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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之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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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杰米有得拼。
当他的獠牙贴近奇拉维的颈项,他感觉奇拉维呼吸都凝住了。
接著,他大笑退开。
“开玩笑的啦,别这么认真。”他轻轻拍拍奇拉维的脸颊。
那年席拉有了亚历的孩子,所以他让她存活,他们是亚历的子孙,他没那么狠心伤害亚历留下来的孩子。
奇拉维脸色越来越苍白,突然深吸了一口气,抱著自己的脖子,跌坐在地上,不停喘著,发出嘶嘶的呼吸声。
“呃……”他有此一被吓到了。“怎……怎么回事……”
“奇拉维有严重气喘。”杰立即走向前,抱起弟弟。
“气喘?那是什么?”
“一种病,处理不好会死的病。”
“天呐,我不是故意的。”他立即开启了门。“早知道就别跟他玩,现在该怎么办?”
“叫救护车!”杰抱著弟弟走出门去,但走了几步接著回过头来。
“怎……怎么……”他可紧张了。
“忘了告诉你,森林里的沼泽,前些年已经填平了。”杰冷静地道。
“啊!我晓得这里,我看过急诊室的春天。”护士送走了奇拉维,他盯著个刚出车祸送进病房的义大利男人。
“浪费,真是浪费。”
血流得满地都是,由急诊室外头洒进诊疗室中。扫地的阿婆拿著拖把清洁,大屁股边拖边扭,血融进了水桶里。
他摇头。“浪费,实在浪费。”
为弟弟办好手续的杰走了过来。“你还好吧!”
鲜红的血液,是吸血鬼的主人,吸血鬼只是奴隶,受鲜血奴役。
“还好。”他双眼发直。
“如果无法克制,我不介意脖子借你咬两口。”
“不用,我只是有些饥渴。但喝太多血会让我反胃。”
“反胃?”吸血鬼喝血会反胃?这事杰可第一次听过。
“你最喜欢吃什么?”他盯著那个哀哀叫,被护士送走的义大利人。
“巧克力蛋糕。”
“巧克力蛋糕?”他有些不相信地回过头来。
“就是巧克力蛋糕。”杰还是那副表情。
“好吧,那这么说好了。如果你每天三餐都吃巧克力蛋糕,除了蛋糕外不能碰别的食物,连续三年刁;换口味,那你会怎样?”
“一见巧克力蛋糕就想吐。”
“我的情形就是这样。更何况我比较倒楣,已经连续一百多年没换过口味。”他尝试解释。“你应该懂吧,我所说的。”
杰微微地笑了。
“对了,你弟弟的情况如何?”他有些内疚。
“你该去看看他!”
医院的日光灯光照得他的脸益发惨白,他点点头,扬起步伐随杰而去,转身之际,长廊上众人目光完全投注他身上。
他早巳习惯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他绝美魅力在人类眼中,所向披靡,只要会蹦会跳的,一律抗拒不了。
杰也不例外。
然而他意外的是,当年一闪而逝的光景,杰记了起来。十年间,杰没将他忘记,他更没料到他的门外,每天都会换上当日盛开的玫瑰花。
“那个玫瑰花圈,是谁教你编的?”他问。
“大概是上辈子学的。”杰说。
奇拉维的病房外,杰停下脚步。“你进去吧。太多人对奇拉维不好。”杰打算留在外头。
“你对我,还真放得下心,我可是吸血鬼。”他轻绽优雅微笑,迷得杰站不住脚。
“我相信你的人格。”
“吸血鬼不是人。”他这副身躯早在百年前死去,现下胸腔内,是一颗腐烂而无法再次搏动的心脏。
“我相信你。”杰说。
于是他打开病房门,进了里头,并关上门。
奇拉维苍白著面容双眼紧闭,陷入熟睡当中。
他来到奇拉维身旁,凝视这个属于亚历的孩子。“如果晓得你有病,我就不会吓你。”
他苦恼地道。“不过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吸血鬼是上帝放逐的灵魂,是隶属黑暗的怪物。
然而上地却赋予他,可以杀人,也可救人的能力。
他记得十年前古堡里举行的那场舞会,有个妇人哭得淅沥哗啦,她十四岁的孩子名叫杰米,被检查出患有血癌。
后来他遇著了小杰米,因为喜欢小杰米,所以把小杰米骗上床。他离去时送了个大礼,咬了小杰米一口。现在,他看著奇拉维,心里也兴起同样念头。
同一个人,绝对不可以咬上两次。那时,上帝告诫他。
第一口,我赋予你救赎他肉体的力量;第二口,他将随你坠落黑暗。
而他大概也是全世界硕果仅存,有良知的吸血鬼,行奇迹似地,咬一个人,救一个人。
如果你不再为恶,或许我会考虑,把他还给你。
上帝那个死老头,还这么说过。
奇拉维熟睡著,苍白的病容,如夜色漆黑的发,他抚著,亚历的发色也这般乌黑,不过亚历的头发更加柔软,如棉花一样,轻轻地,会卷绕吸附住他的平指。
拉起奇拉维的手臂,他将唇缓缓凑近。
撩牙露出,尖锐的齿陷入奇拉维白哲的手腕处。
血,溢了出来,来不及被他吮去的,顺著腕,滴到地—亡。
奇拉维颤抖了一下,睁开双目看著他,视线有些模糊,无法聚焦。
奇拉维的血,是甜的,温热滑腻滚落他的喉,燃烧起他冰冷空寂的灵魂。
“好痛”奇拉维开始挣扎。“好痛”
他的灵魂被奇拉维的血蛊惑了,这甜腻不同于人类,有著奇异香醇。
“哥哥……”奇拉维大喊:“哥哥……哥哥救我……”
门外的杰闯进来,发觉血味弥漫。
他的利齿不肯离开奇拉维的血管,疯了似的,不断将血饮落。
“安卓,够了,你会害死他!”杰奋力将他拉开。
奇拉维拼命地往床角躲,嘴里头又开始礼貌性问候。“我X你全家,你他妈的给我记住,我诅咒你吸了我的血后,拉肚子拉到脱肛,最后肠穿肚烂全身烂光光。”
他愣了愣,半晌光景才回过神来。
“安卓,怎么回事?”杰问。
他的头有些晕,诡异的快感弥漫每条神经。他试图站稳自己的脚,但却软了下去,瘫倒在杰的怀里。
“你……”他不可置信地望著奇拉维,十分确定奇拉维的血不同于人类。
“你什么你,你要是有月旦子再过来,我就叫护士拉你去抽血,把你的血抽光光变成木乃伊乾,送去大英博物馆展览。”奇拉维拔起点滴,丢向他。
“安卓,你不太对劲。”杰感觉到了。
“杰米,把你弟弟的裤子脱下来。”他一定得正实自己的猜想是正确。
“妈的你这个死变态,居然想拉我跟我哥搞三P。”奇拉维又把枕头丢向他。
“安卓?”杰不明白。
“我不会对他怎样。但这件事对我而言很重要。”
杰扶他靠在床边,走向前去压住弟弟,将弟弟的裤子扒了下来。
“哥哥!”
“我的天啊!”他盯著那白嫩的小屁股,简直就快晕了。
杰拉维的臀部有个黑色记号,那是与恶魔订下契约的标志,灵魂奉献给恶魔的象徵。这么一个记号只要刻下,就永远无法磨灭,就连死后转世,也不会退去。
“哥哥,你干嘛啊!”奇拉维挣扎著。
“够了吗?”杰问。
他没有回答,只是捣著额头,困难地往房间外头走去。
那一年,席拉说:我爱著亚历,无论他到哪里,我都会尾随而去。我将灵魂卖给恶魔,换来永生永世与他在一起,我相信总有一天,亚历会受我感动,而爱上我。
他的魅力,迷惑得了世间万物,却对女巫无所用处。
女巫的血液,是吸血鬼的天敌。
她们的血,会令他发狂。
他遇料自己再过几分钟,将无法控制自己,失去一切意识,让欲望凌驾意识之上,主宰自己所有举动。
“护士小姐!”他抓住个路过的白衣天使。
“怎么了,先生?”
“我要洗胃……”他吃错东西。
护士瞥了眼他嘴角与胸口衣服上沾染的血渍,而后冷静地道:“先生,这边是小儿科,内科在医院的另外一边,你走错看诊方向了。”
那一年,席拉说:无论亚历到哪里,我始终、始终都会陪伴他身边。
他走出医院,在街上游荡,风吹来,冷得令街旁行人哆嗦,他身上燥热无法停止,女巫的血液,在他腐朽的黑血中滚腾著。
夜,浓郁深沉,他踩著颠簸步伐,不知该往哪里去。
马路上,汽车鸣笛呼啸而过,他突地震了一下,车子前头的大灯过于刺眼,只能存在黑暗的他,紧闭双眼。
再睁开,视线模糊了,百年前的城镇景象忽地重现他眼前。
马车、矮房、朴实居民,拉负重物的骡子,拖著刚挤好的牛奶罐,由他面前而过。
“安卓王子早安。”催著骡子前进的农夫向他打著招呼。
黑夜与清晨的光景交融著,清冶的街与热闹喧腾的小市集重叠一起。
“王子殿下,这是刚刚出炉的面包,您试试吧!”
穿著围裙的少女端著热腾腾的面包到他眼前,他手伸出去,少女、马车、农村景象,却在瞬间消失了。
而后他发觉自己身处古堡之中,百年前那座古堡。
耳边传来哭泣声,他听著,觉得声音好熟悉。眼前景物一幕幕地转,溅满了血的古堡里,四处都是尸首,没有活口,一个都没。
呜咽声持续著,不断刺著他耳膜,他来到自己房间里,看见有人站在亚历与他的那幅画前,声音,从那人喉际传了出来。
突然,那个人转身了,他看见了他的脸,看见于百年前的景象。
金发的少年,碧绿的眼,优雅脸庞,有著连神也妒忌的容颜。他手持长剑满身鲜血,泪水纵横交错满布。
“亚历……亚历你在哪里……”少年伤心欲绝著。
在画前哭泣的他,是那一年,疯狂杀戮众人的他。
“亚历已经死了……”如今的他,喃喃念著。
“亚历……你回答我啊……”那年的他,笔直走来,穿过他的身体,他一震,往后倒去。
“小心。”后头,有人接住了他。
声音,是亚历的。
他猛然回头。眼底纳进,某人身影。亚历的发色,如夜般漆黑,是夜神给予的颜色,像云一样柔软,让他一碰触,便不想缩回手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回到我身边。”他的眼眶湿著,伸手,紧紧地抱住那个人。
“亚历,我等了你好久。”他紧紧抱著,不再松手。
“我不是亚历。”为追他而奔出医院的杰,皱深眉头。
他的言语与拥抱,像长满了刺的玫瑰,扎进了杰的心。
我不是……不是亚历……
“我不是亚历。”杰说著,推开了他。
“不是?”猛地被推开,他难以接受地重望那人面容;
黑发、灰眸,交杂重叠。亚历的容貌,杰的面孔,他再也分辨不清,这些事物的真假虚幻。
我要随他而去,你就留著,享受神给予你的永生不朽吧!
耳际,传来席拉的声音,他转过身去,见著了席拉。
席拉举著匕首,人自己腹内,城堡内回荡著婴孩的哭声,使尽吃奶力气,怎么也不肯停歇。
他掩起了耳。
当年的他,掩起了耳。
“安卓,你怎么了?”杰发觉他神情恍惚。
他回过神来,眼神涣散著。“没事,我没事。他寻著婴孩的声音,走到了马路上。
急驶中的汽车一个粤车,喇叭猛按,差点撞上了他。“妈的,不想活了吗?”
“安卓!”杰立刻将他拉回街边。“还说没事,没事为什么脸色这么苍白?”杰看见的,是他眼神中的无助。
亚历的孩子,长大了。他听见孩子们间著他:“安卓,为什么你都不会老?”
他怔愣著,无法回答。
“我本来就是这样。”许久许久,他才想得出这一句。
景物一幕幕迅速而过,后来,在他们迎娶新娘的那天,他离开了。
“安卓,为什么走?”孩子们问著。
“是奇拉维的血让你变成这样?”杰的声音忽然穿透他耳膜。
他痛得,退开了几步。
“不要再问我了。”那痛,让他喊出了声。“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要亚历回到我身边,我只要这样而已。”黑暗,疯狂袭来,他的灵魂落人最深最冶的地狱之中:水远起不了身。
“安卓。”杰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他的眼,是红的。泪水,滚落。那异于人类的液体,摇毒红光,是血的颜色,鲜艳的红色。
“我不知道你是谁了,你是亚历,但又不是亚历。”他早该想到,杰编的玫瑰花圈,和亚历同个模样。他会喜欢上杰,就是因为,杰是亚历的转世。
然而,杰没有亚历的记忆,他们之间曾经有的过去没了,亚历忘记了他,完完全全忘记他了。
杰想说自己不是亚历,但他的神情,让自己无法开口。
“天就要亮,我该走了。”他又走到了马路上。
没有红绿灯的路口,迎面一辆车驶来,灯闪著,喇叭大响。
“安卓!”杰喊著。
车,就快撞上他。
他伸出手,止住那台车,随手一翻,巨大声响在夜里回荡,那车被抛进路旁店家之中。
随后来的第二辆车,为了躲避他,回转向右,冲上人行道,撞上了杰。
杰让车身碰倒,整个人弹了出去,而后坠在马路上。
像具人偶,反作用力让杰软棉棉地,又弹了一下,然后,静止不动。
他神智不清,不明白怎么了,只是落著泪,静静望著杰。
第一辆车里跑出个满身是血的女人,尖叫不休。忽尔,车起火爆炸,轰隆隆的声响,像极了雷声。
女人在街上哭喊著,血糊了妆,她狼狈不堪。“救护车、叫救护车,流这么多血,我要死了。”她哭著:“噢“神啊,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满刺耳尖叫,往女人移动了一步,那是瞬间的事,喀啦一声,颈骨碎了,女人的头颅垂了下来,圆睁著眼,半开的口,再也发不了任何声音。
他松开手,女人倒在地上,动也不动……动也不动……
他转身,要离去,却发现杰的身旁,站了个穿黑斗篷的人。
“我从医院跟著你出来的……”黑斗篷盖著全身,唯一露出的半张脸,不属于世间的苍白,露齿,鬼魅而阴森地笑著。“这个人,就剩一丝气息了,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带走他。”
那是,死神。
他走了过来,冶漠、面无表情地,抬起杰的手。
在黑衣男子的注视下,他露出撩牙,狠狠地,将齿陷入杰的手腕处。
“你……”死神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
血,溢了出来,他啜饮著,双手,紧紧抓牢住杰。
杰的指尖传来颤抖,而后剧烈蔓延,但即便杰再如何痛苦难受,他都没有放开。
血,吸尽了。
他的唇如蔷薇艳红,邪魅而妖异。
杰失去挣扎的力道,体温逐渐失去,冶了。
他松开杰的手,任其掉落在地。
“你……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男子说:“因为你,这世间从此多了一个不被允许的存在。”
他摇晃著,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百年前的景象不停重复。
那一年的他,哭著大喊……
亚历……你在哪里……
亚历……
“亚历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一而再、再而三地,他告诉自己。
“这下他想死也死不成,你把他也变成吸血鬼了。’’死神转身离去,身后背著的镰刀,发著冶冶光芒。“早知道就不该跟出来,凑什么热闹啊我!”喝了女巫血的吸血鬼,就像嗑了药的人类,无法控制自己,像个疯子。
轰隆轰隆的爆炸声响,他茫然地走著。
亚历……
亚历……
你在哪里……
第三章
灰飞烟灭前,可否,轻拥住我。
蒙蔽双眼,假装温柔,举一束凋谢玫瑰,念起那段誓言,说你不会,不会忘了我。
因你不再爱我,我的性命,便也无用。
我想相信世间真有天长地久你将永远深爱我天,就要亮了,珍珠色的白渗上东方那一大片的云。
他站著,动也不动,泪水仍落著,澄澈透明的红色液体,像最香醇的红酒颜色。
他的灵魂,困在这具腐朽的身躯中百年之久,虽早知阳光可结束这污秽一生,但他仍等著,等著亚历回来,不愿就此死去。
然,亚历再也回不来了,那个曾经深爱过他的男子如今早忘了一切,忘了百年前所有约定,忘了他们的誓言。
每年你的生日,我都会在你身边,为你编织最灿烂的玫瑰,让你拥有最幸福的笑容。
“骗子……”他喃念著,等待阳光缓缓露出云端,将光芒穿射人他体内。
他记得,刚刚,那个他曾经深爱过的人推开了他,并说著:我不是亚历……
不是亚历……
于是他静止不动,等著这副躯体化为灰烬。
他早巳死,百年前就早死。心跳停了,脉搏止了。
是神的惩罚,才让他又回到这个世间。
天,亮著。阳光逐渐逼近那霎,他的手腕竟被牵动,他回头,一双无神的眸紧紧盯住了他。
“晒到太阳,你会化成灰烬。”杰说著,苍白的唇有著颤抖,痛苦尚未消逝,然杰极力忍受著。
“我不在乎……”他回答。
“但我在乎。”杰拉著他的手,往不远处的旅馆跑去。
阳光跟在他们的身后,缓缓地,缓缓地,总差那毫厘之距,险些追上。
开了房,杰慌忙地将室内所有窗帘拉上,有些阴暗的房里,弥漫著一股血味。
杰转身的时候,手腕处被他留下的齿痕慢慢愈合了,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只剩杰苍白的脸色,昭告著已死的讯息。
被摔在床上的他望著杰,不仅,杰为何这番激动。“你用不著管我的事,你又不是亚历。我只要亚历,我等了他一百年了……”
“我等了你十年厂杰的脸色苍白。
他明知,那只是失了血的反应,但仍忍不住心软了。“对不起……”他说著,为了亚历,为了席拉,为了所有因他而受苦的人。他该说这句的。
“我好不容易等到你来,为什么你却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因为我不等了。”他突然明白再怎么苦候,那年的亚历,也不会回来。只是,凝视著眼前的杰,为什么,杰心痛的神情,也牵动著他的心。
“你不等,是想忘了他了?”杰问著。
“不,我永远也忘不了他。”他低头,凝视著地板上的丰毛地毯。
“那为什么……”
“是他忘了我。”抬首,他望住杰,露出悲伤的微笑。“你已经忘了我了……亚历……所有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
“你叫我亚历?”杰楞住了。因为不止一次,所以杰难以怀疑他是认错人。
“……”他话语停了。
杰惊讶时的神情,真的与当年的亚历好像。亚历的眼睛,也是这般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望著他寻求答案,他若不回答,亚历便会一直等下去。
他走到杰的身前,杰仍压著窗帘,不让阳光透人。
“傻瓜。”瞧杰如此紧张的动作,他忍不住,笑了,然而,泪水却随之滑落。
他吻—亡杰的唇,吻著,这不知是否仍会属于他的男子。
杰松开了紧抓住窗帘的手,重重地抱住他。“我是爱著你的,你要我是谁,我便会是谁。”
窗帘后的日光温度,烧灼著杰的背,但杰没空理会那要命的痛为何而来,只是基于本能地回吻住他,吻著这个自己等了许久的人。
他笑着,想起了那一年初识时的杰。
女巫的血,让杰融人的血所冲淡了,他的理智渐渐恢复。然而一个不小心,却让杰给压在床上。
他仰望著杰。
杰俯视著他。
杰的眼,变成了红色,杰盯著他的脖子瞧,唇缓缓凑近。
“喂,不行啦,你不能喝我的血!”那是吸血鬼渴望血液的神情,他明白,因他也曾经经历过。
牙齿陷入颈子,那阵痛楚,令他全身战栗。
他无法动弹,只能感觉血液被吸取时,杰的舌吮住他脖子的痛麻。
只是……
吸血鬼的本能,与,接下来该发生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然而……
血被吸走了,他力气顿失,杰却解开了他的衣服。
“小杰米……这样对吗……”
杰没有回答,血红加深著,女巫的血液透过方才的管道,进入了杰的身体当中。
他见著,黑暗在杰的眼里开了门,漩涡凶猛旋著,愈益加剧。
他哀嚎了一声,闭上眼;不愿猜测杰游在他身上的大掌,待会儿会往哪里摸去。
血被吸光了,他无力反抗。
夜晚降临,他倏地睁开眼。
两具冰冷的男子躯体相互交缠著,他的两脚间横人了不知是谁的膝盖,顶著,让他无法合拢起来,衣服凌乱散在房内,谁的手,紧紧地圈著他的腰,以接近疼痛的力道,困锁住他。
“你醒了?”
抬头见著说话的杰,他楞了楞,而后抱住头。“我的天啊……”
“我对你做了什么……”他问著,后来想想不太对,“你对我做了什么……也不对……我们到底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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