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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剑神之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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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也随之微微一动,不过他在心中却不由自主的有些暗喜。
叶飞扬仿佛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因此已经有所准备的他自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反而开始用他说服了西门无恨的那套说辞来说服西门吹雪,而且句句都说的在情在理,让人几乎都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来。末了,他还煞有其事的故意说道:“此事我已经提前知会过无恨了,他本人并未反对,所以在下才会斗胆前来一问的。”
叶飞扬的话让西门无恨不由自主的微微皱了皱眉,虽然他说得的确是事实,但却明显的有着曲解的意思,难免会让人产生不必要的误会。不过事已至此,他就算再解释怕也没有什么用了,现在等的就只有西门吹雪的决定而已。
在叶飞扬费了一番口舌和心思之后,西门吹雪的气势也逐渐的平静了下来,那股压力也慢慢的消失了。不过他并没有马上说出自己的意见,反而侧头看了看西门无恨,神色平静、语气平淡如水的问道:“无恨,你也同意这桩婚事吗?”
“我……”,西门无恨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非常的想拒绝,但是却又说不出任何足以令人信服的理由来,如果只是单纯的不想成亲,西门吹雪会答应吗?
就在西门无恨踌躇之际,叶飞扬反倒抢先一步,好心的替西门无恨做出了回答:“无恨他曾今亲口表示,如果西门前辈您不反对此事的话,他便愿娶我的表妹为妻。”
西门无恨露出了一抹苦笑,他没有想到叶飞扬居然会在此时插口,这下他无论再说什么恐怕都不会有什么用处了,只盼西门吹雪不要应下这门亲事才好。
西门吹雪听后只是静静的用他那极其复杂的目光凝视着西门无恨,仿佛这样就能够找到他所想要的答案一般。过了一会,他缓缓的垂下了眼帘思索了片刻,最终缓缓的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给了叶飞扬一个肯定的答复:“既然如此,这门亲事就这样定了吧。”
西门吹雪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在西门无恨的耳中瞬间炸开,他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了西门吹雪,他万万没有想到西门吹雪竟然会同意,他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似得,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这样的结果……’
‘爹为什么会答应……’
‘西门吹雪为什么会答应……!’
西门无恨此时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耳朵也在不停的嗡嗡作响,就连叶飞扬和西门吹雪接下来都说了些什么他都没有听进去,脑中满满都是那挥之不去的疑问,而心中的痛随着自己的呼吸没有一刻停歇。
西门无恨只觉得被孤云剑穿身而过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痛,为什么只因为西门吹雪的一句话,自己居然会心痛到如此地步,这种感觉简直就是生不如死。而他那被自己埋藏在心底深处多年的记忆,此时也如同破土而出的野草一般开始在心中疯长、蔓延,曾经的那些画面就如同昨日发生的事情一样历历在目。
‘不行了……’
‘我真的再也坚持不住了……’
‘爹……’
‘请原谅我的懦弱吧……’
西门无恨深深的吸了口气,用尽自己仅有的气力、拖着自己那越发沉重的双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这间园子,什么礼节和待客之道,这些他已经全都无暇顾及了。
一路上无视了所有人的存在和关心的话语,西门无恨疾步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园子当中。他就连自己撞翻了晓月正小心翼翼提着的茶壶都没有注意到,便直接反手将门关死,把他自己锁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当中。
背靠着门缓缓的滑坐在了地上,西门无恨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全都被莫名其妙的抽干了一样,除了能够勉强的呼吸之外几乎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乱,过往的画面混乱不堪的在眼前一幕接一幕的闪过,但是他却无力去思考、无力去想,只能够默默的忍受着,等待着自己的思绪逐渐的平静下来。
门外,晓月一边轻扣着房门,一边神色异常担忧焦急的唤着:“少庄主!少庄主!您怎么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西门无恨对于晓月的呼唤声浑然不觉,他已经完全沉浸于自己的回忆当中无法自拔了。原本以为曾经的背叛所留下的伤口早已经结痂痊愈,但是现在他才发觉到那道伤口依然还在自己的心里,而且就仿佛是被人再一次硬生生的撕裂了一般,不断的流着鲜血、痛的锥心。心脏只要每跳一下,那道伤口就会深深的痛一下,往复循环、无休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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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在西门吹雪说出同意这门亲事的话时,叶飞扬就故意用余光仔细的观察着西门无恨的反应。只见他的脸色立刻就变得一片惨白,惊诧不已的神情非常的明显,虽然随后他便立刻垂下了头想要掩饰些什么,但是他眼中所流露出来的痛苦之色却没能够瞒过在场的这两个人。
西门吹雪自然也发觉到了西门无恨的异样,虽然看在眼中忧在心上,但是碍于叶飞扬仍旧在场,并且谈话也没有结束,于是暂时也不好开口说些什么,只能想办法尽量提前结束这次的谈话,才好有机会向他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
叶飞扬在心中暗自一笑,表面上却一本正经的和西门吹雪说着有关于婚事的问题,只不过他的注意力却一直都没有从西门无恨的身上离开过,眼中隐隐有着势在必得的神采。
站在叶飞扬身后不远处的杀阵,此时正凝视着西门吹雪,持剑的左手也不由自主的攥紧了,一抹浓浓的战意在他的眼底徘徊不去。但是他却并没有做出任何其他的动作,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安分的尽着一个护卫应尽的职责。
慕韬此时也尽职的站在西门吹雪的身侧、一言不发的垂手而立,作为万梅山庄的总管,少庄主成亲这种大事自然是需要他多多操心才是,只不过西门无恨的反应却让他不由得心生疑惑,但是碍于客人仍在,所以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就在众人各安心思的时候,西门无恨却做出了一个让大家都感到非常意外的举动。只见他半低着头,什么都没说就直接转身、快步的离开了这间园子,完全不顾仍有客人在场,对于众人投来的目光也视而不见。
西门吹雪见状微微皱了皱眉,不解和疑惑的神色在他的眼底闪过,他马上侧头对慕韬低声吩咐道:“慕韬,你跟去看看。”
“是。”慕韬同样低声的应了话,随后没有任何迟疑的快步跟了上去,匆忙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那古朴典雅的角门之后。
在经历了这个小插曲之后,西门吹雪转而看向了叶飞扬,非常客气的说道:“叶城主,有关于犬子的婚事,我看还是日后再行商榷吧。”
“如此也好……”,叶飞扬这回倒是一反常态的同意了西门吹雪的建议,并且故作担忧的说道:“我方才发觉无恨的脸色并不大好,是不是年前的旧伤尚未根治?如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地方,还望庄主千万不要客气。”
“有劳城主挂念,天色已晚就请两位先到后园歇息吧。”西门吹雪对于叶飞扬的好心并不领情,毕竟这万梅山庄可以说是要什么有什么,哪还需要他这个外人来操心。
叶飞扬颇为自信的微扬了下嘴角,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在礼貌的行了个礼之后,便和杀阵一起在下人的引领下离开了书房所在的园子,向着客房的方向走去了。
行在路上,叶飞扬忽而意味深长的一笑,侧头看着身旁的杀阵问道:“杀阵,你觉得我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
“是他太过木讷,怨不得别人。”杀阵面无表情的回答着叶飞扬的话,平淡的语调当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叶飞扬略略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杀阵的说法,随后他又问了一个看似与前面的对话没有什么关联的问题:“如果……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做?”
杀阵看着叶飞扬的眼睛,神色快速的闪动了一下,随后颇为真切而又直白的说道:“我会把自己的想法全都告诉对方,如果对方不接受,那么就不择手段的让他接受。”
“很好……很有魄力……”,叶飞扬莞尔一笑,非但没有对杀阵的话表现出任何的不悦,反而还颇为期待的说道:“我会拭目以待的。”
八十。当局者迷
西门无恨前脚把自己关进了房门,慕韬后脚就到了。他见晓月正在焦急的拍打着房门,于是立刻走上前去神色间颇为担忧的说道:“晓月姑娘,你先别着急,先告诉我少庄主到底怎么样了?”
晓月在听到慕韬的话之后,这才强自镇定了下来,随后把西门无恨如何回到园子中,如何自己把他自己关在房门里的事情,全都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慕韬,一边说着她的眼眶还一边泛红,很显然是打从心底里在担忧着西门无恨的情况。
慕韬听罢不禁暗自叹了口气,以其对西门无恨的了解,这一次他很显然又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当中,开始自己跟自己较劲似的钻起了牛角尖,如果他不靠自己的力量从里面走出来的话,别人恐怕很难帮得了他。
思索了片刻之后,慕韬便宽慰了晓月几句,让她完全不必为此担忧,只要在外面安心的守着便好,西门无恨此刻肯定没事,只是有点心结没有解开罢了。晓月自然是信了慕韬的话,虽然心中还有一点点担心,但也不似刚才那般六神无主了。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西门无恨的意识这才从自己那远久的回忆之中抽离了出来,缓缓的抬起眼帘,入目的只有一片漆黑,除了孤独和黑暗,这里什么都没有。
略微扯了扯嘴角,西门无恨露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何意义的笑容。在这黑暗当中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看到,他此刻的微笑究竟有多么的美丽,如同蕴含着魔力一般足以惑人心神,那是他痛到极致、伤到极致时才会展露出来的笑容,恐怕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西门无恨这才发觉自己的嘴里早就已经充满了如同铁锈一般腥甜的味道,而他手中的孤云剑正在持续不断的散发着淡淡的寒气,其中一丝寒气正在按照他自己平日里行功的路线在经脉之中默默的游走着,一遍又一遍的循环往复、持续不断。
暗自深吸了口气,西门无恨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果然指尖碰触到的是一种滑腻粘稠的液体,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他不久之前流出的鲜血,‘没想到自己无意间又受了内伤……哎……要是被爹知道了怕是又会让他担心了……’
习惯性的想到了西门吹雪,西门无恨的心不由自主的又是一紧,那感觉就好像是被绳索死死的勒住了似得,阵阵钝痛一波又一波的传遍了自己的身体。不过,这种感觉虽然不怎么好,但却也不像之前那般难以承受了。
西门无恨感觉的出来自己心里的伤痛并未减少一丝一毫,只不过是渐渐的习惯、麻木了而已,‘其实这样也好,至少自己还能够继续坚持下去,直到再也无法坚持的那一天为止。’
慢慢的扶着门站起身,西门无恨轻轻的将门拉开了,神色平静的眼眸环视了一下依旧闪动着烛火的外屋。只见晓月早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一个食盒正静静的摆放在桌子上,里面一定又装了不少可口的饭菜和点心。
西门无恨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材料上乘厚实的外衣脱了下来,轻轻的盖在了晓月的身上,随后他便转身推开了房门,迈步来到了此时早已夜深人静、空寂无边的庭院当中。
一弯明月高高的挂在了那布满星斗的穹庐之上,忽明忽暗的点点繁星犹如夏日里草丛间的萤火虫一般,晴朗的夜空之中没有一丝云彩。抬头看了看这神秘而又美丽的夜色,西门无恨的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虽然心中的痛感依旧还在,但是如果刻意忽视掉的话倒也没那么难耐了。
沿着青石小路穿过了一片宁静的梅林,西门无恨在一座假山前停住了脚步,随后弯下腰将一块一块石板从地上掀了起来,露出了掩藏在石板下面的土坑,那里面赫然摆放着几坛没有开过封的陈年状元红。
西门无恨随手将其中的一坛酒提了出来,在拍开了封泥之后,他直接背靠在了一旁的假山上,将这价值不菲的好酒大口大口的灌进了口中,今晚对于他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其实在很久以前也就是上一世,西门无恨也有过连续半个多月每日都失眠的经历,但是他却并不喜欢吃安眠药来让自己入睡。因为长时间的使用药物,身体会对其产生依赖性,所以那时候他几乎每晚都会想办法把自己灌醉,这样一来就算没有药物的帮助,只是单纯的依靠酒精他便能够睡着。因此从那以后,他便养成了失眠的时候就把自己灌醉的习惯。
冬日里那凛寒刺骨的夜风不断的从这庭院之中吹袭而过,西门无恨那看似纤长的身体在这单薄的衣衫之下反倒显得更加的瘦弱。那冰凉坚硬的岩石让他的背感到了些许针刺般的疼痛,只不过这点小小的痛感已经彻底被他忽略掉了。
咽下了几口辛辣的酒,西门无恨只觉得自己的胸腔和胃都在被不停的灼烧着,热量渐渐的从体内散发了出来,就连他身上的寒气也奇迹般的被驱散了许多。他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四下里看了看,索性直接躺在了一块较为平滑的大石上,静静的凝望着那美轮美奂的夜空。
随着酒意逐渐的上涌,不知从何时开始,西门无恨的思绪又再度被那抹白色的身影给填满了,他的眼神、他的话语、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所有的一切居然在此时勾起了西门无恨心底里最深处的那点柔软和怀念。
可就在此时,那种被几乎被忽略掉的痛感也随之再次变得清晰了起来,西门无恨不禁苦笑了一下,‘为什么我总是会在独处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想起西门吹雪呢?这好像都已经成了我的习惯了……但是只要一想起他,我的心就会不受控制的阵阵抽痛,这又是为什么呢?’
西门无恨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想不出答案,所以也干脆不再去想,一边大口大口的灌着酒,一边任由那些疑问沉淀在自己的心中。人们常说“酒不醉人人自醉”,他觉得自己怕是早就已经醉了,所以才会在这种时候还在胡思乱想。
“少庄主……”,慕韬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西门无恨的身边,在看见了他现在的样子时,不禁皱了皱眉,暗自叹了口气之后,便侧身坐在了他的身旁、柔声劝慰道:“到底出了何事会让您如此的想不开呢?不妨……说出来听听,也许属下能帮您解解惑。”
西门无恨的眼中早已经带上了些许醉意,他仰看着星空沉默了片刻,方才用略有些沙哑的声音缓缓的问道:“慕韬,你说……我爹为什么要答应这门婚事?”
“我觉得庄主这么做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啊。”慕韬心中的不解更甚了,他虽然不明白西门无恨为何会对婚事如此的烦恼,甚至于要借酒消愁,但还是如实的说出了他自己的看法,“若论那些传统和习俗,您也的确是到了该成亲的时候;若单单是平心而论,您既然应下了此事,我想庄主就算是有千般不愿,怕也是绝对不会再反对了。”
西门无恨的英眉一皱,侧头看了看坐在一旁、面色平和的慕韬,心下急切的追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您就从来没有觉察到过吗?”慕韬显然是吃惊于西门无恨的反应,但是随后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似得,便耐下心来慢慢的解释道:“您以前无论有什么样的意愿和要求,只要是不违背庄主的信念和道义,庄主便从未说过一个‘不’字;只要是能够顺着您心意来、让您开心的事情,哪怕庄主他并不是很喜欢、有些时候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厌恶,庄主都会耐下性子去慢慢做。”
“爹他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我的一句话,就……”,西门无恨喃喃自语着,眼中流露出了些许难以置信的神色,他没有想到事情的原因居然是这样的,而现在的结果居然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这完全就和他曾经的想法背道而驰。但是慕韬的那些话却让他心中的痛奇迹般的减弱了不少,就连那早已经冰冷的胸口也都开始逐渐的温暖了起来。
慕韬并没有听到西门无恨自言自语的话,只是一边回忆着一边面带笑容的继续说道:“有些时候连我都觉得,庄主真的是太宠您了。只不过庄主从来都是只做不说,而我虽然接触庄主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也从平日的小事当中慢慢的察觉出了不少。都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想您一定是当局者迷,不若就趁此机会仔细想想,您就应该能够明白庄主的良苦用心了。”
八十一。初次被打
西门无恨无言的翻了个身,故意背对着慕韬把头埋进了自己的手臂中,好让自己的神情被完美的掩藏起来。正如慕韬所说的,他恐怕真的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了。
以前西门无恨总是在故意的回避着很多事情,故意回避着那种令自己怦然心动的感觉;他是不敢去想、不愿去想,宁可就这样让自己一直糊涂下去。因为那个呼之即出的结果总是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惧怕,他不知道一旦自己明白了所有的一切,现在这种平静安逸的生活是否还会存在。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长久以来他才会选择去逃避,逃避着自己心底里那种不断涌动着的感情;每每在感觉到了什么异样的时候,他也总是用各种借口来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那些只不过都是错觉罢了。
但是此时此刻,西门无恨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心意,不得不去想那些他曾经逃避了许久的问题。因为如果他再不这样做的话,也许今日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日后还会再次出现,也许到那个时候,他就再也没有了可以后悔的余地,也许事情的结果并不会像自己想象的那般坏。
西门无恨暗自呼了口气,充满醉意的眼眸微微的半阖着,静静的看着远处那昏暗的梅林。随着寒冷的夜风再次拂过,恍惚之即一抹令他异常熟悉的白色身影忽而出现在了那影影绰绰的枝杈间。
‘这是幻觉吧……’,西门无恨如是想着,一股淡淡的情愫开始在他的心底里蔓延开来,并且逐渐的生根发芽,一发而不可收拾。只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再选择逃避,而是放空了自己的思绪什么都没有去想,就这样任由那种感觉侵占了自己的心、侵占了自己的身体、甚至于侵占了自己的意识。
眼见那白色的身影缓慢的向自己走了过来,西门无恨下意识的扬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许是真的醉了吧,他只感觉身边所有的一切都在轻轻的摇晃着,那淡淡的眩晕感让他觉得眼前的画面是那么的虚无缥缈,也许这真的只是一场梦罢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雪白,西门无恨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一个宽大柔软的东西包裹住了,并且随后腾空而起,那如冰如梅的气息立刻就沁满了自己的口鼻,将这浓重的酒气都冲淡了许多,而那紧贴在身侧的温暖则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朦胧之中,西门无恨仿佛听到了西门吹雪的声音,那种低沉冷漠之中又带着些许担忧的声音,“慕韬,你先下去休息吧,我马上带他去疗伤。”
“是,庄主。”慕韬如释重负的笑了笑,西门吹雪的到来显然是帮他解决了一个难题,而且现在夜色已深、这里也不再需要他了,所以他自然该回房休息去才是。
“爹……”,西门无恨下意识的呢喃着,身体忽而感到有些发冷,所以他自然是本能的向着热源靠了过去,殊不知他靠的地方正是西门吹雪的胸口。
正在疾步前行的西门吹雪闻听怀中之人的轻唤声,同时感觉到了他略显不安的动作,于是便下意识的放慢步速,并且低头查看了下西门无恨的情况。
只见西门无恨的身体几乎蜷成了一团,双目微阖、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这很明显是醉酒所至;但是他的嘴唇却有些泛白,白色襦衣的衣领上还残留着点点血迹,想来应该是内息岔气之际又遭外寒入体,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为他尽快的去除体内的寒气。
西门吹雪的脸色微沉,不悦的神色在他的眼底逐渐的凝聚了起来,很快他便怀抱着西门无恨出了后园来到了后山。虽然夜间的视线极差,这后山又没有灯火照明,几乎可以说是漆黑一片,但是这对西门吹雪来说却并不是问题。常年的习武练剑已使他的五感超乎常人数倍,只借助着那淡淡的月光和绝佳的听力他便可毫无阻碍的顺利上山。
打开了石壁上的机关,西门吹雪抱着西门无恨再次来到了位于这山体内部的溶洞温泉当中。这里独特的温泉用来疗伤驱寒绝对是再好不过的了,而且也能够帮助西门无恨去除身上的酒气,让他尽快的清醒过来。
西门吹雪小心翼翼的将西门无恨平放在了温泉边一处平滑的岩石上,随后拿出用火折子点燃了挂在石壁上的两盏灯笼。在这昏暗的溶洞被灯光照亮了之后,他便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自己那雪白的外衣和靴子脱下来放在了一旁的岩石上,毕竟要下水总不能穿着衣服下去。就在他准备脱掉贴身的白色襦衣时,突如其来的意外却让他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此时平躺在温泉边的岩石上的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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