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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不悔(女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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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瑯和燕王只觉眼前一花,便失去了媚的踪影,赵瑯耸耸肩,自动自觉地向院内走去,燕王跟在身后,还是无法习惯她的这种速度。
两人才接近房门,便听见了铁焰撕心裂肺般的呕吐声,赵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原来男人怀孕这么辛苦,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虽然她已经有了几个皇女皇子,心里想着回去要好好待她后宫的侍君们。
再看看身边频频看向内室,神色有些焦虑的燕王,赵瑯垂下眼,这个皇姨还是不肯死心吗?
她的这番牵挂,这番情意,原本也是极为难得的,可是若是与媚相比,却是远远不及啊!何况,如今这镇国将军的心早已许了给媚,怕是更不会了解皇姨的一片心了。
等到内室里渐渐安静下来,谷西前来相请,二人这才起身,进入内室。
走进内室,见媚坐在床边,铁焰脸色苍白地靠在床头,一见赵瑯便要起身,“臣……”
才一开口,便被媚按倒,“臣什么臣,你好好躺着,姐姐不会在意。”
“是啊,将军身体不适,这些礼节能免就免了。”赵瑯早就见识过铁焰害喜的惨状,自是体恤。
可燕王何曾见过铁焰这么虚弱的样子,于是,瞪了那个罪魁祸首一眼。
媚直接翻个白眼给她,铁焰是她的夫君,自有她来疼惜,不用她来打抱不平。
这两个女人的眼神较量,铁焰没有察觉,身体的不适已经让他极为虚弱了,早上意识不清时,他根本压抑不住恶心的感觉,心里只是想着,又让她担心了。
铁焰摸索着摸上媚放在床沿的手,心下有些歉然,他也不想这样,可是……看了看一旁托盘上的膳食,她一大早起床就是去替他准备这些,明明她不爱早起。
媚回握住他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说着,“姐姐她们是来看你的。”
铁焰微笑着,向坐在窗边的赵瑯和燕王颔首,恭敬道,“臣谢皇上关心,谢燕王殿下关心。”
“将军不必客气……”赵瑯话还未说完,只见铁焰的脸色突然发青,一手压上胸口,气息不稳。
“焰……”媚见他极力隐忍,心中不忍,“想吐就吐吧,害喜本就如此,不要忍了。”
铁焰微微摇头,却终究忍耐不住,翻身吐了起来,整个人趴在媚的腿上。
燕王看得有些怔愣,这,也太过夸张了吧,她府中的侍君们,从来没见怀的这么辛苦过。
媚只是抚着他的背部,等到他脱力地趴在她腿上喘气,这才将他扶起,接过谷西递上的温水让他漱口。
铁焰无力地将额头抵在媚的肩头,低低地声音只有媚才能听清,“媚,没事的,我歇歇就好了。”
“嗯。”知道他逞强,媚也不多说,只是抚着他的背,一遍又一遍。
看着对面的两人,赵瑯轻轻对燕王道,“皇姨,那两人之间,怕是容不下第三个人了。”
说话时,她想到了梅书雅身边的那个凌莺,那个男子看着媚的眼光同样是纠缠悱恻啊!不知道这个妹妹要如何处理呢?她,不会不清楚吧?
*** ***
月上柳梢头,又是夜深。
媚独自一人坐在院中的石桌前,她一直陪着铁焰,直到他睡下,方才来到院中,一边独酌,一边被如何能将铁焰的身体养好,长长久久陪着她的问题困扰着。
直到面前一人落座,这才警觉地抬头,她竟然想的太过入神,没有注意,对面坐着的竟是梅书雅。
“怎么一个人喝酒?”梅书雅歪着身子,勾过酒壶,手一翻,自己拿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白玉杯,“想心事啊?”
媚看着他径直倒了一杯,抿了一口,和她一样的狭长凤眼微微眯了起来,像极了偷了腥的猫,她不由笑出了声,他刁嘴又嗜酒,真的和自己很像呢,若不是前世的一切牢牢地存在于她的记忆,她绝对相信他就是自己的爹爹,毕竟,他和她是这么的相像。
不过,她也不介意多这么个可爱的爹爹就是,至于他想不想认她这个女儿,她也不会去追究。
“尝尝这个。”媚避开他的问题,将面前的小菜推到他面前,递过筷子。
“担心你的那个将军夫君?”梅书雅也不客气地吃着小菜,却也没有放过她,“他是有了身孕了吧?”
“嗯。”媚缓缓饮尽杯中酒,再斟一杯。
“明枫哪一掌怕是动了他的胎气,才会如此害喜。”梅书雅抿着酒,淡淡道,“那毒伤了他的身。若是不想他如此,下药让他睡就好了。”
“他的身体抗药,药量太大,伤了宝宝,最后吃苦的,还是他。”媚终于叹了口气,喃喃道。他说的都是实情,却也都是让她棘手之事。
“那,就只能靠他自己了。”梅书雅很有胃口的吃着,这丫头的菜做的真是不错,他的嘴以后怕是会更刁了。
媚沉默着,一饮而尽,是啊,只能靠他自己,她知道,她也相信,以他的意志力,应该可以撑得下去。
可看着他那么辛苦地勉强自己,努力的吃下所有的食物,喝下所有的汤药,她所能做的就只有心疼。
以前是怕他胃口不好,总是尽可能的准备各式小菜,想让他多吃一点;可现在,她总是要揣度着他的胃口,想要准备适量的食物,就是怕他为了不辜负她的心思,再辛苦都要吃光,那个傻男人啊!
“你这么疼男人,会不会太奇怪。”梅书雅声音平平,听不出情绪。
“哪里奇怪?”媚看他一眼,他会问这样的问题才奇怪吧。
“男人不过就是用来传宗接代的而已,不是吗?”梅书雅转着手中的白玉杯,眼神有些朦胧,
媚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不过他的话就太过……难道他以前……
“我的男人是拿来爱,拿来宠的,何况,你觉得传宗接代这事对我有用吗?”
“呵呵,那倒是,我都忘了你已经入赘了呢。”梅书雅轻轻地笑了,可那弥漫在周身的淡淡哀愁却不曾散去,“你就不怕有天认祖归宗后,对不起祖宗?”
“我的人生我做主,祖宗也没商量。”媚不想说太多,看他那样子不知道想到什么,不太喜欢他这么消沉的样子,还是妖孽的样子比较适合他。
更何况,祖宗这种事对她似乎没什么影响,都死了不知道哪里投胎去的人,她犯得着为她们左右自己吗?
“我的人生我做主……我做主……”梅书雅的表情有些怔忪,要是身不由己又如何?
“过两日你和我们一起回京吧,去见见珞珞。”媚不落痕迹地转移话题,这男人的过去怕是不能碰触的伤口。
“哦……好啊!”
“说起珞珞……”媚见他仍然有些惆怅,便开始慢慢地讲起了珞珞的点点滴滴,一说起珞珞的媚,眼角眉间有着说不尽的温柔和笑意,她越来越温柔地语气,吸引了梅书雅的注意,听着她的叙说,看着她那满足骄傲的神情,他在心里问着自己,他,是不是错失了很多……
*** ***
这两日里,媚白天里陪着铁焰,陪他用膳,陪他解闷,有时陪他散散步;夜里,她也不再独酌,她会认真准备几个下酒的菜,等着梅书雅前来对饮。
能让她费心下厨的男人,他是第三个,那两个自然是她的亲亲夫君和宝贝儿子。
最后一夜,与她对饮的梅书雅淡淡地说了一句,“我那徒儿的心思你不会不懂吧?”
“那又如何?”媚也淡淡答道,她一向不在意别人的心思,她的心里没有第二个男人的容身之地。
“没什么,只是,不要太伤他,他也是个苦命之人。”梅书雅似乎懂得她的固执,他不强求她的接受,只希望她可以留点情,不要伤他伤的太彻底。
媚沉默了,那她要如何,既然没有希望,不如狠狠拒绝,让他死心,可是……唉!……她叹道,“我尽量。”
这种事,她可不敢保证……
作者有话要说:亲亲们,虽然我很想写完,可是实在是又累又困啊!
今天打工完回到家中已经23:00多了,实在是撑不住了
我明天来补好了!
另外,祝亲亲们中秋节快乐,人月两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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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停的试,登了N遍,我终于登上来了!
补齐……
我最近写文有点卡,或许慢了点,亲亲们见谅了!
66
皇上凯旋回京,声势颇为壮观,沿途官员们带着百姓夹道欢迎。
可端坐在龙辇里的赵瑯却非常怀念来时那小小的马车。
想起启程时,媚只说会带着铁焰和梅书雅师徒随后慢行,不能跟着大军回朝,怕铁焰受不了路上的颠簸。
知道她恋夫成痴,而铁焰的样子她也见过,的确不太好;看着随行在她龙辇旁的十八骑,心中还是有些感慨的,因为担心她的安危,媚让十八骑沿途护送,说是自己身边有焰影和暗卫足够了。
不知道,她这一慢行,行到哪里去了,没有她相伴的旅途还真是无聊啊!
*** ***
官道上,一辆马车缓缓而行,这马车外表虽然质朴,可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的马车,不是普通的小马车。
驾车的人正是谷东,骑马随行的,是谷南、谷西和谷北。
宽敞的马车里,媚靠坐在软垫中,怀里是昏昏沉睡的铁焰。中间是一张固定的小几,上面琳琅满目地摆着许多零食和干果。
梅书雅姿态慵懒的靠着软垫,闲散地吃着零食,打量着这舒适的马车,翻找着隐藏的暗阁,心中感叹,这人还真是会享受,这车里有书、有棋,有吃的也有喝的。
这马车内不同于其他马车,车厢入口处不远就被架空,铺着厚厚的被褥,四处都是软垫靠枕,中间一张小几。
而下面却燃着两盆固定在马车上,加了盖的火炉,即便马车颠簸也不会倾倒,还让这车厢内暖意融融,丝毫不受车外的寒风侵袭。
只是这书,梅书雅翻了翻,又扔回暗阁内,都是兵书谋略,他没有兴趣。再看看身边的徒弟凌莺,一双眼只是盯着对面的媚发呆,不由叹了口气,又是一个痴儿。
媚起初看着梅书雅乐此不疲的翻着暗阁,像是探宝似的,也不打断他的兴趣,怀里因为晨起的呕吐而浑身无力的铁焰在喝了点鸡汤后就沉沉睡了。
这样也好,她正担心马车的颠簸会加重他的害喜症状,可怀里靠着她的身子却是瘦了不少,肚子倒是已经微微凸出,这样子应该有三个月了,虽说是因为明枫的那一掌动了胎气,才会害喜,可也应该适可而止了吧。
这回这个可是没有珞珞那么乖巧,折腾的铁焰如此狼狈,若是个女孩,定要好好培养一番,媚恨恨地想着,要不是个能人,能这么闹腾么?既然是能人,就不要浪费,她一定会好好地认真地把她“磨炼”成材的。
终于,当梅书雅将这马车摸了个遍后,渐渐开始觉得无聊了,他百无聊赖地趴在小几上,那风情万种的模样,让媚颇觉怪异,毕竟那张脸和自己的太过相似,让她很不习惯。
“这么无聊,下棋好了。”媚指了指放着围棋的暗阁。
“我不会。”梅书雅皱着秀气的眉,厌恶地说着,随手粘了块点心,咬了一小口,接着才又咬了一大口。
媚已经知道他的习惯了,吃东西时,第一口总是小口地试试看,好吃才会接着吃。
“那,我教你个简单的玩法?”媚伸手替他倒了一杯茶,谷东这车赶的还真好,平平稳稳地。
“哦,很简单?”梅书雅眼睛亮了亮,他讨厌太复杂的太难的东西。
“嗯,非常简单。”媚示意他把围棋拿出来,铺好,便开始想他讲解五子棋的下法,这还是经常看妈咪在网络上玩学来的。
“就这样?”梅书雅抬头,有些惊讶地道,“把五个连在一起就行了?”
“是啊,随便你怎么连,横着、竖着,斜着也行。”媚示意他执白子先行。
梅书雅兴致勃勃地下了第一步,两人就这么玩了起来,凌莺也挪近了些,饶有兴趣地看着。
“咦?怎么会这样?我没看见。”梅书雅懊恼的把棋子扔进棋盒里,嘟囔道,“不行,再下一局。”
“好!”看他那孩子气的样子,媚乐了,就陪他玩好了。
“媚……”一直睡在她怀里的铁焰似乎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唤着搂着他的人。
“焰。”媚抛下手中的棋子,低头检视怀里睁开眼的铁焰,“又难受了吗?”
“唔,还好。”铁焰支着媚的手臂坐起身,“你们在下围棋?”他看了看桌上的棋子,诧异地问道,他从未曾见她下过棋。
“不是,我们在下五子棋。”梅书雅把棋子都收好,替媚回答他,又对媚道,“快来,快来。”
“喔?那是什么?”铁焰倾身看向桌面,有些好奇,他从来没有听过什么五子棋。
“你喜欢?我教你。”媚扶他坐好,垫好软垫,自己便盘腿坐在一边,有东西能分散他的注意力也好。
“好。”铁焰朝媚笑笑,眼中有着期待,细细地听媚讲解后,便与梅书雅对弈起来。
铁焰毕竟有围棋的功夫垫底,只下了一局便摸到了窍门,几局下来,输得少,赢得多,梅书雅郁闷的样子逗笑了媚和凌莺。
车内传出的笑声让赶车的谷东也会心一笑,谷西和谷北也相视而笑,希望从此不再有风雨。
*** ***
媚等人落脚的地方不是赵瑯她们落脚的行宫或是驿馆,而是混元宫所开的客栈。
住的是独立的院落,房内的一应用品不计花销,一切以实用舒适为主,自家主子难得光顾,自是料理周全。
铁焰的食补药膳的配方与做法,起居用具,谷东早早就列明着暗卫送出了,沿途各家客栈也早早开始准备了,都不敢怠慢这主子的心头肉。
梅书雅也是满意地眉开眼笑,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远行时,这么省心又称心;不但有美味佳肴,还有高床软枕。
而每次媚和梅书雅一同走入店中时,都会引起众人的侧目,这两人相像的程度不亚于双胞胎了,更何况梅书雅师门武功怪异的原因,一张脸年轻的就像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更加惹人猜度了。
凌莺每每对着这般无礼打量之人都会怒目相视,冷眼相对,到还真是朵带刺的冷面玫瑰。
反倒是当事的两人若无其事,任人打量。
在车上,铁焰要么与梅书雅下着五子棋,每次梅书雅下不赢,扔了棋子不肯再下,媚便会与他对弈。
媚会下棋,也无非是因为这是锻炼思维、心性的游戏,爹地才请来国手级的大师做老师,悉心传授的。
可偏偏媚的心性洒脱随意,下起棋来更是随心所欲,毫无章法,便是老师也无法评论她的棋风,只能说句“孺子可教也。”
可与铁焰对弈的媚却不敢太过随意了,这男人凡事都认真,要是自己的棋风太过随意,惹他太过费心思量就不好了。
于是,她便随着铁焰的棋风走,下着下着,心中感叹,他的棋路纵横深入,纵览全局,到底是将门出身,每一步都蕴含兵法布阵。
媚的下法却只是随心而至,寻找弱点,一击即中,毕竟再周全的阵法也有阵眼所在。
两人对弈,都有输有赢,不分高下,铁焰却知道媚顾忌他的身体,没有尽全力,而她的棋风也是他从未曾见过的,于是,就像武林高手终于得到一本梦寐以求的秘籍,乐师得到一本早已失传的乐谱,他也找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对手。
自此,每每在车上,铁焰总要拉着媚与他对弈,那执着不休的样子,让梅书雅也啧啧称奇,这哪里是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他下棋时,如入沙场,对弈时,如临大敌,有时竟还会隐隐透着一股杀气。
这男人敢情当下棋是两军对阵了,梅书雅暗暗摇头,本就长了一副英气十足的外貌,虽说如今苍白了些,可那气势一出,还是让人无法将他与小男儿的样子相提并论。
可是看着坐在他身边的媚,乘着他蹙眉沉思的时候,递过一些糕点,或是一杯药茶,让他在不知不觉间吃下,她柔和地目光,牢牢吸引了一旁的凌莺。
他其实也是异常矛盾的,她吸引他的正是她的情深不悔,可她让他心痛的,也是她的情深;他究竟要如何是好?
他那复杂的视线,媚不是没有感觉,可如今的她,说什么都是错,于是,选择忽略,现在,还不是时机啊!
可这般怪异的凌莺,就算铁焰再迟钝,也不可能察觉不到,而他对弈的热情,也随之渐渐消褪,本已好转的害喜症状,竟然变得频繁。
而铁焰的转变却让媚再次满心忧虑,离京城越来越近,可铁焰却因为害喜呕吐,无力进食,越来越虚弱。
他是怎么了?再次落脚客栈时,媚独坐院中细细思量,她替他把过脉,除了体虚,好像心脉不畅,这是忧思过重的脉象。他在担心什么?
突然,媚放下酒杯,起身走进房中。
果然,铁焰醒了,正努力地想要坐起身来,媚疾步上前,扶了他起来。
“怎么了?”媚轻声问道,细细巡视着他的眉眼,他之前再辛苦也能压住恶心,努力地进食,如今,何事让他心神大乱?
“媚,”铁焰不知为何睡着睡着,心中一慌,醒来不见她在房中,这才想要起身寻她,“怎么还不睡?”
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问她,他还记得当初大殿之上,背脊笔挺,扬着头,许了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她;记得成亲那晚,夜色烟火下她灿烂的笑颜;记得每次欢爱时,她在他耳边柔媚地唤着他的名。
可自从心里装进了她,他开始变的不确定,开始会担心,担心她终究会厌弃了早已不再年轻的他,担心她终究还是喜欢那些娇柔可人的男子。
他……
“焰?焰?”媚见他什么也不说,只是这么呆呆地看着她发愣,神情竟然有些悲苦,他到底怎么了?
“媚……”只是这么轻轻唤着她,心中仍是方才醒来不见她时的心慌,铁焰发现自己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泪水,两行清泪滑下,登时吓到了媚……
作者有话要说:先看着,我接着写,大致2点多的样子都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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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齐,小珞珞的出场被押后了,没办法,要先搞定他老爹的……
67
“焰,”看到落泪的他,媚急急倾身上前环住他,也同时承接了他的泪水,“怎么了?做恶梦么?”
铁焰不语,脸靠在她的肩头,努力深呼吸,平息着自己涌动不休的情绪。
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只能轻轻顺抚着他的黑发,想了想,缓缓道,“焰,有什么是不能跟我说的吗?”她顿了顿,接着说,“我猜不出你在烦什么,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我担心你,我……”她搂着他的手臂收紧了,却不知要如何说出自己的担心。
就算不能真的白头偕老,也想要他能更长久的陪着自己。
她总以为自己再世为人,已经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可是她发现,她还是会怕,只要与他有关,她都会怕,怕得不敢去想,若是失去他,她要如何……
铁焰伸手回拥住她,这样有些僵硬的她竟然让他觉得心安,这样的她是在乎着自己的,是吗?
其实他知道,知道她多么费心的打理着自己的一切,知道她整颗心几乎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因为这样害喜的他,让她担忧不已。
本来回京的路途只需一个月,而因为顾忌他,有时因为无法按时赶到下一个客栈,往往才正午时间就安顿下来,不再赶路。结果,近两个月,她们才快要到达京城。
而他原本只是微凸的小腹,如今已经大了几倍不止,这一胎,他的腹部比起正常的孕夫大了许多,梅书雅还猜是不是双胞胎。
只有她,她只担心他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
凌莺的注视与接近,她似乎从不曾在意,也从不曾回应,她大半时间都陪着他。
可他仍是会担心,毕竟,像凌莺这样风华绝代的男人,又有几个女人能拒绝?又能拒绝多久呢?
像这样靠着她的时日又还能有多少呢?这般胡思乱想着,直到脸颊上的温暖唤回了他的思绪,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双颊温热而潮湿,他,竟然又落泪了么?他,竟然毫无所觉。
看着替他擦拭泪水的媚,看着她眼中的柔情和担忧,铁焰凑向前,吻住她的唇,叹息间恍惚地想着,还是一如记忆般的柔软温热;一如以往,他只有这样才能觉得自己是拥有她的,她是属于他的。
“焰。”媚扶住铁焰,微微后仰,看着他流着泪吻着自己,他的吻又苦又涩,他在她唇间的叹息,都让她的心抽搐着发疼。
为何要这样的吻着她,为何要流着泪,叹息着吻着她,为何……媚的身子一震,脑中电光火石间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因为……凌莺?
“焰。”媚扶住想要再次倾身吻她的铁焰,看清了他眼中的不安,看清了他的尴尬,看清了他的渴望,叹息着,再次唤了一声“焰。”
媚松开了阻止他的手,任他再次吻上她,手向下滑动,托住了他的腰,稳住气息不稳的他,享受着他难得的主动。
铁焰贴上媚的唇,试探着探出舌尖,媚配合的启唇任他探入,他微微停顿,又探深了些,便停住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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