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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中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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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能行……”霍炎会为我准备那条特殊的船么?如果制作没符合我的标准,也不行。

“一定行。”张兼对我的信心,比我自己还要多啊。

当北辰极和霍炎赶到天意台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愣在那里。

“人呢?都在这里做什么!”北辰暴怒,可话未说完,他也愣住了。

满眼的不可思议……

“这……怎么可能……”

不知谁喊了一句:“神仙!是神仙!仙人显圣了啊!!”然后便有人单膝跪倒,带得众人纷纷拜伏,北辰极没有阻止,只是愣愣的看着。

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尚余一丝暗红的夕阳下,一只小舟风帆张扬,飞速前行。可是……

终年逆风的天意湖啊,无人可以跨越的领域,传说中同仙界相同的地方……小舟似有无形之手推送,轻盈的,飘然的,逆风而行!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迎面吹来的风让衣襟翻飞作响,刮在脸上微微的有些疼。

“皇上?”霍炎脸上的惊讶不比任何人少。

“天意?天意么……”

“皇上,还要追么?”霍炎轻声问。

北辰极摇摇头,望着渐远的小舟,久久无法回神。

《天朝通鉴》记载,天启天聪三年春,天女现,帝欲娶之为后。时奸臣当道,暗害之,帝伤心欲绝。同年宫中异象,一舟逆风行于天意湖上,至湖中而消失不见。帝曰,天女魂归瑶池。此后,国泰民安。

 作者有话要说:都说没以前好看了啊~~~呵呵,大修,琉璃要大修!!

话说这章当结尾也未尝不可哦(?)

——————不是结尾,番外也不会少,亲。

第 60 章

运河上,一叶小舟飘然向南,舟上两人坐于船尾,望着京城方向。我有些黯然,思绪飘飞,从小到大各种事情在眼前飞过,张兼看着我,目光复杂欲言又止。

“欢欢,不开心?”

“嗯……”

“不想走么?”

我摇摇头,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决定了不再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可是,我没有什么理想和目标,不像他们,有的想当宰相,有的要做将军。人生显得那样苍白,我也不是要为了生活苦苦挣扎没时间想其他事情的人,也不是飘然世外毫无愁绪的人,这样的我能干些什么呢?想了一圈下来,竟然发现什么都干不了,面对如此废物的自己实在无语。

首先,至少要自己养活自己,经济独立才能人生自主是不是?

可是我懒散,没有生活经验,不了解当前社会,又不太能吃苦……虽然有点知识,但很难将其转化为资产和劳动力,无法为自己创造价值。不能考功名走仕途,跑江湖就更不用说了。自立自立,说得轻巧,我该怎么办呢?以前有家有父母,后来有张兼,可以后……我不想也不能再依靠别人。

张兼见我眉头紧皱心事重重,柔声说:“放心吧,他们不会追来的。”

“那今后呢?”咱们又成通缉犯了吧?尤其是张兼。

张兼却摇头:“放心吧,你这一走,北辰极不会再故意纠缠。他对你的情绪复杂,想放手可舍不得,不放手又无法面对,自己也难抉择。说句公道话,他其实……其他人出于不同目的,也不会再找你,只当你从世界上消失了。而且,我不会让同样的事再次发生。”

消失啊……也许一开始就不存在更好。

“那你呢?”你好像还背着个“浣流云”的身份,北辰极会放过?

“我?”他笑,“他还没那个本事。”

“哦。”这就好,我可以放心了。

“欢欢……”张兼有些迟疑的问,“你……不会是在生我的气吧?”

我这样算是再次重生么?过去的事情全部抛弃,前丞相张智的“女儿”已经死于秦家之手,我不再是张欢了?

像我这种五无人员(没户籍没熟人没经验没房子没钱)以后做什么工作好呢?以当今的生产力水平,需要雇员的工作还很少,大多是招学徒,我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做生意没资本,不了解市场行情……

“三哥,你有钱么?”我没注意张兼刚才说了什么,突然问这个让他一愣。

“还算……有钱吧。”他不确定的说。

“有多少?”

“这……不太好说。”他皱皱眉,“欢欢问这个做什么?”

我很不好意思,怎么能直接打听别人的资产情况呢?

“我是想三哥……哦不,应该是浣大哥……能不能,借我一点钱?”

听了我的话,张兼柔和的脸一僵:“你叫我什么?”

“浣……大哥啊……”他和北辰极的对话我听得清楚,也相信,以前想不通的事有了合理的解释。既然他不是爹的孩子,我是不是不能再叫他三哥了?本来想,即使以后分开我不再拖累他了,他去闯荡自己的事,结缘自己的情,也有血缘这个关系在,他至少还是我三哥,可现在……

张兼把情绪压下去,轻声问:“欢欢要钱做什么?”

“路费和本钱。以后一个人生活,没钱不方便……呃,我,我以后一定会还的……”不知为什么心虚,难道是不信自己能赚钱?不会吧,就算我没经验,也不至于赔本吧。或者,是因为对面的人脸色越来越黑的缘故?

“要多少?”声音好冷。

我硬着头皮说:“一百两就够了……”普通人家二十两银子就能过一年了。

“一百两?”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

呃,太多了?开口就要这么多钱,我惭愧。

“我……那就十两,行么?”感觉脸上有些烧,开口前完全没想到会被拒绝,不借就不借吧,我低下头。

张兼眼中闪过焦虑:“欢欢不想和三哥在一起了?”

不是不想,只是,人总是会变的,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不知为何想起前世“他”说过的话,“他”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别人,只有他。当时只觉得冰冷高傲,没想过他是用怎样的心情说这些。

沉默了一小会儿,张兼向我坐的地方靠了靠,说:“是三哥不好,总是瞒着你什么都不解释,让你没有安全感。其实我只是不想让欢欢心里装太多事,不想让你有烦恼,我希望欢欢可以永远快乐,无忧无虑。只不过……似乎用错了方法。”他笑了笑,“欢欢不是普通的小孩子啊。”

突然听他这么说,感觉心中滋味难言。

“三哥说过,等这次事了,把一切都告诉你,包括……然后你想怎样都随你。”

没错,他说过。

“三哥并非故意瞒你什么,只是,有些事若是说出来,感觉就会变了。”他感慨,“这不,刚知道我不是亲生哥哥没几个时辰,有人就连三哥都不叫了……”

我嘴角抽抽,他他他,他的声音怎么那么委屈?

“我不是……”

“什么不是。”他满脸幽怨,声声凄楚,“不光不再认我这个哥哥,还要离开,我辛辛苦苦陪了他七年,而他竟然不信任我。可怜我重伤未愈就跑去救他,伤口再痛也装作没事的样子,怕他担心。其实他根本一点没放心上,这么长时间问都没问一句,光想着要钱跑路……”

“我……”我慌了,感觉自己十恶不赦,他是为我才受伤的啊!“三、三哥,我一直想着你……的伤,真的,只是看你和他们比斗时灵活如初,才放心。然后一直想事情,才没问。你的手,好了么?”

他不说话了。

“还疼?”当时霍炎一剑刺穿了他的肩膀,回想起他满身鲜血的样子,有些呼吸困难。

他还是不说话。

“三哥……让我看看行么?”

他叹了口气:“算了,没关系,已经好了,也没留病根。什么无法用力过猛啊,阴雨天会酸疼啊,受凉会抽筋啊,不能发暗器啊,最厉害的三招剑法以后再也用不了啊之类,都是小事,无伤大雅。就算以后年老时可能连筷子都拿不了,也没什么。”

我看着他的肩膀愣住了,眼前有些模糊。

“欢欢?”他微微慌乱,“没事的,你不也看到了,我打倒了那么多大内高手,怎么会有事,对吧?”

怎么可能呢,伤筋动骨,再也不复如初……

“欢……以后三哥若是拿不了剑,穿不了衣,吃不了饭,你会帮我么?”

“会!”我无法想象,潇洒不凡的他,若是身残会怎样。

他笑了:“欢欢要对三哥负责任?”

“嗯。”

“那欢欢还要离开我么?”

“这……”我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又上当了?叹口气,我说,“不是要离开谁,只是觉得我应该独立了,已经快十六岁(实际年龄更大,惭愧),我不想变成一个连自己都养活不了的废人……”

“欢欢不用操心生计,三哥会陪你一辈子。虽然我也不算有什么产业,但让欢欢衣食无忧健康快乐还是可以的。”张兼认真的看着我,声音像清泉一般流淌,“我会陪欢欢游山玩水,踏遍名川大山灵泉清流,尝遍天下美食,去听南方洞栖族有名的灵歌会,去看草原上的赶马赛,还有雪山和明月湖……好不好?”

我不自觉地露出笑容,然后赶紧定定心,不确定某人是不是又用了什么什么术迷糊我:“可是,现在我还年轻,跟着哥哥好像没什么,但以后呢,我们会慢慢变老。不能想象自己七老八十了还在当米虫的样子,就算三哥不嫌弃,我也不愿意变成废物。”张兼想说什么,我赶紧打断,“更何况,咱们不可能单身一辈子,早晚都会成家立室,等三哥有了妻子,我不能让嫂子侄子看不起啊……”越说声音越小,感觉有点冷,难道是河上风大了?!

“成家?”张兼声音飘忽。

难道不是吗?我直觉你的女朋友师婉仪小姐一定不会喜欢我。

张兼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接着话题往下讲:“进棚里去吧,清晨风凉。一夜没睡也该歇歇,你眼圈都黑了。”

“哦……”我爬进船上的小棚子里,张兼也钻了进来。

这条船是我和张兼离开皇宫后在运河边换上的,应该是他先行准备的逃跑路线之一,外面看着挺破里面还算舒服,离宫用的那条被他一掌劈断桅杆,沉入了天意湖。

地方很小,我们靠在一起。经过那么紧张的事情之后神经兴奋,虽然身心疲倦却难以入睡,才胡思乱想感慨万千了大半夜。不过现在真的有些困了,身后又是个温暖的胸膛,让人不得不安神。

正迷糊着,张兼却在我耳边说起故事来。

“我小时候从没怀疑过自己不是爹的孩子。”他说,“爹娘对我和哥哥一样好,甚至更好,宠爱非常。娘还时常念叨说,生得这么俊为什么不是女孩呢?”

想起当年老娘期盼女儿的样子,我有些黑线。

“不过我有时会感觉自己和大哥二哥不太一样,哪里不一样自己也不清楚,也许是性格不同吧,家里几个孩子都有自己的个性。直到有一天,一个黑影半夜出现在我房里。”黑影?他的师傅鬼阎罗?“我醒来,见到他却没有害怕。感觉那人似乎满意的笑了,然后问我,想不想和他学功夫。那年,我四岁。”

四岁……张兼果然很强……

“他从不让我见到真面目,经常说些离经叛道我行我素的话,蔑视众生群伦,看不起忠贞情义,总能说出让人无法反驳的理由,他的头脑和爹的智慧不同。我也好奇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教我,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别人,但我没有问,只是默默观察。他给我的感觉并不亲近,总觉得他如此对我是有原因的。在你出生的那一年,他觉得教我教得差不多了,便告诉了我所谓的身世,也让我明白了他教导我的目的……”

我出生那一年,他十三?

“他说我是飞星将军的儿子,而将军并非战死,是被先皇北辰桓害死的,我应该为父报仇。”

这就是北辰极怕张兼“父债子尝”的原因?这么多年,也没见张兼有什么“报仇”之举啊,甚至不像心怀仇恨。而且,老爹他们当年明明都是朋友!如果真是先皇害了飞星将军,老爹怎么还会对他忠心?

“据他所说,当年爹和我父亲,就是那时的飞星将军一起鼎力帮助北辰桓夺取江山。爹智计深远胆大而奇思妙想不断,父亲武艺精湛骁勇而敏锐善战,有了他们的帮助,北辰桓才能从落魄皇子渐渐变得有实力争夺储位。他们之间感情也很好,爹和父亲都是重情重义之人,却没想到他们的兄弟北辰桓,心中到底有些什么心思。”

我对先帝的印象,已经从慈祥和蔼彻底变成阴险小人了。

“爹还好,但父亲战功赫赫,爱兵如子,许多将领和兵士甚至只知浣飞星不知北辰桓,这个情形让北辰桓十分不安,可却没有任何理由除去隐患更不可能在大事未成之前将他害死,不但不能表现忧虑,还要做出无比信任的姿态,那小金牌,就是当时许下的。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事?”我翻过身来认真听,虽然眼皮都快睁不开了,但这些秘史实在引人。

张兼轻轻拍了拍我的背,扯过薄被盖好,接着说:“这是一件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事,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理由。他发现相交数年的浣飞星竟然不是天启人,是大契人!因为他身上有一个只有大契人才会有的刺青。”

什么?!

“至于他到底是哪里人已经不重要,只要有个可能性就已经够了。可叹这身世上的秘密连父亲本人都不清楚,他是被人收养的孤儿,在天启长大,一直以为自己是天启人。他和爹是儿时伙伴,后来离家学艺,十年后再见面情谊依旧,便应爹之请助北辰桓共成大事。爹那时心高气傲风华正茂,心中虽无名利却喜欢发挥长才一展智谋,父亲更是无所图,适时更遇到了心中所爱,打算北辰桓登位之后带着爱人笑傲江湖,可惜……”

可惜……

“同大契的最后一战中,他依计孤军牵制敌人主力,可是计划中的援军没有来,他战至不剩一兵一卒……”张兼顿了顿,“事后爹质问北辰桓为何没有按计划中的时间前去救援,而是迟了整整一个时辰!不仅飞星将军战死,还连累很多其他将领,若非他狠心火焚草原,此战胜负难料。北辰桓指责父亲乃是敌军奸细,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尸身寻回后,果然后脑头发之内有刺青,这是不能传出的秘密,于是被压了下来,几乎无人得知,几十年来已经被人淡忘得差不多了。那一战造成连同父亲在内七名战将身死或重伤,这也是当时天启没有乘胜追击拿下大契的原因之一。”

“此事后,爹也许是感到了什么,有些心灰意冷,才会以火焚一事有干天和为由悄悄退隐,走时留下金牌,暗示离去原因。但他和北辰桓交情非浅,后来北辰桓翻天覆地的拼命找他,而且断然否认当年之事是由他而起,爹一时心软再次出山,结果险些没能躲过同样的结局。”

等等,飞星将军当年没有结婚吧?如果他有家室,先皇会放过吗?我刚要问,张兼已经开始解释:“那人说因为我是一个没人知道的孩子,才侥幸留了下来。母亲是女扮男装混入军中代弟从军的,偶然被父亲发现。经过很多事情之后两人情愫暗生,父亲才没有揭穿,反而暗中照顾。因为违反军纪,此事他连爹都没说,本想战事终了再宣布喜讯。大战前夜两人私定终身,结果父亲一去不返,母亲等来的是天人永隔……”

唉……

“爹归隐后约一年时间,一个女子找上门来,以金牌为证说明身份之后将我托付,然后消失再没出现……”张兼一直用平淡的声音讲述,此时却感觉他似乎有些伤感。原来他的身世这么复杂,我想安慰,他又笑了,“忽然有人跑来说你的爹爹不是亲爹,你亲爹是被人害死的,你应该报仇,你会怎样?”

这……我不知道。

“也许是他对我的教导好过头了,就算我真是飞星将军的儿子,就算我真的要报仇,也决不会按照别人的安排行事,更不会利用相国之子的身份。而后他再没出现,我对自己的身世和当年的恩怨暗中调查,以确定真相,也想知道那个人最终的目的。七年前咱家出事,我怀疑和他有关,但全家这样远离是非也未尝不好。后来我查到了他的秘密,他也开始对付我,霍炎就是其中之一。逃避不是上策,我想将问题彻底解决,才会将计就计。可惜我高估了自己,险些……”他把我的头按进他怀里,“还好……不然……”

我忽然想到什么,心里一惊:“三哥,那个人到底是谁?难道就是……”

“对,他现在的身份就是当今的太师,凌悦风。”

凌悦风!!

“那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做这些?目的又是什么?”

“他找到我,教我武功,导我品行,告知身世,希望我长大后心怀仇恨,为他所用。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是大契人。”

什么?我猛然坐起,北辰极张备郑静……

“莫急。”张兼拉住我,“他的目的不是要毁了天启,而是要毁了大契。”

啊?我糊涂了。

幕后的人是凌悦风我不奇怪,但他的目的是要毁了大契就让我不明白了。

“为什么,我查不出,不过他想毁的是大契不假。灭大契,自然要强天启,他不会对亲身培养的人如何的。”

“可是……”还是觉得张备他们会有危险,做人棋子被人利用,他们拧在一起也敌不过凌悦风。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上高位,得信任,暗中设计,这需要多少精力!为了什么理由才能辛辛苦苦做这些?他淡若清风,事事玄机,不像热衷名利,那耗费几十年的生命又是为什么?玩弄天下么?

“欢欢,秘密有时候没必要揭穿,而且揭穿不一定有好结果。”张兼拉我躺回去,抱住,微微叹息。

想了想,的确如此。揭穿又能如何,搞不好落个全灭的下场。唉……头疼,赶紧闭上眼睛。

不过,世间事永远难以预料,一个人就算设计再好智谋再深也没有用,因为他永远不可能计算出所有的变数。前世的父亲似乎可以掌握一切,只有他不想的没有他不能的,那曾是我心中神一般的存在,可最后却让自以为完全掌控永远不会离开的母亲带走了我。还有“他”,我绝对难以超越的人,再没人比他聪明,可他也不得不依照父亲的安排行事,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还没有普通人快乐。

凌悦风年近半百,他教导出的孩子们却风华正茂,最后的结局是什么谁能预料呢。嗯,说好不再管这些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人生,他们会走自己挑选的路,至于路的尽头是喜是悲,永远无法定论。而且,就算我想管,也没有管的资本啊……连自己以后该干些什么还不知道呢……

张兼也静了下来,不再说话,用下巴轻轻磨蹭我的头发。

“欢欢……”他轻声叫我,像在确认我是否睡着了,声音飘飘忽忽:“知道么,当年……张浣两家是定了亲的……”

“嗯。”我含糊应声,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一边迷糊,一边努力琢磨未来可以从事的职业。听了父辈的传奇,忽然觉得不论结局是否有遗憾,至少他们的人生多彩过。我所缺少的也许就是这些。

“唉……”他很无奈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

“跟三哥去南方吧,三哥会照顾你,让你每天都开心快乐,好不好?”朦胧中的声音更加诱惑,我在他怀里摇头,他一僵,“为什么?”

“我要独立……”我含含糊糊的说。

他似乎有些哭笑不得,难道我真懒散得那么厉害?想独立都没人信?

“独立不一定非要一个人啊。欢欢最聪明了,只要愿意,做什么都能做好。呐,欢欢想干些什么?”

“有很多啊,比如……比如……”忽然灵光一闪,“对了!我可以去给别人当账房!凭我的能力,同时给几个买卖整理帐目也没关系,干脆开个财会公司?嗯,这个主意好,很好。”

“给别人当账房?呵呵。”他先笑后叹,“欢欢……有哪个老板会将自己的财产交给外人处理呢?那个人还同时处理其他商号的帐目?财会公司是什么?”

“这……”不行么?最大的可能性被否决,我很沮丧啊。没关系,这样不行我还可以做其他。当老师教数学?说书?好像不太现实,外面可不是罗什喀小镇……

张兼眼睛转转,笑得灿烂:“要不这样,三哥不久前刚接了一桩事,有人把他的买卖抵给了我,正愁不知如何管理,身边也没有可信可用的人……欢欢不如就来帮三哥好了。”

“啊?”张兼什么时候当老板了?

“说起来也是个大买卖,我嫌麻烦一直不想接手的,要不是……”他顿了顿,“怎么样?来帮三哥吧,你若不愿,三哥也不干了,有那么个包袱在身上很烦人啊。”

这……算是哥俩儿开公司么?这样的话,虽然我不是首席执行官,但也算自力更生吧?

“欢欢?”他很期待。

“好啊!”我又犯懒了……

“既然答应了,欢欢要对三哥负责哦。”

“一定。”我有信心做好。

张兼有点怪怪的笑了笑。

未来既定,心情放松不少,困意阵阵袭来。不过张兼不知想到了什么可兴奋的事,更精神了,嘴角一直翘着:“对了,还没有问你那条船的事,逆风越湖,他们一定全都惊呆了。没想到你的准备竟如此惊人,欢欢总是让人惊讶不已。”

“那个啊……”我已经在梦境边缘徘徊,“流体力学……白努利定理……”

“白努力?白白努力?”

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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