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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财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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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的豪言壮语,曾五郎笑道:“我们家可没那么多本钱,我家的情况你还不知道?”


陆十七难得正经道:“说什么本钱?就我们八妹这手艺,就是最大的本钱。”


不知道什么时候,曾八小姐就成了“我们八妹”了。连陆四娘听了都朝着八娘眨了眼笑。


陆十七转头就问陆四娘:“小妹,我们家现在还能动用多少现钱?”


“年初买田庄,花去了一千多贯,再留着家里日常的开销,估计还有两千贯能动用的。”陆四娘一边拿帕子拭了拭嘴角,一边吟吟笑道。


陆十七敛眉细想了一下,道:“还得留下一千贯给你作嫁妆,另也得留着几百贯钱家里开销,那也还有五百贯能动用的。若是做个小饭庄,倒免强能凑和,只是不开饭庄也则罢了,要开,还得一举到位才好。租铺面,请人,装修,置器具,还得训教伙计,加上伙计们的工钱,还得准备着半年没有盈利,五百贯就免强的很,但凡遇上什么事,就挪转不开了,我再想想办法。”


八娘倒是没想到这公子哥儿一时意也能说出这么多靠谱的话来,且都说到了点子上,也对陆十七另眼相看起来,只要能开起来,有陆十七撑着门面,管那些外面的杂事儿,一个饭庄,她相信她还能经营,细想了一下,便道:“银钱的事情,倒有办法可想,我们家也还有些积蓄,且我也能再拉个可靠的合伙人来,只是动用家中积蓄的事情,到底还要我家父兄同意才是,因此现在倒不好定,不如等我们回去商量好了,再给十七公子答复?”


“本来就不是急在一时的事情,”陆十七大手一挥,“只管回去商议就是,只你说的再找合伙人的事情,还得慎重,倒并非不信八妹妹找的人,只是,一样事,但凡拿主义的人多了,便难决断,且银钱上的事情,最是麻烦,一个不好,再好的朋友都能反目。”


瞧这话说的,倒好似他便不是这样的人,又一想,他倒是信自家五哥的人品,且也有商人的精明果决,五哥给找的这位,就目前看来,还真是个合格的合伙人。


八娘抿了嘴一笑:“不怕,就是实在银钱短缺了,再找个合伙人,事先也得说清,他只管分红利,饭庄经营的事情,一概不能过问的,就是以后,我也只帮着看顾厨房,其它的事情,还要十七公子张罗。”


陆十七眯着眼看注视了八娘一会儿,才咧嘴笑道:“什么十七公子,叫我一声十七哥怎么了?至于饭庄的事情,我只管外面的事情,饭庄打理,你和四娘看着办就是,我家小妹不错,你以后处着就知道了。”


陆四娘却不想曾八娘多心误会,就嗔了陆十七一眼:“哥你与曾八妹妹合伙儿,又扯上我做什么?”又一想曾家五郎并不在家中,若真有事两方需要商量的,男女有别,她还真得出面,又笑道,“我顶多能给你们递个话儿也就罢了,生意的事,我可不懂。”


这意思就是不会掺和生意上的事了。


八娘闻音知雅,不过她确实不知道陆四娘到底有没有那份做生意的本事,因此只笑了笑。


事已议定,陆十七那边负责注意着合适的铺子,招聘厨子和伙计,八娘负责菜式的事情,等招好了伙计,到时候送入曾家,她那边再负责培训,至于装修买器物,那都是要铺子找好后才能想的。


大宋国虽无宵禁,可兄妹两人出门这么长时间,怕家中母亲惦记,既事已议定,两兄妹就告辞而去。


是时月色清浅,街上人流如织,想到几日后中秋赏月时夜市上的盛况,八娘边行边道:“五哥,回头等四哥哥和六姐姐他们都回来了,中秋晚上我们举家包个酒楼,出来赏月可好?”


五郎觉得此主意甚妙,却无奈道:“这事儿还是等爹回来再说吧。不过到时候诗会总少不了,二哥肯定闲不下来的,想到爹也能同意。”


诗会这玩意儿,也算是大宋的一大盛景了,但凡文人雅士,就没有不好这口的,到时不紧城中才子云集,各家瓦栏构院中的头牌歌妓们更是倾城出动,中秋诗会,其盛况一点也不比元旦新春时差。


只可惜,自己是个女儿身,这种热闹,作为传统的儒学之家的贵阁小姐,她是没有机会参加的。要不然也能一观其会了。


说到这个,八娘不由想起河东狮吼》里苏轼参加中秋诗会时的热闹和疯狂,还有那些大妈粉丝们的飞吻,扑哧一笑。


五郎见她一个人笑的开怀,心情也不由大好:“八妹,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儿了?”


“听五哥哥说到诗会,想到些好玩的事,所以才笑。我要是男子多好,也能看看我们大宋国文人们的风采,以饱眼福。”


五郎便不屑道:“你只管看你自己家几个哥哥的风采就成了。”


自恋!


八娘腹诽,不过认真说起来,她家几个哥哥着实也是极有才学之人,二哥一派儒者风范自不必说了,大哥言词风趣幽默,四哥成稳果决之中亦见风流卓然之态,五哥却是十分洒脱之人,就是下面的小九子宣,年纪虽小,却已现雄辩之才,且这孩子的书一点不少读,旁征博引引经据典,且还逻辑严密,与人分辩起来,硬是叫人找不到一点子空隙,就是老四老五二人,也常被他说的哑然,叫谁都不能小瞧了去。八娘甚至觉得家中这几个兄弟,除了二哥,只怕这小子以后是最不得了的一个。


几个哥哥弟弟个个优秀之极,却又各俱风采,作为姐妹,八娘绝对是引以为傲的。


五郎见她脸上先是遗憾,又是骄傲,笑问:“八妹妹在想什么?你若是真想去诗会上看看,其实也不是不行”


“真的可以?五哥有什么办法?”八娘惊喜道。


五郎看了她一眼,只是笑。


“五哥,”八娘狗腿的上前拉了他的衫袖晃,“哎呀真要有办法你就说嘛?我明天给你做些好吃的?你若真能想出办法来,除了好吃的,我再帮你做个书袋,还有笔墨盒,保管让你在州学里大放其采,怎样?”


“不过书袋和笔墨盒而已,我又不是姑娘家,和人比这个干嘛?”


“五哥哥可不要小看我说的书袋和笔墨盒,你要是真能想办法让我看次诗会盛况,我保管书袋和笔墨盒叫你爱不释手,到时候就怕我不给你,你也要求我呢。”


五郎原也只是逗她而已,见她信誓旦旦的,笑道:“那成,至于办法,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原因解决了一件大事,心情就很高兴,又一想竟还有可能参加中秋的诗会,八娘心情更是美的冒泡,两人兴高兴列的回了家。


进了院,先去给母亲朱氏问了安,刚好吴氏忙完,来给朱氏回话,问了兄妹二人,知道他们吃了晚膳,就嘱咐了几句。


辞了朱氏,姑嫂二人回了后院,八娘进屋里洗漱一翻,与阿蓝说了几句话,又见阿蓝已照顾小十娘睡了,原也打算上床就睡,想着还是去了二哥屋里看看,再说几句话,今天与陆十七商议的合开饭庄的事情,也可与二哥先提一下,请着二哥帮着在爹面前周旋周旋,到时候老爹同意的可能性更大些。


结果曾子固却并未在屋里,只案上一盏油灯发着忽明忽暗的幽幽光线。


八娘见案上还有一本书卷打开,并不见曾子固的身影,就走了进去,拿了那书卷看,想等曾子固回来,谁知那却是一本词集,打开的那一页,却是一阙苏幕遮》。


一读之下,八娘大吃一惊,心神俱慌,呆立在那里。


第七十章节 蓦然惊觉

片刻之后回过神来,迅速的翻到卷首,上书几个黑隶小字古意昂然。


范希文词集》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不说前世时,曾云善接受的是最传统的教育,也算是饱读诗书的人,更何况祖父和祖母十分注重培养她,哪怕是个初中生,也当知道这阙顶顶有名的苏幕遮》,是北宋一代名臣范仲淹词中的经典之作。


范仲淹,范希文。


难道这两人是同一个人?又或者这范希文和自己是老乡?剽窃了范仲淹老先生的词?

八娘一时头大,忙又重新翻了翻,除了这阙苏幕遮》,又另寻了一阙她熟背过的渔家傲》。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烛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若说那苏幕遮》还算是巧合,那么再加上这阙渔家傲》,说巧合显然是迁强了。这范希文当然不大可能是她的老乡,八成就是个本土人士。


八娘一时心里又是惊骇,又是奇异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


八娘忙放下手中的书,又去翻看曾子固书案上堆着的那些书卷,可惜只是些史集卷宗,再无词赋之类的卷集。


到底怎么回事?


又或者,这范希文就是范仲淹?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所处的这异时空里,并非她前世历史另僻出的一个时空,而应当就是当时历史的延续。


她又想到当朝的天家柴王室。历史只是改变,而非是进入了一个时空?

八娘只觉得的头疼,这个问题予她而言委实是太深奥了。


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当这是个所谓的架空世界,而是历史被改向的话,那么就意味着,当时赵室北宋时期那些赫赫有名,名垂千秋的那些风云人物,很有可能这会儿也是存在的。


既然范仲淹能改了个名字存在的话,那么别人当然也有可能。


范仲淹同时代的还有哪些名人?柳咏自是记忆里抹不去的白衣卿相,还有唐宋八大家里那个千古一人的苏东城,大苏的弟弟小苏,再有当时文坛领秀欧阳修,同是八大家的曾巩,还有那个历史上非议最多的王安石,老百姓的良心黑脸包青天,吊丝偶象北宋一代名将狄青,千古伤心第一人的秦观……


天。


八娘越想越惊心,越想越热血沸腾。


如果范仲淹是存在的,这些人当然也可以存在。如果这些人也是存在的,上帝,哦不,老天爷,哪怕她能见到其实中一个,搞个签名啥的,也算与名人,还是作古千年的名人有了亲密接触,不枉她穿越一场了啊。


此时的曾八娘还不知道,这些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中,其中一个,正是她最亲近之人。而另一个,却也是她还算近的亲戚。


不行,等二哥回屋时,一定要问清楚,就是问不清楚,明天也一定要去书房里好好翻翻。


她之前一直看的都是经史和军事类的书,还真没有想过翻看当世诗人词人的集卷。


曾子固去月下转了一圈,原本稍有些抑郁的心情平复不少,回到屋里,就见八娘脸色一时晴,一时阴,一时傻笑,一时凝眉的站在那里,不由奇道:“八妹妹,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二哥哥,你回来了?”八娘被唤回神,见到曾子固,激动的赴上前去,一把拉住曾子固,扬起手中的词集,急切道:“二哥哥,这词的作者,是不是一直很欣赏你的那个范希文先生?你能不能与我多谈谈?范先生是怎样的人?”


曾子固奇道:“妹妹怎么突然对范公这么好奇?”


“哥哥,你与我说说嘛,还有,家里可还有谁的词集,我记得好象有个姓柳的有名词人,哥哥可知道是谁?”


曾子固原看她急的都直呼哥哥了,始觉得好笑,又听她担到姓柳的词人,一时脸上却不知该笑该气。


却是叹息了一声,正色道:“你说的是柳景庄,柳三变吧?家里倒是没有他的词集,不过八妹妹不看也罢,此人虽于诗词之上,也算有天纵之才,只是……,那些词虽传唱甚广告,倒也不适合妹妹看。”曾子固也不欲多说这柳三变,便继续道,“至于范公,却是我大宋文臣的瘠梁,只可惜范公受小人逼害,被贬地方,不过也还好,如今正任陕西经略副使,且还兼延州知州,妹妹怎会想起来问范公的事情?”


八娘听了这话,心中已大概确定,若说柳景庄她不知道是谁,可柳三变她总知道。至于那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范仲淹,虽不能确定,但看刚那两阙词,也八九不离十,定是这范希文,哥哥口中的范公了。


想到此处,八娘心中一跳,深吸了口气,装作不经意的笑道:“我只是看了这词集,觉得喜欢,所以问问罢了,对了二哥哥,如今仕林之中,除了哥哥的老师永叔公姓欧阳的外,可还有哪位姓欧阳的有名文人?”


曾子固她提起自己的老师永叔公来,脸上不由带了敬重的神情,笑道:“欧阳姓氏?,若说仕林中,欧阳姓氏名声最大的,除了哥哥的老师永叔,又能有谁?”


八娘也不敢再多问,且她虽知道这些名人大致生活的年代应该是同一时期,可具体的并不清楚,怕问多了漏了馅可就不妙了,尽管如此,也算是十分惊喜了。


便强按下心中巨涛,与曾子固闲说了几句,这才提起正事来:“二哥,我今日与五哥哥去陆翰林家做客,想不到陆家三房的十七公子想开个饭庄,我与五哥哥听了都心动,妹妹不是有一手好厨艺嘛?因与陆家四小姐相谈甚欢,见陆十七欲开饭庄,妹妹便有心与陆四小姐去了厨房里,露了几手,陆家兄妹二人对我的厨艺也很大加赞叹,显的很有兴趣,因此邀了我和五哥投股,我原就想开个食肆的,可也知道你与哥哥们都忙,就没提过,如今有了这机会,很想试一试,二哥觉得可行?”


曾子固几乎想也没想的就摇了头:“这可不成,家中不是还有几贯钱么?也足够家中开销了,家计之事,还有哥哥们,哪里就需要你操心了?八妹,虽然二哥知道你是能干的,可开饭庄不是简单的事情,且秋后我和大哥他们都要入京去了,父亲大概也要顾着庄子上的事情,难得留在家中,家里只你和大嫂还有七妹,本就不轻松了,二哥可不舍得你去吃那些苦。且你刚也说了,人家看中的是你的手艺,难道二哥能叫你去饭庄的厨间给别人做饭去?哥哥们惭愧,没有叫你和六妹七妹过上女儿家该过的锦衣玉食的日子,可过了这一段,等哥哥们都有了功名,得了差职,就有薪奉养家了,家计之事,原就不该是妹妹操心的。”


“二哥,人家看中我的手艺,可也不是让我去厨房里做活计呀?”八娘忙笑道,依到曾子固身旁,表现出一副乖巧怜人的样子,“那陆十七也说了,到时候只管买了伙计婆子,我负责教伙计婆子们手艺就成,这也算我投了钱的,且我也想了,家中有几百贯钱,也能投些,有妹妹的手艺,那陆十七妹妹和五哥都觉得是务实的人,很有些做生意的头脑,只要选的铺子市口好,就不怕亏了本钱,一准儿能赚钱的,有这样的好事,且妹妹原就喜欢摆弄食材有开食肆的心事的,如今有了这样的好机会,若是白白放弃了,心里总一直惦记着后悔的。”


“再说了,我又不需要抛头露面的,就是饭庄里有事要商议,也是与陆家那能干的四小姐商议……”


第七十一章节 忐忑,说服


曾子固见他一双清清亮亮的眼殷切的看着自己,说到想做生意,眼中似是有着光,依在自己的身旁,又是讨好,又是乞怜的样子,不由叹了口气。


他之所以不同意,无他,只是不舍得这从小就多病多灾的妹妹劳累罢了。自家兄弟一堆,结果却一直是这个丫头为着一家子生计忙活,这才有了衣食无忧的日子,而他们兄弟,也能顺利的进京赶考,作为兄长,且骨子里一向自视甚高的兄长,如何不惭愧?


又有些生气老五带着这丫头胡闹。


八娘从来知道曾二哥才是这一家真正的主心骨,凡是只要他同意了,老爹那边就八成没有问题,见他神情已有松动,知道只要再加把油,这事儿就有希望了。


可光求是没有用的。哥哥不是那种只求几声就能举檄投降的人,得说的有道理才成。


“二哥哥,你和哥哥们的理想,是有朝一日,能金榜题名,以一身所学,报效国家,为百姓做些实实在在的事,可是妹妹也有自己的理想,就是经商。做一个大宋国有名的商人,妹妹是女子,自无法参加科举,为国出力,可妹妹也是大宋子民,作为大宋的了民,以自己的方式为国出一份力,是每一个大宋子民的义务。哥哥是不是觉得妹妹这想法很可笑?一个女子,妄想用经商之道来报效国家。”


说到这里,八娘神情已见郑重,继续道:“妹妹也知道,商人的地位太底,可是妹妹想说的是,任何一个国家,没有强大的经济实力,就谈不上国强民富,谈不上河清海宴。想必哥哥也知道,大宋立国不过几十年时间,可国家财政收入里,商税收入,由开始的三成左右,如今升到七至八成。以哥哥的才学,想来是知道原因的。可哥哥未必能真正了解,一个国家商业的繁荣,对国家意味着什么。”


这话,说的就有些大了,难道他一个浸淫学问十多年的兄长不知道,这才十二岁的小丫头就知道了?


曾子固眉峰一挑,静看着八娘,心里却是有些诧异的。便等着看她怎么说。


八娘见曾子固似是有了兴趣,心中一喜,神情却越发郑重:“哥哥权且听听,若是八娘说的有道理还罢,若是没有道理,哥哥只当是我胡言乱语吧。”


一边说,一边想着如何用这时候代的语言给曾子固解释一下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问题,一个国家的经济繁荣这是真正的立国之本,可是这个问题她想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能更好的解决,一个时代的价值观念,决不是她一个毛丫头能三言两语的就说服的,她没那么自大,她只希望自己能得到家中支持,让她成为一个富婆而已。


“国富民强,国家富裕,才能强大,这个道理哥哥总是知道的,可国家富裕靠的是什么?我们是农业国家,任谁都把农业看成是国之本,可事实上却是,农业如今占大宋财税收入,不过三成而已,这是历朝历代都没有的事情,可这不是坏事,二哥只管想想如今大宋百姓的生活就知道了。人人都说如今天家仁厚,百姓们生活富足,也是历朝历代所没有的盛况,这是为什么?无他,朝庭得视商业发展而已。大宋如今减少商税,保护商业发展,这才使商品能得已更好的流通,国家能有更我的税赋收入,国家国库充盈,才能更好的发展事军实力,才能投入更多的公共建设。有了军事实力,国家才安全,领国才不敢觊觎。而投入更多的公共建设,比如兴修水利,农业才能得已发展。兴办学舍,百姓素质才能得已提高,国家才能有更多的人才。高薪减廉,才能在一定层度上解决贪官污吏的问题,还有很多,诸如这些,都是离不开经济繁荣国家有钱的。虽然人人瞧不起商人,但商人能盘活经济,让商品得已流通。没有商人,南方的粮食就无法以最少的成本运抵北方,盐茶等民生必须品就无法进入千家万户,而北方的皮草马牛,亦无法进入南方地区。且不说这些带来了多少的利益,给国家带来了多少的商税收入,只说商人开一个铺子,进行一项生意,解决了多少百姓的生计,改变了多少百姓的生活,百姓有了钱,有了安稳的生活,才能真正从心里拥护朝庭,国家才算是真正的稳定。这不就是朝庭百官甚至天家真正想看到的吗?不也正是所有希望能为国效力,为百姓们真正做事的有能之士们希望创造出来的太平盛世吗?”


“所以,尽管自古以来,商人地位都十分低下,但商人却绝对是一个国家所不能缺少的群体。当然这些都是妹妹乱想的所谓大道理,再说妹妹为什么想做生意。做生意不仅可以改变我们家的生活条件,能让哥哥们安心读书,重要的是,妹妹做生意就可以雇人,就可以帮助那些因找不到工作而陷入生活困难的人,而所盈之利,不仅可以改善自家的生活,可以改善伙计们的生活,还能给国家创造税入,更可以以所盈之利,投入更多的生意,收造更多的利润,解决更多人的民生,给国家创造更多的财税。妹妹就想当这样的商人,不仅能让自家人过好,也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让别人家也过好,且还能对国家有用。”


听他说了这么多,曾子固的神情越来越凝重。


不能不说,八娘说的十分有道理。而且她说的虽轻松,可这些道理,只怕大宋国还真没有人想过说过。


曾子固虽不能全部认同,但也不能否认。他是个实事求是的人。且八娘这一翻话,很值得他去思考。只是,八娘到底是女儿家,就算他们曾家人不在意她抛头面露,也不在意别人如何看待,但她以后毕竟是要嫁人的,又怎能强求别人同他们家人一般,接受这样的八娘。


揉了揉八娘的头发,叹道:“难得八妹妹有这样的志向,可八妹妹你是否想过,你到底是个女儿家,就算哥哥们同意,别人又会如何看你?将来你总是要嫁人的。”


这话曾子固已与他说过两次了。


八娘知道,挑战一个社会的价值观念,会付出怎样的代价,可中间并非就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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