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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皇②:龙凤斗_-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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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却被公子夜的字字句句砍在心坎上。
叫他明知龙潭虎穴,也有了想要闯一闯的冲动。
公子夜所言不差,楚南河在外面虽被奉为楚祥商号三当家,看似风光无限。
但只有他自己清楚,因为生母的低微,他在楚家做牛做马这么多年也得不到认同。
自诩比楚家任何人都有能力,也自信楚家若在他手中定能发扬光大。
怎奈,生不逢时。
这种人在屋檐下的痛苦和怀才不遇的凄苦又有几人能懂?
如今被公子夜一语道破,他心底的愤怒和委屈也掀起了波涛。
不禁心生期冀,若真能得到天下谈之色变的风月协助,是否就有大展宏图的机会?
不过,楚南河也并非头脑简单的人,自然清楚天下没有白吃的道理。
想要多大的酬劳,就得付出多大的代价。
坦白说,自视过高的自己也没把握能驾驭公子夜这种不显山不露水,却杀机四伏的人物。
理智告诉他,公子夜绝非善类,该敬而远之!
可又抵不住贪念的怂恿,妄想:即使与虎谋皮也该殊死一搏,否则这一辈子他又怎能甘心?
反复的思量,摇摆的挣扎,使他净白的额头也渐渐浮起青筋。
下一记猛药
公子夜在说过那番话以后,便对那混乱纠结的人不闻不问,依靠在软塌上独自怡情小酌。
倒是一旁的欧裴文眼看着楚南河既想吃,又怕烫的犹豫时,不着痕迹地下了一记猛药:
“楚三爷是信不过我家公子,还是信不过自己?要知道这是千年难逢之机,错过了可就追悔莫及。再者说,欲成大事,没点魄力怎行!成败尚未定数,大丈夫岂可不战而退!”
欧裴文一席话,不疾不徐,看似激励,实则挑衅和讥讽,轻而易举地挑拨起楚南河自卑下的心高气傲。
楚南河脸色阴沉,明知对方在激将,仍不免热血上冲。
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抬眼,锐利的目光直视公子夜,开门见山,道:“公子的条件是什么?”
“条件”二字出口便已表明态度。
公子夜放下手中的酒杯,潋滟的眼光已再无半点慵懒,与人对视的目光锐亮如冬日烈阳下的冰晶,刺人眼目。
言谈淡若浮云,却不容商榷:“我要的不多,只有两样!第一,我风月要进驻北冥洲。第二,在后天的选举上,和字号要胜出。”
“仅此而已?”
楚南河既然已经决定孤注一掷,自然做好被人狮子大开口的准备,本以为风月起码要瓜分楚家的产业。
孰料,公子夜的要求竟然如此简单。
对于他的狐疑,公子夜微微一笑,给予了十分肯定的回答:“仅此而已!”
楚南河绝不相信公子夜的目的如此单纯,只为他人做嫁衣,所以不断地在心中忖度他话里的可信性。
但深思熟虑,这条件虽叫人意外,倒也在情理之中。
北冥洲楚家乃是前西楚皇族。
当年在大势所趋之下主动归顺于昭国,却又出人意料,拒绝封邑,选择弃政从商。
在太熙皇帝凤朝歌大力发展经济的政策下,几年间在商界迅速崛起,壮大,并一举成为世界第一大商号。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楚祥商号的崛起带动了北冥洲的经济,使它从贫瘠的山地高原地带一跃成为全国最富饶之洲。
并因其特殊地理、民俗、以及楚家领头羊的地位,致使它们形成了一个垄断的商业环境,排挤外来商号。
商人逐利,不知有多少商家挖空心思想要挤入北冥洲商圈,却终是不得。
公子夜有此念头也不足为奇,只不过,他所涉猎的行业势必要对楚家造成一定冲击。
但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风月若能助自己夺得家主之位,这点损失又算得了什么。
三思过后,楚南河不再踌躇,爽快应道:“一言为定!”
协议达成,凤夜麟举杯庆祝。
几杯畅饮后,楚南河坦言道出疑问:“那么会长一职为何要让给没有根基的和字号?若是由公子亲自担当岂不更有利益?”
“此言差矣!”
似乎坐得僵硬,公子夜随意地调换了下坐姿,又是那股子慵懒随意。
不过,这一次,楚南河可不敢再轻觑他。
尤其是那双妖魅的丹凤眼,此刻看在眼中竟如海底漩涡般深邃,搅动着夺魂的锋芒。
楚南河不动声色地调转视线,纵然他阅人无数,在面对公子夜时,仍有一种力所不及的颓败感。
似乎那人是天生的王者,一切匍匐他的脚下才是理所当然。
这想法不禁令人对他又莫名地多了一层神秘的惧意。
但既已是合作关系,气势上绝不能输人一等。
很快,楚南河压下浮动,再抬头时,对公子夜微微一笑,道:“愿闻其详!”
公子夜道:“选举一事由风月发起,为体现出公平公正,风月理当避嫌。”
“同样,这位高权重之位也不能被四大商号占据,否则只会让那些中小商号失去对商会的信心和信任。”
这理由只是表面上的冠冕堂皇。
楚南河听过扬起了一抹彼此心照不宣的笑意。
宝贝,这叫兵不厌诈!【1】
公子夜也笑了,不吝赞誉道:“三爷不愧是创造商业传奇的大人物,心思缜密果真名不虚传,我对咱们的合作更期待了。”
轻飘飘的一记抬举,令人心情舒畅至极,楚南河的笑音里也多了几分真意,谦言道:“公子过奖!”
只见公子夜眼底闪过一抹狡猾,向他微微倾身,低低说道:“实不相瞒,只有“和字号”上位,我们的计划才更容易进行……”
待楚南河听完公子夜的计划时,鹰眼倏然一亮,信心更是前所未有的高涨,当即与公子夜一拍即合。
三人在房中密谋良久,直到外面扬起热火朝天的喧哗,公子夜才抬眼向欧裴文递了一个眼色。
欧裴文会意,立即转身出了房间。
楚南河见他们神色诡异,再听外面熟悉的喧闹,眉眼不由微微一动。
而公子夜也不隐瞒,嘴角噙着一抹暧昧不明的笑,与他略有神秘言道:“我知道三爷对初夜情有独钟,赶巧,今儿正是留香苑花魁红姬竞拍之日,所以……哈哈……”
点到即止,彼此已心知肚明,二人不禁朗朗大笑。
楚南河并非贪恋酒色之徒,却独对初夜有喜好。
许是早年与母亲在楚家受到太多轻蔑讥讽,以至心理上有阴翳,才养成此癖。
公子夜不但知其心志,给他大展鸿鹄的机会,还如此厚爱,真真令人受宠若惊。
一切尽在不言中,楚南河率先举杯与他共饮,聊表寸心。
这时,刚出去的欧裴文又匆匆回来,走到公子夜身边,低低耳语了几句。
听完汇报,凤夜麟俊脸微沉,站起身,对楚南河抱拳道:“三爷请稍侯!在下失陪片刻。”
楚南河也站起身,回礼道:“公子有事请便!”
凤夜麟微微颔首,背负着手与欧裴文出了房间。
此时厅堂爆满,几百人围绕着大厅中央巨大的圆形舞台尖叫呼喊,为那此起彼涨的竞价呐喊助威。
宝贝,这叫兵不厌诈!【2】
那一浪高过一浪,成倍翻滚的叫价刺激得人们热血沸腾。
站在楼上不显眼的阑干处。
凤夜麟锐利的目光不费吹灰之力,一眼抓到下面混乱的人群中那个不能安分的身影。
眼看着和煦也抬起视线与他隔空对视。
那嚣张的小眼神里是满满的鄙夷和挑衅。
凤夜麟真是啼笑皆非。
抚了抚额头,转头对身边的欧裴文吩咐道:“只要拍下红姬即可,其他的你看着办。”
欧裴文见他将这烫手的山芋丢给自己,又紧忙不动声色地递了回去:
“公子太看得起我了,依我看,今晚您不亲自出马,这红姬怕是就得花落别家。”
欧裴文道出事实的同时,眼神扫过下面志在必得的和煦,这心里也拨开了小算盘:
敢与太子爷叫板还活的稳稳当当的女人,怎么会是一般角色。
他还是明哲保身,能躲就躲吧。
否则将来枕边风一吹,倒霉的还是自己。
凤夜麟岂会不知欧裴文心中的小九九。
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如果不制止和煦,待会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
转眸对上下面那张叫嚣的小脸,正要开口,忽见和煦竟率先隔空与他唇语。
待看清她在说什么,凤夜麟凤目瞬间立直,真恨不得立即把那不知死活的女人抓上来毒打一顿。
和煦说:“你这色鬼,抛下正事不干,大老远跑来花天酒地就不怕天打雷劈?”
凤夜麟看得懂,身边的欧裴文同样看得清楚。
瞄着太子气得发青的脸,人险些喷笑出来。
更觉得刚刚的决定真是太明智了,不由地,又得意起来。
只是,他满面的笑容在视线瞥扫过下面时忽然凝固,心脏更是没来由地一颤。
他立即举目观望,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
“错觉?”欧裴文不禁犯了疑惑。
此时的凤夜麟哪儿还有闲工夫留意身边脸色煞白的欧裴文。
宝贝,这叫兵不厌诈!【3】
听那疯女人已经将价钱抬上万两白银,并以一次一万的疯狂向上飙。
凤夜麟俊颜一片阴沉。
而这一路飙升的天价也将火爆的场面推上了巅峰。
下面人声鼎沸,沸沸扬扬。
吹口哨的,叫嚣的,搅浑水的,乱哄哄一团噪杂。
留香苑的老鸨,姑娘们也被这“血腥”的厮杀震掉了魂儿。
心中大奇:这红姬就是金子雕的也不值这么多钱吧!
别说留香苑的人惊讶,就连台上衣着透明的红姬也被这场面震慑。
不知所以,连摆弄的风姿也全变成呆滞,傻傻地,看着越来越激烈的竞拍。
“四万两!”
风月商号的人再次叫价,可是叫价的声音已经明显底气不足。
“五万两!”
龙羽轻絮眼神一边瞟着楼上的凤夜麟,一边漫不经心地叫着板。
今晚她绝不让他如愿!
这男人真是荒唐的没边没沿,开大妓院的来逛小窑子,这说出去谁信啊!
可偏偏他就好这口。
再联想到他放着家里明媒正娶的妻子不要,非要到外面招蜂引蝶,这心中的怒焰更是前浪推后浪。
他还真把家花不如野花香诠释得彻彻底底!
既然他喜 欢'炫。书。网'玩,她就陪他玩个够。
看他敢不敢把全天朝的钱都拿来嫖…妓。
这时,风月商号的人早已被刺激的场面惊得汗流浃背。
抬眼瞥见大老板现身,差点泪流满面,隔空连连发出求救的眼神。
凤夜麟朝他微微点头,示意无妨。
得到老板许可,下面的人总算松了口气,继续与和煦抬价。
“八万两!”
“九万两!”
“十……十万两!”
在叫到十万两时,即使有老板点头,风月的人还是迟疑了下。
没底气的声音带着不可抑止的颤音,显然心理承受已经到了极限。
楼上的凤夜麟在听到这个价儿时,眼眸也微微眯起。
宝贝,这叫兵不厌诈!【4】
楼上的凤夜麟在听到这个价儿时,眼眸也微微眯起。
对上下面的和煦,唇形上下翕动。
龙羽轻絮本不想理他。
但看清他的唇语时,顿时气得小脸涨红,与他怒目相视。
只见他在说:“你要是敢说出那个“金”字,我就叫你三天下不了床!”
威胁!
不但是赤…裸…裸的威胁,还是这么……这么不要脸的威胁。
而他那挑衅又高傲的眼神更是叫人跳脚。
龙羽轻絮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眼神化作飞刀在他身上戳几个窟窿。
然而,正在他们较劲的时候。
突然传来留香苑的老鸨尖叫着一锤定音:“十万两!成交!”
霎时,龙羽轻絮幡然醒悟。
真是气恨交加,瞪着楼上的凤夜麟咬牙切齿地咒骂:“你耍诈,卑鄙!”
凤夜麟笑得吊儿郎当,得意至极。
轻佻地大张唇形,无声地回了一句:“宝贝,这叫兵不厌诈!”
龙羽轻絮被他设计又受他轻薄,气得火冒三丈,一身愤怒地冲出了留香苑。
站在楼上,看着那气跑的身影,凤夜麟收起嬉皮笑脸。
转身对一旁的欧裴文安排道:“这里交给你,处理好尽快回去。”
听到这句交代,欧裴文不知为何突然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张口结舌想要拦住凤夜麟。
这时,风月的下属已将红姬带上楼。
欧裴文只得先忙正事,吩咐人将红姬送入楚南河的客房。
但就在他转身时,突然感觉一道冰冷的视线刺来,叫他如芒刺在背,激灵灵打了一个哆嗦。
他立即回头,锐亮的视线扫过下面还乱哄哄的大堂,却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不禁心生狐疑:今儿自己怎么疑神疑鬼?
“大掌柜?”属下见他恍惚,出言呼唤。
“你们几个人留守,有事立即汇报。”
安排好,欧裴文也马上启程,连夜赶回大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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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给你放血【1】
今夜月色黯淡,乌云厚重,沁凉的夜风随着云团向地面迫近渐渐风烈。
树影婆娑,暗影浮沉,眼看暴雨将至。
然而,空气中沉闷的压抑,却远不及身后的如影随形令人心烦气躁。
自从出了留香苑欧裴文便发现一个身影跟着他,可无论他怎么引诱那人都不现身。
他走,它也走,他停,它也停,始终与他保持一定距离。
绝不比他快一分,也绝不拉后一分。
可怕的是,后面的人似乎十分了解他。
每当他要有动作时,那人便会凭空消失。
直到他放弃,继续前行,它才会再次出现紧随不舍。
这种猫戏老鼠的感觉直令人抓狂,欧裴文气绝。
走到一处密林时,他故意放慢脚步。
树林里的风声更烈,枝叶在暴风中沙沙大响。
残叶在风中打着旋儿呼啸飞舞,混杂的剧烈的草木声最容易令人失去判断。
突然,欧裴文身如惊鸿,向不远处一株参天古树飞纵而去。
他本想由此引出身后的跟踪者。
哪承想,刚飞起身,脚尖还未粘到树杈。
咻!
一声极其细微地破空声从身后激射而至。
欧裴文迅速一个倒转。
脚踏树干,身体如横过来的陀螺,在半空中打着飞旋躲过攻击。
同时,手腕翻转,两团劲气扫过枝叶。
只听簌簌叶落如暴雨滂沱在林间扬起,化作一条残叶游龙直杀向后方。
轰——轰——轰——
连番巨响,劲气所过之处,草木碎作一片齑粉。
然而,那人似乎摸准了他会有此动作,在攻击到来时竟再次凭空消失。
被几次三番的捉弄,绵羊也会变野狼,欧裴文被彻底激怒,双掌如排山倒海,风劲未尽,风势又起。
飞沙走石未落,就又被旋风掀上高空。
霎时,林间沙沙叫嚷,如鬼哭狼嚎,暗沉的天地混沌一片。
乌云遮天,暗叶飞舞。
漆黑的密林杀机四伏。
冤家,给你放血【2】
可惜任他发威将茂密的树林荡空大片,却再也扑捉到那人一丝气息。
欧裴文差点血溅三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大半夜发神经,真是被气得两眼冒火。
再也没了往日的淡然优雅,扯着喉咙使劲骂:“到底是哪个龟孙子?鬼鬼祟祟算什么好汉,有种给老子滚出来。”
这饱含怒气的声音被夜的空茫放大数倍,枝叶上摇摇欲坠的叶片又被震落大片。
咻!
一丝极其细微的破空声随着落叶激射而直。
寒光如夺命流星,欧裴文只觉眼底一寒。
瞬间认出了那是“凤翼刀”,顿时,激灵灵打个哆嗦。
凤翼刀全天下只有两把,一把在太子凤夜麟手中,一把归公主凤星舞所有。
脑中蓦地浮现太熙皇帝的警告:“这段日子你最好与太子寸步不离。”
欧裴文冷汗刷地湿透,收回衣袖下蓄势待发的兵器时,双手迅速交叉挡在眼前,惊呼:
“别伤眼睛。”
嘶!
寒光扫过,一条极细的红线贯穿掌心,擦着手腕飞过。
红线若有似无,却在刹那间鲜血迸流。
把欧裴文疼得心尖一颤。
可就在他闪神的空隙,一股劲风袭来,一条草绳啪啪在他身上缠绕两圈。
下一刻,他人已经被直吊在半空中。
虽然这种把戏对于身怀绝技的欧裴文来说不值一提,但认出来人,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挣扎。
十分清醒,惹火了她,可就不止被吊在树上。
只不过,手上流血的伤口若不及时处理,到不了明天早上他就得成干尸。
“凤翼刀”薄如蝉翼,只有巴掌长短,刀锋却极其阴寒犀利,不仅能斩断世间万物,伤口也极不易愈合。
欧裴文老老实实被吊着,对不远处坐在树杈上冷冷瞅着他的凤星舞苦笑道:
“公主可不可以先给我止血?有什么话好商量,只要不弄瞎我的眼睛,我什么都答应。”
冤家,给你放血【3】
凤星舞火红的衣裙在夜色中飘荡,如精灵蝶翼般俏丽飘逸。
只是轻轻荡起的声音却出奇的冷,听得人浑身一阵寒颤:“不可以!要眼睛就别要命,要命就别要眼睛。”
欧裴文头疼,低低抱怨道:“我这双眼睛怎么惹您了?打从第一天您就要弄瞎它们,它们招谁惹谁了?”
欧裴文越说越委屈,不禁回想起第一次在御花园遇到凤星舞时,那漂亮的小公主一见面就要戳瞎他的双眼,说它们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可这么多年他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几次胆突地问出疑惑,她也总是冷冷一瞥,恨不得用冰冷的眼神刺瞎他双眼。
也自从那时起,他对这脾气乖张又冷漠的公主殿下有了心理阴影,见着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我嫌它们脏。”
正在欧裴文以为凤星舞会像往常一样保持沉默时,凤星舞却出奇给了答案。
不过这说法让人哭笑不得,欧裴文一口气卡在嗓子上连连咳嗽。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剧烈的咳嗽顿时消声,清澈的眼光霎时亮得惊人。
注视着树杈上少女十分郑重地说了一句:
“我和苏苏郡主什么都没有!”
见她冰冷的小脸刹那间一怔,欧裴文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
当年,他只不过是好心地抱住险些跌入池塘的苏苏郡主;
只不过,不经意地打量了眼人家的胸部,想不到竟为此受了这么多年的折磨。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呦!
瞬间,心里的苦水翻江倒海,抱怨不已:“那次我绝对不是故意的。而且,这么多年,我和太子也从不狎妓。”
“骗鬼呢?”
一向冷漠的凤星舞终于发怒。
身如疾风,轻盈划过夜空,手上凤翼刀在空中打了旋,唰地斩断草绳。
噗通,欧裴文被狠狠摔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欧小宝,你不会还要告诉我,你从没沾过女人吧?”
冤家,给你放血【4】
凤星舞居高临下地睨视着躺在地上放赖的欧裴文,嘴角勾勒,冰凉地讥讽。
但是等了半晌也没听到欧裴文贫嘴的狡辩,倒是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短促。
噼啪…噼啪…
天空突然砸下雨点,大颗的雨滴打在地上砸出一个个漩涡,落在人的眼中,使那美丽的少女也愈发模糊。
欧裴文嚅嚅唇,想说什么,终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咔嚓!
一道响雷伴着疾电撕裂夜空,也瞬间照亮他闭上眼睛的脸庞。
刹那一张苍白如雪的脸在闪电中映入凤星舞的眼底,让她心头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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