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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商家庶女到落跑皇后:江山为媒-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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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蹙眉,那三座城池是姬少康好容易夺过来的,就是为了断柔然来犯之路。你倒是大方!我吸口气,“王爷思虑的还真是周全,那高昌、西陵等国是不是也有默契了?”柔然是为了报复和要回城池,另外几国想必都会作壁上观,到了能捞油水的时候才会出头。

“林十一,你如今人在此地,你打听这些做什么呢,有用么?你一个女人还能做什么不成。虽然你很聪明,做生意也有乃父之风,连康然那老小子都赞你,可你终究是个女人,再扮也不是真的男人。”

我无心理会康老板赞我的事,他是奉命来接近我这已是无疑的了。

“随王,你到底怎么发现我是女子,还是林十一的?”我自问扮得不错,因为小时我娘在屋里会教我扮小生什么的,就连大嫂不也没认出我来。

“这个倒是可以告诉你,你虽然举止、言行学得像,甚至男女体型骨骼上的差异也留心掩饰了。但你少了男人的嫉妒心。公狐狸都会在母狐狸洞外做上记号,表明这是他的领地。我和绣鸾眉来眼去,你居然当真请我过府画画。这就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

我脸色发白,我果然还是太稚嫩了,“那你为何要接近绣鸾,如果在那之前你不知道的话。”

随王返身从马上下来,手握马鞭走过来。

“本王看着她顺眼呗,又想在她嘴里打探些石大少的事。只是,她却是小心谨慎,守口如瓶。正好我从康府回来,就听小和尚转告你要请我过府画画的事。我考虑了几日,这才进了你石府。”

他去大户人家根本就不是为贵人画像以赚取银钱买金粉,根本就是去查询各人所做事务的进程吧。游走四方以画佛像为名,却是图谋不轨。

“然后呢?”

“然后,我一见你就觉得你的眼生得漂亮,可面貌却很是平凡。要说你是易容改装嘛,面部表情又极生动,肤色也很一致,不像。后来寻了手下懂易容的来问,他说有易容高手可以办到。至于你是林十一,那是因为有手下看了本王给你绘的画像,我遮了其它只给他看眼。他说似曾见过。我让他去想,他足足想了三日才告诉我,在漠北见过沈大师雕的一尊人像。我又想起你入夜走路有些迟缓,就料定你是林十一了。”

原来又是这双眼惹的祸。这倒也是,他白日见我,我自从知道我眯眼看人会让人误会,不管看不看得清我都不再眯眼。而晚上下脚前却的确有了几分犹豫,这人的心也很细啊。

“原来如此,多些随王殿下为我解惑。”这厮把我叫出来难道就为了炫耀。

“咳咳”听他忽然咳嗽两声,我纳闷,又听他问:“你那手没事吧?本王是个急性子,脾气上来就不管不顾了,事后又总是懊恼。日后跟本王的日子长了你就知道了。”

这是道歉?呸,谁会跟你日子长了。这厮又打什么鬼主意,我谨慎的说:“我手没事,我这人性子也倔,触到底线的时候也是不顾后果的。”你要再敢胡来,我也是不会客气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他看我两眼,缓缓点头,“日后你想出来走动,就让丫鬟陪你出来就是。”

咦,还有这种好事。

“好,多谢随王。”

第62章

这一章是六哥角度写的,正好是十一章。

一开始看到十一就那天连人带椅子仰天倒下,有一瞬我都忘了呼吸。直到椅背磕地的声音猛地震醒我,我赶紧过去扶起十一,心里有一丝丝的惊恐,“来人,快来人,传太医!”

为了说话方便,屋里没有留人,都在屋外候着随时听召唤。听到我这样的大喊,自然不敢怠慢。太医很快就来了,留守的还有未走的一共四个,会诊之后说十一已然气绝身亡,要我节哀。

气绝身亡,我不信,却不敢去探一探她的鼻息。

老四,老四你个混蛋,这种时候找不到你人。

魏先生,我去找魏先生,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魏先生显然是歇下了,刚匆忙起身,看到我抿了抿嘴,有些不悦却也没多说什么。只让我把人抱到榻上容他搭脉。他的神色也很凝重,抬头要说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方才抱着十一出来,我已感觉她四肢有些僵硬了。太医院那四个家伙,生怕担责任,诊了又诊,翻眼皮,又聚众商量,最后才统一结论。打量法不责众呢,如果是你们耽搁了时间,朕一个不留,全剐了。

魏先生的手指在十一心口摁了下,然后说要再等一等。等了两个时辰魏先生问我,如果十一真的已经走了,我打算如何。

我打算如何,我的眉眼立时便凌厉了。魏先生叹息,说不是问朝堂的事,是问十一的身后事。

我拒绝去想身后事,可如果真的。。。我不要把她埋进土里,从此再也不能见。她上回病得糊涂了,说想要回别苑。好,我送她回别苑。大内有千年寒冰棺,我要留着她,等我百年后一并葬入皇陵。

魏先生说我入魔了,这才告诉他能救得回来,让我先回宫去。

这个时候我却不敢信了,十一的四肢已经冰冷了,冷透了。

“皇上,赶紧回宫去。老夫担保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林十一,唉,真是的!”魏先生一副头痛不已的样子。我看他很有把握的样子,这才问:“是什么毒?”这方面老四是行家里手,十岁不到兜里就尽是虫虫草草的,我却只懂一点基本药性。

“这个毒很古怪,我现在也说不好。天都快亮了,您就赶紧走吧,有什么事散了朝再说。”

昨日的酒菜以及杯碟都封存着待查,太医倒是先放出去了,谅他们也不敢随意乱讲。旁人再是猜疑,没有证据就只能猜疑。

十一还活着,我的心又重新安定下来,交给魏先生我再放心没有。于是镇定自若的回去上朝,然后再去查昨日之事。这满朝谦恭的臣工,在我心头自然也是有三六九等的。人心隔着肚皮,谁知道是忠是奸。

居然能有人把毒下到了我酒里,这手眼可真是通天了。我知道现在位子还不能算坐稳了,但还是有些大意了。差点害死十一。

怀疑对象我自然是有的,我死了谁最有好处,当然是近枝的封王。于是找了个名目把他们都弄到眼前来,还是看着比较好。

再就是宫中需要好好整肃,这事肯定是有宫中人介入的。让秦涌拿了名册,该去的去,该留的留,务必给我清理干净了。只是当日便有许多宫人被灭了口,没有人证留下。

这两件事办好,我才来得及想这件事的蹊跷之处。我能抗毒十一不能,她有事我没事这本来正常。但酒里之毒听太医说似乎不是那个反应,而且十一至今未醒,我今早去看她之时还一动不动在床上睡着,直如仙去一般。魏先生又为什么知道她五日后就能醒呢?

我忽地坐起来,披衣起身。推开要上前帮忙的值夜太监,这事有古怪。可恨我这三日一直忙活着寻找下毒之人和防备封王,又因为对魏先生的全然信任暂且没去想这古怪。

待我乘着夜色再到萧府客房,十一清晨呆的房间已然是人去屋空。

我扭头就往外走,迎面撞上魏先生。被人愚弄的愤然直接就上了心头,“魏先生,淳岘一直以为,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无论何种境地都是站在我这边的,却原来,连你也。。。”

魏先生亲自提壶给我倒了杯茶,“皇上,消消火。十一小姐午间才离去,您现在派人去追还来得及。”

我咬牙,“我追她个没良心的做什么,谁还离不了谁了不成。”

“是,你不用着急,她就是插上翅膀那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这不,算计着诈死,结果你要把她放千年寒冰棺。”魏先生忍不住笑。

我可笑不出来,嫁给我怎么就委屈她了,连诈死的招都想出来了,气死我了!

“皇上,人家小姑娘打小被关在深闺内宅,长到十来岁又叫你关在别苑不见外人三年多,然后就是跟着千里起兵进京,想跑又叫逮到宫里,你越是把她拴得紧,她怕是越想跑。”

我不禁想起那个边嘟囔‘我想出门’边掉金豆豆的小十一,她的确是很恨被关着。

“说起来皇上也关了人家四年了,日后宫墙一隔就是一辈子。就给人家点自在日子何妨。从没离过巢的鸟儿总以为外面的天地很美好,不出去见见就会一直惦记一直惦记撂不开。不如让她离了你的庇护,自己去闯闯。说实在的,皇上现在就要封她为后,老夫是极不赞同的。没经过风雨,总是柔弱易折。你倒是想护着她一辈子,可后宫凶险,还是得让她成长。”

我没出声,继续喝茶。

魏先生看我一眼,“再说了,叫她这么不甘不愿的嫁进宫,即便心里是有你的,心头肯定也有怨怼。哪里比得心甘情愿含羞带怯的做新嫁娘。”

我握着杯子的手一紧,这个话是说到我心头了。她眉间的轻愁我自然是看在眼底,我当然也介意她的不甘。再想想她入宫这段时日的所为,现在回过头去看,还真是步步筹谋着。就连病中拉着我的手说万一挺不过去了,要回别苑去也是算计好了的。

这死丫头!难怪最近对他好了许多。祭天回来还如他的意穿了那条雀鸟裙来看。嗯,还知道不能做过了,愣是不肯跳舞给他看,省得被瞧出端倪。哼!我冷哼一声。

“人是老夫送走的,要不,我这就让人去追回来。”

我缓缓站起来,“魏先生的意思,朕明白了。就依先生吧!”

魏先生的意思自然不只他说的这些,他一直不喜欢我对十一看得过重,开初时劝过,后来也就不再提了。我知道他更中意琳琅,觉得十一有时一团孩气。可是,我就是喜欢十一,这又有什么法子呢。

他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希望我干脆趁机丢开手。过个一年半载的,兴许发现十一于我其实并不像我现在想的这么重要。我其实也不能确定,如果放手一段日子,我对十一的心意会不会变化。

这次酒中被人下毒,让我知道做皇帝好恶都不能这么明白的让人知晓。

我对十一,的确是有些过了。我宠着她,让着她,最后她竟这样子对我。对她,我当然有脑子发热的一面,觉得她无所不好。只是,这份感觉真的能持续一辈子么?

论相貌,十一当然是出挑的。放在后宫也绝不逊色于她人,但也并不就是天下无双了。论才智,她实在是很聪颖,而且难得保持了纯真,并没有流于心机深沉,对事、物处心积虑。可是,她对于我真的就是不可替代的么?借这个机会,我也想知道答案。也许魏先生是对的,我是需要冷静一下。

只是回了宫,还是放心不下,小丫头头回自己出门,再聪明也很多事没经历过。一边恼恨她太狠心,一边又忍不住为她担心。叫了云兮和锦绣过来,如是这般的叮嘱了一番让她们追了上去,一路暗中保护。那两人领命而去,保证一定将功折罪。

哼,她们日日跟着,却叫小丫头有了机会安排诈死逃脱,这一去的确是给她们机会将功补过,能不尽心竭力?

这事,必定不是十一一个人能筹谋的,宫中定有助力。

琳琅,这事跟她必定脱不了干系。连十一是怎么说动她的我也能想出来,琳琅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这件事除非不戳穿,一旦戳穿她撇的清么?不过,她也挺镇定就是了,自己把十一抱到魏先生那里,没有按照她们预期的那样,她也不惊慌,不打听。想必现在倒是反应过来在后悔轻易插手了。她就那么不想十一进宫来?不是十一,不也会有别人么?

过了一会儿我才想明白,也许她宁可是别人也不要是自己的庶妹。这不就明摆着说她不如十一么,何况还有嫡庶之分在那里。

琳琅的心思,我是一直知道的。只是,对她除了责任、敬重,真的产生不了爱意。十二岁开始她就给我侍候笔墨,我也知道是老爷太太的嫡女,又有顶替身份的恩情在,待她自然与旁人不同。老爷提出把琳琅给我,我便答应下来,纳了她,并且承诺会一生一世照顾她,善待她所出的子女。这些我自问都做到了,但是琳琅要的,我给不了。

我没有去问琳琅,只是,琳琅需得知道我的忍耐也是有底线的,所以我开始冷淡她。

我想知道的只是凑巧这段时日回到京城的姬少康和这事有没有关系。而另一层更深的我没有去怀疑。十一脑子很清楚,姬少康也是,他们断不会因此就打别的主意。姬家林家几百口人的性命他们不敢儿戏。但是,若没有这些,若我不是皇帝呢。这个想法让我心底很是不舒服。十一同姬少康总是相处愉快的样子,说话时能让人察觉她的愉快与放松,还有她自己都不察觉的眉舒眼松。

她之前说她喜欢小柳,因为那三年只有小柳陪着她,鼓励她。我当时怄到想吐血。其实那三年我一直也在的,只是没有常常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我时常在一旁看她。

小柳是我亲信里最温和的一个,我想得到十一到了别苑会很寂寞,所以每个月让小柳去看她,带给她七姨娘的消息。锦绣与锦瑟是女子,原本她们去做这事是更合适的,可是她们顶着我小妾的名头,进出却不是这么的方便。哪晓得十一竟然以为自己喜欢上小柳。

没错,是以为。我开始很气,后来发现她其实根本不懂喜欢是怎么回事。就是正好那时候懵懂,眼前只有一个小柳,又对她很好,她就把感情寄托到他身上,并且深信不疑。其实,那只是一种错觉。就是十二三岁时特有的一种错觉。我那个年岁时好像也对屋里一个大丫头很有好感,后来她被太太许人了。这些年下来,我早忘了她的模样,只记得性情很好。

在上京的路上我确认了十一对我是有情的,只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她拒绝去接受这个事。我心头想着,这事不急,等我办完大事再说。

等我登上帝位,我就发现她在感情上更加的排斥我了。在我面前也开始有了那样淡淡的表情,不喜不嗔。她从小就是以清淡在老太太那里留下印象的。但私底下却绝对是大情大性的人,还会对家里的后院争斗偷偷表示自己的看法。我记得最清楚就是她挥舞着肉嘟嘟的小拳头说她长大了绝不要给人当妾。那是在哪个年轻姨娘进门的时候吧。

相比姬少康,小柳本人要让我放心得多。

十一就这么走了,她想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我给她遮风挡雨,让她过舒坦日子不好么。嗯,她说过,她只想嫁一个男人,一家人和和美美过小日子。她不想过深宅内院的生活,更不想融入后宫。她也不愿意和人分享。

唉,先由得她去折腾吧。我这里也有忙不开的事,这次酒里有毒的事可是实实在在给我敲了个警钟。我当然知道身下这张椅子满是荆棘,处处在堤防。不过还是没想到有人惦记得这么急。再想一下,安乐王是个痴儿,子珏是女孩子,董婕妤肚子里那个倒是快足月了,都说是男胎,我现在的确需要有一个正常的儿子。但是,只是有一个襁褓中的儿子显然是不够的。我自己要是出了事,一切就完了。难道,还要再来一次宫外寄养皇子,而后夺位么。

父皇当日人、财、物都能为我打点准备,那是因为他在皇位上多年,被太医诊出病症又一直瞒着,用最后的时日一步一步的筹谋。而此刻,局势都还没有完全稳下来,可以说,安王折腾出的烂摊子才收拾了一半,其它各方势力都在蠢蠢欲动,哪有这个功夫跟心力。

十一那个丫头一出诈死,把许多隐藏着的潜流都推出了水面,让我可以看得更清。局势艰难点没关系,皇帝是这九州万邦的当家人,岂能畏惧艰难,事态不顺,那就一件一件由主到次理顺它就是。我也没想做个顺遂的守成之主。

心定下来便开始处理朝事,十一的事就暂且放一放。

刚打定了主意,谁知道不几日锦绣传回来的消息就是十一在路上病倒了,被商队扔下,只有翠侬服侍着住在边陲的小客栈里,现银也要花光了。

魏先生当初说让她出去经历经历,这要经历自然是要吃苦头的。我也恼恨她连诈死都使出来了,觉得就让她出去吃吃苦头好了,免得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可这真知道她吃苦头了,又忍不住心疼。翠侬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照顾的得不得力,那边陲小镇上有没有良医好药?可是消息传到我这里,已经是隔了一段时日的了。她的病到底好没有,还是加重了?

我有点后悔当初对云兮锦绣说的,除非生死大事都不得出面的话了。这两个丫头知不知道灵活点,到附近市镇给搞点药。

我的心急就落到秦涌眼里了,有锦绣发回来的消息他赶紧的给我送了来。还好,病已经好了,又上路了。真是不消停。不过,这个半路出来的赠药人又是什么身份,发生在小客栈的又是怎么回事。唉,这种感觉真是不好。隔着千山万水的。

不过好在那两个丫头还灵活,知道找了些药兑在食物里让十一不知不觉的服下,配合着那个陌生认给的药丸这才好得这么快。而且也知道要在身上备一些头疼脑热之类的常用药了,有备无患。

心刚放下,接下来的消息又让我急上了。居然被掳到高昌去了,你也太能惹麻烦了吧。

不过有个好消息是小柳没死,还得到高昌新王的重视,想借重他改革高昌的制度,以国相之位留他。这倒是一件很好的事。不战而屈人之兵,以我华禹的制度文化去化那高昌民众,久而久之的推行下去,有利于边关的安宁。

高昌王倒是有心,居然派人来华禹给小柳接家眷。好,我就替你把事做大,暗的变成明的。索性让樊达以赐婚使的名义陪同红绡去了高昌。

秦涌那狗东西,樊达临去前还对他如此这般的交代,他回来以后便在正事之外又回禀了十一的情况。多事的家伙!

不过,莫丹他居然敢觊觎十一,好大的胆子,我女人你也敢肖想,便让人暗中敲打了他一番,让他给我老老实实的放人。遇到这么大的事,居然也不求助,真是呕我。

听樊达说起,小柳和高昌公主是按华禹礼仪成的亲,还是十一充当婆家人去接的亲。她能做这事,应该是想明白了吧。想明白了还不肯和樊达一起回来,怎么想的她?

还要去做生意,亏她想得出来。她想过的就是这种生活啊?

让我更意外的是十一居然把拾儿找到了。林家女眷的事一直是压在我心头的一块石头。我八岁以前一直当自己就是太太生的,是林家人。老太太、太太待我都是极好的,原本以为等我当了皇帝,可以给她们封诰命,让她们好好享享福。结果。。。。。。

虽然后来追封了,我心头也难以安宁,能找到幸存的拾儿,这也是一件极好的事。

老四有江南异动的密报传来,我担心宫里有随王的人,消息走漏,索性借出城游猎的机会从行宫离开去京郊见他面谈。

说了一晚上的话,一大早我还没起就听到十一欢快的声音在院中响起,说要替老四洗衣服。哼,怎不见你想过要替我洗回衣服,还过得这么欢实。等到老四问我有没有衣服要洗时,我就忍不住冷着声音回答‘没有’。人却忍不住边系腰带边走了出去。

有日子没见,她变了个模样,让我看得更加火起。搞成这样是要做什么,当真是小孩子玩过家家么。我看不出她本来的面色如何,但绝对不是锦绣描绘的病怏怏的样子,肯定是锦绣添油加醋了,害我瞎紧张一场。

十一见到我明显的有些惊慌,我故意走到她面前,“石大少?”

“不、不敢”

她慌得忘了行礼,或者是之前在宫里习惯了没想起这茬,我也没提起。我并不喜欢她故作恭敬的对我。她只有对心里头的外人才会恭恭敬敬的。

原来不是她要给老四洗衣,是拾儿。我心里一动,老四年纪也不小了。只是他会不会有想法,还是等一下商量下好了。结果老四的想法和我一样,他也在为林家的事负疚着。我们正说着,我听出外头有人偷听,怎可能没人示警,那只有一个可能,是十一。秦涌那些家伙,惯会察言观色,肯定是觉得我待她还是不同的。哼,我就这么容易让人看到心肝肠肺里去?

叫出秦涌当着十一的面发作了他,十一的背挺直的默默在一旁站着。

我着实是被她气坏了,脸一直冷飕飕的,看得出她心里有几分难过。特别是拾儿来了之后,我对拾儿比从前温和许多,我往日没怎么留意过她的。可转脸面对十一,我又摆出张冷脸来。实在是气她,更气自己,被人这样践踏心意,还不能真的把她丢开。

听老四说十一不打算回去给林老爷拜寿,她还在记恨老爷对小柳下手的事。这事我也很不满,怎么说小柳是我的人。可是念在老爷的功劳和牺牲我把这事忍下去了。十一临出宫前叫我贬了她父兄,她看得倒是长远。可是此时我怎么能贬他们。不想叫人说我‘飞鸟尽,良弓藏’,何况飞鸟现在还多呢。但我也希望老爷不要插手朝政的事。借着冷落琳琅的事,我也是要敲打敲打老爷,我不想我跟他之间最后不得不走到那一步。就像老四说的能全了这一世的情分。可我又不能明着说我希望他退隐,也不能暗示琳琅去劝。她连老四离开都懊恼了许多日子。不似十一,把这里头看得通通透透,她的得失之心太大了。

锦绣告诉我十一没回去,反而是以新身份到林府拜寿。是老四,把自己在做的事告诉了十一,还说让她帮忙。我知道他的好意,他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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