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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一觉醒来少侠各种求抱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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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

    “因为你家那位老人?”

    欧阳少恭顺着道:“一半原因,我还是想回青玉坛。”

    陵简琢磨两下,道:“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师父会来与大巫祝他们一起去青玉坛,到时我也跟着,你告诉我那位老人长什么样,我帮你带她一起离开青玉坛。虽然不能留在乌蒙灵谷,但是可以留她在乌蒙灵谷周围啊,只要不落在青玉坛手里就好了嘛。”

    欧阳少恭笑的心里都要滴血了:“多谢道友好意,只是想到寂桐年岁已老,我却不能照看左右,多少有些愧疚。”

    “唉。”陵简拍了拍欧阳少恭肩膀,想了想,下定决心一般:“要不这样,再过几个月我就要下山历练,接了人后就安排她住在乌蒙灵谷周围的村子里,我帮你照看,怎么样?”

    欧阳少恭连忙道:“这怎么成,我不能耽误你历练。”

    “没事的,耽误不了多少时候。我有飞剑,来回花费时间很少。”陵简笑出一口整齐闪亮白牙:“兄弟有难怎么能不帮忙,对吧?”

    欧阳少恭笑得灿烂:“呵呵……”事都让你做了,他找什么借口离开。

    陵简此人十分热情,对待兄弟十分仗义,但是这放在欧阳少恭身上,就是十分的……找揍。

    欧阳少恭内心真没将他当做什么兄弟,但是陵简心思简单,为人又正直,从未将欧阳少恭当小人看,自然也不会防着欧阳少恭,还认为欧阳少恭与他一样,同是仗义天下,善良忠厚的修道之人。

    于是欧阳少恭就头疼了。

    在继韩云溪之后,陵简成为另外一个让他头疼的,能在不经意之间就打破他计划的人。

    欧阳少恭又对陵简恨不起来,陵简说白了是在为他着想,只是欧阳少恭误导了他,他就歪打正着,误了欧阳少恭计划。

    欧阳少恭想得头痛,对陵简表示自己有点困倦,回去休息了。

    正趴在桌上昏昏欲睡,冷不丁窗边想起一人低声呼唤:“嘿……嘿……”

    那人锲而不舍的“嘿、嘿”,终于赶走盘旋在欧阳少恭脑袋上空的瞌睡虫,回头就看见窗边一道人影,见他回头,赶忙道:“就是你,出来,有人要见你。”

    欧阳少恭心生警觉,低声道:“你是谁?”

    那人穿着的服饰明显是乌蒙灵谷内人们通常穿着的,生的一副壮汉样子,偏偏此时却挤眉弄眼,畏畏缩缩地叫着人。那人四处看了看,发觉周围无人,压低声音回道:“我奉使者之命,带你去见他。”

    “使者?”

    “你出来就可以了,使者不要别人发觉。你快点!”

    欧阳少恭整整衣襟,出了房门,那人也不过来,只好自己绕去窗户那边。那人瞥了眼欧阳少恭,说句:“你跟着,别让人发觉了。”就往前走。

    欧阳少恭默不作声,与他隔着一段距离,跟了几步,发现这人带他走的方向是去结界的方向,心里疑惑更甚:“这是要出去?”

    那人低喝:“闭嘴,别多话。”

    ……

    一路走到结界外,见到了戴着面具,手执长法杖的使者,那人弯下腰行了个礼,恭敬道:“使者大人,我带他来了。”

    眼前的“使者”点点头,道:“你下去吧,吾有话与他说。”

    壮汉犹豫着想说什么,使者道:“吾既已归来,自不必惧怕其他人,待吾与他说过话后,自会回乌蒙灵谷见大巫祝。”

    那人恭敬告辞,欧阳少恭上下看了眼“使者”挑眉道:“你是来自地界的使者?”

    “使者”一改之前的威严语气,看那人已经走远,一把攥住欧阳少恭手腕,急道:“快跟我走。”

    “?”欧阳少恭茫然地被“使者”拉着跑。

    “使者”边跑边道:“欧阳少恭,我可算服了你了,你一个人呆那儿过得还挺有滋味的是吧,连累我们一群人就为了把你带出来,废了多少精神。”

    他一开口,欧阳少恭就知道是何人了。

    武肃的心腹弟子菖殊。

    菖殊道:“该死的,这面具……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抬手一把扯掉面具。

    欧阳少恭不需要他扯着,边跑边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在这儿……你好意思问!还不是因为你!好了……不用跑了。”菖殊喘着粗气,把法杖当拐拄拄着走,“前面就是武肃长老一堆人等着。”

    欧阳少恭看了眼被菖殊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道:“那个使者呢?”

    菖殊道:“他啊……之前下手猛了点,他好像有点快不行了,然后用了些药,终于把他给……”

    “……”治好了?

    “变傻了。”菖殊道:“药的剂量有点大,因为当时情况比较急,你躲哪里去了?到处找不见你,其他弟子又出去打架,留下的人就治了下,他就躺在床上没醒,一醒来发了阵疯,跑了。”

    欧阳少恭皱眉道:“发了阵疯?”

    菖殊哼了声:“不然你以为面具衣服法杖哪里来的?”

    “……”欧阳少恭瞬间想到了某些不太好的东西。

    菖殊道:“前几日就不见了影子,生怕那些人给发现了,于是急着催他们。想诈诈他们,还偷偷给你发信号。”

    “发信号?”

    “就是烟雾,那些有颜色的颜啊。黑色红色灰色,动静这么大,你没看见?”

    “看见了,但是这些代表什么意思?”

    “黑色是晚上,红色是快到天亮时,灰色就是配合来结界这边跑哇。”

    “……”( ̄_ ̄|||)好牵强的信号……事先不商量,谁会知道啊。

    青玉坛近十几人看见欧阳少恭回来了,立即准备回青玉坛。

    欧阳少恭远远看了眼来时的路,忽然想到要是韩云溪回家看见自己不在,会是什么情形?

    早上出门还很高兴的样子,说去采点果子回来吃。一回来,自己又不见了,估计会很失落吧。

    也许会很愤怒。

    欧阳少恭抬头望着湛蓝天空,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简单就出来了。

 8天墉城

    逃离乌蒙灵谷之后,欧阳少恭心情非常好,连菖殊围在他周围挑刺他都觉得舒心,过了十几天后,糟心的来了。

    原本以为韩云溪会老老实实的呆在乌蒙灵谷,没想韩云溪居然跑天墉城去了。具体原因不明,但是韩云溪跑了也就算了。

    他居然带着焚寂一起跑了!

    欧阳少恭差点吐血,原以为焚寂会好好封印在乌蒙灵谷,等他养好精神,谋划好后再来抢夺,只是韩云溪带着焚寂一跑,计划开始偏离预定的轨道,歪到天边去了。

    据菖殊打探的消息,在青玉坛攻打乌蒙灵谷时,焚寂不是为何,自己就借着动荡冲开了封印,再然后……焚寂就没动静了。

    这个没动静,指的是——凶剑焚寂在冲开封印的刹那间,全部威力消失殆尽,如同废剑,大巫祝还检查几遍,以为焚寂是被毁了。又逢天墉城的一位高人说韩云溪身带阴煞之气,又因焚寂冲开封印时中了些煞气,带着焚寂一同去天墉城也好将养身体。于是大巫祝同意了。

    面对面部表情丰富,指手画脚说的跟真的似的菖殊,欧阳少恭微微一笑:“呵呵。”

    “……”菖殊半眯着眼,道:“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很讨嫌。”

    欧阳少恭温柔道:“菖殊极擅蒙骗,人尽皆知。”

    “你的意思是你我没什么两样?”菖殊瞪眼道:“你心狠手毒比我高千万倍,比起这,我可不敢居于你之上。”

    欧阳少恭稍微抬起头,对视菖殊,面色不变:“你现在就居于我之上。”

    菖殊默默打了个冷颤,悄悄磨了磨靴底。

    欧阳少恭年岁与他一般,身高却比他高了不知多少,菖殊没仔细比过,但是就凭每次与欧阳少恭挨近点讲话都得抬着头来看,应该高不了多少。

    自从那日装了回使者后,菖殊在暗中尝了点好因为使者也是个高个子的,他装起来就不得不在靴子里垫些东西,增高自己,结果那时候和欧阳少恭说话时,欧阳少恭可能没怎么注意,但是他注意到了。

    欧阳少恭说话得仰视他了……这让菖殊多少有点扬眉吐气的感觉。

    然后特就特意在鞋里垫了点东西来看欧阳少恭。

    然后就被欧阳少恭给讽刺了一把。

    回房后,菖殊脱下鞋子,抖出一块脚板形状的木头,两根指头捻着就丢一边去了。

    妈的,又被欧阳少恭给刺激了。菖殊随意躺在床上,翘着腿想了想,又觉得丢人,大被蒙过头,睡去了。

    在青玉坛过了不知几个寒暑,为了先在青玉坛巩固自己地位,消去弟子们口中暗暗流传的“青玉坛攻打乌蒙灵谷消息是由欧阳少恭传出”的流言,赢得武肃信任,助武肃夺权,欧阳少恭一时没法去天墉城一探究竟,等一切尘埃落定后,他都已经虚岁二十三了。

    时间过得真快。

    天墉城戒备森严,远远超过自己想象。为了悄悄上天墉城看看韩云溪是否真带了焚寂,欧阳少恭费了一番心计,先是去观察天墉城的守卫分布情况,再去一一查看天墉城周围布下的阵法,再是去瞄瞄弟子们的住处。

    又费了欧阳少恭不少时间。

    找到了弟子们的住处,欧阳少恭一个个去找,终于在一处地方找到了韩云溪的房间。

    判断韩云溪的房间很容易,看哪儿有焚寂就可以了。

    欧阳少恭去探时都是夜晚,后半夜的时辰是大多数人睡得最死的时候,欧阳少恭就这么一路找过去,躲开时不时窜出来的人,就看到了一间屋子,半开的窗户露出屋里桌子一角,那角边上正摆着一把赤红色利剑。

    ——焚寂。

    欧阳少恭按耐住欣喜的心情,脚尖踮地,飞身飘去那间屋子的顶部,悄悄掀开几片瓦,就看见下边的情形。

    韩云溪居然还没睡,坐在椅子上对着桌上摆着的焚寂死盯着看。

    ……方向有点不对,他在外边看到了只是桌子的一角,那角上正摆着焚寂,跑上来就看见了韩云溪的头。此时韩云溪与焚寂都看得见,只是焚寂在稍左一点,而韩云溪却是直直盯着前方。

    韩云溪两肩是紫色衣料,与欧阳少恭在外边看见的其他弟子一样。头发梳得整齐,长长的发辫垂在身后。背挺得笔直,坐的端正严肃。

    欧阳少恭没兴致看韩云溪,他更在意的是焚寂,当然,从他这边只能看见韩云溪和桌上的焚寂,韩云溪的个头还占去了不少视野空间。

    欧阳少恭轻轻放回瓦片,向前挪了一小点,掀开面前的瓦片。

    这下就看到了桌上焚寂的一点,伏在瓦上斜着看,还能看见一面墙。

    只能看见墙的下半部分,欧阳少恭仔细看去,居然看见墙上挂了一幅画卷,因为只能看见下半部分墙壁,所以画卷也只看见了下半部分。

    是个……女人……吧?画上人背对着,只看得见背影,欧阳少恭也就看得见下身,画中人跪坐在地,腰前有副褐红色长琴,淡白色衣袖拖在两边,显得腰身极瘦。背上一点还有挽起了头发,虽然只一点儿,但是猜也猜得到是头发。

    但仔细琢磨起来,又不大像。

    画中人腰身比起女子来,还是略显得壮实了点。

    欧阳少恭还想看仔细些,冷不丁就被下边一句呼喝给吓住。

    “什么人?!”

    欧阳少恭迅速起身,飞一般逃向天墉城出口。

    太大意了,光去瞧韩云溪在看什么,不小心泄了自己气息,竟被发现了!

    就是再慌张,欧阳少恭都能在心底保持一丝冷静,选择记忆中防守比较松的一段路跑去,几下飞跃就已经甩去了身后的呼喝喊声。

    欧阳少恭逃到一片山野林子里,回头见没人跟来,这才放下心。

    真是大意了。

    隔了几个月后,再次来到天墉城,顺利躲开巡守的弟子,欧阳少恭暗道这儿的防备怎么没见增加与之前无二。

    奇怪。

    再次摸到韩云溪房间,发现只前半夜的时候,大多数弟子还没睡着,韩云溪房间居然熄灯了。

    他不是很晚才睡的么?这次这么早?

    欧阳少恭摸摸脸上贴着的面具,又看了眼身上穿着的黑色劲装,暗道这次绝对不能被发现。

    之前他以为天墉城之行必定顺利,连衣服都没换,也不知道韩云溪看见没。

    掀开几片瓦,欧阳少恭低头一看,屋内无人,焚寂好好的横放在桌上。

    欧阳少恭又换了个地方,再次掀开瓦片,发现下边对着的是一张床。

    床上被褥叠得整齐,没人。

    ……欧阳少恭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韩云溪就这么放心把焚寂单独放在屋里?

    若是被人偷去怎么办?欧阳少恭担忧想道。

    ……不如自己趁此机会,偷去焚寂算了?

    欧阳少恭完全忘记之前自己的担忧,发觉旁边一间屋里出来了两个弟子,连忙躲好身影。欧阳少恭藏在屋上阴暗处,准备等人差不多都休息了再行事。

    过了大约两个时辰,连着的房屋内灯火差不多都熄灭,就一盏灯火还照着,欧阳少恭只觉时候到了,再拖下去只怕生变,掀开屋顶瓦片,确认屋内无人,下了屋顶就推门进去。

    进门关门一气呵成,欧阳少恭环视一圈周围,接下来冲着焚寂就走了过去。

    焚寂静静躺在桌上,如同一把普通的剑一般。欧阳少恭握着焚寂,摸了摸剑身,发现这把剑确实没了那股属于远古凶剑的气息。

    欧阳少恭按了按剑身,感受到内里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气息还在,觉得诧异,明明没有毁去,怎会如寻常剑一般?

    反正自己命魂还在,其他的与他无关就是。

    收起焚寂正要离开,欧阳少恭眼角瞥过墙面,一副画卷牵住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一幅山水画,作画者以淡淡的笔墨,一道道描出连绵山峰,隐藏在云雾之中的房屋,整幅画卷如隔云端,给人一种不真切之感。

    欧阳少恭怎么想都没想出这是哪个地方,但是上次来时,这儿挂着的不是这幅画。

    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在画卷边沿,慢慢向下摸着,指尖感觉出怪异的厚度,欧阳少恭嘴角一挑,将画轴掀开。

    画下还有画,山水画卷下遮盖住的,就是他那日看见的画。

    这下终于看清了。

    画中人背对着自己弹琴,黄褐色的衣服上套了件白色衣服,跪坐在地弹奏琴曲,头发在脑后一挽,束在右肩前。

    ……

    这画的不是他吧?

    欧阳少恭吃惊地盯着眼前的画,他之前就是这样穿着,除去头发不像画上人这样长,其他简直一模一样。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背后窸窣声起,一人从后面紧紧抱了上来,哑声道:“欧阳少恭!”

    背后的人声音从孩童的稚嫩变成少年的沙哑,还含了怨气,欧阳少恭背后一凉,就想挣开背后人的束缚。

    那人双手强悍有力,多年习武使他手上鼓起一块块紧实的肌肉,欧阳少恭惊慌之下居然没挣开,那人怒道一句“还想跑?”这才回过神来。

    被人扳过肩膀,欧阳少恭看见韩云溪已经长成了个十五少年,正瘫着脸看着自己。

    欧阳少恭只想嘿嘿一笑——他脸上有面具。

    韩云溪抬手就要扒掉他脸上绑着的面具,被欧阳少恭用手挡住,他一挡,韩云溪出招拐着弯向自己面上袭来。

    发觉韩云溪脾气上来了,欧阳少恭皱眉挡下韩云溪袭来的手,他顾忌着声音太大会引来别人,所以手上的力道不大,但制住韩云溪倒是绰绰有余。

    焚寂在两人斗争间摔在地上,当啷一身重响,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形一滞,等了会儿,看没人过来,又打在一起。

    欧阳少恭趁着韩云溪回转之间露出破绽,一脚蹬在他腰间,趁他后退几步拉开了两人距离,抄起地上的焚寂就准备跳窗离开。

    韩云溪飞身过来,使巧劲捏住他握着焚寂的手腕一转,先是趁机拉住欧阳少恭,等欧阳少恭一手袭来,又强悍地制住欧阳少恭另一只手,制住欧阳少恭双手向他背后一拢,凑上去就吻住欧阳少恭唇瓣。

    欧阳少恭额头暴起青筋。

    别以为我真不敢对你怎么样!

    韩云溪这边声响一大,那边就有人遥遥喊道:“屠苏,怎么了。”

    韩云溪抬头,冷漠地看着欧阳少恭,大声回道:“无事,屋里进猫了,我想抓它。师兄你睡吧。”

    那人声音里含了笑意:“好好抓,有事喊师兄。”

    欧阳少恭再次表示,恨不能咬死韩云溪。

    韩云溪小声道:“你不跑,我便放开你。这儿不是乌蒙灵谷,只要我出声,你想逃也逃不出去。”

    欧阳少恭定定地看着他,手腕使力挣开韩云溪的压制,看着韩云溪走去关窗,顺手立了个瓷长瓶子在窗台前。

    韩云溪回身,语气冷淡:“摘了面具吧,我已经认出你来了。”

    欧阳少恭负手立在他面前,不回应:“……”

    韩云溪紧紧盯了他一会,闪电般出手夹向欧阳少恭耳边绑着面具的细绳子。

    欧阳少恭根本没躲,面具被摘去,露出了自己的面容。

    韩云溪明显不淡定了。

    “……真是这样……”韩云溪喃喃道:“你果然来了。”

    果然?韩云溪知道他会来?

    欧阳少恭眼里露出一丝不解,韩云溪手握得死紧,道:“你……有没有对其他人……”

    欧阳少恭一怔,想到韩云溪的意思后,心里冷哼一声,唇角弯起,笑道:“这是何意?”

    “……”

    欧阳少恭意有所指:“你若肯将焚寂给我,我何必花费心思去找其他人?”

    韩云溪一愣,道:“我是想,但你不愿……”

    欧阳少恭冷冷道:“那就无所谓了。你不肯,我自有办法。”

    左手背在身后,悄悄在袖中摸出一瓶药丸,此药是他亲手炼制,能让人忘却一切,欧阳少恭正想该怎么强喂韩云溪吃下,韩云溪语气颇为幽怨地说:“那日为何不告而别?”

    欧阳少恭已经用指头挑开瓶塞,对他的问题老神在在地回道:“我不能一直呆在那。”

    “我将焚寂给你,你只答应我一点,如何?”

    欧阳少恭愣住,连手指上的药瓶也没管了,看着韩云溪对自己说:“只要你答应我永远留在乌蒙灵谷,焚寂就归你,如何?”

 9天墉城

    面对韩云溪不惜用焚寂来换他长住在乌蒙灵谷,欧阳少恭害羞地表示对此十分感动。

    ……然后拒绝了他。

    韩云溪瘫着张脸:“……”

    欧阳少恭默默收起药瓶,道:“我先走了。”

    韩云溪挡在窗前:“为何不答应?”

    “在下还没到需要出卖自己才能得到焚寂的地步。”欧阳少恭表情称不上好看,“你口口声声说喜欢,但是你的喜欢有多轻易,我与你不过相识十数天,就让你托付一片真心?”

    欧阳少恭冷冷道:“你的真心便是这么轻易就能给人。”

    韩云溪急道:“哪里是十数天,我与你相识已久,若非我了解你至深,也不会如此苦心布置,我若不了解你,又怎会轻易说出那句话……”

    门外突兀响起一人声音:“屠苏师弟。”

    欧阳少恭与韩云溪不约而同地住了嘴,欧阳少恭放缓呼吸,转身就要跳窗,被韩云溪扯住,指着床底下,韩云溪以唇语道:“去床下。”

    欧阳少恭想到跳窗的响动较大,一时就听了韩云溪的话,等翻身缩进床底,拉下床帏盖住,欧阳少恭赫然发现,床底下的地板被人打扫得干干净净,还垫了层薄被,人往上面一躺就能睡觉,只是空间太小,翻身不易。

    他在屋上掀瓦片时明明没看见人,一下来韩云溪就冒了出来,可见是早作了准备躲在床下。

    轻轻拍了拍身下的薄被,欧阳少恭暗道韩云溪真是好算计。不过连带着他现在躲来这里也不太难堪,至少不会被尘埃给弄脏衣服。

    韩云溪挂好墙上被欧阳少恭卷起的画卷,整了整衣衫,出去开门迎人进来。叫了声:“师兄。”

    那人信步走进屋里,道:“我在屋里就听见你这儿有动静了,还响了蛮久,抓到猫没?”

    “……没有。”

    “那就加把劲吧。”那人不甚在意,“我之前瞧见了有个人影在你屋上,还以为是你之前说起的那人,所以就没出声,一会就看影子飘没了。是你说的那人么?”

    韩云溪谨慎道:“那人来过了。”

    “来过了?什么时候?”

    “……已经走了。”

    杯盏轻碰的脆响声起,那人似乎喝了口茶,悠悠道:“天墉城并非不接外客,若是你朋友想来看你,就让他从正门进来吧。”

    意思是老偷跑过来会给天墉城的防守带来压力。

    欧阳少恭明白了天墉城为何不加强防备一事,估计是听韩云溪解释说是自己朋友。

    韩云溪停了停,道:“其实他也不愿意来的。”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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