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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的孩子像根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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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宁璧玄走进来,毫无顾忌地大笑道:“哈哈哈,风庄主啊,我想不到你还好男风呀。”

风净鸣知道他刚来没多久,没听到苏念念前面那句话,要不然他一定笑不出来。

宁璧玄见风净鸣不说话,只当他是生气,于是学着苏念念的声音说道:“断袖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男人喜欢男人其实是很正常的嘛……”

风净鸣答道:“确实如此,你知不知道,她说哪个男人心里只有我?”

宁璧玄看着风净鸣诡异的表情,突然不安地说道:“不会是我吧?”

这回轮到风净鸣得意了。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道:“你去解释。”

宁璧玄抱着手臂说道:“我不去。”

风净鸣说道:“你不去,我便不许芷儿嫁给你。”

宁璧玄怨念地看了看风净鸣,嘴里挤出两个字:“卑鄙。”

……

苏念念这几天都不敢上班了。

一个人发现了上司的秘密,本来就是一件被上司忌讳的事情,更何况,她发现的是上司本来就不存在的“秘密”,并且她的上司似乎并不认为这秘密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也就是说,她八卦了他的上司,而且是当面地、理直气壮地八卦……

苏念念这几天都声称自己得了传染病,不能见人。当然了,似乎除了风净鸣,她谁都能见。这日,宁璧玄吃过午饭,便来探望她。

苏念念正趴在桌子上和一只烧鸡搏斗,听到外面有人进来,擦擦了嘴巴便“嗖”地一下蹿到了床上,拉过被子盖上,然后蹙眉呻 吟。

宁璧玄一边往里走一边摇头笑道:“不用装了,是我。”

苏念念从床上坐起来,说道:“吓死我了。”

宁璧玄看到桌子上的烧鸡,说道:“你这病人,也太生猛了吧。”

苏念念,下床倒了杯茶给他,委屈道:“不能出门,我只好在食物上面发泄了。”

“你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我劝你还是去向风兄认个错吧,我看他最近不怎么生气。”

苏念念摆摆手,高深莫测地说道:“变态的心思,你是不能理解的!”

“何谓变态?”

苏念念很直接:“就是不正常,神经病。”

“咳咳,风兄倒不至于如此。”

宁璧玄的表情很不自然地朝窗外望了望,说道:“苏姑娘,莫要提风兄的事情了。”

“也对,丫就一奸商加色狼还面瘫,一提他我五脏六腑都跟着疼……神医啊,你眼睛怎么了?”

宁璧玄斜着眼睛一直朝窗外看,他很想告诉她,隔墙有耳,可是看苏念念的意思,显然不能理解他。宁璧玄只好急忙岔开话题:“你知不知道,谁要来了?”

“我当然不知道,这个世界里我认识的人两只手都能数过来,包括那些跑龙套的。”

“苏姑娘,你怎么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

苏念念懒得和他解释:“到底谁要来了?是武当掌门还是少林方丈?”不管是哪一个,都足以激发苏念念的兴趣,毕竟人家是豪门老大,自己穿到这里的江湖,说什么也要见识一下。

谁知宁璧玄却摇头道:“是西雪公子。”

西雪,那不就是西门吹雪的简称吗?哇咔咔不得了,苏念念兴奋得两眼放光,问道:“那个西雪公子,大名是不是叫西门吹雪?”

宁璧玄再次用打量怪物的眼光看了看她,摇头道:“西雪公子本名叫上官雪,素好丹青,在江湖中也颇有威名,你竟不曾听说。”

苏念念失望地打着哈哈:“我失忆了嘛。”

“西雪公子和风兄以及我都是好朋友,他这次出门办事,路过风波山庄,便顺道来看望风兄。”

绘画在这个江湖中属于二流产业,苏念念不怎么感兴趣。不过既然那位大画家“素有威名”,那结识总比不结识好,更何况,在风波山庄被风净鸣欺负久了,真想找个正常点儿的人交流一下。不过他既然是风净鸣的朋友,那么他到底正不正常还真难受,想到这里,苏念念小心地问道:“那个西雪公子,是变态不?”

宁璧玄想了一下,斩钉截铁地答道:“不是。”

几天之后苏念念才发现宁璧玄话里所包涵的意思,那西雪公子确实不是变态,他是变态中的变态!

……

宁璧玄从苏念念的房间里出来,看到风净鸣阴沉沉的脸色,憋着笑说道:“你不用和一个女孩子如此计较。”

风净鸣咬牙切齿地甩了一下袖子,不说话,直接走进来苏念念的房间。

苏念念送走宁璧玄,重新抄起她的烧鸡打算继续战斗,低头发现有一双男人的脚站在了她的后面,于是她一边抬头一边说道:“神医啊,你怎么又回来了——”苏念念抬起头,傻掉……庄主!

此时庄主眸子里含着怒气,看看她的脸,又看看她手中的烧鸡,讽刺道:“你倒是自在。”

苏念念哆嗦:“不敢不敢,小的我只是身体虚弱,想借此补充点营养。”

风净鸣突然抬起右手,苏念念以为他要格杀勿论了,马上抱起头缩成一团,没出息地大叫道:“庄主饶命!”

谁知,苏念念的下巴却被抬了起来。

风净鸣一手抬起苏念念的下巴,另一只手执着一方白色点缀着零星花纹的手帕,轻轻地擦掉她唇角的油渍和肉屑,苏念念被他的这一举动雷得外焦里嫩,顿时不知如何是好,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风净鸣做完清洁工作,突然又俯下身凑近苏念念的脸,一双带着寒光的眼眸盯着冯诺诺的眼睛,然后笑眯眯地说道:“我是变态?奸商?色狼?而且还,面瘫?”最后一个词让风净鸣很意外,他自认为自己的面部肌肉没什么异常。

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啊……苏念念当然不敢把这话说出来,只是哆哆嗦嗦地躲闪着风净鸣的目光,那目光让她从里到外地冷。

风净鸣终于不紧不慢地说出了最有威慑力的一句话:“再装病,就扔进山里喂狼。”

苏念念打了个寒战,她完全相信风净鸣会这么做,于是当即发誓保证自己的病好了真的好了!

“如此甚好,”风净鸣得意地点点头,顺手把刚才那方漂亮的手帕扔到桌上,“去洗了。”然后扬长而去。

留下苏念念在原地哆嗦啊哆嗦。

风净鸣不愧是风净鸣,即使他在笑,都会让你感觉到彻骨的寒冷。

而且,他想对付你时,总是先给你个甜枣,然后,要你的命。

针锋相对妖孽男

苏念念把庄主的手帕拿到了风波山庄里的浣衣间里。庄主的衣服和平常人的不一样,要有专人来洗,苏念念一边鄙夷庄主的阶级化,一边找到了专门给庄主洗衣服的洛姐姐。

洛姐姐正把一些白色发黄的粉末状东西加到水里,看到苏念念来了,笑着招呼她坐下。

苏念念看到她的那些粉末,好奇地问道:“洛姐姐,这是什么?”

洛姐姐笑道:“这是葛粉,用它泡的水洗衣服,衣服会很干净。”

苏念念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里的人已经发明出洗衣粉来了?太扯了吧。

只见洛姐姐把水搅动了一下,然后过了一会儿,就把上面相对澄清的水倒在了另外一个木盆里,然后把庄主的外袍放进去开始揉搓起来,不一会儿,水中便起了许多泡沫,虽然不如洗衣粉那么多,但苏念念看了也倍感亲切。

苏念念突然灵光一闪,这里有洗衣粉,那意味着什么?根据历史的进程来看,在现在这个时代洗衣粉绝对不会发明出来的,除非……除非发明洗衣粉的那个人是穿越来的!

可找到组织了!苏念念几乎热泪盈眶,拉住洛姐姐的手说道:“我的好姐姐,你告诉我这洗衣粉,哦不,葛粉,是谁发明的?”

洛姐姐被她突然其来的兴奋搞得莫名其妙:“你说这个葛粉啊……这是我一不小心发现的……”

“姐姐你就不用谦虚了,我知道你也是穿来的,我来自公元2009年,你是从哪个年代穿来的?”

洛姐姐终于忍不住把手探向苏念念的额头,不无担忧地说道:“这孩子,好端端地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苏念念被她这话打击到了,但还是不愿死心:“这里的人绝对不会做洗……葛粉的,姐姐你就招了吧……”

“苏妹妹你说笑了,这葛粉不过是把一种果子榨成止水然后晒干,没什么难的,只不过那种果子很难得,一般人没这个福分受用罢了。”

苏念念那颗激情澎湃的心终于被洛姐姐这一句话熄灭了,她放下洛姐姐,沮丧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洛姐姐继续淡定地洗着衣服,笑道:“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样呢。”

我能以为是什么样,当然是群穿了!苏念念没精打采地看着那盆子里的七彩泡沫,不说话。

不过,生活还是能激发我们一些别样的灵感的。苏念念看着那些泡泡,突然就想到了她小时候吹泡泡的情形了,她眼睛一亮,这东西是不是也能用来吹泡泡?她记得小时候于涛就用洗衣粉兑了水来吹泡泡的,效果还不错。

想到这里,苏念念缠着洛姐姐要了些葛粉,宝贝一样地捧了回去。

……

风净鸣竟然不在书房,正合她意。苏念念把风净鸣的宝剑偷出来,拿到花园里对着一根竹子就是狂砍,砍下竹子之后,削下一段,然后把两端小心地削平。她又取出一个从庄主书房里顺出来的茶碗,把葛粉放进去,加了一些水,用竹筒使劲搅动了一下,然后用竹筒蘸着那葛粉水轻轻吹了起来。

哈哈,成了成了,我苏念念果然是个天才!

只见一个苹果那么大的泡泡从竹筒那边冒了出来,苏念念稍微一甩,那泡泡便脱离了竹筒,飞了出来。

苏念念兴奋地手舞足蹈,当即一个一个地吹起了泡泡。

于是,一只只七彩斑斓的泡泡慢慢地腾向空中,和着阳光的旋律舞动起来。苏念念便在这一群泡泡中间又笑又跳好不快活。

风净鸣一干人等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过来,当然他们不是为了来看这个疯女人,纯属路过,顺便围观。

风净鸣和宁璧玄知道西雪公子今天要来,因此特地出去迎接他,正引着西雪公子去上厅,路过这片园子时,正看到苏念念站在草地上吹泡泡。

风净鸣看到苏念念的第一眼,感觉自己的眼睛似乎被明亮的东西晃了一下。此时的苏念念站在阳光下面,被一堆奇奇怪怪的漂亮东西环绕着,她身姿绰约,顾盼神飞,眉眼之间的笑容似乎比那阳光还明亮了几分。她如花间的精灵,秀美灵动无忧无虑,又恍若神仙妃子,驾着彩云(彩云就是那彩色的泡泡啦)下得凡间。风净鸣一时看得有些呆了。

还是宁璧玄先开了口:“这个苏姑娘,总是弄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说着,他又冲远处玩儿得正起劲的苏念念喊道,“苏姑娘,快别玩儿了,过来见贵客。”

苏念念往这边一看,完蛋了,又被风净鸣看到了,丫不会又扣她工钱吧?一想到要被扣工钱,苏念念就兴致全无,抱着竹管茶杯以及宝剑等一干物事一步步挪了过来。

咦,哪里多出一个帅哥来?苏念念看到站在风净鸣与宁璧玄之间的一个美男,微微一愣。

只见此男眉如点墨,唇若施脂,肤色如雪,再配上一双桃花眼,长得那叫一个……恶俗!七分美艳三分妖气,十成十的言情小说里经常出现的妖孽男!再看对方这眼神,肆无忌惮地往她身上招呼,肯定不是什么好鸟!苏念念把西雪公子上下打量了一遍,鉴定完毕。

风净鸣饶有兴致地看着苏念念的反应,后来发现她看西雪似乎看傻了,于是说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见过西雪公子。”

苏念念闻言,冲西雪公子礼貌地笑了笑,说道:“嗨,你好啊,西雪公子,久仰久仰。”

西雪公子看苏念念的眼神总是坏坏的,这让苏念念很不爽。此时,那妖孽男笑道:“姑娘久仰我什么了?”

喂喂喂,这可是江湖之中应用得最普遍的礼貌用语好不好!西雪公子你没话找话无不无聊啊你!想到这里,苏念念对他更加不满,于是答道:“你喜欢画鸭子。”

一句话把西雪公子说得像是吃了苍蝇一般,于是他阴阳怪气地说道:“长得丑又不够文雅,这种女人真是悲哀,风庄主你什么时候换了口味了?”

风净鸣和宁璧玄似乎很喜欢看西雪公子吃瘪的样子,此时也不阻拦苏念念,风净鸣只是含笑说道:“她只是一个婢女。”

苏念念一点不生气,用同样阴阳怪气的语气答道:“总比某些人强啊,男不男女不女的,画只鸭子还偏偏要说那是什么鸳鸯,拜托,你这样子会被鸳鸯起诉的好不好!”

苏念念一句话,惹得风净鸣和宁璧玄均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西雪公子丢了面子,更加看苏念念不爽,于是说道:“你若是我妻子,我一定会在你茶饭里下药的,这种女人留在世上便是祸害。”

苏念念笑道:“那我得谢谢您,有你这么个丈夫,实在让人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啊……”

于是风净鸣和宁璧玄的低笑声改为了大笑。

西雪公子好歹也是压得住阵脚的人,此时见苏念念伶牙俐齿一点不输于他,于是转移话题道:“你取了风庄主的冷月宝剑做什么?不会是劈竹子吧?”

一句话说得风净鸣反应过来,看到苏念念怀中的宝剑,那冷月宝剑可是江湖中的兵器至宝,这会儿却被她用来劈竹子!风净鸣眼里渐渐燃起了愤怒的火苗。

苏念念见势不妙,马上换了一副嘴脸,狗腿地笑道:“我,那个,哈哈,庄主你这人真是既大方又开明还善良啊,我马上把剑放好……”

“还有我那前朝的掐丝五彩琉璃茶碗,若是打碎了,你提头来见!”

“知道啦!”说着,苏念念一溜烟儿人影已经消失在曲折的□之上。

西雪公子看着苏念念消失的身影,不满地说道:“你不是说这女子一直仰慕我吗,她就是这么对待仰慕之人的?”

风净鸣摇摇头:“她失忆了。”

“你有把握?”

风净鸣叹了口气:“七八成吧。”

西雪公子大变态

苏念念最近又惆怅了,很惆怅很惆怅。

那个长得很恶俗的妖孽男,对,就是那个西雪公子,丫竟然有一种灰常特别的不良嗜好。苏念念才知道,原来西雪公子最擅长画的不是鸭子,而是仕女。好吧,画仕女就画仕女吧,他那种风流的小模样爱画仕女也没什么奇怪的,可关键是,他最最爱画的是……半裸仕女……好吧,爱画裸女就爱画吧,搞艺术的嘛,讲究的就是个性,就是品味,就是雷死人不偿命,可关键关键问题是,那孙子认准了一个模特,非要画她的半裸图不可……

没错,各位猜得没错,西雪公子认准的模特就是苏念念。

苏念念:“上官大侠画家艺术家,我道歉,以前的话我收回,你画的不是鸭子,是孔雀是凤凰是神鸟……您能不能放过我?”

西雪公子:“苏姑娘你的骨骼清奇美丽,若是画成春睡图,那必然极美。”

苏念念:“拉倒吧,我长得丑,你看,脸上这么大一疤。”

西雪公子:“可以画侧脸。”

苏念念:“我身上全是疤。”

西雪公子:“苏姑娘还要我为你画全身的不成?”

苏念念:“咳咳……我的意思是,那个,我胳膊上,肩上,都是伤疤,遮不住的。”

西雪公子:“我当没看见。”

苏念念:“这样就不写实了。”

西雪公子:“写实是什么?”

苏念念:“就是要完全反映出你画的人的特点,不能有什么隐藏,或者故意美化。”

西雪公子:“如此,把衣服全部除去最写实。”

苏念念吐血身亡。要不怎么说搞艺术的都是半个流氓呢,要不怎么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呢,面对一搞艺术的流氓,还是一特别能举一反三一句话能把人噎死的流氓,苏念念顶着一颗现代化的脑袋也没辙,末了她只能使出女人的特权了。

苏念念:“你这是轻薄于我。”

西雪公子:“莫说我没有轻薄你,就算我真的想,那也由不得你说什么。”

苏念念:“啊哈?”没见过调戏人调戏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西雪公子:“风庄主说了,他的女人我可以随便轻薄。”

我靠,果然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薄情寡义忘情郎啊,这风净鸣也太不把女人当回事了吧……

苏念念:“可惜我不是他的女人,你滚吧。”事到如今,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西雪公子:“你连他的女人都够不上,那我更不用在乎什么了。”

苏念念差点晕过去,她突然发现,风净鸣所谓的“自己的女人西雪公子可以随便轻薄”,是应该这样理解的:这天下的女人你想轻薄谁就轻薄谁,即使是我的女人,我也忍了,哥们儿你千万别客气啊……

简直的,一群变态!

苏念念当然不能这么随便就给人轻薄了,尤其是被一个她一向鄙视的不男不女的妖孽男轻薄,于是只好循循善诱道:“其实想展现一个女人的身姿,不一定非要脱衣服啊,你之所以这么认为,不是人的问题,是衣服的问题。”

“哦?”有点儿信了。

苏念念:“你想啊,如果这里的女人把衣服收紧一些,曲线凸显一些,衣服不要那么宽松,结果是不是会大不一样?”

西雪公子:“这里的女人?你不是这里的女人吗?”

苏念念:“呃,拜托你听话听重点好不好!”

西雪公子:“你说的倒好像有一些道理,这些都是你从哪里学来的?”

苏念念:“我无师自通不行吗,你问那么多干嘛,烦不烦啊,本来长得就像女人,还比女人都要啰嗦,做人做到你这样子……”

西雪公子:“如此,你明天穿一件那样的衣服来见我。”

苏念念:“喂喂喂,一天的时间我哪里赶得出来……”

西雪公子:“也有不用赶时间的方法。”

苏念念:“算了算了,我做就是了。”傻子也知道不用赶时间的方法是什么,“不过,我给人做模特,呃,就是被人画,是要收钱的。”

西雪公子:“多少?”

苏念念:“二百两一次,不过念在你和风净鸣是好朋友,我收你二百五十两。”这是对风净鸣的压迫的有声的控诉。

西雪公子:“一百两,做不做随你。”我笃定你一定会做。

苏念念:“喂,你这么有钱,还和我讨价还价?”这些帅哥掏起钱来不都是干脆利落的吗,武侠小说里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西雪公子:“我不想让你占了我的便宜。”

靠之,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好吧,一百两就一百两吧,成交!

西雪公子:“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苏念念想吓唬吓唬他,便说道:“我呀,以前其实是一个女侠,帮派老大,后来厌烦了这世上的勾心斗角打打杀杀,便隐姓埋名躲了起来。”

西雪公子来了兴致:“哦?不知你以前是哪个帮派的掌门?”

苏念念神秘兮兮地说道:“这个事关机密,不可说,不可说啊,施主你还是请回吧……”

西雪公子面色一变:“你叫我什么?”

“施主啊,怎么了,难道还要我叫你女施主?”苏念念说到这里忍不住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苏念念以前跟同学开玩笑都是经常扮老和尚装啰嗦跟别人乱扯,称呼别人“施主”纯属正常,穿到这个世界之后,开玩笑的性子自然也没怎么改。

西雪公子面色很快恢复了正常,快到苏念念都以为刚才他那一下变脸色是他的幻觉,她觉得估计是这个世界真的存在尼姑,而尼姑在西雪公子心中可能是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职业,所以她不能随随便便自称尼姑,自然也不能随随便便叫别人“施主”了。至于为什么尼姑在西雪公子心目中是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职业,只有鬼知道了。

想到这里,苏念念释然,拍拍西雪公子的肩膀潇洒地说道:“放心吧,我以后不会随便叫你施主啦。”虽然她不怎么待见眼前这妖怪,但多少还是要尊重人家的信仰的。

西雪公子看看苏念念搭在他肩上的洁白润泽的小手,轻佻地笑道:“姑娘请自重。”

苏念念嫌恶地把手抽回来,在衣襟上擦了擦,瞪了西雪公子一眼便要离开。

哪知西雪公子牛皮糖一样又缠了过来,笑道:“姑娘既是世外高人,想必功夫也很了得了,可否让在下领教一二?”

看吧,其实说谎并不难,难的是你为了圆自己说的谎,要继续说谎,苏念念现在有些后悔和他开玩笑,可是为了面子,只好硬撑着说道:“你不知道吧,我被人捉去虐待了一顿,武功全失了!当然了,人在江湖,最重要的是侠义二字,功夫只是身外物……”好吧,其实我说的也不全是谎话了,被虐待是真的,真真儿的!

西雪公子有些难以置信:“是谁竟敢如此对待姑娘?他又是为何?”

我靠,你还有完没完了!苏念念耐着性子信口胡诌道:“这个你又有所不知了,他自然是为了我们门派里的一个重要的机密。”武侠小说里都是这么说的,所以苏念念说起谎来倒也不难,基本不用过脑子。

西雪公子非常配合地惊悚了一下,然后问道:“什么机密?”

苏念念拉下脸来说道:“所谓机密,当然就是不能随便和别人说的了,这位人妖同志你怎么这么八卦,好好画你的鸭子和裸女去吧。”说完,拂袖而去。那模样,倒还真能唬住一般人。

可惜西雪公子不是一般人,连带藏在花丛深处的那两位,都不是一般人。

于是他们三个不一般的人凑在一起,开会。

苏念念觉得自己在扯谎,这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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