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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悍妃,萌夫养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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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无论她心里多好奇,也不敢去探索长孙荣极心思。

    凭借着瓦嘞娃**术,郡主府厨子没有丝毫反抗就听从她命令办事,膳房里一阵忙碌,约莫一盏茶时间就将一盘鲜烤鱼饼做好。

    瓦嘞娃让厨子回去睡觉,明天醒来自然就会忘记今夜发生事情,然后她就端着一盘烤鱼饼送到了屋檐,亲手交给长孙荣极。

    长孙荣极接手了烤鱼饼后,看也没看她一眼,意思就是让她自行离开。

    瓦嘞娃自然不敢违命,自觉转身离开,心想着:近来主人吩咐办事情都好简单,不过又意外有趣,也不知道这样轻松日子会持续多久。

    长孙荣极端着烤鱼饼再次无声回到了水珑睡觉卧房里,将装满烤鱼饼碟子换了那空了碟子,看他表情似乎从容镇定无比,细看话就会发觉,他行为似乎有些过于小心翼翼了。

    将烤鱼饼碟子放好后,他就站旁边沉默看了一会。

    “……”那一瞬间,他眉宇一闪而逝恍然,双眸一亮又沉静。

    然后就见长孙荣极走前一步,拿起一块烤鱼饼,小口咬了一个缺口,再将那被咬了一缺烤鱼饼放上面。

    “嗯。”这样就对了。

    长孙荣极轻点下颚,微紧绷脸色也舒展开来。

    清晨,月落日升。

    水珑睁开双眸,先感受到是腰身轻松舒适。她眼眸一闪而逝了然,嘴角勾起一抹笑,翻身下床朝不远处小桌走去,查看着桌上糕点变化。

    “果然。”一声低喃,也只有水珑自己听得见。

    东沧海避暑山庄和长孙荣极相处短短日子里,她就发现长孙荣极口味了。他总爱夹甜食喂给她,不时又自己吃两口,大部分甜食糕点都带着淡淡梅花冷香。

    她就是有意让沐雪吩咐厨师,将保存干梅花瓣加进去烤鱼饼里,也是有意吩咐要将加有这梅花瓣特殊甜食做成小鱼状。

    “全吃完了,看来是从那天开始就没吃过东西。”水珑暗自分析,转身去了屏风后洗漱。

    等她漱洗穿戴好衣裳再出来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是沐雪声音,“珑姐姐,你起身了吗?”

    “嗯。”水珑应了声。

    沐雪推门走了进来,一眼就朝桌子处看去,然后表情说不清楚是失望还是了然,对水珑说:“这回珑姐姐猜错了。”大猫果然不喜欢吃甜食呢。

    水珑眯眼,饶是对甜食无爱,却不由将那块上面咬了一个缺口烤鱼饼捏了起来,放进嘴里吃着,笑说:“这是只知恩图报大猫。”

    吃了我粮又完完整整送回来。

    “哈哈。”水珑忍不住笑了。

    沐雪听得云里雾里,很不明白。

    水珑没有多解释,伸展了身子,觉得长孙荣极按摩手段似乎越来越好了,竟然一夜之后就让她恢复得差不多。

    沐雪跟着水珑走出卧房,当看到水珑行走方向后,脸色就变了,“珑姐姐,不可晨练。”

    “放心,我身体已经好了。”水珑说,还踢了两下腿。

    沐雪看得想阻止,可见她动作犀利敏捷,确大碍样子才放下心。心想,也许那天武王爷并没有太过火,要不然珑姐姐也不会恢复得这么。

    等水珑晨练完,准备去用早饭时,就听到下人禀报,说是田夫人求见。

    水珑点头让人进来。

    卫姨母身影从外走进来,对着正用饭水珑就是一拜,“贱妇见过郡主。”

    称呼改变已经见证了她决定和决心。

    白家大小姐身份无法帮她休夫,可一品华阳郡主身份,却有可能。

    水珑抬头看了她一眼。

    只见今天卫姨母显然是做了一番打扮,不似霸占郡主府时穿金戴银,也不像普通农妇粗衣麻布,却是穿着一件黛绿色素雅长裙,头发也只用一枚碧绿簪子挽着发,面庞略施粉黛,遮住了眉宇憔悴和眼底青痕。

    她原本就生得娇小素美,只是往日打扮都走错了方向,反而不伦不类显得庸俗。今日这样一番打扮下来,又一副低眉顺眼模样,竟似年轻了五六岁,看起来素雅得让人一眼产生几分好感。

    “嗯,等我吃完就走。”水珑直接说了声,又埋头去吃饭。

    她这份从容自感染到了卫姨母。

    “是。”卫姨母应着,紧紧握着手里休书。

    帝延这样口味是怎么被培养出来,看过庄主一定会猜得到吧~

 073 强势休夫

    章节名:73强势休夫

    祁阳城西南方向落漾街道。

    这条街道祁阳城堡中不算繁华,人流走动多是些普通百姓,少有打扮贵气公子小姐。这条街道中央处,就有一家名为‘女儿香’胭脂铺。这家铺子,便是水珑交给卫姨母店铺。

    这会儿,女儿香胭脂铺已经打开,里面似乎有人正争论着什么。

    “你仔细看看,这铺子装潢还有这些胭脂都是现成,怎么都不止五百两银子吧。”田碧湘说得很激动,可以看到口水四溅。他双手并用指着周围,连声说道:“何况,这还是皇上赐下来店铺,沾着龙气呢。”

    他对面是个穿着宽袖双襟袍,头戴方合帽中年男人。这人一看便知道是做生意人,浑身上下都透着铜钱味道。他听着田碧湘话,眼底闪过一抹鄙夷,不紧不慢说:“还真是沾着龙气儿,那头母恶龙气儿。你也不看看,这里人除了我还有谁敢买你这家铺子。”

    田碧湘死咬牙摇头,“不行,反正五百两就是太少了,就是不行。”

    中年男人看他不是假装,却是真嫌钱财少了,心想:这烂泥竟然还有些眼光。这家铺子自然不止五百两,哪怕再多加一倍都是值得,只是无商不奸,他可不会将实价说出来。

    “这样吧,怎么说曾经我们都相识一场,我再多加五十两。”中年男人说。

    “呸!”田碧湘朝旁边吐了口唾液,“五十两,你也好意思说是加了。八百两,怎么说都得八百两,八百两我就卖了。”

    中年男人一声冷笑,“田碧湘,你别弄错了。现是你求着我买,不是我求着你卖。你若再不将这铺子卖出去,怕是连吃饭银子都没有了吧。”

    田碧湘脸色忽青忽白,咬牙不说话。

    “我听说你那婆娘过得可好了,巴结上人家华阳郡主,人家郡主府里好吃好喝,留着你这里做些婆娘勾当,可怜可叹。”中年男人依旧不乏其力打击他。

    “够了!”田碧湘狠狠锤了旁边桌子一拳,“别跟老子提起那个蛇蝎心肠,七百五十两,这是低价了,不能再少了。”

    “五十两,你也好意思减了?”中年男人将他原话丢还给他,然后说:“六百两,多六百两,你若不卖,我就走了。”

    “七百三十两……”田碧湘不放弃,能多一两是一两。

    中年男人冷笑着,转身就准备走出去。

    “诶,等等,七百两,七百两就行了吧。”田碧湘哪里能放他走。

    他是个男人,他家里那个儿子田云晃也是个男人,两个男人都不会做家务,不会做饭。这些日子都是外面饭馆里点饭吃,没一会本来就不多银子就用光了。如果再不弄到银子话,他们说不定真要乞讨街头了。

    也许有人会问,你们不是还有家胭脂铺吗?怎么会连吃饭钱财都没有。

    偏偏田碧湘和田云晃都是不管事人,对胭脂铺里胭脂价格种类都不知道。尤其是田碧湘这人性子落漾街这块地方盛传,谁都知道他过去,和嗜赌成命性子,哪个女子会愿意这人手里买东西。

    田云晃比他爹好些,由于曾经纨绔好玩,对女子胭脂不了解却也见过不少,可也耐不住他是个纨绔,毫无真本事,不是做生意料子,又极为好面子,不想做那卖胭脂男人。

    “爹,算了,还是别卖了。”田云晃掀开帘子走出来。

    他这一开口,就让中年男子心里一阵紧张。一切就好好,可千万别因为这个小子坏了事。

    “臭小子,你说什么,不卖我们吃什么,喝什么!”田碧湘不耐烦地说。

    田云晃说:“等娘回来了,我们……”

    他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田碧湘狠狠打断了,“娘?你那个好娘现郡主府里吃香喝辣,哪里还有心思管我们父子两,那种蛇蝎心肠女人,你也别叫她娘了。”

    田云晃脸色也不好看了,抿了抿嘴唇说:“可是爹,这家铺子怎么说都是郡主赏赐给娘东西,这样卖了,等于是打了郡主脸。”

    田碧湘闻言,眼里闪过一抹惊恐,顿时犹豫了。

    中年男人哪能眼看着就要到嘴鸭子飞了,顾不得装模作样,主动开口说:“郡主既然将铺子赏赐给了你们,那么自然就是你们了,去留也由你们来决定。何况郡主家大业大,哪里会乎一家送出去小胭脂铺下场如何。”

    “这样吧,我看我们也就各让一步,六百五十两,六百五十两,我就将铺子买了。”

    田碧湘被他说动了,“六百八十两,多加三十两,六百八十两,我就卖了。”

    “好吧,好吧。”中年男人一副你得益了样子,从怀里掏出银票,对田碧湘说:“地契呢?”

    田碧湘朝田云晃伸出手,“地契拿出来。”

    这胭脂铺地契一直被卫姨母掌控着,田碧湘根本就不知道被她放哪里。只是卫姨母可以狠下心瞒住田碧湘,却狠不下心对待田云晃。

    无论是地契还是她私藏银两都告知了田云晃,还亲口和他说,这是将来存给他娶媳妇。

    只是卫姨母又怎么会想到,之前藏着要给儿子娶媳妇私房钱,已经被儿子拿出来吃喝用度,后剩下地契也没有放过,要将之卖掉。

    事到了如今,田云晃却有些犹豫了,“爹,娘不会丢下我们,说不定马上就会出来,到时候将铺子好好做,几百两也不是赚不到。”

    “废话什么!”田碧湘如今不止看卫姨母不顺眼,连带着看这个儿子也不怎么顺眼。可地契儿子手里,让他不得不好声劝说:“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难不成想要一辈子守着个胭脂铺子?这次将铺子卖了银两,我们就可以去做男子真正该做事情,让银子越滚越多。”

    田云晃没有什么真能耐,这段日子磨平了他不少菱角,却也改不了好高慕远性子。这时候听田碧湘这么一说,心思就忍不住动了起来。

    他自然是不想一辈子窝一家女儿胭脂铺子里。

    “好。”

    田云晃点着头,从袖子里掏出胭脂铺地契。

    中年男人脸上不由露出了笑容,当着田家父子两面前将银票数了数,说:“六百八十两,一分不少。”

    田碧湘双眼就盯着银票上面去了。

    从他被赶出郡主府后,就一直没有见过这么百两面额银票了。

    “,,。”他朝中年男人伸手。

    中年男人则看着田云晃手里地契。

    田云晃做了决定就没有犹豫,将手里地契递给中年男人。

    “住手!”一声凄厉尖叫,将店铺里三人交易打断。

    中年男人暗骂一声,伸手就想速夺了地契,将这笔交易完成。只是他手还没有碰触到地契,中途就被一枚石子打中,疼得他哀嚎了一声,回头瞪着坏事人。

    视线中,门外走进来几人,却是水珑、沐雪和卫姨母无疑。

    她们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会儿了,也将里面人对话都听进耳朵里,将他们意图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中年男人没有想到水珑会亲临此处,怒瞪眼神立即变成了惊怕,连忙收敛了目光,将双手都掩藏袖子里,对水珑跪拜,“小民见过华阳郡主。”

    平日里,不是特殊情况下,百姓们是不用跪拜这些贵人。只是中年男人猜到水珑这次来目,生怕惹了对方生气,从而使自己死于非命,所以才这么小心翼翼。

    水珑没有叫他起身,走进胭脂铺子里,一眼望去发现这家铺子竟然布置得井井有条,弄了些小花样,能够勾起女子们喜欢之心,可见卫姨母竟也是个有些商业头脑人。

    她将环视了一周后,目光就回到了大厅里田碧湘等人身上,见这时田碧湘和田云晃已经和中年男人一样,跪拜地上,浑身瑟瑟发抖样子。

    卫姨母紧紧咬着嘴唇,咬出血来了都没有自觉,眼泪眼眶里转动着,却始终没有流下来。她盯着田碧湘,那目光没有怒火没有怨恨,只剩下浓浓绝望疲惫。

    “田碧湘,我半辈子都赔了你身上,够了也累了。”

    田碧湘抬头看着卫姨母,眼底闪过惊艳。见她这幅模样,觉得有些恍惚。嘴里也骂不出什么难听话了,却也不甘示弱说:“什么叫做赔了我身上,一直以来我哪里对不起你了,反倒是你仗着掌管家中钱财,不断对我大呼小叫,将我当奴才般使唤,毫无人妻德品。”

    卫姨母被他这样说,身躯轻轻一颤,声音突然尖利,“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吗?当年分明是你暗中破了我身子,让我名声扫地,被家中父亲嫌弃,到后也不会嫁给你这个纨绔无用子弟!”

    田碧湘面色猛煞白,紧接着涨红了,“你别血口喷人!”

    只是场人看到他神态,就已经足以知道卫姨母所言真假。

    原来这两人竟然还有这样纠缠恩怨。

    “这么多年来,我假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每次争吵都被你那这条事来辱我,看我难受你则意,却不知道每次说来说去真正辱了是你自己罢了。”卫姨母伸手抹去了眼角泪水,从袖子里拿出了准备好休书,再也没有犹豫说道:“从今日起我们恩断义绝,只求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什么?”田碧湘急了,他顾不得其他,从地上站起来,狠狠瞪着卫姨母,“你想得倒美,老子不休你,你哪里也别想去,别想甩开老子,自己一个人去活。”

    卫姨母听到他话,连伤心情绪都没了,只剩下疲惫。

    这个男人到了这个时候,想到也只有活得意,根本不是为了感情留下她这个人。他留着她只是为了死死粘着她,让她永远都不得安生。

    “我上辈子欠了你吧。”卫姨母笑了,满眼疲惫又冷情笑。

    她因这个男人苦了半辈子,哭了半辈子,到头来连恨都懒得恨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田碧湘冷冷说道。

    他目光打量着卫姨母,心中不禁想:果然是郡主府吃香喝辣去了,否则怎么忽然变得这般好看了。那清素样子,实撩人很。也罢,看这好看份上,今日便不教训她了,改到床上去教训。

    如此这般想着,他看着卫姨母目光就慢慢淫邪起来。

    卫姨母被他看得恶心,撇开眼睛不和他对视,将手中休书递给水珑,说:“贱妇之夫田碧湘,为人无德,嗜赌如命,连续偷窃家财,还殴打正妻,贩卖正妻。此等无情无义无才无德之人,贱妇愿休!”

    她朝水里跪地,额头重重落地,说:“望华阳郡主为贱妇作证,成全贱妇之愿。”

    此言词语,卫姨母一字一顿念出来,让人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水珑接了她手中休书,一眼扫过休书上面写字迹,发现里面有关田碧湘罪恶不止一点半点,以卫姨母所言半辈子都赔给他了,这话还真不算假。

    “准了。”水珑说。

    沐雪将早就准备好红膏盒子端出来,准备让卫姨母和田碧湘按手印。

    卫姨母自然毫不犹豫按了,田碧湘则还一脸恍惚。直到沐雪将红膏和休书端到他面前,他才恍然回神,一脸狰狞,“休夫?说什么笑话!古往今来从来没有休夫一说,你想都别想。”

    “有。”卫姨母挺直了腰身,盯着田碧湘。

    “古有嘲凤国,皇室男女皆可继位,全国上下男可休妻,女也可休夫。”

    “今有瓦刺,明玉翁主嫌未婚夫风流成性,品德不佳,当众休夫退婚。”

    卫姨母为了今日事,显然做了诸多功夫,否则也不会如此能言善道,了解颇多。

    田碧湘怒吼:“嘲凤国是什么鬼东西,我怎么不知道。什么瓦刺,那不过一个外邦,又不是西陵,西陵从来没有这个规矩就是没有!”

    “规矩是人定。”水珑出声了。

    她一出声,就让场面顿时冷却下来。

    “按手印。”水珑看着田碧湘。

    田碧湘才和她对视一眼,就被吓得撇开了目光,却是死死得不愿意将手印按下去。

    这手印一旦按下去,我可就什么都没了,女人没了,钱财也没有,这不是要了我命吗?

    田碧湘这样想着,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按。

    “窝囊。”卫姨母骂道。

    原来田碧湘一时失神,竟将自己心里话都嘀咕了出来。

    沐雪看着他目光也充满了冰冷厌恶。

    只是身为一个女子,对田碧湘这样男人,都会厌恶。

    田碧湘脸色铁青,“不按,反正说什么我都不按!”

    “剁了你手指也不按?”水珑轻声问。

    田碧湘浑身一颤,惊恐瞪着水珑,“你……你……”却还死咬着牙,不断摇头,不肯按手印。

    水珑走前一步,手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眨眼就划过了田碧湘大拇指。

    “啊——!”田碧湘发出杀猪般叫声。

    水珑淡然拿着断指,碰触红膏,再休书上按下了指印后,丢弃给田碧湘。

    这一幕落田云晃和那中年男人眼里,将他们吓得大气不敢喘,脸色惨白。

    “你,你这是滥用私刑,那这是逼迫!”田碧湘疯狂大叫,“就算你作证也没用,我们婚嫁是两方家中长辈见证结成,单凭你作证休夫,也没用,没用!”

    水珑没有理会他,对卫姨母说:“你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他你店铺中捣乱,报官府让人抓了即可。”

    “是。”卫姨母知道田碧湘说得有道理,却见水珑这么自从容,不由就信了她话。

    水珑看了沐雪一眼,转身就走出了胭脂店铺。

    胭脂店铺门外还留着两个人,以备卫姨母不时之需。

    路上沐雪轻声问:“原先珑姐姐并不喜欢田夫人,为何这么帮她。”

    “一报还一报,一码归一码。”水珑对她轻笑,“有句古话叫做,盗亦有道。”

    沐雪依旧不怎么明白。

    水珑说:“她帮我找到了我需要东西,我帮她解决一个麻烦,两不相欠。”

    沐雪:“也便是说,往后田夫人如何,珑姐姐都不会再管。”

    水珑毫毫无犹豫点头。

    果然了当。

    沐雪对水珑性子又了解了一分。

    两人回到郡主府后,水珑就吩咐人将休书送去给临康侯府和田府,让两家人过目。也只是过目罢了,事已成定局,他们想改也改不了了。

    两家当家之主看到休书时,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按理来说,这休夫是卫姨母卫冰璇,他们临康侯面子也好看些。不过这也只是面子好看罢了,对临康侯府后院那些未出嫁闺中女子来说,却是恨极了水珑,也恨极了卫冰璇。

    “卫冰璇怎么和白水珑掺合了一起,还闹出这样一桩事儿。”临康侯府大房严氏不高兴对卫家大子说:“休夫,这是女子该做事儿吗?这要是被传开了,别人得认为我们卫家女儿都是悍妇母老虎,谁还敢娶?”

    卫乡蒿摇头说:“这事办都已经办了,白水珑是个什么性子,祁阳城谁不知道。只要皇上还对她宠爱着,我们就不能拿她如何。”

    严氏冷声说:“不就是个会打仗女子么。女子就该温婉矜持,家中相夫教子,岂可那样抛头露面,且还杀人如麻。”

    “你懂什么。”卫乡蒿说:“当年外邦来访,举行少年赛事,整个祁阳少年一连战败,后白水珑上台,将一干外邦蛮人打败,一举夺冠。不仅保全了西陵面子,也赢得了外邦友谊,那外邦贵胄对白水珑尤其喜爱崇拜。”

    “虽然祁阳城里,白水珑名声难听,可外邦外国人却不知道,大多都认为这是个奇女子,比起她凶残,他们看重是她才华。”

    卫乡蒿见严氏一脸莫名其妙表情,就知道她没有听明白自己话里意思,心中不由想:妇道人家终是妇道人家,也只能家中相夫教子,却实难以谈到一块,说些大局上事情,便什么都不懂得了。

    白水珑虽说凶残古怪,却有着男子都少有雄才伟略,着实让人佩服。

    “这关于着是一个国家名声……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卫乡蒿看严氏疑惑神情就没有说下去**,总结说:“反正只要白水珑没有闹出太大事端,皇上都不会将她丢弃。”

    严氏紧皱着眉头,“我是不懂这些,我只知道她们这番行为,让我家女儿日后名声受损,如何我都咽不下去这口气。”

    卫乡蒿警告说:“老太太都没说什么,你就别胡闹,否则……”

    “放心。”严氏冷笑。

    这笔账她记下了,早晚会好机会还,却不是现。

    再说田家那边反应,比起临康侯这边,他们反应倒是小很多。

    田家老太爷将话明白说了,“将田碧湘从族谱中除名,以后就当田家没有这个人,谁也被去找白水珑麻烦,谁要是敢去,就自己滚出田家。”

    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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