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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三)by黯然销混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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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江湖(三) by 黯然销混蛋
【简介】
使着一柄银枪的神秘杀手突然出现,
武林名宿一个个惨遭夺命!
而他的最终目标,
竟是初与海瀛夫妻相认的荀听柏?
二十多年前未了结的武林恩怨,
要索命的该偿命的,无人能置身事外!
梁冷涵在曲家村探寻失落的记忆,
追至曾暂居疗伤的渔家,
但是救起梁冷涵的父子已不知所踪,
留下藏在壁中暗格里的一枚血珀蝴蝶。
赶回太平府的梁家兄弟,
发现母亲容天南的性命危在旦夕!
想救容天南,唯一的方法就是渡气引毒,
梁冷涵别无选择,
而夺命银刀正在他背后虎视眈眈……
南海派慈航圣僧的独门枪法,
是解救凤惜走火入魔的至要关键!
荀听柏不惜搏命,要抢下治愈凤惜的一线生机。
【第一章】
炊烟袅袅,农家小屋里笑声阵阵,因为避雨而向一对老人家暂借打扰,纪万年使出三寸不烂之舌,天南地北、指手划脚的瞎聊,逗得那对老夫妇眉开眼笑。
「这位小哥真有趣,见识那么多,小老儿活了大半辈子,都没遇过这些奇人奇事。」开心的呵呵直笑,一直都只有老夫老妻相伴过活,因为一场大雨而认识了这几个后生晚辈,听他们谈天说地,这让单调了一辈子的老农夫觉得新奇。
「这人就爱贫嘴,老人家你别理他,我去捉条鱼,烧顿饭当谢礼。」瞧了瞧窗外雨过天晴,肖盈月甜甜一笑,拎起个竹篮就往外走,忙了一辈子的老农妇哪曾让人伺候过,急忙的想拦下她,口中嚷嚷着不能让这个神仙似的姑娘弄脏手。
「别拦她、别拦她,肖姑娘的手艺那是天上有、地下无,吃过一次之后就永生难忘,老人家你们就别客气了,这样我才能沾光尝一尝。」贼贼的笑了笑,纪万年老王卖瓜似的狂赞着肖盈月,就差没把她说成食神下凡般的神乎其技,屋外的肖盈月冷哼了一声,她哪会不清楚那家伙的阴谋诡计,这个吃惯、喝惯、享乐惯的风波小筑主人,正忧心忡忡这间农家小屋弄不出什么好吃的东西来,自然急忙的哄着、捧着这位厨艺高超的姑娘。
「可这位小师父……」老农夫为难的望着妙双,虽然他穿了身白袈裟,可是却蓄了头长发,年纪轻轻但眼神却睿智、超凡,老农夫从没见过这样的人物。
「老人家请不必顾虑小僧。」双手合十的颂念一声佛号,妙双面带微笑的回答着。
「就是、就是,这家伙根本就是个不正经的出家人,咱们别理他!」也不知道是前辈子结下了什么仇怨,纪万年就是看妙双不顺眼,一逮到机会就讽剌他几句,幸好那名年轻僧人一点也不介意,由着他胡言乱语,又念了念几句佛号后闭目养神。
信步踩在碎石路上,肖盈月望着河中肥美的鲜鱼,正在思索着该烹煮成什么菜色,随手拾起小碎石纤指一弹,河面扬起一阵水花,原本悠游的鲜鱼白肚朝上的飘在河面。
轻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肖盈月找了根枯树枝将翻了白肚的鱼勾上岸,同样的手法嗖嗖、嗖嗖眼捷手快的弹着碎石子,鲜鱼就这样一只一只的让她勾上岸。
心满意足的瞧了瞧手上的战利品,再看了看天色,最后神情严肃的凝视着农家小屋,确认了没有人跟出来,肖盈月自腰间的小布囊中掏出以特制香料翻炒过的花生米,摊开掌心,风波小筑的信鸽闻香而至的停在她肩上。
「乖啊!你就跟你主人一样听话。」嘴角上扬,肖盈月柔声的笑着,取下信鸽腿上的金属筒,洒了一把花生米到地上,任由信鸽大饱口福的品尝。
取下发簪,熟练的挑开金属筒上的锁,肖盈月倒出里头的密信仔细读着,定安府传来消息,海瀛海大侠夫妇寻回了失散多年的儿子荀听柏,不只他,就连挂剑阁少主人凤惜,武林盟主冯辰全都留在定安府做客,不过,信未却提醒了一句,荀听柏究竟是不是海瀛之子有待商确,需要另行调查。
「海瀛之子?」肖盈月微拧起秀眉喃喃自语。
「肖姑娘?」拎了把纸伞,妙双眼见天色变暗,担心又会降下大雨,于是赶忙的追了出来,老远就瞧见肖盈月坐在河畔大石上,不晓得在读些什么。
脸色大变,肖盈月惊恐的瞪着那名穿着白袈裟的年轻僧人,她没料到对方的轻功竟会如此之高,跨步之间没有丝毫脚步声,不仅如此,他甚至连呼吸吐呐都控制得令人无法察觉,人已经站到肖盈月身旁了,这名美貌姑娘才瞧见他。
抓起一把碎石子,十指如电弹出,原本停在一旁开心啄着花生米的信鸽,立刻被射得血肉模糊。
「肖姑娘,你……」没想到一路上温柔可人的肖盈月,竟然说动手便动手,毫无怜悯之心的射杀了一只信鸽,妙双有些惊愕的唤了一声。
杀性大起,肖盈月又抓了一把碎石子朝妙双一弹,后者脸色立变,纸伞一撑、一转,将激射而至的碎石子挡开,纸伞经受不住这么强的力道应声折断,妙双不得已只好扔下,却没想到仅在弹指之间,肖盈月踩着奇诡的步伐欺近,双掌一翻,金钱镖、柳叶镖还有铁棘藜全都砸向妙双。
眼见暗器避无可避,妙双急退双手合十颂念一声佛号,宏亮的嗓音让肖盈月的脚步顿了一顿,双手一推,一股气劲随着那声佛号射出,打落一地暗器。
因为肖盈月及妙双出来的太久,纪万年愈想愈不对劲,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跟了出来,人还没到,就听见了打斗声,急忙的跑近,就看见肖盈月及妙双两人像穿花蝴蝶似的斗在一块儿。
「这……这是在演哪出啊?怎么……怎么打起来了?肖……肖姑娘你会武功?」站在一旁观战的纪万年哇哇乱叫,他说什么也不信,那个温柔、俏丽,善体人意的肖盈月竟然武功高强,看她纤指一弹,所有抄进掌中的东西都能当暗器射出,光是这一手功夫,在江湖上就不该默默无名,偏偏纪万年真的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
「啊?我的信鸽!」不懂武艺的纪万年自然插不了手,况且他还不知道谁是敌、谁是友,照理说他应该偏向肖盈月,这位美貌姑娘跟他认识的时间长过任何人,再加上他一向讨厌妙双,若是护着肖盈月也很说得过去,不过纪万年却没这么做,他解释不了为什么自己就是选择相信那个蓄了一头长发的僧人。
右手一翻,五指扣了四枚薄如蝉翼的飞刀,肖盈月美目中杀气大盛,冷哼一声、纤手一甩,四枚飞刀就这样不偏不倚的射向手无缚鸡之力的纪万年。
「啊~~」惊叫一声,飞刀快如闪电,纪万年避无可避看眼就会被射穿好几个窟窿。就在此时,妙双跨步飞至,运功至极点,气劲让长发、衣袍翻飞。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一字一句,妙双每吐出一个字,整个人就逼近一些,说到『岸』这个字时,原本蕴含的力量完全爆发,右掌一挥,素白的袈裟将飞刀击落,更让气劲扫向肖盈月,后者胸口彷佛让大石重击般连退处步,呕出一大口鲜血。
「大师,这……」毕竟相识一场,见到肖盈月呕血,即使差一点就让她要去了小命,纪万年仍旧于心不忍。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拦在纪万年身前,妙双闭上眼睛,手持佛珠开始吟颂起来。看似平平无奇的背颂着心经,可是其中的威力只有肖盈月一人能体会,双耳不断嗡嗡作响,胸中气血翻腾有苦自知。为了抵消这股力量,肖盈月只能每退一步逼出一口血,一连退了五六步心口才舒坦些。
「肖姑娘,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柔声的规劝着,妙双惋惜不已的望着肖盈月,任由人要练成她那手暗器功夫,少说也得花上十几二十年,只可惜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却在转瞬间杀性大发,眉眼间尽露凶狠之气,破了她原本应该富贵荣华的面相。
「和尚,你也杀过不少人,怎么你不放下?」云淡风清的甜甜一笑,那一刹肖盈月彷佛仍是那个煮了一手好菜、温柔可人的肖盈月。
不等妙双回答,肖盈月自布囊中翻出个竹筒,朝着天空施放一朵泛着青光,阴冷但艳丽的烟花。
妙双俊眉一拧,揪着纪万年的衣领一退,一柄银枪枪头不偏不倚的插在他们原本所站的地方。
「寒露!」急唤一声,肖盈月与那个提枪的年轻男子互望一眼,那人比了比手势,肖盈月点了点头后飞掠离开。
「喂!我的信……」不知死活的想追回风波小筑送来的密信,纪万年才刚喊出口,那名被唤作寒露的年轻人,手腕一转枪尖对准纪万年就是一剌。
「阿弥陀佛~~,施主,势不可去尽。」颂了一声佛号,妙双化掌为捉袭向那名年轻人,正如他所言,如果对方一心想杀死纪万年,势必来不及回身抵挡妙双,所幸那名年轻人目的只是阻挡他们,吓退了纪万年,逼得妙双不得不放过肖盈月,那名年轻人足尖一点,去势更快的追着肖盈月飞掠的方向离开。
「刚……刚刚那是……?」被吓出一身冷汗,纪万年面色苍白的询问,即使死到临头,他仍是不忘打探消息,江湖上什么时候出现这么多名年轻高手?风波小筑这个买卖消息的地方竟然浑然不知?这实在太不给他纪万年面子了。
「好俊的轻功,好俊的枪法,今年的武林有趣了。」妙双像个没事人般的朗声笑了起来。
低吟了数声,荀听柏幽幽转醒,头晕眼花、无力的躺在床褟上,深吸了几口气后勉强爬起。
「凤惜!」一开始还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借着琉璃灯坠的火光,荀听柏一眼就瞧见倒在另一张床褟上的凤惜,不由分说的扑过去轻摇着。
同样也呻吟了数声,凤惜的意识清楚后,察觉了身旁有人,想也不想的以指为剑,透着杀气的攻向荀听柏。
「凤惜,是我!」荀听柏惊叫一声,一听见熟悉的嗓音,凤惜立即化指为掌的捉向荀听柏,牢牢的、牢牢的捉紧他的衣襟,他瞧不见东西,一旦到了陌生地方,只有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味才能让他安心。
「你没事吧?」捉过凤惜的手紧紧握着,荀听柏轻声的询问,他知道出手点倒他的是爱子心切已经有些半疯的林靖云,荀听柏不怪她的鲁莽,可是凤惜完全是无辜的,不该将他牵连进来,如果这位挂剑阁的少主人因为他受了一丁半点的伤,荀听柏说什么也无法原谅自己。
「我没事,你呢?」反握住荀听柏的手,凤惜展露个安心、温柔的笑容。在挂剑阁里,母亲病逝、御剑天尊失踪后,他跟姐姐凤怜相依为命,直到凤怜出嫁,凤惜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孤独一人,没想到有人陪在身旁,能够将性命完全交托给对方的依赖感受,原来是那么美好。
「你怎么也被捉住了?」看了看四周,荀听柏推断他们应该是被关在库房或是密室之类的地方,只有一扇门的石室,虽然没有窗户却不气闷,可能在暗处建造了通气孔。
「海夫人出手太快,听见她欺近的声响却来不及动手隔挡。」凤惜无奈的苦笑着。虽说林靖云是攻其不备,可是凤惜不能肯定,就算知道她什么时候动手,自己是不是能接下十招,这名身兼澄静指及十二擒龙手的女中豪杰,让凤惜深刻体认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们这些武林新秀跟前辈们相比,真的不值得一提。这时,他不禁又好奇,换成刀皇梁冷涵又会如何?若是从前记忆、武艺仍在的梁冷涵,或许有实力能与海瀛夫妇等高手一拚,可现在这一位……?
「她为什么要捉我们?我以为她是好人……」俊眉纠结起来,口口声声说着自己不是林靖云的儿子海廷波,可是荀听柏却在心底渴望着这份母爱,他将林靖云想象得那么美好,她却背后偷袭。
「她是不是好人,我不清楚,可是她绝对是好母亲,海夫人就是太心疼你,才会出手偷袭的想将你留下。」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差点让林靖云扭断颈子,凤惜柔声的解释着,他了解一个做母亲的肯为自己子女付出一切的心情,凤惜的母亲在死前正是这样慈爱、温柔的母亲,她死后则由凤怜照顾着年幼的弟弟。
抿了抿薄唇,荀听柏的俊眉纠结得更紧,正是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他才更想不通。荀听柏让梁冷涵接进太平府后,被教导得太耿直、太正义,行事作风明快、端正,像背后偷袭、暗箭伤人的事情他绝对做不出来,不管为了什么理由都办不到。
侧耳听了听,除了彼此之间的呼吸声之外,凤惜察觉不到有任何人,若以他的耳力,寻常房舍他也能听见屋外的风吹草动,可是现在却什么也听不到,除非他们被关在空无一人的地方,再不然便是这间房建造得够厚实,超过了他的能力所及。
「我们现在在哪?」双目不能视物,凤惜只能依赖荀听柏当他的眼睛。
「是间石室,只有一扇门,柜上有很多书……」溜下床塌,荀听柏小心翼翼的牵着凤惜走近书柜,一路上仔细的跟他说明什么东西摆在哪里,凤惜天资聪颖,只要说过一次,他便能牢记方位。
随手取下摆放得最显眼的手抄本,荀听柏才刚翻开就不由自主的咦了一声,大约平日里正经惯了,突然来那么顽童似的一声,惹得凤惜忍不住的朗笑起来。
「别笑!……这本是澄静指,还有这本……十二擒龙手。」拿着两本秘籍微微发愣,荀听柏猜不透海瀛夫妇究竟是何用意?将他们关起来,却又堂而皇之的把秘籍留在这儿,是打算考验他们,不会偷练这些绝世武艺,还是特意留下就是要他们练习?
「还是别动这些,你是练刀、我是练剑,这里的绝世武艺对我们而言没用。」摇了摇头,凤惜很豁达的说着,荀听柏同意的将秘籍摆回原位。就算再给他十年、二十年,也不见得能学得他师父梁冷涵的绝世刀法,同理,凤惜再怎么参悟,也不一定能胜得过御剑天尊,本身就已经浸淫在高深的武学当中,不必再外求其他。
「你说的门在哪?」好奇的问了一句,凤惜猜想,说不定只是他们误以为被关在这里,事实上海瀛夫妇并没有将门锁上,搞不好门一推就开。
显然也想到凤惜所想,荀听柏快步的走到门边,不管费多大劲,那扇木门始终闻风不动,凤惜借着荀听柏的脚步声,缓慢的一步一步走近,荀听柏无法施展内力,自然推不动厚重的木门,自己气血畅通,或可一试。
让出个位置,荀听柏瞧着凤惜又是敲了敲门、又是侧耳听了听,确定了木闩所在之处,凤惜运劲就是一掌,结果只落下少许木屑,厚重的木门依旧闻风不动。
「你用了几成功力?竟然拍不穿这扇门?」荀听柏不死心的推了推,惊愕的问了一句。
「门闩可能动了手脚。」苦笑的摇了摇头,挂剑阁少主人用上了十乘功力去对付一扇门,结果竟然还输了?这若传出江湖,岂不让人笑话?
「这门当然有机关,若是随随便便就能让你们两个小娃娃打穿,那摆里头的武功秘籍、灵丹妙药岂不是很危险?」喀啦的一声木门被拉开,林靖云豪气干云的笑着走了进来。
凤惜当机立断,若要平安离开这里,擒下海夫人方为上策,她能出奇不意放倒他,同样的,他也能攻其不备。
以指为剑,凤惜身形一闪,如电般袭向林靖云肩颈大穴,他跟她交过一次手,知道她十二擒龙手的厉害,所以机会只有一次,绝不能让林靖云使出绝学。
「好!」赞许有嘉的爆出一声贺彩,林靖云身形灵巧的闪躲着,她十分欣赏这名眼盲的年轻人,每每要使出十二擒龙手制服对方时,凤惜的剑指总能适时的逼向她非救不可的要害,若不是他吃亏在看不见,再加之对周遭环境的不熟识,这样突如其来的近身攻击,林靖云说不定完全占不到便宜。
两人缠斗了一会儿,林靖云察觉了凤惜天大的破绽,每当他们两人靠近荀听柏时,他总会绊手绊脚的施展不开,凤惜毕竟什么都看不见,极怕自己会误伤荀听柏,所以才会错失良机无法擒下林靖云。
冷哼一声,林靖云一掌抓向凤惜脥下,后者半边身子一麻,林靖云电光火石般拍向他周身十二处穴道,凤惜当场口不能言、耳不能听,半点也动弹不得。
「不要伤害他!」荀听柏急喊,想拦在凤惜身前,反而让林靖云拽住手臂扔回床塌上。
「这么紧张?这小子是你什么人?」瞧了瞧凤惜,再看了看荀听柏,林靖云很感兴趣的打听着。两人交手之时,凤惜为了荀听柏处处留手,制住凤惜之时,荀听柏又连忙求情,在江湖上闯荡谁没有个知心好友,能像这两个后生小辈这样过命交情,林靖云很为荀听柏开心,就像每个做母亲的一样,自然希望有人照顾自己的宝贝儿子,有人肯陪他刀山火海的勇闯,还有什么比这友谊更珍贵?
「他是挂剑阁的少主人,也是我的好友。」绷紧俊脸,荀听柏故意抬出挂剑阁名号,是希望疯疯颠颠的林靖云能想醒,那是一方不可得罪的势力,他自己怎样都不要紧,凤惜千万不能有事。
「那好,不想他有事,你就照我的话去做。」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林靖云正好趁此机会教教这个耿直得太过火的笨小子,表现的太在意,岂不是让人捏着自己的软肋,想要闯荡江湖,脑袋不能不机灵。
憋足一口气,肖盈月与那名年轻男子一前一后的泅进水里,像鱼般灵巧的游过地下水道,随后浮出水塘,四周像是久无人迹的庄园,肖盈月确定了四下无人之后,与那名年轻男子悄悄的潜入屋内。
屋内仅有一张床,纱帐将它前前后后、密密实实的罩住,只能隐隐约约瞧见里头有个女人正在打坐调息。一见着她的身影,肖盈月与那名年轻男子立即跪伏在地上。
「圣母,属下无能,让纪万年识破了身份。」微拧起秀眉,肖盈月咬着下唇,她自信以她的本事,能隐瞒纪万年一辈子,偏偏却坏在妙双手里。
「这不算什么,风波小筑的主人,总算有点见识。」低沉略哑的嗓音传出,纱帐内的女人轻笑数声。
「不!不是他认出我,是那个叫妙双的僧人……」愤愤不平的回答,如今的肖盈月,身上再也找不出原本的温柔、善良,有的只是杀气、戾气。
「白霭那个老秃驴还没死?」纱帐动了动,原本跪地的那名男子立刻起身掀起一小角,里头那名女子无声无息的飘了出来,容貌看似十七、八岁,可是眼神、嗓音却显示了她确实上了把年纪。
「他真的是白霭圣王?可……可他非常年轻……」
「那是太阳极珠的玄妙之处,白霭那老秃驴能藉太阳极珠之力施展转世大法,不仅一世、一世的往下轮回,他还能保有前一世的功力继续往下修行。」
被称做圣母的女子平静的解释着,彷佛她与白霭圣王十分熟捻,肖盈月与那名年轻男子互看一眼,他们都知道圣母几乎无所不能,韬光养晦的躲藏了二十余年修行元生神功,如果江湖上人人争夺的太阴极珠、太阳极珠真那么威力无穷,为何圣母从未提及过,更没动过占为己有的念头?
「你们在猜想,为什么我从没提过太阴、太阳极珠之事?」柔弱无骨似的飘至窗畔,元生圣母凝望着远处,细嫩的容貌有种我见尤怜的气息,可是双眼却流露出君临天下的狠劲。
「如果靠着太阴、太阳极珠修练元生神功,岂不事半功倍?」
「若这么容易参详透澈,白霭跟黑霞这两个死老鬼就不会还留在尘世间打转了!功力不到者,切记去碰那两颗珠子。」
无声无息的飘至肖盈月身后,元生圣母一掌拍向她背脊,火烫的暖劲立即流向四肢,原本让妙双打伤的气闷感顿时消散。
「多谢圣母。」肖盈月恭敬的跪地嗑头,她跟那名年轻男子的命都是元生圣母所救,所以发下毒誓要一生一世侍奉她。
「你还得到什么消息?」再次飘回纱帐内,元生圣母低沉、沙哑的追问,她派肖盈月到纪万年身边卧底,为的就是想利用风波小筑快速又准确的消息,可惜肖盈月的身份被识穿,这条计策不能再用。
「定安府的海瀛海大侠认回了儿子荀听柏。」肖盈月连忙回答,元生圣母一听见定安府三字便激动的站起,再得知海瀛认回儿子后,气愤的浑身颤抖。
「认回儿子?海瀛这老匹夫也配有子送终?」怒不可抑的咆哮起来,原本清丽的容颜立即变得狰狞、扭曲,元生圣母与海瀛之间彷佛有不共戴天之仇。
「寒露~~鱼寒露~~去,去定安府,给我杀了他儿子,我要海瀛也尝尝这种丧子之痛!」怒极反笑,元生圣母一脸阴狠的瞪着那名年轻男子,后者沉默的点了点头,提起银枪头也不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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