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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剑神之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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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是一只真正的死猴子了。
从那以后,司空摘星便再也不敢踏进万梅山庄一步了,直到西门无恨的出现,这件事情才有了转机。
因为无论司空摘星在山庄里做了什么,他总会想方设法的把西门无恨推出来当挡箭牌,而西门吹雪倒也从来都不会迁怒于自己的儿子,并且顺带着也就放过了司空摘星,久而久之也就变成了现在的这种情况。
看着正坐在不远处那颗梅树的枝干上,一副陶醉的模样、悠哉悠哉的晃着腿的司空摘星,练习完毕的西门无恨收了身形,缓步的来到了那颗梅树的下方,略略仰头问道:“司空摘星,你已经在万梅山庄呆了半月有余了,还不打算走吗?”
“走?为什么要走?”司空摘星一个翻身,从梅树上跳了下来,稳稳的落在了地上,一边晃着手中的酒壶一边笑眯眯的说道:“在这里不但可以白吃白住,而且还能有这么好的酒喝,就算是让我去当皇帝我都不去!”
‘怎么把我家说得好像是客栈一样……’,西门无恨暗自摇了摇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司空摘星如此说了。虽然西门无恨并不是真想赶他走,但还是有所顾虑的开了口:“你就不怕我爹的耐心有限,一怒之下把你赶出山庄去吗?”
“怕什么!有你在这里西门吹雪是不会赶我走的。”司空摘星嘴上倒是说得信誓旦旦,不过下一刻他便真如那猴子一般,“噌”得一下窜到了西门无恨的身后,歪着头小心翼翼的看着那沿着小路缓缓而来的白衣男子。
枝繁叶茂、绿意盎然的梅林,蜿蜒曲折、宛如小溪般的青石小路,白衣胜雪、形如谪仙的人儿翩然而至。每次当看到这幅景致的时候,西门无恨都会不由自主的被晃了神、乱了心,直到那凛寒如剑的气势袭至身前的时候,他才会心中略有些慌乱的回过神来。
“爹……”,西门无恨略微定了定心神,下意识的垂下了眉眼,本能的掩饰着自己内心之中的波澜。
西门吹雪好似并没有在意西门无恨的反应,而是双目如剑的看着躲在后面的司空摘星,很隐晦的下了逐客令:“陆小凤已经走了。”
司空摘星可是只精明的猴子,眼珠一转就明白了西门吹雪的意思,而且他也看出了西门吹雪不会对自己动手,这才直起身子从西门无恨的身后走了出来,“陆小鸡走了吗?那……那我也就告辞了啊。”
说完,司空摘星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了梅林的深处,当西门无恨听到动静下意识的回过头去的时候,早已经寻不见这位“偷王之王”的影子了。
“跟我来。”毫无波澜的吐出了三个字,西门吹雪转身便走,而前去的方向正是他平日里练剑的地方。
西门无恨虽然还不清楚西门吹雪来叫自己究竟所谓何事,但从前去的地方来看,十有八九应该是要考较一下自己的武功了。想及此处,西门无恨快步的跟了上去,并且暗自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内息,以便应对可能而来的挑战。
西门无恨虽然是西门吹雪的儿子,但却并不喜白色,因为雪一般的白过于纯洁和美好了,他自认做不到这一点,也许只有像西门吹雪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这抹白色,所以在平日里他一向都是一袭玄黑。他们这一父一子、一白一黑,倒也是万梅山庄里的一道风景。
西门吹雪并没有直接走到练武场当中,而是在练武场旁边的一张石桌处停了下来,然后略略侧头看了看石桌上摆放着的东西,他那从未表露过任何情绪的脸上此时也难得的显出了淡淡的追思之情。
惊异于西门吹雪流露出的神情,西门无恨这才注意到石桌上原来正静静的躺着一把墨色剑鞘、银白嵌饰的长剑。与西门吹雪手中的乌鞘长剑相比,此剑剑鞘的颜色更深,而且其上镶嵌的银色装饰被雕刻成了朵朵白云的样式,只不过独有云却无龙。纵观此剑素雅大气、黑白分明却又相得益彰,虽年代久远却光彩依然。
西门吹雪伸手将桌上的剑拿了起来,再次细细的观察了一番之后,便将剑递到了西门无恨的面前。
下意识的抬手接过了剑,那慑人的寒气立刻让西门无恨的精神为之一震,此剑和西门吹雪的乌鞘长剑几乎不相伯仲,只是戾气稍有欠缺,想必是常年没有饮血的缘故,此间绝对堪称是神兵利器。
随着剑被缓缓的拔出剑鞘,剑上的寒气越发的凝重了,若不是西门无恨内功已有小成,否则是绝对镇不住这把剑的。心下骇然之余,西门无恨脸上的笑意却加深了许多,‘云后藏龙,果然名不虚传。’
就在西门无恨关注着手中这把剑的时候,西门吹雪已然走进了练武场内,长身直立、衣角随风而摆,“无恨,用你手上的那把剑来攻我。”
西门无恨这才回过了神,随即明白了这是西门吹雪想要考察自己的武功,当下暗自深吸了口气,手握这把寒剑走进了练武场中,与西面吹雪对面而立。
“爹,得罪了。”说罢,西门无恨提剑便攻,因为他明白,在剑神的面前一切小伎俩都是没有用的,只有用实力来说话才是唯一的途径。
一道黑影闪过,剑尖瞬间就欺至了西门吹雪的眼前。西门无恨的剑法并没有什么繁复华丽的招式,从始至终就只将求一个字——快。
眼见长剑袭来,西门吹雪并未拔剑抵挡,而是运起轻功向后退去的同时,稍一抬手、略施巧力,便轻而易举的把长剑挡开了。
西门无恨见一招未成也不气馁,如闪电般又刺出了一剑,而西门吹雪又是看似轻松的随意一拨,便再次将其化解。
如此一攻一守、一黑一白,两个人影在练武场内上下翻飞,并且伴随着那道道寒光以及那肃杀的气势,此景让人感到美轮美奂、心旷神怡的同时,却也无法靠近这练武场一步。
只是短短的几个来回,西门无恨就已经刺出了上百剑,但却没有一剑能够伤到西门吹雪,这让西门无恨不仅对眼前的剑神越发的敬佩了。
突然之间,如闪电般的寒光一晃,西门吹雪出手了,杀气立时席卷而来,而随着他长剑的出鞘,两人的身形也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只因胜负已分。
低头看了看紧贴在自己脖颈处的长剑,西门无恨略微叹了口气,一招落败,看来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啊。
西门吹雪归剑入鞘,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品评西门无恨的武功,反倒直视着他问道:“你觉此剑如何?”
西门无恨微微一愣,虽不知西门吹雪是和用意,但还是诚实的回道:“此剑初入手时寒气袭人,但在出招之时又觉此间仿佛能随我心而动、相辅相映,这种感觉……孩儿从未有过。”
西门吹雪略微沉吟了一会,缓缓开口说道:“此剑乃海外寒剑精英,吹毛断发,剑锋三尺三,净重六斤四两。”
西门吹雪的话让西门无恨震惊不已,前世酷爱武侠小说的他又怎会不知这句话的含义,这剑难道是……?
仿佛为了给西门无恨解惑,西门吹雪随后又喃喃的念了一句诗,只是不知道这句诗是念给西门无恨听的还是念给他自己听的,“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看着西门无恨那难以置信的神情,西门吹雪接下来却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让西门无恨更为震惊的话:“从今日起,你便用此剑吧。”
七。意外内伤
“爹!”西门无恨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但转念一想,叶孤城早已在紫禁一战死于了西门吹雪的剑下,而且在死前他也曾说过‘我若此战身死,那么此剑便送于你’,也就是说这把剑现在已经属于西门吹雪了,西门吹雪如若把此剑再转赠别人也并无不可。
西门吹雪听到了西门无恨的急切的唤声,于是止住了想要转身离开的念头,静静的屹立在西门无恨的面前,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西门无恨硬生生的止住了到嘴边的疑问,心下慌乱之间随口找了一个问题,“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西门吹雪略略沉默了一会,方才缓缓的说道:“此剑的名字早已遗失,现赠于你,你就为它起个名字吧。”
西门无恨没想到西门吹雪会如此回答,无奈之下只得低下头认真的思索了起来。突然之间,他想到了刚刚西门吹雪念过的那首诗,再加上这剑上的花纹,于是抬起头来说道:“不如……就叫‘孤云’,爹觉得如何?”
西门吹雪静静的凝视了西门无恨好一会,他眼中所流露出来的那种复杂的情愫让西门无恨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应对,那种目光像是在看一个久别重逢的好友,又像是在看一个思念日久的伴侣,更像是在看一个对手、一个真真正正的对手。
面对这样的目光,西门无恨只得再次低下头、下意识的选择了逃避,因为他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西门吹雪看得并不是自己,而是在透过自己看另外一个人,这让他的心里多多少少觉得有些难过。
随着一阵凉风吹过,西门吹雪没有丝毫犹豫的转身离开了,双目之中多了些许疑虑,他那挺拔的背影显得是那么的坚定而刚毅,徒留下一个淡淡的字随声飘散在了空中,“好。”
西门无恨并没有离去,而是依旧站在练武场当中,轻轻的摩挲着手中的这柄剑。叶孤城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他也只是从书中看到过,书中所写的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这些都无从得知。
虽然“白云城主”叶孤城战败了,但是对于很多武林人士来说他依旧是一段传奇,就像西门吹雪一样,是常人无法企及的传奇。不过,对于西门无恨而言,叶孤城绝不单单是一段传奇这么简单,因为就算他已然身死,但是他和西门吹雪之间依旧有一条看不见的纽带紧密相连着,甚至于早已经跨越了阴阳的界限。
再次拔剑出鞘,西门无恨轻轻的用手指抚摸着剑身,那丝丝寒气立刻透肌入骨,他嘴角微扬,不禁在心中再次感叹,‘真不愧是寒剑中的极品,只是不知道那叶孤城是否也人如其剑……’
得此绝世神兵,世人往往都会开怀不已,但是西门无恨却没有一丁点喜悦之情,每每想到西门吹雪的那种眼神,他都会忍不住觉得一阵气闷,心绪也越来越乱。为了一舒心中的闷气,他索性再次挥剑,在这练武场里面练起了剑法,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一下。
剑随意动、意随心动,西门无恨虽然舞的还是他平时练习了无数次的那套简单的剑法,但是那一招一式却明显的没有了平日里的沉稳,如果被西门吹雪看到的话,他铁定是要挨罚的。只不过西门吹雪现在已经去剑室打坐去了,所以自然没有人来管他了。
随着手中的剑速度越来越快,西门无恨觉得自己胸中的闷气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的难受了,他忍不住再次加快了速度,不知不觉间已经动用起了自己的内力。而灌注了内力的长剑孤云,则更是散发出了淡淡的幽蓝。
由于有了利器相辅,西门无恨招式中的破坏力明显的加大了,虽然这练武场很宽敞,但是他的剑气却依旧接二连三的打断了周围那些梅树的枝杈,使得那些生意盎然的绿叶随着枝杈纷纷飘落到了地上。
突然间,西门无恨的身形猛然一顿,随即便捂住了胸口,单膝跪在了地上,眉头紧皱的同时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心烦意乱之际还要强行使用内力,他只是因此而受了内伤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如若不是那柄寒剑有助于他引导内息,他此刻恐怕已经走火入魔了。
虽然胸口如刀割般火辣辣的痛着,但是西门无恨却觉得自己的心情反而逐渐的平静了下来,那股闷气也慢慢的消失了。他略有些自嘲的苦笑了下,慢慢的直起了身子,‘看来自己也真是有够贱的,非要虐待自己才能让心情好过一点。’
只是,西门无恨没有发现的是,他刚才吐出的那口血恰巧有几滴溅在了寒剑的剑身上,血滴在沿着剑身缓缓流下的同时,还很是奇异的被这剑一点点的吸收着,直到剑身上完全没有了血的痕迹,就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没有发生过一样。
来通知庄主和少庄主前去用晚膳的晓月,在看到了西门无恨嘴角处那点点血迹的时候,忍不住惊呼道:“啊,少庄主,您……您受伤了!?”
西门无恨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了晓月一眼并且抬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迹,然后转身便向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不过,刚刚走出没有几步,西门无恨就顿住了脚步,略略侧了下头,声音有些沙哑的对身后的晓月吩咐道:“这件事情不要告诉我爹。”
“奴婢明白。”晓月虽然在心里十分担忧西门无恨的情况,但却还是应承了下来,毕竟她们是奴婢,奴婢就有奴婢的规矩,不论得罪了谁她们在庄里都不会好过的。
看着西门无恨那远去的背影以及练武场里满地的狼籍,晓月不由自主的暗自叹了口气,喃喃的说道:“从小到大,少庄主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呢。”
回到了房间中,西门无恨自然是盘膝打坐,慢慢的给自己疗伤,这内伤不比外伤,一个处理不好就很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将近一个时辰过后,西门无恨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胸口的痛楚已经减缓了许多,想必过不了几日这点内伤就会痊愈了。
就在西门无恨刚刚站起身来的时候,一直守在外屋的晓月立刻就走了过来,观察了一下他的气色之后才略微放心的说道:“少庄主,看您刚才脸色苍白、嘴角带血的样子,可着实把奴婢吓得够呛。”
西门无恨对这个很有眼力、办事勤快利落的晓月还是很有好感的,而且也跟在自己身边多年,所以自是不希望他为自己担心,于是随口扯了句谎道:“我只是内息不小心岔气而已,没什么大碍的。”
“既然没事就好……”,晓月是个聪明的姑娘,这个中的缘由她一看之下也能够猜出七八分,只不过既然少庄主不说,她也就不点破罢了。随后,她转身从外屋的小炉子上拎过来了一个小茶壶,倒了一杯递到了西门无恨的面前,“这是奴婢刚刚为您熬得参茶,您就趁热喝了吧。”
这人参是补气之物,西门无恨自然明白晓月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自己好,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伸手接过了茶杯,慢慢的喝了起来。
看着那淡黄色的参茶冒着丝丝白雾般的热气,西门无恨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西门吹雪,于是下意识的开口问道:“爹他……还没有从剑室里面出来吗?”
“唔……”,晓月低头想了想,随后回道:“应该还没有,刚刚奴婢去药室拿参片的时候庄主还没出来,看样子是连晚膳都没有用呢。”
“是吗……”,西门无恨略略呼了口气,西门吹雪虽然每日都有打坐的习惯,但是打坐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至少自己以前是从未见过的,看来心神不宁的人恐怕不止自己一个啊。
暗自思量了一番过后,西门无恨果断的吩咐道:“晓月,你去把晚膳拿来,我亲自给爹送过去。”
“是,少庄主。”听到这个吩咐,晓月立刻面色如春的就转身快步的走了出去,因为她感觉的出来,少庄主现在已经完全没事了。
剑室可以说是万梅山庄的禁地,除了西门吹雪和西门无恨之外,任何人都不得入内,就连平日的打扫都是西门吹雪亲自动手,所以如果西门吹雪在剑室里打坐的话,其他人是绝对不敢前去惊动的。
拎着食盒来到了剑室的门口,西门无恨有些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正在他踌躇之际,西门吹雪的声音倒是先从剑室里面传了出来:“无恨,进来吧。”
西门无恨暗自松了口气,轻轻的推开门走进了剑室之内。其实说是剑室,这里面却一把剑都没有,只有墙上挂着的那副巨大的剑字以及两个案几和蒲团,虽然装饰和摆设都十分的简洁,但是这里却给人感觉压力巨大,而且屋内充满了一股凌厉的肃杀之气,毫无功底的普通人若是走进这里肯定会受内伤的。
八。温泉疗伤
西门吹雪正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之上,墨色的长发披散于肩前,那把乌鞘长剑正横放在他的腿间,虽然他只是安静的坐着,但却依旧气势逼人,而他背后那个巨大的剑字更是为他的气势平添了几分锐气,
“爹,孩儿给您送晚膳来了,您用完了在打坐也不迟。”西门无恨将食盒放在了西门吹雪的面前,然后便直起了身子转身欲走。
西门吹雪看着面前的食盒,虽然并没有抬头,但却对西门无恨的动作了如指掌,于是便开口叫住了他:“无恨,没用晚膳的话就留下来一起用吧。”
对于西门吹雪的挽留,西门无恨自是感到非常的意外,不过心中更多的则是温暖。虽然他和西门吹雪名义上是父子,但是由于西门吹雪经常外出再加上那种沉默寡言的性格,导致二人平日里面交流的机会并不多。
西门无恨抬手撩起了衣摆,盘膝坐在了位于西门吹雪左侧那个蒲团之上,然后把食盒打开,将里面的菜一碟一碟的拿出来放在了地板上。在摆放完毕之后,他将一双筷子以及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白米饭递到了西门吹雪的面前,嘴角还挂着淡淡的微笑,“爹,请用膳吧。”
不知晓月究竟是有意还是无心,她在餐盒中放了两分碗筷,就连菜也都是两个人的分量,好似她已经算准了这对父子会一同用膳一样。
西门吹雪抬手接过了碗筷,略略凝视了西门无恨片刻,便缓缓的低下头,开始安静的用起了这迟来的晚膳。
西门无恨见西门吹雪已经开始吃了,这才拿起了自己的那份碗筷,也开始默默的吃了起来。这父子二人都不是什么多言的人,所以一时之间这剑室内变得出奇的安静,只有那碗筷相碰的声音会偶尔响起,在这异常宁静的环境中显得十分的清晰。
不多时,这一餐便用完了,自始至终父子二人都没有做过任何的交流,更没有说过一句话。而西门无恨仿佛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在二人都用完善之后就开始默默的将碗筷都一一收回到了食盒中。
就在西门无恨刚刚将食盒的盖子盖好的时候,沉默已久的西门吹雪忽而开口说道:“无恨,把手伸过来。”
西门无恨微微一愣,心中多少有些忐忑,毕竟自己刚刚才受过内伤,如果被西门吹雪发觉的话,恐怕……
在西门无恨还略略犹豫之际,西门吹雪闪电般的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直接将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按在了他右手手腕处的脉上。
对于西门吹雪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西门无恨心下一惊,身体本能的反出了内劲想要震脱西门吹雪的手。不过一震之下,西门无恨非但没能够脱离西门吹雪的钳制,反倒被其轻描淡写的将内力化解掉了,而西门吹雪的手则一直纹丝未动。
感觉到了自己的内力被一股柔和的劲力压回,西门无恨便立刻收敛心神,将自己的内息安抚了下来,任由西门吹雪钳制着自己的手。
片刻之后,西门吹雪才收回了自己的手,同时拿起了一直放在腿上的乌鞘长剑,一边向着门外走去,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跟我来。”
‘看来受伤的事情还是被发现了啊,不知道是不是因此要受罚呢。’西门无恨略略苦笑了下,心中虽然如此想着,但还是拿起了自己的寒剑孤云快步的跟了上去。
其实,自从西门无恨刚一进门的时候,西门吹雪便发觉到了他内息有恙,只不过一时之间没能准确的推断出他伤的是深是浅罢了,所以才会在之后伸手探他的脉搏,以确定他内伤的具体情况,以便对症下药。
跟着西门吹雪一路向山庄的后山走去,西门无恨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了,‘到这里来究竟是要做什么呢?这后山我平日里也不是没来过,但除了一些花草树木、嶙峋怪石以及一些常见的草药之外,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虽然心中疑惑,但是西门无恨却没有开口询问,只是默默的跟随在西门吹雪得身后,既来之则安之吧。
西门吹雪在一面山石的面前停下了脚步,随后把手平放在了那面如墙壁般的山石之上,也不只是触动了什么机关,其中一块突出的大石忽然缓缓的沉了下去,露出了藏在其后的一条窄小的岩石通道。
西门吹雪从怀中拿出了火折子,将其上的火星吹亮之后,便转身进入到了这窄小漆黑的通道中,并且还不忘提醒西门无恨一句:“岩石很滑,小心点。”
西门无恨因为这句话而加深了微笑,上前几步紧跟在了西门吹雪的身后。由于有西门吹雪在前面领路,实际上他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只要按部就班的踩着西门吹雪踩过的地方向前走就可以了。
沿着这蜿蜒的通道转了两个弯之后,这窄小的通道突然之间就变得豁然开朗了。这是一个很宽敞的岩石溶洞,溶洞四周的墙壁都十分的平滑,一看便知是被水流常年侵蚀所致,而那些大大小小、如倒挂的竹笋一般的石钟乳则从溶洞的顶端一直延伸到地上,大自然的巧夺天工在此可见一斑。不过让西门无恨有些疑惑的是,这溶洞里面的温度要比外面高出许多,但没过多久他的疑问便得到了解答。
看着不远处的那些大大小小、冒着热气的突泉,西门无恨有些意外的开口问道:“爹,这是……温泉吗?”
西门吹雪点了点头,根据他的脾气来说,他本不欲做过多的解释,但权衡之下他还是缓缓的开口说道:“这温泉不但能够助你疗伤,而且对你的内功精进大有裨益。”
西门吹雪来到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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