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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一觉醒来少侠各种求抱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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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云溪停了停,道:“其实他也不愿意来的。”
“为何?”
“……”
欧阳少恭默默赞同,没有焚寂,他确实不会来。
韩云溪低落道:“……求而不得……”
那人笑道:“师弟莫不是看上人家了,居然会有此感叹?”
“师兄,假若喜欢上了一个寡情之人……”韩云溪叹口气,“我不该这么说。”
“无妨,我知道你不会长留在天墉城。”那人道:“你身份特殊,将来……也会想到这些事。”
韩云溪沉默,那人坐了会,道:“已经很晚了,师弟早些休息。”说罢,往门外走去。
韩云溪送他出门,那人停在门口,忽然道:“寡情之人,多看重自己,或是受过情伤,所以不愿轻信他人。师弟只用守在心上人周围,看重自己之人,便暗中引导她如何善待他人,受过情伤之人,便用时间来证明自己真心,师弟不用忧心,努力便是。”
韩云溪怔怔地看着师兄,对方说句好好休息,告辞了。
关上门后,屋外那人道:“你朋友连天墉城都能偷潜进来,身手非凡呐。说来也是该肃整一下防卫了,师弟去睡吧,我先去同师尊提一下。”
欧阳少恭挣扎着就要出去。韩云溪垂头看着他从床底下钻出来:“快天亮了。”
……
“你想怎样?”欧阳少恭皱眉。
韩云溪想到师兄说的那句话,看重自己、受过情伤,这两者欧阳少恭好像都有过。为了夺取命魂,罔顾他人性命,却是是看重自己。渡魂无数次,次次都是寡情缘情缘,情伤应该也有。
所以就要守在欧阳少恭身边,证明自己真心,然后就是暗中纠正欧阳少恭……吗?
欧阳少恭被韩云溪奇怪的眼神看得有点发毛,道:“你在想什么?”
“……”韩云溪暗道,难怪之前几次表明心意都不成功,在欧阳少恭这边来看,自己不过幼年认识他数十天时间,便说出那句话,有些随意了点。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人快步跑了过来,暴躁地拍门:“百里屠苏!你给我出来!”拍了几下,接着就是抬脚踹门。
韩云溪想也不想,连忙推着欧阳少恭去躲床底下,几下没推动,哪里想到欧阳少恭是嫌钻床底太不文雅,眼看着门就要被踹开,韩云溪一下握着欧阳少恭肩膀,凑在他耳边小声道:“别让人发现。”一把推他去了床上。
欧阳少恭死活不肯,一心冲着窗户,韩云溪急得抓狂,扳着欧阳少恭肩膀凑过去亲了一口。
欧阳少恭果然不冲窗户了,握拳改冲韩云溪脸上锤。
韩云溪低声道:“别闹。”看着门被人踹开,欧阳少恭也发觉时间来不及,躺床上一滚,就滚进床里边去了。
韩云溪身上就穿了件白色里衣,跟着迅速翻身上床,在来人看清情形前拉下床帏,遮住床里景象。
那人暴躁闯进来,指着床上怒吼道:“百里屠苏!我忍你很久了,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自己一个人叽里咕噜在说什么?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
床幔遮挡住了床上的人,只看得见模糊的影子,韩云溪两腿夹住欧阳少恭腰身,把人搂在胸前,背对床外靠在床头,大被拉过盖在欧阳少恭头前一点,用自己的身影遮挡住欧阳少恭,冷淡道:“哦。”
“你、我……我告诉你别以为师兄看重你芙蕖喜欢你你就得意!天天在我面前耍威风!你出来啊!搞得我睡不着觉了你就安心了?!有本事出来比一场!”
韩云溪压着欧阳少恭不让他动,漫不经心道:“之前你不是输过一次了么。”
“……百里屠苏!你别欺人太甚!少躲床里,给我滚出来啊啊啊!”
欧阳少恭被韩云溪一手按在脑后往胸前压着,十分想提醒韩云溪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韩云溪不知道,以为欧阳少恭是不想被制住,反而更用力地去压着他。床前那人怒气值爆满,冲上去就想扯开遮挡的床幔,一手扯开,什么都没看清,被人从里边拍了一掌,踉跄后退几步。
“……”韩云溪趁人正低着头,跳下床遮好床幔,道:“你说错了。”
“啊?”
“芙蕖不喜欢我。”
“放屁!不喜欢你还天天跟着你?当我傻的吗?!”
韩云溪用眼神说明一切:“……”
那人怒极反笑:“我迟早有一天……”
“你们在干什么?”
“师兄?!”
“陵端?你在这做什么?”
“师兄,百里屠苏不知道在干什么,一整晚都在自言自语,吵得我根本睡不着觉!”
“……这样啊。”
韩云溪冷眼看着师兄给陵端顺毛,顺便说了顿了陵端,因陵端暴躁过来挑衅,吵醒了其他正在休息弟子。看着陵端满是不解气地回房间,韩云溪回到屋里,就看见欧阳少恭坐在床边,黑着脸看他。
手里还握着焚寂。
韩云溪脸也快黑了:“你想带焚寂逃走?”
欧阳少恭挑眉:“我不能?”
他继承着太子长琴一般命魂,自然也继承了太子长琴的高深法术,在欧阳少恭看来,带着焚寂创出天墉城并非难事,只是很麻烦。
别看闯出去容易,在天墉城内大开杀戒,一旦召来大半修道门派的追杀,最后只会非常麻烦。
他现在不比之前,多次渡魂使得魂魄之力渐渐消失,这是最后一世,定要谨慎。
韩云溪忽然道:“我说过的话,永远不变。你答应我留在乌蒙灵谷,焚寂才会给你。”
欧阳少恭笑得眯起了眼睛:“我就在乌蒙灵谷,焚寂给不给我,都会在乌蒙灵谷内,韩云溪,你一手算盘打得真响。”
再度睁开眼,眼里全是幽暗颜色:“有本事,你来拿回去啊。”
欧阳少恭饶有兴致地看着韩云溪,现在来看,韩云溪的实力差了他不止一点点,他倒要看看韩云溪怎么从自己手里夺走焚寂。
哪里知道韩云溪一手无赖耍得极好,两人过招还没两招,一回身准备催动法术的欧阳少恭面上就被韩云溪撒了药粉。
……
欧阳少恭恨得起了杀心,模糊之间,趴在地上的欧阳少恭感到自己身边地板传来一阵轻微颤动。
韩云溪药粉扑得急,两人还缠在一起打斗,药粉末子一撒,不仅欧阳少恭闻到了,他自己也闻到了。
欧阳少恭对韩云溪自己也被迷晕这一事感到好笑,又想到他是哪里来的药粉?
……别是几年前自己给的那个就好,时间一长,药粉就失去效力,但是他亲手研制的药是能存长时间的。最恐怖的是,几年前中招两次,次次要昏上几天。
黑暗袭来,欧阳少恭不再作无用挣扎,陷入昏睡中。
10天墉城
昏了近十天才醒来的欧阳少恭躺在床上,听韩云溪说起天墉城上下都已经知道欧阳少恭夜袭天墉城只为来见幼时玩伴一面的事情,欧阳少恭似笑非笑道:“云溪很高兴?”
韩云溪表情仍是面瘫相,欧阳少恭却总觉他那双棕黑色眼瞳里泛着股莫名其妙的高兴劲儿。
“……”
韩云溪醒得比他早,欧阳少恭因为吸入过多,迷药药性大,昏的时间长,长时间没有动弹,所以四肢疲软无力,躺床上看韩云溪坐一边看剑谱。
被人发现自己偷偷潜入天墉城也没什么事,欧阳少恭猜是韩云溪先醒过来,解释了一下前后原因,然后,欧阳少恭转头打量了下韩云溪怪异的坐姿,暗道估计是受了罚。
欧阳少恭四处看了看,没看见焚寂。
韩云溪头也不抬:“别想了。”
欧阳少恭慢慢掀开被子,淡然道:“云溪真是我的知己……连我在想什么都能知道。”
“……”韩云溪道:“你多休息会。”
“不用,就是休息太久,所以才得走走。”
韩云溪翻过一页,食指点了点书页上的一处,眉头微皱。
“在看什么?”欧阳少恭走过来,看见韩云溪手上拿着的书。
韩云溪也不避:“剑谱。”
欧阳少恭注意到韩云溪手指轻轻点着的一处地方,默念了指着的那段话后,想了想,道:“写得晦涩了些,这是天墉城弟子学习的剑谱?”
若是用于弟子练习的剑谱,不应该写的这么晦涩难懂。
“不是,是我从师尊那儿借到的。”天墉城弟子修习的剑术道法他都学会了,只差时间磨练,于是借来一些更难的书来读读。
韩云溪看了眼欧阳少恭,暗道自己与他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不潜心修炼提升实力,只怕哪天欧阳少恭真铁了心要走,他怎么拦得下?
欧阳少恭脑海里有些上千年的学识,虽没看过韩云溪手中的书,但是他只一读便会理解书中知识,这是他长时间积累下来的理解力,虽然渡魂会使他记忆模糊,但是这些东西潜藏在脑海中,并不会因此而消散。
欧阳少恭抬手架在韩云溪肩膀上,半倚着他道:“我不知你是怎样想的,与你说说我的见解?”
韩云溪仔细听他说着话,顺着欧阳少恭的思路去想,对书中的知识有了一种全新的见解,欧阳少恭边说边悄悄观察韩云溪脸色,发觉韩云溪在用心听,心里有的自得。
天墉城打扫了一间空房给欧阳少恭住着,韩云溪怕欧阳少恭趁着他不注意就溜了,于是以养伤兼照顾友人的名义赖在欧阳少恭屋里。
然后就造成了欧阳少恭与韩云溪两人在醒来之后无视天墉城众人诧异与各种心思的注视下,旁若无人地秀恩爱(追躲逃)。
欧阳少恭半靠在韩云溪肩膀边讲完书,看着沉浸在书中的韩云溪侧脸,说了声云溪自己琢磨吧,我去趟茅房,动作无比自然,表情无比淡定。
哪怕如此,欧阳少恭前脚踏出房门,韩云溪后脚就跟上了。
欧阳少恭淡定道:“你为何跟来?”
韩云溪举了举手中的书:“送还剑谱。”
好像不同路?欧阳少恭想了想,继续往茅房方向慢慢走去,由着韩云溪跟在后头。
等真到了茅房前面,欧阳少恭不淡定了:“你不是去送书?”怎么跟来了?
韩云溪面瘫道:“顺路也来一趟茅房。”
“……”
回去的路就真不一样了,韩云溪估摸欧阳少恭真要抓狂,拐个弯朝师尊房间走去,没再跟着欧阳少恭。
欧阳少恭暗暗舒了口气。
被人盯一会儿还没觉得怎么,盯久了他全身不自在,做什么都有人看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一路慢慢踱着步子回了自己房间,期间碰见过了几名弟子向他问好,他一一笑着回应,一副俊美温柔佳公子的模样惹来不少天墉城女弟子芳心。
女弟子们闪着粉红色光芒的芳心还没飘到欧阳少恭面前去,就被出现的韩云溪给挡住弹飞。
韩云溪眼角余光瞥见几个女弟子,又看了看笑得温柔的欧阳少恭,唯有一串串省略号才能表示内心情感。
勉强抬手搭在欧阳少恭肩膀,韩云溪为自己的身高感到无奈,问道:“你可还好?”
“我很好。”欧阳少恭有点疑惑地看着忽然靠近的韩云溪:“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
天墉城女弟子们一半芳心送了师尊,一半人芳心送了大师兄,还一半人给了百里屠苏,也就是韩云溪,欧阳少恭这个韩云溪的旧友一过来,凭着俊美容颜与温柔的笑容,从天墉三宝的身上虏获不少的芳心,现在韩云溪一凑过来,天墉城几乎二分之一女弟子的芳心就快裂了。
在很久很久的以后,当天墉城执剑长老归隐山野,与一位野人道长同住在山野之中时,当天墉城大师兄陵越带着某弟子(性别男)闹得天墉城鸡飞狗跳时,天墉城女弟子们的芳心全死了。
死得渣都没了。
心还未死的女弟子们瞧着韩云溪与欧阳少恭勾肩搭背地走远,捂着还没碎的一颗玻璃心回去练剑。
韩云溪有些踟蹰道:“你觉得这儿怎么样?”
“不错,清幽雅静,很有灵气。”欧阳少恭道:“怎么问这个?”
“……你想不想留在这儿?”
欧阳少恭斜眼看了看韩云溪,淡淡道:“我不会留在这儿,天墉城也罢,乌蒙灵谷也罢,都不是我想留的地方。”
韩云溪紧逼着他问:“你想留在何处?”
欧阳少恭刹那间想到一处地方。
那儿绿树连荫,灿烂阳光铺泄而下,一位粉衣女子在长满荷花的池边圆台上跳起优雅舞步,女子扬手回旋,长长的裙衣在半空划出漂亮的弧线。
她也曾问他想不想留在那儿。
他记得,他那时怀着激动欣喜的心情,生怕女子反悔,说:“想,我想留在这儿,和你一起……生活。”
女子的面容渐渐变成韩云溪还未褪去稚嫩的面庞,欧阳少恭回神,道:“没有了,已经没有了。”
他没有想留下的地方。
那片乐土已经毁在天灾下,那个人也死去了。
没有人、再没有人可以让他留下。
韩云溪看欧阳少恭回房关门,眼里忽明忽暗。
……他还要多长时间,才能进入那人心里去。
在练剑时,芙蕖很是委屈地跑过来跟韩云溪说,自己好不容易趁大师兄有空闲时间去找他说话,没想陵端忽然窜出来,说了大堆话,把她给扯走了。
芙蕖委屈得鼻子微微发红,自己好不容易做了盘点心,去找大师兄吃点心,顺便说话聊天,想加点大师兄对自己的好感度,没想陵端突然冒出来,芙蕖纠结半天好不容易才聊出了点气氛,就被陵端这个缺心眼的给破坏了。
韩云溪握着一把普通长剑,按着招式一招招比划,安慰道:“无事,大师兄会说他的。”
芙蕖听着韩云溪不像安慰的安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是憋着不让泪水流出来:“可是我又不要陵端被说,我想和大师兄玩嘛……”
“大师兄事务繁忙,几日不见你也是常事。”韩云溪眼睛紧紧盯着前方,好似前方有敌人一般,奋力挥剑砍去,“我听大师兄说下午他有空,我带你一起去找他。”
芙蕖笑道:“好,晚上我去你房里找你,别说话不算话啊。”
“嗯,你去练剑吧。”
“好,我走啦。”
欧阳少恭围着弟子住处一圈圈晃悠,他现在是在算不上好,得要多走走,活络筋骨,好早点回天墉城。
天墉城弟子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全是陵简那种仗义忠厚的性格,也有与他一般的爱拨弄算谋之人,不过都隐藏在心底。欧阳少恭活得久,看的多了,对什么类型的人分的很清楚,对那几个天天想抓他动作算计他的弟子,欧阳少恭倒是无所谓。
水至清则无鱼,天墉城一大门派,不可能门下弟子全是性格敦厚,不过大部分弟子一心求道,那几人掺在里面,气氛也算不错。何况那几人倒是没动作,只私下说说,盯着他动作想抓他把柄而已。欧阳少恭也没兴致对付他们。
更厉害的他都见过,这几人对他而言,太小儿科了。
想也知道为何会惹人惦记,他身上背着青玉坛弟子的名号,因几年前乌蒙灵谷、天墉城与青玉坛的纠葛,天墉城众弟子对青玉坛很是鄙夷,一些较为开达的弟子认为欧阳少恭的人品不能由青玉坛的名声来判定,对欧阳少恭态度和缓,有些也从陵简口中听说欧阳少恭是因为家中一位老者被逼入青玉坛的事情(大雾蒙天),更觉无甚要紧。一些弟子却因此做文章,直言天墉城是正道门派,怎能让青玉坛的人混进来。
现在正是弟子们练完剑,散开各自做自己事情的时候,欧阳少恭想走完这圈就回房间,到处走动会引别人注意。不小心路过一间屋子,就听见几个弟子争执声音传出,窗户倒是合得紧,但是门却开了条缝,声音就透过这条缝往外传。
欧阳少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站门边听了会,听清楚弟子们争执的是他的去留。
虽然他是导致争执的原因,但是扯到最后,却是扯到了韩云溪的头上。
屋里弟子大致分为三派,一派坚信欧阳少恭来者不善,韩云溪品行不端,两人狼狈为奸,一派认为欧阳少恭被逼无奈,韩云溪只是沉默寡言,不可信口雌黄乱言,一派当和事佬,这里劝劝那里说说。
由欧阳少恭是否居心叵测,来天墉城是不是另有图谋,到与欧阳少恭这种人来往的韩云溪人品好坏,到人以群分物以类聚,韩云溪此人与妖道之人来往,品行难说,又被师尊看重,平日目中无人横行霸道不顾礼义廉耻,直到韩云溪与欧阳少恭近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是不是有……
然后被欧阳少恭身后一人的咳嗽声打断。
欧阳少恭回头,看见来人是天墉城的大弟子陵越,拱手道:“见过道长。”
屋里的一群弟子惊呆了=口=
他们口里争执的对象就站在外面听了好久,居然没一个人注意到。
陵越合拳回礼,道:“弟子无礼,让阁下见笑。”
欧阳少恭面色波澜不惊:“哪里,在下告辞。”
陵越略带歉意道:“抱歉。”
“道长多虑。”欧阳少恭擦着陵越肩膀走过,向自己房间走去。
那群弟子说的不错,他来天墉城的确是另有图谋,但谋得不是天墉城,而是焚寂。
这也没什么好反驳的,刚好凑上来这个借口离开,欧阳少恭也乐于接受。
韩云溪一来房间,欧阳少恭就说自己要离开天墉城。
“不行。”
“为什么?”
“……”韩云溪道:“你现在……你……”
想不出正当的理由让欧阳少恭留在天墉城,韩云溪声音渐渐低落,最后道:“你明天再走吧。”
欧阳少恭坐在椅子上,慢慢道:“今天走与明天走有什么不同?反正都是要走的。”
11翻云寨
欧阳少恭后悔白天说什么早晚都要走的话刺激韩云溪了。
韩云溪借着两人分别前最后一晚来叙旧的名头,光明正大地躺他旁边,什么都不说,就睡觉。
欧阳少恭僵直着躺床上几乎一晚没合眼,韩云溪还是老样子,背一落在床上就直板板的不动,两手相合覆在腹前,呼吸平稳,睡着了一样。
一夜幽静。
早晨醒来,穿好衣服打包了天墉城弟子送来的干粮和水,欧阳少恭在几个弟子的目送下,由韩云溪送下山。
走在长长的石阶上,走他前面的韩云溪忽然道:“是因为别人说了什么话么?”
问得没头没脑,欧阳少恭想了想就明白了,回道:“不是。”
韩云溪没再说话,送他到了山脚下,嘱咐道:“路上小心。”
“嗯,多谢几日款待。”欧阳少恭看他没背着焚寂,心里多少有点失望。
韩云溪没觉察,硬着一张面瘫脸:“不用。”
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韩云溪站在原地,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回身就向石阶上走去。
焚寂幸好没到他手上……焚寂还未得手,迟早有一日,欧阳少恭还会来找他的。
欧阳少恭不来,他去找也行。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转眼便过了两年。
欧阳少恭盘腿坐在阴湿的地板上,一丝寒气从地板窜入腿上,欧阳少恭皱眉,一边的寂桐问了声是不是不舒服,欧阳少恭轻声回她说没事。
不只欧阳少恭与寂桐两人,还有几人与他们困在一起,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呆了很长时间。
地牢只有几盏幽火照明,不见日光,不知时间流逝,欧阳少恭都不清楚他们在这儿呆了多久。
说起原因欧阳少恭就烦躁。
两年前他去天墉城探探韩云溪,知道韩云溪入了天墉城,有了新名字:“百里屠苏”,还逮着他在天墉城住了十几天,出来后他派弟子在天墉城附近打探消息,那弟子没几个月回一次与韩云溪有关的消息,直到数月前,武肃长老仗着掌门势弱,带着大部分弟子叛变,想夺取掌门之位。
门派之变使那位打探消息的弟子失去了联系,他居于丹芷长老的位置,又打上了武肃同党的标记,因此搅进这件乱事中。
那时候忙的一团乱,等事件差不多平息,武肃将自己认为该杀的一些人给杀了,另一些人丢进禁地里当药人,欧阳少恭手上滴血未沾,黑锅都由武肃去背。他懒得与武肃纠缠什么“振兴青玉坛”,在失去了韩云溪的消息后,自说不想与武肃合谋,亲自动身去天墉城周围打探消息,得来的是韩云溪居然私逃下山,不见踪影的消息。
要不是被青玉坛的事情绊住手脚,韩云溪私逃下山的消息又怎会这么久才知道。
对着武肃恨得牙痒,欧阳少恭去找人给算出韩云溪下落,带着寂桐一路跑到琴川,回老家知道昔日欧阳家已搬走,遇上方兰生着魔一般说什么驰往江湖生活,在他赶路时偷偷跟他后面,当他与寂桐两人被山贼惦记上时,要不是方兰生冲过来要帮欧阳少恭打退山贼,欧阳少恭差点就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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