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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不悔(女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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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赵瑯回她一眼,既然没带侍人进来,她只好自己动手,铺纸、磨……
鉄焰接过墨棒,轻轻研磨。媚走上前,接过他手中的墨棒,塞到燕王手中,没好气道,“磨墨。”
“媚!”鉄焰有些不赞同地唤她。
嘿嘿!听他这么唤她真好,以后不能让别人这么唤她了。想着,对鉄焰笑道,“你在这里磨墨,那圣上画什么啊!”
“啊?”鉄焰闻言有些怔住,却被媚拉着并肩站在书案前。
媚眼角儿一飞,赵瑯收到,唉!她只是想来看看热闹,结果,这不吃亏的人昨夜临走时,这么说了句,“听说姐姐丹青还不错,明日就现场替我与焰绘制一幅吧,当你的贺礼好了。”
赵瑯有些没反应过来,呐呐道,“我的贺礼已经送到铁府了。”
“那是送给铁家的,这个当是送我的。”
于是,她现在在这里提笔作画,亏她想的出,拿她这个皇上当画师,现场抓壮丁,拉个勇冠三军的王爷磨墨,心中不停叹息着。
想到方才鉄焰一声,便能让她乖乖听话,就更坚定要好好收揽鉄焰的心,要不还是换个封号,镇国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成亲了,终于成亲了……
19
这样鸾凤颠倒的婚礼,百官们第一次参加。
妻夫一同敬酒的婚宴,百官们第一次列席。
不论过了多少年,这婚礼都为人津津乐道。
*** ***
前院,人声鼎沸,后院,红烛摇曳。
新房内,鉄焰有些局促地坐在桌边。
媚拿下凤冠,扯下霞帔,仅着一身红色衣袍,牵起鉄焰的手就向门外走。
“你,要去,哪里?”鉄焰不敢用力抽出被她牵着的手,她是那样的纤细,他,怕会伤了她。
媚回眸一笑,笑得神秘而妩媚,“秘密……”这样牵着手的感觉真好啊!
鉄焰沉默地任她牵着,不再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到媚停下时,鉄焰才发现两人站在城门之下。
“我们上去。”媚指指城楼之上,笑着道。
鉄焰看看城楼,再看着眼前笑得眼儿弯弯,俏皮可人的女子,轻轻颔首。
媚拖着鉄焰站在城楼之上,歪头看着鉄焰一笑,“这是我送你的,看好了!”
说着,一手向天,一道火光自她手中直冲天际,幻化成星火;霎时,远处漫天烟火,璀璨炫目;街道旁的大红灯笼一一亮起,蜿蜒在城中,衬着星空中的绚丽烟花,如同一条欲腾之龙。
鉄焰怔怔地看着,心却渐渐的沉寂下去,这般炫丽的奇景,这么美丽的人;这给了他无上眷宠的婚礼,这昭告天下的烟花;是为了他吗?若不是,这样的记忆,他要怎样才能消除……
烟火映红了媚的笑脸,回首入眼的却是鉄焰沉默深沉的俊容,他,在为什么而忧心?
媚的笑消失在唇畔,凤眼幽深,眼前闪现的却是他骑着踏雪无痕时绚烂的笑容,她,愿用一切来换取他那时真诚无伪的笑容;承担他所有的责任与忧伤。
媚转身俯视蜿蜒的红龙,她,是不是太过忘形;她,是不是太过得意;因而忽略了他的感受。
一个十年不见的女孩,一个他不认识的女子,就这样与他捆绑一生,他,需要时间来接受吧。
星空中的烟火渐渐消失,红色的灯笼却会燃至天亮。
媚激动的心情也渐渐平息,缓缓松开了牵着他的手,没关系的,她们还有长长的一生要走,她会等,等他牵起她的手。
*** ***
新房内
沉默回到房中的二人各自更衣洗漱。
媚的脑中满满地都是鉄焰烟火辉映下沉默的容颜,他眼中有着隐隐的恐惧。为什么会恐惧?他到底将他自己藏了有多深,还是,他的心中甚至连自己都无法容下?
媚无言的睡下,心里百味杂陈,为什么靠的这么近,却感觉离得那么遥远,难道这就是所谓,咫尺天涯?
缓缓闭上眼,心里竟有种无力与疲惫。她想,她也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明天开始,一切都会不同,只要能这样的守候着他,也是一种幸福吧!
鉄焰僵硬地躺在床内,屏息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可身边的女子只是安静沉默地躺在那里,方才,当她放开他的手时,他的心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有什么从心里涌了上来,涩涩苦苦的感觉。
鉄焰转而想起昨夜爹爹交待的,说这洞房本应由女子主动,可他的妻主却年纪尚轻,又没有夫郎,怕是不懂房事;于是爹爹教他应如何与妻主行房。那样的方法,纵然淡然如他,也不仅面上烧热。
久久等不到她的动作,鉄焰咬咬牙,猛地翻身半压在她的身上,尴尬地对上她蓦然睁开,惊讶无比的凤眸。
他,竟然什么也没穿?媚惊讶的看着上方鉄焰略显尴尬的脸,他的眼神飘忽,却怎么也不肯再对上她的。
他,不会是想……为什么?媚发现自己的心里竟没有碰触到他的喜悦。
不给她思考的时间,鉄焰开始伸手褪去她的衣裤。媚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任他笨拙地动作着,他要是真的要,就给他吧,她,或许永远学不会拒绝他。
可当他撑在她身上,腰间一挺,媚只微一怔愣,立刻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连忙伸手阻拦,却还是慢了半步,他的分身已抵入她的蜜穴,虽然只是微微探入,媚却知道,他必是异常疼痛的。
抬头看着神色如常,却面色苍白,呼吸紊乱的他,这个笨蛋不知道要润滑吗?明明那么痛了,还要硬撑。
鉄焰伸手握住她制在他腰间的手,想要拿开。
媚不由头疼,他竟然这么执着,为了什么?她有些不懂他了。不是怕她吗?不是不情愿吗?那么现在又是唱的哪一出啊?他知不知道,他的这种行为叫做强奸。
唉!想要是吧,既然是他主动的,她也不用再做柳下惠了。那,就由她来教教亲亲夫君,什么是做爱吧。
媚制着他腰际的手微一用力,翻身将鉄焰压在身下,轻轻笑道,“焰,想要我吗?”
鉄焰因她的动作迟疑了一下,听见她的问话,却只是垂下眼帘。
媚有些抓狂了,这男人,怎么这么难搞啊!那么就让她来问问他到底在想什么吧!
媚不再废话,直接吻上鉄焰的唇,不理会他瞬间睁大的眼,疯狂地深深地猛烈地死命吻住身下的男人,像是要将这十年的相思都深深吻进他的灵魂里。
当媚放开鉄焰时,鉄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是什么?他的心跳如雷,气喘如牛,爹爹只说会很痛,却没说过会这样。
看着他有些惊讶,有些迷茫的样子,媚俯身轻轻啃着他的耳垂,感觉到他立时僵硬的身子,不由含着他的耳垂笑了。
缓缓下移,一寸一寸地亲着吻着,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属于她的印记。
不管他的僵硬,媚伸手探向他的背部将他微微抱起,唇舌袭上他胸膛上的红豆,舔、咬、吮、刺着,反反复复的。环着他,她才发现他好瘦,好瘦;瘦得让她心疼,吻着他的唇舌渐渐温柔了起来。
抱着他的手也轻轻在他背上缓缓抚摸,身下的他却突然颤抖了起来,媚笑了,原来,他的背这么的敏感。
鉄焰自始至终沉默地躺在哪里,任她吮吻,那有点痛,有点麻的感觉他从未经历过,他只能僵着身子,任她施为,当她吻上他胸前时,他咬紧牙关,吞下到了舌尖的呻吟。为何会这样?他始终不懂,这和爹爹说的一点也不一样啊!当她的手开始抚摸他的背时,他只觉得有种酥酥麻麻地感觉让他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他竟有些怕了,怕会变的不像自己。
媚将他微微侧过身,转而吻向他的背部,同样是一寸一寸的吻着,可每吻一次,他便会颤抖的更加厉害,等他几乎全身都在战栗时,媚却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他只是安静的颤抖着,没有一点声响。
猛地将他翻过来,一丝猩红自他嘴角滑下。
媚的凤眼眯了眯,怒火压住了被他挑起的欲火,这个男人,这个笨蛋,她是在与他做爱,不是在给他上刑。
媚有些挫败的俯身舔舐着那猩红的液体,唇舌间都是血腥的味道,吻开他紧紧咬住的唇,轻轻舔着他唇上的伤口,在他唇间喃喃道,“焰,不要忍。”
抬起头时,看见他闭上眼,偏过头去。
媚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深深地挫败感,不想强迫他接受自己,不想他这么的隐忍着,不想……她偏过头,却看见,他的……那里……高高地挺立双腿间。
媚伸手握住,有些烫手,鉄焰却猛然僵直了战栗着的身躯。
媚轻叹着,半躺在他身侧,温柔地吻着他的唇,他的眉,他紧闭的眼,轻声念着,“焰,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别怕。”一遍又一遍。
媚握着他的手开始轻轻揉搓,缓缓移动,嘴里不停安抚着越发僵硬的男人,另一只手再次抚摸他的背。
鉄焰猛烈地颤抖着,她的舌抵在他的唇间,让他无法咬住唇,一声呻吟就这么自舌尖滑出,便再也无法遏制,他的身躯终是微微软化,体内他无法控制的热流四处烧窜,他第一次发现,控制自己竟是这么的困难。他已渐渐无法思考。
媚索性加快手上的速度,这男人太会忍了,怕他再伤害自己,抵着他的唇,不停的说着,“焰,别怕,别忍。”不停的念着,她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手中的他不停有蜜液自顶端流出,沾湿了她的手,他努力控制的呻吟断断续续,低沉嘶哑地燃烧着她的欲望,却不敢伤了他。
终于,他的身躯猛然绷得笔直,微微抽搐着,她手中的他越发的坚硬,却怎么也无法释放,过于强烈的欲望让生涩的鉄焰心神迷离,嘴里痛苦地喃喃着,“好难受啊……”
媚这才蓦然想起医书中所言,这男子破处必须经由行房通精。看着他已神智不清,散发着情欲的他,竟格外的诱人。
媚闭了闭眼,压下体内蠢动的欲兽,抱起鉄焰,在他耳边轻轻问道,“焰,你在怕什么?”
“怕?”被情欲氲蒸地鉄焰喃喃重复着,“怕,看不清的朝堂,嗯……怕,护不了铁家,怕,你……啊……好难受……”
媚却愣住了,怕她?他怕她?心里像是突然破了一个洞,冷冷的,凉凉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心好痛,却不知道为什么?
20
“啊……媚……”鉄焰突然叫出她的名字,拉回了沉浸在心痛中的媚,“好辛苦……我好辛苦……媚……媚……”那一声声“媚”叫得像是在向她求助一般,不要放开我,不要留下我,我好辛苦,帮帮我……
媚却觉得眼眶微酸,会这样喊着她的他真的怕她吗?那么他怕她什么呢?不管了,就算是会错了意,她也不管了,这样的他,她又怎么放的下。
怀中的鉄焰突然剧烈的抽搐起来,知道他不能再等了,媚翻身坐下,将他纳入她的温暖。
鉄焰的身躯却骤然弓起,颤抖着喊着,“痛……好痛……”
媚就这么含着他,俯身轻吻着他,虽然身子因渴望他的欲望疼痛着,可这难得会喊痛的男人砸痛了她的心扉,不想他辛苦,不想他害怕,她希望他能知道幸福的滋味!
半抱起他不再僵硬的身子,抚摸着他的背,一遍一遍,直到他唇间流出呻吟,身子因情欲而颤抖,腰因渴望的纾解而轻摆。
媚深吸一口气,缓缓摆动起腰肢,渐渐粗重的呼吸和迷离的视线让媚知道自己的欲望将要失控,毕竟自初潮来临后她是一直服药压抑欲望的,这里女人欲望远远强过男人,可她除了鉄焰,谁也不想碰。那么,现在她只能希望,他能承受的起她的欲望。
鉄焰虽是练武之人,体力比一般的男儿要好上许多,可从未经历过情欲洗礼的身子也经不住媚的这般索取无度,更何况,媚又有混元功护体,体力更是常人无法比拟的。
等到媚终于纾解了积蓄已久的欲望,鉄焰却早已人事不知了,浑身青青紫紫的躺在凌乱的被褥间,双腿间的分身已然红肿,还有些破皮,隐隐有着血丝。
媚知道自己做的太过了,可多年的隐忍,一旦释放,自己也控制不住,现在唯一能做的是让他好受些。
也不管现在已是什么时辰,媚起身,唤来谷西,要他准备浴桶和热水,自己先检查了一下他的分身,虽然有些破皮,但敷些药就好了。这时,媚隐约记得,他高潮时,自己体内感觉到的强烈的吸力,那是什么?唉,这里的医书很少提及男子生理的,真是重女轻男到极致了。
听得外间安静下来,媚轻易地打横抱起鉄焰,这人平日里看起来身姿挺拔,坚毅不屈,衣服下却消瘦成这样,她抱着他都感觉不到重量,以后看来要好好看着他吃饭。
媚抱着他坐进浴桶,清洗干净。再次回到床前,媚看见床上有着斑斑血迹,那,是他的落红。他小腹上的朱红也已经消失了,那么,他,是她的了。媚扯下床单放在一旁,索性拉开被褥,将鉄焰放在被褥上,给他上药,上好药,又拿出精油,替他轻轻按摩,希望他明日起来会好过些,这人一旦清醒,必定又会把自己当超人,再痛也不会说出口。
*** ***
一大早,媚拜过铁家列祖列宗后,就在大厅等候了,还真是有些困,不知道等下可不可以补个回笼觉。
正想着,忠孝王铁勇和王君赵琼步入大厅,一见独自等在厅中的媚,有些惊讶。
“怎么就你一人,焰儿呢?”铁勇开口问道,王君赵琼却是了然一笑。
唉!看他笑成那样,就知道必是他跟鉄焰交待了什么,要不,那个死脑筋的男人昨晚怎么竟然会来霸王硬上弓那招儿。
“焰,还在睡,媚是来请安敬茶的!”她还真没敬过茶,早上起来还问她家东东来着,居然回她一句,“我又没有入赘过,怎么知道!”唉!都被她惯坏了,主子也敢顶了。
倒是焰,想起这个男人,媚的心禁不住阵阵发软,那性子,那脾气,那叫一个磨人啊!却让她止不住的心疼!他要将自己逼到何种地步?
昨夜就那么坐着,看了他的睡颜直到天光,耳边回荡着他那一声声的媚,一声声的好辛苦。也只有到了这种神智涣散的地步才会如此啊!
媚想着焰有些出神,直到自己被顶了一下,回头一看,是鉄焰的外甥铁月,端着托盘,正用手肘顶她呢!
铁月就不明白了,小舅舅怎么就会选了这个只会弹琴唱曲的柔弱小乐师呢?燕王不好么?比小舅舅大,有那么喜欢小舅舅,必定是个会疼人的妻主。而且女子入赘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自打她来提亲那天起,他就被婆婆禁了足,都是她害得,结果没两日,婆婆和小舅舅进了宫,一回来就说皇上赐了婚,可惜了小舅舅这般英武,却得了这么个男儿般的妻主。
铁月这边腹诽着,媚那边也在想着,这铁家也清贫的有些那个了吧!好歹也封了王的,这府里的下人,也就一个门房铁安;一个厨郎安叔,铁安的夫君;一个负责清扫的铁平;和她负责府中杂事的夫君平叔;反正就是平安两对妇夫;再就是王君身边有两个小厮。倒是她这个入赘的,身边跟着的就有东南西北四个,再来就是跟踏雪无痕母女一同进府的马夫两名,这不连敬茶也得铁月这个主子来托盘子。
又被顶了一下,媚瞪了他一眼,这小子,要不要这么用力,再看这厅里已经坐满了,铁勇正皱眉看着她,王君却是抿着嘴笑望着她。
媚走上前,跪在忠孝王与王君面前,双手端平,举杯,敬茶。
忠孝王喝了茶,道,“焰儿今日没晨起练功吗?”
媚顿时黑线,你那是个儿子,你当是女儿。一夜洞房,还要他晨起练功,合着你夫君是娶假的。
王君忙道,“偶尔为之,未尝不可。”
有人解围,媚忙端了杯茶给王君。
王君接了茶,抿了一口,笑眯眯地看着媚,连声道,“好好好,快起来吧!”儿子这个妻主选的可真好,那婚礼他未置可否,可看到那套喜服,他便知儿子真是选对了人,若是无心,怎会尺寸、长短分毫不差,那式样虽然奇特了些,却能更加衬出儿子的独特;还有那闪电银枪、踏雪无痕;礼堂上看着儿子的眼中是清清楚楚的情意。他最大的牵挂就是儿子的幸福,如今,有了个这么贴心的妻主,他可以放心地把儿子交给这个,愿意为了那傻孩子的心结入赘的女子了。
接下来是,大姐夫、二姐夫、三姐夫、四姐夫和五姐夫。
嘿嘿!接下来,是铁月这个小子给她敬茶。这小子的眼神明显看她不顺眼,不过媚也没空跟他磨,心里惦着鉄焰,不知他起了没?身体怎么样?
一进房门,媚见床上无人,转身出去就见谷东立在门外。
“东东,焰呢?”
“小姐,将军去了练武场。”进了铁府,媚禁止任何人称她宫主,于是统一改口叫小姐了,虽然谷东觉得宫主屈尊入赘铁府,对鉄焰也没看出来哪里值得小姐这么掏心掏肺的。在她看来,这位将军比女人还要强悍,哪里像个男人。
“练……武场?”媚的声音有些阴沉,掉头向练武场走去。
*** ***
练武场上
一道身影在翻飞,身形如电,银枪若龙,闪电游龙般地在场中翻腾、跳跃。
焰拼命地挥舞着手中的银枪,脑中却是昨夜那疯狂的纠缠,那样强烈的欲望是他从未经历过的,那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恐惧不已,那种快乐的感觉让他即渴望又想远离,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昨夜被她逼出的话,他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地记得,他竟会软弱地向她求助,失控到向自己的小妻主求助。他心乱了,神伤了,胸中气血翻腾。
媚阴沉地站在练武场边,看着场中全神贯注舞着银枪的鉄焰,一招一式,招招凌厉,式式到位,苍劲有力,如常人一般无二;纵情一夜的身子一定会疼得要命,看看他,脸色苍白,呼吸凌乱,不卧床休息,还跑着练的这么疯狂,他,这么不知珍惜自己?那她,为何要替他这般心痛。
“噗~”鉄焰蓦地喷出一口鲜血,单膝跪于场中,血花洒落在衣襟上,点点化落在尘土之上。
媚身形一闪便来到场中,也不在乎是否有人看到,夺过鉄焰手中的银枪扔在一旁,打横抱起鉄焰。
“放下,”鉄焰被她紧紧扣在怀中,竟然动弹不得,她的力气竟这么大,其实昨晚他一样也无法挣脱她,不是么?
“闭嘴。”媚咬牙道,不给她好好歇着,跑这儿来练功也就算了,居然练到吐血,什么事?竟然激动成这样。
鉄焰听见她听似平静却凌厉的一喝,抬眼看见她阴沉的侧脸,这才迟钝地感觉到她身上隐隐散发出的怒气。这样的她,竟让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任她抱着回房。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成,放过我吧
我要去更凤舞了!!!
我想我家小雅了!
21
进了房,媚将鉄焰放在床上,反手扣住他的脉门,还好,只是乱了内息,没什么大碍。这人怕是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的身体,多年行军打仗,饮食不定,生冷不忌;再加上薛府三年的刑虐,只有两年的进补哪里就能调养回来;既然想要延续血脉,那就给她好好保养身体,有她在,他就休想再这般自虐。
看着躺在床上偏过脸去不肯对上她的鉄焰,媚真是无力无奈,这人,不过男欢女爱,有那样的反应也是正常,他到底在介意什么啊?昨夜被他的举动吓到,一时没反应过来,可对着他的睡颜一晚,她又怎会想不明白,八成他爹爹交待了什么,这人又始终认为,铁家落得血脉无继,是因为他的错,所以才会……唉!这么喜欢担当责任,怎么就不想想,为人夫君的责任,可以这么漠视妻主的吗?
鉄焰见她一直不作声,翻身想要下床,对他来说,只有睡觉、养伤是躺在床上,却突然被她抱住压回床上,她躺在他身侧,头埋在他的肩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鉄焰的身体瞬间僵硬,只听得她道,“我困了,陪我睡会儿。”
之后,便不再出声了,不一会儿,鉄焰听到她绵长平缓的呼吸,她,真的睡着了?他被她牢牢抱着,若是挣开,怕是会惊醒她吧,想到刚才她眼中隐约的血丝,鉄焰默默任她抱着,僵硬的身体也慢慢放松。
鉄焰望着上方的床帐,怔怔地想着,方才,是她在他耳边叹息吗?为什么听见那声叹息他的心会很奇怪,会有着他不明白的感觉在心中泛滥?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因为这个小妻主心神大乱?
昨夜……鉄焰的脸有些烧热,就在这床上,那样的激情,那样的自己,好陌生。其实,他知道她坐在自己身边一整夜。常年行军,他的身体纵然再疲累,却从来不会让自己的意志迷离太久。所以,意识一恢复,他就知道身边有人,也只一瞬间,就能辨别出那属于她的气息。
那气息,好像经过那让他无措的疯狂,深深地渗入了他的骨血般,让他无法忘记。
听到她起身离去;听到她吩咐屋外的人不要打扰他的休息;听到她问那人要怎么敬茶;听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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