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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雪影蝶依-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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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解开衣衫,一看,心中不由大喜,脸上也终于有了丝笑容,幸好!幸好!没有伤到要害。
用清水洗净她的伤口,敷上了金创药,止了血,他才真正舒了口气。手轻轻地抚上她苍白的脸颊,擦净她嘴角的血渍,然后,起身,轻轻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拉高被子,轻柔掖紧,转身走了出去。
是该解决的时候了!他暗叹。
“韩公子,堡主和金公子他们打起来了。”小倩面色苍白的向他奔了过来,今天也多亏她了,若不是她及时找人将自己寻回,只怕……
想到这,启微微一笑,双目精芒电闪,“我知道了,你去帮我照顾她,别再让人伤到她。”不待小倩回答,启纵身一跃,如一阵风般,消失在她的眼前。
桂苑阁里是叮叮当当的打斗声,和女子惊呼“宣,表哥你们不要再打了”的焦急嗓音。启施展着轻功,掠到了院中。
两个都是白衣如雪,一尘不染;两个都是如玉容颜,绝世出尘。他们的剑已出鞘,凌厉的杀气灌于剑锋,他们似乎都有要置对方于死地的决心。
就在他们即将近在咫尺的时候,忽然两人同时出剑,都快如电光。白玉笙的剑指向金亦宣的胸膛,金亦宣的剑指向白玉笙的咽喉。
“不要——!!”嘶声裂肺的一声破空长啸,南宫雨蝶猛地跪倒在地。
启不知何时已起身,他只知她不想看到任何人流血,所以在他们就将刺向对方的时候,“叮”的一声响,他的箫已将他们的剑挑开。
“不要打了。”他淡淡地说道,“她不喜欢。”
白玉笙和金亦宣均是一愣,手中的剑缓缓垂下,他们三人的身子也终于缓缓地落地。
“宣……”南宫雨蝶疯了般的冲向他们,一把冲进金亦宣的怀里,一把将他紧紧地抱住,“宣,我好怕,我好怕……”
白玉笙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只是望着启问道:“她怎么样?”
“……没事。”
“堡中的下人说她满身是血?”
“……小伤。”
“我要去看她。”
启猛然站到了他的身前,伸手挡住了他的去路,淡淡道:“不必,她现在还在昏迷。”
“那你还说她不严重!”白玉笙忽然激动地抓起他的衣襟,愤恨道,“不行,我现在就要见到她。”
“白兄……”
“堡里有最好的大夫。”白玉笙打断了他的话,定定地看着他,眼眸又几分期盼,“我只是去看她,她昏迷不会知道我去过,这样就不会造成她的困扰。”
“韩俊启,”走了几步,白玉笙忽然顿下脚步,转回头,连名带姓地叫了他一声,“若是当初,她没有接受你,你会放弃吗?”
启身躯一僵,愣在当场,还不待他回答,白玉笙接着道:“我们是一样,所以……我无法放弃,对不起……”
“她早已经是我的人了。”启的这一声很轻,却足够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到。
白玉笙的身躯一顿,望着启,瞳孔猛地一阵收缩,眼中不知有多少的波涛汹涌翻腾,忽然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却已是绝决一片,“要女人我有的是,真爱一个人,爱的是她的灵魂,而不是一个躯壳,所以……总有一天,我会……我会让她心里……有我。”说完,他不再回头,箭步如飞地向院外走去。
启愣了一下,确切的说是愣了许久,直到白玉笙的背影消失在他注视中,才缓缓回过神来。嘴角不由扯出一抹苦涩又无奈的笑容,喃喃自语道:“看来,想要他放弃,是真的不可能了。唉!雪儿,没想到他对你的爱,已到了如此地步,爱一个人,是爱她的灵魂,而不是躯壳……”
他忽然顿了下来,转头看向金亦宣,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嘲讽的笑意,“那么你呢?金兄,爱一个人是爱她的灵魂,还是躯壳?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我很想杀了你,可是我不会这么做,因为我永远也不想看到她伤心!所以……”他叹了口气,“到此为止,一切到此为止。”
“南宫雨蝶,”启的目光忽然转向了金亦宣怀中的白衣女子,眸中森寒的杀意一闪而逝,嘴角扯出一抹幽暗的冷笑,一字一句,沉声道,“不要再兴风作浪,否则,你应该知道,第一个要杀你的人就是……白,玉,笙。”
南宫雨蝶的身躯一颤,心虚地低下了头,往金亦宣的怀里钻了钻,企图用他温热的身子,来温暖自己。
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抬眸,面无表情地望着金亦宣,拱手道:“告辞。”
刚走几步,金亦宣温和如玉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有些迷茫,有些无助,“我以前真的认识她吗?”
启即不回头,脚下也不做停顿,“你说呢?”话音未落,人已跃出桂苑阁。
第五卷前尘今生几度情 第十三章 惊天变故(一)
伤口直到第五日才完全愈合,不过走路的时候,还是隐隐有些作痛,好在只是伤在肩膀,不影响行动。
三天前,卫启武和蒋兆宏来了,还带来了大队人马,说是来救我和启,我虽表面上取笑他们,说他们马后炮,我们都已经安全了,他们才来,可是心里却是感动的。
此外,他们还带来了卫祁文的消息,听说我还活着,他精神大振,终于开始振作了。说到这个,我倒想起来了,外界传言,这一年来,他整日沉迷于酒色,不理政事,弄得康景皇好几次想废立他,不过,却也让皇后一党放松了警惕。
好一招“瞒天过海,声东击西”!也只有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才会相信。现在他忽然振作,当然并不是真的因为我,我想他应该是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到要还击的时候了。所以,我让卫启武和蒋兆宏赶快回去,毕竟在这个时候,他们可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可是他们却坚持一定要把我安全送回羽城,才会离去。是以,我决定今日出发,毕竟留在这里已是无益。
天气相当晴朗,抬头看见一片蔚蓝的天空,蓝的天,白的云,心情也不由得开朗了很多。城门外清新的风扑面而来,空气自由自在,夹带着清幽的芳香。
“好了,就送到这里,你们回去吧。”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身后的一干人等,白玉笙、金亦宣和南宫雨蝶。
当然南宫雨蝶并不是真的要送我们,只是碍于白玉笙,而且宣也说一定要送我们到城外,所以她也只好跟来了。
“我看……我还是送你回羽城,这样才会……比较放心。”白玉笙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和担忧。
我心中微微一动,笑了笑道:“别这样,你都派了你最精锐的护卫队保护我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了,不是还有阿武和兆宏他们的兵马吗?谁还敢在老虎嘴里拔牙。”
“若是再遇到轩辕念影那样的人,一千个护卫队也不够她杀。”他深深地凝视着我,满眼担忧。
我微微垂下头,低声道:“她已经死了。”
“蝶依,”他忽然将我拉入怀中,手轻抚着我的长发,“对不起。”
“没关系,”我笑了笑。
“蝶依,”白玉笙在我耳边呢喃道,“我怕……”
“怕?”我愣了一下,随即抬眸问道,“怕什么?”
“怕你这一去,就不会再回来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不自觉地朝宣望了去,却见他幽深的眸子紧盯着我,眸中微光闪烁,我不由一惊,连忙收回目光,望着白玉笙道:“你可以到羽城来看我。”
他点了点头,忽然低头在我额上轻轻一吻,“蝶依,若是你愿意,蜀天堡永远是你的家。”
心中颇些感触,我轻声唤道:“延之……”不要在执迷不悟了,好不好?
他似乎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猛然打断我,嘱咐道:“路上小心,一路顺风!”
启抱着我上了马车,在马车滚动的那一瞬间,我撩开幔帘,向他们挥了挥手,别了,白玉笙!别了,我的……宣!
回到羽城已是十日后,这一路行来,也算太平。卫祁武和蒋兆宏送我们到城门口,便被我打发回去了,我不想欠卫祁文太多的情,也不想与他有太多的牵扯。白玉笙的人则送我们到了凌府,才肯回去。
进到凌府,没有见到沈青峰,寻人一问,却没人知道他的去向。我和启又急匆匆地赶去明珠楼,却也没有见到阿日和阿香,还好吴掌柜他们在,见到我,或者说见到我平平安安地回来,他们都很高兴。我们和吴掌柜到了三楼厢房,便问起了这些日子的情况。
“你说阿日和阿香他们回雪影山庄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我一脸困惑。
“是的,小姐。”吴掌柜点点头。
“他们怎么会忽然回去了呢?还呆这么长时间,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我继续问道。
吴掌柜摇摇头,淡淡道:“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我只记得尘公子回来那日,便将阿日公子和阿香小姐都招了回去,刚回去的那几日,我们还互通书信,可是……”他顿了顿,望向我,“当我知道小姐被月影宫的人抓走后,便急急忙忙地将消息传了回去,可是却再也没有收到他们的消息。”
我心里微微一动,涌上心头的竟是一丝丝的不安,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镇定心神,我又道:“吴掌柜,你说的知道我被抓的那日是什么时候?”
“七月初六。”
“什么?”我猛地瞪大了眼睛,一字一顿吐出这四个字,“七月初六?”七月初六?不就是我在月影宫里心神不宁的那天吗?
吴掌柜点头道:“是的,小姐。我们都以为小姐是那天被抓的,整个江湖也是在那日才有小姐被抓的消息传出。我们找不到尘公子他们,只能干着急,不过,我们又想也许他们比我们更早得到消息,已经出发去营救小姐了,所以我们就放心了,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真的没有消息了。”
真的没有消息了……我只觉胸口猛地一阵收缩,似乎被什么生生地勒紧,让我一时有种窒息的痛厥感。身子抑制不住地抖动起来,一双手立时扶住我,将我搂入一个宽广温暖的怀抱,平复我的颤抖。我深吸了口气,定了定慌乱的心神,靠在启怀中道:“启,尘的武功出神入化,世间甚少有对手,再加上雪影阁的人个个武艺高超,而且雪影山庄机关重重,我可以肯定的说绝对没有人可以破得了柏树阵,他们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是的,”启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满脸怜惜地看着我,安慰道,“他们不会有事的?”
我紧紧地抱住启,我知道自己很害怕,记得当初与尘分开,就是因为有人要破坏我们的阵法,让他回来看看的,可是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分开,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尘和阿日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真的不会有事吗?真的吗?
尘!尘!你千万不要有事啊!你知道吗?宣已经离我而去了,我又怎能承受你也离我而去呢?不!绝不可以!
我猛地吸了口气,淡淡道:“我们走。”话音未落,我已拉上启的手,转身毫不停留地纵身跃出窗去,衣袂顺风扬起、飘落。我想,与其在这里瞎猜,倒不如直接回雪影山庄一探究竟。
“小姐,你们还没吃饭呢?”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跃上停在酒楼外的白马上,一扯马缰,一路策马疾驰,不到半个时辰,我和启便来到了凤凰山雪影山庄乱石阵前。
第五卷前尘今生几度情 第十三章 惊天变故(二)
“雪儿,你确定这阵法是这样走的吗?”
“是的。”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乱石阵已被人重新布过了……”
“小心,”我打断他的话,一把扑向他,拉着他一起避开了袭向他的石头。
好险!只怕现在我和启已经实实在在的被困在乱石阵里了,本来还想悄悄地回庄探一探,不过,现在看来,只能求援了。
“砰——啪——”一个信号弹刚在天空绽开,眼前便出现了一个人,一身灰衣长衫,胸前黑髯及腹,儒生装扮,神态潇洒,不是沈青峰?又是谁?
“干爹?!”
见到我,沈青峰也是一惊,点了点头,连忙说道:“左行三步,再向前行五步……”按照他的指示,我和启不到片刻就走出了乱石阵。
“干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阵法全变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尘……他还好吗?”我一口气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沈青峰静默地看了我良久,才长叹了口气,轻声道:“回去再说吧。”
“干爹……”
“走吧,”他淡淡打断我,“你们要紧紧地跟牢我,莫要乱走,柏树阵已被我改良了,现在里面是凶险万分。”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当先走进树林。
再次回到这片我熟悉的庄园时,我怔住了!屋顶,横梁,柱子,房门,窗户……到处都是刀痕剑迹,整个大院破败不堪。亭、台、楼、阁、榭、假山、怪石,也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损害,抬眼四望,似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惨!惨不忍睹!
我的手不自觉地捏紧,咽喉的肌肉似乎也忽然抽紧,让我发不出一个字。出事了!他们真的出事了!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恶斗,虽然血痕已被洗尽,但是我还是能隐隐地闻到那股浓浓的血腥味。
“小姐。”忽然,长廊右侧传来一道微微沙哑又明显有些激动惊喜的嗓音,循声望去,一袭粉蓝的宫装罗裙,娇小妩媚的身影,是阿香。
下一秒,她便猛地冲进了我的怀中,紧紧地抱着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道:“对不起,小姐,都是我们没有用,没有保护好家园,我们……”
“小姐——”一声惊呼打断了阿香的话,我抬眸望去,只见阿日和阿星一拐一瘸地向我们走来。
“你们……”我怔怔地看着他们,心中隐隐涌起一抹痛意。
“不碍事,只是小伤,大夫说休息两、三个月便可复原。”阿星一瞬不瞬地望着我,淡淡笑道。
我心口微微一滞,他虽说得轻松,但是我知道,要休息两、三个月的伤又岂是小伤。
“凌姐姐。”身后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嗓音,这样称呼我的人只有他……卢杰翼,我回头,果见他身着青衣,左手臂绑着白白的绷带,站在我的身后。
我缓缓地深吸了口气,敛神,轻声道:“你的手……”
“轻微骨折,但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卢杰翼接过我的话,轻轻一笑,“凌姐姐,你能安全的回来真是太好了,我们本来也想去援救你,可是万万没想到……”
“其他人呢?尘呢?”我打断他的话,“他们还好吗?”我现在只想知道雪影阁里众人的情况。
一片寂静之后,阿日低低叹了口气,望着我道:“小姐,阿梅深受重伤昏迷不醒,其他人,除了阁主,全都阵亡了。”
全都阵亡了……我脸上的血色退尽,难以抑制的恐惧从心底涌了起来,霎时充斥四肢百骸,“那……那么……尘呢?他……他到底怎么样了?”
尘真的出事了吗?我一直在担忧、恐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吗?尘没来营救我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同时也遭到了重创。说真的,我现在一点也不怪他,只是希望能够快些见到他,告诉他,我有多爱他,有多么离不开他。
“雪丫头?”沈青峰轻唤了我一声,我抬眸,见他一脸忧心地望着我,“忘尘……他……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我们……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对不起……”
“咣当!”我的脑中忽然出现了这样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碎。额上不住地冒出冷汗,浑身却冰冷异常,紧紧地揪住启的衣襟,手止不住颤抖,心中一阵抽痛。下落不明是什么意思?生死未卜又是什么意思?谁?谁来告诉我,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尘他现在正好好的呆在无忧居等着我呢?他在等着我回来,回到他的怀抱。
“雪儿!”启的眼中满是担忧和怜惜,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安抚道,“别担心,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相信凌兄吉人天相,定不会有事的,说不定他正在什么地方养伤,过几日就回来了,是不是?”
我缓缓抬头的瞬间,平复自己的心情,迎上他们担忧我的目光,勉强一笑,道:“我没事,你们不要担心。”顿了一下,深吸了口气,又笑,“启说得没错,尘不会有事的,我相信。”
然,心底的那种揣揣不安是什么?满腔的恐惧害怕又是什么?尘不会有事吗?真的不会有事吗?
每次看到昏迷的阿梅时,我几乎都要哭出声来,她紧闭双眼,脸上的表情十分祥和、安静,呼吸匀畅,让我几乎以为她只是睡着了。然而,她脸色却苍白毫无血色,身体清癯消瘦,她……也许一辈子也睁不开眼睛了。
沈青峰说她的头部曾经受到过重创,胸口也受了一掌,要杀她的人下手很狠,她能这样活下来也算是万幸了。
植物人!在我的认知里,她现在就是个植物人,植物人能醒过来的机率真的很小。她能这样存活下去,也全靠了阿星每日嘴对嘴用竹管喂的流质食物,来维持她身体所需的营养。
唉!低叹了口气,我轻轻地抓起她的手,似乎每天到这里已成了习惯,也不知这习惯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唉!我又叹了口气,今日是听到尘失踪后的第几日了?我在心里默默地问着自己,是第二日?还是第二年?为什么我会有种忽然分不清的感觉呢?
中食指切上阿梅的脉搏,回来这么久,还没为她把过脉。我想治好她,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治好她,然后……为她报仇。
脉象跳跃欢快,有如行云流水,有如珠子在盘中滚动一般,是……我心里猛地一惊,喜脉!怎么会是喜脉?而且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又把了把,没错,就是喜脉,心,虽很震惊,可是,我却不想在脸上表露出半分。将阿梅的手放回被褥中,盖上,掖好,起身,回头,对着身后的众人道:“好了,天色已晚,都下去歇着吧,阿星,这里就交给你了,好好地照顾阿梅。”
阿星点头应道:“是,小姐。”
“启,”我懒懒地靠在身旁人的身上,闭眼,揉了揉额头,道,“好累,抱我回房。”
第五卷前尘今生几度情 第十四章 来龙去脉(一)
夜风清凉,天色朦胧。无忧居厢房内,启背依着床头而坐,我头枕在他的腿上,将满头的青丝披散开来,闭目养神。
忽然,我唇角扯起一抹浅淡的笑容,一字一句平静地道:“干爹,外面风凉,进来坐吧。”
“你知道我要来?”沈青峰进屋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他谨慎地四处看了看,然后将房间的所有门窗全都关好,才在茶几旁坐定。
沈青峰的眸光瞬息万变,但神情始终是沉思静默地望着我,良久,他才叹了口气,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了?”
我缓缓地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坐下,悠然一笑,道:“干爹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启有些摸不着头脑,坐在我们身旁,奇怪地看了看我们,低咳了两声,道:“雪儿,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我瞥了他一眼,声音如聊天般悠闲,“阿菊怀孕了。”
启的眼中一片愕然,望着我沉思了一会儿,问道:“这事有问题?”
我摇头,笑道:“我不知道,但是……”我微微一顿,转头望着沈青峰,“我知道干爹会有答案。”
沈青峰眸光一闪,沉吟了半晌,才道:“雪影阁有内奸!”
我一颤,脸上惨白,握着茶盏的手不由得捏紧,紧了又紧,紧到几乎要将那杯子生生捏碎,心中是恨,是怒,是忧,是愁……我已分不清。
“雪儿,”启心痛地一把抱住我,“雪儿,你别这样。”
“启,”我在他怀中蹭了个舒服的位子靠着,道,“启,我心好乱,我好怕。”
“别怕,有我在,我一直都在。”启满脸怜惜地看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是啊!有他在,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离我而去,全世界的人都背叛了我,他还是会陪着我,直到地老天荒,直到海枯石烂。敛去所有的情绪,我抬眸望向沈青峰,笑笑,道:“干爹,我想知道你所知道的一切。”
沈青峰点了点头,用极其平静的语调对我说着那日的情形。
原来在七月初六那天,是浑身沾血的小白通知他山庄出事的,于是他不由分说便赶了去,看到的便是已被破坏的乱石阵和柏树阵。庄里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尘也不知去向。据他的描绘,大部分人的致命伤是一剑穿喉,极少数是一掌碎心,能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不废吹灰之力杀掉百余号雪影阁的精英,对方的武功的确不可小觑。
之后,他重设阵法,这才发现了破绽,柏树阵是沈青峰花了近二十年的时间才想出来的精妙阵法,并不是不能破,毕竟这世上的奇人异士何其多,但是,要破一个阵法,首先就要知道阵法的玄关所在,要知玄关所在就必须要有人去探路,有人牺牲,然而,他却发现倒在地上的树,根本就没有触动过,还在它们原来的位置,因为沈青峰曾经在每棵树上做了记号,所以他断定对方只是给了一个探路的假象,来蒙蔽众人的眼睛,这说明阁内有内奸。
说到这里,他顿了下来,叹了口气,望着我的目光有几分怜悯,几分悲伤,还有几分责备,“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不要太相信人,你就是不听,现在,唉,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内奸就在阿日,阿星,阿香,小翼,还有阿梅几人之中。”
听到这话,我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抿了口茶,叹道,“其实对他们,我也许并没有全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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