱们分手的时候是你看着我走的,我很讨厌看你的背影,这次你看着我走吧。你跟常娥……祝福你们。”
  
  王灵缓缓地转过身,缓缓地走出了咖啡屋,带着一丝沉重,一丝解脱,和一丝决然。
  
  伤感的音符飘荡在咖啡屋,阳光透过玻璃窗往咖啡杯里洒了一层摇曳不出波澜的光,史诗看着她的背影,不知不觉的滑出了两行泪。
  
  




☆、第 101 章

  王灵走了以后,史诗一直在咖啡屋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发呆,她什么都想,也什么都没想,年少时的点点滴滴毫无预警地涌现到她眼前,绘成了一幅清晰又朦胧的水彩画,那些曾经走过的路,和曾经在心路上留下的脚印,宛若时钟一般滴滴答答地响彻在她的耳畔,当年那些任性的孩子,如今都大了,一不留神都要三张了,怎么就这样长大了?那些为成长付出的代价,是注定要成为一声叹息的遗憾,还是注定要成为一笑了之的过往云烟?
  
  她发呆发的很专注,连傅卉舒走到她跟前了她也没发觉。
  
  傅卉舒没打扰她,安静的坐在她对面陪她发呆。
  
  刚才傅卉舒跟肖畅说了不少话,肖畅说她订婚了,对象是她师哥的铁杆哥们儿,人挺好的。她说她跟王灵的关系很亲密,但不暧昧,是真正的知己,真正的灵魂伴侣。傅卉舒问她李颖怎么样了?肖畅说不清楚,从大学毕业以后就没跟李颖联系过,只是听说李颖她爸的公司破产了。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看到王灵远远地过来了,傅卉舒就告辞了。
  
  史诗发够了呆,扭过头来看着傅卉舒,呓语一般的说:“她变了,成熟了。”
  
  “嗯,”傅卉舒拉扯出一点笑来,“咱们也变了,大家都变了。”
  
  “她说都怪成长太快,聪明太晚,当初在乎的那些嬉笑怒骂,最终也不过是风吹云散。是这样么?”
  
  “可能是吧。别想那么多,人这一生看起来似乎太长,真上路了又嫌一世太短,到了命运的交叉口,是取是舍是去是留,说到底不过只是一个选择问题。”
  
  “嗯,我想常娥了。”
  
  “我也想小沐了,走吧,到店里找她们去。”
  
  “嗯。”
  
  拿起包,向前缓行,走出咖啡屋的那一刻,城市的上空突然飘渺地响起了那首老歌的旋律——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永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他。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俩人来到店里,把碰到王灵肖畅的事对戚小沐和常娥说了说,戚小沐叹道:“真没想到王灵和肖畅竟然都结婚的结婚订婚的订婚了,爱过女人的女人,真能再爱上男人么?”
  
  “人到三十就没那么多对爱情的执着了,”傅卉舒转转手上的戒指,说:“咱们执着是由于咱们身边都有愿意陪你执着的人,王灵和肖畅身边没有这种人,又马上三张了,结婚是情理之中的事。不过她们都找了一个好对象,也算得上是幸福。”
  
  “这种带着遗憾的幸福是幸福么?”常娥往嘴里塞颗葡萄,说:“王灵现在走的路可能是很多LES正在走的路吧。以前我怎么看王灵怎么不顺眼,回头想想有点搞笑,可能是长了岁数的缘故,我现在特别能理解那些对咱们这种感情没信心的人,也特别能理解那些半途而废的人,这世上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不能觉着自己够坚强就去嘲笑别人懦弱。”
  
  “我是不是该夸你一句成熟了?”史诗笑着问。
  
  “这倒不必,我可不稀罕成熟,我稀罕的是随性长,长哪儿算哪儿,半生不熟也没事。”常娥挑着凤眼问:“王灵对你说‘我爱你’的时候你嘛感觉?”
  
  史诗坦言道:“有点心酸,不,是十分心酸,我没想到她会对我说我爱你,都这么多年了,我以为她跟我一样早把那段情淡忘了,我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能说出来的就是心酸。”
  
  “你个没数的!就不能说没感觉吗?你故意让老娘吃醋的是不是?”常娥抬腿就想踢史诗。
  
  史诗灵活的躲开,朝她努努嘴:“让你吃醋总比瞒着你好,更比说谎好。难不成你喜欢让我瞒着你?还是喜欢让我对你撒谎?这种事我说谎你乐意?”
  
  傅卉舒看看常娥,眨巴一下眼,问史诗:“假如你没跟常娥在一起,王灵想跟你重续前缘,你答应不答应?”
  
  “卉舒你问这种问题纯粹是姐夫哥请小姨子做伴,没安好心眼!”史诗掸掸袖子:“日子都是实实在在的过,哪来这么多假如?”
  
  “就是假如,”常娥醋劲十足地催道:“快说,你答应不答应?”
  
  史诗想都不想的说:“不答应。”
  
  “为嘛?”
  
  “我不喜欢这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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