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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之23千里救援 (出版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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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上一代的孽缘啊。
经过这次被困惊隼岛,罗登觉得自己对这位少主的感觉越来越复杂,除了有像从前那样对老主人的服从和仰慕外,还额外多了一种像看见自己子侄般的,很想好好照顾他的亲切。
隐瞒洛云的真实身分,从前只是一种大家心照不宜的不多事,但现在,每当看见少主信任的眼神时,罗登就不由自主生出一种欺骗了他似的内疚感。
以后找个机会向少主坦白吧,不要让少主继续被蒙在鼓里了。
面对着自己的兄弟,却完全不知道,这是多令人难受的一件事。
再说,洛云也是个好孩子,应该在萧家得到自己的地位,罗登相信善良的少主会好好对待这个异母兄弟的。
不过当然,这么爆炸性的消息,绝不适合在大战来临前揭开。
「罗总管。」
「……」
「罗总管!」
忽然冒到眼前的放大的脸,吓了罗登一跳,「啊 啊 少主,你干什么 」
凤鸣打量着他,「你忽然之间发呆了啊,话才说到一半。你刚才说其实,其实什么 」
「哦,属下是想说,其实昨天晚上,洛总管曾经过来找了属下一趟。」罗登打定主意,等这一场仗结束后,再和凤鸣开诚布公。
凤鸣好奇地问:「他昨天来找过你 奇怪,我最近都找不到他啊,害得我老以为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他,所以他躲着我。对了,他找你干什么 」
罗登也一脸困惑,「他来得很匆忙,浑身带着酒气,丢下两句模模糊糊的话就走了。说什么一切都是他的错,又说洛云是最无辜的……对了,他要求由他继续带领萧家杀手团,负责防卫西岸沿线。洛总管保证,他绝对不会让同国军登上西岸一步。」
凤鸣听得糊里胡涂,不过心情还是好了点,「不错嘛,现在连洛总管都充满斗志了。杀手团一向是他负责的,当然由他继续掌管。不过先说好,洛云伤势未好,绝对不允许让他参战。我昨天去看望他,他又再次要求到箭楼去协助容虎布防,被我严词拒绝了,真想让你看看他当时的臭脸。呵,我还真怀念他那张冷淡的脸啊。」
正聊得高兴,身后重重的脚步声传来。
凤鸣回头一看,笑道:「冉虎你来了 听尚侍卫说进展非常顺利,十个里面有八个可以炸成功了,昨天已经开始制作实战使用的炸弹了。怎么样,做了多少个了 有没有遇到别的困难 」
「炸弹已经做了四百多个,没遇到什么困难。」冉虎健步如飞的过来,说话速度比平常快了不不只一倍,「但属下这次过不是禀报炸弹进度的。少主,同国的三桅船队到了!」
「什么 」凤鸣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张大嘴怪叫,「怎么这么忽然 」
「一点也不忽然,我们每天都在等着这一刻到来。」容虎开始也是一惊,但立即冷静下来,「冉虎,你立即通知所有人停工,按照我们之前安排好的数组,各守岗位。」
冉虎回答,「这个已经有尚再思去通知了。」
此刻,四周的伐木拉锯声已经停止,本来努力赶制投石机的众人通通小跑着赶回自己的作战岗位,他们大部分都是经过萧家训练的人手,极有行动力和合作力,动作起来既快速又有条不紊。
全岛顿时充斥着风雨欲来的紧张气氛。
「幸亏弩炮和大部分投石机都已经安放好,而且每一门旁边都准备了大量的巨石和木桩。」罗登这个负责了大部分物料统筹的总管语气里不乏自豪,得知三桅船队到来的片刻错愕后,已经恢复萧家人特有的不惧生死的豪迈,笑道:「如此强弱悬殊的大战,只有当年的大将军卫潜才有胆量面对,现在,多了我们的凤鸣少主。让同国大军来吧!哈,不管是胜是负,这一场仗必会使萧家美名永留。」
凤鸣的想法比他稍多一点,留名当然很好,不过最重要的是留命!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冉虎,希望你和尚侍卫的炸弹,真的十个里面能炸八个。」
冉虎大声应道:「少主放心!不炸你用家法惩治属下!」
凤鸣点点头,站直身子,手往腰旁一放,按在剑柄上。
触手金属的冰冷,使他找到了现在最需要的冷静。
「少主!」
「鸣王!」
得到消息的心腹们纷纷赶到,肃穆等待号令。
「同国的三桅船队已经到了,他们随时会发动进攻。」
面对这么多双对生命充满热忱,对自己满怀信任的眼睛,凤鸣再一次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
这种压力,却也让他更为勇敢。
容恬,你一定会为我骄傲的!
凤鸣环视这群生死相随的伙伴们一圈,心里洋溢着感动和激情,「各位兄弟,这一战终究难免,虽然同国势大,但我们已做了所有能做的准备。」
他深深呼了一口气,锵地将腰间的宝剑拔出来,剑锋朝天而指,慨然高喝道:「如果同国真要赶尽杀绝,那么,就让我们奋勇一战吧!杀一个不赔,杀两个有赚!」
受到凤鸣斗志的感染,瞬间,所有人的情绪一下子被激发出来了了。
宝剑纷纷出鞘。
「奋战到底!」
「绝不屈服!」
「西雷没有懦夫!」
「萧家个个好汉!」
「杀一个不赔,杀两个有赚!」
「赚他个满堂红啊!」
激昂壮烈的宣告,响彻整个惊隼岛。
决定命运的一战,已近在眼前了!
第七章
单林海上,数量惊人的海盗战船极其罕见地聚集,在大头领贺狄大型主船的带领下乘风破浪,气势十足地朝惊隼岛方向航行。
沿途,不断有接到大头领紧急号令而赶来的战船,加入阵容庞大的船队,像一条气势汹汹,要择人而噬的巨龙。
西雷王以盟友和贵宾的身分,被请上主船,住进视野良好,装饰奢华的上层舱房,按捺着焦灼的心情,养精蓄锐,务求在抵达惊隼岛救援心爱人儿时达到己身的巅峰状态。
至于,成功促成这次求援的功臣子岩,则不得不承受一时情急下,祸从口出的惨痛后果……
「再说一次。」尾随子岩上到甲板,贺狄满脸坏笑地继续纠缠。
「说什么 」
「当然是你上次说的那句喜欢本王子的话。」
「我没说过。」
「啧啧,专使大人又不老实了,明明在舱房眼巴巴地看着本王子,对本王子一字一字,清清楚楚说的──我已经有点喜欢你了。」
察觉甲板上的海盗们个个暗中竖起耳朵偷听,子岩脸红耳赤,要不是现在要靠贺狄领导船队,赶去惊隼岛救援鸣王,他一定会一脚把身边这个沾沾自喜的混蛋踢到海里。
雪白的牙齿咬了半天,狠狠低声吐出两个字,「无赖!」
「对!就是这个,无赖!」贺狄恶劣地清脆一击掌,更为大乐,「本王子就知道你没有忘记,竟然连这么微小的用词细节都记得,来,完整的说一遍,我已经有点喜欢你这个无赖。」
「都愣着干什么 」子岩沉着脸爆发出来的一声低吼,把甲板上所有偷听的人惊得浑身一震,指向桅杆,冷喝道:「风势变了,立即把副帆升起来,继续保持最高船速!」
「是,二头领。」
众人赶紧遵命,手脚麻利地拉绳牵索,合力调整副帆。
子岩盯着他们把事情办好,不理会牛皮糖似地贴着他不放的贺狄,转身疾走离开甲板。
回到舱房,手急眼快地用力门把一关,将跟上来的贺狄挡在门外。
「喂,开门,你把本王子关在门外了。」
「……」
「专使大人 子岩宝贝 」邪恶的,像诱骗猎物离开洞穴般,贴着门缝低低地柔声呼唤,「喜欢无赖的二头领,开门吧。你又高又帅又魅力无穷的无赖来了,开门吧。」
「贺狄,你给我滚!」
子岩双手捏成两个铁拳,站在舱房里,欲哭无泪。
谁想到,情急之下一时冲口而出的一句话,会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
贺狄这个疯子彷佛迷上了新游戏,每时每刻纠缠不停,不择手段的就是要逼他把那天的话再说一次。
要不是鸣王身陷危险,这样肉麻又丢脸的话,薄脸皮的子岩打死也不会说出口。
光回想当时的情景,已经够尴尬了,混蛋贺狄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好像唯恐他忘记似地。
「你要本王子滚去哪呢 为了招待你那个大王,本王子连自己的舱房都让出来了,你要是不开门,本王子这个主人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
一听就知道是假装的委屈声音钻进耳里,刚好有事走来请示的空流几乎打个寒颤,连忙煞住脚步,用力晃了晃头以保持理智。
唉。
自从子岩说了那句让贺狄兴奋到发疯的话后,偌大主船上就再也没有过一刻真正的安宁。
「王子。」
「什么事 」吃了闭门羹的贺狄转过头,唇角轻翘,妖魅双眸深处,闪烁出慑人彩芒。
显然,调戏心爱的薄脸皮的子岩,一阵一阵恶劣地拨动子岩敏感的神经,让子岩为自己脸红耳赤,咬牙切齿,握拳怒喝,所有情绪和精力都耗费在自己,而不是那个西雷王容恬身上……这一切都令贺狄占有欲和恶癖好得到满足,爽到极点。
深悉自己主人的空流一看见贺狄的眼神,就知道王子殿下正逗弄自己可爱的猎物,逗得不亦乐乎。
可怜的二头领……
他难道不知道,王子殿下有鲨鱼一样的本能,最善于一口咬住对手的软肋
在心里向二头领表示一下同情,空流保持冷静沉着的表情,不流露任何情绪地说:「属下想请示今晚的口令。」
「今晚的口令嘛,就用……」贺狄脸上笑意骤剧,故意把声音提高到足以让门内听见的程度,「专使宝贝,喜欢无赖!」
听见王子亲赐的新口令,空流脸部肌肉猛地一抽。
我伟大的海神啊!
果然,跌入爱情海的人都是恐怖的,尤其是手握大权又放浪不羁的王子殿下。
咿呀!
舱门猛然打开,子岩以一副快被气到吐血的表情出现在门口。
曲线优美却不失倔强刚强的颈项,覆上一层淡红如花瓣的动人光泽,贺狄亲手为他套上的皮革项圈贴住肌肤,色香满溢,诱人得直想把他按到地上或者床上,抱住他狂吻到窒息。
贺狄眸色一闪,燃起热情火焰。
「修改口令。」
「修改口令 什么口令 」
故作不解的口吻,令人恨得牙痒痒。
子岩黑曜石般的眼睛,严厉地瞪视,完全不知道自己这种眼神,让贺狄身体里的某个地方激动地昂扬起来。
「贺狄,你……你!」
「专使大人不要动气,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贺狄有条不紊,通情达理的说:「本王子向来喜欢满足你的要求。要修改口令是不是 没问题。不过,专使大人你至少告诉本王子,需要修改的是哪一条口令吧 这么大的船队,用在各处的口令可是很多的。」
「你刚刚说的那条。」
「本王子刚刚有说口令 说了什么口令 」
「……」子岩脖子像被人塞了一条活鱼进去似地。
专使宝贝,喜欢无赖。
对着贺狄说出这八个字 他宁愿跳海!
「到底是什么口令 」
「……」
怒视,咬牙。
「嗯,是不是粮草船上用的那条口令,波光闪闪,鱼香飘飘 对不对 」
「……」
握拳,用力至指关节劈里作响。
「难道是全队紧急换帆时用的风上浪下,来而不往 啧,让本王子想想,有了,看来是……喂,专使大人你还没有告诉本王子答案呢。」
发现子岩一声不吭,掉头走进舱房,贺狄快步追进房里,极其顺手地把房门关上。
大摇大摆地坐到脸色黑沉的子岩旁边,姿势放肆却又出奇好看地竖起一个膝盖,手托着腮,深邃黑眸闪烁火花,打量快被他气到内伤的男人。
难得的片刻清静,却赵例无法保持太久。
静静端详子岩强烈引发男人占有欲和蹂躏欲的倔强怒容,忽然想起子岩对自己说过的那句话,贺狄如被挠到痒处的得意和喜悦,又在瞬间不打招呼的全冒出来了,噗一声,邪里邪气地怪笑起来。
我已经有点喜欢你这个无赖。
不但喜欢,而且是已经!
真是每重温一次,就暗爽一次。
子岩忍无可忍地霍然回头,「这句话就这么可笑 」
值得你这个混蛋一次又一次,永无休止地拿来取乐 '
「谁说这句话可笑,不,绝不可笑,噗,一点也不好笑。」
「……」
「好吧,本王子是在笑,不是不是觉得你的话可笑,而是心里高兴,很高兴。」这一句是真话。
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之类的事情,发生次数实在太多了,就算他说得是真话,子岩也全心全意当他是胡扯。
察觉什么东西贴着床单悄悄靠近自己的大腿外侧,子岩瞬间本能反应,合手为刀,挥臂下砍。
贺狄挨着这一下疼到眉头都皱起来的手刀,扭腰闪电一纵,成功以猛虎下山之势,把健美柔韧的身躯压在身下。
子岩星辰般闪亮的眸子瞪到最大,迸射警告,「贺狄,你给我……」
「嘘,」贺狄轻轻摀住他温暖的唇,压低声音,善意提醒,「西雷王就在邻近舱房,小心他听见。」
子岩表情一僵。
震慑力十足的警告顿时没了后劲。
大王……自己敬若天神的大王就在船上。
想到贺狄即将对自己做的那些坏事,呼吸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专使大人真懂配合,安安静静的好乖。」贺狄舔一下因为害羞惊惶而颤动不停的可爱耳尖,饱含色情意味低声说:「说实话,本王子也不愿意让西雷王听见专使大人好听的呻吟。」
扯松蓝色的腰带,手钻到衣料下面,寻宝似地摸索着。
子岩眼皮一颤,生怕发出任何声音地猛咬住下唇。
「专使大人的身体,真结实啊。」低沉的,带着笑的戏谑,不知为何,有一种让身体内部慢慢发热的可怕力量。
指头在绷紧的腹肌上,像要掠取温度似地,绕着可爱肚脐缓缓划着圆圈。
新开发的敏感点,感觉强烈到令人只想尽情扭动身体。
子岩控制不住把腰往后缩,发出甜甜的鼻息。
又恼又羞。
这个混蛋可恶的下流无赖!
「呜……」细细的声音从咬住的下唇逃逸出来。
子岩觉得自己像被野兽利齿咬住喉咙的猎物,血液快被喝干,一丝丝的,四肢失去反抗的力气。
轻微的麻痹感和甘美感,一起悄悄渗进身体。
贺狄攻于心计的爱抚,让深处所有残存的淫靡记忆全部苏醒了。
身体难以控制地发热。
「真奇怪,知道西雷王在附近,专使大人好像更容易兴奋啊。」贺狄用一种主人似地可恶态度,大刺刺握住脆弱的要害。
子岩受到惊吓似地,蓦然张开双唇,无声地吸了一口气。
把头扭到一边,侧脸狠狠擦过柔软的丝质床单,闭着眼睛默默喘气。
「宝贝,把腿张大一点。」贺狄低沉地轻笑,轻轻震动耳膜。
这个……下流的混蛋,才不要让他得逞。
子岩苦苦忍耐,但情况越来越糟。
随着贺狄手上动作的加快,身体却像不再受自己控制似地。
快乐慢慢被挑逗出来。
咬牙忍住呻吟的端正面孔微微扭曲,覆上一层妖性的艳红光泽,令人血脉贲张。
「嗯,开始觉得舒服了吧,专使大人的腰扭起来比女人还带劲呢。」尖锐的,刺激到男人自尊心的戏谑。
可恶到极点。
越想压抑,越想控制身体,就越心惊胆颤地感觉到深处被引发的快感。
就算一直不肯屈服地紧闭着眼睛,浓密睫毛的激烈发抖也泄露出一切。
贺狄抽动一下喉头,出奇的的感到干渴。
他的宝贝样样都好,就是太爱摆架子。
唉,就算已经不是处子,还是一样难搞。
「专使大人,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顶端已经不受控制地渗出透明的泪滴。
贺狄熟练地黏取少许在掌心和五指上,用力拢住激动不已的花茎上下摩擦。
根本不容拒绝的快乐,像鞭子一样抽在最脆弱的地方。
「啊!」子岩猛然松开倔强的下唇。
胸肺沸腾着热气,像要炸开了。
张大双唇,拚命地大口呼吸。
淫靡的快感,浓烈到根本不知怎样忍耐才好。
「放……放手……」坚守着最后一丝理智,子岩说出不成语调的两个字。
沙哑的声音,性感到无以复加。
贺狄情不自禁低头,深深吻住他心爱的男人。
「绝不答应。」声音受到情绪改变的影响,像等待着要被点燃的烽火般,变得异常低沉,「这辈子,也休想本王子放手。」
玩世不恭的目光,掺入罕见的温柔。
子岩迷惘的黑眸,带着颤动的波光看着近处的男人。
充满技巧而深入的吻,虽然不甘承认,却真的很舒服,好像自己的唇和舌头、牙床、甚至津液,都成了男人眼里很珍贵的东西,被强烈又贪婪的不断求索。
衣裳什么时候被褪去,子岩根本不知道。
被贺狄强壮得身躯覆上时,他才惊觉胸膛和下身都已失去衣物保护。
「除了本王子,不许再想着任何人。什么西雷王,鸣王,通通给本王子丢到海里去。」霸道专注的目光,执着地盯着子岩。
也许,这才是这个满脸不正经、吊儿郎当的海盗的真面目。 …
「子岩,我的专使大人。」贺狄轻咬着他的唇,低声喃喃。
健美结实的胸膛彼此摩挲,肌肤擦出热感,像有人揉碎了三月春的花瓣,令人欲望亢奋的香味顷刻散满舱房。 …
热……
子岩闭上双目,无意识地慢慢摇晃脑袋。
贺狄不失时机地把他在床上翻过去,双手扣住紧绷的臀部,挺腰突进。
「呜──」子岩发出低低的声音,一口咬住面前的软枕。
「乖,宝贝。」贺狄轻轻地说。
晃动结实的腰杆,慢慢进到更里面,一手忙着安抚子岩敏感的前方。
内部被异物挤进来的感觉,好像快压迫到内脏一样强烈,可快感无法解释地随之而来。
「嗯……不……不要……唔……」
明明想咬住下唇,耳朵却能听见自己变化后的断续呻吟,饱含不知羞耻的需索。
子岩羞耻万分,再次咬住唯一可咬的软枕。
透明的唾液从嘴角渗出,情色地濡湿枕巾。
所有感觉,都集中在被男人刺入撞击的那个地方。
混蛋贺狄。
每次都这样……豪取强夺……
「你这里紧紧含住我呢,啊,真舒服。」贺狄紧紧扣住韧性十足的腰,激烈冲刺,不忘关心身下人的感受,「宝贝,你也很舒服吧。」
胡说!
被这样丢脸的摆弄身体,还下流的插入……
子岩咬着软枕,恼羞地在脑海里反驳,声音微弱到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不行了……
脑子、身体、汗水、体液……通通混在一起,快被融化掉。
停下!
不要再乱摸前面,不要再啧啧地亲吻背上的皮肤,不要再在身体里面这么火热的来回……
呼吸毫无章法地急促紊乱。
贺狄触碰的每一个地方,都敏感得吓人,好像着了火一样。
快感灼热的燃烧。
子岩像岩石一样坚硬的理智快崩溃了。
明明是不应该发生的下流的事,竟然……竟然会产生这种匪夷所思的快乐……
「不要紧,喜欢就叫出来吧。」注视着反抗开始无力,生动诱人到极点的宝贝,贺狄眸底掠过邪恶的欣喜。
温柔地笑着,更加强势地欺凌。
摇摆幅度和力度都变得更大。
「呜──」
子岩绷紧的喉部不停颤抖。
脚趾头紧紧蜷曲,用力到近乎痉挛。
颤栗似地喘息愈发凌乱。
就算咬着软枕,破碎的呻吟,还是随着喘息逸出双唇,渐渐的,转化为激烈甘美的快乐。
「来。」贺狄含着笑,把几乎被雪白牙齿咬烂的软枕从子岩嘴里扯出来,「让本王子亲亲你不肯说真话的小嘴。」
手掌扳转子岩的脸,就着结合的体姿,一边挺动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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