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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一觉醒来少侠各种求抱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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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都被赶走了吧?”
“嗯,爷爷说他们是坏人,坏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所以他们都被打跑了。”
欧阳少恭面上微笑,心里在滴血。
武肃那群人在搞什么,自己还留在这儿,青玉坛的人就跑了?
女孩扯扯欧阳少恭的衣角,抬头道:“我可以带大哥哥去找云溪哥哥。”
欧阳少恭内心沮丧,知道焚寂一事估计没成功,暗道自己所有图谋全毁在韩云溪身上,但此刻去找韩云溪也不是时候,这儿就是韩云溪家乡,自己孤身一人,无所助力,不如再等等,知道焚寂所在,迟早还有时机再来夺取。
不如找找逃离乌蒙灵谷的方法,早点离开此地,再谋划下一步计划。
欧阳少恭攥着女孩手,笑道:“我刚来,还没怎么看过这儿风景,你带我四处走走,如何?”
有个小孩子在手上,韩云溪等人应该也有顾忌。
小女孩懵懵懂懂,握着欧阳少恭的手踩在青草地上,声音软糯:“大哥哥……我带你去我家玩吧?”
欧阳少恭:“你家在哪儿呢?”
“在山腰边上。”女孩指了指前面隐在一棵树后的方向,“在那里。”
从女孩指着的方向望过去,欧阳少恭记得女孩指着的方向同时也是离开的方向,笑道:“从你家再往前,是不是出口?”
“喔……是啊,不过出不去了。”
“为何?”
“我听阿闽哥哥说,坏人进来之后,有其他的人也进来了,不过是来帮我们的。他们帮我们一起赶跑了坏人,还在外面修了一层结界。现在外面的坏人不能进来,除了几位大人外,我们也不能出去。”
“……”
焚寂得不到也就算了,现在连脱身都难了?
女孩口里的其它人是谁?也是修道门派?
欧阳少恭脚一顿,女孩也跟着停了下来,疑惑道:“怎么了?”
“没什么。”欧阳少恭暗道出去无望,面前站了一个短衫少年,望着他的目光明显的……很防备。
女孩看见前面的人,欣喜喊道:“阿闽哥哥?”就要跑过去。
欧阳少恭手上微微用力,攥紧了女孩的手,女孩啊了声,吃痛道:“大哥哥……好疼。”
欧阳少恭微微低头,看着女孩双眼。女孩眼里泛了一似淡淡水光,看着他的眼里满是疑惑。
真是单纯又可爱。
前面的短衫少年也就十五来岁的模样,看见女孩叫了声,怒道:“你放开她。”看欧阳少恭暗中制着女孩,不敢上前来。
少年一身深蓝短衫,脸上多处细小伤痕,左臂上还缠了厚厚纱布。欧阳少恭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他一眼,笑道:“小哥不必生气,我只是见这小妹妹可爱伶俐,所以才想和她到处走走,没有其他意思。”
他手里还拿着女孩刚给他的花,那个蓝衣少年也看见了,目光闪了闪,谨慎道:“我知道你是青玉坛的人,还是云溪大人说要留下的人……你放开小蝉,她爷爷找她有事要说,我带你去见云溪大人。”
怎么这两个人都要他去见见韩云溪。
欧阳少恭思虑一番,想到自己制住少年也不是难事,若事有变故,直接拿了蓝衣少年作人质逃离乌蒙灵谷也可,于是松了手,“甚好,多谢这位小哥。”
女孩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蓝衣少年招她过去,按着她的肩膀低头催促了两声,女孩点点头,背着欧阳少恭慢慢腾腾地走远了。
蓝衣少年看女孩走得不见了人影,才转过身来:“请跟我来。”
见蓝衣少年毫无防备地走在前面,欧阳少恭特意落后两步,不近不远地跟在他身后。一路无话,直到走到一处高大的屋前,少年道了声到了,一手掀开布帘,示意欧阳少恭进去。
欧阳少恭放轻了步子,一脚踏进屋里,看清屋里情形后,暗道来的不是时候。
屋里一圈人,几乎都是穿着繁重衣着,一看就知道是乌蒙灵谷中地位不低的人。韩云溪跪在一圈人中央,一中年妇女面容狠厉,手执长鞭,用力一甩,鞭子在半空划出一声凄厉嘶鸣,狠狠抽在韩云溪背后。
韩云溪垂头正跪在地上,背上已经有了几道血色鞭痕,交错斑布,此时蓝衣少年一掀帘,欧阳少恭一进门,屋内所有人的目光全唰唰地看向欧阳少恭,那手执长鞭的中年妇女也看了过来,目光严厉,跪在地上的韩云溪愣了愣,发觉不对劲后才转头看向欧阳少恭。
……
4乌蒙灵谷
看见欧阳少恭来了,韩休宁停了手中的鞭子,责罚自家儿子本是自己家里的事,无须打给让外人来看。收了鞭子,韩休宁严厉道:“外来人,你过来。”
背后那个蓝衣少年放下布帘,欧阳少恭进门,小心走向韩休宁,在距离韩云溪还有几步时停下。注意到韩休宁面色虽然严厉,但并无怨恨之意,欧阳少恭定下心来,拱手道:“在下欧阳少恭,拜见巫祝大人。”
鞭子由旁边一位侍者捧走,韩休宁握着法杖,示意一位少女将韩云溪带走,韩云溪推开少女的手,撑着口气站起身来,急道:“娘!”
韩休宁怒叱道:“放肆!阿宛带他下去,回房间好好反省自己,没我命令,不准出来!”
那名为阿宛的少女恭敬地弯腰道:“是。”一把拉住韩云溪手臂,扯着他就往外走。
韩云溪挣扎道:“娘!……少恭,少恭!”
欧阳少恭微微诧异,韩云溪与他擦肩时抓住了他手臂,欧阳少恭手上慢慢一转,轻易就脱开了韩云溪,浅笑着小声道:“云溪不急,我正想见见巫祝大人。”
韩云溪一怔,被少女给拉了出去。
屋里彻底安静下来,韩云溪清脆的叫喊声音渐渐远了。欧阳少恭整整被揪出褶皱的衣袖,脸上一片温和淡雅。
韩休宁一直观察着欧阳少恭,此时眼角眯出一道长痕,狐疑地说:“少年人,你很镇定。”
欧阳少恭笑道:“此处风景甚好,没什么可怕的,巫祝大人为何出此一问?”
他这是在装傻,韩休宁也不去戳破,转而道:“你是青玉坛的人?”
欧阳少恭静了会,点头:“是。”
“我儿对你很是在意。”韩休宁冷色道:“哪怕知道前些日子攻击乌蒙灵谷,杀了不少山谷的人就是青玉坛一派之人,他都想护着你。”
欧阳少恭注意到韩休宁在观察他,淡然道:“云溪本性单纯善良,多亏巫祝大人教导有方。”不然也不会被他骗。
“青玉坛之人也没得到什么好处,我儿早知会有此事,一早就来告知我,谷里的人都做好了防范,也亏一位来自地界的使者前来相助,后来更是有路过的天墉城之人发觉,相助将贼人打跑。”
韩休宁又停住了。欧阳少恭心里奇怪,面上分毫不露。
韩休宁停了许久,目光转到欧阳少恭手上那支花,才道:“我儿说,青玉坛将来攻打乌蒙灵谷,夺取焚寂之事,是你告诉他的。我儿又说,你虽身为青玉坛门人,但却是被人逼迫,身不由己。想借此离开青玉坛。不过,也多亏你传给他这个消息,乌蒙灵谷才免受一番灾祸。”
……
欧阳少恭面色一片温柔,攥着花枝呵呵笑道:“呵呵,云溪原来早与巫祝大人说了此事。”
韩、云、溪!原来你还暗中坏我好事!
正趴在床上忐忑不安的某人突然打了个惊天大喷嚏,背后一拱,碰到了少女正在上药的手指上,少女手指涂了厚厚一层药膏,韩云溪背后突然弓高,使得少女手指猛烈地插在翻开皮肉的伤口里面去了。
某人嗷的一声,苦不堪言。
少女皱眉道:“涂到里面去了……很疼吧?”
“……”某人内心:疼……疼得快晕过去了……
韩休宁说开了此事,见欧阳少恭面上没有疑惑之意,放下心来,“可惜青玉坛那派人掳走了使者,派了人来传话,说要用使者来换你。我儿心中念及你的安危,执意不肯,也不知将你藏在哪儿,谷内人寻你不见,青玉坛那边又急着催促,我身为大巫祝,怎可让使者在乌蒙灵谷内出事。”
欧阳少恭仔细琢摩韩休宁一番话,暗道韩休宁的言下之意,莫不是想自己同意青玉坛换人之法,换回使者?
欧阳少恭暗道求之不得,忙道:“那巫祝大人如何打算。”
韩休宁抬眼看了看欧阳少恭,颇有无奈道:“我儿执意不想放你重回青玉坛,何况也是你来告知青玉坛将来攻打乌蒙灵谷一事,于乌蒙灵谷有恩。我无法恩将仇报,让你回青玉坛。便与天墉城一位高人商量,天墉城人到时自会派人前来相助,救回使者。”
欧阳少恭:“……”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啦Σ( ° △ °|||)︴︴
“你既然不愿回青玉坛,就留在这儿也可。只是族内规矩你一样要遵循,等使者接回,我自会派人带你了解族内规矩。”
韩休宁说完,对着其他人道:“这位少年人于乌蒙灵谷有恩,自即日起便留在这儿,各位切勿怠慢。”
欧阳少恭犹如闪电击头,没注意到其他人是怎么个脸色,径自匆匆告退。走了几步,回过神来,放缓了脚步,又轻手轻脚地折回屋子旁边,挨着窗边听。
屋内有人道:“乌蒙灵谷已有近百年没有外人进入过,大人留下那位外来人,若是……又该如何处置?”
另一人沉声道:“那位外来人人心计颇深,绝非云溪大人所说的温和无争,留下只怕后患无穷。”
“倒也未必,云溪大人不是说青玉坛攻打乌蒙灵谷的消息就是他说的么,这也是帮了我们。”
韩休宁缓缓道:“暂时留下那位外来人,但是一切事宜应当仔细小心,族中机密切莫让他知道。”
数人恭敬应答。
一女子声响起:“云溪大人好像很想留下那位少年人……这是为什么?按云溪大人说法,他们相识也不过短短一月。”
韩休宁顿了顿,想到欧阳少恭手上那朵花,叹息道:“从刚才开始,那位少年人都没说过自己想留在乌蒙灵谷。我儿一心想留下他,只怕终究会落空心思……我儿曾说,那位少年人身怀炼丹之术,也是因此被青玉坛强行收入门下,或许是因为这个吧。”
韩云溪知道的还挺多。欧阳少恭听屋里再没有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悄悄离开窗边。
顺着原路走到韩云溪房间,恰好一少女拿着小木盆,掀开门帘准备出来,看见欧阳少恭正在门口,少女笑了笑,露出两个小酒窝:“是你呀?你进去吧,云溪大人正在屋里休息。”
少女掀开门帘不动,等欧阳少恭进去,欧阳少恭道了谢,甩袖就走进屋里。一瞧,床上赤着上身趴在床上的那小孩不就是韩云溪么?
等脚步声远了,欧阳少恭慢慢走近韩云溪,韩云溪趴在床上,头扭向床里,因此没看见欧阳少恭,听见脚步声接近,还以为是刚才那个女子,郁闷道:“不用上药了,你走吧。”
欧阳少恭牙齿磨了磨,笑道:“云溪为我受伤,我怎能就看一眼,问也不问声就走?也未免太寡情了罢。”
韩云溪一惊,扭头碰上欧阳少恭的目光,“……是你。”
欧阳少恭笑得温柔,坐在床边,手指抚上韩云溪背上的伤口:“云溪为留下我,真是煞费苦心,生生冠给我一个恩人名号,我受之有愧,心里不安,过来看看你。”
手指轻轻在伤口周围抚摸,欧阳少恭眼里冷光一闪,差点就想狠狠按下去。
韩云溪没说话,欧阳少恭目光移到韩云溪脸上,又是一愣。
他……他居然又脸红了……
欧阳少恭收手,衣袖轻柔地拂过韩云溪光裸的背后,引得韩云溪瑟缩一下。
“你是如何知道青玉坛计划?”
“……”
“千方百计想留我在乌蒙灵谷作甚,你也知道我的图谋,难不成……”欧阳少恭先前背对韩云溪,刚好落在肩上的短发遮住一半面容,他看不见韩云溪的脸,韩云溪也看不见他的面容。此时一回头,冷不丁就对上了韩云溪的目光。
韩云溪此时撑着床两边想坐起身,无奈背后实在是痛得很,没撑多久又躺了回去。泄气道:“我知道……”
“?”
“……你想要焚寂。”韩云溪趴在床上,清亮的眼神望着欧阳少恭,“我还知道你很孤单寂寞,是不是?”
“……胡言乱语。”欧阳少恭掏出袖子里的花,捏着花根底部,伸向韩云溪鼻下,“你又怎知我孤单寂寞?”
韩云溪鼻头动了动,被花逗得想打喷嚏的样子,欧阳少恭连忙移开花,怕他打个喷嚏口水溅到自己身上,“花是你送的?”
韩云溪两颊已经通红,沉默地点点头,低声道:“……君可知我意……”
“什么?”欧阳少恭生怕自己听错,问道:“你刚说什么?”
韩云溪极快道:“没什么。”
花枝捏在欧阳少恭手里,欧阳少恭上下微微一抖,枝上的花朵也跟着大幅抖动,花瓣颤颤巍巍,看着可怜又可爱。
韩云溪才八岁,被一个八岁小孩疑似告白的欧阳少恭囧着个脸,心里一堆的话无从说出,将花放在韩云溪枕边,起身道:“我出去走走,你休息吧。”
5乌蒙灵谷
刚才还未发觉,走出房间,心里一放松,就觉得周身隐隐作痛。
欧阳少恭抬手摸了摸脖子那小块擦伤,细小的伤口接了壳,摩挲起来只觉粗糙。全身多处也是隐隐发疼。像是擦伤了。
听之前那小女孩说韩云溪把自己给藏了起来,估计是那时候韩云溪为了藏自己而受了擦伤,只是连一个女孩子都知道韩云溪藏了自己,可见韩云溪举动大胆,但也可见韩云溪藏得够隐秘,若非自己主动走出,怕是见不到韩休宁一面。
……只是韩云溪把自己藏哪儿呢?简单的藏他屋里,估计一早就会被发现。
他还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多久了,看地上的情形,也应该就是三四天的样子。武肃既然掳走韩休宁口中所说的使者,自然不会大老远跑回青玉坛,可能仍旧等在附近,准备带自己回去。
一想到自己苦心策划许久的局这么轻松地就被韩云溪给搅和了,欧阳少恭真想呕血而死,
看见前方伫立在山腰小道上的天青色背影,欧阳少恭猛地站住脚,状若不经意般想悄悄回转,避开这人。
那人却发觉了他,偏过头,声音清亮道:“这位道友既然来了,何必回转?”
欧阳少恭头也不回:“本是随意走走,在下无意打扰道长兴致,告辞。”
那人身穿青白相间的道袍,只怕就是韩休宁口中所说的助乌蒙灵谷一臂之力,打走了青玉坛的门派。
——天墉城。
欧阳少恭心里憋了股火气,对着这人只怕会露出自己感情,不如远离更好。
那人反而很有兴致:“我听说你也是修道之人,既同为道友,想与道友切磋一下‘道’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欧阳少恭背对那人站住,挑眉道:“阁下既知道在下身份,岂会不知在下本是专以炼丹,对道法上一无所获。何来切磋一说?”
那人爽朗地笑着说:“难不成只有修炼法术之人才能论道?”
欧阳少恭收敛表情,挂上温和的面具,对着那人拱手道:“方才因心内郁闷而唐突道长,在下抱歉。在下欧阳少恭,敢问道长名姓?”
那人也行礼道:“无妨,我是天墉城门下弟子陵简,因师父有令,特来看看这儿有无异处。实在无聊,看见同行就想聊聊天解闷。道友勿怪。”
欧阳少恭不着痕迹地将陵简从头看到脚,陵简一身整齐天墉城道袍,丝毫皱纹也没有,背后负着柄细长银剑,与他一般年纪,浓浓的刀眉,一双明亮的眼睛,此时陵简爽朗一笑,上前就拍拍欧阳少恭肩膀:“我听说你是青玉坛门下的人,不过是被逼着加入的?你够惨的啊。”
欧阳少恭呵呵笑道:“何必说这些?”又不是真的。
“也是,你想好以后去哪儿了么?”陵简一抹鼻头,道:“你这样背叛青玉坛,回去只怕是不会好过,不如趁此机会直接脱离他们,重新加入其它门派,也好谋个安身去处。”
欧阳少恭拢袖,眉间喜色消去,淡然道:“出了此事,又有何处可去?留在这山野,作个逍遥村夫也并无不好。”
陵简没发觉欧阳少恭这是在引他说出自己想法,一根筋把自己心思给说了出来:“怎会,青玉坛也不算是个大门派,再怎么也不敢与大门派相争的。不如你来天墉城吧?天墉城也有专门炼丹的地方,你一手好丹青之术也别埋没在这儿了。”
焚寂没到手,去哪里都一样。欧阳少恭还在想如何婉拒他的邀请,陵简又道:“不过,天墉城那儿也很难进去……长老们选弟子不只是看丹青之术,还有根骨人品之类的,反正想进天墉城的话,还是要看本事,还有天命。不过你应该能进去的。”
天命……呵!
欧阳少恭对陵简的天命一说不屑一顾,面上滴水不漏,温和道:“多谢道友好意。时候不早,我去看看一位受伤朋友情况,告辞。”
陵简拍拍他肩膀,哈哈笑道:“去吧,有时间我来找你聊天。”
“好。”
天墉城……他在青玉坛时光顾着忙自己的事情,还没怎么在意过其他门派的事。不过他曾听一弟子说过,天墉城主武,与青玉坛主炼丹不同。欧阳少恭一路向着一路走在回去的路上,看见两面女子正站在路边讲悄悄话,两人脸颊绯红,一看见他就嬉笑着跑了。
韩休宁发话了就是不一样,想当初他刚进来时,这里的人看见他眼里全是防备,他为避免不必要的纠缠,少有出去过。现在一出来,除去几个暗中跟着他的人,这里大部分人看见他都没什么防备之心。
也不知道能不能利用这个……
回屋里,韩云溪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他直愣愣地躺在床外边,欧阳少恭也不想就这么一脚从他身上跨过去睡着。只怕自己一翻身就弄开韩云溪背上好不容易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刚好自己也没有睡意,直接抽了韩云溪压在枕头底下的书看了起来。
韩云溪也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书,上面记的法术全是些小法术,比如隔空取物之类,翻到后面,居然还有窥探他人想法什么的。欧阳少恭闲得发慌,一个个认真去看,然后悄悄试验一下。
事实证明,这本书里记着的这些小法术,除去几个比较正常的,其余全是有漏洞,经不起实验,虽世间真有相同相同用途的法术,但两者千差万别,这书当个画本看着解闷刚好。
欧阳少恭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困倦起来,趴桌上睡过去了。
韩云溪背后伤口结痂已经是六天后的事,在这六天里,韩云溪全天候趴在床上,到了出恭喂食的时候,就要麻烦欧阳少恭去照顾。欧阳少恭次次都是心情复杂地照顾韩云溪,一来韩云溪就是毁去自己精心计划的人,心中愤怒可想而知,二来,却是韩云溪背上受的伤是因为他受的,虽然是为了阻止自己去青玉坛……
欧阳少恭暗想自己绝非心慈手软的善良之辈,但是每每对着韩云溪的脸,自己又做不出什么。就这么一直纠结到韩云溪背上伤口结痂,能自己走动时,欧阳少恭对着坐在椅子上自己缠绷带的韩云溪道:“在下自知叨扰云溪多日,想离开乌蒙灵谷,独自寻个去处。”
韩云溪正咬着白色纱布布头,一听这话,牙齿不自觉松开,缚在伤口处的纱布一圈圈散落下了,围在韩云溪腰间。
韩云溪眼神有点茫然,又极快回复清明:“不好。”
“……”欧阳少恭道:“你既知道我真正想法,为何留我。就不怕我做出什么?”
他话里带了丝威胁的意味,韩云溪顿了顿,道:“你不会。”
“你又怎知我不会?”
韩云溪重新缠好纱布,动作有些粗鲁随意,纱布也没缠匀整,有几道还结在一起。韩云溪不在意,匆匆打个结,穿上无袖小背心,道:“你从不做没有十足把握之事。”
说得好像有多了解我似的。欧阳少恭不以为意,道:“伤口已经好了,我也无须日夜照看,不如我搬出去住吧?”
“……没多余房间。”
这话说得十分的底气不足,欧阳少恭想到前天跑过来的陵越说自己住在腾出来的几间客房里,几间房子,住的人就他一个人,很是无聊。欧阳少恭懒得去争论,捧着装了药膏的石碗,说了声出去看看,被韩云溪叫住:“等等……你去哪里,我也去。”
“伤口未全好,你还是呆在屋里好生休息吧。”欧阳少恭有点不自在,他感觉韩云溪想要监视他。
韩云溪:“无事。”抄起一把小木剑就跟在欧阳少恭后边。
“……”欧阳少恭看着韩云溪犹如士气高昂的武士,只觉他跟在自己后边十分不自在。
也可以说是十分不爽。
原本想将药碗送回那名阿宛的少女,再去陵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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