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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梦传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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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是想证明姐夫是不是真的爱你?他如果爱你就一定会相信你,对不对?”雨晴会意。

雨梦微微点头,是的,她忍辱负重只为证明这一点,如果德煊是爱她的,那他一定会相信她,如若不然,她情何以堪。

“那假如姐夫不信呢?”雨晴有点担心。

“如果他不信,那就当我真的死了,我永远不会再见他。”说着这样的话,雨梦的心就狠狠地痛了起来,德煊,你一定要相信我……

雨晴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这怎么可以?宽慰道:“姐姐,你放心,姐夫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看姐姐的眼里闪着泪光,却透着一股决然与凛然,心里默默地祈祷:但愿一切苦难都已结束,但愿有情人能终成眷属。

第九十二章 情难诉(一)

御书房外,德煊负手而立,等候着皇上地召见。

天空湛蓝湛蓝的,几朵白云悠然地漂浮着,德煊微笑着深吸一口气,朝着皇宫的东面眺望,只看见层层叠叠的明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绚烂夺目,但他的心已经看到了更远的地方,在那个幽静雅致的小院落里,她也许正坐在秋千上细数着藤架上的紫藤花,或许半掩着书卷正在多愁善感,亦或许手抚琴弦低吟浅唱……德煊的笑意更深了,不禁又开始设想,当她见到他这么突然的出现在眼前,会是怎样的表情?是惊喜?是不可置信?还是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了……心里柔柔的,暖暖的,原来思念也可以这么幸福,想象也是一种快乐,而这些都因为有你,梦儿!我回来了。

自从那一夜彻谈以后,德煊和博格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他不得不承认,在他心里已经不知不觉的把博格当作父亲了,而他更清楚博格对他的关心与疼爱更胜与自己的孩子,有时候博格甚至会卑微地迎合他的心意,这就让他更加歉疚,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他呀……也许是有了这份默契,战事很顺利就结束了,博格知他挂念梦儿,便让他先行一步,自己率领大军随后赶来。德煊马不停蹄,日夜兼程,一路上不知累坏了几匹马,只为了能在今天赶回来,因为今天是个很特殊的日子……

皇上还是很能体谅远征将士的心的,怕是再多的奖赏也抵不过对亲人的思念,所以德煊交代完公事后,皇上就放德煊出宫了,至于赏赐就下道圣旨,让公公直接送到府上去。

德煊刚出“神武门”,就看见德礽、永熠还有景颐三个人在那等他。德煊心头一热,笑着迎上前去,就给了德礽一个拥抱,半年多没见德礽,就觉得他成熟了许多,换做以前他一定冲了上来,开心的大叫……现在想想,那样的举动真的很亲切。放开德礽,又和永熠击了掌,走到景颐面前的时候,德煊的眼眶便有些湿润了,没想到他也会来迎接他,那个称呼在心里稍做挣扎便喊了出来:“大哥。”这一声大哥,让他心里的负担完全放下了,他知道他今后可以坦然地面对荣安王府的每一个人了,也让他觉得自己的心离雨梦更近了。

这一声大哥,也让景颐颇为感动,他能叫他大哥,说明他心里真的是爱着梦儿的……想到梦儿,景颐的心又痛了,该如何告诉德煊呢?

“哥,累了吧!我们在‘天香楼’订了酒席,替你接风。”德礽努力维持平和的语气。

“景颐大哥、德礽、永熠,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昼夜兼程赶了回来,是因为我急于想见一个人。”德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最近他变的很爱笑:“你们知道我说的是谁,所以,我……”

“德煊,去坐坐吧,我们有事要告诉你。”景颐神情严肃地说道。

德煊的笑容僵在了唇边,他们三个都一副心事满怀的样子,一种不祥的预感笼上心头。

“天香楼”的雅间里,岳晟早就等在那了,上了酒菜,景颐便吩咐小二不用再伺候着。小二诺诺退下,随手关上房门。

德煊心里越来越不安了,难道是为了梦儿?难道额娘又为难了梦儿,更严重一点,额娘把梦儿逐出府了?

“哥,有件事,我们不能瞒你……雨梦……失踪了。”德礽想了好久,怎么说才能减轻大哥的痛苦,失踪,也许是最好的说法,失踪,起码还有生的的希望。

“你在说什么?失踪?梦儿怎么会失踪?你们和我在开玩笑是吗?景颐大哥,你只是想试探一下我到底爱不爱梦儿是吗……好,如果是这样,那我告诉你,我很爱她,爱到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愿意为她而生,为她而死,所以,你们不要和我开玩笑,这样的玩笑,我开不起……。”德煊试图从他们脸上看到他们满意的笑,可是他们一个个都用那么痛苦的表情面对他,德煊心中的不安渐渐转化为恐惧,他慌乱地拿起酒杯,可酒未到嘴边,就洒了一身,这才发现,自己在颤抖,不可抑制地颤抖,在战场上面对敌人的千军万马,他没有颤抖,几次命悬一线,身临绝境,他没有颤抖,触犯龙颜,被皇上呵斥,他也不曾颤抖,却在这一刻,听到梦儿失踪的消息时,他颤抖了……

“德煊,对不起,我们没有保护好雨梦。”永熠看他这模样,心里着实难受,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痛苦,出事以来,他没有睡过一天好觉,闭上眼就是雨梦无助的泪眼,他每天忍受自责的煎熬,没有了雨梦的日子,天是灰的,心是冷的……

“说……我要知道全部。”德煊的眼睛茫然地望着前方,半响沙哑着迸出话来。

大家交换了眼神,事已至此,只有详尽以告。四人轮翻诉说,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祥祥细细地说了一遍。

掌心的酒杯早已被捏碎,瓷片深深插进了肉里,可是德煊已经感觉不到痛,因为他的心更痛,已经破了个大洞,无法修补的大洞,鲜血汩汩地直流……梦儿落水了,尸骨现在都还未找到,梦儿还怀了他的孩子……

德煊望着德礽,低低地说道:“我临走时是怎么拜托你的?怎么请求你的?你怎么能允许她出事?你怎能让她陷入这样的阴谋,这样的绝境……”

“哥,你揍我吧!只要能让你舒服一点,你就狠狠地揍我一顿。”德礽听到大哥地责问,就更加难过了。

“德煊,这不是德礽的错,也不永熠的错,错的是幕后操纵的人,这个人安心要除去梦儿,若说我们有错,就错在我们的心太善良。”景颐紧紧盯着德煊,又道:“德煊,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我们每个人也都很难过,我们一定要把真相查出来,还梦儿一个清白,一个公道,不然梦儿会死不瞑目的。”

“谁说梦儿死了?她不会死,她说过要等我回来,她说过上天入地也要和我在一起,我还在这里,她怎么会死?你们说的,我一句也不要听,我不信……”德煊狂喊着,冲了出去,他要回府,他要回“沁秋苑”,梦儿,她一定在等着他……

永熠望着德煊跌跌撞撞的背影,叹道:“给他一些时间吧!”

第九十三章 情难诉(二)

德煊回到府里,便把自己关进了“沁秋苑”。

昔日温馨的院落只剩满目的萧条和凄凉,后院的小花园中长满了野草,秋千在风中孤单地飘摇,回廊上布满了灰尘,依稀仿佛又看见雨梦倚着阑干将他盼,德煊伸手,想要抚上她的秀发,瞬时又没了踪影,德煊颓然,那双似水的双眸分明就在眼前,却再也触不到抖动的羽睫。

卧室里,床榻上,锦被整齐地叠放着,德煊坐在床边,丝绸的床单依然那样柔滑,一如雨梦的肌肤,只是冰冰凉凉的,再也感觉不到佳人在怀的温度。德礽起身走到桌旁,扶起翻倒的茶壶,茶壶也翻了,她们对梦儿动了手吗?心中又是一阵撕扯般的痛……这把壶里再也不会有夏日荷花上的露珠,冬日梅花上的初雪了……

书房里,书籍上也沾满了灰尘,古琴闲置一旁,德煊随手拨弄,一阵刺痛,手指上渗出血来,这琴弦怕是好久没有保养了,是啊!梦儿哪还有心情抚琴弄箫呢?

一张书笺飘落在地,德煊拾起,看上面几行娟秀的小字:

雨纤风细细,湖光山色青烟里。

兰舟且住亭边憩,莫急,执手相看不忍离。

别后长相忆,韶华易去留无计。

冷雨碎梦魂也迷,休弃,弦断声嘶凭栏倚。

这是梦儿写的词吗?“‘冷雨碎梦魂也迷’,梦儿,我真的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让你一个人饱受孤独,凄楚。”(…。。)

夜幕降临,“秋爽斋”里点满了红烛。跳动的烛火令满室生辉,也灼痛了德煊的眼,那滴滴融化的烛油就像心底滑落的泪……

德煊斟了两杯酒,举杯呢喃着:“梦儿,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今天赶回来吗?今天是九月初八,去年的今日,你成了我的新娘,你知道吗?当我挑开你的喜帕,对上你的眼眸,那样清澈,那样温柔的眼神,我就知道,自己一定会爱上你了,所以我仓皇逃走,残忍的把你一个人留在洞房里,看红烛高烧到天明……一直都想补偿你,曾以为我们还有很多个九月初八,以后的年年岁岁,我们都可以在一起……”

德煊把酒洒在地上,两行清泪滚落,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今夜,他只想尽情的流泪,梦儿,你说过你会上天入地的追寻我,现在我又该上哪里去找你?上天亦或入地?你说过你会好好保护你自己,平安地等我回来,可你食言了,你怎能这么不守信用?只剩我孤单一人在这寂寞的院落,想你!想你!想你!心痛到麻木……

对着虚无,德煊一杯接一杯,醉吧!醉了就可以看见梦儿,醒来,或许会发现这只是一场噩梦……

定安王府这几日也是人心惶惶,王爷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沁秋苑”里已经三天了,谁也不见,就连老夫人去了也不见,侧福晋抱了孩子去了也不理会,没有人知道王爷在里面做什么,下人们悄悄议论,猜测,府里的气氛又紧张又诡异。

惠敏很是生气,德煊突然的就回来了,她还没来得及惊喜就被震惊了,德煊一句话也不说就躲进了“沁秋苑”,去追思他的梦儿,难道他的眼里就只有那个“贱人”?连辛辛苦苦将他拉扯大的额娘也不放在心里,九死一生替他生下孩子的妻子也不放在心里,也不知道是那个混帐东西先在他面前嚼舌根了。

宛馨不安的,焦躁的在房内走来走去。摇篮里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紧张的气氛,不停地哭泣,翠珠哄了好一会儿,孩子还是哭个不停,试了试额上的温度,竟有些发烫,慌张道:“福晋,孩子好像发烧了,会不会是前儿个抱他去‘沁秋苑’的时候受了凉了?”

宛馨连忙接过,将脸贴在孩子柔嫩的小脸上,滚烫滚烫的,烫的她心惊肉跳,六神无主,德煊那还不知如何,孩子又病了,怎么办呢?眼泪不争气的直往下落。

“茉儿,快去请杜太医,莲儿,快去回禀老夫人,小世子发烧了。”翠珠连忙吩咐几个小丫鬟,如今她在“芙蓉馆”的身份地位可是不一样了,连银环也得听她地使唤。

杜太医刚进府,就被小唐带进了“畅意居”。德煊又命秦嬷嬷抱了小世子来让杜太医诊治,小世子暂时就交给岳影照看。又下令府中各院的人都呆在自己院子里,不得随意出入,更不得进出王府。

这让大家更加忐忑不安,尤其是惠敏和宛馨。从未见过德煊这么大的动静,封府禁院更是闻所未闻,还把孩子也交给了岳影,那岳影大大咧咧的,她能带好孩子吗……宛馨真是欲哭无泪了,德煊一定是怀疑什么了,他要是知道了自己陷害雨梦,他会怎样?孩子已经被带走了,他还能放过她吗?

翠珠心里也怕的要死,要是让王爷知道有些事是她出的主意,还不揭了她的皮?所以她极力劝说道:“侧福晋,你千万别慌,说不定王爷什么也不知道,就是吓唬吓唬人的,您可不能自己乱了方寸,就算王爷真的怀疑了,您也要咬紧牙关,什么也别承认,王爷手里没有证据,他也不能妄下定论,更何况您还有老夫人顶着,再不济还有小世子呢……”

宛馨惨然,他的儿子他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还指望他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吗?现在德煊心里除了他的雨梦,还有别的人吗?

惠敏除了生气还是生气,德煊一回来就把自己关了三天,一出来又开始关别人,到现在,连他的面也没见着。秦嬷嬷也被支到“畅意居”去了,那德煊和岳影原本就向着雨梦那个小贱人,这会儿,一定在德煊面前派她的不是了。又听玉颜说,他把香绮、腊梅和冬雪都传到“望月轩”去了,他这是要干吗?要跟她这个额娘算帐吗?查吧!查清楚了你才能死心,查清楚了你才能明白额娘的苦心。

第九十四章 真相大白(一)

十日后,“慈宁宫”内。

太后威严地审视着众人,今天是荣安王府和定安王府了结恩怨的日子。前一天德煊进见,将事情原委一一禀明,她才知道了雨梦的事。她很是痛心,原以为这门亲事是化解两家仇怨的转机,没想到却让雨梦成了仇恨的牺牲品,造成这样的悲剧,该怨谁……看到德煊这般憔悴、痛苦,两个人能不畏重重阻力彼此相爱,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真情,却落的天人永隔,逝者已往,生者独哀,这又是何其的悲哀。辗转一夜,思虑一夜,她决定答应德煊的恳请,由她来主持公道,化解这份仇怨,还雨梦一个清白,毕竟雨梦是她做主进了定安王府,毕竟这两家都乃朝廷重臣,事关江山社稷,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也该受到应有地惩罚……

今天荣安王府和定安王府的人都到齐了,又请了岳海和岳晟父子两,还有永熠,一帮相干的下人也被传到,在宫外候者,另,宗令瑞亲王也被宣到宫中。

太后语气平和但不失威严地说道:“今天哀家把大家请到这来,是希望能了却十年前的一桩恩怨,以及由此而引发的另一个悲剧。荣安亲王,定安郡王,你们都是朝廷的重臣,大清的栋梁,本当携手共勉,报效朝廷,却为了一己之恩怨,势如水火,形同陌路,哀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哀家之所以为雨梦和德煊指婚,不仅是因为他们都是哀家最欣赏和喜欢的孩子,更是希望你们两家借此契机化解仇恨,让哀家痛心的是你们都辜负了哀家的一片心意……”

“臣惶恐,请太后恕罪!”博格等皆附耳垂首诺诺告罪,各怀心事,有的悲哀,有的气愤,有的恐惧,有的期盼……

太后叹了口气道:“定安郡王,今日哀家准你在这‘慈宁宫’内理清你们两家的恩怨,也给雨梦要个说法,宗令瑞亲王也在此,要是查实整个事件中,有人触犯了刑律,就交由宗人府法办。”

“臣遵旨。”德煊令命。以这样的形式来化解两家的仇恨实在是迫不得以,可是这些天来,他所了解到的,查清的事实,实在是让他太震惊也太痛心了。

德煊看了看博格,一脸的悲痛,雪吟福晋更是哀哀欲绝,皆因太后在坐,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们也是前儿个才知道梦儿的事……再看额娘,神情凛然地立在一旁,她的心里依旧充满了仇恨,她对梦儿依然心存偏见,这样的仇恨和偏见一手铸成了今日的悲剧,额娘啊!你若知道了真相,你会愧疚吗?你会后悔吗?你是不是也会为梦儿还有你那屈死腹中的孙子流一滴泪呢?

德煊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太后,今日之事还得从十一年前说起,十一年前臣的阿玛阿布泰贝勒在松山一役中不幸捐躯,自此两家仇恨深种,这十多年来,微臣一家都在恨荣安亲王见死不救,独揽奇功,都将其视为卑鄙无耻的奸诈小人,直到此番臣与荣安亲王一同出征,才知道了当年事情的真相,荣安亲王并非是见死不救,而是奉旨就驾,无法相救……”

“德煊,你不要听他的花言巧辩,当年我问过前来传信的士兵,你阿玛只身涉险之时,他博格不是不知,可他没有要去救你阿玛,反去见皇上了,他去见先皇干吗?还不是去邀功吗?请赏吗?现在倒好,编出救驾的理由,当我们是傻子吗?太后,请为臣妇做主啊!”惠敏一听就来气了,这德煊果然被这只老狐狸给蒙骗了,竟然向着仇人说话。

太后并不去理会惠敏,对德煊道:“可有证据证明当年荣安亲王确实前去救驾了。”

德煊恭敬一辑,道:“回太后,永熠贝勒找到了当年为先皇传令的士兵——舒穆禄,现在正在殿外候着。”

“传!”太后道。

舒穆禄进得殿来,把当年传令救驾一事细细道来。

惠敏听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激动地喊道:“不,你说谎,一定是有人指使你这么说的,好为博格开罪……”

“额娘!舒穆禄大叔说的都是真的,咱们真的是错怪了博格叔叔。”德礽见额娘还是执迷不悟,急道。

“住口,你敢叫他叔叔?他给你喝了什么迷魂烫?”惠敏气竭,没想到两个儿子今天都帮着博格说话,这是怎么了……

德煊闭眼,痛苦地摇了摇头,半晌才叹息道:“额娘,德煊知道,这样的事实让您难以接受,毕竟这十多年来,是这样深切的仇恨给了您活着的信心和勇气,可是…整理,事实就是事实,兵部有历年来各旗兵马的名册,您可以去查看这位舒穆禄是不是先皇身边的传令官,永熠费了若大的神气才找到了他,假如我们要骗您的话,随便找个人来就行了,何必大费周章。您若再不信,还有很多当年经历了松山一役的将领们可以做证,我相信岳海大将军也是知情之人,您也可以问问他。”

“太后,当年的情形的确如此,微臣可以作证。”岳海上前禀道:“微臣一直以为贞顺夫人是知情的,所以这么多年来都不曾提及,原来是夫人误会了,致使两家反目成仇,微臣深感不安。”

太后微微点头,转问博格:“荣安亲王,既是如此,你为何不作辩解,让这段仇恨延续了十多年?”

博格低首垂泪,听得殿上争辩,内心五味杂陈,如今再来争论这些还有何意义,梦儿已经不在了:“回太后,这么多年来臣没有一天不在自责与内疚,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阿布泰兄弟的死,臣都难辞其咎,还有何面目去解释?今天,若非此事关乎梦儿的生死清誉,臣决不愿作任何解释。”

这番话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了,为这样深厚的情意感动了。惠敏困惑了,心里顿时没了底,往事如潮水般涌来,尽是两家交好的画面,她该相信这些话吗?恨,成了她十年来生活的全部,正如德煊所说的,恨,成了她活下来的理由……现在来告诉她,你恨错了,天啊!这是多么可笑,多么可怕的事情。

第九十五章 真相大白(二)

“哎!让哀家说你们什么才好,一场误会皆原于你等都是至情至爱之人,只是可怜了雨梦,这么好的一个孩子……”太后说到雨梦便心痛不已,眼里泛潮,话语哽咽。

德煊的眼里也是一片模糊,雪吟福晋更是忍不住哭出声来,一个一个都伤心难过着。

拭泪的拭泪,叹息的叹息。

看到这样的情景,宛馨的心就更是七上八下的,惶惶不安了。斜眼偷偷瞧了眼德煊,却见德煊也正瞧着她,只是那眼神好冷,让她不寒而栗。

德煊收回冷冷的目光,这个曾经在他心底泛起过温柔涟漪的人,如今却让他心寒,彻骨的寒冷,人心真的是好可怕,德煊毅然叩首道:“太后,今日臣还有一桩天大的冤屈要诉。”

“定安郡王,你且道来,哀家自会与你做主。”太后道。

德煊转身,对额娘道:“额娘,德煊先为回京后一直没去拜见额娘请罪,现在孩儿会对为何失礼,为何封府做出解释。”说完,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

德煊起身继续道:“这些天来,我如同身陷炼狱,承受着失去梦儿的痛,这种痛几乎把我摧毁,令我一蹶不振,无数次地想过不如同去……梦儿说过,她会好好地等我回来,结果还是被逼的离家出逃……”德煊顿了顿又道:“我不得不佩服这位幕后的操纵者,就这样不露痕迹的将梦儿逼上了绝路,我如果不把整件事情弄个一清二楚,将来有何面目去见梦儿……”

“德煊,你是在指控额娘吗?没错,是我逼走了她,那是她自取其辱,你不要听有些别有用心的人的胡言乱语,雨梦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是她和永熠的孽种。”惠敏听德煊言有所指便跳将起来,这样的丑事,定要拿到太后面前来说,也算是丢脸丢到家了。

永熠闻言,上前跪下,正色道:“太后,各位,永熠今天在这里起誓,我和雨梦之间清清白白,绝无半点污秽,此言若虚,宁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德煊掺起永熠,真诚道:“好兄弟,我信你,也信梦儿,谢谢你在梦儿最困难的时候帮了她。”

永熠动容道:“对不起,我最终还是没能救得了她。”

“别这么说,你能找来舒穆勒,化解了两家恩怨,梦儿有知,必定感激不尽。”德煊紧紧握住永熠的手,是的,他相信他。

永熠永熠终于明白雨梦为什么这么爱德煊了,他曾以为雨梦只是逆来顺受,现在看来,是他错了,他是值得她爱的,此刻心里的那份失落释然了许多。

“德煊,此事有杜太医可以左证,容不得他抵赖,起誓又有何用,事实就是事实。”惠敏理直气壮道。就算是她恨错了他们,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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