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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妃难驯:皇上,姐就好美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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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扬的琴声从她的指间流淌了出来,仿佛一轮明月里,风吹拂着细柳。
…………
今天更了三十一章,一般狂更在晚上,不过你们一早来看也行,因为白天最近有事忙!
明天晚上六点半来更新,如果有空也会更的!谢谢大家的支持,有空留言哈……
跟她斗嘴的乐趣1
夏侯渊急忙坐在榻上,撑首望着她。
优扬的琴声从她的指间流淌了出来,仿佛一轮明月里,风吹拂着细柳。
静静坐在院中,心静如水。
“这是什么曲?弹得真好!”
一曲罢,夏侯渊由衷地赞叹道。
“付钱吧!”
督连翘伸手道。
“又要钱?我给过你二万两了!”
夏侯渊冤屈地道。
“又不是给我的,你给老鸨了。晕,你这样一个大公子,都没有给小费的习惯吗?”
“什么小费?”
夏侯渊觉得自己真的像变笨了,为什么总是不懂呢?
“就是打赏啊?你怎么当嫖客的,连这个都不懂?”
“嘿,你说我,不觉得也辱没自己吗?”
“哼,没觉得!”
“真是……好,我不跟你吵,就当不打不相识,如何?”
“好啊,给银子吧!”
督连翘伸出了手。
夏侯渊讪笑道:“今儿没带多,下次给你!”
边上的小桃红憋着笑,夏侯渊被小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好吧,记得哟!否则,就卖你的画抵债!”
督连翘喝了口水,才觉得肚子也饿了,让小桃红去准备吃的。
夏侯渊汗颜,这丫头真是女魔头啊!
“连翘,好了,可是忍不住了!”
东方治提步出门,真是服了她了。
这袋儿提高了,果真就流进去了。
“千万要忍一下,否则没有药效了!王爷,你辛苦了,快洗洗手吧!”
督连翘热络地笑道。
“你这是哪学来的?”
东方治笑问道。
“我自己研究的!早上灌一次,晚上灌一次,再加上药调,只要将毒排出去,就好!”
“嗯,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还是个神医!”
东方治温和笑容里,带着赞识。
“是啊,我花了二万两银子,也值了!”夏侯渊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真怕东方治抢了她,跟她斗嘴,乐越无穷!
跟她斗嘴的乐趣2
东方治笑容收敛起来,督连翘却不以为然地笑道:“炫什么富啊,小心有人绑架你啊!
王爷会比你少钱吗?王爷拿三万两砸给他看!
不过,下回要砸银子,砸在我房里,别砸给老鸨!”
“你这个女人,真是无药可救了!”
夏侯渊郁闷至极。
督连翘闪了闪眸光,进门去了。
切,她才不要成为什么夫人啊,王妃啊!
还是当妓女快乐!
她只是艺妓,这头猪还真以为她跟他有初夜啊!
晕……
“感觉怎么样?能忍吗?”
督连翘进了门,见东方洌趴在床上,强忍着。
东方洌只觉得肚子里咕咕噜噜的,像是排山倒海的。
突得掀开了被子,摇头道:“朕忍不住了!”
“啊,真的忍不住了?那就拉了吧,让人再去煎一幅药来……没事吧,我将马桶拎过来!”
督连翘真怕他一走,水就飙出来了。
东方洌扶着床,微撅着屁股。
他真是长见识了,要是被他查出来这个恶人来,非让他灌个够。
这个丫头还在装傻,他都说朕了,居然还要圆过去。
督连翘拎过了马桶,急忙逃也似的出门。
“怎么了?”
东方治惊声道。
“会很臭了!我的闺房啊!”
督连翘哭丧着脸,撅着嘴,仰着小脸,睨着东方治。
东方治看着这张俏皮的脸,心里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这丫头太有趣了……
一旁的夏侯渊强忍醋意,她这是在勾引东方治。
这个死丫头……
半晌,东方洌才立了起来,无力地躺在了床上。
听到唤声,督连翘打开了门窗。
东方洌冷然地道:“你想拉死我吗?”
“你干嘛这样凶了,这是排毒!
臭死了,你几天没有便便了?
夏侯渊,快将马桶提出去!”
夏侯渊气结,死丫头还命令他提马桶,真是过份。
暴君赖上床1
夏侯渊气结,死丫头还命令他提马桶,真是过份。
东方治挑了挑眉,夏侯渊没办法,只得进门,提了马桶出去。
东方治急声道:“如何了?”
“第一次会难受一些,多弄几次,也许你会觉得,很舒服!
又不是仙丹,哪有这么快就见效的。
不过,我敢说,排出去的肯定是毒!中毒的人,最可怕的就是排泄不畅!
好了,今晚就到此吧!
明天早上再灌吧!
至少要三天!”
督连翘翘起了手指,一本正经地道。
东方洌脸色冷戾,眼皮打架,闻着枕上的菊花香味,阖上了眼睑。
督连翘拉了拉东方治,出了门。
夏侯渊洗了手,瞪了督连翘一眼。
“瞪什么瞪啊?这是你的荣幸,再瞪,信不信将你的眼珠挖下来当球踢!”
夏侯渊气愤地坐在一边,这个恶女!
东方治笑道:“连翘,刚刚你弹的曲真好听,唱的也好听,难道又是你自己谱的?”
“那是当然,我可是天才少女督连翘,记住我的名字啊!”
连翘摆了个POSE,拽拽地挑了挑刘海。
“本王信了,你真是天才!”
东方治竖起了拇指。
夏侯渊也暗自赞佩,可是他却错失了将她带回家的良机。
不过,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总是个缘份。
三人说笑着,楼下的嘈杂声渐散,楼也安静了几分。
东方治从房里出来,轻叹了声道:“连翘,我大哥说今晚就歇这里了。
本王要先回去了,留下几人让你使唤!”
“王爷,我也留下!”
夏侯渊自告奋勇,心里却是揪集,皇上留下了,以后还有他什么事啊?
不行,他要留下,跟她住一起,看着她!
东方治思忖了片刻,点头道:“好吧,那本王先回了!”
“我先送您回去,再回来!”
夏侯渊朝督连翘眨了眨眼,提步出门。
暴君赖上床2
督连翘一脸黑线,进了房。
见东方洌闭着眼睛,督连翘撅嘴轻声:“我的床……”
轻叹了声,刚一转身。
手突得被攥住,东方洌突得睁开了眼睛,目光炯炯有神。
折腾了一回,又睡了一觉,觉得好多了。
但是目光依然很利,很冷……
“呵呵……你醒了?那回去吧!”
督连翘讪笑道。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东方洌紧蹙着眉,他可是一国之君,居然撅着屁股,让人塞屁眼。
这个死丫头真不知避讳,还是故意的。
“什么?你是说去毒?
有啊,你让人找解药啊?
不过,断肠草的解药是曼陀罗,就不知这相思引是什么了?
要是知道毒药的配方,倒可以想想办法!
万一,这相思引又是一味毒,又不知毒的比例,很难了!
没准解了这毒,增加了那毒,我可不想冒险……”
她犯得着吗?好不容易重生,再死一回。
这年头还是砍脑袋的,想起那明晃晃的大刀,不要吓死她。
东方洌咬着牙,目露凶光。
该死的,真恨不得将恶人剁成碎片……
“大叔,别生气啊,小心毒气攻心!你不走吗?
好吧,我睡外面,晚安!对了,记得付床钱!”
督连翘突得回头,咧嘴一笑。
东方洌一脸黑线,冷然地道:“你,睡在床踏上,钱少不了你……”
“给多少?一万两吗?”
督连翘暗自冷哼,他爷爷的,早知道灌点辣椒水进去。
都这德性了,还这样横。
“将我治好了,少不了你的银子。”
东方洌看着她两眼发光的样子,实在是很无语。
“这可是你说的,上妓女不给钱,是要遭报应的。
呵呵,你应该不是这种人!信你了!”
督连翘眨了眨眼,回头嘴角浮起了冷笑。
这样也好了,免得夏侯渊这个家伙,再来耍大牌。
与暴君同床1
这样也好了,免得夏侯渊这个家伙,再来耍大牌。
反正这个男人也半死不活的,欺侮不到她头上。
连翘擦拭了床榻,铺上了被子。
累了大半夜了,一会儿便进入梦乡了。
回到了从前,开着跑车,在郊游……
翌日,打了哈欠,睁开眼睛时。
对上一张大特写的脸,督连翘尖叫出声:“啊……混蛋,你居然敢上我的床……”
东方洌瞪大眸子,握住了她的手。
疼得皱了皱眉,抓住了她的手,将她压在了身下。
怒目相向,喝厉一声:“该死的东西,你还敢对朕动手!”
“可恶,你太过份了,趁人之危,你算得什么皇帝啊!”
督连翘愤怒不已。
居然趁她睡着了,将她抱上床,将她搂在怀里。
奶奶的,这样想女人,为何不滚回宫里去。
“哧,你终于说出来了。其心可诛,其人可诛!死丫头,别以为有点本事,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你居然这样对你的恩人,我知道你怎么中毒的了,是小三下的……”
督连翘涨红了脸,他爷爷的,将她当垫子了,还压着她不放。
“小三?是谁?说,是谁,否则别怪朕不客气!”
东方洌一听,怒火中烧。
手探向了她的细脖,将她拎了起来,推在了床头。
他的脸像覆上一层厚厚的冰,没有一丝温怒。
眸子里却喷着怒火,阴鸷恐怖。
“咳,你丫的,来真的,放开我,否则没有人救你!”
“说,小三是谁?
是皇后的还是福王的人?
督云柏是谁的人?”
东方洌怒吼出声。
督连翘惊恐地瞪大了眸子,双手抓着他的手。
可是却使不出一点力,也不敢使力。
这个男人简直是魔头,凶得跟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一样。
苍天啊,她在虎嘴里拔毛,这不是找死吗?
与暴君同床2
“我说,你放手了……”
他这才松开了手,却是虎视旦旦地盯着她。
督连翘理了理衣服,还好还好,衣服好好的。
“找死,还不说……”
东方洌再一次厉吓。
“小三就是情妇,就是你的女人了,是你女人太多了,宫心计宫心计了……”
NND,跟一个封建皇帝说话,真够费劲的。
“朕的毒是谁下的?”
“我怎么知道?
反正不是我下的,要是我下了,也会救你了。
你应该回去,好好查查你的女人……”
督连翘撅着嘴,溜着下床。
斜了他一眼,这个臭男人死了更好,干嘛救他。
“你再敢不敬,别怪朕不客气。记住,不许让外人知道,否则……”
“否则掉脑袋是吧!请你离开我的房间,当我们从来都没见过!”
督连翘理了理衣服,恼火地道。
“可恶的丫头,你真的不怕死吗?”
东方洌火冒三丈,别的女人都巴结他,她却轰他走!
“啊哟,我好怕怕哟!动不动地拿死吓唬人,皇帝就可以随便杀人吗?”
督连翘冷哼了声。
“你,你这个死丫头……”
东方洌不敢置信,真不知她是无知还是真不想活了。
“切,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皇帝啊?
有皇帝证书吗?
皇帝能是你这样的吗?
老是翻妓院的墙头,还赖在妓院里不回去。切,你以为我真相信啊!”
督连翘梳着头好,打开了窗。
风里带着香甜的气息,深吸了口气,自顾自梳头。
东方洌双手环抱,黑着一张脸,坐在床上。
这个死丫头真是缺少管教,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从来还没有人敢对他这样说话,家被抄了,家人死了这么多,所以也不怕死了?
“我可跟你说明白了,昨晚是你自己钻进被子里,抱着我不放。
就你这样的身板,我不感兴趣!”
东方洌冷然地道。
………
对不住,今天朋友请客吃饭,回来晚了,不过一年也就这么一两次的……
暴君,你凭什么对我没兴趣1
可是抱着她,居然有种恰到好处的感觉。
像抱了一个枕,跟他粘得紧紧的。
想不到,堂堂一国之君,共眠一夜的人,居然是这个丫头。
宫里,那些女人侍寝后,最多留上一个时辰。
其实他很清楚,林氏会派人给她们喂了药。
不让他留下子嗣,不过,这些女人十有八九是林氏的人,他也没兴趣。
“喂……你这个男人一点涵养都没有!
损人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夸一句会死人啊!像我这样的美女,你凭什么没兴趣啊?
是,我现在还太平着,我会长大,切,到时,你就是抬着金山银山我也不稀罕。
大清早的,真气人……”
督连翘像被踩到了尾巴,切了切牙,将梳子一扔,出房去了。
东方洌不敢置信,望着气呼呼地背影。
这个丫头还真是奇特?
一会儿说他非礼她?
一会儿又怪他没兴趣?
脑子不正常……
“咦,你怎么还在啊?”
督连翘出了门,才见夏侯渊面无表情地坐在榻上。
“这是药……”
夏侯渊并不看她,说完便起身,出门去了。
“夏侯渊,你哪里不舒服吗?怎么了?像打蔫的茄子一样,昨晚又去嫖娼了?”
夏侯渊回头,斜了她一眼。
死丫头还以为她关心他,居然又损他。
本还以为她与众不同,现在看来,妓就是妓。
督连翘嗔怪道:“你去哪啊?你不应该照顾他的吗?
药你自己拿进去,我可不想碰!”
夏侯渊撇了撇嘴,端起了药进了门。
随即出门,轻嗔道:“爷问,还要灌肠吗?看看病情如何了?”
“呕……你没见我在漱口吗?”
督连翘恼火地道。
夏侯渊嘴角勾起了笑意,还有她难受的时候。
“你去灌肠啊,昨天不是看过怎么办了吗?还要我教吗?”
暴君,你凭什么对我没兴趣2
“你去灌肠啊,昨天不是看过怎么办了吗?还要我教吗?”
“你就横吧,我不会!”
夏侯渊想着扒皇上的屁股,还真不想。
以后皇上要是想起来,自己如此不堪的样子,让他见了,还不要杀了他。
“好吧,我去!一万两银子准备好!”
“什么?一万两?”
“是啊,护理费,住宿费,诊疗费,我可是神医,又是天才,未来的新星……”
夏侯渊摇了摇头,轻叹了声:“只要你有命花,小爷给你!”
督连翘扯了扯嘴角,她当然有命花。
夏侯渊忍不住道:“连翘,我求皇上去了你的妓籍,跟我走好不好?我夏家有的是银子!”
“什么?
我才不要傍大款呢?
我督连翘迟早成为天下第一女富豪,为什么要帮别人数钱啊?
你脑子没进水吧?
我这样挤脱你,你还喜欢我?哈哈,真逗……”
“有什么可逗的?死丫头,你别后悔!”
夏侯渊脸儿通红,从未有过的失落,愤怒夺门而出。
督连翘笑哼了声,给她当情夫还差不多。
笑死了,跟他走,进了夏家,还不要被人欺侮死!
她有这么傻吗?进了门,搭了搭他的脉,正色地道:“有所缓解,不过,毒还没有全消……
好吧,裤子脱了,屁股抬高……”
东方洌切了切牙,没办法,只有听她的。
隐约听得她跟夏侯渊的话,打量着她,却又不想问!
心里却是恼火,夏侯渊这个家伙,明知她昨夜在他的床上,居然想带她走。
这个死丫头,也是,真能勾搭人。
督连翘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轻嗔道:“早跟你说了,在我眼里,男人都是一样的。”
东方洌回头瞪了她一眼,死丫头,真想掐死她。
她果然一脸严肃的,突得拍了下他的屁股,噼一声:“放松点……”
…
前面还有三章新的
暴君,那是调戏
“督连翘,你找死是吧!”东方洌掀过了被子,恼羞成怒。
“又怎么了?
拍不得吗?
晕,大叔,虽然你高贵,可拉的还是屎,不是香料。
谁都不想干这种活,你还生气了!
难道让我轻轻的摸一下,晕,那是调戏了。
快点了,灌药还是要讲时间的!
快点,你又不是处男,真是的!”
督连翘卷起了袖子,拿过了酒精棉。
东方洌一脸黑线,快要吐血。
等他好了,再收拾她。
督连翘看着他白嫩嫩的屁股,憋着笑。
臭皇帝,了不起啊,不就是张屁股吗?
死了,照样长蛆!
“你看什么看?”
东方洌回头,见她低头看着什么?
幸亏他护住了命根子,可恶的死女人……
“啊?望闻问切啊!又怎么了?
你真的很奇怪,脾气真火爆,回头我给你配点降火药。
火气大的人,一般是肝火太旺,这可不好。
细水才能长流,山洪虽猛,可是一晃而过的!”
督连翘一本正经地像个老学究。
东方洌紧蹙着眉,简直是耻辱。
不过,她的确比东方治做的好,并没那么难受。
药水是慢慢流入他的体内,还带着温热。
“好了,能憋多久憋多久!”
督连翘真想再拍一下,翘翘屁屁!
掀过了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然后洗了手,吁了口气,坐在桌前。
“你又在干什么?”
东方洌忍不住问道,该不会画他的丑态吧!
“想药方呢!
想必你自己很清楚,你中的毒,无人能解,才来找我的。
要说,还是我们有缘,否则不是我说,你再一次发作,生病堪忧!
放心吧,医者父母心,我会尽全力的!”
东方洌扯了扯嘴角,又邀功。
最好是能治好,否则非将她的皮扒下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敢这样对他……
暴君,那是调戏2
午后,春光明媚,夏侯渊护在门口,门外又有人巡逻,谁也不敢靠近。
东方洌腹泄了几次,虽是无力,但感觉身体有了变化。
“醒了,喝粥!”
督连翘端着粥进了门。
东方洌打量着她,一身草绿色的裙装,仿佛看到了春色。
居然端了一个小瓷缸,当他是猪啊!
“怕有毒啊,我吃给你看!”
督连翘抱着小瓷缸,吃得津津有味。
这可是她熬了一上午的骨汤粥,真是香。
“喂,死丫头,你够了没有?弄一锅口水给我吗?”
东方洌厉喝道。
“真难伺候,不是怕你担心有毒吗?给你,吃吧!”
“盛碗里!”
“别啊,这缸都是夏侯渊新买的,消了毒的,碗要是有毒呢?再试,我就吃完了!”
东方洌一脸黑线,淡淡地道:“菜呢?”
“不能吃菜,你只能吃流质!
将竹碳还有脏物带出来!”
东方洌语塞,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
将粥汤喝了个干干净净,嗔怪道:“妓院里没有米吗?喝得我一肚子水……”
“不跟你说了,这是流质吗?
流动的东西,当然是米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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