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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大发(再续前缘之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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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都带着让人结冻的寒冰:「我爱颜修读,你听清楚了
吗?就算你再怎么强占我的身子,我的心里也只有颜修读。」
老人张大了嘴,执拗的大吼:「不可能……不可能……你是我的人……永远都是我的人。」
「我永远也不是你的人。」
阮求恨魅影如雪,清丽的音调却如同冬雪初降,对垂死的老人只有不屑,他再也控制不暸它,再也不可能
……
「大师兄也爱我,他抚过我身子的每一寸,比你更深入、更热情的爱我,我整个身心都融化在他的爱里。
你所造成的不堪,已经由他来为我抚平。」
老人身体忽然剧烈的抖动,不知是心口的疼痛,还是因为他能想象月影所说的情景,月影与颜修读两具身
体赤裸的交缠,而且是月影主动娇媚的把身子交给颜
修读,用他所没看过的表情沉沦在颜修读的情爱之下,他因此愤怒地颤抖。
「你只能强暴毫无反抗能力的十四岁的我,却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而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
他将剑尖一送,整个穿透老人的背部。
老人不支倒地,眼眸却活生生的映入比死还痛苦的情景。
阮求恨转向颜修读,他用从未对任何人展现的温柔,将颜修读拥入怀哩,吻着他脸上的一切。
颜修读抱紧月影,不住的低喃,他在意的不是自己的伤口,而是月影从此之后再也不用受恶梦侵袭。
「幸好……你没事……」
任何人都看得出这是多么相配又深爱的一对情侣,老人的眼眸几乎爆出眼眶,用尽剩下的力气恶毒的诅咒
。
「你们永远也幸福不了,颜修读就快死了,哈哈哈……他就要死了,他跟我,谁都得不到你。」
「你没听过为何我是武林中人人除之而后快的魔头,却没有人敢动我的分毫吗?因为他们都知道,只要不
是死透,送到我这里就有救。一个月后,大师兄就能
活绷乱跳地四处走动了。」阮求恨挑唇一笑,好象在笑老人的愚蠢。
他的指尖用了奇怪的手法,点了颜修读几个重穴,他的伤口立刻止血,看得梁青义目瞪口呆。
他只知道月影的医术高明,但是毕竟从来没有亲眼看过,更何况根本没看过他救人,宝儿也是医治好之后
,才让他们见面,因此他也不知道月影究竟医术有多
高明。
他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月影人人惧为魔头,但是黑白两道根本不敢得罪他,而他楼里的那些高人奴仆没有
人敢有反抗之心!
阮求恨拿出身上的青瓶,取出特制的药丸,放进自己的唇中,然后轻嚼几下,用舌尖送进颜修读唇中喂食
。
颜修读贪婪的吸收着他唇内的津液,不论生死,他都深深爱着月影;如果月影说他有救,那他相信他必定
有救。
他相信他。
老人暴毙而亡,并非是剑尖送进他身体里伤势过重所致;而是因为映入他眼里的,全都是月影跟颜修读相
亲相爱、相视而笑的情景,他气得断气,而他眸里的
这副情景将会让他带着进入地狱。
第十章
事情从四年多前就开始,名为他们师父的老人,被月影刺中一剑,在月影放火烧庄时逃出。
医治好了自己的伤势,这些年来他就拼命找寻月影的下落,只是那时月影正在宿老那儿学歧黄机关之学,
住处隐密,他无法可寻。
一直等到月影重出江湖,结下许多仇家后,他自建楼房,取名求恨楼,任何人皆可进入,只不过花园里有
个迷魂阵,若无熟悉阵法的人带路,根本就是一条死
路。
老人破不了迷魂阵,又不甘心死于迷魂阵,而也知道月影根本就不可能会见他,于是便下毒毒害颜修读的
独子,要的就是逼颜修读跟梁青义到求恨楼里去求月影医治。
若是月影不愿医治,顶多那三人死在楼房前面的迷魂阵,他在另寻方法破阵便可。
但若是月影肯医治,只要从梁青义身上下手,要梁青义在迷魂阵里带路,迟早有一天他能进得了求恨楼的
。
只是他没想到月影要颜修读他们为奴二十年,颜修读跟梁青义在楼里当着奴才,根本就没办法出外,他的
计策只成功了一半。
他在楼外苦等,终于盼到颜修读他们出楼的那一日,于是他找上一根肠子通到底的梁青义,先要梁青义瞒
着颜修读他还活着的消息,继则以指点梁青义剑法为
由,每日与梁青义厮混,就是为了要从梁青义口里套出月影的消息。
后来颜修读急急赶往北方,只留下字条说月影病了。
他得知消息,便知道大好时机已经到了,立刻驱策梁青义北上到求恨楼,口中说的全是要原谅月影,只想
对月影亲口说他不计较他的杀师之仇、毁庄之恨。
梁青义深信他的说法,就带着他北上。
只不过颜修读的独子认得他的面貌,他一路上对梁青义扮出慈师模样,一方面威胁那个小娃儿不准将当初
的事情说出,以免梁青义知晓他就是毒害颜修读独子
的人,坏了他要做的大事情。
梁青义不疑有他,将他带入楼哩,并且告知他月影居住的房楼。他立刻前往,就是要把月影带走。
他对月影的执着极深,但是月影已非昔日十四岁的青涩少年,而是现今武林中人人提起、闻之色变的大魔
头,他却以为月影还像以前一样是个没有还手余地的
稚嫩少年。
就这样,月影一剑刺入他的心口,剑尖从背部透出,让他再无生还的机会,而月影此生的恶梦也随之终结
了。
※ ※ ※
梁青义满脸羞愤,他在颜修读居住的房门口走来走去,一想起自己的愚蠢,他就无法提起勇气进去。
从许商商的嘴里,他已经得知大师兄虽然胸口受了重创,但是在月影高明医术的治疗之下,不但伤势好转
,人也比以前精神了些。
一想到是自己将丧心病狂的师父带入楼内,而且他这才知道师父在以前就施虐于无力抵抗的少年月影,怪
不得月影会受虐多年后,毁庄师。
事到如今,师父竟还想将月影带走,甚至一剑几乎杀掉颜修读;想到这哩,他就觉得自己没有脸去看颜修
读。
都是他的错,若是他在进楼时肯理智些,就不会被师父利用。
若是他当初肯明辨是非,不随庄里恶毒的谣言而有成见,肯对那时求救无门的月影伸出援手,月影就不会
成为现在无血无泪的人。
只怪他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个性,不但被师父利用,还让宝儿沿路上为他担心;让一个小娃儿为他担心,天
底下还有他这么愚蠢的人吗?
虽然知道大师兄不是会记恨的人,也不可能会怪罪于他,但是他实在没有严面见颜修读。
但他又关心大师兄的伤势,毕竟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他,就算大师兄不怪他,他也怪死自己了。
在颜修读养伤的门外不断徘徊,最后梁青义实在受不了了婆婆***自己,他推开了一个小缝,用蚂蚁都听不
见的声音小声说话:
「大师兄,我来看你了。」
※ ※ ※
门里比门外温暖了些,月影从颜修读为他受了重伤之后,就在床边照顾着他,以防不测。
梁青义探头望进房内,月影这些时日没有走出房间,所以他披头散发,但轻轻将头靠在颜修读大手边。
只见颜修读爱怜的抚摸着他的发丝,在他耳边轻声说着话,梁青义原本已要跨进门内,但是看到里面温馨
的画面,他的脚忽然自动缩回来。
忽然一种不宜打扰的直觉涌上心头,梁青义再怎么蠢,也明白此时此刻是他们对对方坦白心情的好时机,
他可不能再去打扰;他已经做了无数蠢事,可不能在
这个关键时刻又蠢上一次。
因此他像推开门一样小力地关上门,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开颜修读的门前;虽然月影是男的,也是人人避之
唯恐不及的杀人魔头,但是、但是……
刚才月影看着大师兄的眼神,大师兄看着他的温柔神态,哪里还有他置喙的余地;而且若是没有师父从中
阻绝,也许月影跟大师兄早该在多年前就……就……
那个了。
更何况他吃了那么多苦,而且有些苦还是因为他以前没注意、现在又太笨所导致的,所以他也应该要希望
月影幸福吧。
他一边走,一边想,宝儿却在此刻跳到他的身边,腻着他喊道:「叔叔。」
他对这小鬼实在是烦腻得要命,但是他那双眼睛骨碌碌的望着他,好象有多崇拜他一样,让他有时也骂不
出口,只好冷着脸。
「干什么?」
「叔叔无聊,我陪着叔叔玩。」宝儿天真无邪地说着。
梁青义一翻白眼,「应该你是无聊,我陪着你玩吧。」这小鬼打什么主意,还骗得过大人吗?
宝儿摇头道:「我一点也不无聊,光是看着叔叔就觉得好开心。」
一股鸡皮疙瘩忽然涌上梁青义的整个手臂,好象是个不祥的预兆,再加上这臭小鬼又用这种崇拜爱慕的眼
神一直死盯着他。
「你别跟过来……」
不明原因下,梁青义忽然全身冒出冷汗,觉得未来如果再跟这个小鬼缠在一起,恐怕会有问题,所以急忙
撂下狠话。
「为什么?」宝儿死黏着他的手。
「别黏着我,去黏别人。」
宝儿死也不肯放,嘴里还冒出不知从哪出野台戏里主角学来的话:「我生是叔叔的人,死是叔叔的鬼。」
「我跟你没关系,少缠着我。」
情急之下,梁青义赶快撇清,什么他的人,他的鬼的……妈啊!他可不想跟个小孩有什么暧昧,而且这个
小孩还是个男的,还是大师兄的小孩!他默认月影跟
大师兄的关系,但是自己可不想卷进这种关系里。
「会有关系的,总有一天,再等我大一点。」
宝儿的表情让梁青义吓得一颗心怦咚乱跳,他急忙快跑,而那死小孩竟然一直在后面追他,追得他气喘呼
呼。
该死,脚又痛了,该不会真的被他追到吧?
他却没见到在他身后的宝儿虽追得汗流浃背,却露出笑颜;总之,追久了就是自己的,跑也跑不掉。这是
宝儿小时候打猎时得到的心情。
※ ※ ※
手掌里传来几丝滑腻的触感,颜修读在前几日,因为胸口的伤重,几乎都处于昏迷的状态中,唯一可喜的
是,纵然他在昏迷中,也能安然放心,毕竟月影平安无事。到了今天,他的精神才清醒了些。
阮求恨坐在床底下的垫子上,脸颊轻轻的靠着他的手掌,乌黑的青丝落了几撮在他的手掌哩,感觉是那样
的滑腻。
「月影……」他轻唤着,却感觉疼痛迎上了肺腑。
阮求恨握住他的手;他美眸里的情意让颜修读心口一热,好久了,久到他忘了月影曾这样的看过他。
「大师兄,你的伤势虽然严重,但是只要好好调养,一个月后就能好上七成,三个月后就能无事。现在会
很痛没错,但是再休养几日,就不会那么痛了。」
阮求恨揪住他的手一紧,他望着颜修读的神情变得十分哀伤。
颜修读不解地道:「怎么了?」
「我以前对大师兄太坏了,一直不相信大师兄肯为了我而反叛师父,甚至丧失性命;直到那一天,我才看
见了大师兄的真心。」
颜修读反握住他的手,叹息到:「月影,我知你心里的不安与我的个性也有关系,我不能否认我与宝儿的
娘成亲,完全是因为她是落魄无依的孤女,我心软也同
情她,再加上当时我心情落寞,他虽一心待我,奈何我的心里……」颜修读带着脉脉情意望向月影,「我
心里一直想着你,我的个性虽然是这般无用,但是对你
的真心天可明鉴……」
闻言,阮求恨红唇轻颤,气息转为粗浅。
颜修读移了下位置,拍了拍身边的床位,「上来,坐在我身边,以后我再也不肯让你远离我身边。」
阮求恨噗哧笑出来,却又眼眶湿润的上床,他与颜修读一并坐在床上;颜修读极尽轻柔的将手搭在他的肩
上,让他靠向自己的怀里。
「月影,这句话也许你十二岁时就该对你说了,延迟到现在才说,都怪大师兄温温吞吞的个性。」颜修读
望向一心专注于他的月影,「我爱你,月影,从小时你
就夺去了我的心,你的一举一动牵引着我的感情,我很遗憾多年前让你受了那么多的痛苦,若是我能更细
心地知道那些事,你不会痛苦那么多年。」
阮求恨环住颜修读的手臂,低声地道:「纵然我被师父欺负过,你也不在意?」
在月影的唇上轻吻一个,「颜修读将他紧紧抱住。「我在意。」
感觉到他身体一僵,颜修读在他耳边轻吻,「我在意的是我这么愚蠢,竟然让你受了那么多年的苦!月影
,你肯原谅我的愚蠢吗?」
见他眼眶微红不说话,颜修读像要把他揉入自己心肝般的不断柔声道:「妳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么美、那么
好,那些丑恶的过去就让它随风而逝;现在你跟我在一
起,而且我们还会相守一辈子。」
顿了下后,颜修读再问:「还是你嫌弃我这个有孩子的老男人了?」
阮求恨笑了出来,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曾经以为自己已经无泪冷心,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自己多么强烈
渴求着颜修读的情爱。
「我爱你,月影……」
一再宣示着自己生死不渝的爱情,颜修读不禁在心爱的人唇上印上爱的封印,吻去他伤心痛苦的泪痕,但
愿恶梦永远不在侵犯他心爱的人儿。
※ ※ ※
酒未过三巡,说要庆贺颜修读伤势已好的酒筵,却已走得没人。
许商商以已经醉了为由先行离开,谁都知道她根本喝没三杯酒,怎么可能会有酒醉这档事。
而梁青义被颜修读的独子宝儿给拖走,他一脸受苦受难的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宝儿是凶神恶煞。
酒筵里只剩颜修读跟阮求恨,阮求恨多喝了几杯,酒意都浮在双颊上了,变成两团玫瑰色的粉红。
颜修读也有点紧张,喝完了一整瓶极烈的酒。
阮求恨身子开始有点晕眩,他想要起身,身子却东倒西歪,让颜修读一把抱住他的身体。
「小心点,月影,你喝太多了。」
两人身体相触,一阵火热烧上两人的身体,明明知道酒筵里的人都是为了要让他们独处才离开,两人却是
又羞又怕。
月影娇俏的红唇不断地开合,颜修读就像着迷一般的痴望着他。
两个人虽然因为养伤日日夜夜都在一起,但是碍着颜修读的身体状况,许久没有抚摸对方、爱怜对方了。
「月影,我可以……可以……吻你吗?」
阮求恨红透了脸,虽然以前跟颜修读放荡地爱过,但是那时他心里怀着配不上颜修读的想法,只要颜修读
肯接纳他的肉体即可,因此什么样淫猥无耻的行为他
都做过;但是现今两人是第一次心意相通的情爱,他变得十分羞涩不自在,感觉好象回到十几岁的少年时
候,心儿怦怦乱跳。
颜修读不待他回答,就揽住他的肩头,见他慢慢的合上双眼,颜修读吻上他的唇。
颜修读抓住月影肩头的力气忽然大了些,强劲将他勇晋淮哩,热烈的吻着他的唇。
两人激烈的纠缠不休,等分开时,阮求恨已经手软脚软的躺在颜修读的怀里。
「我们回房吧。」
颜修读声音嗄哑至极,一双火热的眼睛就像要解开他身上的衣物,吻上他的肌肤般的亲吻着。
他手脚虚软,几乎被颜修读给半抱着回到寝房,他被放在床上,颜修读迅速解开自己的衣物,等他上了床
后,已经是精裸着身体。
「月影,你好美,让我难以控制自己……」颜修读老是说自己不懂的甜言蜜语,但是他由衷的话语已经比
一般人的甜言蜜语更加甜蜜动人。
阮求恨扯着自己的结扣,却因为紧张,手脚慌乱得根本扯不下
「我来……」
颜修读拨开他的手,轻轻的解开他的结扣,他上身的衣服脱下,一阵凉意扑上他细嫩的肌肤。
颜修读吻上他肌肤的细嫩处,不断的刺激,给予快感;阮求恨则躺在床上,让颜修读的唇与手爱抚着他。
两人相亲相爱的肤触,让阮求恨再也别无所有,往日的丑恶记忆,也在颜修读的温柔爱抚之下消失殆尽。
他知道拥有两情相悦的颜修读,自己是多么的幸福。
※ ※ ※
这时,门外的梁青义这些日子在月影的医治之下,腿伤好了九成。
虽然月影抱歉的说,因为是旧伤,又延迟了救治,所以已经没有办法回复像一般人一样健壮,只能救治九
成而已,只要不是太过操劳双脚,应该还是可以练武。
虽然他腿是月影废的,现在要救也救不完全了,但是至少月影的痛苦他也要负上一些责任,腿能回复到九
成,他已经很感谢了。
趁着腿好之际,他就想要开溜,开溜的原因无它,就是那个死缠在他身边的小鬼宝儿,他已经恐怖到让他
十分害怕。
他小小年纪,却是精灵得很,一得知他腿好了九成,就好象怕他随时会跑,比以前还死缠着他。
他越不给好脸色,他就越是嘻皮笑脸;他越要他滚,他就黏得更紧,还常把那句「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
鬼」挂在嘴里随便乱说。
颜修读以为是小孩是心**乱说,但是以梁青义的直觉来看,这个小家伙是说真的。他再不跑,恐怕以后别
说是有个爱人了,就连娶房媳妇,也一定会遭到宝
儿恐怖的报复。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所以他刚好言好语,让欣喜若狂的宝儿喝醉,虽然灌醉小孩未免有失男子汉的节操
,但是为了自己着想,他什么都顾不了了。
他留了书信,说要到外面的世界走走,相信大师兄跟小师弟一定会很幸福,等他倦了、累了,他就会回来
这哩,也许会带一门媳妇回来让他们看看。
他走过了迷魂阵,到了楼前,潇洒的挥了挥手,却也忍不住流下泪来,大师兄对他极好,小师弟尽释前嫌
后也对他不错,宝儿虽然顽皮,但终究一出生自己就
陪在身边,但是自己还是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他跨出了门口,就像鸟儿飞出了巢穴,外面的世界如此广阔,他往外走去,将一切拋在脑后,尽情享受这
花花世界。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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