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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财女-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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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见的笑容。
想着这会儿武三娘定然也很想同她说话,可两家议亲,这几天她也不好直接就去武家,便跑到了泰瑞祥的铺子里,请掌柜的陆娘子去武府上寻了武三娘来,一道儿说说姐妹间的心里话。
武夫人听说是八娘找三娘,心里哪有不明白的?又见女儿这几日里有些恍惚,有心想叫她散散心去,自是打发武三娘去了。
姐妹间此时相见,亲热又多了一层,等人退了出去,原留招待客人的小雅间里,只剩了姐妹二人,八娘促狭一笑:“虽说干爹还是干侈,干娘也还是干娘,可以后便不当叫你三姐姐,该改三姐姐作五嫂嫂了。我是小姑子,五嫂嫂以后当要凡事都让着我才是,要不然以后入了咱们家的门,嘿嘿。”
武三娘原听她这么说,难得在她面前红了脸,又听她后面坏笑,也顾不得再害羞,上前就扭了她的脸,嗔骂道:“要不然怎样?”
“不怎样,让我五哥哥好好疼五嫂嫂呗。”
武三娘听着这无法无天的话,饶是她再大方,脸也不由红透,佯作气极的样子,狠捏了八娘的脸:“叫你胡说。”
两人笑闹了一阵。
八娘心知武三娘定是极想知道自家五哥的情形的,哪个怀春的少女不是如此?一想到这个,不由的就摸了摸胸口,夏衫里隔着的两片绿玉叶,被她自己打了络子,系在胸前,便是连阿蓝她们,都不知道的。
那是她一个人的秘密。
想来,那个人,他也不知道她会把这两片绿玉叶,放在靠近心脏最近处的吧。
每晚上,握着它们入睡,虽会觉得有些怅然,可又觉得贴心踏实。就如知道某个远方,有什么东西在等着自己一般。
武三娘见她捂着胸口突然出神,脸色也有些不对,唬了一跳,慌道:“怎么了?可是心口不舒服?”
八娘回过神来,恍然笑道:“哪有?”
又忙着转过话题,笑道:“武姐姐可知道这几天我五哥哥成了什么样子?”
看她那笑笑的样子,就知道五郎她没有什么事,武三娘嗔骂道:“他什么样子,我哪晓得,又不该我管的。”
“他?哪个他?什么叫不该你管?哪又该谁管呢?”
八娘坏笑,见武三娘又要捏她的脸,忙躲了开去,这一闹,刚刚才里生出的那点愁怅,也就无了影踪,一边躲,一边道:“三姐姐不谢我也就罢了,还虐待我,这还未过门呢,哪里就有了虐待小姑子的道理?回头我找干娘告状去。”
武三娘见她这么说,又好气又好笑,却也不好再打她。
八娘这才道:“三姐姐不知道吧,我五哥哥这几天做梦都是笑的,子景哥和子简哥直当他成了傻子呢。你说,我五哥哥要是真乐成了傻子,三姐姐你还要不要他?”
“他怎样,我都……要的。”
虽说武三娘的声音低成了蚊子嗡嗡,八娘也听清了:“这话说的好,我回家主偷偷告诉五哥,想来五哥听了这话,怕是比吃了蜀糖更甜密呢。兴许一不小心,真乐成了傻子也未可知。”
两人正说着悄悄话,就听陆娘子在外咳了一声。
“陆掌柜的可是有事?”武三娘敛了笑,问道。
“三娘,有……有人求见你。”默了片刻,陆娘子才道。
“谁?”
“李卓。”
第二百三十章节 暗中告诫
听到李卓越的名字,不只武三娘,就是八娘的脸上,都露出惊异的神色。
“三娘?”门外的陆娘子又低声叫了一声。
武三娘沉声道:“问清楚了什么事情?”
其实李卓在武三娘和八娘进雅间后不久,就来了,陆娘子自然拒绝了他的求见,可是李卓是个很坚持的人,央了半天,陆娘子觉得不让他见,他总有法子见着武三娘,尤其闹到别处去,倒不如就在这里让他见见,有什么话说过也好,李卓看着一表人才,也不象是那胡闹的人。且屋里的八娘也非外人。
可惜陆娘子还不知道武曾二家将要结亲的事情,要不然就是再借她几个胆子,也不敢在这时候给李卓传话。哪有当着未来小姑子的面,和自己的前未婚夫见面的?
“没说,只是要见三娘子,已经与我说了半天了。”
武三娘也不知道李卓这会要见她是个什么意思,但人她是肯定不能见的。便道:“不见。”
话音一落,就听李卓在外道:“我求见三小姐,并无其它意思,只是想当面与三小姐说一声对不起罢了。”
从两人退亲事到如今,也有一年的时间了,这会儿来说什么对不起?
可是武三娘也不愿意多说,听他说了这句,便在屋里道:“李公子并无对不起我之处,这话说的严重了,若是公子无事,就请回吧,我这边还有客人,实在不便与公子见面。”
“是。”外面的李卓叹了口气,终是应了一声。过了片刻,武三娘和八娘都以为他已经走了,却又听他道,“听说泰瑞泰有意往福州泉州诸州发展,若是三小姐果有这打算,不防慎重些。”
这话是什么意思?
武三娘正想问,就听屋外的陆娘子道:“李公子慢走。”
武三娘打开门,只看到了李卓的背影。
“慎重?八妹,你说这李卓是什么意思?”
八娘摇了摇头,不过李卓既能特意来说这句话,不可能只是随口胡说,必定是有原因的。
武三娘想了一阵,也是不得要领,八娘笑道:“武姐姐也别想了,你前头是有往东南几州开分铺的想法,不过如今不是说好往北边扩张的么?那李卓这话到底是因着什么,也就不重要了。”
武三娘一想也是,也就丢了开去。
见天色不早,八娘说了让武三娘回去代为问候武老爷和武夫人的话,便告辞了回去,又因喜来登饭庄离泰瑞祥极近,索性去饭庄里又逛了一圈,这会儿才到上客的时候,并不很忙,陆长安便把饭庄里的事情,一一捡那重要的汇报了一翻,就说起中秋节月饼的事情。
因着去年中秋节月饼大卖,狠赚了不少,这回陆长安提前就做了准备,让厨房里负责面点的师傅研究出了好些花样。
且上半年八娘让他们试做的烤箱早就大成,用来烤月饼,试做了好些,比去年用锅烙和蒸的,不知要好吃多少。因着这个,便是别处也有做这月饼的,他们铺里出来的月饼,便又走在了别家的前面。任一家也是没法儿比的,这般想来,今年能在月饼上头赚的钱,自然会比去年的要强上许多。
喜来登铺子里除了陆长安和阿蓝两人,年终有利润分红,几个大师傅也是人人有的,因此就是八娘不说,如今饭庄里也是个个儿的卯足了劲的想法子给铺子多争些钱,如此到了年终,人人都能得一大笔银钱,养家糊口与他们已不是难事,一年下来,光凭着年终的分红,就是一笔大收入。那些店伙计们,虽说没有分红,可年前也是人人都有红包,那做事认真勤快的,红包更是足足的,所以喜来登里上上下下,难得的心齐。
八娘这回过来,找陆长安原就是想说月饼的事情,便笑道:“是得比去年早些准备,你们上回送到我家里的那几样,我也一一尝了,味道十分不错,家里人也都喜欢,不过馅料和花式,我觉得还可以再多用些心。当然这些解决起来也不难,我现在想问的是,你可想好了售卖的办法,是照着去年来呢,还是有什么新想法?”
陆长安谦道:“小人想与八小姐商量的,正是这事儿,只是小人怕想的不对,因此八小姐听听,若有不对的,还请指点小人一二。”
陆长安是个妥当的人,人也十分精明,在铺子里做久了,八娘越来越觉得当初陆十七把他派到铺子里来做事,绝不是他所说的,随便指派个人来帮忙那么简单的。
只怕陆十七,是早就看出陆长安的才能了,只是以前他自己在陆府里,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哪里又有什么正经事情交给自己的小厮去办的?
“八小姐,去年只是咱们自己的铺子里售卖,因此销量虽说不错,认真说起来,其实也有限的很,毕竟铺子里来吃饭的食客有只那么一小部分人。今年虽说很有些点心铺子甚至饭庄里跟了风,但咱们如今是烤出来的,口味和花式都是别家无法比的,因此小人想,不如咱们把做出来的月饼,售卖到点心铺中,由点心铺去卖,一来不和人家争利,又能保证咱们自己的利,二来,又能最大程度的增加销量。再则,咱们铺子里也留些品种自卖,但是只卖外面没有的,样子要好,馅料也用最好的,价格也卖的高些。如此,就不会把真正的讲究体面又肯花钱的顾客推到别家,八小姐觉得小人这主意如何?”
这主意确实是好的很,走批发路线,薄利多销,先就把市场给占领了,别人家就是想坐大,也绕不过喜来登铺子的名声。要知道,喜来登是最早推出月饼来的,如今他们卖的又是烤出来的,色香味都是其它家跟风的所不能比的,点心铺子里没有这技术,自然就愿意卖喜来登的月饼。
而自家铺子里又走精品路线,所以虽给别家批发,但有钱人家想买到代表自家身份的,还是会来喜来登里,这就把高端的顾客紧紧的抓在了自家手里,就是批发一部分产品,也不影响自家的利润,相反,却能更好的推出喜来登的品牌。
八娘笑着点头:“你这个主意好的很。不过批发给点心铺的,你们要把包装做好,上面得打出我们喜来登的字样。”
“这,那些点心铺子只怕不愿意呢。”
陆长安犹豫道。
“不,他们会很乐意的。”八娘笑着摇头,“至于为什么,你自己想去。”
陆长安思索了一阵,也笑了起来:“还是八小姐想的周到,说到底咱们是做饭庄的,与点心铺子没有根本上的利益冲突,咱们喜来登出的月饼,又深得民心,打上咱们的字样,只会叫他们卖的更容易些,还省了他们自己去宣传的事了。”
见他一点就透,八娘也很欢喜,就又说起自己铺子里的精品怎么售卖的问题。
这个陆长安在心里早就想了多少遍了,见八娘问,就道:“我想在前堂里临时辟出一块来,专门卖月饼,伙计也找个长的精神,口角利索的,所有的品式,全部订了漆盒精心装点上,如此不单自家吃,就是拿出去送人,也是份体面。如今这月饼,只咱们南丰城里有,可是南丰城里家境好的,往来的亲戚朋友,外城的可不少,若是送给外地的亲朋,花的钱不多,却是又新鲜又体面,且是外地想买也买不着的,如此,又是送礼之人的脸面了。另外,我还想着,中秋前后一月,凡是在咱们铺子里一顿饭满三十贯的,都送一盒铺子里的月饼,如此那原来人家只点了二十多贯饭菜的,为着那月饼,也有可能凑足了三十贯,也能为饭庄里增加些收入,八小姐觉得我想的可对?”
八娘赞道:“不错,你想的已经十分周到了。就这么办吧。漆盒的事情,就交给我,定会在八月前,先赶出一批来。你好用着。”
如令乔家漆盒作坊里人手尽够,临时赶制些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这事儿到底要和武三娘商议一下。毕竟乔家的那处作坊,如今只给武三娘供货的。
她现在不管争多少钱,都有曾五郎一份,武三娘是她未来的五嫂嫂,想来是不会反对的。
陆长安得了八娘的肯定,八娘又让他放手去做,道是不怕他出错,只怕他没主意。人要敢想敢为,就是错了一丝半点儿,也是难免,以后能规避就好。
陆长安深觉得这辈子最大的幸事,就是跟了陆十七那样的主子,又遇上了八娘这么个开明又懂得放权叫下面人去做事的老板。此事议完,陆长安还没有打算要走的意思,八娘便问:“可是还有什么话要说?你是我铺子里的掌柜的,生意上的事情,你有话直说就是。”
“是,有件事,小人想了极久了,只是一直不知八小姐是什么意思,因此才未提。既是小姐问,那小人就直说了。”
八娘执壶给他沏了茶,陆长安受宠若惊,忙接了过来,这才开口道:“小人想着,如今咱们铺子,在南丰城的饭庄里,便是那曾经首曲一指的如意楼也是比不上的,只要花得起钱,论吃饭,肯定是首选咱们喜来登,早些时候还好,如今铺子里的雅间越发紧张,若不提前订,来了也没地儿,只能把顾客推到别人家去。不说雅间,就是前堂里,一日每桌都要轮上几席,为着这个,春时我就招了好些伙计,八小姐也是知道的,为着就是想等以后再开分铺时,人手上可以省不少心。厨房里的几个小师傅,如今手艺也都没有问题了,尤其是小赵师傅的手艺,用王师傅的话说,并不在他之下。有了人,其它的事情就好办,咱们资金又不紧张,没必要每日里推了那么多的客人,那不是推的客,都是钱呢。小人就想着,不如再开个分铺。八小姐觉得如何?”
这会儿开分铺,以喜来登目前的名声,确实也到了时候,陆长安又说人手他也提前作好了准备的,八娘没有理由反对。其实从前她就有这想法,只是前头她忙着木器行的事情,后来祖母大病,连着办丧事等,反倒耽搁了下来。
“两个铺子,你有信心都能兼顾上?若是不能一举开好,我觉得不如不办,要办,就得办好,至少不能比如今的喜来登差。”
陆长安正色道:“小人虽不才,但是喜来登也帮着八小姐照管到现在了,把握是有的。要不然今日也不会寻八小姐说这主意。不过小人再强,也只是一个人,开新铺子,小人知道八小姐忙,顾不上,前头小人肯定是要一手筹办的,小人也知道八小姐这些日子不方便在外出面,又听阿蓝说,八小姐这些日子还得去泉州一趟呢。小人想,等新铺子开好了,小人代着照管段时间,到时候八小姐若有得力的人,按排过去作掌柜的也好,若是没有,咱们铺子里也有能力不错的伙计,到时候提一个上来去当掌柜的,如此伙计们觉得在咱们铺子里做事也有盼头,只要认真肯干,就有希望,于铺子,也是好事。八小姐觉着呢?”
八娘暗自点头,这陆长安有谋有算,又不贪心,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助力,便笑道:“就照你说的办,前头需要什么,你只管从阿蓝那里拿银钱使,我只一点要求,帐目清楚就成。你得闲时,就留心着合适的铺子,装修上的事情,我到时候给你提要求,你按要求去整修。至于你说的什么新找个掌柜的负责的事,我看不如这样,以后两个铺子都交给你。但你说的也对,你也非三头六臂,一人实在忙不过来。等新铺子开好了,我升你做大掌柜的,不管是现在这铺子,还是以后的铺子,你都再找个掌柜的去管着,你呢,就负责管铺子中的掌柜。”
“这,”陆长安听了大喜,升他为大掌柜,这可是他前头一点也没起过的念头,不过八小姐既然说了,那便是看重他,忙作辑道谢,“小人谢八小姐信任。”
八娘挥了挥手,正色道:“你只要一心为我办事,我便信你。你的能力我是看在眼中的,让你做大掌柜的也不是看在陆十七的面上,而是你有担当的能力。我也说过,没有人是万能的,摸索时期,犯点错也不要紧,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错误,我便允许你犯。但是,铺子是交给你的,你得对我负责,对铺子里这些等着铺子的收益吃饭的伙计们负责,你以后就不只是你自己了,还是铺子里所有的人的领头人。要知道,他们是跟着你吃饭的,你得有这担当。”
陆长安从前觉得只要尽心办事,把主家交待好的事情做好,为主家多赚银钱,让自己的日子也慢慢好过就成,听了八娘这一翻话,陡然就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重了好多,可是心里,却更欢喜。
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不想成就一番事业的。
原来他陆长安不只是主家的小厮,他也可以负担起别人,成为一个更有用,便值得别人依赖的人。
他脸上的激动之情,并没有逃过八娘的眼。
有时候,人在为钱之外,可以为着更多的东西努力,而且那些责任,比钱,更有驱动人一往无前的动力。
与陆长安说完话,八娘照例去厨房里看了几位师傅,这才回家。
用过饭,因才寻过武三娘,再上门也不便,反劳动武三娘另跑腿,便给武三娘去了封信,说了想托乔家的奁盒坊订做一批月饼盒的事情,她并不直接给作坊下单,而是给武三娘下订单,到时候从武三娘处进货就是。如此也不算破了武三娘与奁盒作坊里的契约。
武三娘哪有不愿意的,而且八娘给出的价格,她还有些利润。便回信应了这事儿。
八娘便写了尺寸和要求,还有交货的日期,着人给武三娘送了过去。
眼见着就到了七月的下旬。泉州那边永兴商行里也来了信,道是船队眼看着就要归航,希望八娘能赶在八月前抵达泉州。
八娘接了信,便忙起资金的事情,那边陆十七也着人送了两万贯来,武三娘的钱是早几天就送了来的,因自己手上也有近三万贯,八娘就把陆十七的银钱又给他退了一万回去。且给陆长安留了三千贯,让他有足够的钱去张罗新铺子的事情,这些事情交待完,便带了苍耳,许十三并上回的两位镖师,打算告别家人,出发前往泉州。
因她前头去过,又有许十三并镖师跟着,曾不疑倒不担心,不过交待了些话,朱氏也是叮嘱了一通,这才放行。原五郎也想跟着去见识一翻的,被曾不疑训了一顿,这才歇了心思。
八娘除了那五万贯,也另准备了近一万贯,打算去泉州淘买些木器铺里可用的货物。
等到了泉州,因林昭庆事前得了信,早按排了人在城门外接她们一行人。
八娘这一年又长高了不少,且这回不是借用的觉儿的衣衫,而是为着出行,事先就准备的几身,加上她们曾家人个子本就高,这一打扮,倒很有些风流公子的样子。
等被林照庆的人接到事先按排好的客栈里,林昭庆得了信,就赶来相见。
隔着一年的时间,从前那点子尴尬早就抛了开去,且如今八娘依旧着男装,林昭庆也比从前又沉稳了不少,两下里倒是相见甚欢。
一道吃了饭,苍耳知道两人有事要商议,便退了出去。
有人时还不觉得,这会儿私下相处,林昭庆便露出些不自在来。
八娘怕他尴尬,忙笑道:“才刚人多,倒是没问,林兄从我的作坊里进的那些家什,卖的可还好?”
第二百三十一章节 雷人之人
林昭庆笑了笑,有点尴尬道:“很好,第一批货自不必说了,上回的货,也是一抢而空,只这一项,就叫我赚了一万多贯,因此这回还想着,跟曾公子你再加大订单,只不知你年前可还有存货,没有也不要紧,明春我再订上两万贯,不知你那边可能吃下这批订单。”
自木器坊扩建后,刘老伯又招了一批人,如今作坊里的人,足有之前的二倍。且里面不少都是熟练的木匠,学徒不过占了总人数的一半,因此二万贯的货,在明春交付,还是没有问题的。八娘想着,倒是觉得漆坊那边,大概人手要紧些,回去后得和乔老伯商议了。
便笑道:“两万贯的货,倒是没什么大问题,赶一赶总能赶出来。不过如此一来,原先说好的那十万贯木材里给我三万贯货,只怕就要加到四万了,否则我的木材可就紧张了。若是永兴这回带回来的木材没有问题,你再卖往北地的家什,价格上,足可再提个三到五万。另外我也会单给你一批精品家什,我给你的价自然要比从前的贵了一两倍,至于你的外价,你若是相信我,就卖个五六倍,也不会有问题。”
物以稀为贵,那些家什运送到北方,加他三倍的价,也不算什么,说到精品,就是五六倍,也不是卖不出去。
且八娘让林昭庆把价提的高高的,也有她的打算,若是这会儿不高,她以后想自己打入北方市场,价格上可就没有了任何的优势。等到时候把市场收回来,自己去开发,有一个折价的空间,是必然的事情。
林昭庆也只一笑,就应了下来。于家什上头,他哪里不知道以曾八娘的野心,利用自己的渠道,也不过是短期内不得已的选择。因此他早就知道好了争短期利润的准备。他又何必现在就把价格压下来,做那损人也不利已的事情?因此八娘这建议,于她于已,是个双赢的主意。他没有道理拒绝。
林昭庆的精明,八娘很喜欢,与精明的人说话,也省事的很。
搭达了共识,就没有必要再多说。
“永兴的船队,估计还有两三日才能入港,这两日曾公子若是无事,不如我领着你四处转转?”
八娘笑道:“上回因准备不足,看中了好些东西无法采买,这回我是有备而来,便是林兄不说,我也要四处看看淘些货物回去的。只是这几日正是各家商队归港的日子,想来林兄会很忙,便不劳烦林兄了,若是耽搁了林兄的正事,岂不是我的罪过?”
林昭庆的船队做的是内销的生意,海外的商队归港,他自然要四处联系吃货的事宜。做内销的可不只是泉州的海商,也有很多内陆的商人。
林昭庆笑道:“庆瑞我不过是大股东,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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