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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武侠世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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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工作时更忙?
  「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看了看倒在地上晕死过去的那些警察,梁苡川很确定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来打扰。他可以趁机试验、试验圣光镜的威力,顺便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绝不能让人知道是他盗走了圣光镜。
  狐疑的盯着梁苡川装模作样的照着镜子,殷坚嫌恶的皱起俊眉,他只想速战速决,随便赏对方一记天打雷劈或是五雷轰顶什么的,偏偏梁苡川还在摆弄那面铜镜拖延时间。
  「喂!我没空跟你瞎耗!」暴喝一声,殷坚掏出一张符纸,剑指一射,爆出一阵火光。一头火龙窜向天际钻入云层中,接着乌云开始像漩涡似的打转、聚集,厚厚的云层像一块黑幕似的笼罩着这里。
  「不只你有妖法,我也有圣光护体!」冷哼一声,梁苡川将圣光镜对着自己晃了一晃,跟着他在镜中的影像彷佛有生命似的动了起来。殷坚微微一愣,然后圣光镜又是一道银光闪动,殷坚难以置信的瞪着凭空多出来的另一个『梁苡川』。
  「两个打不赢你,那就四个!四个再打不赢,那就八个!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能对付『我们』?」轻蔑的瞧着殷坚,梁苡川得意的冷笑数声。他跟他『多出来的同伙』并肩站定,根本分不出哪个才是真正的梁苡川,或着两个都是梁苡川。
  「那面铜镜的作用……就是这个?」倒吸了数口冷空气,殷坚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大费周章的想偷这面铜镜了。试想把一张美金放在镜子前头晃一晃,又或者摆块金砖……
  「可惜,它只有在月光下才能发挥作用。圣光镜一直被保存在某座古墓中,实在太浪费了!」得意的瞧着殷坚,两个梁苡川一左一右的准备夹击他。
  可惜殷坚的道术还没强大到能轻易的呼风唤雨,头顶那片乌云若是来早一步,遮蔽了月光,那梁苡川就算有十面圣光镜也无济于事。
  「喔?那你们两个……哪个才是正的、哪个是副的?打完之后,两个都是梁苡川?还是其中一人要自我牺牲?」论身手,一个梁苡川,殷坚就没把握能对付得了,更何况现在还有两个。不过他一向爱好和平,不喜欢打打杀杀,如果能动动嘴皮子,搧风点火的让那两个家伙反目,那他就可以轻松愉快的坐收渔翁之利。
  互看一眼之后,其中一个梁苡川正想开口,另一名立刻张口接话,喝止殷坚继续挑拨离间。而那个斯文但有些小阴险的男子,正为了诡计得逞而忍不住窃笑着。
  「那……你们两个是准备一块儿上?还是打算车轮战?如果是车轮战,谁先谁后,你们要不要商量一下?」愈说愈开心,殷坚嘴角高挂起掩饰不住的邪笑。他看得出来,两个梁苡川根本互不信任,眼神中甚至开始出现敌意,就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梁苡川这种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忍不住互看一眼,不管是哪个梁苡川,都不想先动手,他们的思维方式一模一样,谁都希望自己是最后存活下来的那人,只要哪个人轻举妄动,另一人即有可能自背后偷袭,毕竟,『梁苡川』这个身份只有一个人能拥有。
  「想不到谁先上?要不要多制造几个出来?我怕我一记落雷下来,你们两个不分彼此的同样成为焦炭。」火上浇油似的猛挑衅,殷坚也担心他们突然同心协力的向自己攻击,尽可能的分散他们注意力。
  「说了这么多,其实你是在拖延时间吧?」彷佛想通了什么似,其中一名梁苡川冷笑不已。他观察殷坚好一阵子,同一张符咒捏在手里已经有段时间,若不是对方不想动手,那便是殷坚不够力量立即催动另一个道术。
  「咦?被你发现啦?」丝毫不觉得难为情,殷坚呵呵一笑,符纸朝天一扔,五道闪电轰的一声劈了下来。
  
  ◇  ◇  ◇
  
  抿了抿薄唇,对于刚刚得知的讯息,殷遇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消化。他能够利用『圣光镜』一分为二,凡是让圣光镜照过的人、物,镜中的倒影皆能成真?而且听夜巡解释,圣光镜在月光下便能发挥作用,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得到圣光镜,他姐姐就能从镜中走出,成为活生生的一个人?
  「怎么了?找到解决你们姐弟俩难题的方法,为什么还是愁眉不展?」很讶异祝融竟然会跟范维两人勾肩撘背、窃窃私语,路易一向都喜欢观察这些人的反应。
  不过他现在更在意殷遇,打从夜巡带来这个『好消息』后,殷遇反而闷闷不乐。虽然他原本也没有太多起起伏伏的情绪,只是现在更阴郁,路易不喜欢他深陷在这种负面情绪中。
  「没有期待……就没有失落。我怕让姐姐知道了,她会不顾危险的去争取,如果……结果并非如此,她会很失望的……」微微拧起俊眉,殷遇有些闪避路易的目光,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感到心虚。
  「你是担心她感到失望,还是你在害怕会跟她分开?」虽然再三保证他没有读心这种能力,可是路易又一次准确无误的点中殷遇的心事。
  好不容易查出方法分开他们姐弟俩,殷遇却不觉得开心。一直以来他跟白日的殷遇就是如此密不可分的生存着,一旦要分开,他竟然觉得有些胆怯。原来到头来他才是那个软弱的人,一点都不如始终勇往直前的殷遇勇敢。
  「我们……一直都是这样生活的,如果分开了……」咬着下唇欲言又止,殷遇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如果能在阳光下漫步,会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可是真的有机会了,他反而裹足不前,会不会……就像路易那样,一旦接触到阳光,结果却灰飞烟灭,他根本只能生存在黑暗里,明亮、光鲜的世界容不下他。
  「你太过烦恼了,这些事不该等到你们确实拿到圣光镜之后,再来决定要不要进行?」忍不住揉了揉殷遇削薄的短发,路易温柔的劝说。他发自内心的关心着这个年轻男孩,彷佛在他身上瞧见了从前的自己,虽然是不一样的人生,双肩之上却一样有着不得不扛起的压力。
  路易是为了他的王国,殷遇则是烦忧着各式各样层出不穷的麻烦,还有自身的问题。所以路易由衷的希望殷遇能够快乐,有些补偿似的认为这样自己可以因此重新拥有另一个快乐的人生。
  虽然没什么机会碰上白日的殷遇,可是从旁人口中听来,路易觉得自己对那个开朗、乐观的女孩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她是什么都不想,遇到问题做了再说,眼前的男孩则是想太多,即使有了解答依旧裹足不前。这样极端的个性真不知道是好是坏?不过路易很确定,他们都是好人,分开了,得到的必定是双份的幸福。
  「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那两人凑在一块儿,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样的麻烦?」煞有其事的提醒着,路易其实只是想转移殷遇的注意力,别再死脑筋的纠结在那个分不分开的问题上。
  不过路易担心确是实情,殷遇紧张的找寻着祝融及范维,就瞧见那两个样貌抢眼得令人生厌的家伙,狼狈为奸似的躲在角落里嘀嘀咕咕,活像是在算计着什么。
  
  ◇  ◇  ◇
  
  「……吶!我的计较是这样,你呢!毕竟是名正言顺的武王,姑且不论这个头衔到底是怎么得来的,总之在没第二个人打败你之前,你还是武王……所以,你就大大方方的去找那些王侯后裔,叫他们把圣光镜交出来,然后再给遇仔照一照……哈哈!所有难题迎刃而解啊!小遇归你、遇仔归我!」
  勾着范维肩膀,祝融微微眯起炯炯有神彷佛泛着火光的眼睛,脸上的笑容虽然阳光灿烂,但总觉隐含着什么阴谋诡计。
  「嗯嗯……等等!什么『小遇归你、遇仔归我』?殷遇又不是东西!」前半段还颇为何理,范维听得认真,连连点头称是;后半段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堂堂一个火神祝融,怎么在算计凡人的东西。
  「是『小遇归你、遇仔归我』!」
  「那不是重点!」
  「那就是重点!」
  清了清喉咙,祝融略施压力的勒着范维脖子,将人拖往更角落去。毕竟他们谈论着的当事人就在现场,让他发现了总是不太妥当。看着祝融总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展现他的积极,身为他由远古时代就相识至今的好友,夜巡只能一脸无奈、同情的看着殷遇。
  幸亏这小子还是个凡人,若他开始认真修行,跟着得到永生永世的法力,那他会倒霉的让祝融纠缠一辈子。或许,这就是殷遇碰上他夜巡被冲煞到的命运吧?
  「……你看,你跟小遇谈恋爱,总不会希望卿卿我我的时候,蹦的一声突然变成遇仔了吧?」不死心的晓以大义,祝融之所以急着想将殷遇姐弟俩分开,那是他感应得到,真正与他相呼应的其实只有夜晚的殷遇,他体内潜藏的精纯灵力深深吸引着他。
  至于白天的殷遇,单纯只是个可爱、活泼的女孩。对于祝融来说,她再怎么修行,也只能成为优秀的天师,不可能更进一步的长生不老,这样的伴侣并不适合他,他需要的是能够互相吸引、互相扶持永生永世的对象。
  「下流!我根本想都没想过这种事……」脸红的连忙制止。范维在某方面来说,意外的纯情,这是他头一次这么认真的在跟人『交往』,谨慎得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奇妙。
  「没想过?你该不会是有障碍吧?」
  「你才有障碍……等等,你跟遇仔?你是男的、他也是男的!你们……」
  「龌龊!我根本想都没想过这种事,况且……我也可以变女的喔!」
  「拜托不要!」
  看着祝融一脸嘻皮笑脸不正经的模样,范维严重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火神。不过听着夜巡的解释,多少了解他们那些神祗追求的是灵魂的契合,而不是肤浅的皮囊,所以祝融根本不在乎殷遇是男是女,真正吸引他的是那充满活力新生的灵魂。
  「所以啊……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你就照我的计划去做,反正你都辛辛苦苦的保住了这个武王头衔,当然要好好利用一番啊!」觉得自己的计谋绝妙,祝融得意忘形的鼓起掌来。本来神祗就不该插手阳间的事情,现在交给范维全权处理,他就不算犯规。
  「可是……」意外的感到有些为难,范维下意识的瞧了瞧好奇注视他们的殷遇。他是喜欢殷遇,而且不管哪个殷遇他都同样欣赏,在以前这压根不算问题,因为他根本不必去烦恼究竟喜欢谁多一些;现在他却得明确的给出答案,偏偏他弄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又或者……其实他明白,只是不想说明白……
  「没什么好可是的,你不必不好意思!」用力的拍着范维肩膀,祝融瞳孔中闪耀着难以形容的光芒,不容否决的替范维做出决定。
  「夜巡!过来!」搞定了举棋不定的范维,祝融朝着和他们保持着一小段距离夜巡猛招手。这个计划最重要的环节,就是得弄清楚那些王侯后裔们将圣光镜藏在哪里,关于这个问题,还是夜巡最可靠,阳间里没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喂!我是什么?任你随招随到?」没好气的厉了祝融一眼。夜巡比了比手势,让范维退到一旁,不想被冲煞到非死即伤就识相的站远点。
  「当然是能插你两刀的好兄弟啊!这么计较,你怎么愈来愈像女人啊?」
  「祝融!不要以为可以喷几把火就嚣张!凡人忌惮你,我可没把你放在眼里!」
  「生气喽?」
  惊愕的望着夜巡,这还是祝融第一次看见他发脾气。他还以为两人相处了上百年、上千年,他早就将夜巡、日巡的个性摸得一清二楚,看来还是有他不了解的地方啊!
  倒是说了几句重话的夜巡,突然觉得自己的情绪莫名低落,祝融这家伙就是有办法把所有人惹火啊!他陪着这个混蛋看遍了日月星辰的变化,时间长久得仿佛时间根本不存在一般,怎么可能因为对方的一句话而生气?他们更过份的话都曾毫不留情的互相对呛过,也不曾让夜巡觉得不愉快,那他这一次为什么会感到不开心?
  「好啦……别生气嘛,说说!圣光镜现在在哪?」嘻皮笑脸、厚颜无耻的勾着夜巡肩膀。祝融心念转了好几圈,猜想夜巡这样不算干扰阳间吧?
  无奈的闭上眼、长叹口气,夜巡暗骂自己好几声,明知道祝融是这种个性的混蛋,为什么自己还要一路相挺?
  「回家!……殷遇,东西在你家!」
  「咦?」
  
  ◇  ◇  ◇
  
  拗不过何弼学死缠烂打的哀求,吴进推掉了几个研讨会,甚至还回绝了和殷琳去共进甜蜜晚餐的机会,搬了一大叠资料来陪何弼学挑灯夜战。这个苦命的电视节目知名制作人,虽然古文物展延期了,可是他的节目还是得如期播出,只好仰赖这方面的权威帮忙。
  原本不想介入的吴进,实在敌不过何弼学可怜兮兮哀求法,再加上的三寸不烂之舌,天花乱坠似是而非的劝说,让吴进也觉得这是一次让普罗大众了解古文物之美的好机会。于是这名老实的学者,就推掉一切邀约来陪何弼学整理资料。
  「你看……这里这样介绍行吗?」写了几份稿子,吴进慎重的交给何弼学,后者瞧了两眼,大笔一挥这里圈圈、那里画画,毫不客气的扔回去给吴进。
  「不行!这是电视节目,你弄得像教科书,给鬼看啊?」自一大叠的资料中翻翻找找,何弼学脑袋动得极快。
  除了挑捡有趣的古文物介绍,还得去查询它们的出处、背景,愈富有娱乐效果的古文物,愈有介绍的价值。观众要的很简单,什么新奇有趣就成了,至于内容太深奥、太复杂的东西,还是不适合在阖家观赏的时段播出。
  「你们电视圈的生态实在太复杂了……」摇了摇头苦笑着。吴进万分佩服何弼学的毅力,面对这么多对这名年轻制作人而言枯燥乏味的资料,他居然还能硬着头皮、煞有其事的阅读着,同时还十分认真的做着笔记、进行分类。
  吴进深深觉得,如果他以这种态度来进行人类学的研究,成就也许不比在电视台当个制作人低。不过他相信何弼学那种喜爱热闹的个性,恐怕不愿意花一辈子的时间待在古墓里。
  「你们古墓派的才复杂咧!」一边反驳一边笑,何弼学心情愉快的轻哼着歌。日子就应该这样过啊!辛苦的赚钱养家,然后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饭、宵夜。
  听着鹫在厨房里忙进忙出,餐桌、客厅堆满了制作节目所需的资料,整个家的气氛宁静又和谐。何弼学翻着、翻着文件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唯有像他跟殷坚那样历尽大风大浪的人,才能体会这一刻平凡的幸福。
  「对了!小姑姑呢?怎么这么久都没见到她人?」随口关心那位刀子嘴、豆腐心,模样鬼里鬼气的女人。何弼学很埋怨她总是不挑时候随便打扰,可是许久不见又万分想念她那旋风似的踹门出现,又旋风似的甩门离开。
  「小琳?有事在忙,只是……能说的,她一定会跟我说,不能说的,我就算问了她也不会回答。」提起心爱的妻子,吴进嘴角扬起一抹充满幸福的笑容。他跟殷琳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才能如此契合、如此互补。若是没有遇见她,吴进猜想自己大约会独身一辈子,然后老死在某个古墓里。
  「好了、好了,知道你很幸福了,不用笑得那么恶心,都几十岁人了。」故意开着玩笑,何弼学追问他们何时会有下一代,更天真的排起辈份来。然后很为他们家宝贝豆芽菜抱不平,未来会有个年纪小他很多的叔叔或姑姑啊!
  「别开玩笑了!小侄子呢?追出去这么久,你怎么都不担心?」看了看大门,吴进难掩忧心,他虽然相信殷坚的能力,但对方是个武功高手啊!一掌就打得张丰溪呕血不止,殷坚道术强归强,但是单比身手,他怕殷琳的宝贝侄子会吃闷亏。
  「你忘了,我跟坚哥同生共死,我活跳跳的,他一定很生猛啊!」指了指手腕上的刺青,何弼学有些忘情的瞧着这个特别的印记。他相信就算没有这个从阴间带回来的印记,他跟殷坚之间的感情,也能超越时间、空间互相感应。
  「也对……」
  放下心来不再多问,吴进继续低头研究,何弼学也拿起稿件删删改改。就在此时,大门突然「碰!」一声打开,殷坚一身狼狈、面色铁青的走了进来。
  昂贵的西装皱得像抹布似,被揉成一团包裹着某个物品,殷坚随手将它扔到何弼学手中,简单的交代一句不准乱动,跟着头也不回的走进浴室。害他毁了整套名贵西装,这笔帐不能不算,天皇老子亲临都没情讲!
  「坚哥——!你怎么把自己搞得像破布一样?」紧张的追到浴室门口,一路收拾着脱下来的衣裤,何弼学惊愕的瞪大了原本就十分大的双眼,这实在太不寻常了,一件两百美金的白衬衫啊!居然划出好几道裂痕?殷坚应该把那个弄毁他衣服的小偷打进十八层地狱里了吧?
  「不要再提了!」浴室中传出一声气闷的怒吼。殷坚回想起跟梁苡川交手的过程,即使冲着热水都忍不住的冒出几个冷颤。
  以一敌二果真是太勉强,若不是他道术有所精进,灵力恢复的速度加快,稍一闪神只怕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单就拳脚功夫而言,他跟梁苡川根本就是三脚猫对上一代宗师,他实在赢得万分惊险。
  「有捉到人吗?」一样放心不下,吴进也急忙的追问着。既然已经报了警,他其实希望殷坚别插手,万一真的降记落雷将人劈死,到时该怎么交代?千万别因为一件死物而给自己惹来麻烦。
  「我没打死他,不过也没捉到人!还是让他们跑了,警方正在通缉!」知道吴进的疑虑,殷坚简单的交代几句让他安心。
  「他们?你遇到来接应的人喔?」彼此间的默契并非旁人能够理解,何弼学听出了不寻常之处,想也不想的追问。
  以他对殷坚的了解,毁了他一件名贵衬衫就够该死了,还多了一套名贵西装,这都没将人劈成焦尸?除非殷坚转性,不然就是对手真的很强他无可奈何,何弼学真的不想押第二项。
  「不是……唉——!等一下再跟你们解释……」微微的叹了口气,殷坚低着头继续冲着热水,一点一滴的平复自己狂躁、不安的心情。
  
  ◇  ◇  ◇
  
  贴心的替殷坚冲好热茶,何弼学在餐桌上清出一块空位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好奇心害死猫的个性发作,终于按捺不住的将那团皱巴巴的西装打开……
  「坚哥!你把铜镜抢回来了喔?真是好样的!」忍不住的赞扬着,何弼学笑眯了那双大眼睛。他就知道他家坚哥所向无敌、使命必达啊!
  「喂!谁让你乱动的,不是叫你安份点吗?」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殷坚先敲了何弼学脑袋一记,一边顺手的将铜镜抢回。
  他只见梁苡川使用过一次,并不明白正确施展的方式,不过很肯定『月光』是关键。殷坚担心何弼学胡乱翻动,结果晒到月光被晃成两个,那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了?
  「怎么了?这面铜镜有什么不对劲吗?」忍不住的紧张起来,吴进下意识的退到一旁。殷坚如果说铜镜有问题,那它就肯定有古怪。
  「不是!只不过……」
  并不能很肯定圣光镜的作用,殷坚毕竟只见梁苡川使用过一次,小心谨慎的依样画葫芦。先取下自己的腕表,跟着命令何弼学去拉开窗帘,借着微弱的月光晒着那面铜镜,随后再照向腕表。
  屏气凝神的盯着看,何弼学夸张的咿咿喔喔,瞪大眼睛的瞧着铜镜晃出一道白光,跟着桌面上凭空多出一支一模一样的腕表,何弼学失礼的惊叫起来。
  「喔喔喔!坚哥!你该不会想多变几个金砖,所以才把这面铜镜A回家里?」激动的捉着那枚多出来的腕表仔细检查,何弼学微玻鹚鄣捻乓蠹帷R运运牧私猓飧鲇栈笫翟诤艽蟆
  「喂!我是这种人吗?」仿佛被戳穿秘密似的恼羞成怒。殷坚瞧见圣光镜的作用后,脑中浮现的第一个想法,正像何弼学指责的那样,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复制金砖啊!这下发财了!
  「是!你就是!」想也不想的回答。何弼学扬高了半边俊眉,就连吴进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猛点头,他们这位帅气天师不晓得哪根神经错接了,怎么会这么爱钱?
  「喂!我只是……我只是觉得把这东西摆在警局里不保险!」狡猾的辩解着。殷坚狠瞪了何弼学一眼,迅雷不及掩耳的抢走那枚腕表检查,真的是完全一模一样,除了它左右相反,看来从镜中世界晃出来的物品,都会有左右相反的问题,那他得找些没这种困扰的东西来『增值』。
  「这铜镜竟然有这种功能?难怪有人来抢了。」算起来已见识过不少宝贝,就连会苏醒的创世女神像都进行过第一类接触,吴进仍旧觉得惊奇不已。更他在加深了在考古这块领域中努力的动力,天晓得还有多少神奇之物深埋在不知名的墓穴中。
  「嗯,那个家伙利用月光把自己『晃』成两个,很小人的以多欺少啊!所以我才会搞得这么狼狈!」不情不愿的复述了事件经过,虽然不算输,但殷坚还是不怎么愉快。自从他接掌殷家以来,三界五行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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