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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大发(再续前缘之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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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才知道月影竟在屋内,梁青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在这些为奴的日子哩,他早知道他的厉害手段,只是当着他的面不敢说,且自那一日谈妥条件后就再也没
见过他,想不到就这么好死不死,说他坏话时,他就
在现场。
梁青义豁出去的怒道:「反正当个奴才,就算缩头缩脑的活个二十年,还不是一个奴才,不如当个男子汉
;二十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你就不能少说一点吗?二师弟。」颜修读疾言厉色的凶他一顿。
梁青义这才止住了声音。
「叫这废物出去,我不想见着他。」
梁青义听他说得难听,便要生气发怒;颜修读却摇摇头,指着门外叫他出去,他才不甘不愿地离开。
颜修读擦着桌椅,小厅中的已擦好,进了室内,擦拭
着床铺边缘,床上的枕子还留着几许残香,那香味撩起颜修读记忆深处的情爱。
房间另外有个门,他一推开,才知是个小走廊,沿着小走廊走,推开了廊门,就是他当日见到的凉亭水泉
。
明明一再的告诉自己当初那只不过是个梦境,但是当梦境的一切显现在眼前时,他却浑然不知当初到底是
梦还是真实的?
他浑身一颤,水泉里竟然有人,见放在池边的衣物,便知池中之人是裸着身子进入温泉里洗浴身体。
他退后几步,就要逃出。
阮求恨淡淡地道:「杵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帮我洗背。」
「我不会洗背……」颜修读的目光死盯着他背后那片滑嫩的肌肤,声音嗄哑,一察觉自己在看什么后,他
马上退了几步,彷佛见着了妖魔鬼怪。
阮求恨脸现凶煞,「也许我杀了那个小娃儿后,你就知道怎么洗背了。」
他凶残的话,终于让颜修读踩着虚浮不稳的脚步前进,他拿起巾子,轻轻的擦过滑腻得像水一般的雪白肌
肤。
「再用力些。」阮求恨命令。
颜修读用点力道,那雪肤的肌理几乎看不见,澄透得像吹得开似的,用的力气大了些,就好象会伤害这柔
细的肌肤。
他想起那日梦里,他抓着柔嫩的俏臀,不停地猛烈撞击,那快感如波涛大浪,那间淹没他全部的理智,他
的雪白肌肤那时可有被他掐红?
一想到这里,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更可怕的是他下身竟然有了感觉,他大骇之下,手中的巾子掉
入水里。
阮求恨偏转过头, 他则往后要逃,脚下一滑,猛跌了一跤,坐在水边。
「你为何要逃?」
颜修读不说话,因为阮求恨爬上岸,他全身赤裸,黑色的发丝覆盖在他雪白的身体,黑白相衬,艳媚撩人
,令人目眩神迷。
「你为什么不答?」
见颜修读依然不说话,阮求恨举起手掌,一巴掌打下,打得颜修读头歪向一边,他冷冰冰地道:「主子在
问你话,你凭什么不回答?你这不受教的奴才。」
他的脸靠向颜修读,让颜修读一时之间不敢喘气,怕亵渎了他那绝世之姿,胸口那颗心却像要跳出来般地
不断鼓动着,热汗从他额头留下,他双手满是汗水,
而他的胯下则更加热肿得十分难受。
「我美吗?」
颜修读别过头去,颤声倒:「我不知晓。」
阮求恨用力板过他的脸,让他面对自己,不许他逃开;他美艳的面容有着残酷的笑靥,「我问你,我美吗
?」
颜修读望着那张美艳的脸,他不知道在这世上还有谁能比他更美、更令人心折,且挂意不已的。
「美……」他颤着声音,终于说了出来,而这是他的肺腑之言。
阮求恨面容一凝,又是狠狠一掌打到颜修读的心头;颜修读被他打飞,心口传来剧痛,差点连气也喘不过
来。
阮求恨大踏步走向他面前,「下次再用那种色迷迷的眼光盯着我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你是什么东西,
也敢这样看我。」
阮求恨又是强悍的一掌打下,颜修读被他打得嘴角淌血,瘫软在地上,他这才停手离去。
心头传来的剧痛,让颜修读几乎难以支撑地缓步走回去;一到自己睡的屋子门口,他再也忍不住的吐出血
来。
梁青义在他隔壁的屋子里听到了呕吐声音,打开门,赫然发现颜修读竟伤得那么重,他急忙将他抱入,放
在床上,但一整夜颜修读都在吐血。
梁青义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要管家通报阮求恨。
管家一看伤口,就知是楼主下的手,冷淡地道:「看来他是得罪了楼主,楼主要他多受苦痛,反正死得了
就死得了,死不了就死不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梁青义气得就要动手打人,但他脚受伤过,行走时都已经很不方便,如何要与人动手?只要管家踢在他的
旧伤处,也就足以让他痛得爬不起身。
「在求恨楼里,没有人会去管别人是死是活,大家都只要自己活着就行,等你再这里住了一年,你就会看
淡。」
「看淡个屁。」梁青义大骂出口。
管家不理他的自行离去,只剩他对空气臭骂,最后他忍着热泪,疾步走回房间,照顾吐血了一整夜的颜修
读。
※ ※ ※
在梦中,颜修读彷佛回到了从前,那时月影才刚满十二足岁。
「大师兄,我这招对不对啊?」
说话的人,美丽的脸上已经有了些少年的样子,但那张花容月貌,很容易令走过他身边的人驻足,虽然他
还没真的长大,但是已经可从他脸部的轮廓看出将来必是个翩翩美少年。
他微微摇了摇头,嘴角含笑,十二岁的月影虽然是个小少年,但是仍稚气未脱,常常缠着他东聊西扯;而
当他要他多学点功夫,师父才不会生气,他就改找他问些武功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月影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常常会做错姿势,让他一再调整。
「不对,这个拳头是要这样出去,否则显不出力道,还有你腰身歪了,要站直些,腰才会有力。」
「腰有力能干什么?」月影练得败兴,忍不住地嘟嘴抱怨。
颜修读闻言差点笑出来,他不经意地说了个带点颜色的笑话:「你腰腹有力,以后女人才会喜欢你啦。」
他一说出口就有点后悔,月影才十二岁,哪懂什么男女之事,平常同年纪的师兄弟开开玩笑倒还可以,说
给月影听实在是不伦不类。
偏偏月影还好奇得很的问:「为什么腰有力,女人就会喜欢我?」
颜修读不回答,月影倒还一直猛缠着他问。
他受不了他的缠功,答应道:「你先把这几招练好些,我就告诉你。」
月影听了他的话,就兴起地猛练,他看他练得满身都是汗,还爱宠的拿起巾帕擦拭他额上的汗水。
月影指着自己的颈子道:「还有这里喔,大师兄。」
他也宠他宠惯了,笑道:「好,好。」
汗水从脖子流进了衣内,月影指着自己的衣服内,「还有里面也全都是汗,大师兄顺便帮我擦擦。」
「你这孩子,自己的身子自己擦吧。」
月影赖皮笑的道:「不要,我偏要大师兄帮我擦!快帮我擦嘛。」
他整个身子都赖在颜修读的怀里,颜修读摇摇头,无可奈何地望着撒娇的他,心中泛起无限亲切、甜蜜的
感觉。
第四章
颜修读因为宠他,只好手握着巾帕,缓缓往月影的衣内擦,想要擦干他身上的汗水,以免风一吹来,他不
小心着凉了。
怎知,当他的手指碰到月影小小的椒乳时,他浑身贝镇一下,好象一股电流窜进了身体,体内一阵热麻。
月影还浑然不知的对他笑着,他低头往下望。
热汗从月影纤细柔美的脖子往下流,他虽然还小,但是那仰头的姿势有着妖艳的媚态,而那小小的椒乳,
粉红色泽非常的可爱,让人忍不住要伸指去揉捏一番。
他才这样想,竟然真的伸手去摸着月影的乳红。
月影些扭捏的笑道:「好痒阿,大师兄,你在玩什么新的游戏啊?我也要弄你的。」
他肆无忌惮地伸手进入他的衣内,开始抠抚他的胸乳,,一股快感急遽涌上,他的下身热麻的硬起,吓得
他推开月影。
月影被他这么一推,跌倒在地,还摔伤了脚,他边哭边啜泣,就是不喊痛,还赶快将伤口掩盖起来,抹抹
眼泪,假装没跌倒过。
「别让师傅之道,要不然他会罚你的。」
颜修读心里很感动,但也很错乱,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师父对月影向来娇宠,若是
月影向师傅告状,自己一定免不了顿皮肉痛。
后来他为月影涂了药,就直接送月影回房睡觉了,自己回房后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觉得一阵怪异。
那一夜,他做了自己完全不法想象的恶梦。
他在梦里侵犯了十二岁的月影,不论月影怎么喊痛、说不要,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兽欲,竟一而再、再
而三地侵犯他。
恶梦乍醒后,他吓得全身冒冷汗,身下却肿痛的难受。
但是月影总是天真的在他身边跟前跟后的,他看着月影的眼光越来越不一样,他会饥渴万分的盯着他胸前
的两点看,更会不由自主地想碰碰他,亲亲他的脸颊。
他原以为是自己向来禁欲,不像师弟们出外去妓院里解决。于是他到了离庄最近的妓院里,点了一位漂亮
干净的姑娘;但是回庄之后,见到了月影,那种色欲
丝毫没有减少,只有更加地强烈。
他再也没办法忍受自己变态的性趣,更不想伤害月影对他的崇拜,于是他自愿外出,替庄内办最远、最难
解的事,几个月才回来一次庄里的差事最好。
但是这样根本就无法抑止自己的恶梦,每次回庄,月影都出落得更加动人,他甚至远远看着他,就会着迷
,连跟他擦身而过,闻到他行走过的一股冷香,他就
会觉得内心一阵发麻的兴奋。
但是男人与男人间怎么有可能……更何况月影也不会接受他的变态感情,因此他留在庄里的时间越来越短
,但是在梦里侵犯他的景象却越来越频繁。
频繁到他很害怕,连看月影一眼都让他挣扎不已。凭他的实力,他已可出庄,但是见不着月影,他内心挂
念;见着了他,却是春梦连连。
他出庄久久回来一次,月影起先还会嘟着嘴生气,到后来,他渐渐长大,似乎跟他的感情不复以往,连与
他擦身而过,也像不认得他一般。
这个时候他虽然心口一阵绞痛,却又告诉自己,这样是最好的,他永远也不会知晓自己卑劣的欲望,在他
心中,自己永远都是个疼他的大师兄就够了。
直到那一日,月影放火杀人、烧庄毁灭这一切,他才知晓他再也不是自己心目中那可爱迷人的月影。
※ ※ ※
「痛……」
颜修读的胸口又痛又热,好象整个人在沸腾一般,连动个手指都让他痛苦不已,全身像在火炉里燃烧,连
眼前的人都看不清楚。
床前的人冷眼旁观着他的苦状,见他不堪胸口灼热的热气,伸出手来,那人也没有握住的打算。
也许这样死了也好,他就不用再压抑自己苦恋的欲望,不用一再地梦到对月影伸出魔爪侵犯他;甚至在梦
里,他对占有月影这件苟且之事非常的喜悦,而那样
禽兽不如的自己,也许他就不必再次面对。
也许月影早就知道自己拿什么目光在看他,他才会在水池边大动肝火;一想到月影知晓自己对他那下流的
欲望,他心口一阵冷寂。
他不想月影拿着不屑鄙视的目光鄙视着他,他不想在他心里的形象荡然无存,月影不可能爱他的,但是他
希望起码在月影想起他时,不会只有不屑二字。
自从庄园被月影烧毁后,他就没有再见过他。
他从来没有这么多年没见到他,想得几乎快要心死,也几乎快要疯狂,他恨不得冲来求恨楼里,只求见月
影一面;但他知晓自己根本就没有理由见他,月影也不会想见他。
而这次宝儿中毒,刚好给了他一个理由,让他能光明正大的来找月影。
所以当他真的来到求恨楼,才会在第一日里就梦到自己侵犯月影,月影身上的味道又香又甜,他发上的冷
香、唇内的玉液,还有他顶进他体内时,他娇吟的声音,让他以往的春梦都黯然失色。
梦真实得让他既甜蜜又苦涩,但他的香味好甜、好甜,让他怎么样都忘怀不了。
就像死前的回光返照一般,他又闻到那股既香且甜的味道,那香味让他着迷不已,几绺发丝停留在他的胸
口。
「痛吗?」
随着这一句话,冰凉的手指压向颜修读痛得难以忍耐的胸口;这一压迫,让他痛得无法喘息,更无法回话
。
「有像我的心这么痛吗?」柔软的唇贴上颜修读的唇口,撬开他的齿关,丁香小舌紧随进来,与他的舌头
互相吸吮摩擦着……他第一次敢这么放浪的在梦里吻
着一直在他心里面的人。
他美丽的月影,心里时时挂念的月影,却怎么也不敢冒犯的月影。
吻到他无法喘息,才抽开了唇,一颗药丸放入他的口中,那味道十分辛辣;在那辛辣味道进入喉头后,往
心口方向直窜,他心口的痛似乎好了许多。
他顺了口气,胸中已不再那么疼痛。
※ ※ ※
没过几日,颜修读回复了神智,床边守着他的是好几日没睡的梁青义。
「大师兄,你还好吗?你吐了好多血。」
见他脸色憔悴,也知晓梁青义在他昏迷的这段时日有多么照顾他,颜修读不忍增加他的负担,纵然心口还
痛得很,但他还是扯出一抹淡笑。
「我好多了,二师弟,你也快去休息吧,别病倒了。」
「月影真不是人,他为什么一掌心打在你的心口,这摆明是要你死嘛……」
梁青义说到激愤处,忍不住用手搥打床铺,他不懂月影为为何要这么残酷无情,他跟大师兄并没有做任何
对不起他的事啊。
也许庄里其它师弟们有暗地中伤、甚至排挤过他,但是天地良心,他跟大师兄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甚至
他还教训了几个乱说话的师弟。
「别说了,你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他最后一句话,让梁青义点头,他知大师兄向来仁慈,不愿批评他人,更不愿听别人批评的话语,所以他
只好回去休息。他的住处就在隔壁而已,若有什么事,
可以彼此照应。
而颜修读睡到了半夜,全身焦热的发烧起来,口里又干又渴,却又不忍半夜将劳累不堪的梁青义叫起来。
他忍着心口剧痛下床喝水,到了第二日他却更加疲累,竟下不了床。
等他烧全退了,人也瘦了一圈,从此他心口带着病,无法使武,稍微劳累一些,心口就隐隐泛疼;而月影
则对他不闻不问,当他已是个死人。
※ ※ ※
转眼间,颜修读在求恨楼为奴半年了,也只有被月影打伤那次见过他而已,从此之后就没再见过面。楼中
管制十分严格,他又禁不得劳累,而正值身强体壮年
纪的他,已经无法做粗重的工作。
后来他被分配到做楼中洗刷的工作,这份差事较不用体力,却要每日细心的洗刷东西,就像做着低三下四
工作的奴妇。
梁青义知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宛如废人,比自己还严重,不禁心痛,恶骂无情无义的月影。
之后,他又便被派去洗刷浴池的石头,不使生苔。
这天然浴池就是阮求恨每日浸身的地方,颜修读每日来这里洗刷石头;这日,他竟然见到阮求恨沐浴的情
景。
「将酒拿来。」
颜修读依令行事,将凉亭内摆放的酒液端来,眼睛却不敢跟他相对。
阮求恨声音很冷淡的说:「心口还痛吗?」
「不……不痛……」
话才刚说完,颜修读感到右颊一阵刺痛,竟是阮求恨赏了他脸颊一巴掌,他冷冰冰的怒斥。
「心口不一个狗奴才,我问你痛不痛,你竟敢撒谎?看着主子的眼睛,谁准你低头的,我怎知你低着头是
不是在想什么苟且脏的事。」
颜修读右颊火热,终于抬头看月影,他身上未着寸缕,随意坐在浴池边,那白皙的肌肤似要透出光来,他
一时间不敢逼视,喉咙里一阵干涩。
他将酒壶塞到他的手里,「倒酒在我身上抹着,抹匀些,若是让我发现你偷懒,我不会像上次一样打你两
掌就了事。」
「倒酒抹身子?」颜修读差点口吃,酒是喝的,他从不知道这也可以拿来抹身体。
阮求恨完全不理他的疑问,只将自己黑瀑般的长发移到前方,「先从后面开始抹,若是被我发现你眼睛乱
瞄,我就摘了你的眼。」
颜修读有些晕眩,手却不由自主地朝月影的背抚去,那酒液带着微微水果的清香,他抹在他的背上,向下
、向上的揉搓。
他掌下的每一吋肌肤,都如凝脂那般的美艳温热,尤其是刚泡过水泉,还隐隐约约泛着鲜艳的粉色。
「嗯……」阮求恨似乎十分舒服的闭上眼睛,「再来抹前方。」
他躺在他刚刷过的浴石边,身体放松地让他抹身。
颜修读却满身热汗,酒液从他的颈子抹到胸口,他胸口那两点乳红娇俏动人,好象在乞求他人的爱怜;他
不敢多看,立刻往下面抹去。
「再下面一些……」
唾液涌上了嘴里,他的大手往下抚摸,借着酒液,摸过月影平坦的小腹、稀少的毛发,最后到达他……
他猛然一惊,才知道自己失神地抚摸那里了。
阮求恨也在此刻张张开他寒酷的双眼,神色自若,似乎颜修读从未冒犯过他。
「坐在我的腿间,别忘了我还有两条腿没抹。」
他坐在他的腿间,月影双脚平放在他腰身旁边,这好象某种寻常的求欢姿势,让他呼吸加快,一堆不该有
的遐想让他下身肿胀。
他只要架起他纤白的双腿,环在腰上,往前一顶,就会顶在月影的花径前;这样一想,他身下便火热得难
以自制。
他浑身微颤,好不容易完成了他所交代的命令,满头热汗的小声道:「楼主,做好了。」
阮求恨将腰挺起,整个半身已经坐起,现在两人同样坐在地上,上身差几寸就靠在一起。「你今日欲过身
子吗?」
「早上洗过……」颜修读答得有些喘,心口更因为激动而有些微痛。
阮求恨冷冷一笑,右手食指指向他的心口,「你知晓吗?你心口这痛若是做事做得激烈些,就会很痛,就
会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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