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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剑神之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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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杭州的烟雨楼已是两日之后的事情了,西门吹雪虽然并不是一个对物质生活要求非常苛刻的人,但是他也绝不会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之下来苛待自己。所以他出门在外的时候,如果去的不是像关外那种贫瘠的地方,而是如杭州一般的大城市的话,他往往都会选择在城内最大的青楼中留宿。因为在他的眼中,那些青楼和客栈相比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都是用来留宿休息的地方而已,只不过在青楼当中会有女子随时前来服侍罢了。
推开了房门的红婉茹微微一愣,她没有想到只是时隔两日的功夫,自己便又再次见到了这两位特别的客人。而这一次那名身着黑衣的男子依旧如同之前一样,只是吩咐她弹琴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没做,不但没有碰过她,甚至连她的存在都不甚在意。
红婉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福了一礼之后就坐到了琴边,开始用她那纤细白嫩的手指抚弄起了琴弦,一阵宛转悠扬的曲调便从她的指尖缓缓的流淌而出。而这次听她抚琴的也不再是黑衣男子一个人了,因为那名白衣男子就站在他身旁的不远处,透过那半开着的窗子遥看着苏杭西湖的夜景。
西门无恨此时正站在书桌旁,拿出了一张样式很特别的信纸平整的摆放在了桌面上,并用镇纸压好;复又将一根上好的毛笔从笔架上取下放在笔洗里清洗了下,随后摆放在了笔托上;最后向砚台里面倒了一些清水,并且拿起墨块开始仔细的研起了墨。
西门吹雪并没有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而是在出神的思考着些什么,而且从他那凝重的神色来看,他所考虑的事情应该对他而言是十分重要的。
但是没过多久,西门吹雪便收起了自己的思绪,转身来到了书桌旁,那如冬日里冰封的湖水一般的眼眸之中隐含着一种无可动摇的坚定。此时的他已然做出了选择,而且以他的性格来说是绝对不会再有所更改的。
西门无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眼看了看已经坐在椅子上的西门吹雪,将手中的墨块放在了砚台上的凹槽中,一言不发的站在桌边陪伴着他。虽然他并不知道这几日以来西门吹雪究竟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但是他都会支持西门吹雪的选择,无论在什么事情上都是如此。
西门吹雪抬手拿起毛笔,用笔尖浸了下墨汁之后,便开始在信纸上面书写起来,那豪放大气的行草逐渐的跃然于纸上。虽然人们常说“字如其人”,但是在西门无恨看来,这个词用在西门吹雪的身上并不合适,更贴切一点的说法应该是“字如其剑”。
那些从未和西门吹雪交过手的人恐怕很难想象出他的剑法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但是西门无恨却感受颇深,加之他们二人最近在剑法上的交流也越来越多,这让西门无恨的感觉也就越来越深刻了。
仍然在不远处安静抚琴的红婉茹,心中又再次感觉到了那种气闷和无奈。很明显的在这个房间中她就是一个多余的存在,但是她又不能够拒绝客人的要求,所以也只能够硬着头皮在那二人强大的气场之下出于本能的拨弄着琴弦。
#奇#西门无恨敏锐的从红婉茹的琴声之中感觉到了她情绪上的变化,于是侧头看了看那依旧半低着头在弹琴的风尘女子,扬起了一个习惯性的微笑说道:“婉茹姑娘,如果你不愿意抚琴的话就不要勉强了。”
#书#红婉茹听到此话之后,心中难免惊讶,抚琴的手指也随之一顿,那宛转悠扬的曲调便嘎然而止,听起来颇为的突兀和刺耳。
不过既然琴曲已断,那么也就没有了继续下去的理由。红婉茹略微吸了口气调整了下自己的心情,随后扬起了一个常年挂在脸上的魅笑,站起身从琴后走了过来,在福了一礼的同时用那如珠落玉盘似的嗓音说道:“奴家弹得不好,还望这位爷不要见怪。”
西门无恨本就无意为难这青楼之中的女子,毕竟她们在这里靠卖笑为生也实属不易,所以丝毫没有在意的轻声说道:“无妨,你先下去吧。”
“这……是。”红婉茹虽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遵照着西门无恨的吩咐转身离开了这间宽敞雅致的屋子。虽然她今晚是被眼前的这位黑衣男子给包下来了,但是对方非但没有碰过她,而且连夜都没过就让她离开了,这让她心生不解的同时,也对这名男子产生了一种莫名而又朦胧的兴趣。
西门无恨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对红婉茹产生了莫大的影响,因为他的心思早就全都放在了西门吹雪一个人的身上。
正在写信的西门吹雪却并没有被这段小插曲给影响到,笔触流畅的将这封内容简练的信给写好了,落款处自然而然的就写上了他自己的名字。
西门无恨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西门吹雪的字,但还是忍不住眼前一亮,不由的赞叹道:“爹的字真漂亮,尤其是‘西门吹雪’那四个字,总是让人觉得百看不厌。”
西门吹雪将毛笔放在了笔托上,在听到了西门无恨对于自己的字所给出的评价之后,眼中多出了一点淡淡的笑意。只不过,当他听到自己的名字从西门无恨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眼中立时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芒,但很快就被他掩藏了起来,让人完全看不出破绽。
七十五。篝火野味
将信放进信封之中封好,西门吹雪又提笔在信封上写了五个字——陆小凤亲启,这封信虽然看上去平平无奇,但是里面所写的内容却足以让所有的江湖人士震惊不已。但是,西门吹雪却没有给其他的任何人写这封信,唯独只写给了陆小凤一人。
西门无恨自然知道那信中的内容,只不过他并不打算干涉西门吹雪的决定,而是略微考虑了一下之后,面带着习惯性的微笑问道:“爹,陆小凤如果收到了这封信,肯定立刻就会跑去万梅山庄找您的。咱们要何时启程回家呢?”
“不急。”西门吹雪将信收好之后,起身将那半开的窗子关上了,随后才缓缓的说道:“就让陆小凤多等几日又有何妨。”
西门无恨有些失笑的看着西门吹雪,第一次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如千年寒冰一般的男人,居然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这样重要的事情从他的口中说出来,Qī。shū。ωǎng。却让人感觉就如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似的,看来陆小凤这次是注定要做一回热锅上的蚂蚁了。
既然西门吹雪都不在意了,西门无恨也就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两个人在杭州逗留了四天之后才不紧不慢的踏上了回家的路。他们先是乘船走的水路,在欣赏了一番冬日江面上的别样风景之后,才下船改走的陆路。
只是这次西门吹雪并没有像之前一般选择骑马,而是雇了一辆颇为雅致讲究的马车和一位年迈的车夫。在车夫的领路之下,他和西门无恨一起就这样慢悠悠的走在了回家的小路上,故意避开了人多的商路和官道。
西门无恨只道是西门吹雪不喜人多嘈杂,因此也就没有多问什么,对于路上的安排也没有任何的异议。毕竟沿路能够欣赏到不错的山河风景,就算是路途危险一点也无妨,而且越是人迹罕至的地方,那些风景就越是自然而富有魅力。
在应付了又一波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劫匪之后,西门无恨暗自叹了口气,这才转身回到了马车之上。眼见西门吹雪依旧拿着那本医书认真的研读着,丝毫没有被刚才的绿林劫匪给影响到,他颇为无奈的笑了笑,侧身坐到了西门吹雪的身旁问道:“爹,这片地方什么时候多了如此多的劫匪?我以前出门可从来都没有碰到过。”
“那只是你运气好罢了。”西门吹雪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视线依旧停留在了那本书上,让人觉得他是那么的胸有成竹,而他所说的话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让人想要反驳都觉得无从开口。
西门无恨这下子是更加的无奈了,因为他可以肯定这件事情完全是西门吹雪故意而为的,故意让车夫选择劫匪经常出没的地方走,然后在劫匪出现的时候又从不插手,把所有的事情都丢给他一个人解决。
虽然想到了这些,但是西门无恨却仍没有猜出西门吹雪的用意,如果只是单纯的为了给自己提升对敌的经验,这些不入流的劫匪显然是不够看的,他们之中极少有高手出现;如果是为了除暴安良,那么用这种方式来打击劫匪显然是没什么作用的,除非将他们的老巢一举歼灭。
想来想去,西门无恨还是没能够想通,虽然他很想直接向西门吹雪询问,但是从刚才的回答就能够知道,西门吹雪在这件事上显然是不会多说得。
无法可施之下,西门无恨也只能够将疑问抛诸脑后,走一步算一步了。不过有一点是他一直深信不疑、从未动摇过的,那就是西门吹雪无论做什么事都不会伤害到他。只要明白了这一点,其他的问题就算是再多,他都不会真正放在心上的。
由于西门吹雪选择的路是山林间的小道,一路上几乎都没有什么人烟,就连一个小村子都没有见到,所以到了晚上他们自然就只能够在这林中过夜了。不过好在还有这辆马车,所以他们也就免去了天为被地为床的局面。
车夫在马车的不远处生起了一堆篝火,而西门无恨则从附近的山林之中猎来了几只野兔。虽然这些兔子都很聪明机警、反应动作也很迅速,但却仍旧被西门无恨随手扔出的石子打晕在了地上,他的暗器手法虽说算不上高明,但是用来对付这些兔子却已经绰绰有余了。
看着西门吹雪动作熟练的将这些兔子宰杀并且穿在了树枝上,西门无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爹,你以前也经常在山林里面过夜吗?”
“恩。”西门吹雪一边熟练的翻动着架在火上的兔肉,一边回忆起了自己初入江湖不久时的那些经历,“我曾在山林里面独自呆过七个多月的时间,那应该是最长的一次,不过原因为何我已经记不得了。”
“七个月?”西门无恨有些意外的侧头看向了西门吹雪,因为他很难想象西门吹雪这样一个人居然能够在荒山野岭之中独自生存七月之久,如果换做是自己的话,恐怕早就受不了了吧,尤其是在那种夜深人静时所产生的孤独寂寞的感觉,看来“人是群居动物”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不过很快,西门无恨就将这点意外的感觉彻底抛在了脑后,因为西门吹雪那被火光映衬着的侧脸,再一次让他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了。那如同鬼神之工雕琢出来的线条和轮廓,使得西门吹雪的容貌在英武之中又透着淡淡的柔和之感,那种常年打磨出来的冷漠气质更是让他有着一股莫名的魅力,一个男子能够生成这样恐怕就连女子都会心生嫉妒吧。
西门吹雪大部分的注意力虽然都集中在了眼前的兔肉上,但却仍旧感觉到了西门无恨那一刻都不曾离开的视线,他以为对方应该是有话要说,于是略微侧了下头、看向了坐在自己身旁的人,安静的等待着对方开口。
西门无恨的视线猝不及防的撞上西门吹雪的眼睛,这让他不禁略微愣了一下,但随即就恢复了常态,然后依旧用自己的视线在描绘着西门吹雪的容颜。他在心中认为自己此刻的反应只不过是对美好事物的欣赏,但是却忽略了在表象之下所隐藏着那种真实的情感,也许他只是无心而为,又或许他是在故意回避。
西门吹雪等了一小会,见西门无恨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是依旧静静的凝视着自己,便一语不发的转回了头,继续翻烤起了那已然飘散出香气的兔肉,虽然不知道他究竟在看些什么,但是西门吹雪此刻却并没有探究的意思。
如果西门无恨真的喜欢,哪怕是一辈子都这样看着西门吹雪,想必他都不会有任何的不满和怨言,但如果换做是别人,恐怕此刻就要做好承受他怒火的准备了。因为在他看来如果别人用这样的眼神在看着自己,就绝对是对自己的亵渎和蔑视,是绝对不能够容忍的。
同样的事物放在不同的人身上,就会产生完全不同的结果,人心就是这样一个奇妙的东西,同时也是一个完全不能够用常理来判断的东西。
西门吹雪拿出了一小包盐洒在了那已经被火烤的金黄酥脆的兔肉上,随后将其中的一只递到了西门无恨的面前,另一只则递给了同样围坐在篝火旁的年迈车夫。
西门无恨伸手接过了那只被烤熟的兔子,张口轻轻的咬了下去,松脆的外皮搭配上细腻的兔肉,虽然并没有其他的调味品为之增色,只有少许的盐,但却仍然不失为一道不错的野味,毕竟在这世上没有几人的厨艺能够满足他那早已经被养刁了的舌头。
西门吹雪则是用一个小匕首将兔肉轻轻片下,然后放进了自己的口中,给人的感觉依旧是颇为儒雅文质,而且在吃东西的过程之中从未开口说过一个字,完美的贯彻了“食不言寝不语”这个原则。每到这种时候,他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像是一个江湖中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西门家一直以来都家教颇严的原因。
很快西门无恨就将一整只兔子吃下了肚,但是他很明显的并没有吃饱,由于他现在正好处在十八岁的年龄阶段,身体发育日趋成熟的同时,能量的消耗也日趋增大了,所以这一只小小的兔子是根本满足不了他的胃口的。
这时,西门吹雪将自己手中剩下的半只兔子递到了西门无恨的面前,眼中有着不容拒绝的神色。相处日久,对于西门无恨的饭量他还是很清楚的,所以这半只兔子是他故意留下来没有吃的。
西门无恨只是抬头看了看西门吹雪,随后便一言不发的将兔子接了过来,默默的吃了下去。他很了解西门吹雪的脾气,所以也就没有再多费口舌,虽然他也担心西门吹雪会不会觉得饿,但还是听话的照着对方的意愿去做了。
用完晚膳之后,西门无恨便回到马车上去休息了。虽然车上铺了一层厚实的垫子以及一块上好的羊毛毯,但是却依旧让他觉得有些硬,与那柔软的床相比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不过由于此前在路上颠簸了一整天,他已经觉得很是困乏了,所以他也只得尽力忽视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强迫自己逐渐的进入了睡梦当中。
七十六。游子归家
半梦半醒之间,西门无恨又再次闻到了那令他感到无比熟悉和安心的气息,他那仍有些紧张的神经这才彻底的放松了下来。朦胧之中,他感到一只宽厚温暖的手掌总是温柔的抚过自己的脸颊和发丝,相较于这种舒心的感觉,车板的坚硬也就逐渐的被他给淡忘了。
第二天清晨,西门无恨略微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体,意识也慢慢的从睡梦之中清醒了过来,虽然这“床”实在是不怎么舒服,但是能够勉强的睡个好觉就已经让他觉得很知足了,毕竟出门在外是很难做到像家中一般安逸舒适的。
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西门无恨眼帘的居然是一片无暇的洁白。他略微愣了一下,随后那仍有些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正枕在西门吹雪的腿上。紧接着,西门吹雪那听上去很是低沉冷漠的嗓音便从他的上方传了过来,“醒了吗?”
“恩……”,西门无恨虽然已经清醒了过来,但是心中却依旧贪恋着这如冰如梅的气息、这温暖惬意的感觉。所以他下意识的又把眼睛闭上了,并且再次把自己的头向着西门吹雪的身上蹭了蹭,直到他把自己的脸都埋在了西门吹雪的大腿根部。
西门吹雪刚刚用手臂支起身体,立刻就被西门无恨的这一动作弄得身体一僵,生生的止住了已经到了一半的动作,结果是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只得一直紧绷着腰背维持着这个颇有些累人的姿势。
西门无恨并没有感觉到西门吹雪的动作,而是逐渐的沉溺进了这温暖舒心的气息之中,方才退去的困意又有了再次复苏的趋势。只不过,他现在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一举动究竟给西门吹雪带来了什么了,如果他知道的话是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
西门吹雪低头看了看依旧躺在自己腿上的人,眼中闪过了点点无奈和隐忍的神情。随后他暗自深吸了口气,从旁边扯过了一个靠垫塞在了自己的腰后,然后低垂着眼帘一边描绘着西门无恨的睡颜,一边在心中暗自默念着使用频率越来越高的冰心诀。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车夫在马车外出声提醒道该启程上路的时候,西门无恨这才再一次睁开了眼睛,颇有些不舍得用手臂撑起自己的身体,离开了那温暖舒适的“枕头”,并且暗自调整自己的呼吸,将那仍有些荡漾心神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沉淀了下去。
而西门吹雪这才有机会坐直了身体,并且用手指轻轻的按压着自己大腿上的穴道,毕竟他的腿被西门无恨当做枕头枕了一整晚,早就因为血流不畅而彻底麻掉、毫无知觉了。所以如果他现在冒然的站起身来的话,肯定会因此而摔倒的。
西门无恨将自己身上原本盖着的狐裘收好,转过身来之后才发觉西门吹雪一直都坐在原地没有动,并且双手还不断的揉着自己的大腿。细想之下西门无恨很快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委,于是便来到西门吹雪的身边坐下,双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腿上,一言不发的帮他按摩着穴位和肌肉,神情显得颇为专注。
在感觉到了西门无恨手掌上传来的温度,西门吹雪的眼神明显的闪动了一下,嘴唇微张却没能够说出一个字来。片刻之后,他仿佛放弃了什么似的,再次抿紧了自己的双唇,默默的垂下了眼帘,静静的凝视着西门无恨侧脸,眼底流露出了一抹复杂的情绪。
虽然发生了这样一段小插曲,但是他们一行三人上路的时辰却并没有被耽搁,而且只要沿着这条小路再走不到一日的功夫,他们就能够到达万梅山庄了。如果他们不是乘坐马车而是骑马的话,在这段路程上所耗费的时间绝对能够缩短六成。
远远的看见了万梅山庄的大门,西门无恨心中立刻就涌出了一种游子归家的感觉,尤其是最近这一年多的时间,他和西门吹雪一直都在外奔波。虽然看上去他是很忙的样子,但实际上却基本没做什么正事,因为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西门吹雪在陪着他到处多管闲事而已。
西门无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到了陆小凤的真传,只要是他在的地方就肯定会有麻烦出现,而且有时候就算是他故意避开了那些麻烦,到头来却还是会被那些麻烦给找上,奇*。*书^网想躲都躲不掉。好不容易到了入冬的时候,在同西门吹雪一起处理完了蟠仙镇的事情之后,他这才算是得空闲了下来,也终于有时间可以回家过个好年了。
只不过西门无恨并不知道,这些接连不断的麻烦,其中绝大多数都是西门吹雪故意而为之的。他这么做一来是为了让西门无恨多增加一些江湖经验,并且结识更多的武林中人;二来则是要趁热打铁,帮助西门无恨在江湖之中确立名声;三来是为了给他自己所做的决定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好让江湖人都隐隐的感觉到剑神已经后继有人了。
走进万梅山庄的大门没有多久,那位上任不过两年的年轻总管慕韬就快步的走了过来,面带着温和的微笑行了一礼,语气恭敬自然的说道:“恭迎庄主、少庄主回府。”
西门无恨并没有说话,只是回以了一个习惯性的微笑。而西门吹雪则点了下头以示回应,随后一边向着大堂走去,一边看似随意的开口问道:“最近庄内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回庄主,自庄主离开后,庄内一切安好,并无大事发生。”慕韬并没有多加思索便回答了西门吹雪的问题,言语之间还流露出了一种自信和淡定的气势,那种充满了智慧的成熟感已经将他的年龄给彻底的掩盖住了。
万梅山庄的基业很大,虽然名义上只是一座山庄,但实际上日常之中需要处理的事物还是颇为繁杂的。山庄的上一任总管早已年迈,虽然经验丰富、做事老到且忠心不二,但身体却日渐衰弱,恐难担总管之职。因此在两年之前老总管便告老还乡、颐养天年去了。不过他在临走之前所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推荐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徒弟慕韬来担任这万梅山庄的总管。
西门吹雪当时只是考虑了盏茶不到的工夫,就一口应下了老总管的请求,随后便放心的将整个山庄都交给了这位年仅十七岁的总管来打理,而他自己则随同西门无恨一起一走就是一年多,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吧。
慕韬的回答显然在西门吹雪的意料之中,所以他也就没再多问什么,毕竟事分轻重缓急,如果真的没有什么大事的话,其他的事务晚处理一刻也没什么关系,而且现在庄上应该已经来了客人,招待客人才是第一要务。
“慕韬,陆小凤是不是已经到了庄上?”西门无恨对于这个和自己同岁的年轻总管并没有什么轻视之心,而且两人相处的也非常融洽,所以言语之间也就相对的随意了许多。
而西门吹雪对此也并不怎么在意,甚至还曾经吩咐慕韬在平日里要尽量和西门无恨多多交流,庄内的要务也不必对西门无恨隐瞒。只是简单的一句话,慕韬就明白了西门吹雪的用意,所以自然是尽职尽责、一丝不苟的去完成庄主的吩咐。
“回少庄主,陆小凤、花满楼以及司空摘星三人已经在庄内等候有半月之久了。”慕韬同样是面带着微笑回答的,只不过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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