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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警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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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绝清轻笑着,眯了眯眼,长手突然一挥——
  云季修只感觉到一大片黑影从自己身上飞离,然后是一阵凉意袭来,因为连绝清竟然将盖在他身上的薄被给扯了……
  云季修握紧双拳,抿紧双唇,瞪着他。
  连绝清戏谑地勾着唇,微微仰高头,淡绿的眸子透着邪邪的光芒,将他的身子尽收眼底。
  云季修大为尴尬,这么光裸着身子在别人眼皮子底下躺着,让他不由自主就红了脸,屏住了呼吸。
  尤其,当身边这个虎视眈眈看着自己裸体的人,自己却衣着整洁得不像话,仿佛他一大早就起来参加过什么正式会议。
  这么大的反差,看着真让人讽刺。
  “我在想,”连绝清咧开了嘴角,“这么完美的身体,如果涂抹上吗某些东西,是不是会变得更萌,更有味道?”
  云季修升起不好的预感,“你想做什么?”
  连绝清抬起眼,将目光放到了床头柜上,云季修便也随着他的目光移了过去——那杯牛奶??
  他猛地打了个冷颤。不会吧?
  连绝清长腿一跨,跨到了他身体的另一侧,伸手取来那杯牛奶。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两腿跪在他身体两侧,下身在重点部位“重叠”,似有若无姓碰触着,极尽暧昧。手中端着那杯牛奶,乳白色的液体在杯中轻微晃动,却带着不怀好意的深邃。
  连绝清挑高眉,状似思索,“我要先从哪里开始呢?我想着它在你的唇边若隐若现,想着它紧紧勒住你的脖子,想着它缠绕你的胸膛,可是,我更想着它在你的肚脐眼里打转~~”
  “变态!”云季修咬牙怒骂。
  “什么?”连绝清眨眨眼,“你是建议我一样一样来?真是迫不及待呀~~没关系,我现在心情很好,时间很足,欲望很强,就随了你的意,从’头‘开始好了~~”
  “可恶!我没这么说!”
  “可我有这么想呀~~”
  “……变态!”
  “有新鲜一点的词吗?”
  云季修紧张地绷紧了身子,双眼死命地瞪着那杯牛奶,看着它的身子逐渐倾斜,杯中的液体缓缓地到达了杯口,然后,朝着他的嘴唇倾泻而下……
  他闭上眼撇过头,很快便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洒上唇角的湿淋感觉,溅湿了他的头发,和脸,然后流淌到旁边的枕头被单里。
  液体从唇角开始,路线一直往下,很快便勒住了他的脖子,缠着了他的胸膛,然后停留在肚脐眼的位置,留在了那里。
  身上湿答答的,像是刚刚淋了浴,却不尽兴,蔫蔫乎乎,十分难受。
  他咬紧牙关,尽量忽略这奇怪的感受,等待杯中的牛奶被挥洒尽。
  庆幸这过程没持续多久,牛奶很快用光,然后他听到男人嘴里发出的啧啧声。
  “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怪不得我会这么喜欢~~警官大人拥有一副好身材,再被这么一装饰,啧啧……”
  云季修羞愤难当,真的很想撕烂了他的嘴!
  可是,在他看不到的角度,他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诱惑~~~
  白皙的身体本来就因为昨夜留下的吻痕而性感不已,现在又被十分暧昧的乳白色液体包围着,那画面淫靡到了极点,实在很难不让人将那些液体与某些物体相比较。
  连绝清可是看出来了,贪婪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感觉到下腹开始窜动。
  这男人真的很容易引起他的欲望。
  他看也不看便将杯子往后一扔,杯子飞出一个抛物线,撞上了墙壁,摔个粉碎。
  俯下身,啃咬住云季修的嘴唇,动作显得有些粗鲁,连咬带吸,将牛奶连同他的味道一并纳入嘴中,再将那性感薄唇啃得红肿。
  “唔……”云季修皱着眉,感觉到嘴角的刺痛,本能地挣扎着。
  连绝清将唇移到他的下颌,沿着那光洁的肌肤肤细细品尝着带着奶香的敏感部位,在昨晚的激烈欢爱中他就得知了,警官大人的下颌处,竟然是处绝佳的敏感部位,只要稍加挑逗,诱人的反应就会出乎人意料。
  “啊……”云季修忍不住呻吟出声,颤抖着身体,陌生的情潮几乎要让他崩溃。
  
卷三 19 短暂温柔
  他的呻吟似乎让连绝清更为兴奋,“叫吧,你越叫就越能勾起我的兴趣~~你不但后面是第一次,就连前面都没享受过吧?身为一个男人,竟然连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恶意地捏住他的下巴,用指甲在尖细的下颌骨划出红痕,“还是,你在欲擒故纵地诱惑我?”
  云季修深吸几口气,耳中听到他的恶毒调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因为觉得这样的问题自己回答不回答都很白痴,于是便狠狠瞪了他一眼,闭上双眼撇过头,眼不见为净。
  连绝清轻笑出声,不揭穿警官大人也会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单手轻抚着他的头发,将吻下移到脖颈的位置,吸吮着那上面的牛奶香,发出啧啧的声响来,留下又一片暧昧的红痕。
  云季修咬紧牙,尽量不去想着身体正被别人玩弄的窘境,开始努力在脑中想着别的事情。
  比如,肖胜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是被他们好好地看着,还是也遇到了和他一样的情况,如果是后者,他发誓等他获得了自由后,身上这男人绝对会尝试到他最惨痛的报复!
  还有,不知道这人和文队说了什么,是真的说他已经离开了,还是其实已经泄露了他的行踪,文队知道了他的处境了吗?如果是,他真的没脸再呆在警局了……
  他和文队做了一年多的拍档,两个人默契十足,平时感情好得很,经常出双入对的上班下班,吃饭逛街,万一文队知道他正被一个男人绑在床上玩弄,完全没了警察该有的尊严和威望,会不会因此而歧视他,鄙视他?
  他们还能继续做兄弟吗?
  “啊——”胸前传来一阵刺痛,拉回了他的思绪,迫使他睁开眼去瞪连绝清。
  连绝清也是一脸不悦地指控:“你在发呆?”
  “是又如何?”云季修冷冷地问。
  连绝清眯起眼,“我这么卖力讨你欢心,你却给我发呆??”
  他哼了两声,云季修便升起了不舒服的感觉,“你卖力是你的事,我发呆是我的事,难道你连我的思想也要管吗?”
  连绝清不怒反笑,“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管你的思想!我要让你没时间发呆,只能和我一起沉沦!”
  他伸出一手,狠狠地扭捏着云季修胸前的一边突起,一点情都不留。
  云季修吃痛,但却倔强地只是发出闷哼声,就是不服输。
  两人你瞪我,我瞪你,没有一点柔情可言,活像两只在斗气的公鸡,斗鸡眼里只有彼此的存在。
  突然,连绝清笑了出来,手中的劲也放小了,就在云季修暗吐口气的同时,他却又突然俯下身,用双唇代替手指含住了粉红色的小突起。
  灵活的舌尖有技巧地逗弄着颤抖的突起,直到它挺立,由XX的花蕾绽放成为鲜红的花朵。
  云季修可以不怕疼,但却忍受不了这样非人的折磨,极尽的快感折磨着他,又不甘心就这么呻吟出来,紧握双拳,指甲刺入了掌心都不自知。他痛苦地扭曲了俊脸,只能用深呼吸来掩饰自己的失控。
  连绝清冷冷一笑,手往下伸到他的私密处,没有预兆地就猛地用力握住……
  “啊——”云季修终于忍不住轻吟了出来,额际冒出涔涔冷汗。
  私密处被钳制住,这是男人最致命的弱点,就像是把命脉掌握在了别人的手中般,只能任人予取予求。
  连绝清满意他的表现,唇角勾起笑,覆上他张开的唇,探入舌尖狂吻,下面的手则有规律地开始了动作……
  (此处省略大量篇幅,你们懂的……)
  云季修再次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连绝清从浴室里面出来。
  他刚洗完澡,只是简单地围着一条浴巾,裸露出光洁的上身,低头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懒洋洋地走到吧台前。
  云季修轻咳了几声,发现喉咙很是干涩,下意识地吞咽了几口口水,才勉强感觉到舒服点。
  四肢还是被绑着,手腕脚踝都被勒得生疼,想必定是红肿了,说不定还蹭脱了皮。
  身体已经没有了黏湿的感觉,看来是被人清理过了。
  至于是谁,不言而喻。
  他闭了闭眼,不得不回想起昏睡前自己又被无情地侵犯数次的记忆,有些寒心,有些厌恶。
  连绝清听到了他的咳嗽声,抬头看了一眼,绿眸闪了闪,扔掉擦头发的毛巾,拿起吧台上的一枚体温计,向床边走来。
  云季修听到了声音,立即睁开双眼,警惕地看着他。
  连绝清坐在床沿,将体温计甩了几下,然后凑过身子来,示意他张嘴。
  云季修有些诧异,他没事拿根体温计做什么?
  连绝清看出了他的疑惑,没好气地道:“你以为我拿体温计割你的肉吗?张嘴,我要测量你的体温。”
  “有问题吗?”云季修问道,被他觑着空儿插入了体温计。
  “你昨晚发高烧了,虽然半夜里退了烧,医生给你开了两天的药,你比须按时吃,体温也必须量,至少三天都确定没再烧,那就OK了。”
  发烧?
  云季修愣了,原来他发烧了啊~~
  敛下眉,近距离地看着含在口中的体温计,想着他昨晚肯定有在照顾自己吧?这么一想,原本怨恨的心倒是比较没那么多悲哀了,而是感到暖暖的。
  他掀起眼皮,看到连绝清也正低头看着自己,绿眸中满是专注,不禁感到脸上一热,极不自然地移开了眼。
  “现在什么时候了?”随口问,意在转移话题。
  “晚上八点。”
  才过了一天……
  不知道队里是不是找他找疯了?大望抓到了吗?毒品都收缴了吗?
  他难耐地挣了挣双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态较为干缓的原因,手腕处传来尖锐的疼痛,让他皱了下眉。
  连绝清顺势看了过去,“别动,你摩擦破了皮,我已经帮你上过药了,你再这么乱动,小心伤口又裂开!”
  还不是他给害的?现在来装什么好人?
  云季修哼了一声,道:“这是我的手,与你何干?”嘴里含着东西,又因为说话急,把语调弄得含糊不清。
  连绝清眯了眯眼,但听到他口音的奇异,又莞尔一笑,将体温计抽出,抬高看了看,“三十七度五,没什么大问题,看来是退了。”
  云季修嘲讽道:“幸好没事,不然若是警方知道了,你的罪名就又多了一条。”
  连绝清扔掉体温计,单手猛地扣起了他的下巴,用力捏紧,嘿嘿冷笑:“连你的身体我都敢上,你以为我会怕这些小小的罪名,给你看病是我心疼你,舍不得看你发烧痛苦,但如果你不稀罕,我又何必辛苦装好人?”
  云季修的下巴被用力拉扯着,头被抬离了枕头,绑着他手腕的细绳更收紧了,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他沁出冷汗,但他没露在脸上,冷冷地瞪着连绝清,“不装好人,你又能做什么?真敢杀了我?”
  连绝清不怒反笑,“警官大人好胆识,这么和我说话,也是你们警察学校训练出来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云季修本能地紧闭牙关咬住下唇,感觉到自己的下颌骨几乎要被捏碎了,额际冷汗掉得更多。
  但他却倔强地不叫出声。
  连绝清恶意地道:“不怕疼,在床上却会配合我呻吟,叫得多大声你自己知道,原来也不过只是个陪人上床的软骨头!”
  身体遭受着痛苦,还要被他用言语讽刺,云季修只觉得脑筋发热,却出不了口反驳,心里憋屈得难受。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门突然被敲响了。
  连绝清猛地放开了他,随手拉过被他放在角落的被单将他盖住,起身走去开门。
  云季修大口喘着气,闭上双眼默默忍受着下颌传来的剧烈疼痛。该死,骨头不会被错位了吧?
  连绝清在门边和人低声交谈了几句,便又走了回来,手上多了几支小药瓶,透明的玻璃表面里,装着的是淡黄色的液体。
  只见他一边兴味地看着云季修,一边朝他走来,嘴里啧啧声道:“看我为警官大人准备了什么?”
  云季修抬起头看他,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新花样。
  连绝清站在床边,俯视他,脸上笑得很欠扁,“从日本专门进口来的三支强力春药,你知道日本人有多变态的,不用我说明了吧?一般的男人绝对抵抗不了它的趋强效果,不知道用在警官大人身上,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云季修脸色惨白,盯着那三支药瓶,仿佛见了鬼一样。
  连绝清从床头柜中取出一次性针筒,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组装起来,邪魅的绿眸直盯着他的反应,将他惊惧的模样尽收眼底。
  这么美丽的人儿,一旦被来药控制了,会是什么样的情形?会求饶吗?会主动吗?还是会有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举止呢?啊……想到就让人蛋疼……
  他眯起眼,感受到自己下身又起了反应,手上的动作却自始至终缓慢如斯,好像并不急着赶时间。 终于,他将一支药水吸进了针筒里,抓过云季修的一只手臂,在内手肘找到了血管,将针筒猛地刺入。
  “你……会后悔的!”云季修咬着牙瞪他,“绝对会!”
  
卷三 20 萌翻了
  体内被注入了春药,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电影里和小说里的描述是,身体会变得火热,双眼迷蒙,脸色绯红一片,温度逐渐升高,性意识会突然被人唤醒,即使没有性经验,人也会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身体,产生一种伪快感,这时候,不管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什么人,男人或者女人,都会放下以前所有的各种冷静、矜持、贞洁,变成一个只会索欢的淫娃荡妇……
  连绝清就是想要看他在痛苦中不断地挣扎着,四肢却不能自救,最后不得不向他求饶……
  云季修当然知道这几乎是必经的乔段,所以,当药水被注入体内后,他就用愤恨的眼神直盯着连绝清,恨得牙痒痒,心里想着,等我获得自由那一刻,就是你的噩运到来的时候!
  那种恨意,直到多年后的今天,云季修还记得,时常在回想的时候发怔,然后发出一声轻笑。
  那其实不是春药,而是退烧后稳定体温的特效药,连绝清特地从日本进口来的,也算是花费了心思。
  至于为什么骗他说是春药,后来连绝清的解释是,很想看看警官大人在主观意识到自己被下药的情况下,会不会本能地向他索欢,他好赚着便宜~~
  结果,两人都没想到,那药的副作用就是,人在恢复期间会进入深度睡眠状态,直到药效过去。
  而这药效,需要两天才会缓解。
  所以,当云季修醒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连绝清懊恼不已的神情,黑着脸对他说:“MD,早知道这样就什么药也不给你用,我直接上……”
  可惜,晚了。
  按照约定,他只能放了云季修,因为三天已过~~
  云季修和肖胜被同时押上车,蒙上双眼,手倒没绑着,不过,加长型的轿车里不但有连绝清,还有他几个持枪的手下。
  他们不知道有连绝清在旁边,虽然感觉到低气压在车内盘旋,只是以为那是持枪的几个人所特有的阴沉。
  “云副,”肖胜凑过来轻声问道:“这三天他们是怎么对你的?也虐待你了?”
  也?云季修愣了下,“他们虐待你?”
  “何止虐待!简直惨无人道!!”肖胜气愤填膺,伸出脚踢了下前座。
  云季修沉下脸来,该死的连绝清竟然说话不算数,说好了用他顶替肖胜的,难道他食言了,也对肖胜下手?
  肖胜开口骂道:“这帮变态,太不把警察放在眼里了,云副,这叫什么罪名?袭警?虐警?可以判多少年?等我们把他们都抓进去后,我非要一天挠他每个人十次痒痒不可!”
  “挠……痒痒?”
  “是啊!他们弄了个什么机器,把我衣服脱了绑在上面,好多条线接在我身上很多地方,一天二十个小时开动机器……痒死我了!”
  “……”
  “后来我看到机器上的一行字:挠痒痒机……MD,谁发明这种变态机器的啊??”
  “……”云季修白了脸,没一会儿又憋红了,“小肖,那晚他们把你抓进调教室里,是怎么对你的?”
  “那晚?也是挠痒痒啊。”肖胜恨恨地道:“他们怎么知道我最怕痒痒了?还个个都往我最痒的地方挠,简直就是人渣!”
  “……”云季修忍不住了,握起拳头挥了过去,气得脸都绿了,“那你干嘛叫得像是被人强J???”
  就因为叫得像强J,所以害他……
  可怜的肖胜捂着头,至死都不可能明白,为什么云副会因为他被人挠痒痒而大发雷霆……
  他们的争执被旁边的连绝清看在眼里,这时再也忍不住爆笑了。
  云季修僵了。他也在车里?
  下车的时候,云季修被解开了蒙巾,顾不上先看自己身在何处,一眼就找到了站在身后几步开外的连绝清,微眯着眼道:“你叫连绝清?你记住,我不会忘记这三天的!”
  连绝清双手插在裤带中,笑得很暖昧地看着他,“云警官,真巧,我也不打算忘记。”
  从此之后,他们之间就开始纠缠不清了……
  ……
  多年后,回忆起这段经历,两人心境已经不同,也早就不知道这到底是孽缘还是彼此感情的开始。
  所以,当云季修脸色平静地对他说“我不是同性恋”时,连绝清无法反驳,却只想笑,“其实,你和我一样。”
  云季修哼了声,“什么一样?”
  “我也不是同性恋,”连绝清耸耸肩,一边咀嚼口中的食物,一边抬眼看他。
  “不是?那你开那种酒吧?”
  “那是尤亮开的,我只是股东,他喜欢,就随他咯~~”连绝清用餐巾擦擦手,淡笑道:“我以前在英国读书时交过女朋友,本来还打算结婚生子的。”
  云季修愣了,他从来没想过这一点。
  连绝清继续道:“回国后继承了我父亲的事业,也没时间去再交女朋友,倒是和尤亮混了一段时间,他想开酒吧,我就给他投资,让他去经营,没想到那家伙经营得有模有样~~后来,我在那晚凑巧地遇上了你,然后,就喜欢上了。”
  他说得很轻,很淡,没有刻意的强调,却落地有声,“我不是同性恋,但是却喜欢上了你,云警官~~”举起酒杯,隔空和他“碰杯”,朝他笑得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云季修愣在那里,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应他的碰杯。
  因为,他傻眼了。
  喜欢一个人,可以这么随口就说出来吗?可以这么坚持,一晃就是五年?可以为了这个人而改变自己的性格?
  可以……吗?
  连绝清,似乎就改变得很彻底,这五年来,他一直都看着这个人为了所谓的喜欢而做的努力,包括隐忍,包括收敛,还有……耐心。
  那自己呢?是为了什么而踌躇不前?
  突然想起了文书君,那个黝黑可爱的乡下女孩,单纯,充满热情,不怕生,整天笑嘻嘻的,还会害羞地看着他,说要做他的女朋友……
  如果没有连绝清在自己身边,他是不是有一天会被她感动,真的和她成为一对恋人,然后结婚?
  想到这里,他猛地被红酒呛到了,咳了几声。
  “你在想什么?”连绝清抽了两张纸巾走到他面前,皱着眉头弯下腰。
  “没什么……”云季修以为他要将纸巾给他,伸手去接,没想到他绕过他伸来的手,直接用纸巾帮他擦拭嘴角的酒渍。
  他愣了,本能抬起头,看进连绝清近在咫尺的深邃绿眸,那专注地为自己擦拭的眼神,温柔得……很欠扁!
  “嗯?”连绝清挑起眉,擦完了嘴角,抓住他的手指继续擦拭,“有问题?”
  “没。”云季修快速回答道,敛下了眉,接过他手里的纸巾,“我自己来。”
  “你看不到,我帮你擦比较快。”连绝清闪过他的手,继续擦。
  “我会看不到我的手?”云季修瞪他。
  连绝清不慌不忙地又将纸巾擦回他嘴角,“我刚刚看漏了,嘴角的还没擦干净。”
  “……”
  擦着擦着,云季修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连绝清顿了顿动作,有些不解,“你又怎么了?”怎么一会儿沉默一会儿又笑的?
  “连绝清,”云季修抬起头,看着他,唇角带着淡淡的微笑,“你要想吻我就直说,干嘛尽找些借口,想碰又不敢碰?”
  连绝清傻了眼,愣愣地看着他,好一会儿的时间里,完全不明白他这么说的用意。
  直到他终于在云季修的眼中看到了一抹一闪而过的戏谑,才恍悟过来,欣喜不已,反手扔下手中的纸巾,托起他的下颌,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用力,一手托着云季修的下颌,一手托着后脑勺,狠狠地压下去,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体内,伸出的舌尖勾缠着他,吸吮着他的甜美。
  云季修在被他吻住的那一瞬间就后悔了,该死的自己,干嘛那么善心大发,邀请他来侵犯自己?这不是送羊入虎口?
  连绝清的唇,和他的身体一样热情,单是这样吻不够,一个用力就抱起了他,将他抵在桌边。
  桌上的盘盘碟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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