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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皇②:龙凤斗_-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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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凤夜麟大笑,好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晚风从窗外吹拂而入,带着仲夏的暑气,暖洋洋,却驱不散那令人发寒的笑声。
已被她彻底激怒,连话都懒得再与她多说一句。
猝起出击,探手一抓,将那纤瘦的女人提起,毫不怜惜地甩到床榻上。
迅如虎豹,欺身而上,以强健的体魄压制住想要挣扎的女人。
你属狗的?【1】
一手猛地拉高她护胸的手臂,一手毫不留情地撕开那遮挡春光的胸布。
在和煦的尖叫声中,一对丰腴饱满跳跃而出。
看着那娇嫩的粉红,他黑亮的眸子更加深邃,如海底的漩涡,搅动着噬魂的狂潮。
俯首,惩罚般一口咬住。
这含着怒气的力道,疼得和煦猛打了个激灵,也终于从惊慌中清醒过来。
面对他的粗暴,她怒火腾腾。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该生气是她才对,大婚之日他逃婚不算,跑到妓院寻花问柳不算,还明目张胆地将自己当伶人竞价出卖。
太子就了不起?
太子就可以不顾世俗为所欲为?
她龙羽轻絮为什么要承受新婚之日被夫君弃之如敝的羞辱,还要承受他的荒唐所带来的侮辱?
凭什么?
若不是龙羽家族曾愧对朝廷,若不是皇上不计前嫌的重用和重视父亲,并履行世代联姻的承诺来维护龙羽家族的声望,她死都不会嫁给这个风流成性的死男人,更不会到这里来 自'炫*书*网'取其辱。
一刹那,伤心,愤怒,不甘……各种激烈的情绪从心底迸发而出,来势汹汹……
龙羽轻絮怒由心生,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
双手掐住他的腋下,抱着他在床上使劲一翻,身手利索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凤夜麟短暂的诧异,真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有功夫。
但这也只是刹那的惊愕,一翻身,又夺回了主动。
龙羽轻絮也较上了劲,不甘示弱地又把他压倒在下。
两个人在床上翻滚不停,谁也不让步,谁也不服被压在下面。
见她死不服输,几次三番地把自己压倒,凤夜麟凤目也睁立得跟老虎似的,动了真格。
这被女人压在下面,传出去,不但他的一世英名被毁,人也甭活了。
不过,强敌面前,他喜 欢'炫。书。网'智取。
瞅着身上那不被驯服的女人,眼神突然闪过一抹狡猾的光。
你属狗的?【2】
瞅着身上那不被驯服的女人,眼神突然闪过一抹狡猾的光,凉薄的唇瓣微微扬起,不怀好意一闪而过。
龙羽轻絮终究是个女人,气力终不如男人持久。
虽表面上占了上风,将那该死的男人骑住,可她也累得呼呼地直喘粗气,香汗顺着额头滴淌进眼睛。
迷糊的视线中,眼前那张俊魅的脸竟浮出诡异的笑,狡猾又邪肆。
龙羽轻絮心尖突地一跳,直觉有阴谋。
可惜,她还是慢了一步。
只觉他腰身突然上挺,随之一股被撕裂的剧痛从她身体迅速蔓延,顷刻,汗水和眼泪同时汹涌而落。
浑身仅剩的那一点力气也被瞬间抽空般,使她不得不趴倒在他的胸膛上。
龙羽轻絮泪流满面地咒骂道:“混蛋……你……耍诈!不是君子……小人!”
听她声泪俱下的控诉,凤夜麟笑得无赖至极,高调声称:“这叫兵不厌诈。”
“啊!”突然,胸口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那女人竟然死死咬住他胸…乳。
“松开,你属狗的?”
凤夜麟大吼,双手扣住身上的女人,使坏地动。
“嘶!”身下传来的剧痛让龙羽轻絮抽吸,终于松开了紧咬他的牙齿。
凤夜麟趁机翻身,将她按倒在床上。
这一动更加重了她的疼,使她不得不死咬着嘴唇来压抑那想大喊的冲动。
凤夜麟眼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被疼痛折磨得扭曲苍白,他微微一楞。
终于发现异样,低头一看,一丝鲜红顺着彼此间渗透出来。
他惊愕,不敢置信地瞅着她问道:“你是疯子吗?竟然拿自己的清白出来玩?”
被他占尽便宜,还被他说是疯子,龙羽轻絮的委屈如狂风中的海浪,腾腾翻滚,朝他用力吼道:
“是,我是疯了,我疯也是被你逼疯的!”
泪水决堤,龙羽轻絮再也压抑不住,痛哭出声。
那汹涌的泪水仿佛要一次把心底的委屈和愤怒全部冲刷出来。
你属狗的?【3】
凤夜麟虽然暂时不懂她在说什么,可是看到她这委屈至极的模样,心还是微微一紧。
而她这茫然的无措就像一只迷路的小鹿般楚楚可怜,触动着他的心,使一股陌生又说不清的情愫从心底慢慢滋生。
他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
不过,唯一清楚的是,他不想看到她哭。
俯下头,吻住她泪水湿漉的唇,也将她的哭声吞进口腹。
入口是混着咸涩泪水的馨香和柔软,那美好的触感仿佛是世间最绵软香甜的糖,让人沉醉,流连……
随着吻的深入,一种迷乱混合着欲望一点点溶入他深邃的眼底,在他妖冶的眼中渗透出渴望的星光。
空气里漂浮起迷醉的气息,掺杂着浅浅的呜咽,满室暧昧渐浓。
凤夜麟确实是调情的高手。
一记温柔缠绵的亲吻就把初经人事的龙羽轻絮轻松地安抚下来。
而他双修长如玉的手也仿佛带着火种,温热的掌心所到之处在她身上掀起一阵阵莫名又难以抑制的悸动。
身体的疼痛在消减,火热在涌动,迷离的眼中全是那令人惊艳的眉目。
龙羽轻絮纤细的手臂也情不自禁地揽上他光洁有力的脊背,放松了自己。
看着她被自己折磨得痕迹斑驳,他的心也疯狂地跳动起来。
这女人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能引发他强烈的欲望,让他只想不顾一切地狠狠爱她……
激情在澎湃,欲望在燃烧……
然而,在这巅峰时刻,他的抛弃,他的无视,他的侮辱却纷至沓来,叫她的心骤然一痛。
即使沉迷于他的热情;
即使身体在燃烧着团团渴望的烈焰;
心,依旧冰冰凉凉。
看着他为自己的迷醉,看着他为自己情动,龙羽轻絮微微一笑漾满苦涩:为什么会这样?报复了他,为什么她的心更空了?
黑暗中,夜风拂过。
激情的喘息中夹杂着的那缕若有若无的叹息,竟如秋天的落叶,是那么的萧索。
谁惹她了?
她很生涩,也不懂迎合。
但也正是这原始的妩媚给了他一种无人能及的销魂蚀骨,令身经百战的他亦如懵懂少年般不知餍足的贪欢一夜。
几度花开,几番云雨。
两人一直纠缠到天亮时分,才收兵息鼓。
可是当他再次张开眼时,身边的床榻早已冰凉一片。
恍然间,若不是那些暧昧的凌乱提醒着他昨晚的真实,他甚至会以为昨晚只是虚梦一场。
“哥,母后叫你回宫!”
忽听,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打破了他的梦幻。
凤夜麟懒懒的目光扫过外面的女孩。
那个坐在阳台上,游荡着双腿的红衣少女正是他的妹妹凤星舞。
与她俏皮的举动不同,她娇美的小脸竟比冰山上的积雪还要清冷。
“星星宝贝,怎么大清早就摆臭脸,谁欺负你,哥帮你揍他。”
收回视线,在床上翻个身,懒洋洋的音调仿佛人又进入了睡眠。
凤星舞扫了眼一把懒骨头的凤夜麟,不理会他的卖好,丢下一句能冻死人的话:“话我传到了,回不回你自己看着办。”
随后跳下阑干,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了出去。
出门恰巧与正在上楼的欧裴文遇个正着。
见到她,欧裴文明显一愕,脱口问道:“公主怎么在这儿?”
凤星舞睨视着一脚楼上一脚楼下的欧裴文,扫他一眼,清淡的话音儿让人听不出喜怒:
“欧小宝,三天没见你长本事了。”话落,便不再理会他,径自走下楼梯。
她冰凉的目光直扎进欧裴文的眼底,让他的心也跟着冒了凉气。
张张嘴就想解释,可人根本不给他机会,款款离去。
回头又是一惊,不知何时那道昂藏的身影正懒洋洋地依靠在门旁。
凤目微眯,注视着凤星舞消失的方向一脸高深莫测。
“殿下!”
欧裴文已经被今天的诡异弄得有些迷茫。
被收拾了【1】
“她今天怎么了?你惹她了?”
平时就算凤星舞冷淡,也没今儿这么夹枪带棒,像数九寒冬的冰窖似的,恨不得冻死个人。
听到凤夜麟的询问,欧裴文苦笑:“我哪儿敢啊。”
凤夜麟眸光轻转,见欧裴文鬓角都冒了微汗,好笑地打趣他:“妖魔鬼怪你都敢瞪眼,竟然会怕她,奇了。”
欧裴文被促狭的哑口无言,事实如此,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唯独每次见到凤星舞就紧张的手足无措。
这是打从第一次见面就落下的毛病,十来年不但不见好转,最近好像还更严重了。
忽然,凤夜麟瞅着他惊咋地问道:“你喜 欢'炫。书。网'她?”
欧裴文面色一僵,立即矢口否认:“臣岂敢,太子爷还是赶快回宫吧,若是等皇后亲自杀来,您……”
“玩笑而已,怎么连皇后也搬出来了,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懂幽默。”
一提到母后,凤夜麟眼皮儿一阵乱跳。
不过,他脑子还算清醒,欧裴文说的没错,见好就该收,否则真要死无葬身之地。
………………
在外风光无限的太子爷迈进宫门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身上凌厉的气息也立马收个干净。
可这脚还没踏进龙渊宫的大门,脸还没扯出笑,迎面就飞来一只茶杯。
凤夜麟没有惊讶,一侧身,轻松躲过。
紧接着水果,花瓶,瓷器……各种暗器纷至沓来。
其中还夹杂着他母后唐宁的怒骂:“混账东西,你舍得回来了?大昭帝国的太子殿下一夜值多少钱啊?可别卖亏本了!”
跑了三天,终于抓到他的人影儿,唐宁气得恨不得活剥了他的皮。
手边能搬动的,能扔动的,噼里啪啦地朝他一顿神砸,真恨不得一下劈死那不长进的东西。
凤夜麟左躲右闪,动作十分灵活,看来小时候没少接受这种“训练”。
许是躲的太轻松,人还有闲工夫跟母后磨嘴皮子:“也没卖多少,就十万两金,嘿嘿。”
被收拾了【2】
唐宁被他嬉皮笑脸气炸肺,脸色铁青,就要再拿茶杯砍他,低头一找,茶杯竟然不翼而飞。
抬眼狠狠地瞪向坐在一旁装傻充愣的凤朝歌。
见他们父子沆瀣一气,她火更大,盛怒中伸手也不知从头上拔下什么就朝凤夜麟扔了过去。
凤夜麟只觉一道金光飞射而来,他灵敏地躲过,锵一声,定睛一看,原来是母后头上的金簪。
看着那尖锐如针的簪子,凤夜麟哇哇大叫,可怜兮兮的嘟囔道:
“母后,您要杀死亲儿吗?再慢一点,儿子的小命儿就没了,儿子死了不要紧,以后谁来孝敬您,谁来给您端茶递水啊!”
见他死不悔改,还涎皮涎脸的油嘴滑舌,唐宁恨急。
一边胡乱地从身上撸东西砸他,一边咬牙切齿地骂:“不长进的东西,死了省心,否则我们一家子的脸都得被你丢到外太空去。”
“外太空是哪儿?”
“你还敢贫,气着你母后我饶不了你!”凤朝歌瞧出唐宁真的动了肝火,赶紧出声训斥凤夜麟。
凤夜麟委屈巴拉,倒也乖乖闭嘴。
突然,劈头又飞来一道绿光。
凤夜麟心一惊,这一次没敢躲,探手稳稳接住。
仔细一看真是父皇在他们结婚二十周年纪念时送给母后的礼物——碧波凝雪翡翠手镯。
这镯子可是父皇花大心思寻来的,平时母后宝贝得很,连星星都碰不得,今天竟然拿来“杀”他,看来母后这次是真被气糊涂了。
见镯子完好无损,凤夜麟直拍胸口,念阿弥陀佛,这宝贝要是真碎在他身上,他可真要永无宁日。
不敢再贫,赶紧麻溜地把镯子恭恭敬敬地递回去,苦笑着说:
“母后,您骂儿子吧,要是不解气打我两巴掌也行,求您别砸了,这要是儿子没接住,碎了您得多心疼。”
东西出手,唐宁也是悔不迭,见儿子把镯子完好的递回来,心口上的气总算落了落。
【友情提示:不要太惊讶外太空这个词,璟宁皇后唐宁是穿越来的,故事尽在《奸妃戏妖皇》第一部。】
被收拾了【3】
见儿子把镯子完好的递回来,心口上的气总算落了落,再见他终于肯低头,满腹的火气也消了一半。
可这忤逆子也太可恨,绝不能再像以前那么轻易饶了他。
唐宁气咻咻地坐回椅子上,看也懒得看他一眼。
凤朝歌见唐宁终于松了劲儿,劈手夺过凤夜麟手上的镯子,瞪眼呵斥道:“混账东西,还不快滚!”
凤夜麟瞧父皇暗里一个劲儿给他递眼色,无奈地叹了口气,乖乖退出了龙渊宫。
见他走了,凤朝歌献宝似地把镯子亲手戴回唐宁的手腕上,温言软语地哄她道:“娘子别生气,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别真气坏了身子。”
在这深宫大院里只有他们一家四口,一家人亲密无间,和和睦睦。
夫妻两不但没有帝后的架势,更喜 欢'炫。书。网'像寻常百姓那样亲昵称呼。
这种平淡又真实的幸福,他们非 常(炫…网)珍惜,夫妻二十年从没红过脸。
每次听他这温柔似水的安慰,唐宁就算有天大的火气也烧不起大浪。
但这态度软和下来,心情还是十分郁结,喘着气,数落着他道:“凤朝歌你就护犊子吧,你都把他惯得无法无天了。”
“今儿敢卖自己,明儿就敢捅天。”
“他现在简直就是一个不学无术,只会吃喝玩乐的败家子。再这样下去,不止你我的脸面全被他丢光,连这个国家也迟早败在他手上,到时候你可哭连都找不着调儿!”
“是是,娘子言之有理。”
凤朝歌见她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哪儿敢说别的,连连应和。
瞧他一副心疼,唐宁的气倒也真消了,脸色不再那么冷硬,叹气道:
“平时你们怎么闹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独这事儿不能顺他。轻絮多好的孩子,竟被他活活气跑。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必须把她给我找回来,否则咱没完!”
凤朝歌顺势将她抱坐在腿上,亲了亲她被气得哆嗦的小嘴,甜言蜜语地哄着。
被当场抓包
“娘子放心,我待会就收拾他,一定让他把轻絮找回来。”
被他含情脉脉的捧着,唐宁心底的火气也彻底化为乌有,双臂自然环上他的颈项:“这可是你说的,否则我真没脸见采珠了。”
想到逍遥王妃采珠泪眼汪汪的委屈,唐宁的心又揪了起来。
珠莲璧和是她在这个异世里唯一的朋友,是比亲姐妹还亲厚的挚友。
这本是亲上加亲的好事,想不到竟被那不知好歹的混小子闹成这样,这叫她怎么对得起朋友的信任和托付?
凤朝歌见她明眸黯淡便知她心思,他勾唇笑得诡异,附在她耳边与她低低私语了几句。
唐宁听罢微微怔愣,随即立马回了精神,睁着大眼睛,又惊又喜地追问:“你说真的?”
“为夫几时骗过你?”凤朝歌不答,反而拽拽地问了一句。
“没有!”
唐宁这次真的笑了,笑逐颜开地夸赞他道:“还是你厉害,这就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看他小子这回还往哪儿跑。”
见她终于露了笑颜,凤朝歌趁机敲诈:“那宝贝可有奖励?”
这一脸的涎皮涎脸,足可见凤夜麟那无赖和得寸进尺的德行承袭于谁。
尽管已经是老夫老妻,唐宁还是脸皮儿薄,被他逗得羞涩不已,轻啐他:“你也不怕人笑话。”
凤朝歌眉眼一挑,霎时霸气袭人,嚣张道:“谁敢?”
可这话音儿还没落,就听门口传来一声:“母后,我找您有事。”
这淡淡的声音把夫妻两吓一激灵。
凤朝歌险些咬了舌头,唐宁差点从他身上栽下去。
“星舞,什么事?”
唐宁尴尬地向门口一脸冷淡的少女问道,也急忙从凤朝歌的身上站起身。
凤星舞则比他们的羞赧要坦然许多,对于他们几十年如一日的如胶似漆早就见怪不怪。
只是说话时小脸依旧冷若冰霜,酷酷道:“我到里面等您。”
我要他做太监【1】
被闺女当场抓包,唐宁赧然,回头对凤朝歌连掐带瞪。
凤朝歌也不躲,纵容她行凶,一脸的嬉皮笑脸倒显得很享受这打情骂俏。
不过他对她的脾气掌握得炉火纯青,见她瞪了眼,立即收敛,目光扫了眼内殿,又向她递了个眼神。
唐宁看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收起玩笑,叹着气走进内殿。
凤星舞在他们家绝对是一个另类,也不知道像谁,那丫头打小性子就冷得像块冰疙瘩,脾气更是乖张得很,平时绝不来找他们,一找就准是天大的事。
唐宁头疼,也不知道这小祖宗又要闹腾什么。
凤朝歌看着爱妻的无可奈何,莞尔一笑。
每次那两活宝都能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的,他已经淡定了,起身正准备去御书房处理事务。
可刚迈开步,就听里面传来唐宁的惊呼:“你说什么?”
随即是凤星舞不变的冷劲:“您没听错,我就是要让他欧小宝作大昭国第一个太监。”
听到这狠劲十足的话,凤朝歌突地打了个颤。
脚步一转,三步并做两步地冲进了内殿,一脸惊诧地对凤星舞问道:“闺女,他惹你了?”
凤星舞瞧了眼父亲,抿着小嘴不说话。
唐宁又惊又无奈地看向凤朝歌,无声地把这烫手的山芋递给了他。
凤朝歌瞅着凤星舞冷漠的小脸萦绕着气愤,微眯的眼神精光闪过,心忖如电:这孩子天生冷淡,鲜少有能让她动容的事,看来那个欧裴文还真本事。
忽然,凤朝歌朗声大笑,爽快地回道:“也好,敢惹我家宝贝伤心,他咎由自取……”
“谁伤心了?”
听到父皇的说法,凤星舞不乐意,立即矢口否认。
唐宁本是被凤朝歌的决定震惊,刚想说他怎么跟着胡闹。
但见凤星舞的急于否认,她眼珠一转立即明白了凤朝歌的以退为进。
夫妻两眼神一交流,唱起了双簧。
我要他做太监【2】
唐宁应和:“就是,他罪有应得。来人啊,把……”
父母间算计的神色还唬不住凤星舞,她打断唐宁的戏词,淡漠道:“算了!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丢下一句狠话,人又恢复生人勿进的冷淡,转身离开。
留下凤朝歌和唐宁无奈地对望,都为那可怜的欧裴文捏了把汗,希望他小子自求多福吧。
……………………
御书房内
凤夜麟和欧裴文见到皇上驾临,急忙迎上前恭谨参拜。
凤朝歌背负着手走过凤夜麟的身边时,只淡淡的扫他一眼,直到走到龙椅上坐好,才对他的所作所为点评了一句:
“这一次过了!”
“是!”凤夜麟神态肃正,也与平时的嬉皮笑脸截然不同。
孩子的事过度干预只会适得其反,凤朝歌不仅是明君,也是慈父,教导有方,教诲点到即止。
看到儿子端正的态度,他微微颔首,家事就这么算告一段落。
言归正传,向凤夜麟问道:“你那边的事进行得如何?”
这突然转换话题,倒叫凤夜麟微微诧异。
本以为闹这么大风浪,父皇怎么也要训斥几句。
他也做好了聆听教训的准备,想不到一句话就算完了。
凭他的经验,往往看似容易的事,里面通常都藏着凶险。
但父皇问话,他也不敢迟疑,恭恭敬敬地上前回道:“回父皇,这些年由于经济的快速发展,带来繁荣的同时,也积累了不少问题,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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